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4-03-11 14:41
- 广播剧《环流》正倾情推荐中,作者花开沼泽所著的广播剧环流围绕主人公楚白邢司南开展故事,内容是:楚白在见到邢司南那刻的时候也很意外,但他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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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环流广播剧无删减
进入房间后,那种令人作呕的臭气比之前还要强烈上几倍。楚白弯下腰,用力地掐住喉咙,死死克制住自己呕吐的欲望。
他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记忆中,昏暗的房间,歪斜在沙发上面无血色的女人,浮肿的皮肤上紫红色的尸斑,以及挥之不去的、腐烂的味道。
死亡的味道。
邢司南同样不好受,他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骤然收紧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直到几分钟后,那种令人头昏脑涨的臭气才减轻了一点。房间里没有灯,也没有窗,邢司南皱着眉打开手电筒,灯光所及之处,皆是一排排的铁板床,每张床上都匍匐着一个人形状的物体。
楚白呼吸一窒,一个荒谬可怖至极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那是一个个女人。
曾经被视若掌上明珠的女孩们,如今蜷缩在不足两平米的狭小空间内。
她们一动不动地躺在一排排铁板床上,像是货架上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是流水线上待宰的羔羊。
手电筒灯光扫过床下的空地,那里摆放着十几个空碗,有几个碗底还留着食物残渣,一个碗里小半碗浑浊的水。另一侧摆着一个用于排泄的恭桶,正在发出让人难以忽视的恶臭气息。
眼前的场景,说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他把她们圈养在这里,像对待畜生一样对待她们,在她们的尸骨上造起高楼。高楼之上觥筹交错夜夜笙歌,他们听不见、看不见高楼之下的血与泪。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突破了他的想象,更突破了人性的底线。楚白一阵恶寒,难以遏制的怒火从心头起,烈火燎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着往里走,手电筒的光在铁板床之间来回横扫。一些床空了,但大部分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精神恍惚、面容枯槁的女人。
两层楼,加起来不到百平方米的空间里,挤着八十七名女性。
她们中的大部分都很年轻,处在最美好的年纪,本应沐浴在阳光下,穿着碎花裙走在大街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木然地躺在这没有光的房间里,像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
她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们的未来本该有无限可能,而有人残忍地剥夺了她们的一切,宛如蝗虫过境般疯狂啃噬着这些美丽的花苞,直至将她们榨取到什么也不剩下。
更令人绝望的是,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溃败、腐烂,如同经历一场漫长的凌迟,永远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楚白大脑缺氧,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他靠着墙剧烈地喘气,脸颊上划过温热的液体。
他一开始以为是汗,直到他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是湿的。
“或许正是这种与己无关的冷漠,苦难才愈发显得可怕,不是吗?”
正如伊卡洛斯的坠落一样,她们在哀嚎,在哭泣,在日日夜夜的煎熬,但却无人问津,无人在意。
邢司南皱着眉,将手电筒对准了离他们最近的那一张床——她身上盖着一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闭着眼,细瘦的手臂上满是伤痕,一头长发乱蓬蓬地堆在脑后。
即使被手电筒光这样照着,她也毫无反应,安静地躺在床上,神情平和。楚白直觉不对,凑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她死了。”
邢司南在原地伫立许久,颤抖着声音骂道:“……这个畜生!”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拽了拽邢司南的衣角。邢司南下意识地将手电筒往下照,他脚边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个场景实在太过于诡异,饶是见多识广的邢司南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一把抓住了楚白的手。
女人眼窝凹陷,脸颊瘦削,皮肤是病态的苍白,但五官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往日的清秀。她穿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性感薄纱睡衣,慢慢慢慢地爬到邢司南脚下,带着讨好意味地蹭了蹭邢司南的小腿。
“我们是来这里救你的!”邢司南伸手想将她拉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吗?你冷静点!”
女人充耳不闻,自顾自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衣服往下脱,竭力地做出性感撩人的姿态。难以想象她之前究竟是遭遇过什么,才会培养出这样的条件反射。
邢司南抓住她的胳膊,女人动作停顿了一下,不管不顾地疯狂挣扎了起来。
她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濒死的、绝望的哭嚎:“别打我……别打我……”
“我保证我会听话的……求你了……别打我……”
邢司南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你听我说,我们不打你,我们是警察,我们是来这里救你的,你看清楚……”
女人对他的话毫无反应,缩成一团,一遍又一遍喃喃地重复着“别打我”。她裸露在外的胸脯和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伤,展示着它的主人曾经遭受过怎样非人的虐待。
“她听不懂的。”楚白神情复杂道,“……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虐待和殴打逼疯了她。她早就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那些来到这里的男人。
女人瘦的厉害,但挣扎起来的力气却很大,邢司南没办法,只好先用手铐控制住她。楚白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
在打斗中,手电筒掉落在地上,旁边几张床上的人听见动静,纷纷坐了起来。手电筒照亮了她们的脸,那是一张张年轻、憔悴、木然的脸。
楚白惊呆了,他有些无措地举起双手:“别怕,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你们是谁?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楚白循着声音看过去,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说话的女人虽然同样蓬头垢面形容憔悴,但眼神看起来还算清明。他低声道:“李宏宇被抓了,你们自由了。”
“自由,哈哈……自由,”女人尖锐地笑了两声,“我在这里被关了两年,而她们中的有些人甚至比我更久——三年,四年,五年,我们睡在这猪圈一样的地方,吃的连猪食都不如,只有要出去接客了,才舍得给我们洗一个澡……”
“你们身边的那个人,她叫小慧。她性子烈,刚来的时候拼了命地挣扎,被拖出去关在小黑屋里三天三夜,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会说话,不会哭不会笑,看见男人就脱衣服……”
她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还有更多人,陈姐,赵姐,莹莹,小欢,她们好多人没熬过来……她们的尸体就扔在床上,直到烂了发臭了才有人抬出去……过了没几天,又来了新的女人。”
“我不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或许是因为我爹娘还在外头,我要去见他们……可是我爹娘,”她自嘲一笑,垂眼的瞬间两行眼泪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大概都已经以为我已经死了吧。”
她左边床铺上的女人拍了拍她的手,哽咽道:“晴姐……你别说了。”
她转向楚白,低声道:“警官,您一定觉得,躺在这里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是我们自己利欲熏心,想走捷径,所以才落到这个下场。”
她言辞得体,吐字清晰,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楚白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么觉得。”
女人笑了一下:“我叫小佳。两年前,我大学毕业,来到赣南市寻找工作。这时候,我注意到了‘玖号公馆’发布的招聘文秘广告,不仅包吃包住,而且薪水十分可观。我发送了简历,并且收到了面试邀请。但当我来到‘玖号公馆’面试时,却被抢走了身份证和银行卡,强行囚禁了起来。”
“晴姐和我一样,是被‘玖号公馆’的招聘广告骗过来的。”她顿了顿,“后来我才知道,‘玖号公馆’专门盯着那些刚来赣南的女性,因为她们还没来得及在赣南建立关系网,即使失踪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楚白沉默了。的确,如果李宏宇直接在赣南市绑架年轻女性,时间长了定然会引起赣南警方的注意。因而,他才将魔爪伸向了那些刚来赣南市不久的人。
“如果不凑巧有人发现了,她的结局甚至会更加悲惨。”小佳凄惨一笑,“这里曾经有个叫月儿的姑娘,因为她的亲人找到了赣南,为了自保,上面派人将她淹死在池塘里,伪造出她失足溺死的假象,逃过了警方的追查。”
“刚进来的时候,我掰着手指数日子,就连每天做梦想的都是怎么逃出去。可是现在,就算让我出去,我又能做什么呢?”
她们脱离社会已经太久太久,成为了不被社会接纳的、格格不入的怪物。
“我流了两次产,因为试图逃跑,腿也被打瘸了。”小佳掀开被子,给他看自己腿上的伤,“出去以后,别人或许会可怜我,或许会同情我,可我并不想要别人的可怜与同情,我只想要我自己原来的、堂堂正正的人生。”
“对不起。”楚白低低道,“如果我们早点发现……”
如果他们早点发现伊卡洛斯正在坠落,发现她们正在深渊中苦苦挣扎……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这句话刺激到了晴姐,晴姐歇斯底里地冲他吼道,“我们的人生,已经让那个王八蛋,让你们这些王八蛋毁了!”
她抓起枕头丢向楚白,楚白低着头没躲,邢司南霍然起身,将楚白拉到自己身后:“你干什么?!”
“晴姐,你别这样,你知道的,这不是他们的错。”小佳拉住晴姐的手,“他们现在来也不算晚,至少还来得及去救更多无辜的人。”
“我没你那么圣母!”晴姐挣脱开她的手,“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想普普通通地过我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要让我遭受这些?为什么倒霉的不是别人!”
“那天出门前我还给爸妈打了电话,我说我赚到钱就回去看他们。我现在还有什么脸回去?!我还不如死了!”
她的话引起了其他姑娘的共鸣,四周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不知道是谁在黑暗中小声道:“我也三年没见过我爸妈了……我好想他们啊。”
“要是让他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不知道得多心疼呢……”
楚白低下头,他觉得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针对妇女和儿童的犯罪是最容易引起群体共情和愤怒的,不仅是因为他们在社会中处于弱势地位,更因为这些犯罪往往突破了人性的底线。他们利用孩子的天真单纯,利用女性的善意温柔,制造了一起起骇人听闻的犯罪案件。
因为信任陌生人而被带离亲生父母身边的幼童,因为好心指路而被绑架团伙贩卖到深山的女大学生,因为想找一份工作而被囚禁在暗室之中的年轻女性。
他们本来都该拥有灿烂而美好的人生。
是丑陋的、无法满足的欲望毁掉了他们。
“人类是欲望的产物,生命是欲望的延续。世间所有的一切,无论是政治、战争、商业,还是文化、宗教、艺术、教育……都是人类欲望驱动后的结果。”
“而它,是欲望的土壤里,结出的罪恶的种子。”
“你想试试么——或者说,你有什么愿望么?它可以帮你实现。”
我想要你去死。
这个想法毫无来由地、突兀地出现在楚白的脑海里。我想要你去死,连同你的野心,你的一切,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狗苟蝇营——
都一把大火烧个干净。
“楚白?”
“楚白!”
楚白抬起头,邢司南正皱紧了眉看着他,“你怎么了?”
“……”楚白习惯性地朝他笑笑,含糊其辞,“没什么,回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东西。”
“……别笑了,比哭还难看。”邢司南说完,拍了拍他的后背。
然后又不怎么自然地再拍了一下。
楚白一愣,直觉这动作有些熟悉。
他是在……安慰自己?
“听我说,你们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李宏宇和他的手下。”邢司南转向小佳,“你们所有人都是证人,警方需要你们的证词,才能让李宏宇受到他应有的惩罚。”
“……有意义么?”晴姐冷笑道,“就算他被判了死刑又能怎么样?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有意义。”邢司南沉声道,“难道你不想看着他受苦么?你不想看着他在行刑前痛哭流涕地忏悔,后悔于自己做过的一切么?刑罚,不仅仅是对受害者的慰藉,还给予了还活着的人生的希望。”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你们都还很年轻,也很坚强。等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天,你们还有机会重新去往新的人生。”
房间里一片死寂,连一向很有主意的小佳也沉默了——她们真的还有重头来过的机会么?
忽然有个细细的声音抽噎着道:“晴姐,我、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们忍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苦,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另外一个声音也附和道:“是啊,那一年我差一点就和小欢一起走了……是你劝住了我,告诉我只要好好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有希望的……”
晴姐眼眶通红,忍无可忍地侧过头,用手背用力地擦掉掉下来的眼泪。
邢司南走到小佳的床铺下,朝她伸出手:“下来吧,我接住你。”
像电影按下了慢放,时间忽然变得很漫长。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又像只是走过短短一分钟,小佳终于动了一下。
她坐起来,轻轻将自己的手放在邢司南的手掌中。邢司南回握住了,牵着她往下走。
她从那张肮脏简陋的铁床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走回了人间。
“上一次像这样站在地上是什么时候,我都已经忘了。”小佳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裙摆,深吸一口气,“……谢谢。”
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是齐桓带着人赶到了。
“医生!医生!”
“叫医生过来!”
“清点人数,问清楚姓名、年龄、籍贯,看看能不能找到她们的家人。她们的身体健康状况不容乐观,一会儿直接送医院,我们去医院审问。”邢司南站在门口交代工作,停了一下又道,“联系殡仪馆那边,让他们做好准备。”
齐桓倒吸一口凉气:“里面……”
“在那样的环境里,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了。”邢司南叹了口气,“最好安排女警对她们进行询问,心理医生陪同。询问的时候注意点,里面有好几个创伤后应激障碍非常严重,剩下的也或多或少有一些心理问题。”
“我知道了。”齐桓刚刚没跟着他们一起进去搜查,但这会儿看着被搀扶着往外走的姑娘们,也是气的牙痒痒,“非法拘禁,强迫卖淫,故意杀人,虐待致残……足够这个逼枪毙十次的了。”
“你怎么也骂人了?好的不学学坏的。”邢司南吩咐完正事,转了一圈,“等等,你看见楚白没?”
“刚不还在这呢吗?”齐桓也找了一圈,“奇怪,上哪去了?”
“我去找找。”这小子一秒钟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邢司南就觉得他要搞个大新闻出来。他刚准备走,背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你好。”
邢司南转过身,眼前的姑娘比他矮了将近一整个头,身上裹着一条簇新的毛毯。她像一株在风中颤颤的细弱蒲公英,呼吸稍大点都能把她吹跑了。
邢司南蹲下:“怎么了?”
“我、我有点事,”姑娘看起来很紧张,“警官,我能不能和你去那边单独聊聊?”
“当然。”邢司南带着她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没想到姑娘劈头盖脸地给他丢了个深水炸弹:“今天站在你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我曾经见过他。”
邢司南眼神一凛:“说清楚点!”
“大概、大概五六年前,那时候我刚刚来到‘玖号公馆’。我胆子很小,所以被关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怎么反抗。他们大概是觉得我听话,经常让我去‘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他是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来的,那个人戴着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李、李总说他们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客人,让我好好表现,我走进了那个房间,一抬头就看到了他。”
邢司南沉默了几秒:“你确定不是你认错人了?”
姑娘用力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因为他长得真的太好看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好看的人,所以一眼就记住了,而且、而且记到了现在。”
她想了想,又道:“不过,虽然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完全不同。那天我看见的那个男人……”姑娘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他有点吓人,尤其是他看人的眼神,好像……好像没有温度一样。”
“他对你做什么了么?”
“没有。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是。”姑娘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李总找了四五个姑娘过来,但是他一整个晚上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连一句话都没有跟我们说过。”
“……我知道了。”邢司南弯下腰,严肃地叮嘱道,“今天这件事,不要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提起,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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