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9-12 14:06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热烈冷淡》,热烈冷淡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津南别山所著的小说围绕陈钟夜李霄雨两位主角开展故事:陈钟夜不是不想要和李霄雨在一起,是他有理智,也知道自己不能和李霄雨在一起。热议: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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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热烈冷淡陈钟夜李霄雨by津南别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阳台下面爬的凌霄花散了,这就意味着礁石镇真正意义上迎来秋天。
阳台上有着被风吹上来的凌霄花瓣,红橙色的,特别像冬天雪地里的一束火。娇艳欲滴的美人就那样着陆在我窗前,坐在围栏上,白皙玉娇的腿撩拨着白纱窗帘,我即刻就心情大好。
我无限美好的想象着,忽然房门被打开,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上楼,被下了个激灵。
是陈钟夜,他打扮的和平常不一样,穿着一件白衬衬,系着的却是一条烈焰般的红色领带,仔细看上面有着金色的花纹,和今天降落在我阳台的美人一样。
我笑着对他说:“陈老板,你和那个美人好搭。”我说完就指了指阳台的花瓣。
他可能没看到,转头去又转回来疑惑的问:“哪有美人?你今天怎么迟那么久还要我上来找你。”他笑着的语气很温柔,我很喜欢他的笑。
“迟了吗?没有吧?”我抱着枕头盖着被子仰起头,对上他无奈的笑。
“你别动。”他说完就抬手捂着我的额头。
“额头这么热,好像发烧了,真有你的,雨。”他那个冰冷的掌心带着清冷的檀木香,佛珠触碰我眉心的时候也极其冰冷,但在我眼里,他的举动是能胜冬日极寒的。
抽开手的时候他带走了香味,甚至带走了我的思绪,我的碎发也被他揉乱,在太阳底下金色的毛发飘动着几根。
“你在找什么陈老板?”我捕抓着他的动作。
他弯着腰翻找着我的床头柜,好像很认真,全程皱着眉眼光很坚定。他最后找到了一个需夹在腋下的水银测温仪,拿起看了看甩了甩,走向我扯开我的衣领。
他的手背青筋泛着红晕,手指在我胸肌的位置按着,我抬起手臂又放下,腋下夹着的是冰冷的仪器。
“你估计昨晚着凉了,也没关窗,吹了一整晚的海风,雨太不会照顾自己了。”陈钟夜叉着腰叹了叹气,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想起身下楼去了。
“陈老板你要去哪?”我着急的问,这来之不易二人共处的美好环境小野兽不想就那样简短。
“你别乱动,我给你拿热毛巾,是在浴室是吧?”他的声音逐渐变小,我能听见脚步声了,声音很大,很急,像是下楼都要跑着的那样。
没几分钟,房门外又传来重重的脚步声,陈钟夜慌张进了门,两手端着热水盘子。
“躺下吧。”陈钟夜撩起我的碎发,把毛巾小心的敷在我额头上,一些复杂的事做完后就坐在我床旁边,和我刚好是面面相觑。
“陈老板,你不会迟到吗?”我问他,我怕他耽误了行程。
“这次我是东家,谁敢催促我,我说我堵车了谁又敢说什么,我到了他们还不一定到。”陈钟夜拿起手机,翘着二郎腿,有点兴趣的看着新闻资讯。
细看,陈老板的手机还是某知名国产手机,我看着他的眉目,他的睫毛很长,没想到这么风情的眉眼放松下来是那样的薄情,有种说不出来的疏离感。
过后他把测温仪拿出来看,叹了口气说:“三十八度左右了,果然烧糊涂了怎么说看见美人。”
“那我还能跟你出去吗?”我焦急的问他,等着他的许可。
“放你几天假,好起来再说吧雨。”他起身又摸了摸我的头,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走了。
“那我等你,等你回家。”我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总能说出那些没想到过的语句,特别是这次,明明在两栋房子我们只住一个多月,却莫名有了种归属感,是我对陈钟夜的归属,是我对陈钟夜的奢望,想和他有个家。
“嗯?好啊。”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就关了房门,脚步声很慢很缓,没像先前那样着急了。
我躺在床上,原本想着我感冒发烧是很麻烦的,我一向讨厌我的生活因病痛而停止。这次我不一样,我甚至希望以后也有这么个机会,感冒发烧了最好,这样会有他的照顾,来自于陈钟夜的照顾。
大概十几分钟后,我接到了珍妮的电话,按照她的指示到门口接到了她派人送来的药。
药盒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便签,上面黑色的笔迹写着“好好休息,注意保暖。”我以为是珍妮的关心,发了信息过去提起并感谢,谁知她说。
“这是陈老板买的药,我只是负责叫人送过来啦,小雨也要好好休息,这么大人感冒了多冒失呀。”
我垂眼再看去,便签上的字遒劲有力,落笔犀利,像把剑一样,甚至每个字的一笔一捺都像刻在纸上般。
后来我把便签纸夹到随身带的证件本上,和我身份证驾驶证共处一页,我只想好好珍藏我的那份心动。
罗小姐喜欢陈钟夜是有理由的,喜欢他的成熟,喜欢他的知性,更喜欢他的细心,他的人格魅力。
他是一个会在无声中给你关怀,不会油腻又沉重,只是在某一时刻,你会觉得这个人特别好的人。
我在陈钟夜家吃过他给我留的早饭了,是一杯牛奶和三片全麦面包,牛奶从保温箱里拿出还有余温。
他家客厅很大,明亮的大落地窗能看到整个海景,只是我余光看去沙发上,总能想象到陈钟夜翘着腿一脸认真的看着电脑,连眼镜慢慢下滑都不知道。
开摩托车到镇上的前十分钟里,我接到了陈钟夜的电话,是他喊我吃药的提醒,以及他说“我中午和晚上都回家吃饭,雨来试一下下厨吧。”
“好,保证完成任务。”
“嗯,那就辛苦雨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见不到他的面,就算他所处的环境很嘈杂,我总能在语气中听出他的笑意浓浓,想出他的嘴角弯弯。
等等!不行!你清醒点!
我的思绪断开,甩着头,用双手拍着自己的脸,等到它逐渐滚烫我才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陈老板这才离开半天,怎么满脑子都是他了,真不争气。”
骑着摩托车到礁石镇上的步行街需要五分钟,途中下了雨,密密麻麻,有点难缠,但也转瞬即逝。好在我有沿海公路旁种的大树遮挡到,停车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幸运的没有湿透。
礁石镇上的渔民并未受雨天的影响,他们穿着透明的雨衣戴着草编斗笠,沿街道的商铺摆着摊,摊位上各色的海鲜应有尽有。
质朴的渔民脸上的笑挂有水滴,他们也不埋怨天气的骤变,好像没什么可以阻挡他们一样。
我的厨艺在国外学过一点,自认为算的上好吃,不知道晚饭时间陈老板回来尝了会不会夸赞我。
“阿伯,你这个鱼怎么卖啊?”我指着一条不知名的海鱼问摊主,摊主是个蓄山羊胡须的老汉,身后的家人忙着给刚打捞上来的鱼开膛破肚。
“介鱼鱼头三十五,可以拿来煲汤嘞。”老汉指了指。
“那一条鱼呢?”我好像没要卖问鱼头吧。
“你说森么?哪一条鱼?你要森么鱼?”他好像听不太清楚,脱了胶皮手套把手放在耳后,挪了挪身子靠近我说。
“窦爷,让我来吧。”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句晴朗的青年声,我四处看了看。
原来是老汉后面窝着身子埋头杀鱼的黑衣青年,他起身走了出来,摘下了草编斗笠对我说:“兄弟,买哪条?”
黑衣青年的脸俊俏完美,眉目犀利又凶狠,带着点顽固和痞子气,可能是杀鱼时太激进,脸颊两侧都沾上了血。他戴着银色的粗大项链,两手手臂纹满了缭乱的图案,最清楚的能看到纹了一个京剧花旦的头饰,旁边用花体字写着姓氏“靳”。
“这个,一整条。”我指了刚才那条鱼。
“不贵,七十五,今天赚的多,算你七十吧。”他勾唇一笑,用一个大网捞出鱼来,叫我跟着他一起走。
“去哪?”我跟在他身后问。
“鱼太大了,我们去岸边码头那里杀。”他又说,突然停下脚步,不知道是不是鱼太重太大,他背着渔网弯着腰回头问:“你是一整条带回去吗?”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这鱼怎么做好吃,你帮我杀了吧,顺便给我介绍介绍。”我推迟道。
“那行,来,帮帮忙,有点重。”他说话间就把渔网放低,我和他两人端着渔网一起走。
“外来的?”他问。
“对,来了三四天了吧。”我答。
“这鱼在本地很出名的,很多来旅游的都喜欢点这道菜,你要是想做的好吃我不介意教教你。”他说。
“那真的谢谢你了,对了小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霄雨。”我说。
“长安春,这名字是不是很吊。”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雨下过后太阳就来了,我们到了一处突出的木板上,两旁都有绿植遮挡,不显得闷热,他把渔网放下蹲下做起事来。这里是码头靠岸的地方,在正前方两米远就停着一辆传统渔船。
“兄弟,你爸是不是叫李海阔?”他手上的刀使用的飞快,鱼的肚皮就像纸一样被他给划开,这样快速的操作我看得眼都花,他竟然能镇静的问我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定住了。
“哦,我认识,你果然是金发碧眼的。”他的刀还是没停下过,甚至可以说是波澜不惊。
“看你好像很面熟,是真的。”我说。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又咧嘴问。
“嗯……我实在记不起来了,但是看你感觉真的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是个京剧演员,有印象了没?”他眯起眼挑了挑眉,别有兴致的说。
我还是摇摇头无辜的看向他。
他蹲不住了,丢下刀叉着腰好像一个滑稽的动画片小人一样说:“什么嘛?那哥这么多年不是白混了吗?我都是直接告诉你我叫长安春的,其他人我都是用化名。”他嘟囔着嘴双手交叉,把头别到一边吹气闹别扭,我看他不是像初印象那样高瘦青年了,反倒是一个爱耍小脾气的老小孩。
“抱歉,我常年在国外,很多国内的咨询都未来得及补习。”我摆着双手解释道。
“唉,我知道,那也正常。”他气撒完了,又无奈的蹲下收敛了起来继续提刀杀鱼。
“对不起哈,长哥,你多大了?”我见他细致了起来,便不想做多大动作了罢就席地而坐了。
可能是海风的原因吧,我的薄外套被吹得乱七八糟,我还有点发冷。在秋季里,最常见的就是下雨后出太阳,又吹起大风,不冷不热,但在人的生活见识中总是感觉秋季一到,无论是晴空万里还是乌云密布他都是冷的。
身旁蹲着的他淡淡的说:“今年呢,今年啊,我要二十八了,你比我小,不用告诉我我都知道。”他的语气很平和,像是没有得到什么东西一样,他又不在乎了一样。
“你自己来的?”他又问。
“不是,我和……我和我的上司来的,做点年尾小业务,其实我就是来玩,他才是搞业务的那个。”我和他,之间隔着不止一个太平洋的关系,我总不能说是和我的陈钟夜来吧,他还不是我的。
“有空多出来玩啊,你都说你是来玩的了,也许啊,我会是你在这座岛上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向我伸出手来,但他看了看满手的血迹,又在围裙上擦了擦再伸过来。
“玩是可以玩,但是没那么多时间啦。”我和他握手。
“太无聊啦,我在这每天都是望着海望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他叹了口气说道。
长安春的刀功说实话真的很强,他能在说话间就把鱼分利索,鱼头,鱼身,鱼尾,鱼内脏。
我又跟着他回了商铺摊位,等他打包过程中,他们家又进货了,一艘比先前还要大的渔船出海回来了。他家商铺只有一层楼,但是我敢保证,这艘船绝对比它大一倍。
“家大业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大渔船入了迷。
“切,这是我外家,我妈才称得上家大业大四个字,我就一个在这里混吃的。”他摇了摇头笑着道。
“真的酷,我从小时候就幻想自己是一个海盗,不是烧杀抢夺,是正义勇敢,甚至还有英雄救美的情节。”
“改日有空带你出海瞧瞧?”他挑眉说。
“一定。”我答。
等到快走的时候,他本来要独自一个人回商铺吃饭,我便邀请他来做客,这是我在岛上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想介绍给陈老板。
“长哥,作为朋友是不是该来我家吃顿饭再走?”我嬉笑着说。
“哼,等我嗷,我厨艺一流。”他听到后没表现出多大的喜悦,而是那种平淡的欢呼,终于卸下整身的劳累,把那件沾满血迹的围裙一扔回桌上就跑出去取车了。
没想到他也骑车,车技也很好,给他一条线路他就开得比我还快比我还要坚定,一路上都是风驰电掣的。
“怎么说,你想怎么做。”我问。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就算陈钟夜不回家吃饭我也要先掌握好这条鱼的烹饪技巧。
他首先是利索的做好鱼头汤和红烧鱼,完成后香味萦绕了整个厨房,我回想着他颠勺的手,那动作熟练的,看他越发像五星级的酒店厨师而非京剧演员。
等到他亲自来教我做油焖鱼尾的时候,我是打起精神来学的,比我考试的时候还要认真个一万倍。
直到……偌大的厨房里我们二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一会摸摸下巴,一会低头沉思。
“其实也很好啦,虽然不是像我预期的那样,不过色香味俱全,小雨同学可以出师啦。”他走近我身旁大力拍了拍我后背说。
“真的吗?那你尝尝。”我把筷子双手递到他手里。
“啊哈哈,啊,这个,唉,啧,我试试?”他的声音我听出了轻颤,好像很抗拒一样。
我是知道的,这条鱼尾,我把糖放的比盐还多,把水放的就类似鱼头汤。不出我所料,要不这盘鱼尾甜的发齁,要不就是又多了道“鱼尾汤”,简直是首尾呼应了,然而全程,他是看得到的也和我猜的差不多。
长安春小心翼翼的加了块肉,在嘴边的时候瞄了眼我。
我学着陈老板眯了眯眼笑着。
他好像豁出去了般,心想着吃就吃吧反正都是食物。
“嗯……嗯?”他未吃之前五官扭曲,等到鱼肉滑进口腔,整个俊脸才舒缓开来。
长安春顿时双眼瞪大,比了个赞的手势含糊的说:“可以啊兄嘚,是我小看你了。”
时间来到午时十二点半,陈钟夜正好到家。
“哼,陈钟夜。”坐在西边的长安春意味深长的说。
“你好啊,安春。”同时坐在东面的陈钟夜也说道。
怎么感觉有点火药味。
“你才鹌鹑呢,原来你就是小雨的上司啊,怎么,高抬贵手啊?强强联手啊?”长安春翻着白眼不爽的说。
“我们家雨,从来不会计较交的朋友是人是畜,看来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他了。”原来陈钟夜也会这样骂人,恶毒又不失礼貌。
坐在北边的我看着菜肴对岸的两人,赶紧来发话。
“等等!”我说。
他们二人停止了眼神对战,都看向了我。
“陈老板,长哥,你们认识?”我问,其中我还分别用公筷给他们碗里夹菜。
“认识,不过,这个认识有点让我颠覆对商圈大佬的认识。”长安春捧起碗吃了口吞了下去就说。
陈钟夜单挑眉做了个无奈的手势看向我,表情也是有着一副“懒得理睬二货”的意思。
到最后两人还是饿的肚子咕咕叫,都吃起了饭,我也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这鱼不错,雨做的?”陈钟夜夹着一块鱼肉放进我碗里,笑着说。
“你爹做的。”埋头吃饭的长安春发话了。
“不是,一大部分都是长哥的功劳,这鱼也是他家的鱼。”我说道,同时也在在推脱着一直往我碗里夹菜的陈钟夜。
“姓陈的,你家水杯呢?”长安春好像噎着了,停下碗筷四处找水。
“白色橱柜里,”陈老板朝他喊道,转头就问我:“雨吃药了吗?”
“怎么没有啊姓陈的?”长哥又喊。
“早上吃过了。”我答。
“那饭后再服一次,有不舒服吗?”他说话间好像把肉都夹我碗里了。
“姓陈的!喂!”长哥大声的喊。
“嗯,有点头晕,但是还好,我今天去买菜吹了点风不要紧吧。”我答道,完全没注意到长安春在大喊大叫。
“下午休息休息吧,还……”陈钟夜正欲说着。
“姓陈的可太行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哥已经回来了,见他瞪着眼拿着个碗乘着白开水,像古时喝酒的大汉一样豪爽的喝下肚。
“还有,不要吹风,骑车更是,午休把你卧室的落地窗关紧。”陈钟夜正好补完了整段话,他的脸上并未有丝毫被打扰的不爽,反而是笑着的。
期间的他们也没少拌嘴,话中有话的也是对彼此状况的询问,他们其实并不像冤家,更像是很久未见的损友。
在临别的时候我还记得长安春说了那么一句话。
“别把你的小雨憋坏了,人家能照顾自己,记得让他找我玩,就这样,走了。”
“可去你的吧,他是我助手我能亏待他不成?”陈钟夜说完便向他挥挥手。
等到整栋房子安静后,陈钟夜就坐在沙发上敲电脑,我则在他旁边不远不近的端坐着,把电视调到体育频道,把音量调到小声,我才敢小心瞄陈老板一眼。
他还是翘着二郎腿戴着眼镜,打了个哈欠就投入到工作。
“雨,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他。”陈钟夜说。
“他好像认识我,也是他认出的我来。”我挪了挪身子靠得更近了道。
“他是你爹好友的儿子,长氏集团二公子,和他家老头子一起混在商圈,跟你爹交谈时你爹也有可能提起,他也可能记住了你罢。”陈钟夜推了推眼镜,换了只脚翘腿。
“他是京剧演员?”我问。
“嗯,那是他的爱好吧,他也是从小就练戏腔了,他爹也一直引以为豪很喜欢这个二儿子,多次提出把上下所有公司的继承权给他,他小子还是选择了京剧。”
“可是,为什么陈老板,你说还能再见到他,是什么意思?”我又问。
“我其实并不清楚,他说不唱就不唱了,他爹很宠他,所以他还说服了他爹回了外家隐退,也一并和我们一起玩的断绝了来往。”陈钟夜叹叹气摇头笑了,敲着键盘的手停下摸了摸我的头说:“雨,他为人诚实可靠,豪迈又大方,可以和他一起在岛上玩的,只要在你空闲的情况下。”
午时两点半,陈钟夜来到我房间帮我测了体温,他又把煮好的水放到我够得到的床头柜上,叮嘱我一些事情就走向了房门,他还笑着说:“等我回家。”
我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想,我是个成年人了,为什么他如此关爱我的举动我没有半分嫌,我还产生了独特的依赖感。
我在国外的留学生活是独自一人来料理的,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去医院一个人做饭,别人结业考试都还有家人相伴,可我什么都没有。多次父亲提及要给我请个家政,我眼下的自己是习惯了孤独罢,也多次婉拒了他,我一个人仍然可以。
等到阳光灿烂又变成了乌云密布,陈钟夜也发来信息叫我吃药了。我含着一嘴的水看向窗外,凌霄花又飘了上来。半身嫣红半身金黄的它,像极了现在的我,它也会这样优柔寡断吗,它也会这样心绪不宁吗,我猜它一定不会。
要是会它也不懂现在的我。
我把药和水杯放好,扶着下巴发呆,突然窗外面的围栏上飞来了两只海鸟,具体是什么品种我不知,只是看它们鸟喙上叼着一整多凌霄花,火红火红的,和外面的的蔚蓝大海成了对比,就像是一个孤独的行星上坠落了一刻红色陨石。
要是可以,我希望那颗陨石能给行星带来烟火气。
和我一同上学的朋友都跟我说过,我的性格是孤僻的。大概是我信了吧,我一直都是戒断式交友,就是他们不找我我也不找他。
一个人游走在天地之间,谁不希望有一个人能懂我的喜怒哀乐呢。
没等我发呆完,两只海鸟就飞走了,但它们叼的花竟然离奇的留在了围栏上。正正好好的两朵,两朵秋日烈焰,两朵秋意深沉,以及两朵不知心境的秋思。
秋日,秋意,秋思,时间,意境,人物。
我在秋季秋意正浓的时间想起你了,等到我排好了语句我就打开了社交软件,拍下了那两朵花,发表了今天的情感流露。
至于那个人是谁,评论区诸多网友在猜想。
他们都不知道,他是个很完美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去亵渎他的位置。
没等他们讨论完,我就评论了。
“那是我的上司,是我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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