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10-04 17:33
- 《太子殿下今天回现代了吗》是一本由作者大肠包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风汋季熔是小说中的主角,太子殿下今天回现代了吗主要讲述了:季熔不怕风汋,但就算对方不是人也没关系,还是能好好爱他。热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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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太子殿下今天回现代了吗by大肠包
双杏台大门。
管事收下邀请函,笑眯眯地让开路,“杨大人,里面请。”
“杨永淮”昂首挺胸着准备迈步,就见管事将他的两位随从拦了下来,继而面露不爽。
管事膘肥体壮,脸上的肉因强笑而挤在一起,“杨大人,双杏台有规矩,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家属仆人都不行。”
“杨永淮”冷“呵”一声,将手搭在他肩上,“双杏台的规矩?邀请函上怎的不写明?”
管事的笑容差点没兜住,“这……双杏台举办义卖会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规矩年年如此。”
“哦?这谁知道呢?”
管事:“……”
“哈哈哈,我当是谁在这闹事给前面的路堵了呢,原来是淮兄。”双杏台台主柳戈畅快大笑,“多年未见,淮兄看着苍老不少。”
说着便教训起管事来:“孙管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淮兄首次来咱们双杏台,自然不知道规矩,来者是客,你怎么能如此不懂事?”
说完便转头对“杨永淮”道:“这样,以我俩多年的交情,便给淮兄通融通融,让一个仆人跟着淮兄进去,如何?”
“杨永淮”心里不屑,面上皮笑肉不笑把戏做足,“要说仗义还是柳兄仗义,那永淮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跟我进去,”“杨永淮”将一袋碎银丢给其中一个小厮,“难得来开陵一趟,你带着钱自个儿去潇洒,两个时辰之后再过来也不迟。”
小厮连连道谢,带着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脚步轻快地没入了人群。
柳戈笑得开怀,好似有多好笑一般,搂着“杨永淮”往里走,“淮兄果然出手阔绰,对一个贱奴才也这般舍得浪费钱财。”
话一说出口,柳戈就感觉背脊一阵寒凉,回头一看,见小厮低垂着眸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只觉是错觉。
“怎么了,柳兄?”
“嗨,这不是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想着不能陪淮兄叙叙旧,心里感到难过嘛。”
“杨永淮”在心里冷笑,与他谈话间回眸望了眼小厮,那小厮恰好抬起眸子与他对视,又很快收回去,似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
柳戈见他眉眼带笑,刚摆出的丧脸一下僵住,“淮兄今日心情很好?”
“不算很好,但也不差。”“杨永淮”抬脚步入会场,心道:这人难得乖巧一回,还挺讨人怜爱的。
扮成小厮的风汋紧抿着唇,脸莫名地有点烧。
进入到会场,会场里已陆陆续续坐了不少人,柳戈带着易容成杨永淮的楚君玦进来后便忙活去了,由下人带着二人到指定座位上坐下。
会场倒是与皇宫宫殿大小相差无几,宾客们分为两排绕成圈落座,中央为拍卖品展示中心。
楚君玦坐下后瞧了眼站到自己身后的人,想起今早得知两人要出门不带上自己后气得食不下咽的某人,不禁莞尔,“过来。”
见他朝自己招手,风汋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勉强伸出手握住,脚步挪动两下,靠近了他一些。
楚君玦握着柔软细嫩的手微怔,而后淡然自若地将人拉到自己旁边,以命令的口吻道:“坐下。”
风汋听话地坐下,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前方,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出来见到这么多的人,感到了紧张。
楚君玦轻捏了捏还握着的细手,“放松点,没人会看你,你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
风汋:“……”
风汋狠狠瞪了他一眼,想说你这张皮囊也没好到哪儿去,但如今的他还不会说“皮囊”二字。
楚君玦笑着懒散靠上背椅,将桌子上备好的糕点拿起一块放进自己嘴里咀嚼,觉着甜过头了,心想他或许会喜欢吃,于是将咬了一口的糕点递给风汋,“张嘴。”
让张嘴就张嘴,风汋一口将剩下的糕点吞入腹中,餍足地眯了眯眼,被冻红的手指微微收紧,连带着楚君玦的手也无处躲避。
“当”一声,一位身穿紫罗裙、身姿颀长曼妙的女子手提着铜锣走上拍卖展示台中央,敲锣声落下后对着在场的众人道:“双杏台一年一度的义卖会现在开始,请各位稍安勿躁,拍卖品不久后将会与大家逐一见面。”
会场外的雅间里,方才被楚君玦打发走的小厮撕开面皮露出身体主人真正的容貌,云巷将粗布褪去,穿上黑衣,伸手抓过衣堆上的一块黑布遮盖半张脸,跳窗而去。
“第一件拍卖品,西门田庄……”
“第二件拍卖品,秋子神画……”
楚君玦桌上的叫牌一次也未动过,坐在那不是饮酒便是逗弄身边的小厮,光明正大得紧,想不让人发现都难。
“早听说这个杨永淮有断袖之癖,喜好男色,今日总算开了眼界,连长成这样的小厮都能下得去手,啧啧。”
风汋:“……”那两个人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总感觉像是在骂我。
一眼看穿他想法的楚君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心,他们没骂你,在骂我呢!”
风汋能听懂这句,知道眼前这人正在被人骂,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于是连人的手也不推开了,任由他握着,用剩下的另外一只手继续吃着糕点。
可还没到嘴的糕点突然从手里消失,乍一看,已经跑到了坏蛋手上。
楚君玦抬了抬下巴,“再吃,你的牙齿又要没了。”
风汋一把抢过来,“不、关、你的事!”
楚君玦抬手捏住人的下巴,低声道:“这话谁教你的?云巷?”
风汋将脑袋一扭,打死也不告诉他的架势。
楚君玦无奈扶额,除了云巷还能有谁,他这个太子妃当得也是够称职,除了与自己要钱时态度稍好些外哪有半点太子妃该有的贤良淑德,不气死他就算不错的了。
没有半点贤良淑德的太子妃正在悄悄潜入放置拍卖品的房间,轻巧躲过进出拿物品的小厮,却恰好迎面撞上同样来盗取拍卖品的蒙面人,二人相视无言,当即动起手来。
今日拍卖品一共有十件,如今已展示七件,去盗取铃铛的人却仍是毫无音讯,楚君玦倒是泰然处之,可风汋却是坐不住了。
于是倾身到楚君玦耳侧小声道:“我、想去……云、巷。”
一把迷散扑洒过来,云巷往后倾身,伸手攥住身后的帘帐,借力凌空转身,双脚先后落在对方的胸口上。
蒙面人摔出去,盒子从其手中脱落摔在地上,云巷正要扑上去抓住,一支暗器破窗而入从身前划过,眼看着就要插中他伸出的手臂。
瞳孔倏地睁大,云巷收手不及,又来一支直冲他而来的暗器,待他旋身躲过,地上的盒子已经不见,只见大开的窗户被风吹得刷刷作响。
来不及思索,人已经追了上去。
——
拍卖还在继续,空闲下来的柳戈与坐到楚君玦身边来,“看来今日拍卖的东西对淮兄都没什么吸引力。”
“杨某对迷人眼的东西不感兴趣。”楚君玦漫不经心地将剥好的柑橘送入风汋口中,要去找云巷而不被同意的风汋死死抿着嘴,就当作没看到。
柳戈见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怕是淮兄只对男色感兴趣。”
“柳兄是个聪明人。”
柳戈笑笑没接话,就在这时有弟子急匆匆跑来,附耳道:“台主,铃铛不见了。”
闻言,柳戈惊得起身,与楚君玦道别后赶往别院,问身边的弟子:“怎么回事?”
“有下人见到一个蒙面人似乎抱着什么东西跃墙离开后过来同弟子说,弟子回房一翻,丢失的正是铃铛。”
柳戈气急,“不是让你们严加把守吗,怎的会出现这种事情?”
“后窗守卫的弟子被迷散迷晕了。”
“让人去追查没有?”
“台主放心,弟子已经安排妥当。”
房间里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不用猜便知道来取铃铛的不止一人,柳戈胸口郁闷隐隐作痛,“叫些弟子去清苑巷附近看看,这两人若还在打斗,应当走不远。”
清苑巷。
蒙面人抱着盒子东躲西藏,频频回头看,生怕那人再追上来。
同伴捂着胸口跟上来,“那人武功在你我之上,得赶紧离开此地。”话语未落,方才的黑衣蒙面人已从天而降,挡住了二人去路。
那人好看的桃花眸眯了眯,竟是骇人的戾气,“将里面的东西留下,盒子你们可以拿走。”
二人嘴角一抽搐,“你有病吧,我们要的又不是盒子。”
“里面的东西你们拿不走,要么东西给我,要么死。”云巷扭动着手腕,话语轻飘飘的,似是在跟对方谈论今天的天气不错般。
刚才放暗器的人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捶胸口,“你来呀!二对一,咱们可不怕你!”
另外被云巷踹飞出去的兄弟犹豫了片刻,也上前一步捶捶胸口,“说得对!”
黑布下的唇角勾起,云巷眼中的戾气瞬时化为杀气,今日他必定要拿走铃铛,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然而画风突然不对劲起来,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二人此刻正气势汹汹地将盒子放在地上,嘴里还大声叫嚷:“怕你啊,你来呀!”
云巷:“……”
将东西放下后那两人快速从眼前消失,云巷立即过去将盒子捞起打开,见到里面放着完好无损货真价实的铃铛,他这才松了口气。
夜晚,客栈里。
风汋盯着发光发绿的铃铛看了半柱香之久,只要他一移开视线,那铃铛便立刻暗下去,他心生好奇就一直瞧着,也没瞧出什么花样儿来。
当风汋伸手去戳铃铛时,铃铛居然响了好几声,似是感受到了它的愉悦,风汋也不由得笑起来。
这就是他的铃铛,他丢失了的铃铛。
风汋高兴地握着铃铛在榻上滚了好几圈,铃铛的响声更清更亮,似是在回应他的快乐。
“谁啊?还让不让睡觉了?”
一声吼声从隔壁传来,惊得云巷和铃铛瑟缩了下,倒是没敢再弄出动静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汋抱着铃铛沉沉睡去,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楚君玦出现在暗夜里。
看着熟睡的人,楚君玦叹息一声,俯身为他盖好被子,就着这个姿势仔仔细细地瞧着下方人的眉眼,一时竟恍了神,仿佛又回到了两人还是师徒时在寺庙里鸡飞狗跳的生活。
风汋又做梦梦到了那个极美的地方,他一袭青衣站在千年海棠树下,有人在他头顶上方说话:“站在那儿闷不闷,上来坐坐吧?”
他仰头看向说话的人,却不见人,只见一尊覆压天日的佛像,再回头望向远处,才惊觉他正站在这尊佛的手掌上,这棵千年海棠树正是他的中指长成。
张了张嘴,风汋想问这是哪里,竟说出了口,而且说的比想的还要流畅得多。
“这啊,这里是千年笑。”
佛像笑得慈祥的脸在他视线中慢慢变得模糊,他嘴里念了一声“千年笑”,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此时已天光大亮。
他动了动手指,没有碰到铃铛,一下惊坐起,手掌甩到睡在里侧的楚君玦胸膛上,听见人的闷哼声也只是不奇不怪地看了眼,随后下了床榻拿回放在桌子上盒子里的铃铛。
楚君玦被他弄醒,见他护着铃铛跟护崽一样,揉了揉~胸口,心里倒有些郁闷,却也道不清说不明。
找回铃铛的风汋见到躺在自己榻上的楚君玦,毛一下便炸了,“你你你,你……”
昨夜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竟毫无知觉,况且这是他的床,又不是东宫寝殿,他居然还来跟他睡。
被嫌弃的太子殿下自个儿起来,穿戴好后继续易容成杨永淮,今日不去双杏台,但要出开陵,总还要借着他的脸。
风汋不情不愿地再次易容成小厮,手里的铃铛被楚君玦夺了去,气得火冒三丈当场要杀人,一听云巷说这样比较保险后气势才弱了下去。
楚君玦大摇大摆走出门,身后有两个小厮跟着,倒是走出了富贾人家的几分姿态来,不料刚走到门口便好巧不巧地碰上了双杏台的人。
几个弟子让开路,柳戈走上前来,脸上虽带着笑容,心里却暗藏着别的心思,“淮兄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说是谁呢这么大的阵仗,原来是柳兄,真是巧啊!”楚君玦接话,“待在客栈里闷,出去走走。”
“哦?那淮兄可别走太远了,昨日双杏台刚丢了一件重要的拍卖品,正在抓捕盗贼,还请淮兄给个面子,在还没找到物品之前,希望淮兄就呆在开陵,哪儿都别去。”
楚君玦双手环胸不屑似的一笑,“呵,你这是在怀疑我呢,柳台主。”
“瞧瞧淮兄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兄弟我能怀疑你吗?”柳戈黯然神伤,上前一步道,“我作为双杏台台主,我得对这事负责任,对昨日进入双杏台的每位可都是一视同仁的态度,淮兄可别误会了。”
楚君玦听着怪怪的,但又不知哪里怪,只得假笑应和:“看来是我唐突,误解柳兄了。”
“可不是嘛!”柳戈拉住他的手,回头对几个弟子道:“你们几个先回双杏台,我与淮兄多年未见,在此叙叙旧。”
楚君玦:“……”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叙旧就叙旧,还拉着他作甚?
然而柳戈听不到他的心声,将他拉至隔间,叫来小二上几道招牌菜和美酒。
楚君玦不留痕迹地抽回手,欲抬起杯子饮茶,柳戈忙不迭为他添茶,脸上笑意深长,又回握住他的手。
“我与淮兄可有三年未见了,淮兄可曾想过我?”柳戈叹了声气,“唉,昨日会场人多眼杂,不然我定不会弃淮兄于不顾的,昨夜我辗转难眠,今日便想着来见一见淮兄。”
楚君玦:“……”
在他身后站着的风汋与云巷:“……”
风汋见着两人拉拉扯扯好不体面,心里生出不适感,欲上前将两人的手分开,却被身旁的云巷拉住。
见云巷摇头,他便不敢轻举妄动,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相握的手,愈发觉着刺眼。
当事人楚君玦忽然想起了顾楼月,那人说心悦于他,想与他牵手,与他做一些亲密之事,有时候甚至直接将手放了上来,就如柳戈这般。
那么柳戈这么做,只有两个理由,要么他心悦杨永淮,要么他另有目的,楚君玦认为是后者,而云巷却觉着是前者。
感情这方面,楚君玦的灵敏度要稍差于他。
柳戈看着眼前人时眼神流露出来的情感不似作伪,即便带有目的,但绝不是完全靠演出来的。
云巷无法,只得在心里暗骂琴苏,前些日让他去调查杨永淮,他只查到了杨永淮与柳戈相识,却没查出来两人还有这一层关系。
柳戈揉了揉楚君玦因为常年握剑而长出老茧的手,也没觉察出什么来,“今日义卖会取消了,淮兄可愿同我回双杏台?”
“回双杏台?我一个外人,这怕是不妥……”
“淮兄,”本该坐在对面的柳戈突然坐到他身边来,双手缠着他的胳膊,语气近似撒娇,“我想与你多待久一些,你便去陪陪我嘛,才三年未见,难道你另寻新欢,就不要我了吗?”
说话间抬头看向风汋,眼圈都红了一半。
楚君玦:“……”这是到了而立之年的人能说出口的话?
看戏看得热闹的云巷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心里叹道这柳戈当真是性情中人,与昨日所见相差甚远啊!
风汋与他不同,虽看不懂也听不懂,但就是莫名的不爽,不爽到想灭了柳戈,还有楚君玦。
震惊过后,楚君玦只得暗自咬牙陪着人演下去,这时倒是想起了楚君瓒没事给他念的话本,于是便硬着头皮道:“柳台主有所误会,在杨某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心里唯一的存在。”
闻言,柳戈心下一喜,感动得泪水就要落下,当即仰头便要索吻。
疯了!楚君玦心想,不然怎么可能还在这陪着这人演下去?
“咚”一声,柳戈晕倒趴在了桌子上。
云巷堪堪收回手,下一瞬捂住腹部便大笑出来,“楚君玦,你也真够厉害的,居然能陪他演到这个地步,是不是我不阻止,你还要和他嘴对嘴啊!”
差点动手杀人的楚君玦一把撕下假皮,露出绝美俊脸,“本王还以为他是在试探本王,看来是本王心机过重了。”
转头便见着风汋黑着脸瞪他,嘴里吐出两字:“无耻。”
楚君玦一把将人拦腰揽过来,再捏住其下巴,“这话说得利索,再说一遍!”
风汋一向是吃软不吃硬之人,立即闭紧嘴巴就是不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皇城外的人不清楚太子殿下的长相,楚君玦倒是可以用自己的皮相在开陵行走,但是风汋和云巷却是不行,一人是当年家喻户晓的仙客,一人本是江湖中人,在这里难免会遇到相识之人,若不想被人认出,只能继续用其他的身份。
但风汋与云巷都不同意,风汋抓了抓脸上贴着的假皮,“难、受。”云巷点头附和。
义卖会本是民间组织举办,与官府无关,拍卖品丢了也只能自己寻找,城门依旧大开,人群依旧进出。
雇来一辆马车,风汋与楚君玦在车里,云巷当马车夫,三人一同出了城。
行至半路,忽闻女子的笑声由远及近,最后落在了车门前,楚君玦眉头一拧,拉开车帘便见着一位女子将剑抵在云巷脖间。
女子披着披风,却露出胸前的大块春光,笑吟吟间眸光流转,说是勾人摄魂也不足为过。
“小女莲仙堂弟子阮星衣,有人告知铃铛在你们手中,堂主让小女来瞧瞧,小女这便来瞧瞧了。”
阮星衣伸手轻轻触碰云巷的面颊,含情脉脉道:“铃铛未见着,倒是见着了位俊郎。”
云巷不动声色,任由她的手指划过鼻端,又轻轻点在唇瓣上,“云少侠,别来无恙,咱们终于见面了,上次你说去去就回,竟是在骗小女,一入皇宫便没再出来,可让小女好等。”
保持拉开车帘姿势的楚君玦:“……”那他走?
刚睡过去不久的风汋闻声而醒,人还在迷糊,却隐约看见有人在拿剑抵在云巷脖子上,吓得一掌呼出,把那人打飞了出去。
阮星衣翻身落地,捂着被打中的胸口,眼神一下变得狠厉。
云巷将马车停下,淡然自若地望着那女子,“要动手吗,你打不过我?”
闻言,阮星衣大笑起来,“云巷啊云巷,你也太小看我了,离别多日,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连剑都抓不稳的小姑娘吗?”
“那是你自己的看法罢了。”
阮星衣听他这么说,立马露出笑容来,“那你的看法呢?”
云巷:“我对你没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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