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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相思小说

  • 时间:2023-03-17 11:07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种相思》,种相思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非是我所著的小说围绕轩辕瑾陈英两位主角开展故事:陈英和轩辕瑾正式恋爱,他却不知道这个恋爱是轩辕瑾努力很久的结果。热议:他努力过了。
  • 种相思小说

    推荐指数:8分

    种相思

  • 种相思小说

    外头风雨交加,陈为仕被伺候换了衣裳,张铮出去烧了热水来,与宣灏一起服侍着他一起帮他沐浴。

    陈为仕一阵恍惚,这种被旁人伺候的感觉,当真是许久都不曾有了,他沉沉叹了口气:“老朽倒是沾了成王的光,劳驾两位将军伺候。”

    张铮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宣灏笑了笑:“陈老言重了,咱们是自小跟着爷的,一心只想着替爷办事,什么将军不将军的,不过是爷的奴才罢了。”

    陈为仕扯了扯嘴角,倒是看出来成王御下有术,比起这年轻人,自己倒是差了些。

    “到底是劳烦二位,这种天气想必烧水也极是不易……”

    宣灏正想搪塞过去,张铮便开了口:“陈老也不必再费心试探,爷正和陈主子行夫妻之道,待会必然是会要热水的,陈老不是沾了咱们爷的光,是陈主子。”

    宣灏心里咯噔一声,偷偷掐了一把张铮,张铮脸上一红,抬手摁住宣灏的手,侧头瞪了他一眼。

    真是不省心。

    宣灏心里骂了一句,唯恐张铮这二愣子刺激了陈为仕,连忙岔开话题:“陈老日后住在这里,倒是方便了诊治,先前那来问诊的大夫手里有套推拿的手法,能帮着早些恢复。”

    陈为仕浑浊的双眼在二人身上淡淡一扫,竟未拒绝。

    宣灏心里松了口气,见张铮张了张嘴,随手又掐了他一把,示意他不准开口,张铮只得闭了嘴,闷着头将浴桶搬了出去,哗啦一声将水倒了个干净。

    这动静混在磅礴的大雨中,却是并不明显。

    二人是武将,自小随着成王征战,陈为仕却是正统的文臣,宣灏便觉十分尴尬,想着箱子里还有些闲书,便翻出来想递给陈为仕打发时间。

    陈为仕却是摆了摆手:“老眼昏花,却是瞧不清楚了。”

    宣灏拍了下额头:“是我思虑不周。”

    陈为仕慈和一笑:“小将军若是不忙,可否给老朽讲讲边塞征战之事?”

    此言出乎意料,张铮和宣灏纷纷侧头看过来,陈为仕神情有些怅然:“老朽年轻时也有些轻浮念头,很想到处走走,瞧瞧咱们大昌的江山,只可惜先父寄予厚望,不得不入仕,这便彻底耽搁下来……”

    张铮有些不以为然,宣灏唯恐他又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又将他打发到柴房去烧水,张铮瞧着很是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只拉着宣灏嘀咕道:“你做什么这么客气,两淮案你没去,没瞧见那边的惨状,他纵然不曾牵扯其中,可那些官员,那个不是他提拔起来的?这事他总是脱不了关系。”

    宣灏敷衍的答应着,推着他赶紧走,张铮还要说话,宣灏便将门合上了,门板险些被拍在张铮脸上。

    张铮在柴房呆了足有一个时辰,正房里才传出动静,却是轩辕瑾自己开门走了出来,脸色瞧着并不是很好。

    “寻些上好的药酒出来。”

    张铮下意识想岔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要的事药酒,专用于淤伤的,并非是伤药。

    “是。”

    他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洗净了的浴桶:“属下先把热水送进去吧?”

    轩辕瑾点头,转身回了屋子。

    张铮仗着力气大,干脆兑好了热水,双手抱着半满的浴桶一步一挪的进了屋子,好在他昨日雇人修缮房屋,顺道搭了廊檐,不然他这一趟,又得淋个落汤鸡。

    屋子里特殊的腥气还没散去,张铮垂着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闻到,放下浴桶,出去寻了药酒来,又带了一桶热水。

    他敲门送进去,一眼便瞧见陈英背朝外侧躺在火炕上,露出的肩膀上红彤彤一片,皮破了,露出血丝来,肿的足有一指高。

    轩辕瑾弯腰,正低头亲吻那伤处。

    张铮连忙垂下头:“属下将药搁在桌上了,人就在外头候着,爷有事就喊一声。”

    轩辕瑾摆手:“你自去吧,不必候着。”

    张铮心里松了一口气,眼下这天气不好开窗通风,这味道闻着实在让人尴尬,他毕竟不是成王贴身伺候的奴才,还有些适应不了。

    张铮一走,陈英便烫着似的翻身坐起来,他垂着头,不太敢看轩辕瑾。

    轩辕瑾垂眼看着他的头顶,声音刻意放的缓和了些:“先沐浴,待会给你上药。”

    他握住陈英的手腕,陈英本就生的单薄,虽整日与忠义侯世子齐骁为伍,却半分也没有对方的健壮高大,若不是一双眼睛生的过于灵动,神态也无半分冷淡沉静,倒是真有些文弱公子的样子。

    “瘦了……”

    轩辕瑾本不想说这句话,可方才他摸得仔细,陈英胸口肋骨的轮廓已经十分清楚,甚至摸上去有些硌手。

    陈英讪讪一笑:“先瘦一瘦,很快就会结实起来的……”

    轩辕瑾不与他争辩,只弯腰要将他抱起来,陈英连忙摆手:“我自己起来,自己起……”

    轩辕瑾充耳不闻,他穿了衣裳瞧不出多结实,身上的肌肉却是摁都摁不动,陈英早就知道自己反抗的力道对轩辕瑾来说完全不算什么,见他这一意孤行的架势,便放弃了反抗的打算,甚至还十分自觉的抱住了对方的脖颈。

    这下意识的动作,让轩辕瑾的脚步顿住,垂下头来看着他,目光竟带着些缱绻的味道,陈英胸口一烫,连带着眼眶也烫起来。

    他笑的勉强:“成王这么看我……怪吓人的……”

    轩辕瑾脚步一顿,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陈英看着他的侧脸,胸口仍旧跳得厉害。

    张铮兑的热水稍烫,想必是惦记着他们二人先前淋雨受了凉气。

    陈英拿了布巾要给轩辕瑾擦背,却被他抱在怀里:“府里修了池子,自山上引了温泉水。”

    陈英想着若是冬日里下着大雪泡着温泉,靠在轩辕瑾的怀里喝着烫酒……

    他一个激灵,抬手拍拍自己的脸,一时不察,他险些被轩辕瑾拿一汪池子给勾了回去,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要镇定,不要再给轩辕瑾找麻烦……

    轩辕瑾眼瞧着他的神情短短几息间几番变化,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来,罕见的并未有丝毫僵硬,仿佛水到渠成般自然而然。

    陈英没瞧见,正卯足了劲在心里教训自己。

    轩辕瑾本还想和他说说话,见他垂着头便也歇了心思,只专心给他清洗,指尖顺着腰线下滑,陈英一激灵:“我我我自己来……”

    他离轩辕瑾远了些,他知道自己素来意志力不坚定,眼下又放纵了一回,日后怕是很难对轩辕瑾再硬起心肠,一时很是苦恼。

    只是他难得会有这样坚决的时候,许是自小到大头一遭,即便对轩辕瑾如饥似渴,也不肯放弃念头。

    如今对方窝在他身后,肌肤相触,总有些烫,他不自觉的便有些抗拒。

    轩辕瑾沉默片刻,却是并未勉强,反倒起身出了浴桶,只拿布巾擦了擦身子,便滚上了床榻,他处理了一夜公务,又赶着黎明时分策马奔驰回到这里,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有些困倦了。

    陈英偷偷摸摸看了他一眼,见他背对着自己,许久都不动弹,觉得他这是睡着了,才放松下来仔细清洗。

    外头的雨越来越大,屋子里没点灯,被昏暗的天色映衬的阴沉沉的,陈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却有些担心自己刚种好的苞米会不会被冲出来,这一想便有些按捺不住,他轻手轻脚的自浴桶里出来,穿好了衣裳便要出去。

    轩辕瑾翻了个身看着他:“你要往哪里去?”

    陈英惊得一哆嗦,神情有些僵:“我想去看看种的田……”

    轩辕瑾冷淡的脸色沉了沉:“你去瞧了又能如何?”

    陈英语塞,倒是被问住了,的确,雨仍旧下着,就算这会苞米还在土壤里好好呆着,也保不准过会就被冲出来了。

    轩辕瑾勾着他的腰将他摁在火炕上:“好好睡觉……”

    他的手指在陈英眼底微微一碰,陈英有些痒,侧头避开了。他知晓自己这些日子没有一夜是能安稳睡着的,他不曾照过镜子,却也知道自己眼下的容貌,怕是并不好看,眼底的青影也不知道浓重成了什么样子。

    轩辕瑾半压在他身上,陈英很是不自在,偷偷往里头挪了挪,却没能挪动,仍旧被轩辕瑾压着。

    他憋得面红耳赤,试探着伸手推了推轩辕瑾,轩辕瑾仿佛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压着了他,微微抬起身体,由着他躲远了些。

    陈英心里松了口气,讷讷的朝轩辕瑾道了谢。

    外人跟前,他虽不说妙语连珠,好歹算得上是能言善辩,只一对上轩辕瑾,仿佛也被对方那张冷脸冻住了一般,话少不说,还时常前言不搭后语,也断断续续连不顺当。

    陈英十分颓败,将脸埋进枕头里,手摸着枕头上的绣文,隐约是个鸭子轮廓,他抬头瞧了一眼,顿时一僵,那枕头上果真是鸭子,还是两只,寻常应当是被称作鸳鸯的玩意。

    他登时有些枕不下去,轩辕瑾伸手将他半抬的身体揽进怀里:“张铮难得这样会做事情……回头,本王替你赏他……”

    轩辕瑾的怀抱陈英不过适应了几个月而已,如今小别之后,竟很有些怀念的意思,陈英迷迷糊糊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耳边是规律而有力的心跳,听起来只觉十分安心。

    陈英忍不住想长舒一口气,却又觉得对方最后那句话说的很古怪,赏人便赏人,做什么要替他赏……

    他在满腔莫名其妙中睡了过去,待意识彻底昏沉后,手却不老实起来,一把扯住轩辕瑾的衣襟,张嘴啃了一口。

    张铮听着里头没了动静,在外头小声问了一句:“爷,属下来收拾东西。”

    轩辕瑾低低应了一声,也没往外头瞧,只摸着陈英的头,将他挡了个严实。

    张铮目不斜视的收拾干净了浴桶和水,无处可去,便坐在廊下擦剑,宣灏自屋子里出来,瞧见他这委屈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不进去?这种天气倒是最适合蒙头大睡。”

    张铮白了他一眼:“我是粗人,怕是举止不合礼数,碍了陈老的眼。”

    宣灏一愣,拍着大腿笑起来:“哎呀哎呀,爷眼前的红人,得用的左膀右臂,原来心眼只有这么大……”

    他比了个指尖伸到张铮眼前给他看,张铮拍开他的爪子:“回去睡吧,这里我看着。”

    宣灏推了推他,两人挤在一张凳子上:“不睡了,爷难得清闲,咱们也跟着享享福,就这么看着下雨,什么也不想,挺好的……”

    张铮侧头瞧了他一眼,宣灏抬抬下巴:“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有情调,叫那什么来着……阳春白雪。”

    张铮嗤笑一声,刚想开口,身后屋子里便传出一声急促的惊叫,二人对视一眼,纷纷站起来,张铮没敢直接进门,只喊道:“爷?!”

    轩辕瑾哼了一声:“没事,不必进来。”

    二人面面相觑,宣灏挤眼睛:“该不会是爷憋狠了……”

    张铮斜了他一眼:“想多了,才沐浴完。”

    他想宣灏大约没瞧见昨天陈英是个什么模样,若是这幅样子,他家爷也能放开了折腾,他倒是觉得这陈主子,也没什么了。

    轩辕瑾将滚下炕的陈英捞起来,语气有些无奈:“在里侧怎么还能滚下去?”

    陈英也很委屈:“谁知道你突然抬腿……”

    他只是想下来喝口水,那就想到轩辕瑾一脚就把他踹了下来。

    轩辕瑾默然,若非是他并未熟睡,还记着身边人是陈英,下的怕就是死手了,他心里一阵后怕,将人抱进怀里,轻轻的揉了揉。

    陈英又不自在起来:“别……别摸……我想去茅厕……”

    轩辕瑾垂眼看着他,仿佛在掂量他这句话的可信度,陈英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说话结巴起来:“我我我我真真真去,去茅厕。”

    轩辕瑾松开手:“那就去吧。”

    陈英松了口气,也没想起来去看看陈为仕,他心里对轩辕瑾是十分信任的,即便他自己也并没意识到这件事。

    他一出门,便瞧见门口杵着的两人,一时有些尴尬:“你们……”

    二人连忙让开路,陈英走了两步,又回头压低了声音偷偷问他们:“你们这真没别的屋子了?”

    二人齐齐摇头,唯恐他不信,特意补充了一句:“这屋子十分破旧,昨日虽匆匆修缮了一番,却没顾得上柴房,我刚才烧水的时候,柴都湿了,是生生拿内力催干了的。”

    陈英听得一呆,目光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些敬佩,他拍了拍张铮的肩膀:“高手,久仰……”

    张铮一听,心里就是一跳,心道我这总不能是抢了爷的风头吧?这可不成,他连连摇头:“不敢不敢,爷的功夫才厉害,陈主子应当深有体会……”

    当年二人深入两淮,屡次历险,可都是成王大发神威,救他们于水火的。

    陈英却是想岔了,以为刚才两人的动静太大,被这两尊门神听见了,登时有些面红耳赤,连话也没敢说,匆匆就跑了。

    若是往日他在烟花场所弄出些动静来,那还要自豪一把,这会却是被人压在身子底下,他实在不够厚脸皮,只能落荒而逃。

    身后二人面面相觑,很有些莫名其妙,张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困惑道:“我说错什么了?”

    宣灏摇摇头:“没听出来……兴许是咱们才回凉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吧,以后还是弄清楚再说话,这些富贵人家忌讳的东西,总是莫名其妙。”

    二人说这话回了屋子,却没进里间,只在外头搁了桌子下象棋,却是谁也不跟谁讲道义,不多时就吵起来。

    陈为仕有些耳背,声音听得不甚清楚,又被外头滂沱大雨笼罩着,反而睡得越发昏沉。

    宣灏瞧着再这么下去他们就要动手了,干脆抬手示意就此打住,指了指沙漏:“爷该用午膳了吧?你做我做?”

    张铮站起来:“做个面吧?我先前买了牛肉,切一切。”

    宣灏便站起来跟着他一起去了厨房,自廊下经过时,刚好瞧见轩辕瑾推窗,二人见了礼,张铮便问了一句,以往轩辕瑾与吃食上并不挑剔,他们二人也时常自己拿主意,今日轩辕瑾却是顿了顿——

    “可有想吃的?”

    他垂下头,二人这才瞧见陈英正坐在窗前的桌案上,埋头写东西,宣纸上墨迹一团一团的,完全瞧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陈英苦恼的抬起头来,很有些纠结:“这个……也算钱吗?”

    轩辕瑾点头:“你自己要和我生分,我总也不能上赶着。”

    陈英泄了气,怒道:“喝白开水@!”

    轩辕瑾目光一软,笑意自嘴角泄露出来。

    张铮有些闹不明白这是怎么个情况,宣灏已经拉着他走了,一路走一路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张铮忍不住拍掌:“你真是……你说你这小子花花肠子怎么这么多?”

    宣灏啐了一口:“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二人嘻嘻哈哈跑走,陈英还伏在案上算账。

    他自茅厕出来,觉得排了一回浊物,连脑子也清醒了些。

    他几乎是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大腿,他眼下没钱,可成王有呀,他又受了对方的帮助,既然已经欠下了,倒不如多欠些,好歹将眼前这难关过去。

    于是回到屋子里,陈英便和轩辕瑾提了,要还债的问题。

    轩辕瑾当时的脸色仍旧十分冷淡,眼神却十分精彩,陈英被他看得两股战战,只觉得屁股生疼。

    他忍不住偷偷摸了摸:“殿下?”

    “可以!”

    轩辕瑾冷冷答应了一声,抬抬下巴:“那就将今日避雨,与昨日的救助都算一算吧,只是你莫要忘了,本王是天潢贵胄,价钱,可不是凡夫俗子能比的。”

    陈英一听这话,当即就有些后悔,心脏跳得厉害,只想现在反口说自己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

    可轩辕瑾已经替他研磨了,取了只狼毫塞进他手里:“本王不干涉你定价,你自己看着办。”

    陈英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难题落在自己身上。

    若是寻常的收留救助,自然是有明码标价的,可对方那一句天潢贵胄,却是生生将他逼上了绝路。

    堂堂亲王,谁敢说他便宜?

    不要命了吧?

    陈英只想以头抢地,巴巴的看着轩辕瑾,盼着他能心软,放下这一茬。

    对方却只是看着他,目光淡淡的,完全没有要缓和的意思。

    陈英咬咬牙,满脑子都是怎么投机取巧,冷不丁察觉脸被人捏了一下,他顿时眼前一亮,跳起来:“那,那咱们也得算算你,你……”

    他含糊了过去:“你吃一顿,也得抵我一顿!昨天那顿饭就算了吧?”

    他冷不丁开了个荤口,轩辕瑾呆愣片刻才明白过来,却是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陈英一眼:“若你要这么算……本王与你圆房时尚且是头一回,算起来,倒是本王吃亏才对。”

    陈英目瞪口呆,一时间被彻底噎住了。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开:“你,你都弱冠了,那才是头一回啊???”

    轩辕瑾被嘲笑,也不觉得恼怒,心里倒是有些酸涩,盯着陈英,语气沉沉道:“本王虽身居高位,却是素来洁身自好,总想着找个有情人,若要人家一辈子倾心相对,自己总也得有些诚意才好……”

    他盯着冷淡的脸低低叹了口气,没再理会陈英。

    陈英却是一呆,心里的愧疚排山倒海袭过来,他很想说自己虽然逛青楼,但是也没做什么,虽说并非是没有心思,而是囊中羞涩,付不起打赏的钱,可这话说出来怕是没人相信。

    他垂头丧气的盯着桌案上点了数不清墨点的宣纸,半晌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价。

    轩辕瑾就在不远处看着他愁眉苦脸,却是半分也不打算松嘴,这小东西出来一遭,倒是真的长了些本事,以往,他哪里敢这样和自己说话……

    然而也不算是坏事,他虽瞧着陈英像是小奶狗,却也不想他一辈子这么下去,他总要在成王府当家做主。

    眼下倒是可以练练这算账的本事,也不知道自己那些家底够不够他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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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非是我   类型:古代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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