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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小美人

殿下的小美人

    殿下的小美人

  • 作者:十三州府分类:现代主角:郁北渊 白袖来源:书耽时间:2023-05-22 10:15
  •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殿下的小美人》,殿下的小美人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十三州府所著的小说围绕郁北渊白袖两位主角开展故事:郁北渊对白袖只有一点点好,但却一直都会让白袖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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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往后的几天,白袖大多赖在郁北渊身边,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白日郁北渊用膳,白袖乖乖就伏在他脚边啃干饼,郁北渊批阅折子到深夜,白袖就抱着那雪白的懒猫在旁守着,眼皮打架也要强撑着等他的王爷。

小结巴虽然脑袋不好使,但是胜在听话,写点什么不怕被窥探,偶尔能让他传膳送信,心痒时还能随手拎过来摸几把亲两口,伺候得郁北渊手脚都懒了。

临近年底,东原各郡府送来的折子都阅得差不多,这天早晨郁北渊难得有空睡个懒觉。

不料有人偏偏不想让他如愿,外头天还朦胧黑着,郁北渊就被咣当一胳膊肘子抡醒了。

直冲脑门,半点力气都没收着,就像有八辈子仇似的。

他黑着脸烦躁地睁开眼,就见身侧的小美人正横七竖八地躺着,两边脸蛋睡得绯红,食指还放在嘴里啃,口涎顺着掌流满了手腕。

郁北渊:“……”

就因为白袖睡觉打把势的臭毛病,郁北渊没允许他上过大床。

昨夜郁北渊习字到凌晨,白袖在旁磨墨,一砚墨还没有磨完,小结巴已经晃晃悠悠困得睁不开眼,随着墨块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他彻底靠着案腿睡熟了。

郁北渊也乏累,就压根没管白袖,半夜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他也以为是他的懒猫来撒娇,就伸手搂到胸口很快又睡过去。

谁承想那软乎乎的奶猫,竟是这胆大包天的家伙。

郁北渊心里又气又无奈,压着脾气一脚把白袖踹到墙角,便翻身再睡。

被踹的白袖打了个颤,登时惊醒,迷糊地擦了擦口水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揉被踢疼的屁股,翻身就黏糊糊地贴上郁北渊的后背。

然后闭着眼睛,撅起小嘴,开始浅浅地亲他耳后。

没睡着的郁北渊:“……”

耳后的位置很敏感,此时被温软柔嫩的唇磨蹭着,是难以言说的享受和煎熬,郁北渊牙根越来越酸,牙关也越咬越紧,身体某处很快就起了反应。

那小结巴光亲还不够,干瘦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从背后环过来,温暖的掌心捂住了郁北渊的胸口。

虽隔着层里衣,但也不起任何作用,被窝里的隐秘处又酸涨了几分。

郁北渊不禁疑惑,一夜过去,这小东西竟敢耍流氓耍得这么肆无忌惮了?

他冷冷淡淡地开口:“白袖,你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白袖一愣,他不知道郁北渊已经醒了,但却丝毫没有偷摸人胸口被抓包的慌张失措,反而将掌心按得更紧。

小结巴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则、则哥哥说,袖捂、捂不热北渊,袖以后每天都要捂、捂一捂。”

哼。

可笑。

郁北渊正觉得荒唐的时候,又听白袖闷闷地笑出声:“可是北、北渊明明不冷呀。”

小傻瓜。

外头热,里头冷,隔着层皮肉,捂多久都捂不热的。

郁北渊没搭理白袖,只是拂去他的手臂,回过头冷冷道:“快些起身收拾,今日本王离府赴宴,你跟着伺候。”

听这话白袖神色一顿,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不作声了,他现在根本不敢离开郁王府,他怕郁北渊再把他送给别人。

郁北渊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非常不耐烦地催促道:“别磨蹭,回来接着磨昨日的墨。”

白袖反应慢,好一会才理解王爷说的话,纯净的眼睛渴望地盯着郁北渊,不确定地问:“北渊会带、带袖回家的,是、是吗?”

郁北渊坐起身,准备穿衣裳,冷冷地应:“嗯——”

话音未落,白袖就朝郁北渊张开双臂,喉间盈着悦耳欢愉的笑声,整个人满怀抱过来,他就知道他的北渊最疼爱他,不会再把他送人了。

被扑倒的郁北渊只想骂娘,他还没等把白袖踹下去,这小结巴就自然骑到了他腰胯处,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郁北渊脊背一紧,差点没搂住。

软软的肉团不适地扭了扭,白袖不知所措地挠挠头发,疑惑道:“呀!好硬!”

郁北渊抬眸,凉凉地睨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硬?

这事好办。

直到脑袋被摁着推进被窝,白袖就知道王爷意欲何为了,他自觉地做他该做的事情。

花漪竹在卧房外面等了半刻钟,才见王爷穿戴整齐地阔步而出。

身后还跟着白袖。

他脸颊泛红,唇也是红肿,上面覆着层薄薄的水光,湿眸和眼眶同样红了一圈,好像刚刚哭过的模样。

这日王爷设宴会见东原郡府的各位大人,算是笼络人心,戚清澜不在府里,花漪竹作为郁王侧妃理应陪同前往。

郁北渊在前面往膳堂走,花漪竹和白袖在后跟着,白袖眉眼含笑显得很兴奋,捉着花漪竹的袖子姐姐长姐姐短的。

他一说话,肿胀的红唇就格外吸引目光,花漪竹虽与王爷成亲快三年,但也未经人事,有些担忧地问道:“小袖子你嘴唇怎么样,可是吃坏东西了?”

白袖抿抿唇,笑道:“袖、袖吃北渊——”

“今年你不必去了。”

郁北渊恰好开口打断白袖的话,冷漠地交代花漪竹道:“由白袖陪同本王前往便可。”

花漪竹默默应下,她其实求之不得。

东原花府是靠做丝绸生意起家的,花漪竹的父亲爱慕虚荣想跟王府攀亲,但又不舍得长女嫁进狼窝,就把花漪竹这庶女打发来。

不论是在花府还是郁王府,花漪竹的生活环境都很单纯,不擅阿谀奉承,更不擅周旋于宴席和那群男人们中间,何况设宴的酒楼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如果花漪竹能跟王爷说得上话,她也不愿让小袖子去,那地方纸醉金迷,烟雾缭绕,既是温柔乡更是销金窟。

但是这些事情白袖不知道,他只觉得跟王爷出府撒欢好玩。

老老实实啃完他的饼后,白袖跟着郁北渊一同上了马车,马车很快就停在一座华丽漂亮的楼前。

里面不时传来揽客的娇柔声音,这是座白日里都起满坐满的青楼。

镂木雕饰的华贵牌匾上,书着气势恢宏的三个连笔烫金大字——毓秀阁。

旁的客官进门,在门前揽客的姑娘们都一股脑儿的围上来,到郁北渊这里就明显两样,非但没主动贴上来卖脸的,男女娇客还都纷纷垂头躲避。

显然郁北渊已经习惯这种待遇,进入暖厅里面不多时,毓秀阁的掌柜就亲自迎了出来。

这掌柜的也是不一般,不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的老鸨,更不是擅于精打细算的鳏夫,而是个眉眼魅惑的青年。

即使是冬天,那掌柜的手里也拿着把雕细花的风雅折扇,在身前摆着细臂摇摇晃晃,自是一派的风流姿态。

幽冷的视线先在白袖身上扫了一圈,不卑不亢地轻合折扇,向郁北渊做了个请的手势。

略过吵嚷纷杂的大厅,掌柜引着郁北渊径直往二楼走,白袖从没见过这么繁华的景象,神情紧张又忍不住期待,紧紧抓住郁北渊的衣袍角,亦步亦趋跟着他。

“王爷好兴致。”

通往二楼的梯没有旁人,那掌柜腰肢轻摆在前盈盈笑出声:“带这金贵胚逛窑子亏您想得出来,就不怕人多眼杂隔墙有耳?”

郁北渊冷冷笑道:“你这若是隔墙有耳,全南晋就没有地方容得本王留了。”

掌柜勾唇轻笑,没有应声。

毓秀阁表面是纵情声色之所,实则是东原乃至南晋最大的消息流转地,上至皇室朝堂,下至江湖边疆,所有情报都在阁主手里握着。

阁主祝留春极会做生意,在东原建楼后,先搭了郁王爷这根线,两人竟意外能聊得来,到如今也算是半个朋友。

郁北渊掌握的关于京都的动态,大多来自祝留春。

这楼梯有些高度,短腿小结巴连迈多层就气喘吁吁,有点跟不上前面人的趟。

感觉到鹤氅一直被白袖往后拽,郁北渊回头不耐烦地打掉了他的手。

骨节猛然相撞,白袖含痛咬了咬嘴唇,害怕地缩回手,只轻轻揪着鹤氅的暖毛,尽量不惊动王爷使劲往上爬。

正欲回头跟郁北渊说话的祝留春,恰巧看见这一幕,瞧白袖那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王爷还不好好待他,以后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也说不定。”

“少废话。”

郁北渊没搭理祝留春的调侃,皱眉问道:“他们可都到了?”

“自然,您郁王爷设宴,他们哪有不早到的道理。”祝留春黯了眸,轻嗤道:“还蛮有规矩,你不到那几位谁都不肯先尝鲜。”

郁北渊面无波澜道:“他们不傻,知道那不是好东西。”

“那不是好东西。”祝留春凤眼微挑,回首暧昧地拍了拍郁北渊的胸口:“我倒是不远千里给你寻了个好东西,保管你喜欢。”

暖间的门敞开,郁北渊抬步而入,里头早到的东原各郡府立刻起身,跪地俯首迎接。

郁王爷惯是架子大,缓缓在主座坐定才让他们起身。

蓄着长须的官员们战战兢兢,详尽地跟郁北渊报备了各郡府的政事。

这些郡府库里银子是京都拨,按说本该皆归京都管,但是人在屋檐下压根抬不起头,自郁北渊率军入主东原,他们就把脑袋挂在了裤腰带上。

借着年底的名头设宴,这阎王无非就是要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忠心耿耿拿着朝廷的俸禄和库银养着王府和军备。

毓秀阁的宴席照例很丰盛,不光有各地的特色菜品,平时难见的珍馐也一应俱全,各怀鬼胎的官员们相互举杯敬酒。

白袖紧盯着桌上的肉,不停地吞咽口水,小结巴啃了半块饼就被催促着出门,现在他快馋疯了。

接连吞咽口水的声音响,郁北渊听着烦,就想回头示意白袖把自己碗里的鸡腿拿走。

别的事情白袖理解得慢,但给他吃食这种事他反应可太快了,没等郁北渊说话,那鸡腿已经被白袖塞进了嘴里。

腮帮子鼓鼓的,满眼的感激。

兰山郡的李大人挨得郁北渊近,就凭他把白袖这个筹码送给王爷,他觉得自己在王爷面前能说得上话。

便用极轻的声音道:“王爷,下官给您送的这京都小皇子可还听话?”

“皇子?”

郁北渊幽邃的眸泛起丝疑惑,抬手把盏掩在唇边笑道:“李大人酒还没喝怎么就醉了,东原地处偏僻哪来的皇子?”

听这话李大人嘴角一僵,榆木脑袋迅速转过弯来,讪讪地陪笑,颔首称自己是糊涂了。

照郁北渊的狠辣手段,他再提这秘辛怕是要死无全尸!

那鸡腿肉很快就被白袖风卷残云地吃光,他不舍得扔掉骨头,仔细地舔骨缝里的细肉,虽瞧着可怜,在座也没敢再给他一块的。

用膳完毕已过午时,郁北渊和诸位官员围坐在小案闲谈,虽说是闲谈,可郁北渊天生的威压影射得其他人压根不敢说话。

小案的中间放着鼎烟炉,泛起袅袅轻烟,那陌生刺激的味道让人如坠云端,如置天堂。

烟炉的旁边还散落着烟叶,卷纸和烛台,这是自楼兰城传进南晋的寻乐新法子,不少达官显贵争破头想着尝鲜,却苦于买不到烟叶。

毓秀阁这么大的销金窟,又有郁王庇护,能寻来堪比黄金贵的烟叶不算怪事。

郁北渊抬了抬长指:“诸位请,本王的心意。”

在座的相互对了几眼,都没有先动手的,虽说价格昂贵,却谁也不清楚这东西到底是好是坏。

郁北渊见状也不急,往身后椅背靠了靠,轻叹了口气,轻阖着眼睛不言语了。

旁边小榻落座的祝留春始终留意着这边,他挑了挑眉,起身招呼各位:“诸位大人,我毓秀阁前日刚来了位美人,不如请进来跳支舞助助兴?”

那群官员得了话题,忙擦了擦吓出的汗,应声请美人入内。

那身着薄纱的美人推门而入的瞬间,屋里人纷纷看直了眼,口水差点就流出来。

郁北渊同样是深眸一亮,脑里立马浮现出一个词——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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