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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安分守己

我该安分守己

    我该安分守己

  • 作者:花误呀分类:现代主角:郁辞 乔鹤行来源:长佩时间:2021-10-29 09:00
  • 主角是乔鹤行郁辞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我该安分守己》,作者:花误呀,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郁辞他喜欢上了乔鹤行,但是他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原本想着把这份心思藏起来,但是谁知道他发现乔鹤行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劲。

    网友热议:是我心头不灭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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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回去的路上郁辞也一点没有闹,他和乔鹤行一起坐在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现在虽然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可是道路还是有一点堵。

郁辞靠在乔鹤行的怀里,呼吸间有一股水果和酒精混合的味道,他的头发贴着乔鹤行的脖子,很软。

如果郁辞是清醒的,他是绝对不敢这样靠在乔鹤行怀里的,搞不好还会光速溜走。

但他的大脑已经被酒精搞得一片混沌。

他只知道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他本能地想要亲近的人,而这个人还对他很温柔,一直握着他的手,两个人的手掌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郁辞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那些五光十色的灯光,那些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眼睛上,像一个个颜色斑斓的亮片,混合在了一起。

他突然笑了起来,也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无端地感觉现在很好。

-

乔鹤行抱着郁辞进了家门。

郁辞已经事先跟管家说过今天不会回来吃晚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他们进门的时候谁也没有惊动。

郁辞已经有点困了,在乔鹤行怀里小小打了个哈欠。

乔鹤行本可以把他交给管家,或者随便哪个佣人,他们每个人都会把郁辞照顾得很好,可是他没有松手,而是直接抱着郁辞回了房间。

他帮郁辞换上了干净的睡袍,擦干净了手和脸,才把他塞进了被窝里。

郁辞一直懒洋洋地随他摆弄,直到乔鹤行把他塞进被窝里,他才伸出手,偷偷抓住了乔鹤行的衣服角。

他不想乔鹤行走,可他拉着乔鹤行衣服角的手一点也不用力,只捏住了很小的一片布料,只要乔鹤行想,随时可以抽身而去。

但乔鹤行没有动,他转过身看着郁辞。

而郁辞模模糊糊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他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声音也很含糊,但是在安静的室内,又听得意外清晰。

乔鹤行心头一动。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了。

他在郁辞身边坐下来,像是明知故问,又像是真的不知道,问道,“谁的生日?”

可郁辞却不肯说了。

“他的……”郁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一个名字含在他的舌尖上,却又怎么也不肯吐出,像是一件毕生的珍藏,只能藏在心里,轻易不肯展露给外人,“我喜欢的人。”

但他又有很多话想说,关于他喜欢的,无望暗恋的那个人。

清醒的白天他不能说,喝醉了就像找到了倾吐的出口,絮絮叨叨想把所有暗藏的心事都说出来。

“其实我给他买好礼物了,但是我送不出去,”郁辞苦恼地皱起眉头,他看着乔鹤行,又不像是看着乔鹤行,“情人节礼物就没有送出去。”

他拉着许呈挑了很久,可是那份礼物到现在都还藏在他的书桌底下,礼物的包装很漂亮,可他却辜负了这份漂亮。

“为什么不送?”乔鹤行耐心地问道。

郁辞的眼睛迟钝地眨了眨。

为什么不送?

这句话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但他向来是个有问必答的好孩子,尤其是喝醉以后。

过了好一会儿,郁辞闷闷地说了一句,“因为他不喜欢我。”

喜欢他的人太多了,我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可能,根本没有注意过我,”郁辞小声地说道,“他也不知道我喜欢他。”

乔鹤行一直低头看着郁辞,没有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郁辞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去。

他躺在床上,屋子里没有开灯,显得他的脸部轮廓格外柔和,而他的眼睛又是明亮的,像倒映着一片湖泊。

乔鹤行的手轻轻覆住了郁辞的额头,郁辞就像被安抚了的小猫一样轻轻贴过来。

郁辞已经醉了,他可能根本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可是他的眼神如此潮湿地看着乔鹤行,这么乖,仿佛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让人的心口不自觉烧起来。

有那么一刹那,乔鹤行很想低头吻他。

丢开自己那些沉重复杂的心思,只听凭本能,去吻郁辞,让他小声叫自己的名字,被欺负到哭也不会反抗。

可他没有。

他克制地坐在郁辞床边,还保持着君子的距离。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注意过你?”乔鹤行很慢地问道。

他知道郁辞已经困了,明天醒过来就会忘记今晚的一切,所以他才能无所顾忌地说出口。“他知道的。”乔鹤行说道。

他知道挂在他公寓门把手上的感冒药是郁辞送的。

他知道那束没有落款的洋桔梗,是郁辞摆在窗台上的。

他还知道那总是躲在人群中,却偷偷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到底属于谁。

郁辞总是在他的生活里肆无忌惮的出现,却还自以为躲藏得很好。

太笨了,却也太温柔了。

-

乔鹤行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摁上了郁辞的嘴唇,像是要借此平息自己心头烧起的热度。

郁辞的嘴唇是柔软的,花一样的粉色,乔鹤行的手指轻轻摁下去,他的嘴唇就也微微凹陷。

而郁辞轻轻哼了一声。

他微微地张开了嘴唇,含住了乔鹤行的指尖。

这完全是无意识的一个举动,郁辞再没了下一步动作。

可乔鹤行感觉到他那一点指尖,被郁辞的舌头卷住了。

温热的,潮湿的。

被郁辞的嘴唇包裹着。

乔鹤行没有动,但他觉得这个没开灯的房间太热了,如今已经是五月份了,春天的尾巴了,空气里隐隐有了夏日的前兆。

“郁辞……”乔鹤行叫了郁辞一声。

他其实想问郁辞,你真的醉了吗?

可是郁辞无辜地看着他,他已经很困了,眼睛里雾气蒙蒙的,他眨巴眼睛看了乔鹤行一会儿,就支撑不住地闭上了。

而他的舌尖偏偏从乔鹤行的指腹上滑过了一下,像一条妩媚灵巧的蛇,在乔鹤行的指尖盘旋。

乔鹤行又看了郁辞一会儿,才把手从他嘴唇上移开了。

他侧头往外看了一眼,窗帘紧紧地拉着,可是外面的灯光与月光隐约有一点模糊的影子,顺着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落在地上。

今天本该是月朗风清的一个夜晚,不适合喧嚣与吵闹。

可乔鹤行凝视着郁辞的眼神,幽深得可怕。

-

等乔鹤行离开房间的时候,郁辞已经完全陷入了熟睡,深栗色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露出一只白皙小巧的耳朵,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

乔鹤行站在门边,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把门关上。

他去厨房里拿了一听冰冻的啤酒,他今天喝的酒其实远比郁辞要多,但是他一点也没有醉。

然而酒精似乎还是流淌在了他的身体里,有一种烧灼感淌在血液里,让他百般动摇,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跃起来。

郁辞……

乔鹤行喝了一口啤酒,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往下,而这个名字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好人。

更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他贪婪而难以满足,需要反复地确认,索取很多的爱与包容,才会学会去爱人。

乔鹤行捏了一下手上的啤酒罐子,铝制的罐子轻易变形,在安静的客厅里发出脆弱的声音。

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像是荒原上掉落了一粒火种,也许终将催生起燎原之火。

从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该去制止。

但从情感上——

他舍不得。

郁辞第二天醒过来,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昨天发生过什么了。

他抱着枕头发了好一会儿呆,却只能想起他昨天好像一直坐在乔鹤行身边,一边喝酒一边偷看乔鹤行,之后的事情就全都没有了印象。

他这一觉睡到早上十点,中间管家让人去喊郁辞吃早饭,却被乔鹤行拦下了。

等郁辞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而乔鹤行正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和谁接电话。

听到声音,乔鹤行转过来他看了一眼。

郁辞早上已经洗过澡了,头发吹得半干,发色比平常要深一点,他身上穿的也不是昨天乔鹤行帮换的那套酒红色睡袍,而是换成了一套深蓝色的长袖睡衣。

乔鹤行一只耳朵还听着手机里的通话,可是心思已经分去了半分在郁辞身上。

郁辞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赤脚踩在沙发的边缘上,嘴里还咬着一袋牛奶,见乔鹤行看过来,就条件反射笑了一下。

乔鹤行看着他,总觉得郁辞像自己家养的小动物,在和他卖乖撒娇。

但他的视线又移到了郁辞的脸上。

郁辞看着他的神情是坦荡的,并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就像之前无数个普通的早晨一样。

看来郁辞已经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乔鹤行心里有了判断。

郁辞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倒在他怀里,和他倾吐了什么秘密,又以怎样的姿态,吻住了他的指尖。

昨天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泡影,天亮了就破碎在空气里。

乔鹤行心里说不出是不是有一点遗憾,但他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

他上下打量了郁辞一眼,郁辞穿着蓝色睡衣的样子很清爽,但他觉得郁辞还是穿那件酒红色的睡袍更好看,衬得郁辞的皮肤有种象牙一样的白。

而他耳边的手机里还在言辞恳切地和他交代着乔家发生的事情。

乔鹤行垂下了眼,“我知道了,过几天我会自己去一次,先挂了。”

乔鹤行挂断了电话。

郁辞见乔鹤行结束了通话,才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问道,“学长,昨天我喝醉了,是你带我回来的吗?我有没有耍酒疯给你添麻烦?”

其实郁辞知道自己喝醉了一向是很安静的,但是凡事有万一,他万一搂着乔鹤行脖子撒酒疯说我爱你可就不好了。

乔鹤行从桌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杯子里是冰水,在还入夏的早上未免太冷了一点。

“你没耍酒疯,”乔鹤行故意说得慢吞吞的,咬字清晰,眼中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戏谑,“就是一直抱着我不肯松手。”

郁辞差点被牛奶呛到。

他一点没怀疑乔鹤行话里的真实性,因为这听着就很像他会对乔鹤行做的事情,因为求而不得就趁醉耍流氓什么的。

“我还干了点别的吗?”郁辞擦了下嘴角的奶渍,捂着心口,颤颤巍巍地问道。

乔鹤行的嘴角轻微地勾了下,他看着郁辞紧张的眼神,又想起昨天他躺在床上,眼神湿润无害的样子。

“你还一直在说你有个喜欢的人,但是又不肯说名字。”乔鹤行说道。

郁辞的心口猛地一沉,差点把牛奶都泼在腿上。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乔鹤行,“我,我说了吗?”

“嗯,”乔鹤行的神色很镇定,让人不自觉就相信他说的一切,“但是你说完就困了,不肯接着说了,问你也不回答我。”

“郁辞,”乔鹤行的脸色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好奇,仿佛真的是学长在打听自己关系好的小学弟的八卦,“你喜欢的是谁?”

郁辞一时间慌得不知道怎么是好。

他现在万分庆幸自己昨天没有说出乔鹤行的名字,可是此刻,乔鹤行坐在他对面,神色如常地问他,他喜欢的人是谁?

郁辞的手抓紧了自己膝盖处的衣服,手背绷直。

他喜欢的人,除了乔鹤行,还能是谁?

可他昨晚没能说出口,今天依旧没法说出口。

郁辞避开了乔鹤行好奇看着他的视线,他张了张嘴,心虚地说道,“我可能是在说某个动画里的角色……”

乔鹤行抬起了眉毛。

郁辞硬着头皮继续瞎扯,“学长你知道我很喜欢看动漫的,手办也多,估计是喝醉了想起我没买到的限量款手办了……”

乔鹤行面无表情地看他,心想我听你鬼扯。

“行了,该吃午饭了。”乔鹤行打断了郁辞的胡说八道,他站起身,走到郁辞身边,伸出手要拉郁辞起来。

郁辞愣愣地把手递到乔鹤行手里,被他一拉就站了起来,和乔鹤行靠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乔鹤行身上的木调香水的味道。

而乔鹤行在他站起来以后也没有松开他的手,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拉他下楼。

郁辞被他握着手,手心里一片潮湿。

-

吃完饭以后,乔鹤行就有事情出门了。

而郁辞也和许呈约好了一起去鬼屋。

“鬼屋?”乔鹤行有点疑惑,“你们要去游乐园吗?”

“不是,”郁辞正在换鞋,“是专门的一个大型鬼屋,刚建不久,好像是学校背景的,许呈不敢晚上去,非要拉我下午去,说下午阳气旺。”

乔鹤行斟酌了一下,问道,“你不害怕吗?”

他明明记得郁辞不太敢看鬼片。

郁辞想了想,“应该不是很可怕吧?我只是怕那种灵异的,但是鬼屋里都是工作人员啊,之前去游乐场的鬼屋我就还好。”

乔鹤行就没再多问,和郁辞一起出门以后就分开了。

-

郁辞先到的许呈家里等他,他们两个人的家离得很近,许呈开车技术比郁辞好得多,所以是他开车。

郁辞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问许呈,“我昨晚到底有没有发酒疯啊?乔鹤行说我抱一直着他不放,还说我有喜欢的人?”

郁辞回想起早上乔鹤行问他的话,很想给昨晚的自己泼点冷水清醒清醒。

许呈回忆了一下,“你们俩走的时候你还挺安静的,不过一直拉着乔鹤行的手,其他人谁也不理,包括我。”

许呈说到这里颇为怨念地哼了一声。

“但是之后我就不知道了,”许呈说道,“是乔鹤行带你回家的,看你粘着他那个架势,还真有可能。”

郁辞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酒精害人,”他愤愤地说道,“我再也不喝了。”

许呈在旁边笑了一下,“别啊,酒壮怂人胆,说不定哪天你喝大了就把乔鹤行给办了,也不亏。”

郁辞言简意赅地赏了他一个字,“滚。”

-

他们开了大半个小时才到了鬼屋所在的地方。

停完车,许呈和郁辞一起排队入场,这个鬼屋的人气还不低,即使不是高峰期,队伍也不算短。

许呈四处看了看,突然拱了拱郁辞,“你看那边那个人,好像是方汝清?”

郁辞抬起头,顺着许呈说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站在那里,穿着一件黑色薄外套,五官俊美,一双引人注目的桃花眼尤为漂亮,是女孩子多看一眼都会脸红的类型。

他旁边站着一个身量娇小的女孩子,正挽着方汝清的手。

许呈不由八卦道,“他是和女朋友来玩吗?完了,学校里的迷妹要心碎了。”

然而郁辞茫然地问道,“方汝清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许呈:“……”

许呈说道,“就是学校论坛上老有人拿他和乔鹤行比的那个。”

郁辞一秒钟get了,“哦是他呀,我还没见过他本人呢。”

他们说话间,方汝清突然也往这边看了一眼,郁辞和许呈顿时像说坏话被抓到了一样心虚,迅速站直,背对了过去。

然而,下一秒,他们就发现,方汝清和那个妹子,排在了他们后面。

郁辞往前看了看,鬼屋里一次会放四个人,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方汝清会和他们一起进去。

许呈和郁辞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试图用眼神交流。

郁辞:让你背后说人八卦。

许呈:就我说了吗?你不也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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