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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爱之罪by知乎小说

  • 时间:2021-05-24 13:49
  • 主人公是栾煜常言阳的一本现代都市知乎纯爱小说《禁爱之罪》,是作者游木乔倾心创作完成,禁爱之罪小说主要讲述了:常言阳他原本是想要重新开始的,但是他发现他原本是想要远离栾煜的,但是他还是舍不得。网友热议:原来你是个撒娇精!
  • 禁爱之罪小说

    推荐指数:8分

    禁爱之罪

  • 禁爱之罪by知乎小说

    我放开视野瞧见他身后,那对用好奇眼光瞅着我的夫妇,半响只回了个,“啊。”

    我从没问过栾煜,但我一直认为他的偏执性格多半来源于他的家庭。

    就像我,动辄就动手的毛病和老爸如出一辙,难有同理心的冷漠同老妈一模一样。

    可...眼前这对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像是朋友一般同我相处,极具亲和力的父母,怎么看也不像...

    “别看了,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的爸妈。”

    栾煜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捏起我的下巴,转过脸去。

    “我和他们无话不说,他们也不限包容我的所有决定。互相尊重,彼此平等,我以前的同学都希望和我换个家庭。”

    手拉手走在前面的叔叔阿姨偶尔回头瞧我们,我和栾煜肩并肩,垂下的手会时不时触碰摩擦。

    我心一动,“我问你啊,你说的无话不说,该不会包括我了吧?”

    “当然。你可是我想要的全部。”

    他背过手倒走,与我面对面,嘚瑟的小尖牙耀武扬威。

    而我此刻只想打爆他的头。

    “你大爷的,你都说了啥。”我将他的脑袋夹在腋下,凑在他耳边低骂。

    “实话实说,你给我套上锁,让我留在你身边。”

    去你丫的实话实说,历史就是被你这样的人给扭曲篡改的!

    栾煜试图伸出右手加以证明,被我反复按下去。

    抬眼,叔叔阿姨的小眼神藏不可藏。

    我心灰意冷地收手,清白名声不可言。

    “我可以牵你手吗?”

    耳畔还有个撒娇精,逮着机会就喜欢勾我手指,用指腹摩挲着手心,呼出的热气打在耳廓分外挠人。

    “咱能别总干先斩后奏的活吗?”

    他的手温凉,却比我冻僵的手暖和多了,本着取暖的心态,由着他似勾似牵。

    两人一张床,左右各半边。

    我侧身躺着看书,余光能瞧见用毛巾擦头的栾煜,斯文优雅。

    和上次来不一样,这个房子内添置了更多的色彩,不再是单一的灰白。我又想起他和他哥的对话,确实,那样窒息的纯白长期之下足以成为精神的折磨。

    “栾煜。”

    “嗯?”

    “你小腿内侧的疤挺长的。”

    从脚踝到腿肚子一道,因为颜色过浅,不细看可能会错过,但细看就会发现很长。

    栾煜手一顿,“嗯,不小心划的。”

    “脖子,小臂,脚背。”我倾身撩起他的上衣,指着新的还未结疤的伤痕,“还有这里,都是不小心的吗?”

    他的眉眼笑得没有丝毫慌乱,“我毛手毛脚,没事的。”

    心胸发闷的火气降不下,我怕我一开口就是吵架,便冷眼看着他,打掉他抚上我脸的手。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慌,面如土色,想抓我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眼角泛红。

    他故意的。

    每次把我惹急后就会以这种示弱的姿态讨好,他把我仅存的心软抓得死死的。

    唉,这是高手。

    我将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栾煜。栾煜。栾煜。”

    他不说,我便一遍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空调开始运作,轰轰声伴着热气。

    栾煜抱着我,嘴唇轻点在我的肩颈。

    “我习惯自虐,身体自残,神经折磨,我好长时间不做这事了。”

    “那肚子上的是水彩笔吗?还是你觉得我脑子里没有智商这玩意儿?”

    “因为太习惯了,没法一下子改掉,有时情绪波动太大,就想刮点血。”

    我拧眉,“别是因为我。”

    栾煜没有正面回答我,他只是将我抱得很紧,用力得像是想把我憋死一样。就在我怀疑他会不会因爱生恨想置我于死地时,他开口了。

    “常言阳,你的世界我只占了一角,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我的唯一和全部都是你,我把你填满在我的世界,没有你我也就不存在了。”

    我当时只是哄孩子般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松开手我要呼气。

    并没有当真,谁没了谁不能活,每个人都是个体,再深的羁绊也是无形的,连消散都没有声音可寻。

    我当戏言,没想过他非一时偏执,他说到做到就是一世。

    睡着前,我迷糊地问他为什么。

    “可能太孤独了。”

    “心里难受,想通过疼痛感觉活着的力量。”

    第二天醒来,瞧着空荡的客厅,叔叔阿姨留下一张纸条早早就离开了。

    栾煜见怪不怪。

    我看着镜子中自己被亲出一串印子的脖子,揪过一旁刷牙的某人。

    “你跟我说,怎么办?遮都遮不住!”

    栾煜抱着我的腰,下巴抵着我的肩,“多好。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的所有物。”

    “滚你犊子的!那怎么不是我咬你!”

    栾煜眼睛一亮,立刻拉开自己的衣领,“我是乐意的,我以为你不乐意。”

    我觉得气血攻心,想要咬舌自尽。

    正值饭点,食堂永远人挤人。

    “别挑食。”

    我把栾煜一根一根挑出的芹菜又一根一根放回他的餐碟中。

    他瞪着芹菜,又委屈巴巴地瞧我,然后如临大敌般一口吞下,下一秒捏着人中憋气。

    “哈。”我低头憋笑。

    实在是他每次吃芹菜的反应都太好玩,我才乐此不疲地想要逗他。

    “常言阳?真是你,你剪寸头了怎么也不告我一声,哥哥陪你一起啊。”是以前文科班的同学。

    “啊,我认得你,九班的栾煜是吧,元旦晚会主持人。”

    “啥啊,人和阳子现在是同班同学。你对兄弟能不能上点心,别整天记些有的没的。”

    “校内大型晚会主持人诶,吸引学妹的最佳路线,什么叫做有的没的。”

    “栾煜你别理他们,听说你篮球打得不错,下次约啊。”

    自说自话的一群人吵吵闹闹地终于走了。

    栾煜轻笑,“他们感情真好。”

    “一个班就六个男生,我还跑了一个,就剩五个钢铁直男报团取暖,能不好吗?”

    以前身在其中不觉得,现在旁观反而觉得,这黏糊糊的干啥都要凑一起的兄弟情着实有点恶心...

    我眼一飘,同小心翼翼护着自己餐盘的张明杰正对上视线。

    “我,我可以...”

    来不及收眼神,他已经走过来,又紧张又期待地看着我身边的空位。

    “当然可以。”栾煜笑眼看他,轻轻拉出自己身边的椅子。

    张明杰苍白的脸色平添一丝光亮,“谢谢!我,谢谢!”

    “没事,大家都是同学。”

    三人同桌,话却比之前少了,期间张明杰被呛了几次,栾煜都轻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安慰他不急。

    我有预感,在张明杰“想要交往的好朋友排行榜”上,栾煜已经成功把我踹下去,荣登第一名。

    回教室路上,栾煜同我解释,“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栾大侠,你防的只是根木头。”

    栾煜眼底的笑意更深一分,“我早说了,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喜欢到这份感情被称之为喜欢都显得虚伪。”

    “所以明知是草木皆兵的提心吊胆,我也甘之若饴。”

    他看我的目光太重,我借着摸头错过。

    全世界怕只有他这么一个傻子,觉得我哪都好,哪哪都是宝。

    大头把我叫去办公室我就知道没好事。

    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大致意思不过得知我要临阵脱逃跑去国外,放弃本来有把握的重点一本,作天作地作到最后还要送钱给外国人才有的书读。

    骂道最后,“常言阳,你到底要干嘛。”

    我要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不至于狼狈到现在进退两难。

    他这比我还上心的愤怒倒是出乎我意料,“我以为你没把我当自己人。”

    “哼。”大头从隔壁桌老师的茶罐里抓了两把,“我要是不想要你,最开始就不会让你进九班。比别人落后一年,还是个事事暴脾气的刺头,我年纪大了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啊我?”

    “谁知道呢。”我自觉地接过他的茶壶泡上水。

    大头鼻孔微张,气呼呼地瞪着我,“你个小没良心的,别说我了,就我那些娃,听说你要来个个兴致勃勃说要善待新同学。你倒好,臭着一张脸谁都不给好脸色,还殴打同学。到后来谁敢和你相处,要不是栾煜,你哪能这么好过。”

    还真是不同人不同看法。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被排斥的外来者,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竟是个猖狂的侵略者。

    “行了,知道你要瞒着偷偷走,滚滚滚,看见你就心烦。”

    难得,我竟没想打爆大头的大头。

    心情意外有些充实,轻带上门,还没走两步,就将偷听后还想逃走的人抓个正着。

    张明杰看起来都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来找老师签字。”

    “这四楼。”文理不同层,老师办公室也不同。

    张明杰紧巴巴地攥着请假单,“我听,听他们说老师来这,聊天。”

    我挑眉,“张明杰。”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绝对什么都不会说!”比平时快两倍的语速,看来是把他吓着了。

    “嗯。”

    张明杰进了医院。

    摔下楼梯,救护车都进了校。

    当时旁边只有栾煜。

    人的本质就是八婆,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办公室看热闹。

    “试卷发太少了是吧,再不走,每人一套全国卷。”

    “你怎么还不走?想做试卷?”

    我耸肩,“随便。”

    反正以我现有的成绩,全空着也不是不能被理解。

    大头,张明杰的班主任,还有张明杰的爸爸像三个门神,将栾煜挡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瞧见他头顶翘起的呆毛。

    我守在门口,和看戏的老师闲聊。

    “我听说过你,问题少年,你还挺有名的。”

    我觉得自己除了性格有点难相处外,做人没啥毛病,但在条条框框都严谨的一中,我竟有幸担得上“问题少年”一称。

    半个小时后栾煜才出来,见我第一句话,“我没推他。”

    在大头要喊我前,我拉着他跑下楼。

    跑到操场,他气还没喘过,凝视着我,又说了一遍,“我没推他。我答应过你不动他,我不会骗你。”

    栾煜的大拇指按着我的手心,有点用力,有点疼。

    “废话。”我抽出手,白了他眼。

    栾煜愣了,呆呆地眨眼,“你信我?”

    没什么信不信的,只是觉得若他真有心要对张明杰,他只会在背后运筹帷幄然后置身之外,哪会像现在。

    “咱不是晚八点狗血剧,当着学校监控还又不傻。”

    他将头靠着我,双手握着我身后的栏杆,未抱着我,却让我觉得自己被他禁锢在怀里。

    “常言阳,如果我真想和另一个人争风吃醋。我宁愿自己破皮断骨,头破血流,被车撞被刀砍,被猛禽吃了,被蚂蚁分食,这样你还会心疼我。”

    ……越说越可怕了。

    “你信我,我很开心。”

    他抬头,明媚如骄阳,眼里熠熠生辉,“不过,你怎么没和我说要出国念书的事。”

    真行,老天爷你真行,张明杰你也行。

    合着就我一傻蛋,配合着你们玩儿。

    那日我撇开栾煜就往回走,他拽我手,我甩开指着他,“你跟来一次我打一次。”

    其实不至于那么气。

    大头骂我时,被张明杰听见时,我都能淡然接受,可一到栾煜这,我怒不可遏。

    后来我想明白了,栾煜和他们不同。

    大头和张明杰不会知道那是我准备离开栾煜的最后退路,而现在这步路也被他提前知晓了。

    还有,我比谁都清楚,我和老爸的斗争不会因为我要出国而胜利,相反,正如他所言,我的怄气幼稚至极。

    我输惨了,可我不想承认,更不想让别人尤其是栾煜知道。

    我坐在体育馆的器材室,闻着里面堆积的灰尘,鼻子难受得很,连连打喷嚏。

    都怪栾煜,要不是他一直说喜欢我,我也不会虚荣地不想让他看见我内心的狼狈,不想让他觉得我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小丑。

    “阿嚏!”

    如果要给栾煜选个职业,我绝对推选间谍,不仅能忍,演得还好。

    不同我的顾忌和尴尬,他和之前一样随和温顺地待我。

    “调了监控,张明杰醒来后也说清了是他自己踩空摔下去的。”

    “嗯。”

    “我爸妈寄回了明信片,你哪天随我回家取吧。”

    “哦。”

    “头发长了,我给你剪短些吧。”

    “都行。”

    栾煜缓缓说话的语调很好听,我漫不经心地随口应着,本想抽回被他轻抚的手,可目光所及处,见他后脖颈被划伤的细纹,又狠不下。

    “栾煜,我不可能不走。”

    我说得很轻,但他一定能听见。

    栾煜的眼神比窗外飘落的细雪还要轻柔,“嗯,我知道。”

    有一瞬间,我觉得他会就这么放我走,想起不管他呈现的是哪个栾煜,他对我始终报以自己可尽的最大的温柔。

    “寒假我去我妈那,你别找我了。”

    “好。”

    高三寒假就两周,我在老妈的房子里过着一天一顿,早六点睡午四点醒的生活。

    为了添伙食,也为了活动筋骨,终于出了趟门,然后才发现原来今天已经除夕了。

    我蹲在商场外临时搭凑的台子前,突然胃疼得厉害。

    我可能就是块磁铁,寒风都往我身上聚。

    有路人停下问我怎么了,我竟笑出了声,“我可能要死了,你快走吧,晦气。”

    等疼痛过去大半,我弯着腰走回去,快走到时才想起来什么都没买。

    “啊...我到底在干嘛。”

    第二天我装下卸下的电话卡,消息不多。

    有来自出差在外的老妈的几句问候,老爸依旧火爆的骂骂咧咧,还有同学的过年问候。

    最后点开的那人,只发来了三条。

    统一都是:我想你。

    “艹。”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胳膊压在眼睛上,脑子里一闪而过很多东西,什么也没抓到后空荡荡。

    大年初三凌晨五点,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栾煜面前,摸了摸鼻头,“好吃懒做,被我妈赶回来了,你家有饭吗,给我蹭一口。”

    栾煜青白消瘦的脸展开笑,依旧温暖耀人。

    “回来就好。”

    我可能永远不会告诉他,那两天我是如何疯狂抢票只为了和他亲口说一句晚来的那句。

    “新年快乐。”

    可我又觉得哪怕我不说,他也都知道。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包括我对他一如既往的心软,和连我自己都刚发现的悸动。

    六点醒,十点睡,一日三餐,语数英物化生。

    我怕是在学校都没这么有规律地生活和学习,这种体验陌生又新奇。

    当然,如果能忽视掉栾煜时常夹带的私货就更好了。

    每天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被栾煜亲得一脸口水,我实在装睡不成,一把推开他,冲进洗手间疯狂抹脸。

    做饭就做饭,他还总喜欢用手喂我,非要触碰到我的舌头才放手。他亮晃晃的八颗大白牙在我看来分外碍眼,每次不给他一顿暴击心里不痛快。

    讲题就讲题好了,还非要凑得那么近,呼出的热气全糊我脸上,腻歪。让他离远点,马上给我换脸,又委屈又受伤的欲哭不哭的表情,不说话就这么望着我。

    绝了,我觉得自己的预估判断真不错。

    这家伙就适合做间谍,就算不动脑子,凭这张脸也能打入敌人内部,策反成功。

    吃人嘴短,住人心软。

    我本着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也不多计较他的小心思了。

    可能是日子过得太舒适了,导致我忘记栾煜本身是个偏执到极致的人。

    “我手机呢?”

    那天我翻箱倒柜地找也没找到。

    栾煜在厨房忙活,没回头,“哦,坏了,我拿去修了。”

    我疑惑,“昨天我还用了,怎么突然坏了?”

    “我砸坏的。”

    我拿着枕头的手一软,突然想起什么,立刻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果然,都不在了。

    身份证,钥匙,钱包,学生证…

    意料之外,我竟能平心静气地同他说,“你这算变相囚禁我吗?”

    新买的围裙印着小黄鸭,黄灿灿的小团子,和他此刻的笑容一样明亮。

    “怎么会,一直以来被困着的是我才对。”

    这人没救了,满嘴胡言乱语。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栾煜疯了。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往他自己脚上加镣铐,“你这是要逼良为娼,诬良为盗。”

    “我永远不会害你。”栾煜的手白如玉,称得右手的戒指和脚链愈发银冷。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留在你身边。”

    我从不知自己魅力如此大,“你到底看上我啥了?”

    一如初次见面,他的眼眸始终温暖纯良,“你呼吸的样子,很好看。”

    我气极反笑。这哪是喜欢我,这分明是拐弯抹角地想逼死我。

    因为脚链限制,栾煜活动不开,他跪坐在床上,向我伸手。

    “你看,我比你窘迫多了。你不如可怜可怜我,抱我一下?”

    滚丫的,钥匙就在床头柜上放着,你当我眼瞎还是以为我智障?

    我起身,椅子因冲力而往后倒,抢在我走出房间前,栾煜又开了口。

    糯糯的,低低的,喃喃自语般,“常言阳,我过分不了多久了,很快,你就要离开这里了。”

    “正好,提前适应。”

    背着身关上门,我不想看他表情,他太擅长示弱让我心软,我觉得不应该这样。

    之后我没再和他说话,我唯一能接触外面世界的机会就是傍晚散步,和他在小区里转溜几圈,看大爷大妈跳交际舞。

    不是没想过逃,可是家里被老爸霸占了,我不想让他又多一个笑话我的机会,更不想见他不知廉耻地一天换一个人调情。

    同学?我细想之下才发现自己有多失败,上了这么多年学,连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都没有。

    警察?或者找大头?不是没计划过,可一想到栾煜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就打消了念头。

    我没那么狠,我还顾忌着他的前程似锦。

    或者把人打晕了,再拿上他的钱随便找个小旅馆躲到开学?

    “如果你不见了,我就报警,说你非法囚禁我,做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后又不负责任地逃了。”

    栾煜从背后抱着我,腕上的手铐又换了一副,他侧着头吻我脖颈处的动脉,眼睛亮得出奇。

    我当下就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丢了出去。

    这种倒打一耙又不计后果的事,他绝逼做得出来。

    搞笑,我为了他着想还想偷偷摸摸地溜走,这家伙倒好,恨不得举着喇叭喊自己的病态。

    丫的,要真把事情闹大,他不要脸,我还要呢。

    我本想就这么僵持,咬咬牙,大不了就是被揩油多几次,男子汉大丈夫本就不拘小节,直到那天我意外失眠。

    我一直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

    栾煜像八爪鱼一样抱着我,我翻身几次都没甩掉。

    正当我倦意渐渐上头时,他忽然放开我下了床,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我睁眼望着苍白如雪的天花板,等了十来分钟还没等回他。

    一看手表,凌晨三点二十八。

    脑海中两个举着小旗的人在打架,一个说:去看看,别出什么事;另一个说:出事又怎么了,这货不值得同情。

    两方交战,勇者胜。

    我认命地叹气,然后拿起外套披上。

    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瞧见栾煜自虐。

    一套精致的工具摆在面前,他熟练往身上不常被人瞧见的地方下手,细而长的一道,血像是跳出般得活跃。

    他的刀法实在好,新的伤痕能和旧的伤痕完美合一,刚好的肉又翻了出来,没有尽头的循环。

    他低着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既不兴奋也不温和。

    他放下小刀,愣了几秒,又开始扣拇指,大拇指的指甲盖被扣起一个角度,和里面的嫩肉要连不连的,血顺着手指流。

    这时,他才缓缓露出一个近似苦笑的表情,淡得好像只是我的错觉。

    我回了房,侧躺着依旧不能寐。

    他回来时已经清理过了,带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回来那天,我便闻到过这气味,他骗我说是做饭时受了伤,想来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

    无法言说我现在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胸腔好像挤满了很多东西,可一呼气又空荡得只剩下迷茫。

    我该生气吗?他说好的不会再做这种事,可一次又一次地上瘾。

    可我为什么要生气?是,我可能是对他有好感,可这点好感给猪吃都觉得廉价。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他自顾自地把喜欢强加在我身上,还颠倒黑白地妄图道德绑架我。

    越是看似理智的人越疯狂。

    我早就铺垫好了后路,等离开这里,我也就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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