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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竟然啄我广播剧

金丝雀竟然啄我广播剧

    金丝雀竟然啄我广播剧

  • 作者:欢喜安年分类:现代主角:柏黎云 沈燕青来源:漫播时间:2024-01-30 10:31
  • 作者欢喜安年所著的广播剧《金丝雀竟然啄我》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金丝雀竟然啄我围绕主人公柏黎云沈燕青开展故事,内容是:柏黎云之前想要得到沈燕青,所以用了很多很多的方法,但他却是主动放手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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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沈燕青站在派出所门口的时候依旧惊魂未定,他身上的白色T恤已经被汗打湿,黏在背上甚至隐约可见脊骨的轮廓。日头正晒,他站在街对面半个多小时,不光是衣服连头发也湿成了一缕缕。

沈燕青咬了咬牙,低着头踏进了派出所,接待他的警察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听他来报案,告得还是月野会所。拿笔的手顿了顿,抬头从头到脚的扫视了沈燕青,起身朝里面走,说:“小伙子,跟我进笔录室。”

屋子里只有一张条桌和两根凳子,胖警察半张脸藏在了电脑后面,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问道:“你是说,你发现会所里面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他们还把你按在了桌上,准备给你强行注射。”

沈燕青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紧紧抓着条桌的边缘说:“是的。他们现在肯定还在里面,你们快点出警去抓人。”

胖警察探出头,敲了敲桌子,“别碰我的桌子。里面的人你认识吗?大概多少个?”

沈燕青努力回忆昏暗的包间里,默数了一遍,不太确定地说:“八九个…也可能十来个……太暗了,不知道角落里还没有人。”

“报案是要讲究证据的,如果像你所说的,你撞破了一桩毒品交易,那群人能这么轻易放你走?”胖警察笑了笑,斜瞥着眼打量沈燕青,摊出一只手敲了敲桌子,声音扬高:“证据呢?”

沈燕青伸出右手,给警察看自己胳膊上的针眼,从出来到现在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没下去,那针眼小到几不可查,但距离近了还是不难发现的。

胖警察笑的更大声了,拿出对讲机说了句:“来个人,带他去尿检。”

沈燕青被他的态度气得咬牙,站起身拍在桌子上,说:“你们干什么,我是举报人不是犯人,凭什么让抓我。”

胖警察也站起来,指着沈燕青的鼻子喝道:“在派出所跟谁耍横呢,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扎这么一个针孔就敢往派出所来报假案,谁给你的胆子浪费警力资源的。”

被逼着尿检的过程让沈燕青觉得羞辱,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站着,还盯了一眼他的裤裆,说了句:“啧啧啧。以后他老婆可有福气了。”

沈燕青恨得全身颤抖,在派出所磨了四五个小时后才被放出来。刚走到过街,又被几个壮汉堵在了巷子里,打头的那个人分外眼熟,是包间里站在柏黎云后面的青年。

“六哥,这傻小子还真的往派出所跑了。咱不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万一他还缠着云爷不放,可怎么办?”其中一个小弟把沈燕青反手扣着压在墙上,转头问带头的老六。

“云爷说他长得挺好看的,舍不得揍,吓唬吓唬得了。”老六的声音浑厚,面相看着也憨厚,挠了挠头又补了一句:“这不打的话,怎么吓唬啊?”

沈燕青心下一凉,奋力挣扎后嚷道:“这离派出所就三百米,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六顿了顿,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沈燕青看了一段他在监控室接受盘问的视频。“在靖州,我们就是王法。”

沈燕青这才反应过来,胖警察从头到尾都是在逗他,早在他踏进派出所的时候,他的一言一行都暴露在了柏黎云的眼皮子底下。他终于知道诊所的医生再三劝诫他离这群人远点的用意,他招惹的是别人光是听到名字就恨不得退避三舍的,靖州最大黑帮的头子,柏黎云。

沈燕青被他们架起莱训诫了几句后,那几人就散了,老六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从包里摸出一个名牌钱包,塞到沈燕青的手里,说:“对了,云爷说你那个烂钱包扔掉了,赔你个。这是他不要的,赏给你了。”

沈燕青下意识就想把钱包砸到那伙人脸上,老六眸色一冷,说:“我要是你,就长记性收下了。”

沈燕青看了看周围几个人捏紧的拳头,和跳动的肱二头肌,不情不愿地把钱包收到了衣兜里。

老六走出巷口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柏黎云懒散的靠在皮质靠垫上,闭着眼在小憩。听见开门声,懒懒地睁开了眼,探身拍了拍副驾驶座上老六的肩膀,说:“你觉得那个小孩,是不是很好玩。”

老六看不懂沈燕青哪里好玩,怔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倒问了一句:“云哥,你那钱包买成两万多块钱,还挺新的,干嘛给他。”

“我在里面,藏了点好东西。”柏黎云的眼睛了闪着玩味的光芒,想起两次见沈燕青,他身上那股子不服输的狼崽子气性,就觉得带劲儿。

“给张警官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把人抓回去,就说尿检不过关,再搜搜他的身。”柏黎云摇下了窗户,看着沈燕青的背影慢慢变成了一个小点,伸了个懒腰说:“刚刚那笔买卖都把我谈困了,还好闯进一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沈燕青的噩梦还没结束,当他被请回警察局关在刑讯室的时候,才第一次生出了绝望之感。他双手被镣铐锁住,两个警察拿着探照灯直接晃着他的眼睛,指着从钱包里搜出来一包粉末逼问他交待东西从哪儿来的。

沈燕青才发现他进了柏黎云的圈套,这个狡诈的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他。白炽灯打在他的眼睛上,闭眼也是一片白光,他心里蔓延着对这个贼喊捉贼世界的绝望,竟一时失语不知该如何辩驳。

警察还在继续吓唬他,隐约提到的几个词汇“吸毒”“开除学籍”“记入档案”,沈燕青觉得窒息,想起那个男人半蹲下来丢给他学生证时的模样,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刻画着男人的名字。

刑讯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人在警察边上耳语了几句,沈燕青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紧捏的拳头青筋暴起,紧咬着牙关垂着头如丧家之犬。却听到警察大手一挥说:“出去吧,有人来保释你了。”

看到柏黎云的那一刻,沈燕青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甚至连问一句他想干嘛的劲儿都没了,呆呆傻傻地跟着人出了警局。等上了车坐在柏黎云旁边,沈燕青一直都没说话,车子一路飞驰,老六坐在副驾驶上回过头说:“云哥,他是不是吓傻了?”

柏黎云轻笑出声,手滑在了沈燕青的大腿上,透着得意地说:“傻不了,八成是在盘算怎么弄死我这个老畜生呢。”

沈燕青坐在柏黎云的旁边如芒在背,这个男人其实面相并不狠厉,甚至唇角总是无意识的上扬透着几分愉悦。他们二人短暂的接触中,柏黎云已经救了他两次又害了他一次,沈燕青现在对这个男人只剩下恐惧和防备。他微微弓着背尽力地贴在车门上,和柏黎云之间的距离甚至伸长了胳膊都够不着,柏黎云根本不担心他会跳车,沈燕青大好的年纪应该还不至于想不开。

车子在高速上飞驰,沈燕青盯着窗外的景色紧抿双唇,面色却越来越苍白。柏黎云觉得他就像是一只枪响后四处奔逃的鹿,在掉入猎人圈套后,反而放弃了挣扎。

“早就跟你说过,你不知道我,是一件好事儿。”柏黎云开始用爪子扒拉自己的猎物,他微微倾身过去,贴着沈燕青的身子,感受到他的僵直之后,更肆意地用手指勾着他微卷的碎发,亲昵地说:“那声云爷,叫的挺好听的,再叫叫。”

沈燕青全身绷紧,被这种调戏的语气恶心到反胃,他头瞥向窗外没应声,却不想柏黎云的耐心太少,直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用手背轻拍他的脸颊说:“警察局那里的案底还没销。州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沈燕青是吧?”

沈燕青瞳孔收紧,冷汗从额间滑落,冷声问道:“怎么样才能放我走?”

柏黎云凑上去,指腹滑过他细腻的肌肤,带着戏弄的语气说:“比个姑娘还白,谈过女朋友吗?”

沈燕青心中一惊,迟疑片刻,柏黎云就加重了掐在他下颚的力道,令他吃痛的惊呼一声,老实作答:“谈……谈过……”

“睡过女人吗?”柏黎云松了手,坐直了身子,随意地问。

沈燕青突然琢磨过来柏黎云的意思,手直接握在了车把手上,柏黎云轻轻一瞥看他紧张的样子,朗声大笑道:“放心,我没那么禽兽,我对强迫直男不感兴趣。”

“你究竟想干什么?”沈燕青的手还在发抖,声音也不可控地变了声调,他没想过这个男人竟然变态到喜欢走后门,以前听说过有这种人,但他的生长环境相对单纯,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同性恋。

“你从月野出来,为什么会直接去派出所?”柏黎云微眯着眼,从兜里拿了一根烟,却只叼在嘴边上并没有点燃。

沈燕青觉得他问得奇怪,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说:“有问题找警察,小时候你爸没教过你?”

柏黎云眼底闪过一抹狠色,扬手扇了沈燕青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引得老六都回了头,粗声嚷道:“找打是不是,掂量掂量你是在跟谁说话。”

柏黎云的力道不重,与其说是扇,不如说是拍了一下,但他身上阴郁的气质更重,沈燕青并不觉得疼,更多的是羞辱感爬满了背,气急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这帮人连警察都收买了,靖州的司法竟然蛀成这样,从里子就开始烂了。”

这话莫名的抚慰了柏黎云的情绪,他收回来手坐了回去,把那根烟夹在耳上,微扬嘴角说:“你说的没错,我带你去看看,靖州烂成什么样了。”

车停在了一个港口,沈燕青跟着下了车,老六附耳过来跟柏黎云说了几句话,柏黎云挥了挥手说了句:“让他找岚风吧,也不必事事都来知会我。”

他走了几步,见沈燕青没跟上,回过头看那小孩低着头在发短信,冷笑一声走过来说:“我要是你,就不会去连累其他的朋友。”

沈燕青咬了咬下唇,一脸倔强,说:“我在跟导师请病假,明天周一满课。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我最多只能请三天,长了瞒不住。”

柏黎云被他这讨价还价的模样逗乐,转身继续往前走,轻飘飘地扔了一句:“希望你能等会儿还能这么有骨气地跟我说话。”

港口有很多集装箱仓库,大型吊车并排在海岸边有条不紊地搬运货物,偶尔有几个穿着橙色反光工装的工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沈燕青动过求救的念头,后来想想柏黎云如此有恃无恐,自然是不怕他找别人的,于是安静地跟在柏黎云的身后等待更好的逃跑时机。

三人停在了一个六米高的大型货仓前面,老六在门口敲了几声,沈燕青曲着手指扣在手背上跟着记了节奏,被柏黎云尽收眼底。他带有玩味地凑到沈燕青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看他气急的模样心情大好,捏着沈燕青的脖子说:“直接问老六不是更快,偷听个什么劲儿。”

沈燕青像只斗不过猫的老鼠,又被柏黎云扣着脖颈动弹不得,眼波流转怒瞪了他一眼,却不想柏黎云愣了一下,松开了手往他背上一推,说:“进去,带你开开眼。”

货仓里全是几米高的铁架子,留出三四米的运输过道,绕来绕去像个迷宫似的。迷宫的中心人声鼎沸,沈燕青听着心惊,初判里面起码有上百个人。双腿不由得有些发软,又强撑着不想让二人看出端倪,老六见他越走越慢,退回来抓着沈燕青的胳膊就把他半扛起来往前走,柏黎云也不制止,闲庭信步地继续朝里走,路上有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从里面出来,看到还会恭谨地叫声“云爷”。

老六扛着沈燕青爬上了二楼,沙发上的人起身让了个位置出来,瞥到老六带着个人,调笑地说道:“云爷又换小雀啦?上次那个够骚劲儿,还以为能多留一阵呢。您要是不要了,能不能赏给兄弟几个玩玩。”

柏黎云笑笑地接过他递来的打火机,反手敲在他的手背上意在警示,那人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收敛了嬉皮笑脸正色说:“喝多了喝多了,您先看着,今天点了好几只羊呢。”

柏黎云用眼神示意,老六把沈燕青摔在了沙发上,他吃痛地坐起来刚想骂人,就被一楼的惨叫声给吓得面色苍白。沈燕青这才注意到,二楼观赏台下面是一个四方的拳击台,两个身型悬殊非常大的男人都裸着上半身在台子上厮斗。但是一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挥拳快狠准一看就是专业选手,另一个却瘦削无力,一拳打到就蜷缩在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甚至连爬起来都要扶着缰绳,口中流着鲜血还不断地磕头求饶。

这并不是一场拳击,而是单方面的虐打,周围的人群中爆发着热烈的欢呼声,拳击台上没有裁判,所有人都在围观一场把人活活打死的杀戮。

沈燕青吓得连退几步,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压在了柏黎云的手,他几乎是弹跳式的蹦了起来,却被柏黎云拉着手腕拽回来,把人抱在话里贴着耳畔轻声说:“坐在对面看台的,是靖州司法院的刘检察官。底下的那只羊就是他点的,因为这人竟然准备了上百页举报材料想把他从位置上拉下来。”

“这是……杀人……”沈燕青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柏黎云的手就扣在他的腰上,这种亲昵的动作换做平时早就被沈燕青察觉,可此刻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反倒有了一种微末的踏实感。如果柏黎云对他有那种想法,至少他不会被丢到底下的拳击台上,充当被屠杀的羊。“他死了……他的家人会报案……警察会找到他的尸体……你们都跑不掉……”

柏黎云觉得他天真的样子实在有趣,掌心摩挲着他的腰腹,看着沈燕青绷紧了身子却不敢反抗的模样,心情更为舒坦。“警察真的会找到他吗?你觉得他的尸体是在谁的眼皮子底下被运到公海扔掉的。警方的记录里只会多一个失踪人口,两年之后就可以销户了。”

那个戴眼镜的可怜男人已经爬不起来了,他四肢扭曲地匍匐在台子的正中间,拳击手蹲下去看了看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重重地在他的脑袋上又砸了四五拳,那人最后动了一下,众人的欢呼声又响了起来,最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沈燕青已经吓到不会呼吸,柏黎云猛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惊呼一声才顺过气来,周围的人朝他们望过来,柏黎云扣着脑袋把人埋在他怀里,低声问道:“现在,你还敢相信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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