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7-05 17:24
- 纯爱小说《前任想吃回头草》的主角是刘承宇楼泽,是作者mua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前任想吃回头草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刘承宇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吃回头草,他对他自己相当有信心,但是他对他的前任没有信心。网友热议:你该不会是想要和我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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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想吃回头草小说阅读
事情当然解决了,唐李深清冷的声音通过全校广播给所有八卦的人传达了一个讯息——八卦可以,传播虚假信息就得上全校面前道歉。
至于那名女生的家长做事不干净,结局如何自不必说。
唯一的困扰是现在走在路上总有人隐晦地观察我们,如蛆附骨,好在我和楼泽不是在意外人目光的人,只是在外面不得不收敛许多。
最近,楼泽有些古怪,平日里黏我黏得厉害,现在常常独自出门办事,不过我倒也不是非得让人留在身边的个性,因此也就嘀咕嘀咕,没把这事儿放心里。
前两天跟宋包麦约出去走走,我当天起了个大早,楼泽也跟着一起起来,我还在拾掇,楼泽就匆匆打了声招呼走了,急急忙忙的,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到约定地点,宋包麦百无聊赖地靠在路灯杆上,见我来了,一扫愁容,“老刘,你怎么这么慢!”
我翻个白眼,“我已经起早了,你约这么早,商店都没开门!”
“急什么,我们先去吃早饭,天天吃食堂腻死了。” 宋包麦勾住我的背,把我往前带。
“去哪吃?”
“跟着小爷走,包你吃香喝辣!”
“哟,不得了,看来是要请客。”
“那当然。” 宋包麦一口答应,步子迈得贼欢快,我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恋爱了,突然转性。
早餐摊上,雾气蒙蒙,香气四溢,我和宋包麦早就饥肠辘辘,赶紧点了几样。
“话说,你和楼泽怎么样了?” 宋包麦边吃边问。
“挺好的。”
说完就见宋包麦神色古怪,嘴角动了动,但到底没说什么,我不愿意去深究,既然他不说,那我便不问。
两人狼吞虎咽,解决了早饭,宋包麦擦擦嘴,把账付了,“你找到工作了吗?”
“你说呢?”
“我看你都没钱吃早饭,应该是没有。”
“最近是没去找,余下的不多了,不然你借我点?”
“你要多少?”他倒是认真起来了,拿出手机就要给我转账。
“跟你开玩笑呢!”宋包麦家里也不富裕,而且我需要的不是小钱。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之前做了几笔短期投资,进账算是可观,应付当下生活足够了,不过加上还人情就完全不够了。得好好想个法子。
我想得出神,宋包麦叫我都没听到,直直撞上了人,下意识说了句“抱歉”。等看到撞到的人的正脸,对方率先喊出了我的名字:“承宇,你怎么在这!”他脸上惊讶的表情太夸张了,滑稽得很。
“你这话说的,前两天不刚还跟你联络吗?我跟同学出来走走,你来这儿干嘛?”
“这不是要谈生意吗?就在这上边,要不一起上去?”曾嘉业指了指楼上咖啡厅,愁眉苦脸道:“我妈非逼着我来,我都说不来了。”
“这是?”宋包麦挠着头,眨巴着眼睛看我。
我把他拽过来,跟曾嘉业介绍,曾嘉业递过名片,宋包麦瞬间狗腿,我捂脸,到哪他都改不了“吃屎”。
不过,显然曾嘉业对这种事习以为常,而且宋包麦一看就不是个聪明人,他也乐得应付他。
“那就一起吧!”看他们聊得蛮愉快,我自然不会拒绝。
三人一同走进了咖啡厅,曾嘉业有事情要谈,临分开之前把这里的VIP储值卡给了我,本着一直白嫖一直爽的理念,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卡,“谢了。”
“难得,难得,居然从你嘴里听到谢谢。”曾嘉业笑着摇头,挥挥手转身朝包厢走去。
把我说得跟什么似的,以前的我有那么傲吗?连谢谢都不说?
不再多想,我拉着一时不知所措的宋包麦坐下,点了“天价”咖啡和甜点。
桌上摆了好几道甜品,宋包麦眼睛发光,吃得赞不绝口。我一向不爱吃甜食,太腻了,百无聊赖,只能撑着下巴观察其他客人。
每个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以及衣着细节就是鲜明的线索指引,可能的职业,性格,家庭条件都是细节背后展现的故事。
很小的时候,培养了这么个习惯,但脱离了家庭之后基本上很少刻意去关注身边的人,我信奉的理念是人活着就是为了开心,管别人做什么。
想到以前的事,头隐隐作痛,当初做的决定确实太武断幼稚,不过既然做了,那就自担后果。从曾家出手看,肯定是家里头授意,否则他们绝不会帮我,即使曾嘉业是我的少年好友。
当初走的时候太过决绝,家里人被气得不清,基本断绝了我在H市的后路,狼狈落魄地跑到偏远的G市重新开始,傻,真傻。
正暗自感慨,楼泽和一个漂亮精致的女孩子手挽手从装饰华美的门口走进来,我们的位置相对隐蔽,他们不会注意到这里。不知为何,我却心虚起来。
侃侃而谈的宋包麦见我不回应他,抬头,憨憨地挠头,“啊,被你看到了。”
这话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了?”我挑眉。
“早上等你的时候看到他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他不是不想和我说,看来早上的问题是在试探我。
也是,毕竟这种事太容易引起误会,局外人实在不该多嘴。
嫉妒或是吃醋我是不屑的,何况我给楼泽的信任度是百分百。即使他真的不跟我过了,好聚好散,从此路人,以后回忆起来也不会全是不值得的愤恨恼怒。
不过,他最近的表现让人很在意啊。今晚问问他。
但直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短信的只言片语告诉我他今晚不会来。
好吧,洗洗睡了。
接下来好几天我都没见到楼泽,就仿佛回到了当初我们从没有相识的日常,只是我身边没了唐李深。
我们很少有这么长久的不见面时间,深夜失眠的时候总会想他在做什么。晚上睡觉怀里没了人,空落落的,给他发短信也基本上回几个字,看样子估计忙得脚不沾地。
白天,放空,然后继续生活。
为了还人情,我给发小打了个电话,借点钱,结果发小要求见面,关键是他人在H市根本走不开,要我自己去找他。
在对方包全程费用以及借款的利诱下,我屈服了,给楼泽发了条短信,然后收拾收拾直接飞到H市。
作为全国首要城市——H市的发展迅猛,早已和我离开时大相径庭。
走出机场,发小迟冬立早就等在路边,高挑的身材不知引来多少路人的侧目,当然其中也包括对车子的打量。
“你这家伙公车私用啊!”我笑道,两人全不似分别了好几年,紧紧抱在一起,只有此刻我才感到深深的后悔。
他的铁拳捶了我好几下,“臭小子,你也太倔了,居然真就滚了七年。”
暗暗翻个白眼,“那还不是被你们时刻监视。”
“卧槽,老子才没监视你,只不过帮你付了个酒钱,你真以为老子时时刻刻盯着你了?还不是怕你喝醉了被坏人叼走,我们家柔柔弱弱的小橙子可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去。”迟冬立立刻反驳我,自证清白,加上眉眼间自带的正气,我几乎要信了。
“小冬冬,几年不见,睁眼说瞎话能力大涨啊,快走吧!你这车太引人注目了,你不会刚从部队里出来吧?”说着,我便坐进了车副驾,给他使了个上车的眼色。
车子开动,“你借那么多钱就为了曾宝民那事没必要吧?”
我苦笑,“怎么没必要?求人办事,有来有回。”
他右手手指点了点方向盘,这是迟冬立思考的习惯,斟酌了许久,他期期艾艾地开口:“真……不回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看向窗外疾驰的景色,居然不堵车,公路规划得不错。
好歹是发小,他不会不知道我什么意思,懊恼地挠头,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叔叔阿姨很想你。”迟冬立为难的皱眉,眼睛一错不错盯着路面,这活儿他真做不来。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谁教你这么说的?”然后没等他回答,继续道:“为难你说这种话的也只有你家老头子了,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只是还不是时候。”
把话说开,迟冬立整个人松弛下来,“可把我憋死了,你都快毕业了,还不是时候?”
“你以为他们真的妥协了?不过是把我先骗回去的伎俩。”家里三个人精,就奶奶一个傻白甜,我回去连骨头渣都不剩。
“你不能先装装样吗?”
“他们能这么傻?”
“也是,怎么着?先去吃饭?”
“去你那儿睡会儿,困了。”
“行。”
在我躺在迟冬立的床上休息时,网络上正在发酵,我和迟冬立拥抱的照片被人po到了网上,并在很多大V转发下上了热搜。
等我醒过来,热搜已经撤了,迟冬立作为部队里的高层,涉及一些东西,即使是侧脸也不能轻易公开。刚睁眼,迟冬立就把照片怼到我脸上,“这照片把你照得挺帅!”
接过手机,照片上我紧紧抱着迟冬立,车子的影都没有,就两人抱着的上半身。坐起身,单手搁在屈起的膝盖上,靠在床头琢磨,“谁要搞你?”
即使wb内容正常得就像个普通人分享日常,可在有心人眼里可有大文章可做。
“最近要晋升。”
现在撤热搜是个昏招,“这事儿谁处理的?”
“手底下的人。”
“你得查查。”
迟冬立目光一凛,俨然明白了我的言下之意。
“接下来见招拆招。”现在处于被动状态也只能坐等对方出招。
傍晚,我手机响了,是楼泽,“怎么了?”
对方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有些含糊,“你在哪里?”
“我不是给你发短信说我到H市了吗?”
“H市哪里?”
我更加奇怪,“怎么了?”
“我在H市机场。”楼泽的声音泄露出一丝颤抖,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你怎么过来了?最近不忙了?那你等我一下,我来接你。”
“嗯。”
跟迟冬立借了车,一路疾驰到机场,楼泽白着脸,有几个女生在不远处偷瞄他。
下了车,我便朝他走,便叫他:“楼泽!”
他猛地抬头,连行李也顾不上,冲了过来,我被他吓了一跳,立马站定张开手,他腿长,几步就扑过来了,然后把我勒得差点短气。
已经入秋,天气微凉,他穿着薄薄的衬衫,透过衣服,手掌下的肌肤寒凉,叹了口气,这个混蛋还真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松松手,宝贝儿。”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我担心他感冒,想要把外套脱下来给他。
结果楼泽把头埋进我脖子,摇摇头,然后不动了。
“怎……”话没问出口,温热的液体滑进了我的衣领,“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乖,不哭。”我抬手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观察到越来越多人把视线投向我们,我趁楼泽不注意,用力挣开,然后把他往肩膀上一扛,一路跑到车边上。
刚把他放下,他就把我推开,吐了,其实没吐啥就吐了点水。
见状,我心里的火就烧起来了,给他拍拍背,把他塞进汽车,递过餐巾纸,去把可怜的行李搬上车。启动车子,然后压着嗓子问他:“没吃午饭?”
他不说话,我转头看他,他转头不看我,可我仍然看到红红的眼角,委屈成什么样了呀……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不在,你就不好好吃饭?什么毛病?这事儿我先不说你,”我深深吐了口气,“谁委屈你了?”特地跑过来跟我告状,要我知道非弄死他不可。
他沉默,我把车开到人迹罕至的郊区,把车停好,解开安全带,把他掰过来,他还是不看我,眼泪却无声地流,滑到下巴,一滴一滴,衬衫上晕湿了一片。
哭得我跟着心也揪起来,轻轻抹去眼泪,摩挲着他的脸颊,好好打量接近一个月没怎么见过面的恋人,更瘦了。
“宝贝儿,你得把事说清楚我才知道,才能把事情处理了,嗯?”
楼泽双手握紧了拳头,垂下头,内心挣扎得厉害。
“说吧,我在呢。”
他浑身一抖,带着哭腔问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QAQ……”原本哭得没那么厉害,这下好了,哭得稀里哗啦,甚至冒了个鼻涕泡,我真是想笑又不敢笑,想气又没好气。
拿着餐巾纸给他擦鼻涕眼泪,咬牙切齿,“谁跟你说我不要你了?这么不信任我?”这个小暗恋家晋升上来的坏处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和别人在一起了……”
他这一说我就明白了,指正他说:“是抱在一起,和兄弟抱一抱不为过吧?你个小醋精!”我点点他的鼻子,红红的,像个小丑,当然,没有这么好看的小丑。
“嗝呜,真的?”哭得都打嗝了,瞪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问,我要被可爱死了,于是揉着他的脸道:“真的,比珍珠还真。”
“那么,小醋精先生,你可以不伤心了吗?”我亲亲他的眼睑,柔软的肌肤轻轻颤抖着,表露出一丝小心翼翼。
误会解除,楼泽不好意思地眨眨眼,脸慢慢泛起嫣红,反身从带来的包里掏出了个盒子。他把盒子打开递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都没反应过来。
“刘承宇,我……我……你……请你嫁给我!”看到条理清晰淡定从容的学霸结巴到语无伦次,我终于憋不出笑出声,笑得好大声。
“哦,怎么个嫁法?穿婚纱?”我笑眯眯地逗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他脸红到脖子根,绝对在想象那个场景。
随后,看他没动作,我就只能自己带上了,“手伸出来。”不知为何,刚刚打趣的心情全无,给他戴戒指的手也不稳了,怀着紧张,成功套住了他。
“之前你就在弄这个?”
他点头,“找人定制,钱不够。”
然后一个月一直在努力赚钱,连睡觉也不回来?
“所以就可以不吃饭了吗?”我突然严肃起来,装作生气。
他以为我真的生气,手足无措,“我……我……”
“以后吃不吃饭!要不要多吃点!”
“嗯。”
他定下心,明白我的意思,又笑了出来,盯着我的手瞧着不停,“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你才是我的,确确实实。
回到迟冬立的宿舍,他纳闷地问我怎么去了那么久,又看到我的手指上多了枚戒指,吸了口气,“我擦擦擦擦擦,你怎么接个人就结婚了?”
“介绍一下,楼泽,我……爱人。”我牵着楼泽,他的手狠狠握紧,然后凑到我耳边轻轻道:“我要死了。”
我瞪他,瞎说什么,他继续说:“开心死了,不是做梦。”见他眼眶红了,“可别哭啊!你哭我也哭。”
吃了一嘴狗粮的迟冬立捂住脸,“滚。”
好不容易在餐厅里坐下来,迟冬立臭着张脸,不情不愿,我和楼泽坐在对面,“干什么啊……”
“你这么一搞就更别想回去了!” 迟冬立敲着桌子怒道。
刚要上菜的服务员僵在了不远处,不知进还是退,我朝他招招手,他赶紧放下饭菜走了。
正在气头上的迟冬立见我不理他,收回手,瞪了我一眼,“喂!小橙子!”
当着楼泽面被念小名,我的厚脸皮挂不住了,“咳咳……”
“你咳什么咳,好好说话。” 迟冬立这架势就是要跟我把事谈明白了。
“先吃饭。”
我转向全程没怎么说话的楼泽,被他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严肃得陌生。
伸手摸摸他的后颈,软乎乎的,他浑身一颤,整个人就从脸红到了脖子,却还是朝迟冬立散发着不友好的气息,“吃饭?嗯?”
“嗯。” 他沉闷的声音在暧昧的光影里莫名染上了一丝勾引,不妙啊……
“操了。” 从小和我混在一起的迟冬立会不知道我想什么,笑话,我眨眨眼他就知道我脑子里都塞满了什么黄色废料,因此他只用了两个字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我已经很感激他了。
可再去看楼泽,筷子又不动了,面无表情地盯着迟冬立,侧脸的轮廓因为用力而更加……更加……诱、咳,好看。
早就习惯了部队里进食的方式,迟冬立几筷头,盘里的菜扫个精光,吃得那个叫香,庆幸选的不是西餐厅,不然那么点东西哪经得住他这吃法。
吃完,擦嘴,边剔牙边对着楼泽劝道:“你这小兄弟怎么想不开喜欢我兄弟啊?我看你长挺标致赶紧撇了他找个英俊潇洒的。”
安安静静吃菜的楼泽听到他对着自己说话,抬眼瞥了迟冬立一眼,继续吃菜,我可劲给他往碗里夹肉,看他乖乖吃下去,颇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大兄弟,你别不高兴啊,跟你说实话,我们家小橙子条件你看,挺差的,你跟他没好日子过。”也没好果子吃。迟冬立默默在心里加了句,到底没说出来,看楼泽不为所动,不禁哀叹,离小橙子回家的日子又远了。
把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楼泽斯文地擦了擦嘴角,终于施舍给迟冬立正脸,慢慢悠悠道:“只有他,别的都不行。还有,他很好。”
目光如炬,烫得迟冬立避开了他的视线,“嗨,我家兄弟我能不知道他好吗?这不是……唉……”他真是操碎了颗掰成两半用的心。
不参与两人交锋,我坐在旁边刷wb,看到热搜,眉头一皱,“冬子,你得查查,又出事了。”
我把页面亮给他看,剧情现在编排得跌宕起伏,很耐人寻味,热度节节攀升,这是挑衅。
把我牵扯进去对对方没什么好处,显然对方应该是个年轻人,不知道当年我的“优秀”事迹。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早就脱离了圈子,也不会因为这影响什么。
手背一暖,是楼泽的手,纤细却有力,他轻轻握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从两人交握处传来,我笑着给他看屏幕:“我俩上热搜了,你知道吗?”
不知是哪位“路人”别有用心地把楼泽扑到我怀里的整个过程拍下来,做成了动图,难为这个有心人,拍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看完,楼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自以为很隐蔽地操作着,把动图保存了,跟偷偷藏东西的小仓鼠似的,虽然这个小仓鼠肃着脸,但也过分可爱了。
忙于打电话的迟冬立摆摆手,意思是让我们先走,于是我带着楼泽去开房,我一个人还能住迟冬立的宿舍,楼泽来了,小破单身公寓难以容纳。
酒店的床很大,有面落地窗,窗外灯影交错,繁华的街景一览无余,我沉默地望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以为也许不会有再度回到这里的机会,年纪渐长才发现当初想法的可笑。
楼泽从背后环抱住我,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了?”最近好像总在问他怎么了,幸好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了解他。
印在窗户上的影子里,楼泽神色莫名,“是你怎么了。”
过去的事我不愿提及,可他既然问了,也没必要隐瞒,“刘振是我爸。”
也许楼泽早有猜测,因此他没有惊讶,只问道:“你怎么会在G市?”
我没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跟家里人出柜,然后跑了。”
“然后?”楼泽的脸蹭了蹭我的脖子,莫名地从脖子那里开始发麻,仿佛他的情绪通过简单碰触传达到我的身体。
定定神,继续道:“然后就和你在一起了。”
在那之前自然是和唐李深在一起,可在这种时候提未免也太不知趣。
“对不起。”
“你又在瞎想什么?”我想转过身却被牢牢地禁锢在窗边,腰部的手收紧了力道,接着我就听到楼泽轻声道:“早一步出现在你面前的是我就好了。”
“我唔……”楼泽捂住了我的嘴,继续道:“我一定会保护你。”我与窗户中的他对上视线,坚定的目光让人脸热。
确实,离家出走的刚开始那段日子实在是不好过,因为才15,打工也没人要,后来是一个老板娘看我可怜收留我,学籍证明磕磕绊绊好不容易转过来,拿自己卡里存的钱上完高中,考上大学。
脖颈处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我控制不住笑意,歪了歪脑袋,道:“痒。”
他顿住了,然后动作带着恶狠狠的意味把我摁到床上,柔软的触感封住了我即将出口的言语。
双手被楼泽禁锢在两边,有些难受,但我不想挣扎,破坏此时的氛围。
直到我实在难受得不行,楼泽才终于放开我,气喘吁吁的,嘴唇艳丽得像……像什么呢?他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嗓子喑哑,“我去洗澡。”
“嗯。”我靠到床头,抽出从迟冬立那里坑来的烟,早就戒了,只是放在鼻尖,烟草的味道让人沉静。手机里的短信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既然来了,想走就没那么容易。
发短信的号码我很熟悉,是我妈的助理,他们要做什么我暂时没什么想法,只是担心殃及楼泽,直接跟他说,楼泽绝对会拒绝,那么要怎么把他骗回去呢?
洗完澡的楼泽带着湿气凑过来,我便不再想,让他坐好,他的头发细软,得用暖风慢慢吹。楼泽乖巧地坐在床沿,微微垂着头刷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十分认真。
“好了。”我放下吹风机继续躺下来,来的时候在迟冬立宿舍里洗过了,懒得再去洗,随手扒了短袖钻进了被窝。
没一会儿,楼泽从被子外面抱住我,“不……不做吗?”
钻出被窝,我立刻被楼泽火热的气息喷了一脸,混着沐浴露的味道,“小混蛋,快睡觉,再折腾,马上办了你!”
他不怕死地亲亲我的额头,“好啊。”
唉,我反向把被子裹住他,“睡觉!”
他瞪着眼,茫然地问:“真的不做吗?”
我抱着他打哈欠,“啊啊,真的不做。”
白天从G市赶过来,又哭又笑,眼皮子底下的青黑那么明显了,还敢跟我提这个,也不看看来的时候那张小脸白得跟什么似的。
原是困得厉害,不消片刻楼泽已经睡过去了,而我反而清醒得很。
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一呼一吸,很有节奏,听着听着竟也有了睡意。
天光乍现,睁眼,楼泽趴在床上盯着我看,我揉揉眼睛,“几点了?”
“还早,再睡会儿?”楼泽小声地说道。
“起吧!带你去吃早餐。”
两人洗漱完就出门了,路上车来车往,我牵着他走在清晨的路上,来往的人不多,上了年纪的起得早,有些会用奇怪的眼神瞟我们。
坦坦荡荡继续走,车来车往,我怕有什么危险,让楼泽走里侧,他还跟我不开心,但到底被我劝服了。
当有东西捂住我的时候,没来得及想什么已经失去意识,手也松了。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反正现在我正坐在我妈面前,旁边坐着楼泽。
白净的脸上有几块青紫和破皮,特别明显,我瞪了我妈一眼,用什么办法不好,非得用这么暴力的手段。
“瞪我干嘛!是你的小情人非要跟上来。”我妈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满脸的无所谓。
不管她,我赶紧问楼泽:“疼不疼?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弄伤了?笨蛋!”
谁知楼泽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妈,强硬地把我揽住,“没事。”
见他如临大敌,一刻也不敢放松的样子,我拿起菜单点了几样养胃的菜和粥,“没事,这是我妈。”
他放松下来,但很快又在我耳边悄悄问道:“是来抢走你的吗?”
“……”我怕他太紧张耗费心神,便骗道:“不是。”
他松了口气,可揽着我的手收得紧紧的,生怕一眨眼我又被拖走了。
每次谈事情非得在吃饭的时候吗?饿得慌。
我妈向来有耐心,等我和楼泽吃完,她才慢悠悠的开口:“吃完了,吃完了先让你小情人滚蛋。”
“妈——”她说一不二我是知道的,从小领教得十分深刻,可她言语里也太不把楼泽当回事了。
“好了,让你的男友离开。”她抽了口烟,女士烟的味道没那么呛人,但多年未抽终究也是不习惯,楼泽干脆咳嗽起来,我忙担心地劝他:“先回酒店等我。”
他摇头,倔劲上来了,头疼。
“那你先去另一边座位等我?”我妥协。
他终于犹豫着答应了。
“舍得回来了?呵。”疯狂嘲讽,“回来借钱?你就这点出息!怎么着!不是准备一辈子不回来的吗?还回来做什么?”她说到气头上抄起烟灰缸要砸我,我赶紧朝要冲过来的楼泽摆摆手,我妈被我气笑了,“还想着你的男朋友呢?”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她又重新靠回去,捻灭了烟,“说吧!你自己怎么想。”
我斟酌了片刻,“暂时不回来。”
我妈登时就要跳起来,“不回来,不回来,你要死哪去?你家在这里!”
“我过两年吧……回去做什么呢?你们……”我低下头,未尽的话我想我妈听得明白。
“你以为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事以后可以慢慢商量,你先回来。”她不耐烦地点点桌子,态度很强硬。
可我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的缓兵之计,跟他们回去了,以后也许会跟一个陌生女子结婚然后生孩子,没有自己的选择,这就是出生在刘家的代价。
“妈——我……”
“闭嘴。”
她直接走到楼泽面前,“你跟他分手。”
“不。”
“楼家是吧?”
“阿姨,你是在威胁我吗?”楼泽站了起来,“您是个明理的人,我希望您能理解承宇,他这些年很不容易,我只想要他以后的日子快乐。”
“妈,你怎么不甩个七八百万给他?”我笑着调侃,快步走到楼泽身边,“不气。”
“七八百万?你当我的钱是刮来的?”她翻了个白眼,接了我的茬,看样子是放弃了。
“行了妈,今天就这样,我们先走了。”
“滚蛋!”
我搂着楼泽走出了餐厅,外面阳光明媚,天气正好,“不气了,带你去玩。”
“好。”
“先去医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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