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3-28 15:05
- 实力推荐小说《贴身侍卫他总以下犯上》作者涂逗豆所著在线阅读,景绎舟延牧城是小说贴身侍卫他总以下犯上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景绎舟精于算计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他身边没一个对他好的人,所以他只能对自己好。热议:谁都没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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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贴身侍卫他总以下犯上涂逗豆小说
“找我做什么?”延牧城戳着坐在他脚上的小猫脑袋,漫不经心地问。
那人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斟酌了半天才说,“是命案,你最好赶紧过去。”
延牧城动作一顿,眯起眼,心想:命案?难道景绎舟大清早就遭到刺杀了?
“咱们景大人还真是招人恨啊。”他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暗暗不爽: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玩暗杀这种把戏!
下人胆战心惊地听着延牧城的话,暗自抹了把汗,腹诽道:这位小爷讽刺人的本事果然名不虚传。
“好吧,我过去看看。”说着延牧城一手拽脚上的小黑猫,另一只手捞起地上的小花猫,快步往外走去。
从远远看见景绎舟的身影,一直到距离他三丈之内,延牧城的视线始终都落在景绎舟身上,直到确认他毫发无伤,这才环顾四周。
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没有异常。
不太对劲的只有脸色阴沉的景绎舟,以及周围大气都不敢出的奴仆。
“不是说有命案吗,人呢?逃了?”延牧城抱着猫崽儿,散漫的模样仿佛他才是这家的主子。
听着延牧城倨傲的语气,景绎舟眉间蹙起褶皱,表情有些不妙。他没说话,眼神示意延牧城看水里。
延牧城不明所以,探身看了几眼,并未发现奇怪之处,“水里怎么了?”
景绎舟凝声:“鱼没了。”
“……”延牧城无语。
“一条不剩。”
“鱼没了你找我干嘛,我是你的侍卫,又不是鱼的侍卫。”
景绎舟眯着眼看了看他怀里不安分的小猫,冷声道:“你应该管好你的宠物。”
“你有病吧?这俩玩意儿能吃你的鱼?”延牧城觉得景绎舟就是在故意找茬,故而眉梢挑起一个景绎舟熟悉的,嘲讽的弧度。
景绎舟白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傻子,“我指的是你的鹰!”
“嗯?”
恰在此时,延牧城的苍鹰从半空飞过,娴熟的掠到池塘上方,丢了一个东西进去,激起一片涟漪。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是鱼骨。
景绎舟抬眼,目光凌人,绷着脸道:“鹰脏并获。”
事实摆在眼前,延牧城教鹰无方,满池的鱼,全都遭了毒手。而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毁尸灭迹的手法连人都自叹不如。
在空中盘旋了几圈之后,苍鹰飞到延牧城面前,敛翅,歪头,然后蹦到他脚边,从嘴里吐出一个鱼眼睛,意思是送给他。
延牧城一脸黑线:“……”
青天白日,众目睽睽,延牧城面上险些挂不住。
他之前经常自夸是漠北最厉害的训鹰师,如今他养的鹰竟然偷吃别人养的鱼,这事儿要是传回漠北,他恐怕又得被嘲笑五年。
虽说这件事是他理亏在先,但跟人道歉这种事他不太擅长,尤其是向景绎舟道歉。
在景绎舟看似平淡,实则在等一个交代的目光下,延牧城说自己会赔给他一池子鱼。
景绎舟看延牧城态度诚恳,又有补过之意,这才没跟他计较。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心疼那一池养了三年的鱼,所以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竖日一大早,景绎舟便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忍不住问外面发什么什么。
服侍他洗漱的侍从一边观察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回道:“是延侍卫,他很早就出去了,买了好几筐鱼,这会儿正往府里搬呢。”
“是么?”
景绎舟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延牧城看着没个正行,做事倒挺麻利。
思及此,景绎舟心头的阴霾消散大半,嘴角悄然扬起,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侍从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暗自松了口气,真是万幸啊,大人没有因为被吵醒而生气。
简单吃了点东西后,景绎舟出发去南决司。从卧房到正门原本不需要经过池塘,但不知为何,他就是绕到了那边,顺势装作不经意般瞥了一眼。
由于延牧城的身形太过突出,所以景绎舟一眼就看到他。
他身穿白蓝两色相叠的劲装侧身站在岸边,晨光投在他硬朗的五官上,少了几分痞气,多了些张扬肆意。
景绎舟眯着眼静静看着,心想,其实延牧城不惹人厌的时候,也挺招人喜欢的。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景绎舟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心头一跳,瞳孔微缩,赶紧移开了视线。
在景绎舟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延牧城却看到了他,“大人这么巧,我正准备去找你呢,你快来看看我精挑细选的鱼怎么样,绝对配得上你的气质。”
景绎舟本想无视他,但脚好像不太听话,自己走了过去。
在看到那些鱼之后,景绎舟眉角微不可察的抽了两下。
草鱼,鲫鱼,鲤鱼,小青鱼,以及两只绿毛大王八……
显然,这小狼崽子是故意的。
“这都是今儿从河里捞的,还活蹦乱跳的,你要想吃我让他们留两条送到厨房。”
“……之前池子里不是这种。”景绎舟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延牧城用舌头顶了下腮,凑近道:“之前不是,现在是了。既能吃,也能看,还能钓着玩。还有那两只王八,寓意多好啊,简直无可挑剔。”
景绎舟差点被他气笑,“好,很好!”好你个大头鬼。
幼不幼稚!
若是跟他计较,岂不是显得自己更幼稚。
勉强压下怒气后,景绎舟头也不回就走,倘若再多看延牧城一眼,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冲上去抹了他的脖子。
刚走出去没几步,延牧城又拽又欠的声音再次响起:“大人你穿黑色不好看,还是浅色看着顺眼。”
景绎舟脚步一顿,心里更烦。
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大人你去哪儿啊,出门可得带上我,不然我就是失职之罪……”
跟在景绎舟身后的侍从赶紧回了句:“大人要去南决司,延侍卫你快点跟上。”
话音落下没多久,延牧城紧随而至,与景绎舟并行,偏头注视着他。
景绎舟被落在脸上的视线弄得很不自在,不由得绷紧了神经,暗自猜测延牧城又要说什么屁话。
可延牧城一直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最后竟然是景绎舟先沉不住气,冷着脸问他:“看够了没有!”
延牧城姿态坦然,笑吟吟地说:“还没。”
景绎舟:“……”就不该搭理他。
景绎舟出门一向坐马车,今日也不例外。
延牧城虽是贴身护卫,却不能与他同坐,只能骑马随行。
景绎舟上车时,延牧城摆出一副尽职尽责的模样,伸出手充当人形支架,“大人您请。”
景绎舟还在因刚才的事情烦躁,冷冷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让开。
延牧城“啧”了声,随后低笑道:“大人,其实我刚刚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景绎舟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所以打算无视他。
延牧城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态度,所以抢先一步抬手撑在马车上,挡住了他的路。
在景绎舟逐渐阴沉的目光中,延牧城笑得愈发无耻,“大人,从你的卧房到正门,根本不需要经过池塘。”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每一字都仿佛落在景绎舟心上,将附着的那层薄冰敲碎。
“所以,你刚刚是专门去找我的,对吧。”延牧城颀长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好像他脸上有花一样。
景绎舟呼吸微微一窒,强装镇定,声音却比往常低哑:“你想多了,我只是去看看王八长什么样。”
延牧城:“……”怎么感觉自己被骂了?
在他愣神的空档,景绎舟绕过他从另一侧上了马车,朝着南决司驶去。
回过味儿的延牧城心中忿忿,骂骂咧咧地骑马跟了上去。
此刻坐在马车里的景绎舟并未因为言语占据上风而心情愉悦,反倒扶着额头,心事重重。
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还是变相的承认了那个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他就是去看延牧城的。
至于为什么会过去,景绎舟自己也想不通。
微风吹过,将小窗上的帘子掀起一角,悠悠的花香飘了进来,令景绎舟的心绪平静了许多。
他偏了偏头,正好从缝隙中看到延牧城伸手扯路边的桃枝。看似没用力,却有无数花瓣散落,宛如一场花雨。
猝不及防地,延牧城忽然转过头看向景绎舟这边。
景绎舟莫名有种偷窥被发现的心虚感,赶紧收回视线正襟危坐,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事实上,延牧城并未看他,只是被花瓣迷了眼,下意识偏头而已。
——
春日景美,月色如水。
昔日镇国老将军秦威辞官后一直在京中养老,今日是秦老将军的寿辰,寿宴摆在将军府。
由于当今陛下崇尚武力,武将在朝中地位颇高,所以这才寿宴朝中大部分官员都去了,只愿能结交一二。
南决司虽然从不与军部打交道,但面上该做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况且景绎舟是真心敬佩秦老将军,所以早早便来到了寿宴之上。
有景绎舟在的地方必有延牧城,不过今晚延牧城的身份不是景绎舟的贴身侍卫,而是漠北赤王的幼子。
往日宴会中,因为景绎舟身份特殊,所以他在的那桌永远安静平寂,他像是一道墙壁,与周围的达官显贵格格不入,然而今日前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那些人是冲着延牧城来的,捎带着向景绎舟问候几句。
景绎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偶尔“嗯”一声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酒过三巡,延牧城丝毫没有醉意,眸子反而越来越亮。歇口气的功夫,他盯着景绎舟那冷冰冰的脸打趣道:“今天是人家秦老将军的寿宴,你能不能别一副奔丧的表情啊?”
景绎舟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把嘴闭上。
延牧城还想调侃几句,却看到秦老将军走了过来。
“你就是延霄那家伙的小儿子吧,想不到一转眼已经长这么大了,若不是别人提醒,我还真不敢认。”秦老将军虽然年过七十,但依旧神采奕奕,雄威不减当年。
按照辈分,延牧城得喊他“秦伯伯”,所以中规中矩地叫了声,又说了几句祝寿的话。
秦老将军被这一声“秦伯伯”喊得心花怒放,拉着他就开始叙旧,将他从上到下夸了一遍,完全不顾身后那些赶着献媚的人。
这几年秦老将军呆在京城都快闷坏了,见到好友的儿子后,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说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还聊起了当年和延牧城他爹在漠北干过的那些混蛋事儿。
景绎舟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安静的扮演看客,最后总结出一句话:延牧城性子随爹。
说了半天,秦老将军又开始感叹时过境迁,最后又扯到了延牧城身上,“你小子脑子被马尿滋了吧,好好的漠北不呆,非得来这腌臜地,还跟着一个手段阴狠的……”
“咳咳,爹,当着人家面呢,注意言辞。”秦老将军身后的人提醒道。
秦老将军佯装惊讶的看向景绎舟,“呦,你在呢,我这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一尺之外人畜不分,还以为这儿蹲了条恶犬呢,见谅,见谅啊。”
“……”众人一时缄默。
他们谁没私底下骂过景绎舟,但敢当面这么骂的,秦老将军是头一份。
景绎舟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似乎根本没有将秦老将军的话放在心上。可他却暗暗看了眼延牧城,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了缓解尴尬,秦老将军的儿子赔着笑拉众人去喝酒,很快便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秦老将军一边打量延牧城一边拍着大腿说:“都说女大十八变,你小子是男大十八变,我记得十年前你又黑又矮,蹲在草原上,就跟个粪球一样。”
“咳咳……”延牧城差点被酒呛死,“这么久的事儿您老还记得呢?”
“那是自然,”秦老将军嘿嘿一笑,指着延牧城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当时大家都叫你小黑胖子,也不知道这外号最开始是谁喊的,真贴切。”
“呵呵……”延牧城干笑两声,视线有意无意地看向景绎舟,咬牙切齿道:“是个小白脸儿最先喊的,被别人听到了,然后我就被嘲笑了很多年。”
景绎舟眉头微蹙,看向延牧城。
视线相撞,延牧城挑眉,怨气很浓。
景绎舟心想,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喊的。
等等!
“哇,哥哥你长得好漂亮啊,就像天上的神仙哥哥。”
“嗯?哪儿来的小黑胖子,还挺会说话。过来,哥哥问你个事儿,你们这儿最烈的酒叫什么啊?”
“……”
“小黑胖子你这是什么表情,神仙哥哥问你话呢?诶,你别走啊,小黑胖子……”
一段模糊对话从景绎舟尘封的记忆中浮现,那时他十六岁,意气风发,想喝最烈的酒,看最美的景,降最野的马,所以独自去了漠北。
由于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所以他的旅途不算愉快,幸好之后遇见了一个胖嘟嘟,黑乎乎的小孩儿,两人还成了朋友。
小孩很可爱,景绎舟经常逗他,惹他生气,还给他起外号。他明明很生气,但还是跟在他后边,陪他在草原上闲逛。
这么多年过去了,景绎舟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依稀只记得那小孩儿脸黑黑的,有点矮,很圆润,用“小黑胖子”这四个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结合方才秦老将军和延牧城的对话,以及这些天延牧城话里话外的讥讽,景绎舟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故而心情十分复杂。
显而易见,延牧城就是当年那个“小黑胖子”。
怪不得在朔州的时候延牧城看见他会是那种反应,原来是认出他来了。
后面总是和他作对,说他们之间有怨,还当面叫他“小白脸儿”,其实都是为了“报仇”啊。
一想到这些,景绎舟不由得暗中叹气,面上却佯装镇定,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延牧城将景绎舟的细微动作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个漫不经心地嗤笑,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秦老将军想起当年延牧城又气又恼的样子,忍俊不禁道:“你小子向来睚眦必报,那些天天喊你外号的小兔崽子们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是啊,”延牧城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景绎舟,痞气十足道:“在我长开之后,整日跟他们打架,将他们揍得爹娘都认不出来,如今一个个的看见我就躲。”
“哈哈哈,你小子这脾气跟我当年差不多,来来来,喝酒喝酒。”
……
自从知道延牧城就是“小黑胖子”后,景绎舟再看向延牧城时,脑海里便不自觉闪过“触目惊心”这四个字。
字面意思,一看见延牧城现在的样子他就觉得诧异震惊,觉得不可思议。
他真的很难将面前这个高大健硕,俊朗又嚣张的延牧城和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黑胖子看做一个人。
景绎舟越想越郁闷,故而多喝了几杯。
寿宴结束时,景绎舟面前的酒壶也全部都空了,趁着延牧城和秦老将军道别之际,他悄然离开了将军府。
景绎舟没有坐马车,也没有让人跟着,孤身一人走在空寂的街上,任由春风吹散身上酒气。
他不经常喝酒,因为酒会让他的思维和反应变得迟缓,还会让他响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他现在脑子里有些乱,只想安安静静的走回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延牧城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与景绎舟隔着只需要一个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不得不说,延牧城很会拿捏分寸,现在这个距离并不会让景绎舟觉得冒犯。
景绎舟根本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延牧城。他觉得延牧城肯定知道他记起来了,如今跟着他是想兴师问罪。
景绎舟不是没想过向延牧城道歉,但如今这种窘迫的境地下,主动开口会显得他气势很弱,而且毫无诚意。
于是景绎舟选择等待,等延牧城先开口。
景绎舟失算了,延牧城比他还沉得住气。走了半晌,景绎舟简直是如芒刺背。
延牧城的视线一直流连在他后背上,像是一根生铁做成的羽毛,一下下戳着他,泛起不适感的同时,还有点疼。
于是景绎舟越来越心虚,最终停下脚步,回过头盯着他忍无可忍的说道:“我们聊聊。”
延牧城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下,差点没收住脚。
两人此时靠得很近,近到延牧城能闻到景绎舟身上淡淡的熏香,是林间寒冷的松香,很衬他现在的脸色。
看到景绎舟面上一闪而过地窘意,延牧城心情颇好,“景大人要聊什么?”
景绎舟深吸一口气,略微抬眼,正好与延牧城垂落的眼眸相对。
他的眼瞳黑如墨色,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为硬朗,也更具有侵略性。
“是想聊当年给我幼小心灵留下创伤的事,还是这么久了才认出我的事儿?”延牧城薄唇隐隐上翘,还故意凑近了几分,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气,洒在景绎舟脸上,“嗯?神仙哥哥——”
“神仙哥哥”这四个字杀伤力太强,景绎舟心底一颤,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僵硬。
延牧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影响他的情绪,这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
想到这儿,景绎舟眉心紧蹙,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无力地叹了口气。
反正延牧城见过他以前的样子,如今继续伪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坦诚一些。
“都有吧。”景绎舟移开视线,淡淡道:“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因为我随口一言被人嘲笑,但终究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延牧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后双手环胸,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地盯着景绎舟。
气氛因为无言变得诡异起来,景绎舟心中没来由地有些焦躁。他抿了下干涩的唇,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良久之后,延牧城不耐烦的从鼻腔重重叹出一口气:“你真的没有半点想起我?”
景绎舟坦言,“没有,你现在的样子和之前相比,真的天差地别,所以……”我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若不是今日秦老将军偶然提起,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延牧城就是当年的小黑胖子。
尽管延牧城早就知道景绎舟会这样说,但亲耳听到还是觉得十分不爽。
再见时,他一眼就认出了景绎舟,可景绎舟呢?
操!怎么有种痴心错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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