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04-03 11:54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误染相思》,误染相思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软炸团子所著的小说围绕阿染相思两位主角开展故事:阿染在认识相思之后,开始经历各种奇怪的事,而且有各种奇怪的人出现,他有一点害怕。热门评价:尤其是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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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误染相思阿染相思小说
阿染本以为相思会跟自己一样,病了后睡得昏天暗地。不料刚刚小心地剪开相思后背的衣裳,他就嗷嗷叫着痛醒了。
此时阿染才发现,相思原来穿了件浅色锦衣,只是已被血液浸透,才显得像是深色。
鞭伤的伤口极深,布料全都粘在了血肉里面。好在阿染很有经验,耐心将伤口与衣料分离——相思显然没吃过这种苦头,满身冷汗淋漓,口中不断呼痛。
阿染毕竟是个男人,况且他本就喜欢男子。此时一个活色生香的半裸美人在他手下呻吟挣扎,哪怕心中另有他人,也不免心神动摇,只得停下来歇了一会儿。
“你想疼死我啊。”相思不满,用袖子抹着冷汗哑声道。
“不这样做,伤口好不了。”阿染放软了声音哄他。
“说得跟你经常见似的……”相思嘟囔。
阿染见他不信,便拉下衣裳,将肩膀上的一道鞭伤露给他看:“你看这里,就是衣服夹在伤口里面,老也不好,最后还是挑开伤口重新上药才好的。留了这么大一道疤。”
相思却没有说话,沉默良久,才哑着嗓子道:“再拉下来一点我看看。”
阿染却将衣服重新拉起整理好,摇着头倒吸了口气:“真冷!”
相思却已经看到,除了那道疤,白皙单薄的肩头上,还有许多其他的伤痕。那些伤各种各样,烫的、割的、打的,还有一些,相思连见都没见过,甚至无法想象是怎样残忍的折磨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燕老爹下手狠,不过一般不会留疤。”阿染随口道,“跟他服个软,他也不会下死手。你是惹到他了,还是得罪了客人?”
相思沉着脸,过了片刻才赌气道:“我不是打不过,是被人暗算才受伤的。”
“哦。”其实阿染没有听懂,又问,“他打完了,就把你放在冰窖里自生自灭了?”
“哪有那么容易,我一看不行,就直接装死了。”相思原本十分得意,但说到这里,忽然发觉这好像不是特别值得骄傲的举动,脸红了红,若无其事道,“反正,我足智多谋,不拘小节,就——嘶!”他猛然倒抽口冷气。
就在相思说话的时候,阿染将一整片衣料从他伤口上撕了下来。
“你看,这样说着话,就不会很疼了吧。”阿染给相思传授经验,“我自己的时候,就自己跟自己说话。不能老想着这件事,不然会越来越痛。”
阿染的经验十分有用。在这之后,相思死死咬着牙,再也没有呼过一声痛。
终于给相思上完药,阿染洗了洗手。一盆清水已经被血染得通红,他将水端出去倒掉,回来时发现相思已经沉沉睡去。
阿染又打了盆水,替相思擦干净身上的冷汗。与柔美艳丽的脸蛋不同,相思的身材高挑结实,健美挺拔,比起文弱公子,更像个江湖少侠。只是这通身的骄矜之气,不像阿染接触到的江湖人的作风。
种种念头,在阿染脑海中一闪即过,并没放在心上。这并非是阿染不勤于思考,而是因为他清楚,暖香阁里最不该追根究底的就是出身。
将相思弄干净后,阿染拿出几件自己的旧衣。刚准备给相思换上时,看看他的脸蛋,又觉得实在不合适。
最后,阿染将铁面当初给自己的那身衣裳抱了出来,才觉得勉强配得上眼前这个人。
这一切,相思都毫无所觉。
他的伤口被处理妥当,身上穿着柔软温暖的衣裳,一个人裹着阿染唯一一条厚棉被,窝在床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日,相思醒来,正打算伸个懒腰,孰料背后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他渐渐清醒,迅速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那个小笨蛋怎么不见了?
他环顾四周,不见阿染的影子,心下一沉,挣扎着要爬起来。
是去通风报信,还是被人……
忽然,相思的鼻子动了动,嗅到空气弥漫着清苦的药味。于是他安心地趴了回去,闭上眼睡起了回笼觉。
又过了一阵,阿染终于端着药碗回到屋里。相思“恰好”睁开眼睛,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张了张嘴,却觉自己的嗓子又肿又痛,已经说不出话了。
阿染却有些心神不宁,勉强朝着相思笑了笑,将熬好的药递给他:“前阵子我也生了病,大夫给我开了这个方子,好得很快。你跟我差不多,应该也能吃的。”
相思没有废话问他为什么不去给自己请大夫,费力地支起身子,端起碗一饮而尽,抹抹嘴,又重新趴了回去。
阿染接过药碗,却欲言又止。
相思皱着眉,一双墨色星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阿染几乎是一下子就顶不住了。相思实在怎么看怎么好看,那眉眼漂亮得让阿染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得叹口气,在床边慢慢坐下,说起了自己清晨出门的经过。
原来,在相思睡得昏天暗地时,阿染一大早就出去了。
那些沾着血的衣裳需要快点藏起来,相思楼外那些守卫们的动向也需要小心观察。然而阿染刚刚将衣服藏好,就有个小厮急匆匆跑来,告诉他快去前头,燕老爹有话要说。
阿染当时以为自己私藏相思的事败露了,拔腿就闷头往前头跑,到了之后才发现,来的不止是自己,全暖香阁的人都到了,乌泱泱站了一片。
燕老爹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据说年轻时也是个出了名的红牌。可惜岁月如刀,如今的他一点都看不出当年的模样,满脸横肉,膀大腰圆,若是不清底细的人见了他,肯定都会认为这是个杀猪匠。
不过这人其实也跟杀猪匠差不了多少,下手极其狠厉不说,做的也都是肉的买卖。
阿染心虚,躲在人群后面,低着头听燕老爹训话。
燕老爹见人到齐了,也不废话,直接便说道,昨夜里暖香阁里进了个带着铁面具的贼,倘若有人看到,及时上报,重重有赏。
铁面具……是他?
阿染心里咯噔一声,先是朝芍药看了一眼。
那次酒宴上,芍药也见过铁面一次。不过此时他双眼无神,没精打采地笼着袖子,似乎并没有联想到什么——也是,虽然阿染不清楚铁面的身份,却也知道他非富即贵,不可能跑到暖香阁来偷东西。
阿染这样告诉自己,却没有办法停止内心隐隐的担忧。
紧接着,燕老爹便向众人出示了一幅画像,正是铁面人面具下的容貌。阿染仰着脑袋,将那副画像牢牢记在心里,方心事重重地回了小屋。
“不行,我得去告诉他。”阿染站起身,心慌意乱道,“不然、不然……”
相思咳嗽一声,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刚刚一动,却扯到了背后的伤,脸色白了白,又灰溜溜地趴下了。
“多——咳咳,多管闲事。”相思的嗓子越发严重,喘起气来几乎像个破风箱,声音跟掺了沙子一样粗粝。
“你来的时间短,暖香阁……唉,不是好惹的。虽然那个人未必拿我当朋友,可他是孟大侠的朋友,得去告诉他小心些才行。”阿染道,“燕老爹已经让人将他的画像画出来,万一让他惹上麻烦就不好了。”
相思咳嗽得更厉害了,眼睛里甚至冒出了泪花,白玉般的双颊染上一抹晕红,目光潋滟间全是风情。阿染又忍不住看得愣了愣,接着又听到沙哑的嗓音道:“别去。”
相思哪里都好,就是这嗓子不知还能不能好了。阿染忍不住走了神,然后他晃晃脑袋,对相思道:“你躲在这里,没事的。若是有人来了,就藏在这里。”他拍了拍靠墙的大柜子,又道:“况且,你的嗓子……我得去问问大夫。”
安顿好相思,阿染不顾他的劝阻,揣上银子便离开了暖香阁。
依着过去的记忆,阿染先偷偷来到了铁面曾经的府邸,可是到了地方一看,却发现那里竟是大门紧闭。阿染上前扣门,不见任何回应,似是人去楼空。
难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孟大侠与铁面都不是本地人士,做完该做的事,自然会离开。也好,免去了一场麻烦。
阿染为他们开心,可又难免感觉到一丝失落。他靠在大门外的门槛上坐了一会儿,抱着自己的双膝,呆呆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孟大侠时的样子。
身上的伤口明明正在愈合,可他却觉得很疼——或许,疼的不是伤口,而是其他的地方。
良久,阿染吸吸鼻子,因为天冷而哈了口气暖手,然后就瑟缩着站起身。
不能在外面耽误太久,他还要去替相思找大夫呢。
“阿染!”
阿染顿住了,他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可当他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朝他走来的身影瞬间点亮了他的眼睛。
“孟大侠!”阿染又惊又喜。
那人一身玄衣,身形高大,腰间斜斜挂着把长剑,面带笑意信步而来,果然是孟少游。
“我远处看见便觉得是你,有些日子没见了!”孟少游笑着一拍阿染的肩膀。
阿染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被孟少游随手一拍,正好触到伤口,顿时打了个激灵。
“怎么?”孟少游忙收回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敢随便碰他,讪讪垂着手抱歉道,“我弄疼你了?”
“不是,因为……冷。”阿染越说声音越小。
孟少游一拍脑袋,抬手便将除下外袍,披在阿染身上。阿染连忙摆手,让孟少游自己穿,小心着了凉。
“我有内力护体,穿不穿没有两样。倒是你这身子骨,不穿厚点才真会着凉。”孟少游笑道,“对了,乔——就是戴面具的那个家伙,他就是嘴巴坏,其实为人不错的——他送你的那身衣裳是好东西,天冷就快些穿上。”
提到铁面,阿染想起了正事,顾不得继续推辞孟大侠的外袍(他心中暗喜地收下了),将暖香阁寻找铁面的事说了一遍。
“他去了暖香阁?”孟少游听着听着,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遇到什么想不明白的事。但看到阿染惶惶不安,眉头随即舒展,温声道:“不妨事,他虽然武功略逊,可论起保命的手段,江湖上少有人及。对了,你说有一副他的画像,是怎么回事?”
阿染便道,暖香阁有位丹青高手,铁面的画像已经挂在阁里,好多人都看到了。
“那……画像上的他,长得什么样子?”
阿染奇怪地望了望孟大侠,心里暗道,难道连孟大侠都没见过铁面面具下的脸?
这么一想,他便觉铁面这个家伙实在不够朋友。可又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不想被孟大侠看到那只难看的眼睛么?
原来他们俩是一样的人。阿染回忆起那副画像,心下恍然。看来,铁面也是因为形容丑陋,不想在孟大侠面前自惭形秽,所以才戴了面具遮掩。
“长得、呃,挺威武的。”阿染对铁面升起几许同病相怜之感,便有意为他隐瞒,没有直接说出“奇丑无比”“貌若恶鬼”这样的话,绞尽脑汁寻找着那张脸上的优点,“而且,有点黑。”
不怪阿染词穷,因为那张脸上,只有“黑”这一点算不上是缺点,至少跟其他缺点比起来不算。
“就只有威武?”孟少游的眼神有些奇怪。
阿染实在没法描述了,如果如实说出来,铁面可能会像他一样,再也没有勇气出现在孟大侠面前。于是他果断地点了点头,又道:“暖香阁里能人很多,很会打架,不能大意呀。”
“放心,不会有事的。”孟少游轻松笑道,“等小乔回来,知道你如此担心他,一定高兴极了。”
阿染原本十分焦急担忧,可孟少游的笑容是那样坚定而自信,让阿染也不由被感染,渐渐安定下来。
孟少游就是有这样的魅力。阿染只是跟他说几句话,就自然而然感觉到了安全与温暖。
“这阵子我要去门派驻地一趟,过几日再去看你。”离开时,孟大侠这样说。
阿染的心猛然狂跳起来。
直到阿染飘回自己的小院,整个人还恍恍惚惚的。他摸摸身上厚厚的外袍,脸红了红,又忍不住想笑。把这件宝贵的衣裳脱下小心叠好,才提着药材去找相思。
“喂!”相思的嗓子明显好了一点,至少能说出话了,只是依然沙哑得厉害,听不出他原本的嗓音。
“啊?哦!”阿染回过神,放下手中的药材,先仔细看了看相思,发现他身上的伤并没有加重,气色也有些恢复,便开心道,“你好些了?方才没有人过来?”
“大半天不见个鬼影子,原来你人缘那么差,在这里连个朋友都没有。”
“我以前可是有许多许多朋友的。”阿染不服气,“我是这里朋友最多的人!”
“哈!”相思发出一声嘲笑,“人呢?”
“有些走了,有些死了。”阿染的低落也只是一闪即逝,垂下头,慢慢拆开一包草药,“我今天问了大夫,大夫说你的嗓子不能急,要慢慢养。我先给你熬药。”
相思自知失言,然而想了半天,却不知该如何放下身段哄人,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许久,才挤出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刚说完,他就想抽死自己。这是人话吗?!
“呃,我的意思是,你看,你不能因为老朋友都走了,就不交新朋友。”相思咳嗽一声,“我就勉强,认你这个朋友了!”
阿染瞧着他,抿着嘴笑。
“笑什么?!”相思有些恼羞成怒。
“因为你很好看呀。”阿染笑道,“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了。”
相思又一下子转怒为喜,喜笑颜开道:“那是自然。所以,我要娶天下、咳咳,我这样的姿容绝世,你说是不是得天下第一美人才配得上做我老婆?”
“天下第一美人?”阿染认真地考虑着,最后摇摇头。
相思难以置信,震惊道:“你觉得连天下第一美人都配不上我?嗯,其实我最近也觉得……”
“因为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阿染打断了他,认真道,“成亲么,一定要找一个最喜欢的人。”
相思不以为然:“说得跟你有似的。”
阿染脸蛋一红:“我不告诉你!”
“嘁!”相思嗤之以鼻,同时不知为何,心里又有些躁动的欢喜。
这小子冒着危险救自己,为自己担心,还夸自己好看,所谓“最喜欢的人”,不就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么!
这个念头令人越想越着迷。相思假装自己说话说累了,将脑袋埋进被窝里,不想被阿染看到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可又忍不住在被子里支起一条缝,心满意足地看着阿染为了自己忙忙碌碌。
阿染理好药材,又准备好干净的棉布,大概是准备来换药了。相思眼巴巴等着阿染来叫自己,然后就见到阿染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走到外面,不多时便抱回一件外袍。
相思猛地掀开被子跳了起来——没跳起来,只是扑腾了一下,瞪大眼睛,指着那件外袍问道:“怎么回事?!”
阿染被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看,解释道:“哦,一会儿要给你换药,我怕之后洗不干净手,将衣服弄脏。”
“谁问你这个了!”相思气急,“这不是你早上穿的衣裳!这——咳咳咳,是、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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