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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会卖萌腐女实验室傅长皇上小说全文未删减

  • 时间:2023-02-24 10:37
  • 《将军会卖萌》by腐女实验室,原创小说将军会卖萌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傅长皇上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傅长一点都不害怕皇上,他觉得小皇上可爱又懂事,他希望对方不要这么懂事就好了。热议:别这么懂事。
  • 将军会卖萌小说

    推荐指数:8分

    将军会卖萌

  • 将军会卖萌腐女实验室傅长皇上小说全文未删减

    若问整个朝廷,谁是皇上心腹。

    十个人里有九个会告诉你是:大将军。

    只除了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磨牙眦目,恨恨道:“呸!心腹大患还差不多!”

    此时皇上本人的心腹大患,刚刚班师回朝,甫过城门,就被下至襁褓,上至九十九的老少妇孺围得水泄不通,呐喊尖叫响彻云霄,吵得连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都头疼。

    据说,在大将军准备班师回朝的前半个月里,京城的胭脂水粉就卖到脱销,绫罗庄裁剪新衣服的订单,已经排至半年后,各家各户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卯着劲儿地在这天打扮成鲜花本人,盼望着能被马上那位威武大将军多看一眼。

    偏偏那位平白惹了一身桃花债的大将军,早已神游千里,一心黏在金銮宝座上剥都剥不下来。

    可他大概没想到,自己进城前,皇帝便传圣旨到将军府,说今日圣体欠安,不便亲自接见大将军,赏了他二百坛上好的御酿,言下之意叫大将军务必喝醉,少去烦他。

    大将军晌午进城,日暮时分才走到将军府。二里不到的距离,被堵得严严实实,连他胯下那匹久经沙场的汗血宝马,都因为练了一下午高抬腿,累得倒在马棚里哼哧带喘。

    大将军笑眯眯地从御前老太监手里领过圣旨,转身便叫副使把酒一坛不落地通通分给营中战士,顺便把将军府的主场留给这帮刀尖舔血,好些日子没能放松的兄弟们。

    自己则回到书房,手握在固定于桌面的茶碗上,上下各敲三响后,又左右一拧,摸着地道直奔皇城里头皇上的寝殿。

    皇上正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这人疑心重,批阅奏折时,除了暗处几个保护圣驾的暗卫外,其他人等一律退到寝殿外头候着。因此大将军从密道摸出来后,一路畅通无阻。只在一个暗卫那里卡了个壳,那人还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部下,见他凯旋有些激动,一不小心现了形,被大将军一个爆栗弹了回去。

    因此当皇上觉察到烛摇影晃,暗叫不好时,那张浓眉大眼的脸已经凑到眼前。饶是对方面熟得很,这冷不丁地大变活人,仍把皇帝吓得猛一激灵,怪他:“傅长你怎么在这儿?”

    言下之意甚明,为了打发这人,皇帝把自己的酒窖都快搬空了。

    这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将军跪坐在案前,大手托着下巴,数日未刮,显得有点胡子拉碴,偏偏这人生了副好模样,愣是叫人瞅出十分的邋遢帅。

    大将军笑眯眯地明知故问:“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皇上一头黑线,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显然不想搭理他。

    皇上不来,那大将军过去,于是俩人进行了一场无言的你进我退,你来我挡。

    直到皇上被大将军逼至御塌前,咬牙切齿问:“傅长你有完没完!”

    大将军被人叫了名字,还是心上人叫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可面上却装得可怜巴巴,趁机抓住皇上龙袍宽大的衣袖道:“臣在阵前出生入死,好不容易班师回朝,本以为能风风光光地见你一面,谁料陛下二百坛酒就把臣打发了。”

    皇上自觉心虚,的确只要不是他,随便换个别人,皇上都会亲自替那人操持一番风光无限的庆功宴,唯独轮到这人,他看见就想躲……

    只好干咳两声,装腔作势地转移话题:“那二百坛可是御酿,朕攒了很久才留出来的。”说着眼神不自然地朝殿外飘。

    谁料还没走半道,就被大将军截胡了。

    他出了两指,托在皇上的下巴颏,没怎么用力就把这人头转向自己,一双漆黑的瞳,此时如同盛了万千火焰,灼灼燎人。大将军开口,半是哀求、半是胁迫,偏偏说话时又带着满腔的笑意道:“可别糊弄我了,我的陛下,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语气中万般缱绻,化作千百只爪,搔在皇上心头。

    皇上想挣脱,偏偏大将军不放,还被一个跟头直接拽进怀里。

    皇上手挡在身前,不住向外推,大将军低着声音哄他:“别闹,一会儿外面听见了。”边说,边呵出暖烘烘的气,吹得皇上耳朵痒,伸手想去挠,又被大将军按下,捎带了揉了揉他耳朵尖。

    皇上在大将军怀中闷哼:“傅长你是八爪鱼吗?”怎么有两只手抱他,还有手拦着他不许反抗,还能趁机占便宜。

    大将军笑得春风得意,将怀中人又圈得紧了紧道:“冤枉啊,臣只生得一双手用来搂你;一颗心,用来疼你想你爱你;还有一张嘴……”

    “住口!”皇上一张脸直接烧到了耳朵尖。

    “好,好。”大将军善解人意地闭嘴,“不过,你让我搂一会儿。”他将头轻轻落在皇上肩头。皇上明显感觉到背后那人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紧绷的背,此刻终于放松下来。原本不情不愿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

    “许久未见,对陛下甚是想念。”大将军轻声道。

    “我知道。”皇上心中回答,眼睛扫向他不远处那口檀木箱子,“那儿还一箱子以下犯上的罪证呢。”

    正想着,皇上感觉自己后颈不太对劲,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炸了,随手抄起一本奏折就要朝后砸。

    偷香未遂的大将军,被砸得连蹦带跳,紧忙求饶:“哎呦哎呦,臣不就是忘刮个胡子嘛!”

    呸!还说!要不是朕反应快,你什么事儿都干出来了。

    殿内的响动,被殿外的老太监捕捉到,紧忙带着一众宫女太监进来护驾。

    可进来时,只看见散落满地的奏折,和衣衫不整,面色通红的皇上站在中间。

    见他们进来还老大的气不顺,怒斥:“你们进来做什么!”

    老太监不敢吭声,只好跪在地上看皇上咬牙切齿地望着某处,转身又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案牍。一挥手叫他们全出去。

    后来记录值夜情况时,老太监也只敢在上头写了一行:“寝殿闹耗子,圣怒……”

    全然不敢提某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大罗神仙。

    皇上偶尔批阅奏折疲累了,最喜欢的消遣就是思考给大将军定个什么罪名。

    以下犯上,欺君之罪是没跑了。

    那罚他什么呢?

    满门抄斩?

    算了吧,傅家三代英烈,镇守他李家河山百年基业,到傅长这代就他一根独苗了,他自己就是满门。

    戍守边关?

    也算了吧,他现在干的就是这活,比流放还惨,动辄两三年都回不来一趟……倒是书信跑得挺勤,把傅将军扔去那么远了,都扯不断他撩闲的心思。

    说着,皇上便把他榻前那口紫檀箱子打开,从中取出一叠叠远道而来的书信,还有些不怎么值钱,但宫中也看不到的小玩意儿。

    胡商爱用的琉璃盏,塞外寄来的半支干巴梅花,镶了珠贝的小匕首,以及……让人脸红心跳的民间春宫绘本,还都是俩男人的场景,十分辣眼睛。

    皇上收到时,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打算叫傅将军回来后,将里头一些十分猎奇的姿势,轮番给他演一遍。

    结果看见傅长那副求之不得的样子,又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被看了次数最多的,还是一封边陲小国求和割地的议书,议书没什么好看的,可议书背面被傅长画了一幅天子小像。

    傅长不知在哪儿找了只炭笔,粗线条勾勒得脏了吧唧,除了俩眉毛一双眼,一张嘴巴外,皇上连个囫囵的身体都没落着。可见傅将军虽在点兵布阵上天纵奇才,但绘画方面实属先天不足。

    气得皇上看完就扔进了自己的紫檀箱子里,准备等傅长回来后,好好给他讲一讲天子威仪,岂是他想画就画的。

    偏偏傅长一副诚心认错的样子,嘴里却仍然没有半句正经话,他说:“陛下是国之天子,可我画这小像时,只当你是我的心上人了。”

    “那你还把我画得这般丑!”皇上震怒!

    傅将军憋笑不已,连声道:“是是是,当时条件简陋,作画工具只有炭笔一支,可臣的思君之情难以抑制……请皇上罚臣日夜面君,将陛下丰神俊朗之容颜深深刻画在臣心中,并罚臣再画二百幅。”

    “住口!”

    有时候他也好奇,这大将军究竟看上了自己哪点?

    他的江山是大将军守的,他屁股下头金光闪闪的椅子,是大将军抢来给他坐的。就连有时他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最后的办法也是大将军替他找的谋臣想的。

    说来,这皇帝当的着实清闲,和个废物点心没什么两样。

    所以自己当初究竟是哪点说服了大将军,能让他豁出命去力排众议,推他上位呢?

    皇上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愈发觉得大将军对自己的好,来得莫名其妙。觉得这人八成是鬼使神差,一时兴起罢了。

    但这一时兴起,竟然坚持了八年。

    皇上原本是先帝留着表演兄友弟恭的活道具,他出身卑微,母亲是太上皇醉酒后宠幸的宫女。太上皇生前极其不待见他,觉得这人的存在是证实自己自控力不强的耻辱。

    所以随便给了个“弃王”的称号,远远地扔出皇城,给了块鸟不下蛋的偏僻宅子,任由他自生自灭。

    太上皇御驾亲征的路上,突然驾崩,连个遗诏都没来得及留下。

    于是当年他那些有头有脸的弟兄,为了这皇权宝座,争得是你死我活,最后他三哥杀了一二四五六个兄弟,成功登基。

    临黄袍加身的前一夜,才经人提醒自己还剩个记忆盲区的弟弟没来得及收拾。不过前头杀了太多,早已在朝中搅得是血雨腥风,靠杀兄戮弟得来的皇位,怎么说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于是先帝特意把弃王叫来,在京城赏了地段最佳的宅子,时不时就叫进宫中,表演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

    弃王胆儿小,一下子承蒙盛宠,更是唯唯诺诺,看着十分不成器。

    但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甚得先帝喜欢,于是对他的戒心是愈发降低,在他临死前,倒是也有几分真心实意对这弟弟好。

    可有些事,他可以既往不咎,不代表别人也能一笑而过。

    先帝在一次春猎中,胯下良驹不知为何突然受了惊,高高扬起前蹄,在众随从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就将先帝重重甩落在地,后蹄又猛踹向先帝头部数次。

    大将军赶来当场将受惊的马匹射死,然而先帝头颅受到重创,连着昏迷十数日,身体迅速消瘦下去。

    朝廷不可一日无主,御医每天被皇后威胁“倘若治不好皇上,要你们通通殉葬”,听到无动于衷。朝中诸方势力也已蠢蠢欲动,各自倾斜。

    弃王当时已经成了“晟王”,他哥给他起着封号时,想的大概是“就剩了这么一个王爷”。

    晟王自先帝昏迷后,第一时间赶到宫中,比亲儿子还孝顺,倦了便和衣而眠,醒了就服侍塌前。

    朝中古板的老封建们,平时在朝上一个政见不合,急眉红眼形如斗鸡,却在晟王照顾其兄长的亲情戏码前,不约而同地达成一致,在皇帝的预备人选上,投了晟王一票。

    而手握兵权的大将军那票,也早被他握在手中。

    距他走向那权利宝座,只剩下一个最大的障碍,就是他那倒霉哥哥。

    然而不久后,在一个落雨的初秋早晨,先帝从昏迷中苏醒,看见一直守在塌前的晟王,甚是感动,可他依然没有传位的意思,而是吩咐晟王亲自去御膳房替他传膳。

    望着晟王不再卑躬屈膝,转身离去的背影,先帝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他叫来一直守在暗处的暗卫,气若游丝地吩咐几句。暗卫得到圣旨后,转身便消失在大殿中。

    但先帝不知道的是,那暗卫前脚刚出大殿,就被人一支猝了毒的冷箭射死,在血落地之前,便连血带尸体被人接住,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仿佛一根飘曳在空中的羽毛。

    而立在御膳房亲自传膳的晟王,眼看着大太监将一包无色无味的毒药融入粥中,又亲自端去先帝面前。

    在这之前,晟王忽然想到什么,叫人去把他那三个皇侄召来,说是先帝醒了,叫他们来请安。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重新恭恭敬敬地退到人群之后。

    看八岁已经有了些权力意识的大皇子,争着将那碗白粥,一口一口地喂进先帝口中。接着,不出所料地,被先帝沉疴喉头的污血喷了一脸,吓得手一抖,将滚烫的白粥撒了一身一地,一个屁墩坐在地上,吓得连哭都不会了。

    而身边两个年岁更小的皇子,见众人哭天抢地一拥而上,以及看见自己皇兄面色惨白,尿了裤子,更觉得气氛可怖,扯着脖子生嚎起来,被身边的妃嫔神色慌张地捂住嘴巴。

    所有人都涌向已经双眼翻白,出气多进气少的先帝,唯有晟王一步又一步,不住向后退。

    他面无表情地心想:“此时该表演悲痛欲绝了。”

    他亲爹老儿去世时,他都没感到有什么好悲痛的,他亲娘死的时候,他更是只觉得解脱。

    但众人都在哭,真悲痛的在哭,假悲痛的也要逢场作戏地哭。

    “那就哭吧……”

    于是晟王双腿一软,仿佛浑身脱力,跪靠在一座未点燃的香炉前,哭得比任何人都要逼真。

    演技,也是一种天赋。

    这是属于他,开辟出一条置死地而后生的天赋。

    先帝驾崩,未留下半字遗言。

    只有三位皇子,稚弱小童,不足挂齿。

    但他们身后牵制的力量,不容小觑。

    将军府迎来不速之客,晟王着一身玄色披风,夜入三更,敲开了傅将军久侯的门。

    傅长倒出一半灯油,又灭掉两盏灯,只留下一盏灯影摇晃,倏然一室昏暗。

    晟王已是将军府熟客,全然不似第一次来的那般拘谨,但对傅长的态度,依然带着恭敬。他在等傅长开口,并等着根据他的语气,调整自己心中早已准备好的几套对策。

    然而傅长只是一个响指,先挥去了守在暗处的暗卫。

    确定周围除他二人外,再无一人时,才缓缓开口道:“王爷有什么想说的,有什么想做的,大可直言不讳。王爷谨慎惯了,但在傅长这里,不必提防,更不必……看谁眼色思考对策。”

    晟王未料到傅长会这般回答,但电光石火间便想好了如何应对。他缓缓开口道:“我第一次来将军府,还是十四岁。”

    那是他被先帝召到京城的第一年春天,傅长刚从前线击退北部蛮族,圣心大悦,替傅长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捎带着向众人介绍他这个侥幸偷生的弟弟。

    也是在那场庆功宴上,他从“弃王”变成了“晟王”。

    先帝趁着酒兴临时起意宣布这事时,新领赏的“晟王”两股战战地从宴席间走出来,缩头缩尾一副极不成器的样子,对着先帝三拜九叩谢赏。

    先帝大悦,他弟弟的形容猥琐,愈发衬托出他的英明伟岸。因此只顾着安享他眼前的太平,全然没注意到晟王起身那一瞬间,眼神中的狠绝与阴恻。

    酒席过了大半,任是演技不凡的晟王也觉得有些疲乏,打着不胜酒意的借口,去园中避开群臣歇着。

    他找了个隐蔽处,背靠在湖边巨石后,方才堆砌了满脸的奉承笑容,此时不剩分毫,只是冷冷地盯着湖面上的一圈圈被游鱼带起的涟漪。

    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虚浮的脚步声,他将自己的袍角又收拢了些,不想被任何人发现,也不想再与任何人虚情假意地交谈。彼时他也不过是个少年,生在帝王家,被早早催熟罢了,耐心和城府仍欠缺那么一点。

    却不料世事不如人意,越不盼望什么,越来什么。

    只听一人大着舌头道:“霍——霍——贺大人,哎呦喝不动了,喝不动了,可别再灌我了。”

    晟王没听出是谁,也懒得听。

    那劝酒的贺大人又劝了几次,发现这人是真劝不动,又被其他同僚叫着回宴上,只好不死心道:“且饶过你这把,改日贺某一定要同你喝个不醉不归。”

    那人嘻嘻一笑:“傅某已经醉得回不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脚步声都没了,晟王以为人都走了,松开一直紧攥着的袍角,叹了口气。

    却不料头顶传来一声清清朗朗的声音:“今日刚得了赏,晟王怎么独自躲在角落叹气。”

    晟王猛抬头,却见方才还脚步虚浮,大着舌头的傅将军,脚步沉实地走过来,眼角眉梢都带着吹不散的笑意。

    这是晟王第一次见傅长,心想,这人同旁人描述的不同,完全不似地府来的凶恶罗刹,倒是斯斯文文的,像个不着调的书生。

    傅长轻声道:“有劳晟王给让个位置。”

    晟王心里想着,这人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应对?但在他哥面前那套,摆出来肯定也是没问题的。

    傅长坐在好久都没说话,也没理一旁的晟王,自顾着闭目养神。

    晟王不知他这凑过来,又不说话,出的是哪套兵法,便也兀自不动地盯着他。

    直到傅长慢悠悠开口道:“傅某生得俊俏吗?”

    晟王一愣,赶紧扭过头。

    又听傅长忍俊不禁地笑他:“看就看罢,莫要害羞。傅某的俊脸每年都要被人看厚三寸。”

    晟王被他这自嘲也逗笑了,觉得这将军真是与旁人形容的完全不一样。

    傅长见面前这人全然不似方才来时,戒备阴郁,心中也多了几成把握。他闲聊似地问:“在下若没记错的话,晟王可是叫‘陆晨生’?”

    这是晟王入京以来,第一次有人问他名字。旁时,别人明面都喊他王爷,暗地就叫窝囊废。

    许久未被人问起名字,连别人说出时,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陆晨生,呵,这名字也实在没什么好提起的。

    别的皇子还未出生,就有父亲早早起好名字,再不济的也会在刚出生时就被赐名。可他的名字是母亲起的,生他时是个清晨,所以叫晨生。在他出生后的许久,先帝甚至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儿子。

    “我觉得这是个好名字,晨生,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暖意融融,带着希望。”傅长说。

    晟王没接口,觉得这人实在虚情假意得很,借着方才自嘲,瓦解他的防备,如今又要试探他名字背后的隐由。

    这又有什么好问的呢,作为一个皇家笑话,他这些所谓的隐秘之事,怕是也早被人翻来覆去地笑话不知多少遍了吧。

    想着,晟王从石头上站起,说了句告辞,就回到宴会上去了。

    那又是为什么主动摸去将军府呢?

    皇上靠在塌前,有小太监在一旁替他敲腿,大殿里燃着佛手香,香气清清淡淡、萦萦绕绕,勾起了万般回忆,涌上心头。

    皇上本没有什么焚香的癖好,也没有偏爱的香,但大殿里始终点着的都是佛手。

    那是他第一次去将军府,最初闻到的味道。

    那时他才14岁,与大将军上一次不欢而散,是半个月前。他登府前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病,怕是会被人拿着扫把轰出来,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前日他被皇兄召进宫中陪着下棋,他处处不露声色地喂子,眼见着一盘棋败局已定,吊了一个时辰的心胆可算是将要落下。偏不巧在一旁侯茶的小太监,不知怎地手一松,捧着的茶碗登时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小太监吓得瑟瑟发抖,他在一旁听得也是胆战心惊,跟着跪伏在地。

    而那阴晴不定的皇上,只是冷眼看这样一切,全完不理会那“求皇上饶命”的哀求,召来大太监道:“既然这茶碗被他摔得四分五裂,那便一命抵一命好了,它怎么碎的,便叫他怎么死吧。”

    小太监被人塞了嘴,拖出大殿。

    他跪在那里不知多久,直到他实在跪不住了,身子一晃,皇上才缓缓开口:“呵,瞧我这记性,起来吧。你倒是个有眼色懂事的。来,还剩几子,你陪我下完。”

    后来听说小太监被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最后连下葬尸首都没凑个完整。

    他心里是第一次真的怕了,怕自己哪天也被这人寻了莫须有的罪名,就这样被处死。

    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地等死。首先他得找人助他一臂之力,或者说他要找个强有力的靠山。

    他先排除了丞相,丞相是皇后的娘家,倚靠的是当今圣上之力,不可能帮他。接着又排除了一些,最后点兵点将,只有始终保持中立的将军府可以投靠。

    然而他去之前心里也没什么把握,世代不掺手政治斗争的将军府,怎么会为他一个如履薄刃的王爷搅进这滩浑水。

    但走投无路,只能放手一搏。

    去之前他打听到,傅将军偏爱面容姣好的娈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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