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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的他好乖林怀鹿纪驰小说

  • 时间:2021-10-18 11:35
  • 《月光下的他好乖》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排骨吃阿西,林怀鹿纪驰是小说中的主角,月光下的他好乖主要讲述了:林怀鹿他刚开始见到纪驰的时候,他只觉得对方就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但是没想到是对方把他当做孩子。网友热议:你这样可不对。
  • 月光下的他好乖小说

    推荐指数:8分

    月光下的他好乖

  • 月光下的他好乖林怀鹿纪驰小说

    三个人在寝室坐了坐。

    纪驰从头到尾打量谢盛,长得还算干净,白衣黑裤,一双帆布鞋,没有一点创新,就连说话也是一板一眼,不知变通,笑容人畜无害,稍微对人好几分,就能赢得人好感,比如像林怀鹿,就是其中之一。

    自谢盛出现,林怀鹿的注意力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两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纪驰在场就显得多余了些,可他偏偏稳如泰山,赖着不走,坐在一旁也不插嘴。

    “是刘铭给我打电话,说看见你了,往寝室方向,我就赶紧过来瞧瞧,你果真在。”刘铭就是林怀鹿在路上碰到的同学,和谢盛一个社团,大家混了个脸熟,总归认识。

    “嗯。”林怀鹿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相逢的喜悦变得干枯枯的。

    纪驰一眼就看穿了他想说什么,谢盛是林怀鹿当时唯一的救命稻草,从避暑山庄回来后,林怀鹿心里就多长了个疙瘩,日日梗着,不用逼问,他也能猜到一二,无非就是想知道谢盛为什么没有按照约定出现。

    但他想不通的是,谢盛没来的因素会很多,理由也可以足够充分,林怀鹿何故在意到这等地步。

    “你最近过得好吗?”林怀鹿问,几个月未见,谢盛和他说话时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一字一句透露着对他的关心,可也仅此而已,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太缥缈了以至于他抓不住,甚至想不起他们之间原本的相处是怎样的。

    他陷入自己的困顿,错过了谢盛眼中闪过一秒的飘忽,稍纵即逝,只听谢盛道:“该我问你才对,这么久去哪里了,听说你向学校告了假,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你的室友们都很担心你,还有那次你给我打电话……”

    “那次你为什么没来?”林怀鹿问,没有责怪,很平静的叙述。

    谢盛戛然而止,像音符断了弦,喃喃说:“我那天有点急事,没来成,你叫我别打这个号码,所以就没再问。”

    “可是……”林怀鹿听了他的解释,却并未满意,而是神色苦恼,似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连纪驰都顾不上回避,他道:“可我后面又说了另一个地址,你还是没找来,我一直等,一直等。”

    “对不起,怀鹿。”谢盛露出一抹歉意:“我忘记了,你说的那个地址,我没记住。”

    谢盛是不知道林怀鹿经历了什么,才能将自己的疏忽只言片语地掠过,他简单的措辞或许能让林怀鹿相信他的无心,但却不知林怀鹿终究还是难过的,低了眉,说:“算了,没事,是我没讲清楚。”

    那时候林怀鹿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耍小心机逃跑,是因为无所顾忌,现在谢盛就在他面前,却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号,转了学,就如同他被划到一个新的圆圈里,剥夺了他的信心和反抗的权利,说再多也是徒劳,只能听之任之。

    他将转学一事告诉谢盛,这趟回来就是搬东西,对方大惊,先是看了那位介绍时自诩为哥哥的纪驰,又去看一脸平淡的林怀鹿,张嘴咋舌,免不得问他原因。

    林怀鹿半天答不出一个字,纪驰索性出面帮他回答,面向谢盛,他的语气极其不礼貌:“家里的原因,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先忙了。”

    刚才纪驰听得明明白白,林怀鹿是留了后手,他口中所谓的地址应该就是纪家所在之处,他也考虑到谢盛可能会失约,所以准备了两条路,可惜因为谢盛的不上心,寄托的希望全都灰飞烟灭了。

    又记了林怀鹿一笔账,不过当下先把碍眼的谢盛打发走。

    林怀鹿似乎有些不舍,视线追寻着谢盛,就像坐船,他漂泊到那头,心中却留恋着这头,不停回首岸边的水,岸上的人,最终还是收回目光,转身将盒袋子堆积在一处。

    谢盛感受到了,叫住林怀鹿,却一时没了下文。

    气氛卷入微妙,林怀鹿投以探究的眼色,这一眼也是千丝万缕,绕来绕去,谢盛看懂了林怀鹿眼中的波澜,但他像被咒语封了口,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林怀鹿再度垂了眼,炙热的天他有种被笼罩在蒙蒙灰色里的感觉,再看下去就是闹笑话了,他蹲下身,埋着脸,藏匿了彼时的心情。纪驰看够了他们的眉来眼去,正要冒火发话,林怀鹿就抬起头,眼尾红了,从纪驰身上掠过,去看谢盛:“学长,你能帮我搬东西吗?”

    谢盛自然万分殷勤,他很少听林怀鹿叫他“学长”,也很少拒绝林怀鹿,三个人走了两趟,东西不多,搬完之后林怀鹿想请谢盛喝冰柠水,又想起自己身无分文,磨蹭到商业街尽头时,他同纪驰打着商量:“我口渴,想喝水,也请学长喝吧。”

    纪驰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也犯不着计较请客这点小事,只是他还记着刚才:“这会儿知道求我了,刚才怎么还叫他一起收拾东西,我靠不住?”

    林怀鹿呐呐:“你的手还没好。”

    实则纪驰的手早就能够使用自如,只不过长长的疤痕生着嫩肉,看起来有些骇人,纪驰嘴角一扬,笑眯眯地:“你这是担心我?”

    林怀鹿不看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根红了,又听他问:“那这算你请还是我请?”

    “都一样的。”林怀鹿小声道,反正他没有钱。

    这个回答取悦了纪驰,大方掏钱要了两杯果茶,一杯偏酸,一杯偏甜,林怀鹿知道谢盛不喜吃甜,就把酸的拿给他,又半吞半吐地问纪驰为什么不给自己买。

    “喝你的不就行了,啰嗦。”纪驰就着林怀鹿的手,在他刚刚含过的吸管位置吸了一大口,林怀鹿恍然大悟,纪驰是故意这样做的。

    亲密的动作引来谢盛多瞧了几眼,他记得林怀鹿曾告诉他孑然一身,孤孤单单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又会多出来一个哥哥,两人的相处不像刚认识不久,但也不像兄弟。

    谢盛隐约不认同纪驰的身份,只是轮不到他来质疑,有些话就咽回肚子里了。

    告别时谢盛说有什么事可以电话联系,林怀鹿笑了笑,没说好,没说不好。

    出了学校,就去了纪驰的公寓,这样的小公寓恰好是林怀鹿最奢望的,独居不需要太大的面积,敞亮就行,每个角落一定要装饰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能遮风避雨,能躲一年四季。

    他知道纪驰为图清闲和自在,早在高中的时候就搬出纪家一人住了,心道纪驰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明明有家何必折腾,他想如果林粤还在,他们会不会也搬出了贫民区,找个像样点的房子,房子里有他的小卧室。

    当然在这所小公寓里,林怀鹿仍然睡在纪驰的房间,对此他毫不惊讶。他惊讶的是做饭的人由周嫂变成了纪驰,厨艺娴熟,晚餐丰盛,完全不能想象这一桌出自像个强盗的无赖之手。

    纪驰将他可爱的神情尽收眼底,开怀调侃:“是不是觉得不够了解我,如果你想深入一点,我很乐意。”

    林怀鹿握着筷子,嗔了他一眼,默默吃饭,不想跟他没完没了。

    纪驰带着林怀鹿去新学校办理入学手续,因为是转学生,流程繁杂,林怀鹿才发现纪驰做起正事来从不含糊,花了两天时间奔波,基本的手续就全部搞定了。

    这片校园算得上顶尖,是每位学子的憧憬,林怀鹿最后输给了现实,如今机缘巧合来到这里,不知是否是命运捉弄,让他松口气的是仍然读着和以前相同的专业,领域重叠,让他不至于学得太困难。

    开学前一天,由纪明德出面约了一个饭局,邀请院长和辅导员等几位老师,让他们多为包涵与照顾,话里对林怀鹿甚是亲密,用了一句形容话,亲如父子,林怀鹿听了只觉羞愧难当。

    平白无故一场关系,让他恨不得遁地逃走才好。

    晚上林怀鹿有些失眠,一是想起桌上纪明德将他夸了个遍,那种沉着中带着骄傲与炫耀的语气,是少有的被长辈护着的感觉,让他心头一酸,二是又想起前几日的谢盛,萦绕心中,不免难过起来。

    他还是没等到那个答案。

    谢盛,应该不喜欢他吧。

    华元再次被眼前的这幕画面震惊了,林怀鹿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才能像个尾巴似的做纪驰的小跟班,从上次同行度假村时林怀鹿的不告而别,纪驰的气急败坏,就算他再迟钝,也察觉到事情的真相并非他所知道的那般表面。

    林怀鹿巴巴的转了学,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这头的纪驰都不像是苦于胁迫的样子,不仅如此,从好兄弟的言语中,他还得知两人竟然同居了。

    这一瞬间华元的脑袋彻底卡顿,一连串的疑团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此时他只有一个想法,林怀鹿既然是纪明德的小情人,又怎么会放来和纪驰住?

    独自纠结乱搅半天,将人拖到一边牢骚腹诽:“驰子,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小子根本不是你后妈。”

    他日子过得滋润,呆头呆脑惯了,考虑问题的方式直来直去,但好歹成年人了,也不是不明事理,纪驰扬眉勾唇,问:“怎么看出来的?”

    华元眉头小蹙,兀自说道:“正常人都不会把另一半赶去和自己的儿子一起住吧,这太奇怪了,不是有句那啥话吗,我要是温香软玉在怀,必定日日笙歌啊。”

    走在前端的人不知身后所云,林怀鹿背影清瘦,裸在浅色长裤外的脚踝白净纤细裸,纪驰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嘴里不咸不淡地回答:“是这么个理,你是对的。”

    可华元急了:“那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就像我和你说过的,一开始我确实认为他是我爸的人,不过现在……”纪驰停顿了两秒,想了想措辞,道:“很有可能是我爸单相思。”

    纪驰没告诉华元的是,他最初的设想也许全部错了,说不定纪明德对林怀鹿不是那么回事儿,可若非如此,纪明德为何将林怀鹿捡到纪家来,还是有预谋的,经营耗费这么多年,他准备重新找个时间好好和纪明德谈一谈,要等纪明德主动开口,拂了这风平浪静,都不知猴年马月了。

    华元好像云里雾里,但又似明白了,正好一通来电阻止了他还要再问,纪驰也没有多说,来电人正是纪明德,在电话里吩咐他们晚上回纪家吃饭,纪驰一口应下,既然想问清楚,择日不如撞日,还可以帮林怀鹿留在纪家的东西拿回来。

    这一周林怀鹿过得马马虎虎,新学校的环境尚且能度,除了课程的节奏之外没什么需要迫切融入的,他的课表发给纪驰一份,偶尔纪驰会来和他一起上课,不然就在约定好的地点等他,时间长了,认识的人都知道他和纪驰是一路的。

    和华元辞别,纪驰说今天不回小公寓,司机将车开去了纪宅。

    一下车,英雄就噗嗤噗嗤地冲过来,围着两人不停地跳动,尾巴左右摇摆,兴奋得去舔纪驰放在身侧的手指,弄得他满手都是黏糊糊的口水,这可把林怀鹿吓坏了,生怕英雄也这样对待自己。

    他不敢跑,就围着纪驰打转,躲在他身后也不敢轻易乱动,只随着纪驰亦步亦趋。

    “你有没有听说过,狗能够感知人类的情绪,你越害怕,它反而越要来恐吓你,你装作看不见它,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纪驰说。

    林怀鹿不赞同道,微微撅了嘴:“才不是。”

    闻言纪驰慢下脚步,兴致浓厚,笑嘻嘻道:“狗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被咬过?”

    林怀鹿小声应:“嗯。”

    那时林怀鹿方才几岁,家庭完整尚未破裂,那个他喊“爸爸”的人常常会买他爱吃的彩虹软糖,抱着他去楼下的儿童玩具场玩一下午的滑板和秋千。

    楼里有新搬来的邻居,是个老太太,有一个孙儿,还有一只猎犬,脾气暴躁多动。林怀鹿和她的孙儿一起玩耍过几回,那狗却是第一次见,猎犬垂涎“爸爸”手里的食物,黑耀的眼珠放着光,龇牙咧嘴挣脱小主人的牵制,嚎叫着扑上来争夺。

    他那时候人小,也傻,站着不动,看着尖利的牙齿深入男人脆弱的血肉,才大哭起来,那失了手的孙儿也哭,老太太赶来牵狗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鲜血淋漓不成样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和医院闹了一场,命也没了。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旧日那些的欢乐时光他记不太清了,那个“爸爸”,那个老太太和她的孙儿都记忆模糊,唯独凶狠的大狗撕咬男人的瞬间印象深刻,刻在骨髓里,一碰就疼。

    沉重的回忆一闪而过,进了三楼的卧室林怀鹿才终于如释重负,去洗了洗出汗的手心,回头却发现纪驰没有跟上来,刚才他走神,也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大约过了十分钟,门就被推开了。

    纪驰手里提着一个黑色书包,林怀鹿一眼就认出了它,太熟悉了,那是他的。

    “怎么会?”林怀鹿张口结舌,“在哪里找到的?”

    纪驰撂他白眼,“能找到早就找到了,我问周伯拿的,我说过了,你跟了我,就让你过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日子。”

    书包里头旧的专业书用不上了,重要的是手机和钱包,珍藏有林粤生前的照片,以及留给他的银行卡,这两样都是不能失去的,它们带着痕迹,一路风尘,一路陪伴,是唯一可以用来怀念林粤的东西。

    物归原主,林怀鹿喜不自胜,由衷感激道:“谢谢。”

    “两个字就完了?”他高兴了,纪驰偏不遂他的愿,眉宇的笑容变得促狭:“我还有账没和你清算呢。”

    所谓的清算无非就是连本带息讨在床上,林怀鹿顿时全身都警惕起来,一天当中的三分之二,他都和纪驰待在一块儿,他不记得最近做错了什么惹到这个人了。在他的逼近中,林怀鹿一步步后退,惴惴不安地问:“我怎么了啊?”

    “你和谢盛说的你忘了?”见他还是一脸稀里糊涂,纪驰干脆戳穿始末,话语中尖酸:“你很聪明,知道用两个法子让人来救你,可惜他比华元还不如,哪管得了你的好坏死活。”

    他一边说一边施加压力,林怀鹿腿弯紧抵床沿,退无可退,却明白了纪驰是在恼他的欺骗,这已是事实,他无从辩解,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选择会这样做。

    晕着红色的眼尾就像抹了胭脂,比窗外的斜斜日影还要勾人心魄,纪驰与林怀鹿挨得那样近,呼吸那么热,他没看到林怀鹿流露出不满,但有的时候,默认也是另一种狡辩。

    林怀鹿如何不知自己的拒绝是无效的,他只能就范。

    于是剥开外层的皮,放在房间角落里的音乐盒开始运转。

    那是两把吉他的音谱,咿咿呀呀流淌出的奏乐,又像是坏了,断断续续不成调,其中一时高昂一时低沉,一时欢愉一时哀泣,一时细嗓要人命,一时迷乱挠人心,但若要整首欣赏下来,竟也是无比动听。

    纪驰是始作俑者,声音是从林怀鹿嘴里发出来的,他们已然动情且忘我,哪懂得半分收敛,更遑论门外悄无声息多了一个倾听人,何时来的,听了多久,他们看不见他的剧烈颤抖和怒火滔天,忍了又忍,直到……门被一脚踹开,像个鬼煞来捉奸。

    是纪明德回来了。

    事发突然,两人皆是一愣。

    太阳躲进暗沉沉的云,就要变天。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纪驰,迅速将林怀鹿凌乱的衣衫都整理好,再来顾自己的狼狈,从地毯上爬起来时林怀鹿的腿还是软的,脸上情*未退,眼里是无尽的惊恐与绝望,都一一被纪驰挡了去。

    只有绒毯上的某些湿迹成为白日苟合的罪证。

    纪驰在措手不及中生出一丝痛快,明目张胆地回望那道凌厉的视线,竟无一点惭悔之意,纪明德气极,二话不说,走过来就是狠狠一道耳光,纪驰不还手,被打得歪了歪头,纪明德下手太重,他的耳朵都在鸣叫。

    这一巴掌,也扇在了林怀鹿的脸上。

    “混账东西!有没有人性!”纪明德盛怒,青筋暴起,对着他大骂:“我纪家竟然出这样的事来?!”

    纪驰第一次见纪明德发这么大火,用舌尖从里面顶了顶脸,忍痛道:“是我强的他,不关他的事。”

    “你强的他?!好一个你强的他。”纪明德脸色铁青:“可他是个男的。”

    林怀鹿身心俱颤。

    “男的又怎么样。”纪驰最讨厌他的冠冕堂皇:“男的还不是被你带回来了。”

    纪明德怒极反笑,嗤鼻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他回来?”

    “我不知道。”纪驰不甘示弱:“你一直躲躲藏藏,为何不出来解释一下,说来听听,究竟为什么把他带回来又不管不顾?”

    纪驰的话像一管镇定剂,从纪明德头顶灌入,熊熊怒火瞬时被熄灭,向来严谨的头脑急速冷静下来,房间里鸦雀无声,身后的林怀鹿始终一动不动。

    面对孩子质疑的眼神,纪明德叹了口气,他总想着要等到适当的时机坦白一切,那样才能让自己的过去显得要得体一些,不幸的是他陷入了僵局,掌不了舵,预想的美好全盘瓦解,反而出现了更混乱的场面,简直一塌糊涂。

    前半生的账,该到头了。

    很久很久,才有一道来自地狱的声音,纪明德说:“那是因为,他是你弟弟,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们这样做,是道德沦丧,要给纪家蒙羞。

    轰的一声,晴天霹雳,纷纷在两个年轻人的脑海里哗哗响起,一颗心直往下坠,世界倾倒崩塌。

    林怀鹿冲出来,震惊问:“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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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排骨吃阿西   类型:现代   状态:已完结
  • 想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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