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3-03-01 10:28
- 摄政王又在欺负陛下了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摄政王又在欺负陛下了》由作者花见倾心创作的,主人公是许清酌沈临君,摄政王又在欺负陛下了小说主要讲述了:许清酌又被沈临君欺负了,可欺负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是他痛苦的一生。热议:现在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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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又在欺负陛下了小说
“今日/你就继续去学习吧,已经给你安排了新的先生,是当今太傅,澄儿幼儿时就是他教导的,原本他已是不再教导皇室,本王特意将他重新请来教导你的,等会就去等着,别比他晚到。”沈临君理了理许清酌的衣裳,淡声道。
“是,王爷。”许清酌低低应声。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去学习,那就意味着每日沈临君都有理由罚他了,他这辈子也识不得几个字,不是没人教他,是他在这方面天生愚钝。
从他三岁开始,他师父就开始教他读书写字,他师父是个满腹经纶的人,读过很多书,是他们那一带最有文化的人,但是许清酌偏偏就是学不进去,他师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实在没用他才没再强求。
许清酌一直很不理解,明明师父有那么多个徒弟,偏偏对他最严格。
他唯一能学得进去的东西,也就只有乐律了,这是他不用别人教也会自己认真学的。
许清酌牢记沈临君的话,没有耽误就去了长信宫的偏殿等着教书的先生过来。
来的路上风很冷,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许清酌一进了殿内就坐到了桌案前把身子缩成一团,希望能快点暖和起来。
没过多久,殿门就再次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身材修长,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身穿一袭鸦青色云锦衣袍,袖口处绣着仙鹤,眉目如画,看起来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太……太傅?”许清酌从桌案前站起来,有些犹豫地出声。
他原本以为能够坐上这个位置的,肯定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了。
楚云楼手里拿着一叠书,听到许清酌叫他,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温柔:“来得很早啊。”
许清酌有些害怕地点头,没有说话。
“坐着吧,不必拘束。”楚云楼走到许清酌身边,温声道。
许清酌犹豫了半晌,然后乖乖地坐下。
接着楚云楼也在许清酌身边坐下,许清酌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清冷檀香,和他这个人特别般配。
楚云楼仔细看了许清酌两眼:“你真的和南澄挺像的。”
“是……”许清酌低下头,轻声回答楚云楼的话。
楚云楼笑了笑,伸手轻轻摸了摸许清酌的脑袋,许清酌立马紧张得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察觉到许清酌是有些害怕了,楚云楼放缓了语气:“清酌。”
“在……在的。”许清酌立马颤声回答。
“怎么这么怕我?”楚云楼的声线轻轻缓缓的,像是有种可以让人安心下来的魔力。
许清酌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第一次见面,送你一个小玩意。”楚云楼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支竹管状的小巧笛子递给许清酌。
许清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接过,这才发现那是一支口笛,笛子很小,还没有许清酌的手掌大,很容易藏,不会被发现。
这种笛子只有两孔,却可以吹奏出不输给长笛的乐曲,但是这种口笛非常稀少,只有豫州才有。
“太傅……这个……”许清酌有些惊喜地抬头去看楚云楼。
“喜欢吗?”楚云楼伸手轻抚许清酌的脑袋。
“喜欢。”许清酌很快回答。
这回大概是因为得了口笛太过开心,许清酌的身子一直很放松,没有再害怕。
楚云楼缓缓收回手,低声吩咐道:“这东西要藏好,莫要让沈王爷发现,知道吗?”
“嗯,谢谢太傅。”许清酌连忙点头,将手中的口笛藏了起来。
许清酌原本是将口笛藏在袖中,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又藏进了自己的衣领内。
“看来是摄政王平日对你太过严苛了。”楚云楼看着许清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出声道。
许清酌听到摄政王三字,身子便是下意识地一抖,低着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不过我不会那么对清酌的,清酌相信我吗?”楚云楼继续说道。
许清酌有些犹豫地看着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回答。
“无妨,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日可以相处。”楚云楼将砚台拿至自己面前,倒了些清水上去,开始研墨:“我叫楚云楼,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先生便好。”
“先生……”许清酌乖乖地出声。
他发现楚云楼的名字也格外好听,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矗立在云端的楼阁,他也想告诉楚云楼自己的名字,可惜楚云楼已经知道了。
楚云楼没有像上一个教书先生一样一次让他背一本书,他只教他读了一些字,许清酌也很快就学会了。
“清酌你以前没有念过书,我们得慢慢来。”楚云楼让许清酌靠近自己坐了一些,拿起毛笔教许清酌写字。
“会写几个字?”楚云楼先是问了一句。
许清酌仔细想了想,如实回答:“会写我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个天字,和一个地字,其他的我就不会了。”
楚云楼静静地听完了许清酌的话,轻轻颔首。
“这刚开始,我对你的要求不高,一天学会写一个字就够了,可以吗?”楚云楼的语气中带着商量。
许清酌猛地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嗯?如果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商量。”楚云楼见许清酌一直没有回答他便继续问道。
“可以可以,我就是有些不太相信,以前的那个先生都是每日要我学好多的。”许清酌回过神来,连忙出声。
楚云楼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接着楚云楼便问许清酌想学写哪个字,许清酌想了片刻,冲着楚云楼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想学先生的名字,可以吗?”
看着许清酌的笑容,楚云楼微微愣了愣,心里陡然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他沉默了半晌后轻轻笑了一声:“可以,那便教你写云字吧。”
许清酌忙不迭地乖乖点头。
这个字很简单,许清酌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写,开始试着自己写,楚云楼就在一旁看着。
“先生您今年多大了呀?我今年是十八岁。”许清酌对他放下了防备心后就开始大胆了一些。
“先生比清酌大了十岁哦。”楚云楼笑了笑,声线温柔。
许清酌有些疑惑地皱眉看了楚云楼好一会儿。
“怎么了?”见许清酌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楚云楼不禁也有些疑惑。
“看起来不像,我以为先生就比我大了几岁而已。”许清酌非常认真地回答。
原来楚云楼比他大了那么多,怪不得他身上有种特别沉稳的感觉,一点也不浮躁。
“陛下以前也是我教导的,若是我只比他大了几岁,我哪能胜任这个位置?”楚云楼笑道:“说起来,就是如今一手遮天的摄政王沈临君也得礼让我三分,所以不用怕他会为难你,跟着我学习便按着我的规矩来,摄政王那边我会同他说明的。”
听着楚云楼的这一番话,许清酌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是不是就说明,就算他每日只学一个字,沈临君也不会再罚他了。
“谢谢先生。”许清酌发自内心地感激道。
楚云楼轻轻一笑,又倒了些清水在砚台里研墨:“把这些墨写完了就去休息吧,里面有床榻,到时候去睡一觉。”
闻言,许清酌不禁愣住了:“……先生?”
楚云楼将毛笔拿起放进许清酌手中:“昨夜没有睡好吧?刚才看你打瞌睡脑袋都要磕在桌上了,再写一会儿就去休息。”
许清酌轻轻抿了抿唇,心里感动得不行,却又一句感谢的话都找不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快写吧,写完早点去休息。”楚云楼无奈地笑了笑。
许清酌用力点头:“谢谢先生。”
说完许清酌便捏紧了手中的毛笔开始写字,每一笔都写得格外认真。
突然间,他的手被楚云楼握住,身后传来他身上清冷的檀香味,感觉到楚云楼靠了过来,许清酌顿时愣了一下。
“手。”楚云楼低沉的声音在许清酌耳畔响起。
许清酌猛地回过神来,发现楚云楼正在帮他调整他拿笔的姿势,但是由于他握得太紧,楚云楼怕弄疼他便也没有用力。
等许清酌反应过来松了些力度之后,楚云楼才继续调整他手指捏笔的姿势。
大概是因为之前被沈临君给欺负怕了,所以在刚才楚云楼靠过来的时候许清酌还是被吓了一跳,好在楚云楼除了握住了他的手,其他地方甚至都没有碰到他,这才让许清酌安心了下来。
“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楚云楼突然出声问道。
许清酌猛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碰自己的脖子,手指碰到了一道肿起的伤口,顿时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昨日夜里沈临君用那两条花枝抽出来的。
沈临君打他的时候,除了不会伤到他的脸,其他地方一律百无禁忌,所以他脖子上有伤痕也就不奇怪了。
“是王爷……”许清酌捂着那道伤口,抿了抿唇,有种不愿意让人发现的伤口被揭开了的难堪。
楚云楼闻言立马就皱起了眉头:“摄政王?”
“嗯。”许清酌轻轻点头,他的声音若若的,几乎低不可闻:“是因为我犯了错,所以王爷罚了我。”
“你犯了何错,他就罚得这样狠。”楚云楼的声线沉了下去,似乎是有些生气了。
许清酌低下头,没有回答。
“药呢?他也不知道给你上药?”楚云楼继续问道。
许清酌闷闷地嗯了一声,其他的也没再多说。
而楚云楼则是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等许清酌写完了那些墨楚云楼让他去里间的榻上休息时,楚云楼不知道从哪拿了一瓶药来递给他。
“这个药拿去用,可以止疼的。”楚云楼对许清酌说道。
许清酌愣了愣,伸手打算去接,突然又将手缩了回来,用力地摇头:“不行先生,王爷没同意……我不能自己上药的。”
以前沈临君罚他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他罚完了心情就好了,就会给他上药,有时候罚完了他心情还是不好,就会不给他上药,美名其曰是好得快记不住教训。
楚云楼听着许清酌这番话,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
沉默半晌后,他还是将药瓶放进了许清酌手中:“你在此处用药,他也不会知道,这药只是可以止疼,更何况你这伤口只是肿起了棱子,就算用了药也不会很快就消下去,效果不大的,你上完药后就将药瓶还给我,我保证不叫摄政王发现。”
许清酌愣愣地听着楚云楼的话,鼻头不由得一阵发酸,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谢谢先生。”许清酌的声线微微有些发哽。
他还以为这宫中所有人都是沈临君的眼线,没想到也会有人是真的对他好的。
“去吧,上完药好好休息。”楚云楼轻轻笑了一声,伸手轻抚许清酌的脑袋。
许清酌重重地点头应了一声,对楚云楼彻底地放下了戒备心。
他一个人去了里间的床榻上,先是给自己的伤痕上都抹了药,然后才盖上被子睡觉,药膏冰冰凉凉的,抹在伤口上很快就减轻了疼痛。
昨天跪了一夜没睡的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且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吴公公过来检查他功课的时候。
看着刚睡醒起来的许清酌,吴公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吴,吴公公……”许清酌有些害怕地看着吴公公。
还不等吴公公说些什么,楚云楼就先开口了:“是我让他去休息的,你有什么异议吗?”
吴公公闻言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不敢不敢,既然是楚太傅吩咐的,小的自然是没有异议。”
顿了顿,吴公公继续说道:“小的就是按王爷的吩咐来检查一下许清酌的功课如何?”
“他今天已经完成了我交代的任务,吴公公可以去交差了。”
吴公公微微一愣,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恭恭敬敬地应了。
“那小的这就回去了,楚太傅您也可以先回去了,待会儿王爷会来接他回去的。”吴公公继续对楚云楼说道。
听到吴公公这就要走了,许清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要吴公公回去了,那就说明他今日的功课已经过关了。
因为以往都是他没过关吴公公就直接带着他去领罚了,等晚一些沈临君来的时候也就是直接带他回去,并不会过问他那天学了什么。
“你去吧。”楚云楼点点头,回答吴公公。
吴公公忙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亲眼看着吴公公离开了,许清酌心里一直悬着的那块巨石总算是落了地。
“谢谢先生帮我。”许清酌很快出声向楚云楼道谢。
“我说过了,按照我的规矩来,自然不会让他动你的。”楚云楼轻笑了一声:“我继续陪你再多等会儿吧,等沈王爷过来之后,我同他说明了你的情况再离开。”
“不用不用。”许清酌连忙摆手拒绝:“王爷他很忙,不会检查我的功课的。”
若是楚云楼要帮他说明的话,沈临君岂不是就知道他一天只学了一个字了。
楚云楼听到许清酌的这番话,这才放心地点头:“那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先生今日辛苦了。”许清酌很快语带恭敬地回答。
楚云楼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这才转身离去。
待楚云楼离去了之后,许清酌便一个人坐在桌案前等着沈临君。
想到他又要面对沈临君了,许清酌的情绪都有些低落了起来。
大概等了有半个时辰左右沈临君就过来了,几乎是看到他的一瞬间,许清酌的身子就开始微微地颤抖。
沈临君的身边跟了一个侍卫,进了殿门之后,沈临君就径直往许清酌这边走来,而那个侍卫则是自觉地站在一旁,目视前方。
许清酌知道沈临君手下的所有侍卫都是哑巴,都是被沈临君用药给毒哑了的,因为沈临君觉得这样才能保守住一切秘密。
“王爷……”许清酌见沈临君走了过来,有些慌乱地站起身看着他。
“今日学得如何?”沈临君淡淡应了一声,走到许清酌身边,伸手抱过他的身子在桌案前坐下,许清酌则是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揽在怀中。
许清酌没有想到沈临君会问这个,脸色顿时就微微变了一下。
而沈临君则是笑了笑:“谁给你的伤口上了药?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了哦。”
许清酌猛地愣住了,身子无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他明明上药的时候仔细闻过,那药膏没有味道的。
看着许清酌这副脸色苍白的样子,沈临君却是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伸手握住他的右手,轻轻把玩他的手指。
“是自己上的药,还是楚云楼帮你的?”沈临君摆弄着许清酌柔软的手指,语气听起来也并不像生气了。
许清酌颤抖着呼吸,好歹是冷静了一些,乖乖回答:“回王爷,是我自己……”
沈临君笑了一声:“那就算了,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皮。”
说着,他颇具威胁意味地狠狠捏了许清酌的手指一下。
许清酌害怕地微微蜷缩起手指,颤声答道:“是……”
“嗯,今日都学了些什么?”沈临君伸手轻轻拨开许清酌鬓边的碎发,手臂缓缓搂住了他的腰。
许清酌的心尖颤了一下,背后直冒冷汗,磕磕绊绊地回答:“学,学了写字……”
沈临君挑眉看了他一眼:“学了什么字,写给本王看看。”
说着,沈临君便将宣纸在许清酌面前展开,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许清酌没办法,只好拿起毛笔,颤颤巍巍地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工工整整的云字,然后心惊胆战地看向沈临君。
而沈临君似乎还在等他继续写,见他停了下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天时间就学了一个字?”沈临君笑着问道。
许清酌的身子下意识地开始发抖:“是……是楚先生说,一天只学一个字……”
“哦?”沈临君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手指在许清酌脖子上的伤痕处来回摩挲,痛得许清酌双腿不停颤栗。
“所以你就学了个楚云楼的名字?”沈临君继续笑着问道:“楚云楼还给了你伤药,本王这是让你勾引楚云楼来了?”
“我没有!”许清酌立马有些激动地出声反驳。
他本来就没有这个意思,而且他也不想连累楚云楼。
沈临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手指不轻不重地按着他脖颈上的伤口,嘴角带着有些冷意的笑。
许清酌的眼眶蓦地红了,声音哽咽道:“我没有……王爷,我真的没有……”
“没有就没有,那么激动做什么?”沈临君带着戏谑地嗤笑一声。
接着他伸手不轻不重地拍拍许清酌的臀部:“一天才学了一个字,本王若是不罚你,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嗯?”
许清酌红着眼眶哽咽着,没有说话。
沈临君却是心情颇好地笑了笑,再次往他挺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一掌,许清酌顿时痛得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
“自己去找个能让本王用着趁手的东西来。”沈临君看着他,语调慵懒地说道。
“王爷……楚先生说的刚开始只学一个字,之后会加多的。”许清酌轻咬下唇,声线哽咽地解释。
沈临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出声,伸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心情似乎更好了。
“小清酌怎么这么蠢?本王罚你需要找理由?”沈临君调侃地笑着。
许清酌的脸色变得苍白,身子也不停地哆嗦,嘴唇颤抖了一下,没能说出话来。
“给你机会不懂得好好珍惜,那可就怪不得本王了。”沈临君调笑着一下一下轻抚着许清酌的后背,然后在他的尾椎骨的位置用手指画圈,逼得许清酌浑身都软了下来,浑身又酥又麻,却又害怕到不停颤栗。
接着沈临君便看向一直站在殿内毫无存在感的那个侍卫:“去将那把戒尺取下来。”
侍卫闻言连忙恭敬点头行礼,转身将挂在墙上的那一柄戒尺取下,上前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沈临君,又回到原位毫无存在感地站着。
而此刻许清酌脸上的血色都已经褪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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