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后偏执丞相对我真香了最新章节阅读

  • 时间:2021-08-07 15:26
  • 《错嫁后偏执丞相对我真香了》是一本由作者沈泽渔所著的短篇纯爱小说,棠华周言佩是小说中的主角,错嫁后偏执丞相对我真香了主要讲述了:看来棠华好像是没有周言佩竟然会喜欢上他,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喜欢的地方。网友热议: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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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嫁后偏执丞相对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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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夜里,周言佩依旧宿在了凤栖楼,江南的水患令他头疼不已,朝里又有声音在质疑官家立一坤人为储君之事,他外是政敌,内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夫人,时常连觉都睡不好。

    如篁见他气色不好,便点了味道清淡的香,跪在床畔替周言佩按摩头部。

    如篁看着男人紧抿的唇和冷峻的颌线,轻声道:“闻瑜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如篁为您请个郎中来瞧瞧。”

    “不必了。”周言佩摆摆手,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放松了些,闭着眼睛让如篁给他按摩:“一会儿你给我弹个琴吧。”

    如篁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对周言佩说:“我……我今天上午在园子里遇到主母了。”

    “哦?”周言佩微微睁开眸子,眼神深邃又看不出喜怒,问:“他为难你了?”

    如篁连忙说:“没有没有,主母不曾为难奴婢,还、还请我吃了点心……”

    周言佩又闭上眼睛,哼道:“惯是个会做戏的。”

    这些日子里,如篁从周言佩的话中多少听出来了他不喜欢棠华,只是他也不太懂,其实周言佩对自己并不算宠爱,就不知为什么就如此不待见棠华?

    但他也不敢问,周言佩喜怒无常,只有他这样低贱顺从的人才能伴在周言佩身边长久。

    周言佩谈不上喜欢他,不过是见他会弹琴唱曲,留在身边当个玩物罢了,或者是拿来气死棠华的?他也不知道。

    窗外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拍打在芭蕉叶上,滴答作响,就和今早与棠华相遇时一样。

    给按完头,周言佩的气儿也顺些了,如篁便拿出桐木琴,问道:“相爷想听什么曲子?”

    周言佩想了想,说:“就凤凰于飞吧。”

    这首曲子几乎是一个信号,如篁久伴猛虎,自然明白老虎什么反应就是要发怒,只要周言佩心不顺,甚至想杀人,就会叫他弹这曲《凤凰于飞》。

    曲子本不是什么名曲,勾栏院的人多少都会弹一点的,他也是因为两年前在林将军府上弹了一曲《凤凰于飞》,才叫周言佩给看上了,说他琴弹得好,便从将军身边赎走他。

    周言佩确实气儿不顺,今天官家身体不好,晨起晚了些,叫他们这些大臣好等,上朝时的精气神看着也有些颓靡。这下底下的官员又把立储之事拿来说嘴,最近治理江南水患,吴王很是出力,自掏腰包拿了十万两白银出来赈灾,朝廷的风向一边倒地夸吴王,说即便吴王是个病秧子,但也以病弱之躯扛起了国祚大事,为百姓江山着想,很是深明大义,太子再怎么说也是个坤人,日后大周的江山要如何传承下去,还不是生个异姓子,这江山岂不是旁落……林林总总,把阶下的太子说的脸上青一片红一片,若不是教养好,真是恨不得扑上去撕了那些老臣的嘴。

    只周言佩为他扛着,一身滇红鹤补官服的周言佩站在太子面前,像极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他冷笑一声,说:“章大人身为中书大夫,一力扶持身体不好的吴王做储君,莫不是要效仿前朝拥幼帝上位的徐司空,一手把持朝政,最后为祸一国?!”

    那中书大夫都五十多岁了,差点当堂被周言佩气死,怒道:“黄口竖子,怎敢胡言?!吴王已然而立,神思清明,又是兄长,如何能与那刘义符相比?况且殿下政绩卓然,如何不能担当大任了?”

    周言佩就等着他这句话,拢着袖子说:“哦,政绩卓然,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那吴王殿下便要恃功放旷,竟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如此大的一顶帽子,周言佩说扣就扣,叫吴王一脉的老臣们纷纷敢怒不敢言。

    周言佩朝龙椅上的人拱了拱手,“当今太子乃是陛下钦定,早已宣了诏书,已是上达祖宗,下启万民的铁令,岂是你们说换就换的?”

    大臣们还想再争些什么,皇帝却已经没耐心听了,他今日龙体抱恙,本就不想来听这些车轱辘的话,便说:“行了,别吵了,当初是你们催着朕立储,如今立了,你们又生出诸多不满,这天下还是姓沈的吗?还是朕说了算的吗?”

    臣子纷纷跪拜:“臣不敢!”

    皇帝:“朕看你们敢的很。太子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子沈嘉石走出来,举着笏板躬身道:“儿臣在。”

    皇帝:“朕既然立你为太子,你也需明白勤政清明,你最近时常跟在朕身边批折子,没什么时间朕也知道,但还需做些业绩出来,才好叫驳你的人心服口服,知道了?”

    太子连忙道:“儿臣明白,定不负父皇所期。”

    皇帝摆了摆手:“行了,陈御史下朝来见朕,退朝吧。”

    掌官太监宣道:“退朝——”

    这台子戏才终于散了。

    下朝后,沈嘉石偷偷跟着周言佩的马车走到玄武门,对他说:“闻瑜,刚才多谢你维护我了。”

    周言佩叹了口气,说:“是臣办事不利,未能为殿下分忧,实在不知吴王如此舍得出血本,怕是连王妃的嫁妆也搭进去了罢。”

    沈嘉石笑了笑:“这朝廷里争权夺利之事,往往比的是谁更能豁出去,既然二哥能豁得出去,我也能。”

    周言佩却说:“又不是市场上的买卖,他吴王靠这十万两银子能买大臣们几天的忠心尚未可知。太子不必忧心,常在陛下身边侍药便可,其他的交予臣。”

    沈嘉石上前握住周言佩的手,沉重地说:“闻瑜,若不是有你,我真的孤身一人。”

    而周言佩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半步,对着沈嘉石躬身道:“在其位谋其事,既是为了太子,也是为了国本。臣先告退了。”

    看着周言佩离去的背影,沈嘉石神色复杂,默默地垂下了头。柳树飘摇的枝条与这位少年太子的身影融合在一起,最后又分开。

    直到身边的小太监提醒,需去向皇后娘娘请安了,这才离去。

    钟粹宫里,一身华服的皇后正站在廊下逗弄一只鹦鹉,鹦哥叫声嘹亮,是吴王过年的时候送给皇后的小礼物,很得娘娘喜欢。沈嘉石刚走进宫门,就看见那只鹦鹉,登时心情无比阴鸷,当着皇后的面,又如何也发泄不出。

    宁皇后倒是见了他欢喜的很,笑道:“哟,皇儿来啦。”

    沈嘉石连忙满面笑容地迎上去,跪下磕头:“儿臣政事繁忙,许久没来给母后请安,母后莫怪,母后慈安。”

    宁皇后把手里的鸟粮递给婢女,将沈嘉石扶起来,慈祥地说:“娘亲怎么会怪你呢,最近政事忙碌,你都瘦了。”

    沈嘉石扶着皇后走进殿里,皇后说:“四月二十九是你父皇的寿辰,陛下今年身体不好,想的是多宴请一些族中的亲眷,来为你父皇贺寿。况且今年四月初三也未在宫中设宴,正好请一些新婚的家庭来,为陛下的病冲冲喜。”

    一听皇后这意思,便是要吴王和吴王妃一同进宫,将这对新人介绍给族中父老。

    沈嘉石心下泛酸,强忍着开口道:“都依着母后的意思办就是。只是……儿臣有一不情之请……”

    宁皇后笑道:“你如今已是太子了,有些决措该是娘亲听你的,你说便是。”

    沈嘉石说:“闻瑜也刚娶了妻,虽是父皇指婚,但父皇与母后都还未见过周夫人。而且闻瑜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早就亲同手足,这次设宴也请他们来吧,给父皇和母后看看。”

    宁皇后说:“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本来也要请言儿的,本宫看着言儿长大,早将他视如己出。这事儿你再与礼部稍作商议,那些大臣们就别请了。你的几位族叔和姑母已从各自的封地朝京城赶来,到时候人多铺张,违背了本意。”

    沈嘉石垂下头:“是。”

    棠华省亲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还没住完,岑衍已经嫌弃他嫌弃得不得了,恨不得拿个笤帚将他扫地出门。

    这日棠华又躺在院里的摇椅上懒洋洋地晒太阳,岑衍忍不住道:“你夫家怎么还不来接你,不认你这个媳妇了?”

    棠华手里捧着书,嘴里嗑着瓜子,地上撒了一地的瓜子皮,还优哉游哉地说:“婆母叫我好好住着,等过了五月再叫人来接我呢!”

    岑衍两眼一黑,他养了这个赔钱货十一年,终于嫁出去了,能去祸害别家了,又省亲跑回来,接着碍他的眼,给他添堵。

    然而棠华的话还是说的有些早了,宫里的请柬话音未落就送了进来,还附带相府的一封手信,三日后便来接棠华回去。

    岑衍就差笑出声了。

    棠华巴巴地趴在椅背上,对着岑衍,委屈的快哭出来:“师父竟如此不待见华儿,这天地之大,华儿是真的无一安身之处了!”

    岑衍:“去去去,早不待见你了。”

    官家寿辰,举国朝拜,百官休沐,赴宴需提前三日沐浴焚香,恰逢陛下龙体抱恙,又需斋戒茹素,为官家诵经祈福。不过皇宫也给百官家里都送了一尊从万佛寺请回来的菩萨像,还有高僧们手抄的数十本佛经,菩萨护佑众生,以示天恩浩荡。

    于是在岑衍实在看不下去的第二天,周家的马车就来了,棠华戴着兜帽,依依不舍地拜别了岑衍。

    临行前,岑衍还是忍不住说道:“之前的事,切莫透露给……”

    棠华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非同小可之事,我能出去乱说吗?”

    看着棠华钻进了马车,岑衍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才敛住了笑,回到院子里。

    棠华刚掀开车帘,就看到周言佩斜倚在栏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棠华没想到真的是周言佩来接他,对上那样一副目光,又有些紧张:“言郎……”

    周言佩打断道:“你是孟连赫的徒弟?”

    棠华被这劈头盖脸地一问,更紧张了,手指攥着披风,嗫嚅着说:“是、是的,我以为言郎知道。”

    娶他之前,周言佩难道没有查过他的底细吗?

    看来周言佩还真没,但他似乎又只是随口一问,两人短暂地交谈后,马车里便安静了下来,只剩达达的马蹄和车轮滚过青石板的声音。

    孟连赫汉名岑衍,他是傣泐人。这个部族和皇家自古以来都密不可分,十几年前还有个傣泐女人曾经嫁入皇室,而孟连就是这一族的王姓。自太祖开国以来,傣泐率领云南归附大周,对于当时新朝刚立,尚且不稳定的周朝来说,边陲的安定是非常重要的,故此太祖非常看重傣泐王,曾赐予他们至高无上的荣耀,不仅允许他们高度自治,傣泐王室见帝王甚至可不跪拜,王子与大周王储地位相等。只是多年后,澜沧江以南一些蛮族小国时常侵犯大周疆土,以云贵一带的兵力无法与之抗衡,再者当时在位的皇帝颇为忌惮一个不受中央控制的政权,遂行“改土归流”之政。

    经过几年的怀柔政策和武力交锋,在当今陛下登基数年后,逐渐以朝廷派出流官代替当地土司治理云南,云南王的权力早就名存实亡。

    而孟连赫身为一个没那么重要的王室支脉,虽说处江湖之远,却与朝廷和帝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甚至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他只听“龙椅”上的声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接近官家的人,他所掌握的情报和局势,或许是就连吴王一脉,甚至太子一党都无法知晓和预料的。

    周言佩撑在栏杆上闭眼小憩,脑子里也在想这件事,他只以为棠华是个普通文官家庭的孩子,便没有特地去查他的背景,没想到竟然是孟连赫养大的,还真是挺低调啊。

    棠华想了想,又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师父也不曾将我作为继承人来培养,你不必……”他本想说你不必忌惮我,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只见周言佩微微抬起眼,那眼神与看路边的一只蝼蚁没什么区别,他乏味地说:“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利用价值,孟连赫也不会把你嫁进周家。注意你以后的言行,若我知道从周府里传出了什么风声,第一个就拿你是问。”

    棠华的脸色瞬间白了,他一直都以为周言佩不待见他,是因为立场的关系,原来他真的只是讨厌他,无关他的身份背景,无论他棠华今天是坐在马车里,还是站在路边,周言佩待他也都一样。

    就像一只蚂蚁,在泥土里的时候看都不会看一眼,而爬在脚上了,就满心厌恶。

    周言佩从袖袋中摸出一封请笺,冷金笺的纸上规矩地写着棠华的名字:周棠氏。

    “拿着吧。”周言佩说:“到时候交给引你进宫的太监,装好,莫丢了。”

    看着那三个字,棠华一时五味杂陈,舌根处满是苦涩,双手接过:“是,我知道了。”

    之后二人再无对话,马车中安静如初,周言佩依旧闭着眼睛养神,再没肯赏棠华一个眼神。

    然而就快到相府时,周言佩突然又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棠华怔了一下,抬起袖口闻了闻衣袖,想着是不是自己一时心情不好,叫味道给泄了出来,可是并没有啊,他的味道实在太淡了,平时自己都不太能闻得到。

    周言佩指了指棠华腰带上绑着的香囊:“那是什么?”

    棠华这几日不需要在老太太身边待着,便不用贴雪松香的香袋了,换上了自己平时带的,于是答道:“是、是坤人用来抑制雨露期的……带着这个可以控制雨露期到来的日子。”

    那配香囊的医师在里面放了些茉莉和龙井茶来提香,这也是他第一次用相府给配的香囊,闻起来清新淡雅,比起以前从外面买来的浓浓药味的果然要好很多。

    周言佩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棠华小心翼翼地偷偷观察他,这人在小憩时眉间也是紧蹙的,不知道又多少烦心事纠缠着他。周言佩就像一只卧虎一般,清醒时随意都能上来扑咬,这时候又看起来是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并没有那么可怕。

    马车停在相府门口,早就在门口等着的梨容搀着棠华下来,向周言佩问过礼,才跟在两人身后进了门。

    棠华本以为周言佩还要去凤栖楼,或者去给老夫人请安,谁知竟跟着他的脚步往堂屋走去了,路过回廊下种着的海棠花丛,棠华才不安地开口:“言郎……今日不去西院吗?”

    周言佩居高临下地斜乜他一眼,反问道:“怎么,我来你这儿,你又赶我走?”

    听到他这话,棠华几乎是欣喜若狂,方才在马车上的那些难过的情绪全都没了,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言郎可饿了?想吃什么,我派小厨房给你做!”

    跟在周言佩身后的周霖抱着一沓文书也过来了,周言佩招呼了一下,说:“晚饭随便弄点就行,书房那边这两天蚊子多,我在你这里处理些公务,叫你屋里的女使都离远点儿,留东亭和周霖伺候就行了。”

    棠华连忙点头,把自己时常用的桌案给周言佩腾开,放他的文书。又吩咐奉茶女使到老太太那儿去陪着,自己亲手为周言佩冲茶。

    周言佩一旦钻进文书里,天塌下来了他也不会管,往案几前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期间只就着大碗茶吃了两口面条,也不管是谁端在他跟前的,吃完就接着批。

    站在一旁的梨容看着棠华把两只袖子绑起来,拿巾帕擦了擦他额角的汗,埋怨道:“相爷太也不识风情,那可是主母亲手做的……”

    棠华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为他做碗面而已,又不图他赏我什么,都忙成那个样子,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直到添了三回灯油,周言佩才揉揉酸涩的眼睛从文书里抬起头来,一回头就看到棠华手里拿着热毛巾等在旁边,说:“用这个捂一捂眼睛吧,看了这么久,言郎眼睛都熬红了。”

    周言佩嗯了一声,接过毛巾,把脸埋进去,声音有些模糊地说:“这种事叫下人来做就是了。”

    棠华轻声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照顾言郎的事,总想亲力亲为,不愿假他人之手。”

    闻言,周言佩从毛巾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人还是那副恭顺的模样,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昳丽的面容更加姣好,他才十七岁,就长成这副模样,若是再晚嫁人几年,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他也当得。

    但周言佩向来不是个会为美色所动的人,在他的眼里,坤人、女人、美貌,都是锦上添花的附属品罢了,偶尔可以用来作为交换的筹码,仅此而已。

    棠华却被他那一眼看得有点害怕,不知自己会不会又一时说错话惹他生气,好在周言佩没说什么,把温度渐凉的毛巾扔回水盆里,稍微正了正因长时间伏案而酸痛的脖子,站起身来开始脱掉外衣。

    棠华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扯着衣角,结结巴巴地问:“言、言郎今晚……”

    周言佩脱掉外袍,只露出里面的上襦,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佛牌,沉声道:“怎么,不行?”

    棠华连连点头:“行的行的……言郎要沐浴吗?”

    周言佩说:“打桶热水来放后面就行。”

    棠华哪还有什么不好的,他早吩咐了下人去烧水,这时就端进来。看着氤氲的水汽,棠华又有些紧张了,今天周言佩看起来情绪不错,他还说会住下来,那、那他们会不会……

    “你先洗吧。”周言佩脱得只剩一身中衣,拿过一本《太平广记》斜靠在软塌上翻看着,衣领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肌肤。

    棠华看红了脸,背对着周言佩开始解衣带,周言佩只随意从书里抬起眼来向棠华瞟了一眼,登时愣住了。

    他的目光被棠华白皙如玉的肩背所吸引,上面两块蝴蝶骨凌厉地凸起着,他太瘦了,腰身甚至不容一握。

    可周言佩的眼里毫无那些旖旎的风情,他只注意到,棠华右肩上有一片柳叶般的胎记,胎记的颜色微微发青,像被一块烙铁印上去似的。那柳叶不过半指长,斜斜地贴在一块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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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沈泽渔   类型:古代   状态: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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