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4-20 14:10
- 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由作者今可见倾心创作,主人公是盛晔玉亭空,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小说主要讲述了:盛晔打算要和玉亭空恋爱,要和玉亭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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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盛晔玉亭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发生什么事了?玉亭空支楞耳朵,有什么好东西是他听不得的,从袖子里掏出治嗓子的白瓷瓶,又倒了一颗药含进嘴里,他连八卦最多的早朝都没去,现在还只能看不能说,急死他了。
“朕知道了。”盛晔沉着脸把人挥走,转眼看见玉亭空鼓着腮帮子吃药的样子:“你当饭吃?”
玉亭空嚼啊嚼,过了好久才咽下去,从白瓷瓶里倒出来给他看:一颗就这么大,太医还说叫他和水吞服,这么大?生吞?什么野兽派的吃法。
盛晔看他没噎死就不管了,吩咐:“过来给朕布菜。”
做他的梦,玉亭空下意识地启唇:“我不!”
这两个字字字铿锵,清楚得想让人听错都难,玉亭空被震得耳朵嗡了嗡,连忙捂住嘴巴,便见盛晔很慢地看过来,唇角挑着,眼睛里迸出异常盎然的兴致:“玉公公终于能说话了。”
玉亭空放下手,讪讪的:“全靠太医灵丹妙药妙手回春。”
“玉公公说话还是这么好听。”盛晔慢条斯理夹起一旁小太监试过毒的菜,倒是没有怪罪他那句不,又说:“既然好了,便去太后那里报个到,她老人家疑心你快死了。”
什么叫我快死了,玉亭空心里呸呸呸,可能是太后听说他昨天一天又是嗓子哑了,又是脖子破了,觉得盛晔又狠狠地罚他了?玉亭空抖擞精神,那他可得跟太后好好的说道说道!
送走要去跟太后告状的玉亭空,盛晔放下筷子:“去趟礼部,等到容侍郎散值后将人请到朕的寝宫。”
“就说朕”盛晔挑起一抹冷笑,阴狠无比:“有要事相商。”
慈宁宫,太后抓着玉亭空转了一圈看人有无大碍,完后慈爱的摸着他袖子,欲言又止:“孩子,你受苦了。”
我可是太苦了,玉亭空差点泪洒当场,欲盖弥彰地摸着缚在脖子上的白绫,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的,“奴才不苦的。”
“好孩子。”太后摸了摸他伶仃的手腕,拢共没几两肉,就目露酸楚,心疼得不行:“看你瘦的,陛下用过膳了吧,来同哀家再吃点。”
“哀家这里的小厨房做的顶皮酥最好吃了,就连容侍郎过来,哀家都没有给呢,你来得正好。”
仗着太后疼爱,玉亭空言词也大胆了许多,奇怪问道:“容侍郎来过吗?”
“这个时辰,陛下应该也知晓了。”宫里有哪些人是皇帝身边的眼线,太后都心知肚明,略加思忖,噢了一声,不禁嗔怪道:“陛下还是那般猜疑,如今连你也不肯信任了?”
宫人很快呈上来新制的顶皮酥,玉亭空接过来咬了一小口,摇摇头:“陛下掌朝理政,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他更想知道容丛来太后这里做什么?
“你想知道哀家为何叫容侍郎来?”太后笑眯眯的,见玉亭空呛了一下,一副被猜到想法怔忪的模样,更加开怀,大笑了两声才说:“哀家听说了昨日庆功宴上的事,
看容侍郎人又很不错,便想着为陛下择一良人。”
玉亭空这下是彻彻底底的愣住了,满了半拍才接过茶盏,清茶入喉,他一下联想到昨日宴席之上容丛亲手递过的茶,温声细语的温柔模样在脑海浮现,撞破主角攻受私会的场景也还历历在目,甚至迟子占那句“娶谁”至今都在耳畔如魔音贯耳……
这才过了一夜,剧情怎么就脱了缰了!
太后这番旨在赐婚的召见发生在原书中后节,主角受宁死不从,主角攻气得黑化,这些剧情都离现在还早得十万八千里啊,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如此崩坏,玉亭空惊疑不定地琢磨着,难不成,渣渣皇帝这就要强取豪夺了?
那出于安全起见,他还是待在太后这里吧。
玉亭空乖乖巧巧地跟太后坐一起用着小厨房的茶点,德公公看在眼里,激动地险些掉下泪来,陛下忙于朝政,久不来慈宁宫,太后的母爱都没处挥霍,幸好还有一位玉公公,深得太后厚爱,如今这样也算是替陛下尽孝了。
慈宁宫一派“母慈子孝”,玉亭空吃得很饱了,也跟太后畅谈了一通,逗的太后前仰后合,看天色渐晚,数着也过了几个时辰了,才告辞离开。
临走前,太后摸着他的手,语重心长:“你放心,你的婚事哀家也是在看的,必定给你找一个不逊容侍郎的好人家。”
怎么怎么?这是默认把他当泼出去的水,要往外嫁了,虽然他确实是,玉亭空腼腆的笑笑:“我还不着急呢。”
“还不好意思了。”太后打趣他,想了想又隐晦的建议:“你若是还不想早早定下,在房里养个宠也是可以的。”
玉亭空的小脸顿时就轰地红透了,磕磕绊绊地跟太后告了别,狼狈出逃。
一路走到寝宫,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玉亭空搓着腮,心想太后可真是快言快语。虽然早就听说有不良于行的太监在屋里养男宠,但基本上都是身体残疾心里变态才干出来的。
原主可是个完完整整的男人,纵使后期收了干儿子也没逼人干过那档子事。
正想着,就听一道怒喝,寝宫大门被彭地一下大力推开,盛晔扯着衣领满脸暴躁地走出来,踏着大步往偏殿走。
怎么回事?
大门敞开着,强烈的求知欲望促使着玉亭空抬起脚步,他刚悄悄溜进寝宫闪身躲在一旁,就听盛晔冷笑着吩咐侍卫:“看好他,任何人不准进出,至于殿门,明日再打开吧。”
说罢便带着一身阴郁甩袖而去,大殿门从外合上,似乎还传来落锁的声音,咔哒,真锁了。
玉亭空一言难尽地走了出来,抬眼便看见大殿正中的熟悉身影,小声地激动叫出来:“容侍郎。”
原来狗皇帝是把容丛抓过来关起来了,还真的要搞强取豪夺了啊?玉亭空不着痕迹地打量过容丛身上的情形:衣衫完整,就是有点凌乱,脸色不太好看,但在看到他的时候一下舒缓了许多。
容丛还穿着绯红官服,他从礼部散值就被皇帝身边的侍卫半是恭请半是逼迫地带来了寝宫。
当时皇帝稳坐在榻上用软帕擦着天子剑,余光扫过他,屏退了下人,踱步上前,动作形色同昨夜假山后那时相差无几,好像还多了点别的什么。
容丛不知何意,照例行礼:“臣参加陛下。”
盛晔神色难辨,突然抽出剑,挑起容丛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朕听说,容侍郎去过太后那里了,
朕还听说,容侍郎向太后义正词严地声明,心无所属之人?”
原来是为这事,容丛点头:“确有其事,臣也确实是如此说的。”
“敢违逆太后,容丛,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将朕又置于何地?”盛晔甩开剑,俯下身去用力攥住他的前襟,将人提到近前:“怎么,朕还配不上你了?”
容丛皱了皱眉,迫于皇威,一动不动地,清澈的双眼坚定倔强,盛了点隐约的锐利:“臣与陛下都清楚,陛下并无此意,臣不知陛下何故发问。”
“好一个不知道!”盛晔一把松开手,将他丢在地上,见人衣衫不整着脸色泛白,心里畅快了几分,悠悠地说:“那你可知道这是朕的寝宫,堂堂礼部侍郎,散值后不回家却出现在朕的寝宫,
你猜一夜之后,明日早朝上那些大臣们会如何说?”
容丛的眼眶一圈都红了,气愤,羞赧,更多的是对皇帝近乎发疯的行为的不理解。
他不明白,当时的情形皇帝比谁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太后误会也就罢了,皇帝为什么要昨日羞辱他一次还不够,还要让他今日这样难堪,甚至说什么要留他在寝宫一整夜……
太荒唐了,太后是,皇帝亦是,容丛忽然从心底生出一股怀疑,这还是他从前所处的世界吗?殿试上皇帝言笑盈盈的钦点他状元、琼林宴上对词作诗、新官上任礼部,仿佛都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他现在已经记不起皇帝之前是如何温和的对他了。
似乎那一切从没发生过,到底又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容丛独自一人在殿中待了许久,直到皇帝怒气冲冲地来又怒气冲冲地走,外面闪进来一个人影,紧接着殿门关上,他浑浑噩噩地,于万千杂乱的思绪中抽出一缕清明,清晰地看见了玉亭空的面容。
玉亭空走到近前蹲下身子,伸过手去握住点衣袖将容丛拉起来,口中咕哝:“容侍郎怎么……”
说着又顿住,肯定是那狗皇帝盛晔干的好事!把自己老婆折腾成这样他不心疼啊?真的是渣攻,渣死了。
容丛抬起眼定定看他,不过一会,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温润,询问:“玉公公过来做什么?”
“我那个”玉亭空眼神忽闪,总不能说他是来看热闹的吧?太不人道了,想了想灵机一动,从袖中摸出一包点心,递过去:“太后小厨房做的顶皮酥,我吃着不错,容侍郎尝尝。”
亮晶晶的眼眸将他瞧着,容丛心尖蓦地一软,接过来,笑了笑,又有些遗憾:“多谢玉公公,
只是润喉的小团茶并未在身上,席间见你喝,还想昨日带给你的。”
玉亭空和容丛被关了一整夜,开始时玉亭空还有精神同他聊天,后来实在是困的不行了,脑袋一点一点地就沉沉地睡过去。
再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成功又旷了一次早朝,玉亭空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他这一觉睡得竟然还不错。
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裹着的被子,后背塞着的软垫,位置好像也不是昨天那个位置了,现在这地方很不显眼但是却意外的舒适。
如此细致入微又面面俱到,也只能是容丛才能做得到了,玉亭空发出羡慕的感叹:盛晔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啊!
整了整衣服往外走,视线到处搜寻也没有看见容丛的身影,玉亭空猜想应该是被盛晔放出去了,看盛晔昨天发脾气的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要强取豪夺,更像是恼羞成怒。
也对,他被人捧惯了的,乍一听说容丛竟然敢拒绝太后好意,死也不愿意跟他好,肯定是不痛快的,但是为这特地把人弄来羞辱一番,也是真的很渣攻行径了。
这会儿早朝都该结束了,估摸着容丛也应该回礼部了吧,就是不知道盛晔现在在哪儿,他是不是得跟过去打个卡,玉亭空琢磨着,见有宫人推门进来打扫,随手叫住了一个问:“陛下现下可是在御书房?”
那小太监原本失魂落魄的,一见他眼睛都亮了,很兴奋,听语气还很熟稔:“玉公公!”
玉亭空也不知道这是谁,他就认识一个小镜子,不过都是他的手下,是谁也无所谓,就微笑着点头。
对方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一激灵,又急了起来:“哎呀玉公公怎么还在这儿呢,陛下正到处找你呢!”
这下玉亭空想起来了,那个太医院门前抓他的小崽子,害怕历史再度重演,玉亭空面色凝重,捏了捏手,试探:“陛下又找我?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玉公公伤着了没去早朝,所以不知道,今日下了朝之后皇上一言不发,直奔礼部,叫人把先前赏赐给礼部侍郎容大人的东西全都搜罗出来,当场砸了一半,另一半说要带回来,还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现在应该就在来的路上了吧。”
玉亭空一惊:“来这?”
话音刚落,盛晔怨气满满地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一眼看见殿门内正中央站着的玉亭空,自己未曾察觉的阴郁面色陡然变得正常许多,然而一说话却还是那么夹枪带刺:“去哪儿鬼混了现在才回来?”
玉亭空想了想:“奴才一不小心,起晚了。”
盛晔轻嗤了一声,不咸不淡:“你还真是会享受”连旷两日的早朝,就为了个丁点大的破伤。说罢随手一指带回来的大包小包:“朕赏你的,自己去挑。”
还赏他的,玉亭空转过身去撇撇嘴,堂堂一朝皇帝,送人东西还有抢回来的道理,砸了也就罢了,还转手要丢给他一个太监,玉亭空心说你等着吧,敢把老婆的东西送别人,以后追妻火葬场了有你后悔的!
他装模作样地挑了挑,拿起一个最不起眼的东西揣进袖子里,还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弯弯眼行礼:“多谢陛下。”
不知怎么,见玉亭空眉眼弯弯的这一笑,盛晔从今日上早朝至今沉积在心间的郁气,突然就淡了许多。
恰好宫人送上糕点水果,盛晔思量片刻,也觉得自己方才发火发的莫名其妙,叫人打包一份让玉亭空提着送去礼部。玉亭空接过来,当下便心里了然:后悔了吧,开始往回补救了吧,啧啧啧,早干嘛去了!
搭着拂尘,玉亭空带领一队小太监前去礼部,小镜子也在里面,途中跟在玉亭空旁边,同他耳语早朝上的情形。
今日早朝,为着迟子占那档子事,迟相再次豁出脸面求情,言辞恳切地说:已经让迟子占那个混账在祠堂跪了一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让他赶紧进宫,一切全交由陛下处置吧。
盛晔心里正不知为何沉闷着,闻言就觉得可笑:“朕管着满朝文武不够,如今还要替迟相你管儿子了?”
迟相慌忙说老臣不敢,盛晔也懒得同他说什么,左右他也调查过,迟子占做过的事确实没有丞相府在背后授意,抓着一个快退休的老朽不放也没什么意思。
盛晔格外不耐烦:“那便着迟子占,担任巡防军指挥使一职,即日上任。”
迟子占的事解决了,几个有地位的朝中大臣彼此通过气,才有人站出来说:“臣听闻礼部侍郎容大人昨日是在陛下寝宫过的夜,斗胆请问陛下,这消息可否属实?”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盛晔漫不经心地:“属实。”
朝上顿时有许多大臣站出来:“容侍郎虽为男子,但陛下尚未婚娶,此举,于礼不合!”“陛下,容侍郎今日未能来上早朝,不知是否还在……陛下寝宫?”
“陛下即便突然爱好男风,也不应当从在朝官员中选择哇!”“容侍郎他不能生育,如何为陛下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啊!求陛下三思。”
“行了行了。”越说越不成体统,盛晔及时沉着脸呵止,说两句容丛就行了,又扯什么绵延子嗣,这群人脑子里是没有别的东西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全公公立马腆着笑应上来。
盛晔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总之是很不痛快,想找个由头发泄出去那股难言的怨气,便早早地结束了早朝。
……
玉亭空听到后半段就开始皱眉,越往后听皱的越紧,听完忍不住说:“还有这事。”
小镜子点头,他今日跟着全公公第一次上朝,全程一字不落都记在了脑子里,果然有了用武之地,还有点开心。
迟子占因为撞破主角攻受挨了惩罚是玉亭空没想到的,容丛现在又处在风浪中心,现在看来,倒是他这个本来是用来顶罪的工具人什么事都没有,不错不错。
不过主角攻受的感情线发展的这么顺利倒是令他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主角攻还要再做出些更过分的事才能悔过开窍呢,是他先入为主了,原来盛晔竟然没那么畜牲。
余光瞥见小镜子高兴的神情,玉亭空拍了拍小镜子的肩膀,由衷夸奖:“做得好。”
这一路走到礼部,玉亭空站在门口往里望了望,没看见容丛,便问了个路过的:“容侍郎可在吗?”
那人见他一身紫色蟒袍,手搭拂尘,再蠢也认出来了,忙说:“容侍郎在里间呢,玉公公是承陛下旨意来的?我这就带您过去。”
走过的地方有一小片狼藉,显然是还未来得及全部清扫,那人解释:“先前陛下来过一趟。”见他脸色也很难堪,玉亭空点点头,没再说话,跟着他绕过前堂,到了里间的后院。
刚一进去就听到熟悉的浪荡声音:“容侍郎才沐浴过啊,好香……”紧接着就是哐当一声,玉亭空眉毛一挑,走进门去,就看见容丛冷着脸,对面穿着一身巡防军衣服的迟子占捂着胳膊喊疼,脚下是摔碎了的木凳。
嚯!玉亭空一时不知道先感叹哪个,亲眼见容丛打人,和亲眼见迟子占调戏容丛,对他来说都很有冲击性。
玉亭空提着点心盒静默了一下,迟子占听见有人看过来,吹了个口哨:“玉公公,几日不见,嗓子好了吗?”玉亭空对他可没什么顾忌,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迟将军怎么巡视到这里来了,是不认路吗?”
“你!”迟子占原本就因为这巡防军的差事心中郁郁,玉亭空还专戳他痛处,气得瞪红了眼,还想说什么,容丛径直走过来把他晾在身后,跟玉亭空说不必理会,又问他来是有什么事。
“喔,这个。”玉亭空提着御赐的点心盒递过去,“陛下叫我送来,聊表歉意,望容侍郎不要往心里去。”
当然这话只有前半句是真的,后面是他瞎编,倒不是想替盛晔说话,而是觉得容丛被如此对待一遭,确实应该得到一声道歉。
且撇开这件事不谈,容丛也帮过他许多,昨晚还给他挪窝,没让他被发现,道歉这种话是不能指着狗皇帝张口说的,那便由他来说吧。
不想容丛的反应跟他想的不太一样,那双原本还算平淡的眼眸蓦地冷下来,没有接:今日早朝他虽没去,但也不是没有听说,皇帝若心怀歉意便不会有朝上那些话,如今这么做,无疑又是在羞辱他。
后面迟子占不甘冷落,胳膊一伸从玉亭空手中抢了过去,将点心盒提在手中颠着,笑得玩味:“陛下御赐,还表歉意,陛下是干什么坏事了吗?”他笑着凑近玉亭空,眉目飞扬,“嗯?玉公公也同我说说……”
玉亭空刷地抽出拂尘,盖住那张烦人的脸使劲往后推:“迟将军慎言吧,不然只怕昨日的我就是明日的你了。”
迟子占一把抓住拂尘须须,顺着往下,口中还在戏谑,仿若突然又对他极有兴趣:“我先前怎么竟不知道,玉公公是这般牙尖嘴利的人?”
玉亭空蹙起眉,这人怎么个意思,调戏完容丛接着来调戏他?还没完没了了,正想着照哪里踹一脚合适,下三路好像有点太过刺激……
腕上突然攥来另一只手,玉亭空侧过脸,见容丛好看的面容冰冷如霜,攥着他微用力,拉过来自己旁边又护到了身后。
只听容丛冷冷出声,手中还虚握着玉亭空的手腕,力道很轻,背朝他将他挡的严严实实,气势却很锋利:
“迟子占,你当礼部没有人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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