- 时间:2021-05-28 14:37
- 纯爱小说《下落不明》的主角是余绥温言,是作者橙汁也是只只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温言其实在离开的时候也想了很久,他依旧是爱着余绥的,但他却无法和余绥在一起,因为这么久的生活,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接受他了。热门评价: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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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下落不明by橙汁也是只只余绥温言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余绥原本以为温言只是想寻常下午那样,散步、复健,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没有陪同。
他就那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温言回来,从下午等到傍晚,从傍晚等到天黑。
期间他看了无数次手腕上的表,在温言走了跟没走之间反复横跳。
恍惚之间,像是回到了两年前,温言昏迷的第一个月的情形,先是不可置信,每天靠着酒精麻痹自己,接着是不肯死心,最后接受现实。
他的生活最终回到了正轨,不像开始时那样邋遢颓废。余毅去世之后,余绥强迫自己一心放在公司,放在自己的家族里,久而久之,温言便长成了他心里的一根永远无法剔除的刺。
放在自己办公室第一次抽屉里的那一份份病历单、病危通知书,每一次看到,心脏就像是被刀子捅入。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适合去爱一个人。用来呵护的爱人,到了自己受伤只会变得伤痕累累。
每天的生活就只剩下吃饭,处理工作,照顾温言,睡觉这四件事。不再有兴致出门走走停停,把自己框定限制住在某个无形的狭隘框架中。
他的爱人跟自己走失了,于是余绥画地为牢。
余绥在这些年里冷暖自知,学会了左右逢源,学会了如何在面对那一双双盯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伤得千疮百孔的哀怨眼神时如何做到处之泰然。
在温言昏迷的两年里,余绥曾不止一次地梦到他醒过来。每一个梦的结果都是一样,他从梦中恢复清明的时候,永远是在黑暗的房间里抓住一缕虚无的空气。
这一次,又让他重新找回了午夜梦回时惊醒的感觉。
余绥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楼下的,那个过程窒息而漫长,像是被人狠狠抓住了头发,猛地摁进水里,鼻腔中是密不透风的冷水,激得他被迫找回一丝清醒,然而更强烈的,是窒息感。
脑海里此刻像是正经历着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余绥咬住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温言的话一直在余绥的耳边回荡。
“你不觉得这样很像软禁吗?”
他惊慌失措地狠狠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在余绥的记忆里,他人生的前十年是在余毅压迫控制下活着的。无休止尽的争吵,摔东西、砸玻璃的声音让原本就有神经紧张的他状态每况愈下。他看着余毅在外面养情人,全家上上下下包括其他亲戚都知道,余毅在外面欠下的那些风流债,只有他母亲蒙在鼓里。
那时候余绥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余毅把温言领养回家意味着什么。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接的是朋友,殊不知这只是余毅变相地推卸为人父肩负养育与教育责任的一种方法。
余绥成年时,余毅执意要送他出国读金融,那一次,他们大吵一架。余绥多么希望当时余毅手里的那把高尔夫球杆能让自己解脱。在他决定去死的时候,想起了温言。
无数个夜晚,温言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轻拍他的胸口,说着“小鱼不怕”。
拒绝治疗拒绝吃药的时候,温言把每一种药放在瓶盖里,说“我替你吃”。
......
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住了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人,时常抱怨温言的温柔让他惦念许久,却又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反复咀嚼着和温言在一起时的每个细节。
温言不是他优越生活里得不到的缺憾,而是他窒息生活里,透进来的氧气。
是他呼吸的理由。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都会感到恐惧,而他,在温言醒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是你的未婚夫。”
可直到这一刻余绥才明白,温言的感受。
余绥的那颗心不受控地想着,在醒过来什么都忘了的情况下,温言害怕吗?
他一直想的都是该怎么留住温言,好好照顾温言,却不知道温言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囿于这个狭小的空间,这不是软禁是什么?
一如从前那样,不论是把他堵在墙角质问,还是拉到学校男厕的隔间强吻,余绥从来不知道温言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喜欢自己吗?他愿意跟自己肢体接触吗?
余绥迈着虚浮的步伐,自顾自低语道,“对不起......”
眼泪模糊了余绥的视线,反而让他把一切都梳理清楚了。余绥临时做了个决定,如果分开能让温言过得开心,他这一次,一定不再想方设法把他留住了。
“我没有勇气...再失去你第二次......”
而这一幕,正是发生在余绥刚做完这个决定后。
温言低低地在余绥怀里喘了口气,才无比艰难地说,“我、快透不过气了。”
男人颀长的身体猛烈的摇晃了一下,才如触电般松开了孱弱的温言。
比温言高出整整一个头的余绥,此时此刻就这么低着头,垂头丧气,眼里写满了沮丧地站在温言面前。
他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担心温言质问起自己的这份敏感源于何处,担心温言会因为自己的控制欲而真的一走了之。
嘴角忽然传来一片微凉的触感,余绥抬眼,看到温言的拇指指腹正停在自己的嘴角,轻轻抹了一下。
“流血了。”温言蹙眉,担忧地望着余绥,“你痛不痛?”
余绥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他一直咬着舌尖来抑制失控的情绪。
“我......”余绥动了动嘴唇,正想矢口否认,忽而欲言又止,接着心虚地说,“痛。”
温言拉了拉余绥的衣角,“回去处理一下吧。”
余绥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试探地开口,小心翼翼地问,“回...哪里?”
温言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清咳了两声,“你家。”
“你”这个字上特意加了重音。
温言微微仰起头,浅色的眸子里映照出余绥的脸,他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落魄的男人,心照不宣地给余绥缓冲的时间。
明明温言的指尖是微凉的,余绥却觉得被温言的指尖触碰的肌肤像是着了火,格外地滚烫。
他对疼痛的感知已经不那么灵敏了,只有这一次,温言问他痛不痛,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痛的,原来他也有资格喊疼。紧绷的神经分崩离弃,断得彻底,连同他这些年的胆战心惊,一并削减掉了大半。
“回家......回家。”余绥的眼里燃起微光,温言的话像是给余绥注入久违的人气,他低着头,嘴里重复了好几遍。
温言轻拍余绥的肩膀,像安慰一个找回失而复得的汽车模型的小孩子。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余绥喜欢汽车模型。
“那我......阿嚏!”温言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到嘴的话没能说下去。余绥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沉默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裹住了温言的上身。
回到病房,只是去卫生间简单漱了个口,把口腔中的浓重血腥味稀释一些。余绥站在洗手台前,用两只手掌接水漱口,温言站在卫生间门口,望着他,“要不要先在医院处理一下?”
“不用,家里有喷雾。”
回答得斩钉截铁,让温言觉得,余绥应该很讨厌医院,这个鬼地方,余绥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你好像很讨厌医院。”
余绥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抽了张纸巾擦手,缓缓走到温言面前,“我想带你回家。”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找到的人,可现下怎么看需要照顾的人都是余绥......
“言言。”
温言听见余绥这样叫自己,心里升腾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好像是在刚刚,余绥找到他的时候,他才改口的。虽然很不习惯,但人在情急之下说出的话几乎不经过大脑思考,完全是条件反射。
要么就是以前余绥就是这样叫的,要么,便是在心里练习过无数遍。
温言逃避似的转过头,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频率,由漫步变成小碎步,准备去拉整理好的行李箱,接着感觉手背一热,余绥自然而然地从他手里接过了行李箱的拉杆。
车上暖气开了一些,放的是同一个歌手的歌,温言和余绥都坐在后座,中间隔着的距离能放下一个大行李箱。
温言安安静静地听着车载音乐,余绥看着外面,透过车窗上的玻璃倒影,偷偷看温言的神情。
这一版复刻磁带是温言最喜欢的专辑,只有这一次,余绥听的时候只有满足没有压抑。在脑海里勾勒过无数次现在的画面,因为奢侈而更加显得珍贵。这一刻,余绥跟自己和解了。
从来没有哪一瞬间像现在这样安逸,如释重负,余绥知道,这个世界上,温言是他唯一的良药。
余绥目光深深落在温言的身上,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像是很久没能睡过一个安稳觉,温言忍住了想问出口的冲动,心莫名开始变得忐忑。
开门的时候余绥输了两次密码才把门锁解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微微发着抖,像是在等待庄严而整肃的检阅一般。
房间的设计完全是按照温言的喜好来的,无论是落地窗外宽敞的阳台,还是放在客厅的秋千,以及整体的色调,布局。厨房的面积是同一户型的两倍大,余绥减小了客厅的面积,温言以前的时候很擅长做料理。
装修之前,余绥查了很多室内设计的资料,也跟他的设计师聊了很多,尽可能地把家布置得温馨些。
可就算再怎么布置,在它的主人回来之前,余绥出差三五天或小半个月回来时,依旧觉得这空荡荡的房子比冰窖还冷。
温言走在余绥前面,看到玄关放着的两双拖鞋,一大一小,他低头,将脚上穿的球鞋换下来,穿上小的那双,正欲抬头的那一瞬间,便感受到黑压压的身影朝自己压过来。
整个人被余绥缓缓圈住了,男人的肩膀很宽厚,温言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肩宽堪堪是他的一半。房间的灯还未来得及全部打开,玄关的昏暗灯光下,余绥的嘴唇轻启,沙哑道,“言言,我们回家了。”
在第一次见到温言的时候,余绥想过要给温言一个家,那时的他作为玩伴如实想着,后来在发现自己的心意开始出现苗头的时候,余绥慌不择地但也依然未改初心,而在温言昏迷两年之后的现在,这个念头已经长在了他心里,融进了骨髓里,往后余生,温言是他存在的意义。
余绥的声音就在温言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从耳边脖子蔓延开来,温言在余绥的怀里很轻地颤了一下。
要很努力很努力,才克制住想要回抱他的冲动,温言的耳朵此刻痒痒的,心跳也不自觉加快,加快到失控。
即便是忘记了以前的事,也无法否认余绥身上无法抗拒的魅力。他身上的青柠与白茶碰撞在一起散发的苦涩清香,温言脑海里忽然闪过这样的画面:男人西装革履,站在香水柜前,拿起其中一瓶对着手腕喷了一下,紧接着又拿起另一瓶在刚才喷过的位置,喷了一下。
两种味道叠加在一起,才会有更加独一无二的嗅觉碰撞。
时隔两年,在温言再次闻到这香味时,才想起来独属于余绥的习惯。
耳边又响起了很多嘈杂的声音,叫喊声,嘶吼声,还有各种各样的不堪入耳的字句,温言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咕”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温言艰难地找回了一丝理智,推了推余绥,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你没吃晚饭...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此言一出,连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但话已经放出去了,温言就算不会做饭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厨房走,脚下的步伐有些虚浮,那些陌生的声音虽然远去,但温言的太阳穴依旧突突地跳着。
方才的那一点温存让余绥几乎沉醉,他在原地站了将近一分钟,去回味方才那个拥抱,心里一直重复着四个字,浅尝辄止。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声碗碟打碎的尖锐刺耳声,余绥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三步并作一步地走进厨房。
温言蹲着在捡玻璃碎片,只留给余绥一个瘦削而孤独的背影。
“你别动,”余绥的心猛地被揪起,往前走了两步,“我来捡就好。”他担心温言割伤手指,俯下身,伸出右手想制止温言。
感知到那股具有威慑力的压迫感,温言下意识地双手护住了后脑勺,手里的碎片来不及丢下,便双手举过头顶,滑稽又荒唐地维持着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即便是脑海中忘记了,身体也会有记忆。
这一秒,温言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怕余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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