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郁北渊白袖by十三州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 时间:2023-03-06 14:04
  • 《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是一本由作者十三州府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郁北渊白袖是小说中的主角,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主要讲述了:郁北渊看上了白袖,他知道白袖是个小傻子,但没关系,就算是小傻子只要人好看就行。热议:他好看啊。
  • 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

  • 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郁北渊白袖by十三州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整座半山腰铺满枯枝败叶,落过雪后就覆上浅浅的灰白,寨连寨掩映在雾岚之间,不时传出几声凄厉的鸦蹄。

    郁北渊正掩身在黑龙寨附近的松林之中,这里有层绿繁密的松枝遮挡,并不担忧被寨里山匪瞧见,随行的四个影卫依旧护在身边。

    一夜冒黑行路没有阖眼,郁北渊冷峻的面容分毫不见憔悴之色,他嗓音平静地问身旁影卫道:“沈壹,寨内情况如何?”

    名唤沈壹的是郁王府影卫首领,自郁北渊携兵入主东原时便跟随左右。

    沈壹颔首恭敬答道:“王爷,安阳郡驻军沿侧面山路已就位,待到午间山匪松懈的时候,便可一举攻寨。”

    郁北渊眸光微黯,伸手解了暗色披风,沿着松林茂盛处掩身逐渐逼近黑龙寨,其余影卫随后跟上,来到寨墙外面借着块天然野石作掩护。

    “王爷,据戚夫人说,这便是黑龙寨当家们平日活动的主寨,也是匪兵积聚最多的地方,抢占这位置其他偏寨就不攻自破。”

    沈壹压低声音道:“稍后属下等去解决两侧瞭望塔的哨位,便于驻军藏身,请王爷在此处稍候片刻…”

    话音未落,就听主寨里倏然响起声尖叫,凄厉嘶哑,悲惨绝望,听着就令人头皮发麻。

    影卫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他们平时负责护卫王爷的安全,与白袖接触算是经常,能听得出这是他的声音。

    沈壹看郁北渊脸色毫无波澜,拱手欲走:“王爷稍候,属下等片刻便回…”

    “攻寨。”

    沈壹脚步一顿,就见郁北渊的狭眸微垂,唇角缓缓勾出片寒栗的弧度:“不必等到山匪松懈的时刻,就现在,即刻攻寨。”

    王爷的命令,沈壹不敢不听。

    但是驻军上山走的是小路,并没有带盾牌等重型抵挡武器,若不先解决瞭望塔的哨位,驻军未等攻寨必定先吃阵箭雨。

    郁北渊似乎能察觉到他的心思,冷冷道:“右后先攻,吸引敌方注意,大部驻军正面直入主寨,见匪便杀不留活口。”

    沈壹领命告退。

    片刻后,烽火直冲天际,伴随一声尖利的轰鸣,后方先喧腾起来,随即训练有素的安阳驻军像涨潮般从四方涌向匪寨。

    郁北渊披起暗色披风,随在驻军后面,从容不迫地走进主寨。

    院落里已经是满地的尸体和散落的兵器,厮杀吵喊刀剑碰撞响在耳边。

    其间有不要命的持刀朝郁北渊扑过来,刀刃未沾着衣裳,那人已经被他扼住喉间命脉,虎口发力,咔哒一声,像碾死一只蚂蚁。

    游兵散勇在东原正规军面前不堪一击,安阳驻军几乎是毫不费力就降服了黑龙寨山匪,按照郁北渊的意思,没留活口。

    沈壹寨房的门前发现了耶斯的尸体,他已经被开膛破肚,浑身的鲜血,临死前手还紧紧把住门栓,像是要保护里面的什么东西。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沈壹才把耶斯的手强行掰开,推开门,他抬起的脚就结实顿住了,见惯生死的影卫首领被惊得瞠目结舌。

    沈壹犹豫再三,最终默默关好了门。他进去不合适,还是请王爷来。

    郁北渊听到消息的时候,仍是不动声色,沈壹在旁侧给他开门,他就慢步走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人或尸体,但是茶盏茶壶皆被推到肮脏的地面,石制桌椅东倒西歪,仿佛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浩劫。

    淡漠的目光从地面移到矮炕,郁北渊眼皮禁不住微颤,嘭地一声从里面阖住了门扇。

    那身新做的大红棉袍凌乱半挂在矮炕边,微微挡住纤细的脚腕。

    脚腕处的雪白皮肤,被粗砺的麻绳磨出点点血迹,瘦弱的四肢都是同样的情形,白袖手脚被缚整个呈大字型摆放着。

    单薄的身体未着寸缕,很容易就能看见满身的青紫痕迹。

    矮炕边散落着玉角、玉势等房事中用的着东西,那上面沾满血丝和污浊,脏得令人作呕。

    将这房间的陈设和物品看了个遍,郁北渊冷然的视线才挪到白袖的脸上。

    他没什么表情,似乎感觉不到寒冷,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轻轻地闭着眼睛。

    不哭不闹,死一般安静。

    郁北渊拾起棉袍缓缓将人裹住,然后去解开束缚住他手脚的麻绳。

    冰冷的指尖触到裸露的皮肤,郁北渊被狠狠地灼了一下,他浑身滚烫,热病复发,烧得已经昏死过去。

    郁北渊眸底晦涩不明,动作放得很轻柔,轻松把人抱起来,怀里的身子又小又软,就像抱着团松松散散的棉花。

    矜贵的郁王爷就那样抱着白袖,跨过满院的尸横遍地,出了黑龙寨,下了山。

    回程的马车依旧摇摇晃晃,郁北渊给白袖灌过药后热烫逐渐消退,但他还是没清醒。

    沈壹在马车外面随行,向郁北渊回禀道:“王爷,黑龙寨山匪共两百三十人已经全数屠戮,匪寨也放火烧了个干净。”

    里面郁北渊淡淡地嗯了一声。

    喉间堵了堵,沈壹接着道:“据黑龙寨山匪交代,当时他们正欲对小袖子行不轨之事,耶斯突然闯进去拦住他们,说有意娶小袖子作压寨夫人,还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所以…”

    所以小袖子并未受到实际凌辱。

    后面的话沈壹没有说出来,但这已经足够给王爷宽心,他看得出来王爷很在意,男人对自己的所属物总是有独占欲,何况王爷向来是惯于征伐的男人。

    听到这番贴心的解释后,郁北渊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幽邃的狭眸望着车窗外的的晚景,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怀里人蓬乱的长发。

    尽管白袖没醒,车厢里仍留了盏灯,昏黄的光影映亮了郁北渊冷漠至极的侧脸。

    以白袖为钓饵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是教训,他以后绝不会再让白袖离开半步,好好的筹码若是真因此丧了命,岂不可惜。

    想着郁北渊垂眸看向白袖,肤白胜雪,眉眼秾丽,他缓缓俯身,在白袖冰凉的唇边落下一记轻吻。

    他的小筹码可真漂亮。

    队伍抵达郁王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郁北渊回了内室,白袖则被送往后院的药室。

    陈则被无故搅扰清梦,奇迹般地没烦躁,虽然不清楚小袖子经历了些什么,但瞧见那副面色惨白的模样,他立刻就披衣爬了起来。

    郁王府所有人都没把白袖放在眼里,唯独陈则对他另眼相待。

    原因无他,这样单纯善良的小结巴,自己若是再不挡着护着他,境况怕是要比如今更凄惨。

    他的那身大红棉袍好好的穿在身上,没有盖住的皮肤青紫相间,陈则仔细给白袖浑身上下擦洗一遍,敷好了化淤的伤药。

    随后陈则便点灯熬油地在旁守着,若是夜里犯起热病无人发觉,可是要命的事情。

    果不其然,不到凌晨白袖又开始烧起来,他在榻上难受地来回翻滚,虚汗浸湿了被褥,烧得脸颊通红,呼吸灼烫。

    冷巾敷额头敷胸口,手掌脚心抹酒散热,陈则给白袖试了各种降温的法子,寒冬夜里和小徒弟进进出出忙得满头汗。

    小徒弟总想着偷奸耍滑,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抱怨道:“师父,小袖子不过是王府的普通家奴,就算被王爷临幸过也顶多算个娈宠,哪里犯得上师父亲自伺候他。”

    陈则正焦急,没空数落他,只道:“废话少说,快扶住他。”

    小徒弟无奈地撇了撇嘴,尽管心中费解,师父的话他还是不敢违抗,老实地坐在榻边扶住白袖。陈则就将熬好的奇药给白袖强灌进去。

    这奇药见效极快,两刻钟那浑身的热烫就逐渐退下去,不过服用后昏睡的时间会久些,所以白袖直到次日傍晚才转醒。

    房间里静悄悄的,并没有其他人在,白袖无意识皱了皱眉头,缓缓地掀开沉重的眼皮,醒了过来。

    漫长的一天一夜过去,小结巴身上被拖拽摸拧弄出来的伤,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觉得四肢稍微有些发酸,脑内混沌。

    白袖呆呆地望着帐顶,隐约记得在昏暗凌乱的小房间里,有七八个凶恶的男人呲着牙朝他扑过来,那像野兽般充满贪欲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吞入腹。

    小结巴委屈咬了咬嘴唇,两行眼泪就控制不住流了下来,随着啜泣声越来越大,泪珠子扑簌簌也很快打湿了枕头。

    这时候房门吱嘎发出声闷响。

    “啊啊啊啊啊!”

    开门的声音像道惊雷,惊得白袖突然像疯了似的猛地弹起来,连滚带爬尖叫着往床脚缩。

    察觉到有人进来,白袖更是惊惧地用被子蒙住头,肩膀剧烈发着抖拼命往后靠,孩童受惊般嚎啕大哭:“别过来!别打袖!都不许过来!”

    “小袖子,你看看,是我!”

    陈则慌忙地走过去,想扯掉白袖的被子,不料这举动却更吓到这可怜的小结巴,他挣扎的动作更加猛烈,后脑勺嘭地一声就撞到了墙上。

    他疼得连喊都没喊出来,脸蒙着被顺着墙滑下去,好像是已经彻底脱力,大喘着粗气。这般抗拒人接近他,这小结巴到底经历了什么…

    陈则心里酸涩,也不敢再伸手去碰白袖,一连往后退出好几步远,

    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温和,极耐心哄道:“小袖子你出来看看,你现在后院药室,没有人敢打你,把被子拿开,我给你看看磕破头了吗?”

    蒙在被里犹豫很久,白袖才反应过来这是陈则的声音,警惕地拉下被角,怯生生地露出双通红浮肿的眼睛。

    “小袖子,别怕,我给你看看头。”

    说着陈则试探性地往前挪了半步,见白袖反应没有那么激烈,便慢慢地走近想要碰他的后脑。

    刚一碰到,白袖就吓得打了个寒颤,陈则轻轻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从随身的腰包里拿出瓶药,小心地抹到红肿的地方。

    这期间白袖一直抱膝靠在墙角,黯黯地垂着眼眸不出声,脸也半埋在膝里,这单纯的脑袋里不知在想什么。

    “小袖子?小袖子?”

    陈则端着米粥,在他面前晃了晃,白袖才恍然惊醒。

    漂亮湿眸抬起的瞬间,陈则觉得心脏被狠狠刺痛,往日纯良干净的眼神里看不见光彩,因为刚哭过眼角覆着层翳,目光松松散散地聚不起焦。

    陈则暗叹一声,也不欲揭他的伤疤,将米粥细心吹凉后就喂给他。

    小结巴跟往常一样乖,勺子伸过来就听话地张口吃掉。

    吃完最后一口后白袖满足地舔了舔勺子,抱着茶盏道:“北、北渊不要袖了。”

    陈则闻言一愣,心道王爷带小结巴离府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他有这么句话,顺口问道:“为何?”

    短短几瞬白袖又红了眼眶,沮丧又歉疚地垂下脑袋:“袖吃、吃得多,不听话。”

    王府内除主子们和管家影卫谁都不知道白袖的皇子身份,陈则这久埋在草药里的更是别提,他不清楚王爷把白袖放在身边的意图,也不想窥探主子的私事。

    陈则暗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白袖道:“以后在王爷面前定要少说话,你记住你与王爷是两路人,咱们要做的就是伺候好王爷保住小命,其他事情不要乱想。”

    白袖瞪着溜圆的眼睛点点头。

    这憨憨的反应把陈则逗笑了,他又给白袖盏里添了点热茶,笑道:“你点什么头,你个小傻子能听懂才是怪事呢。”

    说完又颇有感慨道:“我自王爷南北征战的时候就跟着他,没见过他对谁好,甚至没见过他真心诚意地笑过,他是最冷血无情的人,小袖子捂不热王爷的心的。”

    要是在以前,听到有人说王爷坏话,白袖早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反驳他,他今天却是异常安静,失神地坐在榻边,一语不发。

    自己待一会儿也好,陈则想着就起身准备再去给他盛碗米粥。结果刚关好门扇,转身就撞见了郁北渊。

    那冷厉男人懒懒问道:“他醒了?”

    “是,王爷。”

    陈则面上恭敬,心里却忍不住腹诽,您这腿不长不短的,来得真巧。

    郁北渊淡漠地抬眸瞥了陈则一眼,推门就进了药室,顺手阖上门扇,意思很明显是让他滚远点别碍事。

    陈则暗自磨了磨牙,老子偏不滚,就蹲在药室门前守着,若有个意外,还能及时进去拉个偏架。

    门扇轻轻阖上,带走缝隙里透过的光影,逼仄的房间里又陷入昏暗。

    郁北渊扫视一圈,并不见小结巴的身影,只有床脚那地方鼓起个小包,蒙在里面的东西正瑟瑟发抖,他轻皱了皱眉,缓步来到榻边。

    随着脚步声渐近,藏起来的小可怜就抖得越厉害,郁北渊背手站定,冷道:“出来。”

    听见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白袖捂着被子错愕地愣了愣,他的北渊明明都不要他了,怎么还会来药室找他?

    委屈巴巴地吸吸鼻子,白袖只把被子捂得更加严实,他不要和坏北渊说话,不要出去。

    郁北渊细长的手指轻挑开被角,异常难得地耐着性子道,“阿袖,本王带你回内室睡,出来。”

    小鼓包往墙角缩了缩,就不要出去。

    见白袖还在赌气,郁北渊也不着急,反手撩袍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面对这脑袋简单的小蠢货,他有百十种法子哄得他回心转意,也就当闲着没事解闷了。

    郁北渊唉声叹了口气道:“阿袖,你给本王留的糖葫芦呢?本王想吃。”

    郁北渊这么一说,白袖想起来了,他在黑房间被摁在榻上脱去衣裳的时候,是拼命地死死捂住那纸袋,糖葫芦才没有被抢走。

    他从怀里摸出纸袋,山楂果外面裹得糖衣都融化了,淡黄色的糖渍弄脏了他的里衣。

    白袖捧着甜香四溢的糖葫芦吞了吞口水,犹豫再三,还是把糖葫芦从被子缝推了出去,给北渊留的吃食,他不能动。

    见糖葫芦被白袖推出来,郁北渊唇边的笑意深了深,但他并没有接住那纸袋,而是玩味地伸手捉住了白袖软若无骨的手指。

    这温热的触感让白袖一惊,下意识就要把手往后抽,但是他那点劲哪里抵得过郁北渊,郁北渊握住他的腕用力一拽,白袖整个人就被拉了出来。

    小结巴神色惊慌,委屈地扁扁嘴巴,还没来得及挣扎,郁北渊就面对面地把人抱到了腿上,紧紧锁住。

    糖葫芦什么的都是借口,只要把人拖出来简单哄骗两句,哪有那么多的臭毛病。

    反观白袖却还在赌气,像鹌鹑似的把脑袋埋在脖子里不看他,魅惑的眼眸逐渐染上片绯色,他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郁北渊箍着他手腕没松,在雪白的皮肤上细细摩挲,鼻尖边蹭到他颈窝里深嗅,闷道:“本王抱你下山时不慎擦伤了手臂,阿袖说这是不是要怪你?”

    说着他故意往上拉了拉衣袖,露出小臂的血道子。郁北渊没糊弄白袖,这确实是抱他下山时被荆棘划伤的。

    已经结痂浅浅伤口,轻而易举就转移了白袖的注意力,他心疼地咬了咬嘴唇,捧住郁北渊的手臂呼呼吹气,但还是闷着脑袋不说话。

    “阿袖,抬头,看着本王。”郁北渊温柔摸着白袖的头发,低声诱哄。

    小结巴粉唇撅得都能挂个油瓶,倔强地摇了摇头,不要。

    “阿袖,抬头…”

    郁北渊嗓音蛊惑,微微俯首,直接吻住了白袖的嘴,他的双唇还是那么软糯糯的,因为刚喝过米粥,还带着股子清香。

    占有欲和阴柔骨的绝对吸引,让郁北渊越吻越上瘾,大掌从白袖的腰际滑到脊背,再紧扣住后脑,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

    唇间的肆虐逐渐地变狠变重,小结巴眸泛泪光,喘不过气,抬手呜呜咽咽地推他胸口,郁北渊才愿意放过他。

    白袖能呼吸时胸口已经起伏紊乱,耳根子红透,脸蛋也发红,手掌害羞地捂住脸,身上的温度也烫起来。

    郁北渊抚着白袖的后背:“阿袖乖,随本王回内室好不好?”

    “……”

    白袖仍是垂着眼,不说话。

    郁北渊挑了挑眉,顿觉头疼,小蠢货怎么这样难哄,亲都亲了,还想怎么样?!

    就在郁北渊泄气的时候,只见白袖怯怯地看了郁北渊一眼,咬着下唇小声地道:“北、北渊不要袖,则哥哥不让袖、袖和北渊说、说话…”

    沉迷听墙角的则哥哥心口一堵,恨铁不成钢地咬牙,你们打情骂俏,捎带老子干什么?

    小袖子您老人家上下唇一碰,那姓郁的就能要老子的命啊!此地不宜久留,陈则很识相地滚远了。

    郁北渊倒没有太大反应,他知道陈则对白袖格外照顾,反正不是坏事就也没放在心上。

    衣襟被紧紧攥住,白袖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眸光里满是不敢确定的期待:“北渊还、还要袖吗?”

    “自然要阿袖。”

    郁北渊眸色沉沉,唇角微弯勾了抹意味不明的笑:“本王要把阿袖永远留在王府,永远留在身边。”

    白袖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单单听说王爷还要他,涨红的小脸瞬间就有了光彩,原本哀戚的眸也溢满羞涩和愉悦。

    郁北渊面对面将人抱起来,顺手扯过床薄被裹住白袖,便往外面走。

    白袖老实趴在郁北渊肩膀,怯懦地露出个小脑袋,被王爷抱着往前院的内室走。

    这一路上的所经之处,不管是檐廊花园,还是青石板路,到处都挂着灯笼,虽然有的已经被风吹灭了,但总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昏暗。

    白袖怕黑,见着这些摇摇晃晃的红绢灯,别提多高兴,双臂勾住郁北渊的脖颈:“好多漂、漂亮的灯呢!”

    郁北渊闻言脚步一顿,后院到前院的路夜晚少有人涉足,这些灯原本是没有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自黑龙寨回府后就吩咐管家,将府里没亮光的地方,通通掌上了灯。

    瞧着白袖单纯的笑脸,郁北渊淡淡应道:“年底,该有点年味。”

    白袖不知道以往王府其实过年也不掌灯,只傻乎乎地点点头,满眼喜色,转脸又去看灯了。

  • 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小说
  • 偏执王爷的可怜金丝雀

  • 作者:十三州府   类型:古代   状态:已完结
  • 小说详情
  • 热门小说更多>>

    • 强制分化小说

      强制分化

      销恨疗愁

      由作者销恨疗愁精心打造的EA向小说《强制分化》正在火热连载中,作者讲述了一个直男癌alpha爆改omega的虐恋故事。陆隽霆的人生易如反掌,他想要要魏寻心甘情愿跳入他打造的游戏世界。而魏寻被骗身骗心后,还在想着帮对方治病。
    • 南瓜大猛小说

      南瓜大猛

      你来人间一趟

      推荐知乎作者你来人间一趟的短篇纯爱小说《大猛A老板爱上我》,该文的主要内容是:徐园是一名生活在 ABO 文里的 beta,他的老板是在金字塔顶端的大猛 A。平时威风凛凛,但到易感期,一米九的大个子就会缩在衣柜里委屈喊老婆,关键过后还失忆。
    • 你离我远点小说

      你离我远点

      一朵小葱花

      围绕主角占有欲爆棚的深情偏执乔溯,套着乖巧外皮的纯爱小骗子白简展开的《你离我远点》小说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的作者一朵小葱花。影帝预备役乔溯曝出惊天x侵丑闻!柏丰集团二公子白简摊开承认,正经恋爱。白纸黑字,这次,他如愿抓住了乔溯。
    • 【ABO】强制联姻小说

      【ABO】强制联姻

      今天吃橘子了嘛

      推荐作者今天吃橘子了嘛的小说《【ABO】强制联姻》正在火热连载中。围绕两位主人公黑芝麻馅恶劣养父和面冷心冷隐忍养子展开的小说主要讲述了:身为Alpha的霍楚翎做为养子却要与名义上的养父联姻,像是一场笑话。
    • 老公遇到高匹配度Omega后小说

      老公遇到高匹配度Omega后

      虞清行

      为您推荐好看的双男主小说《老公遇到高匹配度Omega后》,这是由作者虞清行精心打造的短篇小说,围绕两位主人公展开的故事主要讲述了:嫁给裴慎第三年,他被高匹配度Omega刺激进入易感期。陆黎匆匆赶到现场,却被拒之门外。陆黎只是个永远也无法安抚Alpha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