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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他对我言听计从

快穿:男主他对我言听计从

    快穿:男主他对我言听计从

  • 作者:盈野分类:穿越主角:顾清寻 安尘远来源:废文时间:2024-06-05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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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南赵的早朝上鸦雀无声,各个大臣们的头一个比一个低。

“几千个人找了好几日连一个人影找不到!孤就不信他安尘远能带着着几千人销声匿迹了!!”

元昭上前回道:“依臣看,安尘远留下营帐的规模少说也有三千兵,若是藏兵简直是天方夜谭,如今臣已经搜遍了整个东郊,仍然为发现影踪,臣以为北离已经撤兵了。”

元昭是南赵开国老臣,尉迟慕很是信任他,不过奈何元昭已年过半百。

尉迟慕仰着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目,而后握紧了拳头

“放出消息,孤要北上伐顾,孤倒要看看安尘远他能藏到何时!”

“是。”元昭领命

国师在一旁静默不语,这才开口说道:“陛下不如先解决内鬼一事,我早就说过陛下身边不干净。”

尉迟慕忽然想起了那个无比真实的梦,闻言怒目圆睁,大声喝道:“那你告诉孤,谁是内鬼。”

国师面对尉迟慕的怒吼丝毫不惧,面具下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朝下的尉迟英。

“陛下急什么,不如先问问郁王爷。”

尉迟英听闻勾起了唇角,抬头对上了国师的视线,

不怕死的东西,尉迟英眼底起了杀意,他上前一步说道:“臣以为,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北离入侵一事,国师大人在朝堂之上不论政事反而挑拨离间,搅浑水。臣认为国师妖言惑众,危害朝纲。”

顿时朝野上下一片哗然,那些以前就看不惯国师的大臣纷纷附和。

李丞相更是愤愤不平见状立刻就站了出来,面向尉迟慕道:“老臣以为,郁王爷所言正是,陛下还望念老臣辅先帝乃至陛下二世龙安,网开一面,莫要听那鬼面的挑拨之言。”

尉迟英只需打开一个口子,做了出头之鸟,便会有数个梁上麻雀开口。

尉迟慕又缓缓坐了回去,他看向一旁的国师眼中并无怀疑,更多的是警告,因为他知道,国师并非俗子,是他南赵的仙护。

“那孤就听爱卿的,不过国师怀疑郁王,郁王又该如何自证呢?”尉迟慕道

尉迟英只是抬起了眸子看向尉迟慕,而后说道:“国师不信臣,就连陛下也不信吗?”

他又嘲讽道:“若是如此恐臣谋害我南赵社稷,倒不如将臣流放,好安了陛下的心。”

尉迟慕神情复杂的望着朝堂下的尉迟英,他皱了皱眉,沉声道:“孤只要你自证清白,何时说过要将你流放!”

尉迟英不再看他,只是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他也敬畏过他的兄长,不过这都是在他得知真相之前,现在尉迟英只觉得恶心,虚伪。

“陛下宁可听外道之言,也不肯信臣,要臣自证清白,臣无可所证。”

尉迟慕道:“既然如此,那便赏郁王禁足半月,孤替你做了主,若是这半月内风平浪静,孤便信了你。”

尉迟英闻言只是扬唇浅笑,留了仇家之子在世上苟活,我都不敢相信你是那个敢对生父养母下手的畜生了,半月足以,恐你活不过半月。

“谢主隆恩。”

朝会终究还是听了国师的。

散朝后。

“你明明知道你那弟弟有问题,为何不杀了他。”国师问道。

尉迟慕揉了揉眉心,说道:“孤不能让他死,他不能死。”

国师道:“这是你的事别后悔就好,总之事成之后我只要那个顾清寻。”

说罢国师就消失不见了。

守在殿外的达奚澈混在了关押尉迟英的队伍后方。说是禁足其实就是关押,不过是由皇上的亲卫看守,比牢里的日子舒服些罢了。

关禁闭的地方叫宫人府,府中并无过多的陈设,只设有桌椅床案,不过好在宫女们常来打理虽说寒酸,但好在洁净。

达奚澈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混了进去,待到人都散了,达奚澈才敢凑近了说话。

“方才殿中之事奴才已经全听着了,王爷有何打算?”

尉迟英面上从容,低声说道:“我的身份已然败露,如今只能装糊涂了,你回去备纸墨将将宫中消息传递给安尘远。”

“安尘远不会一直坐以待毙,也许他早就有了安排。”尉迟英说罢,解下了腰间的玉佩。

又说道:“这个你拿着,北离的人不认得你。”

达奚澈接过那白玉,面上无雨也无晴,心中却像发了洪水般,飘飘然了起来。

乌桓人的眸子在远处看与常人无异,可仔细看就会发现是深蓝色的。达奚澈一双眸子登时亮了起来,就如深水中透进了阳光。

他掩着面上的欢喜,在尉迟英耳边念念有词,含糊不清的说些什么。

尉迟英是听清了,那狗奴才嚼着耳根,说了些贱舌之语。

“王爷送奴才的东西自然是宝贝着,就连王爷脱了的亵裤奴才也留着呢。”

“滚。”尉迟英冷言。

达奚澈领了命,恭恭敬敬的离了宫人府,之后便赶去了东郊。

午时后山上安尘远已经备好了马匹,也多亏了尉迟英才会有上百匹好马。

顾清寻见状上前询问安尘远

“将军,我们要攻打南赵了吗?”顾清寻知道安尘远已经有所谋划,可他手中揣着风雨册若是没派上用场就可惜了。

安尘远换上了重甲,一身的银甲穿在了他身上并不显拖沓,反而分外合适。

“臣会带领二百铁骑把东峡口的敌人引到赤水关,如此东峡口兵力减弱,我三千精锐才能破敌攻进城中。”

他勾了唇角,露出了一个浅笑,又说道:“届时赵都尉会照看殿下”

安尘远讲的细心,语气柔和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顾清寻摇了摇头,而后突然抱住了安尘远的大腿,欲哭无泪。

他眼中满是不舍,央求道:“我身为一国皇子怎么能独自安然,我要随着将军,将军去哪我就去哪。”

话语间顾清寻还轻轻摇了摇安尘远的大腿,颇有些娇妻模样。

顾清寻终于明白了演员要坚守自己的职业素养有多痛苦!!

安尘远自然是同意了,他说道:“殿下可想好了,赤水关距此地有一日的路程,臣虽能保殿下安全,但路途颠簸,殿下的身子受得住吗?”

顾清寻拍了拍胸膛,沉闷有力。

他朗声道:“将军放心,我一定不会拖后腿的!”

安尘远笑道:“殿下今年十三,却比宫中那些大你几岁的皇子们胆子要大的多。”

顾清寻有些得意,毕竟是男主夸他了,他面上乖巧,心中却打着算盘,看来安尘远挺吃这套啊。

顾清寻天真无邪的笑了笑。

直到兵马在洞外集结,将要出发时,达奚澈才赶到,他亮出了尉迟英给他的玉佩。

大声说道:“将军请留步,王爷派我来送个信,不妨看完了在走也不迟。”

达奚澈他来做什么?莫非是宫中出了变动。顾清寻暗道。

安尘远看了一眼那白玉佩,的确是尉迟英身上的,他打开了信纸,草草扫过,视线停在了最后一句话上。

国师的目的查明了,是北离的质子

终于肯露出水面了吗?他眼神狠辣似乎是想起了往事。

安尘远沉声道:“你回去叫你主子盯紧了那国师,若有异动放游鹰。”

游鹰是边疆沙鹰部特有的传讯方式,在边疆待过的都会有自己的游鹰,尉迟英也不例外。

达奚澈任务完成后也没说什么废话,调转马头便下了山。

正在扶着顾清寻上马的方圆问道:“殿下那人是谁啊,我怎么没见到过。”

顾清寻道:“那人叫达奚澈,那玉佩约莫是他主子尉迟英给的,怕将军不信他。”

方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而后却忽然被安尘远点了名

“方圆,殿下与我同骑,将殿下放下来吧。”安尘远说道。

在马背上的顾清寻和正欲上马的方圆先是愣了一下,后来才按照安尘远所说下了马。

顾清寻不情不愿的爬到了安尘远的马上,他想问安尘远为什么,但却选择了当一个闷葫芦,倒不是怕了他,而是不想说话,因为现在他在安尘远怀中就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若是像上次一般安尘远贴着他说话,顾清寻可能会跳马。

所以还是闭嘴吧。

安尘远并未注意到怀中人的小九九,他只是怕顾清寻被国师盯上了会出什么意外,还有一点点私心作祟。

就这样安尘远带着两百铁骑调虎离山,乔不凡和岑忠则是带着三千精锐突围直入汴京。

岑忠目送着越来越远的铁骑队伍,不禁感叹道:“少年将军,还真有你爹安启风当年的凌云壮志,铁马冰河的模样了。”

“将军向来如此,参军莫嗔。”乔不凡在一旁说道。

岑忠这时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哎?乔都尉,几年前我在军中见过你,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升到了都尉,还真是少年英才。”岑忠想拍一拍乔不凡的肩膀套套近乎,却被他避开了。

岑忠见状说道:“这都什么毛病啊,安尘远那小子不让拍,怎么连手下都不让拍呢,害算了算了。”

乔不凡觉得有些失了礼仪,于是便蹦出了两个字。

“不是。”

岑忠等了半天,这乔都尉就憋出了两个字,待不下去了,岑忠又伸出了手,这下他如愿以偿的拍到了乔不凡的肩膀。

语重心长的说道:“若是将军欺负你了,或是少了俸禄,我去给你讨个说法。”说罢便扬长而去,看架势等眼前的战事了了,非要向安尘远论个明白不可。

乔不凡觉得越描越黑但却无力解释,于是就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