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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苑中禽一枝安

  • 时间:2021-10-13 11:23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苑中禽》,主人公是郁白赵钧,是作者一枝安倾心打造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郁白他其实之前一直都在默默的听对方说话,他正在想对方会不会要他留下来还钱。网友热议: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 苑中禽小说

    推荐指数:8分

    苑中禽

  • 苑中禽一枝安

    宫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了几天,郁白消瘦的脸颊很快圆润起来。

    他生为庶子,幼年失恃,对郁家感情淡薄,少时在深宅大院里生存,虽没有过分薄待,但也和受宠没有多大关系,郁家唯一值得他牵挂的就是长姐郁菀。

    已经两年了,这时候姐姐应该已经嫁人了吧?大概是嫁给了她的青梅竹马,也是个好归处。只是他却一直留在京城,连长姐的婚礼都未曾出席。

    照赵钧的说法,自己随行入宫一事并未张扬,但一个大活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想必自己当时告知了姐姐一二,既然如此,也许会有从柳州寄来的书信。想到这里,郁白来了精神,开始翻腾书案,不料家书没翻到,却看到了别的东西。

    那是一首誊抄在宣纸上的短诗。

    八风儛遥翮,九野弄清音。一摧云间志,为君苑中禽。

    ——那应该是自己的笔迹,比之少年时代凌厉了许多。

    宣纸似乎被人揉搓过,又小心展平,压到了厚厚的书本下面。郁白凝视着那四句诗,心中莫名一阵悲怆。

    他心中隐隐冒出一个想法。自己这两年,全凭赵钧告知,而他所告知的,是真正的两年吗?若是自己少年得志,又怎会誊抄这样的诗句?细细想去,只觉头痛欲裂。

    宫人正忙忙碌碌地清扫,见他走来,皆敛眉垂首,恭恭敬敬地道一声见过郁公子,即使他身影已经走远,仍未有一人多嘴多舌地泄露些隐秘消息。

    这里的一切被深宫浸泡了百余年,仿佛井水一样有风亦不起波澜,一举一动自有章法条理,哪怕是混乱刚过、怨魂未去,在这微醺的暖风中,展现在世人面前的仍是一片风云平息之景。

    “公子,前面就是冷宫了。”跟在郁白身后的侍女画柳小心翼翼地提醒,回应她的是自不远处穿林而来的风声。

    郁白顿了顿:“你怎么还跟着?”

    画柳恭声道:“陛下吩咐奴婢小心服侍,奴婢不敢疏忽。”笑话,看丢了你,皇帝砍我脑袋怎么办?

    “随你吧。”郁白知道一个宫女不可能违逆皇命,便由她跟着,去推面前那扇褪了色的朱红木门。

    画柳一惊:“公子不可!”

    郁白指尖一顿:“此地不准人踏足?”

    画柳忙补救:“倒也不是……”

    郁白收回手,看了看指尖的灰尘:“那就是不准我踏足?”

    画柳大惊:“公子何出此言……”您连龙床都上得,这宫里哪还有您去不了的地方?

    郁白回头冲她笑笑:“那就是可以进了。”

    画柳急匆匆地拦在他面前,仿佛郁白要去的不是冷宫而是阴间:“冷宫阴气重,只怕惊扰公子。”

    “无妨,我是男子。”郁白笑笑,伸手推门。然而不待他用力,那扇破败的门已徐徐打开,仿佛是刻意等他一样。

    冷风从阴郁之地簌簌钻出来,混进温暖的春日午后里。画柳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郁白见状贴心道:“此地的确阴冷,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等我就好,我进去走走就出来。”

    “公子说哪里话,奴婢的职责就是照顾公子……”画柳眼睁睁看着这位爷春游似的踏进高高的门槛,径直朝那最幽深冷僻之地去了。

    皇上特意吩咐不能让郁白察觉出异样,因此郁白提出出行时,她犹豫许久也没多叫人跟着,只自己跟了过去,谁料郁白会从繁花似锦的燕南阁转悠到这种偏僻幽暗的鬼地方。

    此行只她一人跟随,若郁白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她怕是要被扔进冷宫枯井里去,还不如跟进去死个明白——这般想着,画柳原地跺跺脚,急匆匆地追赶上去。

    荣宠一时的妃嫔在这里红颜凋敝,辉煌显赫的家世在这里碾落成泥,这里面住着的都是这座巍峨宫城的失败者。

    郁白边走边停,最终在一处殿前驻足,匾额已残,依稀可辨认出“展华堂”三字。相较其他蒙满蛛丝的屋门,这里显得整洁些许,大概是刚刚有人入住的原因。

    天光被屋檐切割,在满地凋敝中铺展开交缠错乱的光影,郁白站在唯一一片光上,随口问:“这里住的是谁?”

    画柳心里咯噔一下:“奴婢……奴婢不知。”

    郁白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踏着台阶往上走去。画柳一惊,想起赵钧的命令,忙道:“公子,此处阴冷,我们还是早回吧,陛下说今日要来看您,想必此时已快到了。”

    “无妨,我看看就走。”说话间郁白已推开了屋门,屋内骤然传来一声厉喝:“谁?”

    灿烂的春光从破败的屋顶和窗纸中透进来,连空中每一颗浮着的灰尘都照的清清楚楚。郁白略略往前一步,在幻影似的光里看见了此间主人的容颜。

    ——似乎曾经见过。这是郁白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那人容颜憔悴,华贵衣衫沾了原本不应存在的灰尘,屋内唯一一张拭净的矮脚木桌摆在她面前,放着一壶酒,一条绫。她缓缓抬眼望着来人,脊背笔挺,只是凤眸却略显浑浊。

    “原来是你。”她嗤笑一声,“本宫还当你已经逃出生天,孰料这般没出息,竟又回来了。”

    逃出生天?郁白心中沉了一下,正欲开口,却听画柳一声厉喝:“放肆!”

    “公子,这是江氏,逆臣赵锴生母。”画柳上前一步,声音低而迅速,“她因为参与谋逆被打入冷宫,精神已有些错乱了。陛下心慈,本赐她老死宫中,谁料她竟出言不逊辱骂陛下,陛下这才将她迁居至此,赐她全尸,她迟迟不肯就死,就是想等陛下回来行悖逆之事。”

    “这种人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尽快回去吧。”

    “心慈?”江太后放声大笑,“本宫纵使精神错乱,也分得清是非黑白,他若是心慈,这宫中岂还有蛇蝎心肠?”

    “赵钧他一介庶子之身,弑父杀兄才夺来这皇位,绝不会长久。”她忽然起身,冷冷凝视着郁白,语带嘲弄,“说起来,倒是与你这个祸害天造地设的一对。”

    “郁白,本宫在地下等你。只是不知你会死在何地呢。”

    “放肆!”画柳唯恐她再说出些什么,强行拉住郁白要带人走,却闻宫外一声清清脆脆的喊声:“陛下驾到——”

    喊声悠长嘹亮,郁白猛地回过神来,未曾发觉掌心已冷汗涔涔。

    太后……他曾与太后有过什么交集?他难道不是随侍在皇帝身边吗,怎会与后宫之人有瓜葛?什么叫逃出生天?什么叫“不知你会死在何地”?他……那失去记忆的那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切真如赵钧所言吗?

    一只手忽然攥紧了他:“阿白,怎么在这里?”

    画柳已然跪伏下去。赵钧目光冷冷扫过江氏颓败的身影,李德海会意,朝身后两个小太监招招手,几人围住了这位昔日执掌大权的太后。

    一炷香前。

    “不在?”赵钧脸色微沉,“他去何地了,身边可有人跟着?”

    侍女跪在地上的身形瑟瑟发抖:“回陛下,是画柳姐姐跟着,约莫是去御花园走动,想必就快回来了……”

    赵钧皱皱眉,视线扫过书案,眼尖地在一摞书册下看见了一角白纸。他快步走过去抽出,果不其然是那首没来得及销毁的小诗。

    他凝视着末尾那句“为君苑中禽”须臾,猛然转身,疾步踏出燕南阁。

    .

    赵钧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抓着郁白的手臂——少年不敢挣脱,只好跟着他亦步亦趋。

    他缓了缓心头那丝见不得光的忧虑,朝郁白笑笑:“还好吗?太后没对你做什么吧?”

    “陛下觉得太后会对我做什么?”郁白脱口而出后即刻意识到自己失言,心下懊恼,“陛下恕罪,郁白失礼了。”

    “朕又不同你计较,动不动就恕罪。”赵钧好笑,招手屏退了想跟上来的李德海,带着郁白朝御花园方向走去,“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冷宫这种地方,可是想起了什么?”

    赵钧一袭龙袍尚未换下,站在他面前挺拔犹如青山劲松,那神情太过坦然又太过关怀,令人觉得在他面前任何怀疑都是有罪的。

    赵钧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呢?这样万人之上的帝王,何苦瞒他这个小小影卫。郁白终于斟酌道:“郁白冒犯,请问陛下,从前我和江氏太后有什么交集吗?”

    春风拂过宫阙,赵钧心里猛地一跳。

    果然……太后和郁白说了什么?他将消息封锁的严密,江氏绝不可能知晓郁白失忆之事,此时见到郁白,若不经意间提起那两年与他的描述截然相反的过往……

    赵钧面上笑意仍不减:“怎么突然这么问?”

    “余太医说,多去见见故人、了解了解以前的事,会对恢复记忆有帮助。江氏太后似乎对我敌意很大,没有因哪有果,想来我们从前有过不少交集。”郁白道,“恕郁白冒犯,她毕竟曾是太后,如果郁白做错了什么,陛下应当知晓些吧?”

    赵钧伴着郁白在湖边坐下,笑着揽过他清瘦的肩:“阿白这般聪慧俊秀,岂会做错事?”

    .

    没了记忆,也就没了昔日冰冷桀骜,少年的神情总是很干净,即使被他没有理由地揽在怀里,也因他皇帝身份不敢多加质疑。

    那受惊般的挣扎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指甲都未长全的小猫爪子挠人,挠的赵钧心肝肺都痒得厉害。

    当然他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假如郁白一旦想起了什么,哪怕只是零星片段——他也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拔剑刺向他的咽喉,丝毫不惧自己的生死存亡。

    而现在不同,郁白明白自己身后有养他长大的姐姐,有同气连枝的家族,为了他们,他也不敢造次。赵钧的任务就是继续编织这段虚假的梦境,让郁白在其中越陷越深,直至利爪都被打磨平滑失去威力。

    赵钧轻咳一声,转瞬之间便已经把搪塞郁白的话准备好了:“原本朕不准备这么早告诉你。”

    “江氏是江家长女,江家曾和你们郁家同在塞北为官,触及利益,互相倾轧也是常事。朝堂之上,郁家效忠于朕,太后自然看你不顺眼。”赵钧一张口就轻轻松松把郁家划归到了自己的阵营,殊不知在遇见郁白之前他连郁家老爷姓甚名谁都要想好久。

    ——远在天边倒是次要,毕竟只是个比芝麻官大点儿的小官。

    不过这话拿来打发失忆的郁白却是足够了。虽是庶子,郁白倒也清楚一些江郁二家的恩怨。郁白果然掉进了他的陷阱里,不负所望地接了一句:“所以江氏太后……也敌视我?”

    赵钧笑着看他,像在看一只初出茅庐、爪牙都没长齐的猫,忽而想起什么,又是一阵叹息:“你这些年并未入朝为官,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再正常不过。说来也是朕耽误你了,觉得你天纵英才,比起科考入仕,留在朕身边、做朕的左膀右臂更好。”

    赵钧坐得离他越来越近,郁白头皮一阵发麻——“皇帝耽误了自己的事业”,这话赵钧能说,他可不敢接。

    好在赵钧并未在此事上多说:“你也知道,太后并非朕生母,朕的生母早在朕幼时便仙去了。她有自己的孩子,自然看不惯朕坐这皇位,稍有空隙便是百般刁难,前些年朕未能肃清后宫,你跟在朕身边,迫于她权势,也受过不少委屈。”

    这番话很容易让郁白联想起十三四岁的自己——赵钧就是这般打算的。

    他不介意郁白对自己生出一点哪怕是“怜悯”、哪怕是“同道中人”的感情。

    毕竟共情是拉进距离最好的方式,尤其他还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赵钧温和地看着他:“如今江家协从谋反,她荣华俱损,精神失常亦不肯就死,对你说的话实在不可全信。如今还有朕护着你,以后可千万小心,勿要再去见她。”

    不过以后也没机会了。顿了顿,赵钧又温声补充:“以后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来问朕。你在朕身边两年,朕岂会瞒你?”

    郁白尚未答,一滴雨水忽然掉落下来。

    赵钧抬头望了望天,不禁笑道:“可巧,咱们两人都没带伞。”

    说罢他解下披风。三月春日温暖,李德海那老家伙却总是唠唠叨叨怕他冷,特意给他带了披风,如今给郁白披上刚刚好。

    郁白一惊。再怎么没了记忆,也知道皇帝的衣服是万万穿不得的,岂敢不要命般由着赵钧乱来:“我不冷……微臣不敢。”

    赵钧听着他那乱七八糟的宫廷礼仪就好笑:“不敢?你从前敢的事多了,可没记得你和朕见过外。”

    何止一件大氅,从前这小崽子连御笔都敢砸,圣旨都敢毁,脾气大的很,如今倒是乖得像只理顺了毛的猫儿了。

    相较赵钧,郁白想法倒简单的很:照赵钧的说法,自己从前两年得在这宫里得嚣张成什么模样?难怪那太后看自己如此不顺眼。

    他迟疑道:“之前……我们也常这样吗?”

    赵钧未答,笑着搂过人去:“想听?”

    .

    说要给郁白说些以前的事,赵钧倒精明的很,桩桩件件都避重就轻,着重讲述了郁白“一不小心”打碎了有价无市的前朝玉器、“一个不慎”扯坏了宫中绣娘绣了百余天的龙袍,又是“一时疏忽”把用了十几年的御笔摔了稀碎。

    郁白默默听着,腹诽皇帝该不会要找自己赔钱吧。

    他一穷二白,莫说赔钱,卖了自己也还不起债啊。

    ——他什么都记不清楚,无凭无据,还不是由着赵钧信口开河?旁的不说,他又不近赵钧的身,怎么可能扯坏龙袍?

    回到燕南阁时,两人基本上也湿的差不多了。宫女太监们急匆匆地烧水预备,赵钧倒不怎么介意,伸手替郁白把额前几缕微潮的黑发挽到耳后。

    “……陛下,我要去更衣了。”郁白默默腹诽,这皇帝怎么回事,当所有人都喜欢跟他一样淋成落汤鸡吗?莫非是批奏折批的压力太大,物极必反了?

    赵钧闻言笑道:“且莫浪费水了,我们一起便是。”

    郁白:“……陛下,这于礼不合。”要洗鸳鸯浴,找你三宫六院哪个不行?

    喔,对,这皇帝好像还没有三宫六院。

    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赵钧该不会淋出病来了吧?若是烧坏了脑子搞个株连,连累自己还好说,若是牵扯到姐姐身上,那以后还过不过了。

    这般盘算着,郁白巧劲避开赵钧覆过来的身形,朝门外扬声:“李公公!”

    李德海:“……”

    陛下前脚吩咐他在外边候着,这郁小公子后脚就喊他进去,他听郁白的就是不遵圣意,听陛下的就是伺候不周,他这首席太监当的也太难了。

    郁白装傻充愣地迎上帝王似笑非笑的目光,诚恳几乎要从眸子里溢出来:“陛下千万小心身体,万一风寒发热,岂不是国家不安。”

    ——虽然他心里也不太觉得这皇帝风寒一下国家就能完蛋,但客气还是要客气一下的。

    赵钧把他那点心思也看了透彻,心中笑笑,虽说没了几年记忆,但实在是招人喜欢了不少。

    他本不欲操之过急,只怕又毁了来之不易的机会——小猫会挠人是趣儿,但若被逼急了,像从前郁白那样,长出狮虎的利爪尖牙就不怎么好玩了。

    “既然阿白不愿朕留下,那朕只好回去了。”赵钧叹,“只是你大病初愈……”

    “恭送陛下。”

    两个声音无缝重合。

    赵钧:“……”

    郁白:“……”

    宫女太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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