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4-05-02 15:10
- 主角为陆琛游凭星小说叫《灼心》,作者:prove,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灼心主要讲述了:游凭星把陆琛当好朋友, 但陆琛说喜欢的时候,他也接受了对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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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灼心prove最新小说
“自上月的S星战役后,冥王星星轨附近一直没发现联盟军异动,相较于之前每月1-2次进攻,联盟军近1月安稳得不同寻常。据帝国军星际作战部队前B分队上将刘才华分析,上次S星的战役持续3天之久,联盟军应是损耗严重,需要暂时修养;然帝国军陆军作战部队大校周世勋则认为,是因为元帅在上次战役中重创敌军,所以联盟不得不撤军……”
餐桌上摆着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热气腾腾的煎蛋和培根卷,还有一杯香浓的牛奶和水果拼盘。
游凭星坐在床上听帝国早间新闻,神色淡淡,仿若这新闻与他无关。
联盟在银河系边沿的M星居住上亿年,因M星资源枯竭,想要掠夺一个适合他们生存的星球,所以向帝国发动攻击。
银河系边沿上月发生了超新星爆炸,在同一坐标居住的联盟军于上月对帝国发起持续猛攻。由此可见,联盟的生存环境在持续变差,移民E星迫在眉睫。
但刚刚的新闻报道说,联盟在上次的战役后,已经一月未发动进攻。在S星的战役中,他确实重创敌军,但远远达不到需要修养的地步,况且联盟还有战力超群的“秘密武器”。
联盟需要移民并且有兵力,一直不发动进攻,不符合常理。
游凭星又想到昨日奇川汇报的“战舰部件失窃案”,将联盟的反常关联到帝国走狗身上,一切似乎变得有迹可循。
只是这盘棋刚刚开局,游凭星身处局中,暂时看不透棋局。
“元帅,今天后厨烤了您爱吃的羊角面包,上次的草莓酱我看您没吃几口,就没让后厨做,您看今天的早餐还合胃口吗?”
游凭星话少,莉莉安为了不冷场,说的话就越来越多。
见游凭星脸色不好,莉莉安又问:“元帅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游凭星摇头,起床洗漱。路过餐桌时,突然想起什么,问:“还有牛奶吗,再倒一杯。”
“有。”莉莉安猜是今日有客来访,倒了杯牛奶,同时又摆了副餐具。
为了防止病人打碎餐盘,餐车中常年备着多余的餐具。莉莉安为游凭星准备的餐食也是只多不少,每次用餐完毕都有剩余。
帝国提倡光盘行动,元帅理应起表率作用,游凭星本是想多吃,但自腺体受损后食量大不如前,想吃吃不下去。腺体愈合停掉激素类药物后,游凭星暴饮暴食几天不见胖,索性破罐破摔能吃多少是多少,将浪费进行到底。
莉莉安刚护理游凭星时,每次与他说话,都能感受到强烈的疏离。
起先她怀疑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但听医师、房嫂都说元帅冷冰冰,心中有了定论:不是我们做得不好,而是他自己的问题。
相处1个月下来,莉莉安终于明白,他话少不是想要与她端身份,而是因为从骨子里就拒绝与人深入接触。
在Holy闲得发慌的达官显贵经常会举办轰趴、活动、晚宴,游凭星一次都没参与。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图书馆,莉莉安搞不懂明明能用终端查到的东西,为什么偏偏要费力到图书馆去。
游凭星去图书馆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图书馆人少、采光好、还有座椅,方便他晒太阳睡觉。还有就是,他想在终端被监控的条件下查些东西。
莉莉安起先觉着护理元帅起居应该是项很艰巨的工作,现在来看护理元帅,比她之前护理过的所有人都要轻松。
每次身体检查,他都很配合;到点就吃饭,给什么吃什么;从不缠着自己问身体状况,也不作妖不磨人……
元帅虽然话少,但还是很好说话的。
门禁响,莉莉去安开门,陆琛站在门口,手中捧着束小雏菊。
“三皇子好。”莉莉安行礼让步,“您来的时间刚刚好,元帅正要吃早餐。”
元帅最近与三皇子走得很近,更确切地说,是三皇子经常来元帅的病房。
其他军官来看望元帅时,不乏送水果、鲜花等伴手礼。他们将鲜花放在地上,隔日莉莉安见那鲜花还是在地上,唯有三皇子的满天星在元帅床头摆了一周。
元帅不喜甜食,Holy大厨做的糕点,每次都入不了他的眼。但三皇子送的梅花糕,元帅却是全都吃了。
莉莉安起先觉着两个同病相怜的Alpha关系亲近点没什么,直到今日见到陆琛手中的小雏菊。
小雏菊的花语是暗恋。
陆琛看向莉莉安,虽然面上依旧挂着笑,莉莉安却觉着,他精雕玉琢的面容略显疏离。
元帅只是不想与人深入接触,而三皇子是面上谦和有礼,内里拒人千里。
三皇子的清冷较比元帅有过之而无不及,若说游凭星是孤寂的白矮星,陆琛就是雪山上的独行者。
莉莉安很难想象两个冰块在一起,更何况他们身份特殊,还都是Alpha。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的分内工作,她只要照顾好游凭星的起居就可以。
莉莉安说:“元帅喜静,二位共进早餐,我就不进去了。这次不劳烦您送餐车,吃完餐车推走廊就行,中午我送午餐时再推走。”
陆琛点头,转身进屋。
莉莉安看向棚顶的摄像头,轻轻叹了口气。
深蓝色的羊毛毯挂在床头,陆琛眸色微闪,换了张与莉莉安说话时截然不同脸,“早上好,我给你带了花。”
游凭星接过小雏菊,说:“谢谢。”
夏天燥热,游凭星深夜盗汗,长袖睡衣就换成了短衣短裤,但盖薄被睡不安稳,棉被就一直没换。这种自相矛盾的做派,恐怕只有随性且不修边幅的游凭星干得出来。
新闻报道中的元帅多是神情淡漠目光锐利,穿睡衣的游凭星却是散发着懒散自在的气息,就像刚被他插进花瓶里的小雏菊,干净明亮。
笔直白净的小腿在宽松的裤管中晃来晃去,晃得陆琛心痒,想抓住他的脚踝,看看那双腿究竟有多细。
“来,坐。”游凭星为陆琛拉开餐桌座椅。
陆琛敏锐地察觉到:他是在施礼。
昨天明明不拒绝我的触碰,又让棋给我,这怎么睡一宿觉关系还生分了?
陆琛在他对面刚坐下,游凭星问:“昨天你与奇川说了什么?”
奇川路过你时明显神色稍滞,但他只问你是谁,而没与我提你的事。这说明你知道他的秘密,而这秘密多半与我有关,对他不利。所以,他不与我你提知道了什么,问你是谁是想查你。
或许是睡得热了,游凭星的睡衣领扣开到第二颗,人是真瘦,锁骨是真高,皮肤也是真的白。坐下后睡衣下垂,陆琛走过他身边时恰好看到胸前凸起。
陆琛捧着装牛奶的水杯,盯盯看着游凭星的胸口,说:“我说,别让那孕妇总盯着你。”
游凭星问:“你怎么发现的?”
有人在暗处监视我,照理来说你不该发现,除非你对我过度关注。
你为什么会关注我,是不是在监视我?
陆琛说:“因为那孕妇的病房就在我旁边,我刚来Holy的时候她还没怀孕,一起遛弯的大爷让我离她远点儿,说她有X瘾。被Holy关得时间久了,出现什么精神疾病都不稀奇,但为了不被祸害,我就对她多留意了一些。”
“自你来Holy后,经常见她往你跟前凑,我猜她应该没有睡元帅的胆子,八成是谁的线人,来监控你。”
“前几天见她与奇川说话,以为她要睡奇川,但昨日见奇川能在凉亭中找到你,所以猜测她是奇川的线人。”
逻辑链完整,推测有理有据,看来这滑不溜秋的泥鳅鱼很有头脑,之前装傻充愣故意让我误判。
游凭星将床头的毛毯拿给他,神色淡淡:“昨日多谢你的毛毯。”
陆琛笑道:“拿着吧,上面没皇纹。”
知道我不是傻白甜,就着急与我撇清关系,防备心真重。但你的智商,只能盘明白眼前的逻辑。
游凭星猛然惊觉:为什么在陆琛披毯子时,我没有检查呢?
倘若这毯子上有皇纹,陆琛与我并无交情,滥用皇室物品,这罪名可就大了。
我怎么如此糊涂?或许,是因为太信任陆琛,所以当时没有多想吧。
陆琛见游凭星不说话,喉结滚动咽了口奶,舔舔唇道:“牛奶为什么不甜?”
如果是你的,一定会很甜。
游凭星刚睡醒的头发略显凌乱,几缕碎发飘在额间,悬着拿毛毯的手半上不下,又听陆琛说:“我这刚坐下,你总不能让我抱着毯子吃饭吧?”
游凭星闻言入座,将毛毯放在一边,叉了只羊角面包慢慢嚼。
陆琛也拿了只羊角面包,说:“虽然那孕妇不能对你做什么,但一想到她经常盯着你,就觉着挺膈应。”
游凭星神色淡淡:“她想看就让她看,监控我的人多了,不差她一个。”
陆琛佯装诧异:“我的天,还有其他人在监视你呀?”
刚你问我“怎么发现的”,我将关注点转移到那孕妇身上,而不是对你过度关注。所以,如果我知道有其他人监视你,就不符合逻辑。
游凭星不愿多言,继续吃羊角包。许是没什么食欲,懒得嚼,大口灌牛奶咽下去。
陆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眸色晦暗不明。
刚洗漱完毕不久,游凭星下巴还悬着未干的水渍,水滴淋在脖子、胸前。
陆琛大口喝奶,喝掉一整杯还觉着不够。
那该死的纽扣为什么不多解开一颗,让我看个全面。
监控你的线人都是笨比,Holy的监控器也监控不出来什么花儿,只有我能看你的胸口、触碰你的身体。
清晨,一支浩荡队伍缓缓向山林深处的Holy进发。
许是考虑道路狭窄不能同时行进下三排车,三辆车顶镶嵌着钻石的跑车周围环绕四五辆越野摩托,摩托车尾端插着旌旗,红色的旌旗上印着金灿灿的三叉戟,这支浩荡队伍显然隶属帝国皇室。
Holy铁门大敞,警卫早已驱散今日访客,站在门前向皇室行注目礼。
皇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跑车上的钻石折射清冷的光,浩荡队伍驶进Holy。许是知晓沿途会有围观者,跑车刻意将行进速度放慢,车里的人生来就是焦点,早已习惯这隆重的开场。
三辆跑车停在游凭星的病房门前,其中一辆司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上身向前倾斜30°施礼请车里人下车。
皮鞋踏在柏油路面,相较于陆琛素气的皇服,这人穿得更隆重些。洁白的上衣印有皇纹,领口与袖口都镶嵌着珍珠与宝石,肩章图案以金线勾勒,彰显尊贵的地位。
随从仆人敲响房门,莉莉安开门,鞠躬90°道:“大皇子好。”
莉莉安刚回宿舍就接到通知:大皇子要来Holy看望元帅,半小时后抵达。
之前游凭星接待军官时,从不要求莉莉安端茶倒水,但皇室与军官不同。帝国皇室就像是Holy的老板,老板到访员工自然是要接待。
莉莉安折返游凭星病房,又不想打扰病房内的二人世界,在门口站了20分钟。刚要刷卡进门时,陆琛在房间内开门,二人打了个照面。
处心积虑接近元帅的小白莲,好不容易突破对方心理防线。但因为发现了游凭星的监视者,不能再演傻白甜,二人关系又回到原点。刚吃饭时,陆琛不停与游凭星找话题,但孤高冷傲的元帅就像不开口的蚌,饭后让陆琛带着毛毯一起走。
陆琛虽心有不爽,却笑着说:“改日拜访。”
见到折返的莉莉安,陆琛觉着或许能再捞个回去接着聊的机会,笑得像花儿似的:“怎么又回来了?”
莉莉安从未见过他这样笑,脊背发凉,颤声道:“大皇子今日来访,还有10分钟就到,我回来收拾下餐余。”
她不仅要收拾餐余,还要给大皇子端茶倒水,但这些话不能与陆琛说,因为他也是皇子。
Holy差别对待二位皇子,授谁的意不言而喻。
陆琛跟着莉莉安一起进屋,将手上的毛毯非常自然地又挂回床头,对游凭星解释道:“大哥还有10分钟到,我在这儿跟你一并见了,省的他来完你这又去我那,来回折腾。”
游凭星“嗯”了声,脱掉睡衣换了套稍微正式些的休闲西服,莉莉安在他脱上衣的那刻就非常自觉地离开卧室。
曾经宽阔的肩膀现在只剩骨架略显单薄,纤长的四肢没有太多肌肉,似一株窄小细长的竹子,稍稍用力就会被折断。
陆琛在他脱衣服时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在他换好衣服的瞬间火速移开视线。
军中Alpha经常一起洗澡,游凭星觉着没什么好避讳的,索性开始换裤子。
陆琛:……
对一个Alpha起反应,我还真是……
换衣服能装成不看,身体变化没法掩饰,为了不让游凭星发现自己的异常,陆琛同手同脚地滚出卧室。
他半遮不掩地关上门,想看又不敢看,只能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窗台上的小雏菊。
门口地上摆着很多其他军官送的花,窗台上只有小雏菊。
看来我在他心中,与其他人相比,还是不一样的。
游凭星换好衣物后,来到会客厅,陆琛正在擦拭茶具。
节骨分明的手优雅地擦拭瓷器,仿若在摆弄什么艺术品,陆琛从骨子里透着高贵。
游凭星说:“你身体不好,歇着就行,这些让莉莉安来做。”
陆琛故意支走莉莉安,就是想单独跟游凭星说话,因为他不知道下次要以什么借口见面,游凭星是否还愿意见他。
阿娘自小教他:机会是争取出来的,而不是等来的。在贫民区食不果腹的那段时光,陆琛用所有钱买了套像样的衣服,为的是去富人区翻垃圾桶不被赶出去。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并且知道怎样放大优势换取利益。
陆琛淋淋手上的水,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擦手,垂眸道:“我大哥说话不太好听,一会儿您多担待。”
他用的是敬称“您”。
陆琛又变成初见时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游凭星的心像是被浅浅挠了一下。
大皇子长袖善舞,太子心狠手辣,亲爹生完不养,皇宫对陆琛来说就是龙潭虎穴,所以他才会谨小慎微。大皇子说话难听,他给大哥找补;刚刚见我冷淡疏离,定是以为我不想与他深交,现在才如此客气。
我小心防范他人,陆琛何尝不是?
我天天穿着油盐不进的壳,他终日披着斯文儒雅的皮,我们都挂着虚职却没有实权,周围的人看似很多却无人相伴,想平淡度日却无奈被皇权所绊。
倘若陆琛真是傻白甜,回皇宫应该活不过一年。
是我太过敏感,让他伤心。
浩荡车队缓缓而来,皇室旌旗猎猎作响,二人隔着玻璃在屋内听得不甚清晰。
陆琛站在窗前问:“您知道皇室出行队伍为什么这么多辆车吗?”
游凭星摇头。
陆琛说:“一是为了排场,二是为了免遭暗杀。如果Holy不在山林大哥或许会准备9辆车,随意挑1辆坐下,可以大大减少被暗杀的几率。”
老皇帝早有退位之心,帝国新帝竞选在即,大皇子爱慕虚名,看望我会为他增加在星际部队的好感度,为他的竞选加分。
大选在即,大皇子左右逢源拓宽人脉,二皇子滥用公权铲除异党,两位皇子明争暗斗。
上周太子遭暗杀,皇室全面封锁消息,但不乏有心人士散播。这“有心人士”刻意将矛头直指大皇子,纸包不住火,现在帝国上下都是知道二位皇子争权掐得水深火热,恨不得对方快些死。
大皇子能在明知会遭暗杀的情况下还不远百里来Holy看我,看来皇权的诱惑实比命重。
帝国皇室百年独权,皇位是权利的象征,为了坐上至高无上的宝座,皇子们各自为营暗度陈仓,舍命相搏兄弟相残。
还好陆琛心性淡泊不参与争储,否则定会被两位兄长撕得尸骨无存。
云慕连来到会客室,身后跟着两名随从。游凭星站在门前相迎,陆琛在他身后半步。
“大皇子好。”
“大哥好。”
二人一并施礼,云慕连全当没看见陆琛,向前一步扶起游凭星,“元帅近日身体可好?”
游凭星点头,放下手臂向后稍稍退半步,与他拉开些距离。
云慕连入座,笑道:“我想也是。元帅是铁打的,怎么能像某个孬种一样,因为腺体受损这点儿小伤就一病不起。”
信息素等级关乎到Alpha的尊严,帝国为稳军心从未报道此事,游凭星饶是与陆琛关系熟络也不曾提及。说Alpha腺体受损就相当于骂他不行,云慕连开场直接掀他伤疤,游凭星攥紧拳头置于身后。
反观陆琛被骂“孬种”倒是跟没事人似的,上前主动接替莉莉安的工作,为云慕连奉茶。
若说陆琛刚刚用敬称是在挠他的心,现在这种做小伏低的做派就是在扎他的心。
之前情期驾驶战舰非他所愿,腺体受损亦非他所愿,云慕连却称他是“铁打的”,仿若他就该受这份罪。
我是铁人活该遭受不人道的待遇,陆琛是孬种活该被骂后还没脾气。你的眼中只看到见自己,其他所有人都不是人,而是你的工具。
游凭星对帝国皇室的抵触不是一星半点。
帝国皇室为了顺利招募驾驶官,刻意打造游凭星民族领袖的光辉形象,赋予他“元帅”称号。但“元帅”只是职务,如果没人支持,帝国便可以将赋予他的收回去。
与陆军部队不同,星际部队驾驶官的军衔是投票任命制,游凭星能连任10届元帅,就是因为有部队军官和帝国群众的支持。
他现在虽然无法驾驶战舰,但今年的任命还有10个月,这10个月的军中变动还要向他请示,所有任命没有元帅批复,都不成立。
游凭星纵横星际13年,引以为傲的不是一身功勋、更不是虚名,而是结交了一群出生入死的战友。而帝国皇室觉着他结党营私,是有反心,想方设法调走他的战友。3年前,游凭星在情期高烧昏迷时,帝国皇室调走了他的副将。游凭星情期后,只闻副将战损的消息。
所有驾驶官于帝国皇室而言不过是木偶,需要哪个用哪个,不需要了就换掉。
但凡他有一口气在,都不会再次让战友身死异乡。
所以他忍受腺体受损的剧痛不打麻药是为了保持清醒,为了不放权。
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人活下来。
“大哥好久不见,近日越发帅气了。元帅虽然身体硬朗,但是不能长时间谈话,刚刚他与我说了太多话,所以……”陆琛以退为进,话外音意指:元帅不想与你说话,所以有话快说。
“我还是头回听说,腺体受损不能说话。我与元帅说话,你来插什么话?”云慕连翘起二郎腿,眼神轻蔑。
“腺体受损是因为精神力损耗完毕,燃烧心血所导致。燃烧心血的过程中会灼烧声带,我现在确实不能多说,大皇子如若不信可以看诊疗仪上的生理数据。”游凭星说是不能说,却说了很多。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我可以解释病症,但不想与你说话。
陆琛眸色微闪,心想:之前在皇宫,云慕连瞧见我都会绕路走,来Holy只为看你,根本不会来找我。他在你这见到我,不给好脸色也在意料之中。
我在这里只是想听听你们聊什么。上月S星的战役,我虽销毁了作战录像,但却销毁不了你的记忆。倘若你乱说,那……
刚有些喜欢你,可别做让我讨厌的事情哦,我的元帅。
云慕连说话损,脑子也笨。旁人都能听懂的话外音他听不懂,遭到接连拒客后,依然在椅子上坐得稳如老狗。
陆琛本着“大哥虐我千百遍,我舔大哥如初见”的原则,继续狗腿,“我们可以先拍几张照片,作为大哥刊登新闻的素材。哦,大哥要是不想我出镜,我可以给你们拍,或者让您的随从来拍。”
云慕连闻言理理衣襟在座椅站起,随从立刻启动打光板和摄像机,陆琛主动撤至墙角与莉莉安站在一起。
许是要拍谈话的镜头,云慕连与游凭星无话可说,只得继续在亲弟弟身上找话题,“周日云逐风婚礼,你莫要迟到。”
帝国上下皆知太子云逐风周日大婚,云逐风连个请帖都没有,云慕连通知得随意,仿若陆琛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物。
陆琛点头。
拍完新闻素材后,游凭星说:“非常感谢大皇子的莅临,今日若无他事,我们可以改日再聊,烦请替我向云齐大帝和云逐风太子问好。”
云慕连目的达到,也懒得再费口舌,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二人送他至门口,望着浩荡远去的皇室车队,游凭星低骂:“嘴贱脑残的畜生。”
陆琛静静地站在那里,对皇权的渴望在心底燃起熊熊烈火,他没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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