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8-20 15:14
- 《娇娇吾妻》是一本由作者苏恩所著的短篇纯爱小说,秦艽箫暮云是小说中的主角,娇娇吾妻主要讲述了:秦艽他其实觉得箫暮云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是可以相信的,但是他却不知道箫暮云只是馋他的身子。网友热议: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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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把红雪莲拿了过来,秦艽借着昏弱的烛火打开一看,是品相极好的红雪莲。红雪莲被烘干,却还保持着微微盛开的模样,花叶和花心都被保护得很好,确实世间难求。
卷柏不懂医,只能跟着半夏在后头,而半夏跟在空青后头。
空青已经散了睡意,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箫暮云的伤,后退一步猝不及防的撞上了半夏,半夏后退一步又撞到了卷柏,把卷柏撞到了地上。
“……”秦艽头疼,乘空青开口前,道:“添什么乱!卷柏你回去睡觉吧,半夏你别跟小尾巴似的跟在空青后头。”
“我……我今晚守夜。”卷柏委屈巴巴的开口,也因帮不上忙而难过,却坚持道:“我不能回去睡觉。”
“那你去找泽兰。”秦艽摆摆手,卷柏可怜的点点头,垂着脑袋便出去了。
“……”半夏知道空青起床气大得很,也识趣的离远了一点。
空青倒是没在意,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肩膀上是三花毒,腰腹上的的箭头现在就得取出来,只是不知道这箭头是不是……”
箫暮云被搬进了屋子里,屋里的炭火驱散了一身的凉意,却也更明显的感觉得到伤口的疼痛。而疼痛也让他更清醒,他听到了空青的话。
“三花毒?这不是……”秦艽扶额,这不是山下迷阵里,那些暗器上喂的毒吗?那这箭头,估计也十字倒钩头的,实在是不好取出来。
“嗯……”箫暮云闷哼了一声,虚弱的开口道:“靖王府倒是好闯,倒是你这迷阵不好过,夜里瞧不清……”
“……那山下的迷阵?”是怎么破的?
“我给毁了。”箫暮云低低笑了,语气却带着委屈:“该不会要赔钱吧?这单子可真难做,命都要搭进去,还要赔钱……”
说着忍不住便要咳嗽。
空青拍了一下箫暮云的脑袋,斥道:“不要命了?话那么多。”
被打了一下,箫暮云的头有些发晕,便收了声。
难怪官兵之后能上山来。
秦艽也没在意他耍贫嘴,只是吩咐道:“文元,去熬点粥,粥里下点白芨,三七,仙鹤草……”说着便下意识要说成药方,便改口道:“别下了,就熬点肉粥就好了,可以稍微加一点补气血的,什么桂圆山药红枣……看看小厨房有什么,稍微下一些,不宜过多,记得熬烂一点。”
“好的先生。”文元领了命就下去了。
空青把替箫暮云把肩膀上的伤口上的浸了毒的烂肉割掉,拿出银针给伤口缝上,再上了药,正包扎着,就听见了秦艽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黎南爆出瘟疫之后,秦艽总是叹气。尽管空青知道为什么,可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于是只能别扭的开口道:“当好你的瞎子,没事别瞎操心。”
“……”秦艽被骂了个莫名其妙。
空青擅解毒,却不擅割肉取物,这个十字倒钩箭头确实为难了他。他把肩膀上的,背上的,手上的伤,都处理好了,唯独那个箭伤没有碰。
半夏看出了空青有些窘迫,看他为难的抬头似乎要询问秦艽,却又垂下了脑袋。
“空青。”半夏唤了一声,他看到空青的手忍不住发抖,知道了他又想起虞惊屏,便握住了他的手,唤他回神。
秦艽知道这个坎空青一直没有过去,便悄悄的用自己不堪用的眼睛,不做声的观察着。
“空青。”秦艽起身,在他旁边站定。
空青:“……”
“都过去了,那不是你的原因。”秦艽示意半夏再点一盏灯,俯身查看箫暮云的伤口。
其实秦艽瞧得见,只是有些模糊,于是只能把头埋得下,微弱的呼吸撒在箫暮云的腰侧,特别痒。箫暮云忍不住捏紧了手,被秦艽侧目瞧得一清二楚。
“刚刚割肉也不见得你疼,这会倒是疼了。”
箫暮云:“……”
秦艽看过伤口,心里头有数,站起了身,开口道:“我来处理这个伤口,你帮忙打下手。”
空青皱眉,开口就要拒绝,三爷之前来信叮嘱过,要秦艽当一个快乐的小瞎子。可空青还没开口,秦艽便轻轻握住了空青发抖的手,轻声的反问。
“不然你来?”
空青:“……”
箭伤很深,还有一分就会贯穿,不过所幸没有伤及脾胃。比起把箭头拔出带出血肉,让箭头贯穿而出,会更好处理伤口。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毫无疑问都会很疼。
箫暮云大量出血,又因疼痛大量出汗,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是箭头放越久危害越大,越快取出自然是越好。
“你要喝酒吗。”秦艽想了想,院子里应该还有一些去年埋的梅酒。
“……不用。”箫暮云声音很弱,秦艽几乎是把耳朵贴在箫暮云的嘴边才能听清他的声音,因为他呼气而感觉到耳边发痒。
“取箭吧。”倒是说得一点犹豫都没有。
是个狠人。
秦艽借着半夏新点来的烛火瞧了箫暮云一眼,心里头多了几分敬佩,感叹道:是个汉子,不叫苦不喊疼。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没想到做贼的门槛也那么高。
秦艽的手很好看。修长白皙,拿着薄如蝉翼的小刀隔开箫暮云侧腹的皮肉时,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指尖把箭尾一推,便从血肉里滑出,秦艽用小刀一挑,箭偷就取了出来。这个伤口不大,不用缝针,便草草擦了半凝固的血迹,上药包扎。
还挺快。
腹部的异物被取出来之后,感觉好些了,但还是痛。箫暮云不敢动弹,便微微侧过脑袋偷偷的看着正在洗手的秦艽。
眼睛不好,瞧着很弱,没想到医术还挺高明。箫暮云轻声笑了一声。还长得挺好看。
就五更天了,秦艽累了,也没心情细问,安顿好了箫暮云便回去休息了。
空青睡不着,蹭了文元一碗养生粥,便守在箫暮云旁边,像是生怕他半夜突然断了气一般。文元知道空青困在过去里出不去,便也在一边跟着他一起守着箫暮云。结果被四只眼睛盯着的箫暮云,明明很累,却被盯得整宿睡不着。
天一亮,子苓听说了昨晚的事情,便端了些吃食过来,却瞧见了那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像枯坐了一整夜,气得一人敲了一脑壳。
“给我滚去睡觉!”子苓打发了空青和文元,又扭头骂了箫暮云一句:“三爷怎么捡了你这个倒霉孩子来送药,还跟人瞪眼瞪一晚上,幼不幼稚?伤得不够重还是伤了脑瓜?”
箫暮云又疲又困,瞧着子苓端着粥要喂自己,一下子又不好出声反驳,要是等一下惹急了,一碗热粥被倒扣在脑门上,那才叫真伤了脑瓜呢。于是箫暮云只好安静的被训,大气也不敢出,乖巧的一口一口就着子苓的手喝粥,还时不时的应一声,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婆婆那么自来熟,第一见面却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箫暮云想不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人要瞪着眼睛,一句话不说的守自己一夜。这院子里住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怪人?
“……合该让先生给你瞧一下脑子,算了,先生也是个不灵光的。”子苓喂完了粥,摸了摸箫暮云的脑门。还好没因为不休息而发烧。“骂你呢你还嗯嗯嗯,给我老实睡觉!”
说完不等箫暮云回应,便帮忙盖好了被子,还贴心的把床帘拉上,只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一个个的都不让我老婆子省心!我真是欠了你们的!”
这粥比昨晚文元熬的要更好吃些,说不上来那里好吃,吃完就是胃里和心里都暖乎乎的。不自觉嘴角便溢出了笑,眼皮一盖,就真的睡着了。
箫暮云的意识有些模糊,他能感觉得到有人过来喂药,喂粥,但是一直昏昏沉沉的。直到入了夜,他才真的清醒了过来。
被尿给憋醒了。
他睁眼恍惚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接了个偷药的单子,然后受了伤,现在正在天间。
“……”箫暮云企图起身,结果被肩膀和腹部的松口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屋里坐着两人,听见了动静便上前来。
“你是要喝水吗?”一个半大小孩过来撩开了帘子,小心扶他起身。
“……谢谢。”箫暮云一直在刀口上舔血,还没被如此细心照料过,瞧着眼前又是个小孩,不自觉的有些局促。“我……我想小解。”
半夏抬手让柿霜松手,开口道:“我来吧,你去把药端来。”
柿霜乖巧的点点头,风风火火的就出去了。
半夏小心的搀扶起箫暮云,瞧见他脸色好些了,便开口说道:“可劲睡了一整天,子苓婆婆说,空青和文元昨晚熬鹰呢,我还不信,结果还真是。”
“我没伤到脚,我自己可以走。”箫暮云知道半夏拿他打趣,倒也没恼,早上被胡乱骂了一通,已经习惯了。“你们这,和药百谷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半夏没因他前一句话而松了手,倒是因为后半句话而整个人冷了几分。
“你既是三爷的人,三爷没同你说,就不要瞎问。”
箫暮云百口莫辩,我真不是三爷的人,怎么就没人信呢。但看样子这里确实和药百谷是有关系的。难怪这院子和这院子里的人,都透着一股奇怪别扭但又莫名和谐的氛围,说不上来异样。
药百谷是在十多年前,突然消失的。药百谷是济川群山上的一处山谷,但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药百谷在一夜之间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那些之前的山路小道,那些路识标记,全部都没有了。而原来是药百谷的山门的地方,变成了河道。
世间再也找不到通往药百谷的路。
但汴京的郊外却在几年之后突然出现了一处仙境一般的小院,尽管这小院坐落在坟山之上。
箫暮云偷偷的观察着他们,他们像主仆,又像是朋友,但是更像留恋人间的孤魂,抱在一处缠绵又悲哀的取暖。
他们之间有包容,有忌讳,还有隐藏于平静美好生活之后的不可言说。
箫暮云在天间养了三日,身子逐渐好些了,也不需要半夏和那个半大孩子柿霜来照看。他腿脚没有受伤,整日待着也没事,便悄咪咪是把天间的地形给稍微摸了一遍。
东院是主院,那里的门都被锁了,只开了一道过巷的小门,箫暮云夜里偷偷去瞧了一眼,差一点被吓死,里头没住人,白花花的一片,到处挂着白段,主厅设了灵堂。秦艽住在北院,大部分人都住在北院,还有一个叫做偏小院的地方,瞧着也是常年锁着的,很少人进出。
明明院子那么大,却又偏偏都挤在一处。箫暮云搞不懂,只是自从醒了之后一直没有见到秦艽。瞧着他是个能说话的,院子里的人都唤他为“先生”或者是“少爷”,合该是个主人家。
可他到底什么意思呢?
把我医好了也得给跑腿钱啊,拿了雪莲就躲着不见客是什么道理?
“你家先生呢?”
箫暮云逮着了过来送饭的柿霜,悄咪咪的问了一句,还赔了个笑脸。
柿霜鼓着白嫩的小脸儿,糯糯开口道:“不是我家的先生,先生是二爷的先生。”
“二爷?”箫暮云疑惑的一下,接着话头问道:“那二爷可是带着刀,守在门口是那个老头?”
柿霜笑了,小手捂住了嘴,边笑边惊呼道:“你居然叫广白叔叔老头,广白叔叔晚上要给你讲鬼故事!”
“……”箫暮云一下被噎住。他在其他人嘴里都问不出东西,于是便只能耐心的哄道“我说错了,广白叔不是老头。那二爷呢?二爷是个老头吗?”
“二爷?”柿霜把捂住小嘴的手放了开来,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认真是思考了好一会,才又笑了,鄙夷又难以置信的看着箫暮云。
“你居然不知道!”他说:“二爷死啦。”
“……”箫暮云皱眉,沉吟了一会。
“你快吃呀,你吃完我要走啦。”柿霜瞧着箫暮云一直不动筷,催了一句。
箫暮云依言吃了几口饭,又开口打探道:“你几年多大啦?”
“十……十一……”柿霜痛苦的皱着眉,突然严肃又正经的开口道:“你不要问东问西,快吃你的饭。”
“……”得,这个也问不出来。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空青过来查看肩膀上的伤口。三花毒本就是他配的,解起来也顺手,今日就可以拆线了。
“洗澡小心伤口,记得抹药。”空青收拾好东西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吃饭忌口,辛辣刺激性的,海鲜,发物,都不能吃。”
“嗯。”箫暮云从小没被关照得得那么仔细,心里头十分的不舒坦,怪难为情的,支吾的开口道:“谢,谢谢。”
空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东西收完就走了。
中午来送饭的换了一个人,不过箫暮云也没在意。这几日箫暮云记名字记的头疼,但是这个人箫暮云记得格外清楚。那天晚上喝的那碗大补汤就是他熬的,叫做文元!
“吃饭了。”文元端来了两菜一汤,瞧着很可口。
但是这种每日有人送饭,却被拘在一处,很多地方都不能去的感觉,特别像在坐牢。箫暮云浑身的不舒坦。
“我身子好些了,叨扰贵府多日,也是时候该走了。”箫暮云委婉的开口问道:“不知道你们先生是否有空?我想去拜别一下。”顺便要钱。
“……”文元沉默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你真好全了?”
“嗯,是,空青阁下妙手回春……”箫暮云还想拍拍马屁,被文元打断了。
“你想找先生干什么?”文元很笃定的说:“你这几日一直在瞎打听,三爷手底下不会有那么不知分寸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终于有人发出质疑了,箫暮云心里头是欣喜的。
“我就是个拿钱办事的。我也不知道是谁雇的我,他是通过楼主联系我的,就是意满楼,这个你该知道吧!”箫暮云忍不住眉宇间染了几丝得意。
“听说有雇主要偷靖王府的红雪莲,出价三千金,价格是漂亮,但是没人敢接。不是靖王府不好闯,是偷到之后要送来仙陵天间,根本没人会不要命的来。当然除了我这个艺高人胆大的,我可是头牌!”
“……”文元皱眉,内心嫌弃道:“他到底解释了个什么鬼东西。”
“所以说,我根本不上什么三爷的人。不过这单是先给了五百定金,还有两千五没给呢!雇主说货送到了,天间结清账目,我这不是……”箫暮云扯了扯嘴笑狗腿的笑道:“走之前先把账收了。”
“……”文元琢磨了一下,问道:“那要雇你帮个忙,需要多少钱?”
一听到有生意,小财迷箫暮云眼前一亮,接话道:“当然是越多越好!”
文元:“……”
“不过你们先生也挺够意思的,眼神不好还帮我取了箭,算我欠了你们的。”箫暮云很大方的说:“说吧,有什么要大哥我帮忙的,就当还人情了。”
那天文元去熬粥,还以为箭头是空青取的。听到这话,抬眸瞧见了箫暮云还挺得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先生怎么会为了这个人重新拿刀?但是又想到现在有求于他,便只能生生忍了。
“……先生被广白叔囚在了屋里,我想……”文元本想说求他,但是又开不了口,于是停顿带过。“你把先生偷出来,然后送我们去黎南。”
“……”这词用的,箫暮云愣了一下,心想:“我是擅长偷东西,可不擅长偷人。”
可这件事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秦艽如果是主人,又为什么会被囚禁,如果不是,大家又为什么都听他的话。这院子里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复杂!箫暮云在脑子里尖叫。
“既先生于你有恩,你就该相报。”文元拗口又别扭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谢谢你。”
我谢谢你?
“……”箫暮云沉默了一会,自顾自扒拉了几口饭,再开口道:“我不是个不记好的人,再说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要讲义气。这事我可以帮忙,不过顺手的事情。”本来我就是要走的。
文元抬头,眼睛亮了。
“我不管你们院里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没什么兴趣知道。只是,”箫暮云收了笑,一脸认真。“黎南现在因为爆发瘟疫被封城,青椒为什么还要去。”
“据我所知,妙手先生石竹亥和解千毒容杭一都过去了,你家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青椒先生,又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我不接莫名其妙的单子,头牌是有原则的。除非你把话说全乎了,不然我不会云里雾里的带人走。”
文元因为箫暮云对秦艽的称谓有所不满,又皱了眉,不过当下没人能够在广白的眼皮子地下把秦艽带走,于是他只能忍了。
文元不想说得太清楚,但是被箫暮云执拗的眼神盯着,知道他不问出个三七二十八是不会帮忙的,于是只好开口解释。
“你知道二十三年前,汴京城爆发了一场很严重的鸡瘟吗?”
“是在汴京近郊的一处养鸡场爆起来的,第一个染了疾的是他家的小少爷。据说是奶妈抱着他出去溜达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
“小少爷刚百日,就只剩了一口气,那家人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好多人不知不觉就都染上了。”
“这病几乎是治不好的了,小少爷本来是要烧死的,但那天他家门口路过了一个独眼道士,说小少爷命里有这一劫,‘天生一,一生水,水生万物’,小少爷还有一线生机,就藏于水。”
“于是那家夫人就把小少爷放到木桶里,放到了沿着近郊那条流向济川方向的小溪上。”
“小少爷被二爷捡了,活了下来。但是沿着水路的四个小县城都饮用了那溪水,瘟疫再一次爆发。”
“那年死了很多人。”
“小少爷健康的长大了,跟着二爷走江湖。”
“后来小少爷知道了身世便回了家,却不料还没几日,小少爷的娘亲就没了,小少爷就变成了先生。”
“先生说,他生下来就是不详的,害了那么多人,为什么那个时候不烧了干净呢?二爷听了很生气,说,既如此,那也要先把拖欠这世间的千百条性命还回来,才能去死。”
“后来二爷也死了。”
“先生就又活成了二爷。”
“这次黎南爆了瘟疫,先生总叹气,说是上天给他发话了,他去了,黎南就有救,等黎南瘟疫解了,他就不亏不欠了。”
“所以先生,一定要去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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