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9-19 14:36
- 纯爱小说《我在修仙界养男人的那些年》的主角是沈玉沈司铭,是作者星云缈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沈司铭他其实就是想要对他好,但是他发现他周围的这些人好像都太过喜欢他了。网友热议:都是惦记我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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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仙界养男人的那些年小说免费阅读
两人离开蓬莱之后,并无在其他地方多做停留,直接返回鸟族圣地,百鸟林。
当纪尧看到那片过于原生态的十万大山的时,眼中难以掩饰惊讶。他一直觉得,鸟族与龙族实力相匹敌,纵然百鸟林没有九重天繁华,但也破败不到哪里去。
抬眼望向身前的枝蔓缠绕,绿意盎然的森林,纪尧深吸一口气,随手捏下一粒果子,看不出品种,颜色是紫到发黑的那种,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一脸狐疑地咽下去。
“嗳,就你这条件,还说要娶我,我看啊是你嫁给我比较合适吧。”
风息挑起眉毛,眉眼浅淡柔和,“哦?那么你是承认我们之间的婚约咯。”
纪尧撇过脸去,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嘴里塞果子,一时间整个脸颊都鼓囊囊的。
风息看到这样的纪尧,嘴角扬起的弧度就没有降下来过,一路上掀开几条层层叠叠的枝蔓,藏在树丛里的小道顿时出现在他们眼前。
风息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笑道:
“娘子第一次来为夫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要拘谨,鸟族不同于别的种族,一向对奢靡之物无甚兴趣,对于鸟儿来讲,有一颗合适的树就够了。”
别有深意地看向纪要,补充道:
“同样,鸟族一向痴情,所爱之人,生生世世一个就够了。”
纪尧懒得搭理风息,跟着他走进去,突然有点好奇,风息这只臭鸟住的是一棵什么样的树。
风息很快在一棵梧桐树前停下,这棵树明显上了年纪,约有十个人合抱那么粗,梧桐树的周围没有其他的树木,翠绿的枝叶在山坡的尽头蔓延开来,树下开满五彩小花,有一种百树之王的气场。
纪尧围绕着梧桐树上下打量,踱步道:
“你就住在这颗树上?”
“正是。”
“可这,怎么上去?”纪尧抬头,这颗树高不可测,直入云霄。
“当然是飞上去了。”说完,风息立刻幻化出真身,一只每片羽毛都泛着五彩流光的凤凰。
纪尧在九重天的时候就曾听闻,上古神兽里最漂亮的就是凤凰,百闻不如一见,直接呆住了,愣怔地看着凤凰,风息这只臭鸟的真身可比他人美多了。
凤凰在纪尧面前蹲下,纪尧略微犹豫了一下,他想到了以前风息告诉过他鸟族背上只能背媳妇,但转念又想,这人一向嘴上爱占自己的便宜,估摸着也是逗自己玩,便很快又趴到凤凰背上。
凤凰确定身上的人坐稳了,展开双翼,倏地一下飞上云霄,选中了最高的枝头,稳稳降落。
纪尧嗅了嗅身下的羽毛,干燥温暖,透着一股子阳光的味道,同风息身上的气息相重叠。看到树下面一望无际的云海,开口问道:
“你平常都是显露出真身呆在树上吗?”
凤凰坐稳之后,又变回风息的样子,这让纪尧有些失落,相对于风息他更喜欢凤凰的样子。风息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故意在他面前晃荡,就是不变成凤凰,过一会才薄唇轻启,“可以这么说吧,对于神族来说,生命太过于漫长,太阳东升西落于我们并无意义。”
风息轻抚手下的树干,眼神平静无波,“当年我曾用凤凰的形态,在梧桐树上打坐,一坐就是两百年。”
“两百年!?”
纪尧惊讶地张大嘴巴,他无法想象,对方是有多么的无趣,才会在一棵树上呆了两百年。
果然,活太久了都是疯子,风息这样,其他的神仙估摸着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突然有点想家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九重天那么久,不知道无青会不会也在思念自己。
思及此,抬头望向风息,“什么时候我才能回九重天?”
风息冲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什么时候你答应嫁给我了,咱们就回娘家。”
纪尧气结,直接背过身去,四处打量这颗梧桐树,丝毫不愿意搭理风息,到了晚上却意外的收到了无青传来的消息。
一只松鹤将卷成一圈的羊皮纸颤颤巍巍递给纪尧,站在这棵飞上来要了他半条老命的梧桐树上,一时间悲愤交加。
他羡慕凤凰的地位,百鸟林地位越高所栖息的树就越高,凤凰这棵无疑是最高的,忍不住悲叹不同鸟不同命啊。
无青打开羊皮纸,上面字迹清秀,只留下寥寥数语:
“玄琛殿下已下凡历劫,天帝希望您能助他一臂之力,一同历劫,松鹤带了一枚丹药,吃完之后会暂时封住您的法力,如凡人一般生老病死。”
末尾又加上一句:
“人间险恶,多加小心,风宵殿一切安好,无青等您归来。”
历劫?玄琛那家伙?
纪尧一时间拿着羊皮纸嘿嘿傻笑起来,他没法想象,一向呆板固执,喜好说教的玄琛变成凡人是什么样子。
立刻回头拉住风息,眉梢带着天真,由于一双桃花眼的缘故,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是一脸风情。
风息在心里暗想,这只小青龙,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魅.惑吧。
“我要去人间!你不许跟着。”
纪尧说这话的时候,神采奕奕,毫无商量的余地。
风息看着他但笑不语,有的时候他对于这只法力低下但却毫无畏惧的小青龙有些羡慕,似乎生命对他而言永远只有期待,对一切都充满了热情。
纪尧吞下松鹤的丹药,松鹤从怀中掏出历劫符,默念几句咒语,符咒瞬间在空气中燃起,云霄之上出现一个金色的光圈,纪尧扬起嘴角,毫不豫犹地跳了下去。
悠悠转醒,纪尧发现自己穿着灰暗的麻布衣,脚上的草鞋早已磨断,脖子上还捆着一根巨大的铁链。
想用仙法将铁链除去,对着虚空默念几句,始终没有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吃了丹药,法力都被封了,现在与凡人无异。
一时间,心下暴怒,好个天命司,虽说下凡历劫的机缘是随机的,可别的神仙哪个不是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为什么到自己这里就变了一个阶下囚,绝对是故意的!
他不知道自己要被拉到哪去,但他知道车里的另一个人快要断气了。
气若游丝的声音在他耳旁传来:
“水……水,给我水。”
纪尧在马车里四处张望,除了一张破席就是铁链,根本就没有水。
身旁的那个男人好像快不行了,人在死之前突然爆发出一阵惊人的力气,一双手掌紧紧钳住纪尧的脚踝。
纪尧吓了一跳,抬眼去看那人,才发现那人虽然头发杂乱,手上攀附着数不尽的青红伤口,但眉眼……怎么看怎么像风息?
纪尧有些恼怒,这家伙,怎么走哪都跟着,不是告诉过他不要参与自己下凡历劫的事了嘛。
那人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求救:
“水……水。”
看到风息下凡之后那么狼狈,纪尧心里又开始扬起一阵快意,看来我们同是被天命司抛弃的人啊,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姑且就救你一命。
纪尧趴到囚车边上,用铁链疯狂拍打木门,用力大喊:
“救命啊……给点水吧,这人快死了!”
周围穿着黑色长袍用黑纱掩面的使者们对他的呼声不闻不问,似乎他们的死活无足轻重,继续步履不停地向前走。
“快死人了!给点水能怎样啊!”
纪尧喊得声嘶力竭,依旧没人搭理他,这时,一个黑衣使者走到他面前,纪尧惊喜地抬头,以为对方要给自己送水。
结果迎上来的就是一道犀利的长鞭,纪尧白嫩的小脸上顿时划出一道巨大的伤口,蔓延至下颚。
那位使者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闭嘴!再喊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纪尧直接怔住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天界二殿下,别人虽说不喜欢他但也必须对他恭恭敬敬,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抬起手指,眼神阴冷地瞪着那个拿鞭子的使者,怒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话还没说完,迎上来的是另一道鞭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脸上,顿时间血肉横飞、皮开肉绽,和刚才的伤口形成对称,脸上两条从额头延伸到下颚的,呈现“叉”字形的伤痕,让纪尧形如阴间的厉鬼,丑陋不堪。
牢笼外的使者嗤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以为里面的人被吓傻了,收起鞭子昂着头颅离开了。
纪尧现在没有法力,他没办法修复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所受到的屈辱,但奈何目前力量悬殊,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牙咬咽下这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且他有更紧要的事情。
那就是,风息快不行了。
从他们的处境来看,估计和市面上的家畜没有区别,不仅毫无尊严,而且连生死都没人在乎,或者说,囚车外的那些人更希望他们死了。
纪尧盯着自己两条消瘦的胳膊,他不知道这具身体之前经历了什么,但既然自己历劫成了这个人,就不会让自己轻易妥协。
风息的状态越来越差,已经迷迷糊糊咬字不清的地步了。
纪尧心下一横,对着自己的胳膊发狠地咬下去,一时间疼痛难忍,但他还是觉得不够,又加大了力度。
鲜血从手臂上疯狂涌出,他挪到风息身边,把他的脑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胳膊对准风息的嘴巴,任凭红色的血水流入对方口中。
虽然他和风息称不上有什么情义,但倘若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他也是做不到的。
咸腥的味道布满口腔,躺在腿上的人如同在沙漠上干渴多日,喉咙快速滚动,他渴求更多的鲜血。
纪尧皱着眉,看着那人紧紧咬住自己的胳膊,他开始后悔了,这人哪里是在喝他的血,分明是要吸.干他的节奏啊。
渐渐地,胳膊上快吸不出来血了,那人沿着鼻腔里对血的敏锐嗅觉,在纪尧没反应过来之时,猛地扑向了他的脸。
牙齿凶狠地咬向自己的唇.舌,纪尧挣扎的话语全部变成呜.咽,尚未出口,奈何两人体型差异过大,他就被狠狠地压下去了。
“风息……唔,你他娘的……去死吧!”
嘀嗒……嘀嗒……
脸上流淌过断断续续的湿冷。
纪尧蹙着眉头睁开眼睛,明显恍惚了一会儿,才聚焦到破败漏风的房顶。
外面传来沥沥淅淅的雨声,少许雨水夹杂着冷意渗入屋子,而纪尧躺的地方正对着屋顶的漏雨处。
纪尧蜷缩起手指,大脑很快恢复清明,他记起来了,自己吞下丹药,法力被封,跳入历劫符来到了人间。
可这……眼下自己是在哪里?
他想把自己往旁边挪一挪,雨水打在脸上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还伴随着一阵无法忽略掉的火辣辣刺痛感,怕是之前脸上的两道伤口化脓了。
“嘶……真他娘的,好疼。”
稍微挪动一下,激烈的痛楚从手臂处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停留在腹部,他不记得自己的腹部受过伤,颤抖地抬手掀开贴身衣物,纪尧顿时瞪大了眼睛。
小腹上布满青红伤口,而且大小一致,下力极重,一看就是同一个人用牙齿咬出来的杰作。
纪尧顿时在心里咆哮,风息,你真当老子是个血葫芦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老子当初就不该救你,活该你死在路上!
纪尧用手肘支撑起地面一步一步把自己挪到墙角,长呼一口气,这才有力气观察周围环境,顺带看向角落里的另一位始作俑者。
这里是一间牢房,纪尧身上的铁链还桎梏在脖子和脚踝上,屋子很暗,只能通过上方的一口方窗获取微弱的光亮。
纪尧躺在东南角,而风息正闭着眼睛斜靠在他的对面,保持着双臂抱胸的姿势,面容平静,似乎睡着了。
但是纪尧现在没心情睡觉,全身上下疼痛难耐,而且一想到是谁害自己变成了这样,就更加怒从心中起,见不得他睡的那么舒服。
于是隔空冲着对方大喊道:
“风息,你他娘的还有没有良心,就这么看着我躺在地上,挨冷受冻的。你也不想想,是谁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要是没有我,你早死上十回八回了,我告诉你,今天我要是有个好歹,你必须给我赔命!”
纪尧骂得口干舌燥,想起来他现在是肉体凡躯,自从来到人间起就一口水没进,一口饭没吃。这是什么运气啊,刚开始就这么命途多舛。
但任凭他怎么骂,对面的人始终闭上双眼,不动如山。
纪尧不相信他能睡得着,继续张口冲他吼,“以前在天上怎么没见到你这么无耻,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不闻不问,还是说,到了人间,你才暴露出真实的一面,之前都是装给我看呢。”
说罢,低头看到脚边有块石头,捡起来想也不想地用力朝对方甩去。
对面的男人这才轻启双目,在石头砸到胸口之前,巧妙地接过。男人面容阴翳,眼底浸着一层薄霜,半晌,才开口:
“闭嘴!”
这样的风息是纪尧没见过的,他记忆里的风息始终是一派春分和煦,言笑晏晏的翩翩佳公子,和眼前这个人截然不同,这让纪尧背上冒出冷汗,看着这人感到一阵陌生,并伴随着无言的恐惧。
牢房再次恢复寂静,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纪尧一眼,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地上的一只蝼蚁,倘若不是铁链子拴着,纪尧都有种错觉他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掐死自己。
一时间,纪尧卡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破晓时分,几个蒙着面纱的男人打开牢门走了进来,纪尧想起来这是当初押送他们的那群人,低下头悄咪咪打量他们,左看右看,没找到当初甩他鞭子的人,他记得,那人手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暗红色胎记。
黑衣人中为首的那个人抬起下巴,身后两人立刻会意,站到纪尧面前,解开他们脖子上的枷锁。
纪尧转动了几圈脖子,颈部没有沉重的铁链,呼吸变得畅快很多,但脚上的链条对方并不打算帮他们解开。
“走!”
黑衣人只开口说了一个字,纪尧和风息便被粗鲁地推出去。
走过一条漫长的甬道,他们来到一间狭小的屋子,墙上挂满了鞭子,骨针之类的拷打犯人用的刑具,纪尧猜测出这是审讯室。
屋子正中央摆放了一张黑色木桌,桌前坐了一名男子,他倒是没有戴面纱,手上拿着纸和笔,一袭紫衣,面目极其年轻,五官如同刀刻一般英俊到有些犀利的地步,左眼角下长了一颗泪痣,给他凌厉的外表增添了一丝柔美,唇色略浅,抿成一条直线,此时正盯着书案,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几个黑衣人把他们带进来,为首的那人恭敬地走到男人面前,在他的耳旁说了什么,男人点点头,这才扬眉看向他们。
看着风息,慢悠悠地开口,“代号七月”,然后转过来对着纪尧,愣了一下,很快扬起嘴角,笑声从嘴里溢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怎么会破相成这样,你这张脸已经没得救了,哈哈,代号嘛,就叫阿丑吧,方便辨认。”
纪尧的五根手指在袖子里攥成拳头,指甲嵌入手心,抬眼恶狠狠地看向那个男人,他知道自己的脸已经不能看了,但是知道归知道,别人说出来刺激他又是另一码事。
“阿丑”这个称呼侮辱性太强,基本碾在纪尧情绪爆发的临界点上,要不是自己现在没有法力,也不会武功,这些胆敢侮辱他的凡人,早就在他面前挫骨扬灰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许是察觉到纪尧的视线太过凶狠,恨不得杀了他一般。案桌上的男人悠悠抬起头,恶趣味地欣赏了一会他脸上的伤疤,对着纪尧粲然一笑。
纪尧恨不得扑上去和他拼命,士可杀不可辱,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天界出了名的美男子,刚来到人间,毁容不说,还沦为一个地位低下的奴隶,他很难不怀疑天命司是不是故意在折腾他。
那个男人就像在逗小猫一样,纪尧瞪着他越凶狠,他心里越开心,也不在意手头的工作了,从上到下饶有趣味地打量起纪尧,直到旁边的黑衣使者走上前,低声说道:
“大祭司,时间不早了。”
男人这才收回视线,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面孔。
纪尧艰难地跟在风息身后,两人出了那暗无天日的牢笼,才发现他们处于一座山脚下。
室外的光线有些刺眼,纪尧忍不住用手挡着阳光,一道鞭子立刻就抽了上来。
“快跟上,再磨蹭打死你!”
纪尧这才注意到周围布满了头戴面纱手持鞭子的使者,还有更多同他一样脚上带着镣铐,手里拿着工具低头干活的人。
“记住了,统教不养废物,你们这些奴隶既然来到这儿,就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今后不好好干活的,只有两个结果……”说话的使者顿了一下,随意地抽向旁边的奴隶,又继续道:
“要么饿死,要么被我的鞭子抽死,孰轻孰重,自己选吧。”
说完,又冲着手下的奴隶狠狠甩上几鞭子,在奴隶痛苦的求饶声中,那些使者畅怀大笑。
纪尧咬紧牙关,眼神阴冷,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处境,来到了什么样的地方。
统教……他并不清楚,但看周围这些人,想也能猜到这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怕是一个江湖魔教。
纪尧学着周围的人,开始一点点把山脚下的石头抗到肩上,他在天界一向娇生惯养,从没做过这种力气活,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滚落,咸湿的汗水划过火辣辣的伤口,强烈的刺痛感又让他瞬间清醒。
这时,一道鞭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背上。
“赶紧干活,别磨磨唧唧的。”
身心的双重折磨让纪尧眯起眼睛,这份屈辱他不会忘记,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另一侧,风息始终一言不发地搬运石头,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偶一样低头干活,面对黑衣使者的故意刁难也毫无反应。
纪尧偶尔抬眼看向他,这样的风息,太过陌生,让他蹙紧眉头。
终于熬到了饭点,本来纪尧身上的伤口就没愈合,这会饿得不行,挤在人群里被人用力一撞就被推了出去。
被推出去之后,再想回到队伍里就难了,那些奴隶平时都是干力气活的,这会一个个饿得前胸贴后背,完全不给纪尧站回去的机会。
纪尧只能返回队伍末尾,等到轮到他的时候,馒头和粥都已经没了,锅里只剩下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米粒。
他一个天界二殿下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登时气鼓鼓地转身就走,这顿饭,他还不吃了。
不吃饭的后果就是晕得更厉害,休息的时候蹲在石堆下连站起来都力气都没有,一时间,心底的委屈汹涌而至,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明明才刚来到人间,还没有找到玄琛,难道就要先饿死在这了吗?
突然,一个脏兮兮的小手递到他面前,那人的手里还扒拉这半块馒头,纪尧疑惑地抬头,看到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快……快吃吧,不是饿吗?”
纪尧立刻抢过那块馒头,二话不说地往嘴里塞,他从来没有这么饿过,此时,这半块馒头救了他的命。
“欸,都给你馒头吃了,你别哭了,要是不够我也没有了,今天就先忍一忍吧,别哭了。”
在小男孩慌张的语气中,纪尧注意到自己的眼泪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越流越多,完全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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