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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吻在左手背

月亮吻在左手背

    月亮吻在左手背

  • 作者:孟冬w分类:现代主角:傅迟 时停云来源:长佩时间:2023-07-07 16:28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月亮吻在左手背》,月亮吻在左手背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孟冬w所著的小说围绕傅迟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时停云是个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人,人人都知道他不好相处,但只在一个人面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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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晚宴上打人的视频虽说上了热搜,但终究没溅起多大水花,当晚十二点就被撤了下来,相关的讨论内容更是被和谐的一点不剩。

当晚回去的路上傅迟就嘱咐王涧联系公司公关部处理了这件事,晚宴已经过去了小一周,要不是今天许川来公司提了一嘴《对决》剧组已经停工好几天的事,傅迟怕是早忘到了九霄云外。

但许川这趟来不是专门为着聊几句闲话,而是来告状的。

据他说从凌州回来的这一周,傅家老三傅遥就开始死皮烂脸地缠着他了,不管是有通告还是商演,见天儿的缠着他,有几次堵在家门口还让人拍到了,风言风语现在传的到处是,很是影响他的路人缘。

傅迟听完之后只是潦草“嗯”了一声,视线同样潦草的在空气中比划着,搜寻着什么,但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到许川,和往日在外对待许川的态度截然相反。

许川见他没有要帮他解决傅遥的意思,但又急于摆脱这个缠人的二世祖,忽地就提起了已经停工近一周的《对决》,还一脸惋惜的表示这个角色他筹备学习了很久之类的话以表示自己急切想要回到剧组去拍戏的心情,实际是想借机甩掉傅遥这个尾巴。

“已经让市场部的人去签合同了,顺利的话后天就可以开拍。”傅迟这才从桌上的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他慢条斯理的合上笔帽,咔哒一声,许川的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傅迟搭在黑色签字笔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惊讶道:

“后天?这么快?”

傅迟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又不愿意拍了?”他的指尖轻轻磕在签字笔的金属笔帽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没……没有啊”许川矢口否认,他看着傅迟那双深邃的眼眸,一身正装装裹出来的正气和嘴角那抹淡笑带出的邪气,矛盾又完美地撞到了一起,半晌才回过神来解释道:“但是林鸿雪的角色不是被替换掉了吗……刘导说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所以我有点惊讶。”

“会从公司里补上人选的,安心拍。”傅迟随口一说,他垂下眼眸看了眼腕上的表,然后整了整桌上摊着的几份文件淡定起身,走到许川身旁时,右手自然的揽过他的腰,两个人再次默契地闭上眼睛,寻觅到彼此的嘴唇。

“待会儿有个应酬,让凯文送你回去。”

许川点了点头,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跟着他走出办公室。

“out late playing night games, drinking till my mind fades……”

接近内场的vip区,迷炫的射灯闪耀下不算太拥挤的舞池里几个男孩晃着身体和周围一群群抛胸露腿的年轻美女互动热舞着。

周律从舞池里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喊道:“进来玩啊?不就个小明星吗,追不着拉到,给脸不要,你不能就因为这事不高兴吧?”

“滚滚滚。”傅遥烦躁的一甩头,“你这酒难喝死了,没劲儿。”

“哟哟傅三你急什么啊,不好喝这就给你换个,你这叫山猪吃不来细糠。”周律从舞池里跳下来,打了个响指招呼来负责服务这桌的少爷,“给傅少拿两瓶路易十三。”

随后一条腿搭在卡座的软靠背上,轻轻揽着傅遥的脖子笑道:“怎么着?听小柯说你今儿开的紫色的那辆来的?让你二哥收拾蔫巴了?”

傅遥是淮安市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家里排行老三,平日里没个正形儿,惯会做些财大气粗的荒唐事,据说最近为了搭配一周里的不同心情,一口气买了七辆兰博基尼。

很显然这位傅家三少此刻心情不算好。

见他不应,周律继续试探问:“你就别跟你二哥对着干了,你家老爷子和大哥都斗不过他,咱不是自找苦吃吗……再说了你喜欢啥样的小明星兄弟给你找呗,非热脸贴冷屁股似的追着那个许川跑,白让你二哥一顿削……”

“再提他翻脸。”傅遥随手把酒杯往桌上一推,撇嘴道。

好吧,不说就不说,周律机智地岔开话题:“提醒你一下,时停云那小子前几天回来了,就在我这店里呢,你还找他算账吗?”

“算啊,怎么不算?”傅遥阴着脸说,他右手挡着脸在周律耳边言语了几句,对方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比了个ok手势。

时停云来beaty&beast酒吧一周,平时他都是负责给外场那些散客送送酒,刚刚经理跑过来说今天内场vip区有大客户忙不过来让他替下班。

时停云皱了皱眉,本想拒绝,可刚刚张开嘴时经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另一只手的三根竖起的手指就立在了他眼前。

“三倍。”经理一脸真诚,“帮帮忙,我知道你不愿意呆内场,但今天真的忙不过来,给你算三倍工资,小费都算你的。”

其实他来这里已经是在帮忙了,时停云从凌洲回来之后除了上课暂时没什么事,前两天他的室友杨森急性肠胃炎,让他帮忙在这里代两天班。

时停云内心纠结着如何义正严辞的拒绝,但在对上经理那张诚恳无比的脸时,还是松了口。

前两个小时还算正常,时停云除了被dj音乐吵得有些头疼外没遇到什么难搞的客人,但当他刚给一桌商务包厢的客人送酒时,就看见傅遥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推门进来了。

大少爷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晃进来,一脚踢开脚边碍事的垃圾桶,走上前,随便冲个人一抬下巴示意,那正喝酒的纨绔看到是傅遥,自觉让出了位置给他,然后站在一旁笑得很狗腿:“傅少也来玩?”

傅遥一屁股坐下,听他这么明知故问没话找话白眼都懒得翻,他身后也跟着四五个人,或站或坐,都是跟着来看热闹的。

“傅少怎么想起来找我了……”那人见他不理会,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此刻正盘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惹到这位少爷了,试探发问时,鬓角已经发了汗。

傅遥歪了歪脑袋,要笑不笑的:“怎么?你很怕我?”

“没没没……怎么会呢,我这不是高兴嘛。”被赶起来的纨绔赶忙解释,连忙弯腰端起桌上的酒杯,用杯底敲响桌面,对大伙说,“来,一起敬三少。”

在坐的这么七八个人都举起了杯,傅遥却突然花哨一笑:“我的味蕾可是很挑剔的。”

酒杯原已送到了唇边,却在众人仰脖喝酒的时候,傅遥又一甩手将杯中的液体泼在了后方的地上,酒液撒了正要离开包厢的时停云一背。

旁边站着的周律二话不说,拉了个响指把半只脚踏出房门的时停云又叫了回来,顺便还把经理也招了过来,问他:“你们是不是卖假酒啊。”

经理被整的满头雾水,“没有啊。”他连连摇头,“周少你是懂酒的,这……”

“我朋友一滴不沾,难道不是假的吗?

经理这下彻底无语了,偷偷瞄了眼旁边的傅遥,傅遥那双细长眼睛却略过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旁边站着的时停云,笑着开口:“这样吧,酒是他送来的,既然你们经理一口咬定酒是真的,这两瓶你喝,喝干净了,你再拿两瓶回去,算我账上,喝不干净,这酒就是假的,

时停云没说话,傅遥也淡定地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时停云,目光里很有那么点要强迫对方驯服的意味。

三斤高度数的洋酒,直接灌进去非得进急诊不行。

“我要是不呢?”

“呵,我是这的客人,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应生。”傅遥听到他的话不屑一笑,两根手指随意勾起摆在桌上的起瓶器,“啪”的一声利落的开了瓶。

他两手重新搭回在卡座沙发靠背上,拇指抚着掌心,漫不经心地半眯起眼:

“我叫你喝你就得喝。”

“我开多少你喝多少。”

“喝。”

刚才的纨绔听见这话身上顿时冒了冷汗,此刻正在头脑风暴回忆自己到底在哪儿惹过傅遥,这么个锱铢必较的主儿,连个上酒的服务生看不顺眼了都这么往死里整。

时停云这会儿心里也不太爽,他知道傅遥是专门过来找茬儿的,可晚宴上的事让他有意收敛一些不想再节外生枝,“如果你是为了杨森的事儿,我可以道歉,但请你不要无理取闹的好。”

“无理取闹。”傅遥在心里咀嚼着这四个字,颇为不爽的用舌头顶了下腮帮子,仰头冷冷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怎么成我无理取闹了。”

上个月b&b开业,傅遥来喝酒的时候看上了做侍应生的杨森,过去搭讪几句被拒绝后就想了歪点子给人下了药,正要将人带上车时被来给杨森送东西的时停云给碰上了,不仅从他手里把人抢了去,还一瓶子砸了他胯下那处。

凡是跟傅遥接触过的都知道,傅家三少虽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但脑子活泛且性格乖张,向来是睚眦必报,折腾人的手段是一套一套的。

诸多烦心事缠身的时停云不想同他纠缠,低头从旁边拿了个空酒杯,往里满满倒了一杯烈酒,头一仰猛地一口闷了下去,他右手反转,杯口由上转下倒着被拿在手里,冷淡开口:“对不起。”

“你觉得一杯酒,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完了?”

傅遥这话一落,时停云二话不说地往桌子上成排的杯子里倒最烈的酒,整整三杯,在酒桌上三杯一般就是致歉的意思。

他盯着傅遥的眼睛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喉结伴随着酒水流入的咕咚声上下滑动,白皙的脖颈在暖色的灯光下连绒毛都看得很清晰。

傅遥眯着眼打量着时停云,直到人喝下第三杯的时候,他一手将时停云又要举起酒杯的手按了下来,掌心贴着他的手背摩挲了两下顺手将酒夺了过去,轻轻抿了一口,嫌弃得蹙眉:“难喝,道歉也可以,但你见过谁道歉是站着道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时停云无语,他已经够耐着性子为前两个月的事给这位纨绔赔不是了,再说他打他也不算冤,本来就是干的下三滥的事还不让人管了?他还想怎样?

“教你个乖,求人原谅要跪着求。”

“……”

“当然,我知道你不会愿意。”傅遥凉飕飕地说,盯着时停云那张漂亮的脸蛋,起了恶劣心思,他突然觉得,胯下受的辱还是要在床上解决的好,“但本少爷大人有大量,再给你个机会,我们比一场。”

时停云似没想到他突然肯让步了:“比什么?”

傅遥的目光扫过把台上的酒瓶子:“拼酒吧,刚才的不算,你跟他喝,一人一瓶。”他没回头,仍然盯着时停云,右手随意向后指向他身旁战战兢兢的纨绔,“你要是赢了,所有的事一笔勾销,反之,刚才欠下的酒全喝了,另外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时停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好。”

两瓶烈性洋酒送上,时停云和那纨绔各拿起一瓶,直接对瓶吹。

众人纷纷吹口哨起哄,把气氛推向高潮。

这酒的气味不太好,猛一灌进嘴里确实够呛,他被呛得咳嗽了几声却也硬着头皮不服输的往里继续灌。

反观那厮,作为一个夜店扛把子和酒鬼,拼酒对他来说像是看家本领,下酒速度比起时停云要快得多,已经快要见底,而时停云这边才喝下去半瓶,他顿时急了,猛灌了一大口,结果就是呛到了,脖子上青筋骤起。

猛烈地几声咳嗽过后,他刚刚喝下的酒在胃里翻涌着,顺着食道反酸上来,他立马用左手捂住嘴。

傅遥坐在沙发上挑了挑眉,玩味开口:“要是全吐出来,可是不作数的。”

嘘声四起,那边的纨绔放下空了的酒瓶,舔了下嘴唇,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他两根手指曲起来弹了弹剩下的酒瓶瓶身,洋洋得意道:“傅少我喝完了。”

傅遥懒洋洋地朝后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没有理那纨绔,反而是微笑着直勾勾地盯着时停云:“还继续吗。”

时停云对上他的眼神,这时候继不继续意义已经不大了,从他被呛到的那一刻就注定输了,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然后再陪我睡一晚,这事儿一样算过了。”

时停云握着酒瓶的手不自主地紧了紧。

傅遥挑眉:“又不愿意?”他将指尖快要燃尽的烟蒂随手扔下,烟头将地毯烫出了一个黑色的洞,“不愿意也行,那我就在这办了你也是一样的,你不是学表演的吗?正好我给你找了不少观众,先替你以后的粉丝检验检验你的演技怎么样。”

他说完起身便要伸手去拽时停云,时停云一脚踹在隔在他和傅遥中间的玻璃茶几上,茶几碎裂,声音几乎要将周围人的耳膜刺破,猛地用力,且一下灌了那么多酒,时停云的头已经开始晕了,身上还莫名其妙涌上一股燥热感,也就几秒,他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

趁他不注意,傅遥踩着地毯上的玻璃碎片往时停云身边靠近,下一秒用力扯住了他的衣领,提着他就要往沙发里按。

时停云拼命挣扎,双手都被傅遥的人压住,又被傅遥按住了后脑勺,整个人被按着趴在沙发里,只能发出“唔唔”声。他不断往后蹬踹,却好像使不上力似的,身上那股燥热感在傅遥不老实的往他身上胡乱摸时又加强了不少。

“别给脸不要?你就算不被我弄,你得罪的那个香港佬也不会放过你的。”傅遥一边骂手上还按着时停云不放,“不如你乖乖听话,跟了我,少受点罪,我很好说话的。”

时停云又气又急,拼命挣扎,嘴里也骂个不停:“你个死变态、畜生,你敢动我,我一定弄死你……”

傅遥就当没听到,招呼身后的人让他们死死按住时停云,自己俯下身来解他的衣服扣子,手蹭到时停云的脸,时停云也没客气,狠狠一口就咬在了傅遥的虎口处。

周围人倒吸一口气。

傅遥被他咬得吃痛,照着时停云脑袋就狠狠扇了一巴掌,可他仍是死死不撒口,傅遥吃痛地大骂几声操。

周围站着的纨绔们正看热闹看得正起劲儿时,有人视线落向包间门边,顿时惊得用胳膊肘推了推旁边的人,想要开口却被门口站着的男人抢先了一步。

“各位,先暂停一下。”

时停云眉头动了动,抬眼看去,正撞进傅迟看向他的目光里。

确实是傅迟,他就靠在门边,还不知道在这冷眼旁观了多久。

傅遥捂着手缓过劲儿看到傅迟,咬牙切齿道:“二哥,这小子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迟不咸不淡的一句泼了一盆凉水:“教训人下次记得关好门,少出来丢人显眼。”

傅遥一愣:“可是他……”

傅迟的耐心只剩下一个字了:“滚。”

傅遥还想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周律拦了一下,他对上傅迟那双不带温度的褐色眸子,冷汗都出来了,猛地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

傅迟是私生子,在他刚回国的时候,他们谁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家最有本事的是他大哥,本来是毫无悬念的继承人,偏偏因为一场意外,在傅迟手里栽了个彻底。

傅遥还记得当时他送伤好出院的大哥去公司时,傅迟在大庭广众之下,居高临下揶揄他们。

“你拿着傅家最核心的技术和资料,花了五年都没研究出个锤子来,你在这已经没有话语权了。”他平静地说:“我没用的哥哥,回去养身体吧。”

如今他们妈死了,爸进了疗养院,大哥被打着疗养的名义流放德国,他这个扶不上墙的败家子只能在傅迟手底下苟延残喘混日子,他凭什么觉得傅迟会不对他也动手?万一他哪天心情不爽了也让自己缺胳膊少腿的过下半辈子……

这么想着傅遥仿佛一只被主人遗弃的丧家之犬一样,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灭了,他灰溜溜地走出了包间,跟他一起玩的纨绔们也跟着溜了,一时间诺大的房间里只剩双手被捆在背后无力地趴在沙发上的时停云和倚在门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傅迟。

时停云皱了下眉:“你怎么阴魂不散?”

“在楼上会所应酬。”傅迟随口说,走近了才发现时停云脸涨得通红,裸露的脖颈和耳根处也染着淡淡的粉红色,他皱了皱眉,伸手去解时停云被困在背后的绳子时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手腕上,刹那间觉出了不对劲儿。

反观时停云此刻的状态,他滚烫的皮肤被傅迟冰凉的手触碰到时猛地打了一哆嗦,他试图挣扎,但使不出来力气,浑身软绵无力,连骂人都没什么力气,他已经醉了,酒劲上来不仅脑子晕,说话声音轻飘飘的,语调也变得黏黏糊糊:“禽兽,你们傅家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人渣。”

确实是,傅迟没有反驳他,将绳子解开仍在一边,指腹划过揉了揉他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静静坐着听时停云发牢骚

骂完后两人静静地互相注视了几分钟,时停云率先转过了头,他挣扎着要从沙发上爬起来,但一起身又晕得更厉害了,眼前竟开始出现了重影,走路都开始不打直线了,晃晃悠悠,摇摇欲坠,傅迟镜片后的眼神微微沉了下去,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被地上酒瓶子绊住险些栽跟头的时停云。

时停云这次不但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安静地埋在他怀里还蹭了两下,整个人像无脊椎动物一样软趴趴地靠在傅迟身上。

“送你回去,别乱动了。”

他就乱动。

时停云烫得要命的侧脸抵在他的肩颈处,两手还伸过去紧紧勾住傅迟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他红彤彤的脸不老实地在他肩颈处乱蹭,皮肤紧贴着皮肤,时停云窝在他脖颈处说话时声带的颤动直接透过皮肤传感到了傅迟这里,磨得他心里一阵发痒。

激烈的心跳,烫热的呼吸,还有傅迟身上熟悉又令人心安的味道。

“你身上好香,好好闻。”

时停云嘴里胡乱嘟囔着,环在傅迟脖子上的双手用力想让他低头,见按不下来自己竟仰起了头,不顾一切的寻找对方的嘴唇想要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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