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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笨蛋美人他失忆了

总裁的笨蛋美人他失忆了

    总裁的笨蛋美人他失忆了

  • 作者:贩卖神明分类:现代主角:霍雨瑞 费景言来源:一纸时间:2023-04-30 15:48
  • 《总裁的笨蛋美人他失忆了》by贩卖神明,原创小说总裁的笨蛋美人他失忆了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霍雨瑞费景言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费景言只想要复仇,但他很辛苦,因为遇见霍雨瑞之后,他认为复仇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热门评价:阴狠冷血心机攻X笨蛋美人失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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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霍雨瑞睡了一觉,却做了许多零零散散的梦,梦里好多人都在叫他的名字,他笨拙应声,可是他却不知道他们是谁,甚至看不清他们的面孔。

耳边时长响起巨大的刹车声,总是让他的心里胆颤。

“唔,好痒。”霍雨瑞摸了摸脸颊,咦怎么湿湿的?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大福在舔他的脸颊,“大福,别舔瑞瑞。”

费景言走进来见嬉闹的一猫一人直直的皱起了眉头,抬手将猫拎下了床,又进洗手间端了一盆水,帮霍雨瑞擦了擦脸上猫咪的口水。

做完这一切,费景言才摸了摸霍雨瑞的额头,没昨天烫人的温度,才放下心来。

这小孩儿的抵抗力太弱了稍微受点冷,受点惊吓就容易发烧伤寒。

霍雨瑞看着近在咫尺的费景言,眨眨眼感受着额头上的那一抹温热,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霍雨瑞的心跳忍不住加速。

“老公……别走,不走好不好?”霍雨瑞虽然有些傻气,可是他的心思却很敏感,他知道老公在的时候医生会对他很温柔,可是老公不在,就会很痛。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费景言说,只能卑微的征求费景言的意见。

费景言有些头疼,伸手摸了摸霍雨瑞的脸颊,“可是你要知道,我不能一直陪着你。”

“那,以后,以后都是老公帮瑞瑞换药好不好?”霍雨瑞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费景言的衣袖。

费景言点头,“可以,我不在家,有事就和管家说。”

“家里没有人敢欺负你。”

霍雨瑞看着费景言离开,忍不住撇了撇嘴,才不是呢,只有老公在的时候,才没有人敢欺负他!

“喵~”感受到小主人情绪的大福,一下子跳上了床,左右巡视了一圈才一屁股坐进了霍雨瑞的臂弯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尾巴。

霍雨瑞摸了摸大福身上的毛发,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笑容,老公不在的时候,他就和大福在一起吧。

“小瑞,少爷让人给你准备了一块草莓慕斯,还有一小半杯热巧克力。”

管家将蛋糕放到了霍雨瑞最喜欢待着的飘窗上,搀扶着人下床。

“管家爷爷真的是老公说的吗?”霍雨瑞的脸颊上带上了一对甜甜的小梨涡,笑着的时候,那对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是的,巧克力是少爷亲手热的。”

确实是费景言吩咐的,小少爷好哄的很,一块甜甜的蛋糕就足够了,至于巧克力,完全是他打咖啡的时候顺手热的。

霍雨瑞偷偷抿了一口热巧克力,心里甜滋滋的,老公还是很关心他的,都是那个医生不好。

但是以后都是老公帮他换药,他就不害怕了。

-

“陈叔,他今天怎么样?”

费景言坐在沙发上,将需要重新处理的文件扔了出来,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您哄过以后,打针吃药都很乖巧,甚至都主动要求喝药了。”

“嗯。”

费景言哪里会想到,霍雨瑞正想着等他的病都好了以后,就重新和老公搬进一个房间。

房间里

“我,我不要你换药!”霍雨瑞壮着胆子往后缩,怯怯的看着江帆,他的声音带着些颤抖,明显被那副药折腾的害怕。

江帆还没开口,费景言就推门走了进来,神色有些严肃。

“又不听话了?”

费景言拿起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直接走到霍雨瑞面前,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

霍雨瑞看着费景言自然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脸颊忍不住红了起来,嘟着嘴小声为自己辩解,“才,才不是,老公说要帮瑞瑞换的。”

“哪个药?”费景言看向一旁愣着的江帆,忍不住皱起眉头,音量都提高了几分。

江帆回神将药递给了费景言,提着医药箱的带子,忍不住用了些力气,倒是他小瞧了霍雨瑞的本事了。

霍雨瑞接着费景言给他换药的间隙,将自己的脸颊埋进了费景言的怀里,偷偷弯了弯嘴角,手臂半圈住了精壮的腰肢。

果然老公在的时候他最安心了。

江帆见费景言完事,定了定神收拾起医药箱来,还没出门就看到费景言单手将霍雨瑞抱了起来,往屋外走去。

他脸色阴沉地看向趴在费景言肩头的霍雨瑞,眼神狠毒。

霍雨瑞抬头,瞬间就对上了那双阴暗的眸子,吓了一大跳,怂兮兮地抱住了费景言的脖子,不再回头去看他。

以他的脑子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医生那么讨厌他,又为什么那样看着他。

费景言将人放到了餐桌前,亲手给霍雨瑞夹了菜,“以后,若是有谁欺负你,你就说出来。”

“我看,谁的胆子这么大,妄图爬到主人头上!”

这句话不仅是为了让霍雨瑞安心,更多的是警告家里的仆人都安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他花钱请他们来,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些麻烦的。

近期他的公司要上市,他还要吞并费家,估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在家。

霍雨瑞咬着下唇往费景言的身边凑了凑,他就知道老公还是很关心他的。

哄着小少爷睡下后,费景言才单独叫住了江帆,“他的伤还有多久能好?”

“半个月,还需要再换两次药。”江帆知道费景言想问什么,他明确的给出了答复。

想到什么,费景言疑惑开口,“小少爷,似乎格外排斥你。”

闻言江帆苦笑了一声,“你见哪个小孩儿喜欢医生的?”

费景言点头,认同了这个理由,没再说什么,“早点休息吧。”

江帆看着费景言上楼的背影,垂下了眼帘,阿言你真的没有对这个金贵的小少爷动心吗?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包括费景言本人。

费景言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总会在霍雨瑞换药前,返回别墅。虽然霍雨瑞很伤心费景言不经常回家,但是费景言总是花费一些小手段哄他。

有时候是一块蛋糕,有时候是一件毛绒玩具,甚至还买了一台娃娃机放到了家里。

渐渐地霍雨瑞就不再央求着费景言回家,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伤口也渐渐痊愈了。

“老公,我可不可以出去玩啊。”

今天费景言难得有空回了别墅,甚至一时兴起陪霍雨瑞抓了娃娃,晚上霍雨瑞黏糊糊的非要费景言抱着他睡,费景言推脱不过就顺了他的意。

“可以出房间,不可以出别墅。”

费景言有些不耐烦的将胡闹了一天的小少爷扣进了怀里,“快睡!”

拿到费德股份的喜悦都快被小少爷折腾没了!

“唔,那好吧。”霍雨瑞不满的撅了撅嘴,他是想着老公带他去公司的,这样他就可以每天都看到老公了,可是老公好像要生气了。

冬日的第一场雪在夜晚降临,早晨起来,外头已经银装素裹了。休养了将近两个月,霍雨瑞已经能行动自如了。

当他看到外面下了雪,欢呼雀跃的跟个孩子一样,穿好衣服就要往外跑,还是管家将人叫住给他裹上了厚厚的毛绒衫,戴上围巾,手套和帽子才放人出去玩。

“管家爷爷,瑞瑞都变成一个球了!”霍雨瑞不满的撅嘴,但还是穿着衣服跑了出去。

霍雨瑞是一个堆雪人的小能手,虽然穿的厚实,却丝毫不影响他堆雪人的速度,三两下就推出了一个大雪球,动作熟练的根本不像伤口刚好的样子。

小脸蛋被冻的红扑扑的,不停的哈出热气,小鼻子冻的通红,可是脸上却带着明晃晃的笑,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的。

看着推好的雪球,他又飞快的开始搓雪人的胖肚皮,雪面有些滑,他一个没注意就和雪球一同滚落到小坡下面。

费景言的身后跟着助理,眉头紧蹙着冷声吩咐着什么,等他回头时,脚下就滚落了一个胖球。

他的声音被打断,低头看去才发现是霍雨瑞从台阶上滚落了下来,看着被雪打湿的裤脚,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霍雨瑞被摔的有些懵,眼里跟冒星星似的,还好他穿的厚摔的不疼。只是不知道他撞到了什么东西,再抬头时就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老公。

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兴奋的喊叫,“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老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自己都想他了,每天都盯着日历数呢。

费景言看着眼前比他矮上两个头的小孩,扬着冻的通红的脸蛋,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盯着他看,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怎么在外面,回屋去。”

声音依旧清冷,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个星期不见他几乎要忘了家里的这个小孩儿。

“老公,瑞瑞可不可在外面玩一会儿。”霍雨瑞眼巴巴的看着助理脚边的那个被磕坏了的雪球,然后摘掉手套拉了拉费景言的大衣撒娇,“就一会儿~”

“可以。”费景言从霍雨瑞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袖子,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身侧的助理。

“耶,老公最好了~”得到了费景言的准许,霍雨瑞立刻跑去助理旁边抱起他的雪球往回跑去,还不忘回头看看费景言。

只是费景言已经迈着长腿带着助理走进了客厅,霍雨瑞撅撅嘴,忍不住失落。

老公真的好忙啊,他一个月只能和老公见四次面。

霍雨瑞一点点把雪人堆高,忍不住又堆了一个小的,想了想他又跑回厨房跟厨师要了两个胡萝卜和四颗葡萄。

呜~雪人都有人陪了,老公什么时候能陪陪他啊。

费景言回到楼上的书房,将签好字的文件交给助理审查,目光却触及到了外面小小的身影,他的面前站了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一大一小。

他似乎是运动热了,利落的解下了自己的红围巾戴在了雪人的上,又将帽子戴在了另一个雪人的头上,最后满意的围着雪人转了好几个圈。

“爷,费氏的股份资金都出了问题,现在就是在硬撑着。”

听到助理的话,费景言收回了目光,坐到了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派人盯紧一点,费氏坚持不了多久。”

“最近霍家有什么动向吗?”

楼下的霍雨瑞盯着两个雪人看了许久,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房间。

“小瑞,你这样会着凉的。”管家看着他将帽子围巾都摘掉了,立马说道。

“可是瑞瑞已经很热了。”霍雨瑞换掉湿透了的鞋子,就往楼上跑,正好和下楼的费景言撞了个满怀。

费景言一手拉住了差点从楼梯上跌下去的人,冷厉的开口“乱跑什么?”

“唔,老公对不起,瑞瑞又撞到你了。”霍雨瑞自己扶着楼梯的扶手站稳,愧疚的低下了头,他今天已经撞到老公两次了,他真的好笨啊。

费景言没再说话,转身就要等下走,却被人拉住了衣角,声音可怜兮兮的,“老公,你又要走吗?”

霍雨瑞委屈的撇撇嘴,眼角含上了泪珠,老公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这么快就又要走了吗?

自从他的伤养好了,老公越来越忙了,基本上都不在家吃饭,他想撒娇想任性,但是看到老公眼下的乌青,他就舍不得闹腾老公了。

“下午走。”

费景言皱着眉头拉开他的手,抬眸看了他一眼,“去换衣服,然后下楼吃饭。”

霍雨瑞见他要留下来吃饭,重新挂上了笑脸,开心的在原地跳了两下,“瑞瑞最喜欢老公了。”

他立刻兴奋的往楼上跑去,想着老公要留下来陪他吃饭,他的小脸红成了煮熟的虾仁,甚至轻快的哼起了歌声。

费景言下楼就用热毛巾擦了擦手掌,双腿交叉的坐在了餐座前,顺手助理临走前放在桌上的文件。

“陈叔,开一瓶红酒吧。”

“老公,瑞瑞帮你拿吧。”霍雨瑞换好居家服,站在管家身后举起了小手,像是主动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一样,他知道老公喜欢喝哪瓶酒。

“去吧。”

费景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清冷,反正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谁拿都无所谓。

霍雨瑞在柜子前面来回转,发现老公最爱喝的那瓶酒没在酒柜里,他挠挠头没想明白。

不对啊,昨天他明明见管家爷爷把酒柜给填满了的。

“你也配给少爷拿酒?”

霍雨瑞看向说话的人,是那个叫露西的女佣,他咬紧下唇,眼巴巴的盯着她手上的酒瓶,“是老公要喝的,可以给我吗?”

“好啊,你过来拿吧。”

女佣笑了笑,眼神里却带着不怀好意,拿着酒瓶站在原地没有动。

霍雨瑞没察觉到不对,见她同意就开心的上前去接,可是他还没有伸出手去,就看到酒瓶被露西故意丢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酒瓶直接炸裂开了,酒瓶的碎渣溅落了一地,红酒飞溅,霍雨瑞蹲在地上无措的看着碎掉的酒瓶,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怎么办啊,一会儿老公还要喝的。

费景言听到动静,皱起眉头起身往藏酒室走去,推开门就看到霍雨瑞瘦小的身影。

“你在做什么?”

费景言看着一地的玻璃碎片和杂乱的酒渍,眉间隐隐约约的升起了几分怒意。

听着冷冽的声线霍雨瑞吓出了一身冷汗,慌张的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碎渣,白嫩的脚趾瞬间被划出了鲜血,但是他却不敢喊疼。

他忍着疼痛看向四周,寻找着露西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屋里哪里还有人影,霍雨瑞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哭了,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怎么都拉不回来。

费景言的眼眸微沉,倚在门框处,冷声问道:“是你闯祸打碎了酒瓶,反倒先哭起来了?”

霍雨瑞的眼睛里涌起了阵阵委屈,撇着嘴巴带着哼哼唧唧的哭腔,“老,老公,真的不是瑞瑞打碎的,是……”

他想说是露西,可是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老公会不会以为他在撒谎?

费景言瞥了一眼空荡荡的藏酒室,语调里满是不信,“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

霍雨瑞抿紧嘴巴,眼角通红,哽咽的说,“老公真的不是瑞瑞……”

“是…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和老公解释。

“霍雨瑞。”费景言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漆黑的眼眸里凝起一抹怒意和严肃,“做错事可以,但是不能撒谎。”

“呜呜呜~瑞瑞没有撒谎。”霍雨瑞瞪圆了眼睛,带着委屈的哭腔:“撒谎的不是好孩子。”

霍雨瑞第一次被人冤枉,即便是老公也不行,他的心里委屈极了,胸膛上下起伏着,手里的小拳头捏的紧紧的,长长的睫毛垂落在一旁哭的抽抽搭搭的。

此时在酒柜后面藏的严严实实的露西,听着费景言训斥霍雨瑞,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凭什么要她伺候一个无名无分的人,她可是专门来伺候少爷的。

费景言冷眼凝视着霍雨瑞哭泣,心里没有一点起伏,过了好半天,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以后不许靠近藏酒室。”

说完他又重新回到了餐桌上,慢条斯理的用餐,被这样闹了一通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他下午还有会,没工夫陪那小孩胡闹。

霍雨瑞垂着脑袋,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破掉的酒瓶,偷偷的抹着眼泪,呜呜呜,坏蛋老公,他从来不撒谎的。

他在酒藏室里哭了很久,最后还是管家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蹲在地上哭的抽抽搭搭的霍雨瑞。

“小瑞,怎么哭了?”

“呜呜呜,管家爷爷,酒瓶不是瑞瑞打碎的。”霍雨瑞被管家拉着站了起来,委屈地擦着脸上的眼泪。

“好,爷爷相信你,先出去。”酒藏室的温度有点低,霍雨瑞的身体本就不好,别再感冒了。

“谢谢管家爷爷。”霍雨瑞重重的吸了吸鼻子,翁声道:“可是老公他不相信瑞瑞,该怎么办啊?”

老公一定以为他是一个不诚实的孩子了!

“没事,我来跟少爷说。”管家擦了擦霍雨瑞脸上的泪珠,这孩子跟他相处这么长时间,乖巧又听话,除了偶尔闹闹小孩儿脾气。

虽然做起事来笨手笨脚的,但是只要是少爷要的东西,小少爷一定是小心翼翼的护着,霍雨瑞说不是他,那就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霍雨瑞回到餐桌上,就发现费景言已经离开了,连用过的餐盘都收走了。

他难过的撅了撅嘴巴,他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当时他接住了酒瓶,老公也不会生气了。

霍雨瑞害怕费景言生他的气,然后再也不喜欢他了,可是他已经离不开老公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米饭,没吃两口就让管家扶着他回了房间,连大福亲近他都没有理会。

安顿好霍雨瑞,管家就神色严肃的去查了藏酒室的监控,家里的佣人都是霍雨瑞来后新换的,并不知道家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

看着监控上露西趾高气昂的模样,管家知道这个人是留不得了,看来他也是时候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清理一下别墅里别有二心的人了。

傍晚,霍雨瑞躺在被子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额头的虚汗沾湿了额前的碎发,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棉质的睡衣黏黏糊糊的贴在了颈侧,他有些迟钝的抬起手扯了扯,露出了大半截嫩生生地胸口。

-

“爷,老爷子瘫痪了。”费景言正开着会,助理突然闯进了会议室打断了回忆。

费景言心下了然,中止了会议,“会议改到明天下午。”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外套,嘴唇微勾,示意助理继续说下去,“怎么回事?”

“费哲转让股份的事情被费德发现了,闹到了老爷子那,老爷子当即中风……”

费景言抬手打断了助理说下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费德。

“备车,我回趟费家。”

助理离开后,费景言才坐到了沙发上怡然自得的接了费德的电话,“大哥……”

老爷子瘫痪可不是他最想要的,他会让费家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雪上加霜。

费家

费哲跪在老爷子的面前,承受着家法。

当费德得知自己的股份被费哲转让出去的时候,简直是气血翻涌,老爷子更是当场就中了风。

“老公,你轻点打啊。”费夫人伸手去拦费德手里的戒尺却被推开了。

“你看看他干的好事,这要是费家交到他手上还不得把家业都败光了!”

费景言一脸平静的走进客厅,抬手推了推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

“这是怎么了?”

费老爷子一看到费景言一脸无辜的对着他笑,脸色气的涨红,呼吸急促地捂着胸口,可是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费景言肆无忌惮地挑衅着老爷子,薄唇微动,无声地说出了一句话。

“你会在这里,一直瘫痪地活下去,看着我如何毁掉费家。”

费老爷子努力地张嘴,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巨大的刺激让他的精神崩塌,本就没有康复的顽疾涌了上来,这次他彻底的病了。

费景言离开了费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平息着身上的戾气,他永远也忘不掉,母亲是怎么被费义逼死的。

费义掐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告诉母亲,“你就永远安分的呆在这间院子里,直到死去,不然我就毁掉他。”

如果不是费义,他的妈妈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钢琴家。

如果不是费义,她也不会被关在这座院子里抑郁终生。

费景言闭了闭眼睛,“妈妈,我不会让他死掉的,他应该赎罪。”

正是烦躁时,费景言忽然接到了好友的电话,他的声音有些冷。

“贺修岐,你最好是有事找我。”

“我有老骨头的股份,你要不要啊?我在柒夜等你。”

费景言长舒了一口气,发动车子,开往了柒夜。虽然贺修岐一天天没个正形,但是要真做起事来,还真没他办不到的。

“诺,生日礼物。”

“今天不是我生日。”费景言拧眉坐下,点了一杯鸡尾酒。

“喝什么鸡尾酒,给他来威士忌。”贺修岐将股份转让的文书摊开在费景言面前,“部队调令,一周后走,生日礼物提前给你了。”

“怎么弄来的?”费景言大致的翻看了一下,是家里几个叔公的股份。

“你别管。”贺修岐端起酒杯递给费景言,“诶,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金屋藏娇的那个小孩儿啊?”

费景言嘴角微勾,没有说话,只是闷声灌着酒。

夜深,费景言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别墅,管家见状立刻去厨房煮了醒酒汤。

费景言将风衣搭在了沙发上,脸色微红,随手扯开了脖间的领带,抬手捏了捏眉心,“他睡下了?”

“脚上被酒瓶划了个口子,哭闹了一下午,哭累了就睡下了。”管家将手里的U盘放到了费景言的手边,“少爷,那酒瓶真的不是小瑞打碎的。”

费景言有些意外,端起醒酒汤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小瑞他很乖,只要是关于您的东西,他定会小心的护着,您到底不该直接怀疑他……”

费景言拧起了眉头,管家立刻噤了声,将醒酒汤和风衣收走了。

想起贺修岐的话,费景言拿起茶几上的U盘,转身去了二楼,打算去看看那小孩儿的情况。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黄色的小灯,让整个屋子看起来很是温馨,只是床上小小的身影显的略有些单薄。

“瑞瑞?”费景言试探性出声,走进才发现小孩儿真的睡着了,只是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还红红的。

怎么睡着了还掉眼泪,就这么委屈?

费景言抬手抹掉了霍雨瑞脸蛋上的泪珠,触碰到滚烫的肌肤,他才惊觉,小少爷十有八九又发烧了。

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陈叔,若是没什么事,就别让小少爷出门了。

“瑞瑞,醒醒。”

“唔~”霍雨瑞揉了揉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了费景言,他立刻抱了上去。

“呜呜呜,老公瑞瑞错了,你别不理我……”

霍雨瑞一涌上来,费景言就闻到了一股香草牛奶的味道,那股香气还在不断往他身上飘,竟让他有些异样的燥热,并且在身体里迅速蔓延开来。

趴在费景言肩头的霍雨瑞还在不停的掉着眼泪,没一会儿就沾湿了费景言的衣服。

“江帆,上来一下,瑞瑞发烧了。”费景言一手将人抱了起来,一手拿出手机给江帆打了电话。

江帆上了楼就给霍雨瑞测量体温,“烧到四十度了,直接打针吧。”

费景言点头,按住乱动的霍雨瑞,微扯开了他的裤子。

痛感侵袭着霍雨瑞的神经,他原本就难受,还被扎了针,他现在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疼痛让他在费景言的怀里哭闹了起来,怎么着都不愿意配合。

迷迷糊糊的往费景言的怀里钻,“呜呜呜,我疼~”

费景言发现小少爷闹起来,自己竟然控制不住他,打完针他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酒都醒了几分。

霍雨瑞的手紧紧的抓着费景言的衣服不撒手,他又委屈又难受,粘人的紧。

唔~虽然老公的怀里臭臭的,可是他一点都不想放开,他想要老公抱着他。

“他脚上划伤了,顺便处理一下。”

费景言抬起霍雨瑞的脚掌看了一眼,伤口应该是简单的处理过了,没看到碎渣,应该不会很严重。

江帆处理后霍雨瑞脚上的伤口,看着费景言拧着眉头在揉太阳穴,拿起酒精棉片擦了擦手。

“阿言,我帮你按按吧。”

江帆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费景言抬手挡了回来。

“不用,你知道我不喜欢和旁人触碰。”费景言拉好霍雨瑞的被角,站起身来,看向江帆,“处理好了,就早点休息吧。”

江帆看着费景言离开的背影愣神,不喜欢和旁人触碰,他当然知道,那为什么每次都要抱着那个捡来的小少爷?

霍雨瑞就那么重要?甚至不惜亲自照料,帮他洗澡,擦脸,喂饭,换药,下次呢?难不成还要抱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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