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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刻江屿澈路峻竹小说

  • 时间:2022-01-13 10:31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骨刻》,骨刻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吻万千所著的小说围绕江屿澈路峻竹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江屿澈一直都认为自己不是个倒霉的人,但他却是真的经历了很多倒霉的事情。热门评价:他也不想要经历。
  • 骨刻小说

    推荐指数:8分

    骨刻

  • 骨刻江屿澈路峻竹小说

    江屿澈今天睡觉压根就没敢关灯。

    他紧紧裹住被子,不敢露出除了头和手以外的身体部分,为了缓解紧张他不停地刷着手机,实际上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机里的内容一点都没看进去。

    鹿鹿那句话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都说小孩子能看见些不一样的东西,难不成这屋子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把手翻过来看了眼上面的纹身,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再加上手机里的内容过于好笑和吸睛,没多大一会他的注意力就转移了。

    由于天气闷热,他又不喜欢空调吹出来的风,所以刚还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大着胆子伸出了一只脚,结果一伸出去就感觉脚底生风,还以为是自己突然接触到冷空气不习惯。

    外面忽然闪过车灯的光,他惊觉自己还没有拉窗帘,便下了床往窗边走去,刚捏住窗帘一角准备拉过去,他突然在窗户的倒影里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立在床边。

    想到刚刚阴风阵阵霎时他就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都不敢回头确认一下。他缓慢地拉上了窗帘,脑海里一边盘算着如何逃生一边又安慰自己有保命符护体,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窗帘已经拉到了滑轨的最里端,他没有理由再耗在这里了。一番加油打气后他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转过了身子,等看清楚床边的东西之后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哎哟我,这大der逼,净能自己吓唬自己。整得吓人唬道的我还寻思是什么东西呢,原来就是个烛台啊。”

    这房子装修的时候他妈非要在床边安个烛台,说是以后燃香薰方便。可他总觉得床边摆蜡烛怪怪的,就一直没有用过,时间一长他都忘了。

    细数他今天又是猪又是竹又是烛的,怕不是和这个字过不去了。

    得到这个认知后他紧绷的神经立即就放松了,美滋滋地上了床,随手一摸手机却摸了个空。他记得手机就放在了左边,怎么会不见了呢?他左翻右找都没找到,急得他一蹬腿把手机踹下了床。

    “……这脑瓜子是越来越不好使了,都赶不上那个好猪,手机放哪都能忘。”

    他弯腰捡起手机,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头顶的灯忽然闪了几下,他刚一抬头,灯一下子就灭了,与此同时,床边烛台上的蜡烛“咻”的一声亮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本来维持着从床头伸出半个身子到床尾捡手机的他滚到了床下,不过他没摔疼,烛火摇曳之间有个东西接住了他,冰冷的触感激得他一哆嗦。

    那东西绝不是活人。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那死鬼垂地的黑色长袍,视线上移,腰间挂一玉佩,因为他的动作摇晃不停。直到死鬼把他扶起来他才看清死鬼的脸。

    幸好不是高度腐烂,七窍流血,不然江屿澈估计就直接吓死在这了。

    那死鬼仪表堂堂,一副好相貌,像是古装剧里的闲散王爷。见江屿澈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一撩长袍坐在了他的对面,抿嘴一笑轻轻开口。

    “好久不见,阿澈。”

    江屿澈这才回过神来,“你谁?”

    “听说你们东北有五大仙,狐黄白柳灰,猜猜我是哪一仙?”死鬼握起他的手腕,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纹身,“明明身上纹着我的名字你还要问,真是糊涂。”

    江屿澈在心里把郁青和迟书乐骂了个遍,他发誓如果今天能在这死鬼手上苟活下来他一定要去踹翻那两个死神棍的烂摊子。

    “鬼…鬼大爷,鬼爷爷,鬼祖宗!”江屿澈放软了语气,“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在那边过得不好,没有钱花,还是找不到对象啊?我跟你说,我也没钱没对象,你找我我也没招,换个人吧!”

    “我不要这些。”

    “那你要啥啊?”

    “我要你。”

    看这死鬼腻腻歪歪的样江屿澈直起鸡皮疙瘩,他把手往回缩了缩,“你能不能先把手撒开啊?冰凉。”

    “松开的话你逃跑怎么办?”

    “大哥,你想想,我能往哪跑,再说了我能跑过你吗?”

    死鬼思索片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松开了手。江屿澈装作揉了几下手腕的样子,在那死鬼恍神的瞬间他猛地起身往门的方向跑去。

    管他跑不跑得过,跑了再说!

    就在他快要接近门把手的时候死鬼挡在了他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阿澈,你要跑。”

    稳了稳情绪,江屿澈赔笑着说:“哪能啊,我…我其实是想上厕所…啊不是,我给你拿点喝的…哈哈。”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少年。”死鬼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情,“足足一千六百年。我好不容易才现了真身,你却要跑。”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再打苦情牌麻痹自己,但见他这副样子江屿澈还是狠狠难过了。

    “那啥,我之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才来找我的啊?”

    死鬼回应地干脆利落,“是。”

    “…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给你道歉,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我要你跟我。”

    “啊?这个愿可不兴许啊!”

    死鬼笑了,“看你吓的,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要你跟我去找我的魂魄。”

    江屿澈松了口气,“魂魄啊…魂魄?那玩意咋找,你找它干啥?”

    “魂魄不全我入不了轮回。”死鬼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话说到这江屿澈算是听明白了,八成这鬼魂飞魄散就是他不知道哪辈子干的,所以缠上他了。他可没听过前世债今世偿的道理,人死之后一把灰,散了就净了,怎么讨?他要是现在认了就是上赶着当大冤种。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稳住死鬼再说,于是他点点头,“那行,我答应你。不过你还是再重新介绍一下你自己吧,我实在想不起来你了。”

    死鬼高兴起来,连带着那张惨白的脸都浮现出血色。

    “山有扶苏,路有峻竹,所以我叫…”

    “山扶苏吧,你好你好。这个名不如山核桃好,山核桃补脑,你要不要吃,我给你拿点嗷,可好吃啦!”说着便要往出走。

    死鬼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手拉住他,“阿澈,你总是千方百计地离开我。”

    江屿澈欲哭无泪,“没有,真没有!我就是想给你拿点吃的,但我忘了你不能吃了。”

    “之前不能,现在能了,不过我不想吃。”死鬼按着他坐下,“我叫路峻竹,不是山扶苏也不是山核桃。我想有必要帮你回忆回忆我们的曾经了。”

    江屿澈叹了口气,“你说吧,我听着呢。”

    路峻竹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似乎陷入了回忆。

    “那年都城花正好,弱冠之年御街打马。琼林宴上你我初见,我新封郡王,你是探花郎。”

    “停停。”江屿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探花我知道,科举考试第三是吧。”

    “殿试第三名。”

    “电视?对,我就是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这个才知道的。”江屿澈完全没意识到两人的话题已经出现了差错,“前两个月刚结束的那个考试你知道吧,就和你们当时那个科举考试差不多。”

    路峻竹点点头,“高考是吧,我略有了解。”

    “对,就那个,上个月出分了,你猜怎么着?嘿,我没考上。”江屿澈摊了摊手,“所以你能不能别把这个大的名头安在我身上。”

    路峻竹看了他良久,小声嘟囔了一句,“那我再给你编一个吧。”

    “啥?”

    “没什么,我说刚才是我记错了。其实你不是探花郎,我也不是郡王。我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你是异国进贡来的绝色太子妃。”

    “停停。”江屿澈听不下去了,“我之前是女孩子?”

    路峻竹面不改色,“和亲王子。”

    “你知道我混的是哪的血吗?”

    “知道,俄罗斯。”

    “那你知道俄罗斯反对什么吗?”

    路峻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咬了下嘴唇没再说话。

    “我说你编的能不能合理一点啊?你要是说你是上古的邪祟妖魔,我是除魔卫正道的除祟师都比这可信。”

    “好吧你说对了,就是这么回事。”路峻竹倒是会做顺坡驴。

    这下可算是顺了江屿澈的意,正好找个理由把他打发了。

    “你找我帮忙又不肯说实话,我看这忙真是没个帮了,你还是找个能坦诚相见的人去吧。”

    “我们已经坦诚相见过了啊。”路峻竹眨了眨眼,“就在今天中午你洗澡的时候。”

    “洗澡?所以那水凉了是因为你进浴缸里了?!”

    “我们以前经常这样。”

    难缠,真是难缠。江屿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这一动作被路峻竹捕捉到了,他沉默了一下,复而开口,“那我给你看个东西吧,你别害怕。”

    他抬手解开长袍,一件件除去里面的衣物。江屿澈一愣,“干嘛呀你?”

    路峻竹不答,直到将裸露的后背展于他面前。江屿澈看到他背上有一道长长疤痕,从后颈到腰间,在整根脊柱上蔓延,像一条丑陋的蜈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突兀。

    “你这咋整的啊?”江屿澈看得心惊,又有些心虚,“别不是我整的吧?”

    路峻竹把手移到后背上,指尖划过伤疤,那已经结痂很久的伤口忽然迸裂,血液霎时渗了出来。

    “你疯了!”江屿澈大吼一句,转身想去找医务箱,却被路峻竹一声“别走”拦住了。

    他微微偏过头来,“我是鬼,感受不到疼痛。”

    可他额头上的薄汗已经出卖了他。他把伤口往两边扯去,露出了里面的森森白骨,骨头上刻着三个字。

    江屿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三个字正是他的名字。

    江屿澈怔愣地看着路峻竹脊骨上刻着的他的名字,咽了下口水,“恨之入骨?”

    路峻竹听到这四个字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随意地在伤口上划了几下,狰狞的伤口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来那副蜈蚣样。

    他将刚褪下的衣服尽数穿上,慢悠悠地整理好了前襟后摆,再度转过身来与江屿澈面对面。

    “对,恨之入骨。魂飞魄散之仇,不入轮回之苦,要是你你恨不恨?”

    该恨,因为这听起来确实很惨。江屿澈暗自想着,可他还是很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虽说路峻竹口口声声说着他们之间有“深仇大恨”,可是聊了这么半天他也没把这恨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倒是编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理由来搪塞他,为的就是让他去找零散的魂魄。现在这事摆在他面前就是百害而无一利,鬼知道找魂魄有多难。

    他不甘心,决定再挣扎一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是靠着这个名字找到我的吗?”

    路峻竹没说话,往后一靠示意他接着说。

    “一个猜想,不一定对。有没有可能你找错人了呢?世界上叫江屿澈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啊。”

    “哦?”路峻竹笑了,“那又有异域风情又在中秋节出生又叫江屿澈的世界上还能有几个?再来就是……”他抬起手抚上江屿澈的脸,江屿澈又被冰得抖了一下。

    “你烧成灰我都能记得。”

    他好像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路峻竹是鬼无疑,迟书乐和郁青肯定也不是什么清白东西,搞不好他们都是一伙的。刚准备好的话都被咽了回去,他只能向后闪了闪,推开了路峻竹的手。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冰凉。”

    察觉到他的动作路峻竹有些失落,微微叹了口气,“别做无谓的挣扎了,阿澈。”

    确实,再怎么挣扎他都逃脱不了了,江屿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万一…我说万一嗷,没找到你的魂魄怎么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路峻竹深深看了他一眼,“心不诚,则不灵。”

    烛台上的火焰忽然蹿高,映在路峻竹的黑袍上,称得他整个人愈发阴森。在江屿澈看来,他已经在失去耐心的边缘疯狂徘徊了。

    “若是这种万一真发生了,我会缠你缠到死,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光想想就觉得恐怖。虽说过去的十八年里他似乎一直没什么出息,但他仍然觉得自己未来可期,决不能因为这种事就把他的下半生搭进去。

    “所以乖乖听话和我去找魂魄吧,等你找到了,我自然就离开不再打扰你了。我们之间的事长得很,你如果真好奇我可以在路上慢慢讲给你。”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江屿澈除了点头别无他法。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先休息吧,我也要隐遁起来养养精神了,明早出发,我会把你直接转移到目的地的。”

    说罢路峻竹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烛台旁。他一动起来就有细微的声响,听起来像是郁青店门外挂着的风铃。他伸手掐灭了烛焰,烛光消失的瞬间灯亮了起来。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蜡烛上还飘着一缕轻烟江屿澈还以为刚才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屋内已经没有路峻竹的身影了,可他身上的风铃声似乎还萦绕在耳边。江屿澈困了,眼皮发沉,他抬手就把灯关上了。

    恶鬼都现身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了,圈套也进了,威胁也听了,没有回头路。只求一切顺利,早日摆脱纠缠。

    双眼紧闭,意识逐渐涣散,他知道自己处于熟睡的临界点上了,在这种阶段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或回忆就会钻进他的头脑,伴他入梦。

    这一次,他回想起了他名字的由来。这个名字其实不是他爸妈取的,而是他自己挑的。

    他出生的时候家里人给他取了很多名字,可无论叫哪一个他都毫无反应,没办法,他妈只能临时取了个俄罗斯名字充作他的小名,直到他一周年生日时,其他孩子抓周宴上抓笔墨印章,他抓名字。

    说来也巧,那么多字里他偏偏就先后抓到了“屿”字和“澈”字。

    第二天早上他人还没醒就先打了三个大喷嚏。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四面漏风的木头屋子,他躺在一张比棺材板还硬的床上,身上就盖一张破毯子,寒冷的被窝里面还露出一个银色的头顶。

    江屿澈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老头,第二反应:冰凉,他心里闪过无数句脏话,路峻竹不会把他传送到一个死老头的被窝里了吧。

    他戳了戳银色头顶,“老爷爷?你醒醒?”

    银色头顶动了一下,却没有醒。江屿澈放下心来,看来这老头还没死,碰瓷是碰不上他了,正想着,银色头顶突然往他怀里钻了钻。

    江屿澈立马就火了,“你这老毕登到底要干啥呀!”

    经他这么一喊银色头顶往上爬了爬,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老毕登’是什么意思?”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江屿澈傻眼了,“路峻竹?你这头发咋祸祸成这样了?”

    其实也谈不上糟蹋,江屿澈从来没在现实中看到有人染银色头发,当没露脸时江屿澈自然而然地以为这是老人的白发,但是配上路峻竹的脸之后竟然意外地惊艳。

    “不好看吗?我昨天新染的。”路峻竹抬手揉了揉头发,“称你的金发。”

    见江屿澈发愣,路峻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会以为我的思维方式还停留在以前吧?时代在发展,时代在变化,虽然我之前不能现身,但是我都看得见,绝对能跟上你的步伐。”

    看出来了。江屿澈觉得路峻竹在这方面已经走在前列了。

    “所以‘老毕登’是什么意思?”

    江屿澈当然不能告诉他真实含义,随便扯了个意思,“夸你的,就是帅哥的意思。”

    “哦…”路峻竹一个“哦”字语调十八弯,狡黠地笑了下,“那你也是老毕登咯。”

    “是是是……”江屿澈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赶紧问道:“我们现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应到魂魄在这里,先出去看看吧。”

    路峻竹掀开毯子,江屿澈这才注意到除了头发他的衣服也全都换了,他越看越觉得衣服眼熟。

    “衣服是我在你衣柜里找到的,还挺合身。”

    “你都能染头发了就不能再买身衣服吗?”

    “临时穿一下而已,你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

    想着等把这尊大神送走了什么都好说,衣服穿一下就穿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江屿澈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出了破旧木屋,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路峻竹说着就往村庄走去。

    江屿澈倒觉得新鲜,他一直在城市里圈着,都没到农村里玩过,总听说村里空气清新,自然条件优越,吃的玩的都和城里不一样。这样想着脚步也快了起来。

    一进村没见村民,先看到了一个香火缭绕的祭祀台,说来也怪,盘中的贡品不是水果,而是些生米生面类的粮食。台上供着一个人像,慈眉善目,穿灰色官服戴锦帽,却也不像是一般庙里的神佛。

    “这难道是他们村里某位英雄的雕像?”

    “亏你还是东北人,这都看不出来。”路峻竹指了指祭祀台旁竖着的牌子,念出了上面的字,“仙家楼。”

    江屿澈这才反应过来,他虽没亲眼见过,但此类故事还是听过不少的,再度端详人像,他认出了供奉者的身份。

    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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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吻万千   类型:现代   状态: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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