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居然在twi发小视频全本小说

  • 时间:2023-09-28 16:54
  • 主角为令窠易郯小说叫《舍友居然在twi发小视频》,作者:三㐬,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舍友居然在twi发小视频主要讲述了:都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就决定好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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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指数:8分

    舍友居然在twi发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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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令窠还是把自己耍感冒了,晚上他只是把内裤往垃圾桶里一扔,随便拿纸巾擦了擦身上的污浊就光着屁股睡的,第二天醒来差点儿以为自己太阳穴被人掏了。

    他有些困难的坐起来,转头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然后打开微信打下今天可能去不了的消息,犹豫了下又按着删除键都删掉,他烦躁的揉了揉夜里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心里涌上五味杂陈,最后重新打上了一行字。

    [科科:我起晚了可能比约定时间晚到一小会抱歉]

    发出去后令窠起身拿着毛巾进浴室简单洗了个热水澡,洗完出来时对面也正好回了消息。

    [晚安:没关系!]

    令窠讨厌被放鸽子,也讨厌放人鸽子,既然都答应了人小姑娘,再说了也不算病得太严重,吃点药应该就可以了。

    他拿出吹风机把头发吹到半干然后在易郯的柜子里翻出了板感冒药,也不看说明书按出来两片就吃了,然后随便在衣柜里选了套衣服连忙就出了门。

    坐在出租车上他正看着手机出神,路况糟透了司机的心情,正对着隔壁的新手女司机爆粗口,令窠皱了皱眉头想给钱下车,却又看了眼时间只好拿出耳机把音乐声音调大到听不到嘈杂的声音为止。

    他其实是想给易郯发个消息说今天可能晚回去,却打字又删去再打上又删去,感觉自己用什么语气用什么词汇都不合适。

    昨夜的雨造成了城市很多地区的路面积水,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电影开始半个小时后了,等他匆匆忙忙找到安晚时她正在咖啡厅坐着,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玩着手机,还会偶尔拿出小镜子来照照。

    “对不起,实在是太堵了。”说罢坐到了安晚对面的位置上。

    安晚看到他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正正好好,我把之前的票退了换成了四点半那场。”然后稍稍坐正了下身板,想展示什么,却看对方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令窠看了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幸好。“那你想喝什么么?我去买。”

    “昂…拿铁吧。”

    “好。”

    安晚看着令窠的背影,摸了摸自己早上卷了好久的头发。

    电影是刚上映的一部科幻片,令窠本来就想看的,但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也会对这些感兴趣,并且坐在他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期间他感觉自己有些头晕,伸手摸了摸脑门却也不热,还忍不住眯了一小会儿,醒来尴尬的看向身旁发现人家根本也没注意,这才放下心来。

    早知道应该把感冒药带上的。

    等到电影结束,安晚把爆米花桶给他说要去躺洗手间,令窠就找了个休息区坐着等,看着影城进进出出的人群,挑了一粒爆米花扔进嘴里但被上边挂满的一层厚厚的糖齁到。

    突然一只手从他身后穿到,抓了一大把爆米花,然后坐到他对面笑着说:“这么巧。”

    “你怎么在这?”

    “陪小梧看电影啊,不然来这还能干什么?”吴哲上下扫描了下令窠的穿着,又问道:“你呢?和谁啊?”

    “就上次在川菜馆问我要微信那姑娘。”

    “你和小姑娘约会就穿这样?”吴哲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时吴哲的小男友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看了令窠一眼后表情顿时变得不友好了起来,压着声音在吴哲耳边问:“他怎么在这?”

    “陪女朋友来看电影呗?”

    令窠瞪了他一眼:“你别放屁,就是朋友,然后约着看个电影。”然后向吴哲身旁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男孩说:“你好,令窠。”

    那男孩好像是知道了令窠的性取向为女后这才放下警惕与他握了握手,说:“知道,吴哲和我说过,我叫折梧。”

    虽然两个人见过几次面但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认识。

    折梧皮肤真的很白,甚至比视频里看起来还要白些,再加上精致的五官,简直就是个瓷娃娃。可是整体样子看起来是比较乖巧的类型,没想到性格却很开朗外放,就连私底下做的事情也与样子大相径庭。

    “蛇?还有这个姓么?”

    “是折纸的折,在姓氏里念shé的音。”折梧笑了笑然后在手机备忘录里打出了自己的名字。

    折梧,吴哲,还真是一对儿。

    安晚这时也跑了出来,有些气喘吁吁的和令窠说:“等很久么?女厕所排的队太长了。”然后讪讪的看着对面两个不太熟悉的人,其中一个好像见过一次,小声的说:“你们好…”

    简简单单寒喧了下,吴哲和折梧就牵着手走了。

    安晚看着他们的背影很小声说了句:“他们是一对儿么?好酷啊。”但站在她身旁的令窠听到了。

    在群众眼里同性恋是很酷的么?令窠思索。可明明是很简单又了然的问题,却让他纠结万分。

    伴着头痛,问题好像也越难解。

    斜阳只剩下半个头挂在半山腰,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令窠说请安晚吃个晚饭,安晚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在令窠的二三要求下随便挑了个小店。期间令窠出来上了趟洗手间,却没想到只是随便的一打眼就看到了这几天让他心烦的源头。

    易郯的身边还有一位男生,但看样子有些年张,身上穿着得体的西服,但表情却带着一丝揶揄,在易郯身边说着什么,而易郯却没有表情也不回应,目视前方的走着。

    令窠本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再加上两个人最近在闹别扭,可是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跟着了一段路,一直跟到两个人进了偏僻的路口,他靠在入口处的墙上,里面的对话也很清晰地随着夜晚的凉风传进他耳里。

    男人先是将易郯推在墙上,微微踮着脚想亲他,却被易郯黑着脸拍开:“没事我就走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三番两次的找到他的,他已经快烦躁到极点了。

    “那你在和我做一次。”男人放开了他,抱着臂朝他眨了眨眼。

    “滚。”说完就要走,却又被拦下。

    “别这么冷淡嘛,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怎么?你喜欢你手机壁纸上那个小男孩?我记得是你的室友吧?”

    “对。”

    “…”

    空气在这一秒仿佛凝结了,再之后的对话令窠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记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匆忙的落荒而逃。

    他快步走在回餐厅的路上,疯了?易郯喜欢他?真的假的?怎么可能?

    他从没想过这个剧情,从发现易郯是同性恋,然后又发现他在社交网站上发视频以来,他脑补过、想过很多事情,却从没想过易郯会喜欢自己。

    那他现在的心情,是什么…

    之后令窠假装没有事情发生一般回到了餐厅,幸好安晚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笑着问他怎么去那么久,他也只是三言两语糊弄了过去,再之后安晚问了他什么,他也都随便打发了。

    等用餐结束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他站在路边陪安晚打车,他是想送她回家的,但安晚一直拒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晚高峰的时段出租车有些难打,再加上他们在的地方是市中心繁华地段,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到一辆空车。

    “我给你叫一辆吧?”然后打开手机叫了一辆专车,虽然也等了几分钟但还是幸运的叫到了。

    喧哗的夜都市涌上了一波年轻人,形形色色的从他面前似虚焦般晃过,两个人之间相继无言了许久,安晚低着头手指捏着裙摆其实心里有些委屈,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说:“我…我喜欢你。”

    她与旁边的人面对面,却看到他听了自己的表白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她有些后悔了,不应该说的…

    过了许久,一直到安晚把头低到不能再低时令窠才开口:“我们才认识不几天而已,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我…”

    她想解释什么,却没想到自己的包包什么时候忘记了拉拉链,一张红色的学生证掉了出来,她慌乱的想弯腰捡,却因为裙子的关系不知怎么行动。

    这时令窠弯腰帮忙捡了起来,看都没看递给了她:“你才高一吧?”

    “你怎么知道?!”她捏着裙子的手用力的关节有些泛白。

    “不好意思,在咖啡厅不小心看到了你的身份证。”说完令窠看着女孩快要哭了的样子,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你骗了我很抱歉,没关系的,但我不能回应你的表白,你还小,我们不可能的,对不起。”

    之后安晚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嘴里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令窠有些招架不住,最后只好把她安全送上车,想想刚刚司机师傅有些鄙夷的眼神,估计是把他当做了背信弃义的渣男了。

    等时间再晚一些路上就通畅了不少,令窠感觉自己的头比之前更痛了,他伸手在额头上一摸,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太冷了,还是脑门太热了。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没过多久他就拦下了辆出租车,但他在马上上车一瞬间突然眼前一白步伐趔趄的差点倒在地上,没想到被一双有力的手扶稳了,他回头看去,易郯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好像很生气:“上车。”说罢,把他推进了出租车里。

    浓浓的夜色蒙盖着一片城市的哗然,又或许是这一层遮羞布将人们最深处的情感都隐藏了起来。

    车内二人都一言不发,之间的距离好像有一道鸿沟。耳边是广播里的深夜谈心节目,里面的人像倒垃圾一样把自己心中的秽物都宣泄了出来。眼前是接二连三晃过的灯光,就像人生的走马灯一般沉淀着两个人隐忍的情绪。

    而城市另一旁的女孩,把脸上出门前画了一个钟头的妆容都哭花了,司机师傅苦口婆心地开导着她,把自己刚刚看到的人模狗样的男孩骂了个遍,女孩却一句话都没听进去,独自在手机里和自己的小姐妹倾诉着。

    每个人都不说,每个人都藏在心底,而每个人都受伤。

    到寝室的时候令窠已经属于半晕的状态了,整个人无意识的挂在易郯身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滚烫的,嘴里还吭哧些乱七八糟的音儿。

    易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单方面闹别扭不在宿舍几天,令窠就能把自己整感冒发烧。他在心里埋怨自己,又自责。

    他将令窠轻轻放回床上,把他身上全是汗的衣服都脱掉,扔进了卫生间里装脏衣服的篮子里,然后再给他套上了平常在宿舍里爱穿的。他瞄了一眼自己桌子上躺着的感冒药,揉了揉令窠蓬松的头发,小声嘀咕:“也不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嘛。”

    简简单单再给令窠喂了次药然后拿了条毛巾用凉水冲洗后放在了他额头上,等他忙里忙外过后坐到了床沿上,眼眸深处映着几缕溜进来的月色与星光,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令窠红透的脸。

    和普通的男生不同,易郯不是个很合群的人。在大家进入大学校园刚认识没几天就勾肩搭背的时候,易郯在想着怎么才能说服自己的父母让他自己租房子住。

    吵也吵过了,动手也差点儿就要打起来过了。在几次拉锯战后,双方都选择了退一步,易郯答应爸妈先去住一个月,如果实在不能接受再出去住。他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其实早就在暗地里看房子打算一到一个月期限他就立马拍屁股走人。

    想出去住的原因一是他不太想和别人共用一间屋子,也不太想和陌生人有过多的接触;二是出去住会减少很多问题,没有了门禁什么的他约人也方便些。

    他大概是在初中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为男,倒也不是因为喜欢上了同性才发觉的,就是比起女性他会更注意男性,就连看A他都不会有反应,只有看G的时候会产生欲望。

    之后因为早熟和自身条件优越的关系在高二的时候就会偶尔出去约,一开始没什么经验,幸好有几个好心0带着。慢慢的他开始沉沦在性的快感中,可却怎么也没遇到想走心的,幸好这个圈子也会把性与爱分的很清楚,所以之后他一直只谈性不说爱。

    拍视频传到推特这件事其实也是偶然,本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推特的,也知道会有人拍视频往上边传。但他的契机是有次他约的那个pao友就是发视频的,然后想拍视频发推询问他同不同意,还强烈推荐他也试试,说他一定火。

    他本来也不反感这些,就随便让他拍让他传了,但没想到发出去后评论里真的有不少人想知道他认识他,所以本着自己不吃亏别人还受益的想法开始了这件事。

    就这样一直到了上大学,同样是燥热的烈暑,结束了残酷的军训后,他本着不善的态度见到了自己的舍友。

    当时是在宿舍里,令窠那家伙把自己晒的黢黑,正光着膀子弯腰收拾行李。说实话易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撅着的大屁股,也是存在感太强。

    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他后,令窠跟自来熟似的搂着易郯的肩膀一顿自我介绍,就差点没把自己户口本上全部资料倒出来了。这一下子给易郯整懵了,他印象中自己从来没见过令窠这样的人,像个自身会发光发热的小太阳一般,阳光又开朗。

    一瞬间的心悸让他差点儿没喘过来气儿,在心里想这宿舍也可以多住几天。

    后来他慢慢觉得令窠好像有发掘不完的魅力,没想到一个月都过去了又一拖再拖就拖了三年。

    易郯轻轻用指尖从令窠的鼻梁划到鼻尖,又从脸颊划到下巴,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毛巾发现不凉了又去卫生间冲凉水,再叠好放回他额头上。

    他知道令窠是直的,这三年里也看过令窠处过一次对象。他不勉强令窠能喜欢男的,也不奢求他能和自己看对眼。

    可能就是日子太久了,他会怀疑值不值得,可是只要看到令窠他就觉得吃亏也还不错。

    反正现在令窠还是单身,并且没有什么处朋友的想法,他也就决定放下有的没的,继续当他的好舍友。

    这时令窠哑着嗓子轻轻说了句:“想喝水。”易郯连忙回神起身把自己刚刚烧好的热水倒在杯子里。只是手忙脚乱间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躺着手机,他弯腰捡起后发现是令窠的手机,好巧不巧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熟悉的推送映入眼帘。

    顿时他呼吸一窒,手上的力气仿佛被吸走般,杯子和手机一同掉在了地毯上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一些热水洒在了他脚上,但却感觉一点儿也不烫。

    他怎么也没想到令窠有一天会知道他发视频这件事。

    一瞬间易郯忘记了明明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他的隐私的问题,脑海里全是如果令窠觉得自己是不检点的人怎么办,如果会因此对他产生芥蒂怎么办。

    他从来没把这件事当做秘密,并且也不在乎别人知道了会怎样,可唯独只有令窠…

    令窠有些痛苦的呻吟声唤回了他的意识,他捡起杯子重新倒了热水坐到他身旁,然后将他缓缓扶起,把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后令窠又倒下睡死过去了。

    这一晚易郯都没怎么休息,时不时就去摸摸令窠脑门上的毛巾,如果不凉了就冲水,如果令窠热的踹被子,易郯就重新给他捂好。一直到后半夜体温计上的温度回到正常数值才放下心来,躺到床上后心力交瘁的秒睡。

    翌日令窠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除了浑身出汗的黏腻感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他看了眼对面床上睡沉的易郯,忆起昨夜易郯照顾自己的零碎片段,心里不知怎的渗出一丝暖煦。

    他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的进了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下身子,然后出来又吃了两片感冒药,套上外套出门想去食堂买些早餐。

    还好周末学校里的人不多,就算有,这个点儿应该也还在床上睡懒觉,不然令窠这邋里邋遢的样子应该能当作校园今日热点了,但他本人好像也不太在意这些。

    算下日子已经入秋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尤其是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这会儿,冷的令窠光着的小腿直打颤。

    直到他拎着两袋粥两袋包子刚要进宿舍楼,更是一股阴气吹的他后背起鸡皮疙瘩。

    “喂!”

    令窠闻声转身,看着叫住他的人的样子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是昨天和易郯在一起的那个人,褪下了西装放下了背头后果然一脸狡黠,不像个善茬。

    他穿这一身休闲运动服靠着一辆黑色轿车,用发自内心的鄙视与嫌弃上下扫视令窠,然后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是易郯室友吧。”

    “有事?”这时的令窠完全不同于平时待人友善的他。

    “帮我把他叫下来呗,你们宿管不让我上去。”

    面对对方的阴阳怪气,令窠垂着眼皮双手一摊,冷冰冰的说:“他睡着呢。”说完就转头要进楼内。

    没想到刚一回头眼神就撞上了站在他身后喘着粗气的易郯,他看了眼令窠手里的东西问道:“你干嘛去了?”

    令窠举起来给他看:“买早餐啊。”

    看他精气神儿满满的样子,易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的确不大热了。他又转眼看向令窠身后不远处的人,蹙着眉走了过去。

    明明对方看似无心的举动,令窠却愣住了,用空着的手轻轻摸着自己的额头,不知是自己还烧着还是易郯的手心太炙热,他感觉自己又有点儿迷糊了。

    “你怎么找到我学校的?”易郯刚刚着急的连衣服都没穿好,盛怒着问道。

    对方不怒反笑的伸手给易郯整理了下皱皱巴巴的衣服,撒娇着:“这不是想…”说着手指从衣领往下滑,刚想继续摸摸易郯的胸肌却被突然出现的手用力的拍掉了。

    二人都有些惊讶的看向令窠,令窠也没什么表情:“性骚扰啊?”然后抓着易郯的胳膊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其实令窠刚180的身高并没有把易郯挡住多少,但撅着嘴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震慑力。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那人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终于露出马脚,没了刚刚的圆滑,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了。

    “至少他喜欢我又不喜欢你个狗皮膏药,死缠烂打甩都甩不掉!”说完就还给了对方一个白眼,拉着怔住的易郯就走。

    上楼的途中二人之间的气氛奇怪到极点,为了不吵醒睡觉的同学们都没开口说话。

    进了宿舍后他松开易郯的手,有些心虚的斜睃了一眼他,偷偷咽了口口水,边脱鞋边说:“一天天没个顺心事儿哈…”

    身后的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反应,令窠这才松了口气,倒还咂巴出了一丝失望。

    “我买了粥和包子,我去拿碗,一起吃吧。”说完令窠想去柜子里拿两个人平时用的瓷碗,刚打开柜门就被身后的人用力推了回去,“邦”的一声吓的令窠全身一激灵。

    令窠只敢眼珠子动,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大手,上面的青筋暴起一直连到了小臂,虬结的肌肉能反映出主人有多用力。

    炽热的鼻息从身后喷到他的脖子,令窠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害怕的颤抖,开始设想如果被一个190大汉揍会是什么后果了。

    到寝室的时候令窠已经属于半晕的状态了,整个人无意识的挂在易郯身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滚烫的,嘴里还吭哧些乱七八糟的音儿。

    易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单方面闹别扭不在宿舍几天,令窠就能把自己整感冒发烧。他在心里埋怨自己,又自责。

    他将令窠轻轻放回床上,把他身上全是汗的衣服都脱掉,扔进了卫生间里装脏衣服的篮子里,然后再给他套上了平常在宿舍里爱穿的。他瞄了一眼自己桌子上躺着的感冒药,揉了揉令窠蓬松的头发,小声嘀咕:“也不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嘛。”

    简简单单再给令窠喂了次药然后拿了条毛巾用凉水冲洗后放在了他额头上,等他忙里忙外过后坐到了床沿上,眼眸深处映着几缕溜进来的月色与星光,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令窠红透的脸。

    和普通的男生不同,易郯不是个很合群的人。在大家进入大学校园刚认识没几天就勾肩搭背的时候,易郯在想着怎么才能说服自己的父母让他自己租房子住。

    吵也吵过了,动手也差点儿就要打起来过了。在几次拉锯战后,双方都选择了退一步,易郯答应爸妈先去住一个月,如果实在不能接受再出去住。他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其实早就在暗地里看房子打算一到一个月期限他就立马拍屁股走人。

    想出去住的原因一是他不太想和别人共用一间屋子,也不太想和陌生人有过多的接触;二是出去住会减少很多问题,没有了门禁什么的他约人也方便些。

    他大概是在初中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为男,倒也不是因为喜欢上了同性才发觉的,就是比起女性他会更注意男性,就连看A他都不会有反应,只有看G的时候会产生欲望。

    之后因为早熟和自身条件优越的关系在高二的时候就会偶尔出去约,一开始没什么经验,幸好有几个好心0带着。慢慢的他开始沉沦在性的快感中,可却怎么也没遇到想走心的,幸好这个圈子也会把性与爱分的很清楚,所以之后他一直只谈性不说爱。

    拍视频传到推特这件事其实也是偶然,本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推特的,也知道会有人拍视频往上边传。但他的契机是有次他约的那个pao友就是发视频的,然后想拍视频发推询问他同不同意,还强烈推荐他也试试,说他一定火。

    他本来也不反感这些,就随便让他拍让他传了,但没想到发出去后评论里真的有不少人想知道他认识他,所以本着自己不吃亏别人还受益的想法开始了这件事。

    就这样一直到了上大学,同样是燥热的烈暑,结束了残酷的军训后,他本着不善的态度见到了自己的舍友。

    当时是在宿舍里,令窠那家伙把自己晒的黢黑,正光着膀子弯腰收拾行李。说实话易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撅着的大屁股,也是存在感太强。

    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他后,令窠跟自来熟似的搂着易郯的肩膀一顿自我介绍,就差点没把自己户口本上全部资料倒出来了。这一下子给易郯整懵了,他印象中自己从来没见过令窠这样的人,像个自身会发光发热的小太阳一般,阳光又开朗。

    一瞬间的心悸让他差点儿没喘过来气儿,在心里想这宿舍也可以多住几天。

    后来他慢慢觉得令窠好像有发掘不完的魅力,没想到一个月都过去了又一拖再拖就拖了三年。

    易郯轻轻用指尖从令窠的鼻梁划到鼻尖,又从脸颊划到下巴,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毛巾发现不凉了又去卫生间冲凉水,再叠好放回他额头上。

    他知道令窠是直的,这三年里也看过令窠处过一次对象。他不勉强令窠能喜欢男的,也不奢求他能和自己看对眼。

    可能就是日子太久了,他会怀疑值不值得,可是只要看到令窠他就觉得吃亏也还不错。

    反正现在令窠还是单身,并且没有什么处朋友的想法,他也就决定放下有的没的,继续当他的好舍友。

    这时令窠哑着嗓子轻轻说了句:“想喝水。”易郯连忙回神起身把自己刚刚烧好的热水倒在杯子里。只是手忙脚乱间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躺着手机,他弯腰捡起后发现是令窠的手机,好巧不巧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条熟悉的推送映入眼帘。

    顿时他呼吸一窒,手上的力气仿佛被吸走般,杯子和手机一同掉在了地毯上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一些热水洒在了他脚上,但却感觉一点儿也不烫。

    他怎么也没想到令窠有一天会知道他发视频这件事。

    一瞬间易郯忘记了明明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他的隐私的问题,脑海里全是如果令窠觉得自己是不检点的人怎么办,如果会因此对他产生芥蒂怎么办。

    他从来没把这件事当做秘密,并且也不在乎别人知道了会怎样,可唯独只有令窠…

    令窠有些痛苦的呻吟声唤回了他的意识,他捡起杯子重新倒了热水坐到他身旁,然后将他缓缓扶起,把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后令窠又倒下睡死过去了。

    这一晚易郯都没怎么休息,时不时就去摸摸令窠脑门上的毛巾,如果不凉了就冲水,如果令窠热的踹被子,易郯就重新给他捂好。一直到后半夜体温计上的温度回到正常数值才放下心来,躺到床上后心力交瘁的秒睡。

    翌日令窠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除了浑身出汗的黏腻感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他看了眼对面床上睡沉的易郯,忆起昨夜易郯照顾自己的零碎片段,心里不知怎的渗出一丝暖煦。

    他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的进了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下身子,然后出来又吃了两片感冒药,套上外套出门想去食堂买些早餐。

    还好周末学校里的人不多,就算有,这个点儿应该也还在床上睡懒觉,不然令窠这邋里邋遢的样子应该能当作校园今日热点了,但他本人好像也不太在意这些。

    算下日子已经入秋了,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尤其是清晨太阳刚刚升起这会儿,冷的令窠光着的小腿直打颤。

    直到他拎着两袋粥两袋包子刚要进宿舍楼,更是一股阴气吹的他后背起鸡皮疙瘩。

    “喂!”

    令窠闻声转身,看着叫住他的人的样子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记起是昨天和易郯在一起的那个人,褪下了西装放下了背头后果然一脸狡黠,不像个善茬。

    他穿这一身休闲运动服靠着一辆黑色轿车,用发自内心的鄙视与嫌弃上下扫视令窠,然后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是易郯室友吧。”

    “有事?”这时的令窠完全不同于平时待人友善的他。

    “帮我把他叫下来呗,你们宿管不让我上去。”

    面对对方的阴阳怪气,令窠垂着眼皮双手一摊,冷冰冰的说:“他睡着呢。”说完就转头要进楼内。

    没想到刚一回头眼神就撞上了站在他身后喘着粗气的易郯,他看了眼令窠手里的东西问道:“你干嘛去了?”

    令窠举起来给他看:“买早餐啊。”

    看他精气神儿满满的样子,易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的确不大热了。他又转眼看向令窠身后不远处的人,蹙着眉走了过去。

    明明对方看似无心的举动,令窠却愣住了,用空着的手轻轻摸着自己的额头,不知是自己还烧着还是易郯的手心太炙热,他感觉自己又有点儿迷糊了。

    “你怎么找到我学校的?”易郯刚刚着急的连衣服都没穿好,盛怒着问道。

    对方不怒反笑的伸手给易郯整理了下皱皱巴巴的衣服,撒娇着:“这不是想…”说着手指从衣领往下滑,刚想继续摸摸易郯的胸肌却被突然出现的手用力的拍掉了。

    二人都有些惊讶的看向令窠,令窠也没什么表情:“性骚扰啊?”然后抓着易郯的胳膊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其实令窠刚180的身高并没有把易郯挡住多少,但撅着嘴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震慑力。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那人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背终于露出马脚,没了刚刚的圆滑,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了。

    “至少他喜欢我又不喜欢你个狗皮膏药,死缠烂打甩都甩不掉!”说完就还给了对方一个白眼,拉着怔住的易郯就走。

    上楼的途中二人之间的气氛奇怪到极点,为了不吵醒睡觉的同学们都没开口说话。

    进了宿舍后他松开易郯的手,有些心虚的斜睃了一眼他,偷偷咽了口口水,边脱鞋边说:“一天天没个顺心事儿哈…”

    身后的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反应,令窠这才松了口气,倒还咂巴出了一丝失望。

    “我买了粥和包子,我去拿碗,一起吃吧。”说完令窠想去柜子里拿两个人平时用的瓷碗,刚打开柜门就被身后的人用力推了回去,“邦”的一声吓的令窠全身一激灵。

    令窠只敢眼珠子动,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大手,上面的青筋暴起一直连到了小臂,虬结的肌肉能反映出主人有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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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三㐬   类型:现代   状态: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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