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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学霸

病弱小学霸

    病弱小学霸

  • 作者:载酒客分类:现代主角:安逸 宁深来源:LOFTER时间:2022-07-21 10:51
  • 《病弱小学霸》是由作者载酒客所著的一本现代纯爱小说,主角是安逸与宁深,主要讲述了:安逸本来就有胃病但还是出了很多东西,导致晚上的时候,副作用出现了,幸好宁深在他的身边,一直给他帮助。

    最新评议:最了解他的宁深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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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是夜,华灯初上。

刚同家人一起吃过晚饭的安逸匆忙地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只来得及堪堪合上门。

可算能松口气了,安逸忍不住把捂在胃腹的右手用力往下一按,瞬间便遭到底下器官的剧烈反抗。当时安逸便被痛得眼前一黑,脚步虚浮地撞进洗手间里。

发软的双腿重重地磕在了洗手间光滑的地板上,胃里正翻江倒海着的安逸却完全没有工夫去管这些。只见他一手仍按着上腹,另一手则扶住马桶边缘,顷刻间刚在胃中落脚没多久的食物就倾泻而出。

那本就因为在抽条期而极为单薄的肩背因为来势汹涌的呕吐而战栗着,急促得令人心惊的喘息透过剧烈起伏着的胸腔传出。

一滴生理泪水从清秀白皙的脸颊上划过,流下一道透明的痕迹。被呕意刺激的殷红缀在那对深邃的桃花眼尾部,与少年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相对,衬得那张仿佛经由造物主亲自精心雕琢的面庞愈发清丽无双。

因为被长辈叫住寒暄了几句而稍晚一步回到卧室的宁深甫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个令他呼吸一滞的画面。

宁深几步上前从安逸身侧环住他,右手轻柔地帮他拍背顺气,左手则是不容置疑地掰开安逸死死按住胃脘的手。

就这冷得都能掉冰碴子的手按在胃上,就算本来没事都要变成有事了。

宁深紧紧蹙着眉忧心忡忡地看着怀里已经痛得冷汗涔涔的安逸,温热宽厚的手掌覆在安逸仍旧时不时抽动一下的腹部上轻缓地打着圈。

只是宁深再怎么温柔的动作也无法安抚那个躁动的器官,没过多久安逸就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却还是止不住地干呕着。胃里的抽痛也愈演愈烈,宁深发现怀里的人颤抖更加厉害,只是薄薄一层的衬衣也都被冷汗浸湿。

不敢再耽误,宁深半跪着身支撑住有些摇摇欲坠的安逸,努力伸长了腾出来的手把不远处的防滑垫扯过来垫在安逸身下。确认安逸坐在垫子上扶着马桶暂时还能稳住身形后,宁深抓紧时间起身去泡冲剂。

冲好药后宁深又翻出抽屉里的暖贴回到洗手间,宁深重新单膝跪地扶住安逸。

已然吐无可吐的安逸似乎又吐出了几口酸水,宁深扶着人先试着给他喂了一口冲剂。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安逸的反应,见他只是干呕了几下并没有吐出来,这才放心地让他慢慢把剩下的药都喝完。随后宁深把开始发热的暖贴贴在安逸的腹部,安逸捂着嘴似是想强行止住把药吐出来的欲望,用力吞咽了几次总算平复住在嗓子眼翻滚的液体。

宁深见他不再吐了便想把他扶回床上,洗手间温度太低,待久了安逸恐怕又会难受。

“还能起来吗?”宁深问道。

“能……”安逸的声音很轻,要不是宁深和他近在咫尺,恐怕根本就听不到这低不可闻的回应。

两人从小就认识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宁深还能不了解他么。一看这反应就知道这人死要面子的毛病犯了又想逞强。

像刚才吃饭时也一样,明明安逸父母也是关心他的,可就因为两人工作太忙不常回家,从小缺少家长陪伴的安逸就开始喜欢作死动不动就不吃饭,导致现在年纪轻轻就落下了极其严重的胃病。本来宁深还以为这人是想利用生病好得到父母更多的关心,结果安逸是痛到在床上打滚都不带告诉别人的。那次要不是他上门来找安逸,怕是这人晕死在家里都没人发现。

明明晚上这一桌子菜都是不适合胃病病人的重盐重辣,安逸却一声不吭硬是把他父母夹给他的菜都吃个干净。以安逸的胃病严重程度按理说是该少食多餐的,而难得归家的大人们总觉得孩子瘦了是没吃饱硬塞给他一大碗被压得满满当当的糯米饭,糯米这么不容易消化的东西,安逸居然也敢吃,还吃了整整一大碗。

也不知安逸是在赌哪门子气硬是什么都不说,可苦了饭桌上唯一的知情者宁深,全程心惊肉跳地看着安逸装没事人似的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饭菜。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又被想要关心却无门的安逸父母拉住问东问西,自己爸妈竟然也在一旁凑热闹。满腹担忧多得都要溢出来的宁深却只能努力平心静气地应付完两家大人,回到房间一看果不其然就看到安逸躲在洗手间里吐得昏天暗地。

明明已经吐到满嘴酸苦,一摸到这人的胃腹却还是鼓鼓囊囊的仿佛塞了块石头在里面。

一想到安逸强行吃下去的那碗糯米饭宁深就觉得糟心,完全可以预见今天一晚上都有的折腾了。

宁深又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的急救包里翻出一盒健胃消食片,指望安逸记得带药是不可能的,给他买来药也是吃完就扔回给宁深,就为了不让定时来家里打扫的钟点工发现了汇报给他父母知道。

结果是宁深一个身强体健来去如风的体育生成天跟个老妈子似的跟在安逸后头喂水喂药,之前被爸妈发现自己随身带急救包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不至于让二老误会他是得了什么重病瞒着家人偷偷吃药。

大概自己上辈子就是欠了这人的。把药片递给床上半躺着的人后,宁深站在床边第不知多少次如是想。

盯着人乖乖把药片嚼碎咽下了,宁深叹了口气道:“你现在这样明天要怎么办啊?那可是会考啊,可是要计入高考成绩的,而且是一天三门连着考两天呢。”

搅得宁深心绪不宁的某人却是毫无自觉浑不在意,只亟亟喘了几下才挤出气声道:“没事,会考而已。”

“是啊,而已。您是学霸了不起。”宁深实在是看不得这人半死不活的死样子,却又拿他没办法,只能阴阳怪气。

摸着这人鼓胀的腹部就知道之前只是把吃下去的菜吐干净了,糯米饭这个定时炸弹还潜伏在他肚子里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呢。

趁着这会儿人还算舒坦,早点睡了吧,反正大学霸不需要复习。

宁深这么想着于是便也这么说了,那曾想这不消停的还嫌弃自己身上都是汗想洗澡,他才把他扶回床上好吗!

能怎么办呢,再扶回去呗。

“您可真是我祖宗。”宁深忍不住还是吐槽出声。

安逸才不管宁深说什么呢,从小到大宁深无论在外头和别人打架有多狠对着自己都是嘴硬心软,安逸早已习惯在宁深面前恃宠而骄,肆无忌惮。

两个大男生也不需要害羞什么,也担心安逸方才吐得那么狠再被热气一蒸一个人晕里面,宁深便也脱了衣服和安逸一起去洗手间里洗澡。

显然宁深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才被热水冲了不出五分钟安逸就开始晃晃悠悠地犯迷糊。宁深上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左臂穿过安逸腋下抱住这个身体止不住往下滑的人。

又叹了口气,宁深索性亲自上手帮这个活祖宗抹沐浴露。

小祖宗脸皮也是厚,干脆把重心都压在宁深身上,就这么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他的服务来。

洗着洗着浴室里的氛围就开始不对劲了,发觉安逸不安分的手正在干什么时宁深简直就要把十年份的叹息都在这短短半个小时里叹完了。

“祖宗欸,您是又不晕了么跟这瞎捣乱。”宁深眼疾手快地抓住某人滑不溜秋的小爪子。

安逸靠在宁深身上狡黠地一笑,又拿他那一头湿漉漉的乱毛在宁深结实的胸肌上一通乱蹭。

毕竟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还能蹭不出问题来那还算是正常的男人么?

宁深立刻把喷头挂在墙上固定住,汩汩的热水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两具年轻的rou体。

两个人都是强势惯了的,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甘心受制于人。

不过宁深毕竟是体育特长生,从小就比安逸这个标准学霸要花费更多时间在运动上。不止是个子要比安逸高出大半个头,身量也比安逸壮硕得多。更何况某个毫无自觉的人之前才狠狠犯了一次胃病吐得晕头转向,这才缓过来多久,居然还敢来撩拨他?

就仗着他宁深一对上这小祖宗就舍不得呗?

他还真就舍不得了。

眼看着这人不知真假地闭着眼脑袋靠在自己肩上一副晕得不行的模样,宁深还能怎么着?

栽了,这辈子都栽在这小祖宗身上了。

于是没一会儿安逸就好整以暇地躺在浴缸里抬头望着他了。

嘶……瞧瞧这双亮晶晶笑盈盈的桃花眼,太他妈的犯规了。宁深差点就要忘了这人之前还身体不舒服来着。

宁深去把窗户开了个小缝通风,洗手间的门也半敞着保证空气流通。又去确认了一下卧室门的门锁,嗯,是锁着的。

然后宁深就回到浴室里和安逸滚到了一起,好一通折腾下来才各自气喘吁吁地停下。

显然依旧是宁深先认输。无他,光看着安逸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精致小脸宁深都自觉罪孽深重。

一番运动下来本就还算是病人的安逸自是半点力气都无了,结果还是任劳任怨的宁深把人抱出浴室强忍着腰上酸痛和后方的不适一瘸一拐地回到床上。浴缸可太硬了,下回一定要去床上。

不知是否是这一场酣畅淋漓给续了通蓝让安逸容光焕发,至少安逸是安安稳稳地入睡了。

宁深又回到洗手间把里面的一地水渍收拾干净,用电热水壶烧好满满一热水瓶热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放地上怕慌乱间会撞倒。随后宁深又把急救包里可能用到的药都找出来在柜子上罗列好,暖贴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把刚才插好的热水袋放在安逸腹部替下暖贴,保温杯灌好水以免半夜三更的找不到凉白开兑温水。

一切准备就绪,宁深终于能安心地在安逸身边躺下。

规规矩矩地躺了一会儿实在别扭,宁深侧过身把安逸揽进自己怀里,胸口抵着宁深单薄的脊背,左手伸到人身前把热水袋固定在安逸上腹,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

差不多睡了两个小时,宁深突然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本能地就想把左手抓着的半温不热的东西扔出去,又突然回过神小心翼翼地把手里半凉的热水袋放在床头柜上。

宁深小心地探过身子去打量安逸的睡颜,月光通过窗帘又被削弱大半,一片晦暗中纵然是安逸白皙到反光的脸庞都显得不那么真切。

宁深又轻轻碰了碰安逸的腹部,仍是鼓鼓的甚至有些发硬,恐怕安逸若是醒着并不会觉得好受。

因为忧心安逸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胃里的不适被打搅睡眠,宁深虽然重新躺下了却不敢真的睡死。

半梦半醒间仿佛听到一声细微的呻吟,宁深陡然一惊清醒了过来。条件反射地往身前一摸就碰到了一具不住颤抖着的身体。

安逸只觉得肚子里被炸开了一般的疼,发胀的胃把安逸原本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轻轻一按就疼得厉害。

小腹的肠子也跟着作乱在肚子里叫嚣着,安逸紧紧蜷成一团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都和被子拧巴在了一起。

“安逸?安逸!你怎么了?”宁深焦急地问道,任他睡前准备得再充分此时看见安逸疼得浑身打颤都有些慌了心神。

此时的安逸早已疼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耳边也嗡鸣阵阵压根就听不清宁深说了什么。没过多久安逸便觉得小腹狠狠抽搐了几下,安逸连忙起身跌跌撞撞地想往洗手间跑。可是却高估自己此时的身体刚迈出两步双腿就已经脱力重心一偏眼看就要摔倒。

所幸有宁深紧随其后把他接住,也顾不得在意其它宁深直接往人腿弯一抄就把安逸横抱进了目的地。

已经完全分不清腹部的哪一处更疼的安逸也想不起羞耻心就开始扒拉裤子,宁深赶忙上前帮根本已经痛懵了以至于把松紧绳越扯越紧的安逸松开绳结脱下裤子。

几乎是坐上马桶的同时安逸后方就开始泻出,洗手间里的尴尬声响响了好半晌才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即使这样安逸肚子里的疼痛也没有减轻半分,晚饭时赌气吃那些自己根本不能碰的东西有多爽这会儿就痛得有多想当场晕厥。

骂出声的力气是完全没有了,安逸只能一边泻着一边无声地咬牙切齿。脑袋不知轻重地一味只知道往身前的宁深怀里拱,宁深半是无奈地稳住身形又很是心疼地去按揉安逸的腹部。

泻着泻着安逸突然开始干呕,宁深连忙把一旁的垃圾桶扯过来让安逸能够对准。然而安逸只是干呕了几下又打了几个嗝,根本就吐不出来。

浓重的反胃感刺激得安逸生理泪水淌满了面颊,绝不可能是疼哭的!

越是吐不出来就越是烦躁,而且一开始干呕就连带着下方的排泄也受阻。安逸简直要被自己气死,为什么要赌气吃那些东西!

但下一次要是再遇上这种情况某位小祖宗恐怕还是会作死……

脾气一上头安逸又开始不自觉作死,手指不管不顾地就往自己喉咙里捅,倒是如他所愿吐出来了。吐出东西的一瞬间安逸只觉得自己灵魂都轻松了不少,如果人是有灵魂的话。

然后便开始吐得止不住,一不小心又不知那口气走岔了开始剧烈地咳嗽,这一下不单是腹部连胸口都突突地疼得厉害。

不过是一时没看住就再也拦不住某位小祖宗在作死的大道上一去不回头,宁深觉得自己都要开始头痛了。

宁深不停地给安逸拍背顺气揉胸揉腹,等到两只手都酸得开始不自觉发颤了安逸身上才算消停点。又替他拾掇好身子才把人抱回床上躺好,一刻都不得安宁的宁深又连忙去冲养胃的药水。

看着安逸咽下黄连素片后乖巧地捧着杯子小口啜着冲剂的档口又突然一拍脑门把热水袋插上电,等安逸喝完药了热水袋也热好了。宁深让安逸自己抱好热水袋,转而去洗手间打来热水伺候小祖宗擦汗更衣。

之后又把人抱去洗手间泻过几次,如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安生。

离正常起床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啊不,是今天还有三场考试等着呢!

会考持续两天,第一天是物化生,第二天是史政地。

对于宁深这个学渣来说不管哪科都是硬仗,但对于安逸这个从小到大的学霸来说应该是手到擒来的吧?

很显然,是对于身体不捣乱的安逸来说,是这样。

第一天上午考的是物理,三门理科里最难的学科。

平时再简单不过的多选题此时似乎也摇身一变成了绊脚石,昨晚折腾得胃口全无以至于早上只吃了几口白粥还吐个干净的安逸此时可以说是头晕目眩。

勉强收拢心神认真读题,明显迟钝了不少的思维努力打理着题纲识别有效信息,平时三分钟就能解决的问题硬生生花费了多出一倍的时长。

所幸哪怕此时安逸的解题速度大打折扣这考试时间对他来说也堪堪够用,只是没有检查的空余了。

好不容易写完了最后一题,很快考试的结束铃也响起。

根本没心思把时间耗在本来也写不出几道题的试卷上,宁深踩着考试的规定提前半小时交了卷。也顾不得监考老师会对他空白了大半的试卷有什么怪异眼神,宁深一路狂奔到安逸所在考场的教室外扒着窗户看他。

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度秒如年吧,无论是对考场内的安逸还是考场外的宁深来说。

铃声一响宁深就再也等不下去了,干脆冲进教室直接把人带走,试卷往讲台上一拍,管他什么按不按顺序交卷的。

下午还有两场连续的考试,安逸也不敢继续由着自己性子不吃饭了,强压下挥之不去的恶心硬塞了小半碗粥,随后被宁深塞了块巧克力在嘴里含着,裤兜里也被塞了一块还没拆的以防万一。

考试在下午一点开始,吃完饭也还剩下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也没什么好复习的,宁深把安逸带去了医务室休息,向值班医生说明了情况,安逸苍白的脸色其实也不需要宁深多说明什么,对方很好说话地让安逸去了里间的休息室午休。宁深则是搬了椅子守在一旁。

毕竟是连着两场考试,虽然化学和生物并不难但还是费了安逸不少精力。等到考试结束安逸已经完全没了精神,一向挺得笔直的腰背也软塌塌地耷拉着。

两家是邻居,距离学校都不算远所以一直都是步行或自行车。早上安逸情况不算好也不算坏,宁深就选择了骑自行车载他去学校。这会儿见人蔫巴巴地东倒西歪着,怕是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都随时有可能栽下去。

就这么把人抱回去恐怕安逸拼着吃奶的劲也会支棱起来教他重新做人,那就背回去吧。

好在因为考试这几天并没有书面作业,两个书包加一起也没多重宁深就都挂在了身前,然后背起安逸慢慢往家走。

走了十几分钟也就到了,快到门前时安逸又死活不让他背了非要自己走。

那你倒是走得稳当点啊!就这样能瞒得住谁?

宁深无奈地追到安逸身旁好让人稍微借点力,也亏的是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在家长眼里向来是感情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所以即便这样的动作对于两个男生来说太过亲密也没有招来他们父母的怀疑。

一回到卧室安逸就像是走完了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瘫在床上。

宁深把两人的书包都放在书桌上,也一起爬上床给安逸按摩小腿。

按摩着按摩着——

好家伙,他都给整糊涂了,这到底是谁背谁回的家啊,怎么他还怕安逸累到了?

纵然宁深内心有万千生草弹幕飞过,看着安逸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也就不忍心再说什么。按都按了那就按摩完吧。

等到了饭点安逸却怎么都不肯下楼去餐桌上演戏了,想也知道饭桌上不会有现在的他能吃的饭菜。他的父母只记得他小时候喜欢吃咸的辣的,却不知道现在他的胃只能接受软糯清淡的食物了。

安逸自己不肯说宁深自然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要不然把人气得胃疼到了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干脆也不吃了省得还要去应付两边父母的追问,等晚点厨房没人了再去做点安逸能吃的再说吧。

不得不说宁深的按摩手法还是非常专业的,是专门从一位老中医那学来的手法。毕竟胃病只能靠养没有特效药,有时候犯得急了也可以依靠按摩穴位救急。

想来考试用脑还是很费心神的,安逸被按摩得舒服了便慢慢犯起了迷糊,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宁深设了个晚上七点半的闹钟,再晚点吃饭担心安逸又要胃疼。

这餐迟到的晚饭吃的还算顺利,半碗面糊下肚宁深又让安逸吃了三片消食片,然后替他揉了会儿胃。

本来以为今晚总算可以平安度过了,没想到迷迷糊糊的又被身旁急促的咳嗽声惊醒了。

下意识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荧光指针显示是凌晨四点四十四。

好数字。宁深已经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顺手把咳得迷迷瞪瞪的祖宗一揽,得儿,烫的都能烤面包了。难怪咳嗽得这么厉害。

凌晨时分,无念无想的宁深下床翻出退烧贴给安逸的脑门贴上,可不敢给这祖宗喂退烧药,一刺激胃分分钟吐血给你看,害怕。

经历过无数次拷打的急救包已经被主人补充得一应俱全,酒精棉球当然会有。物理降温。

我,三中校霸。宁深苦中作乐地想到,已经蜕变成一个优秀的老妈子了。

一百五十一分,满分一百五,多一分也不怕骄傲。

等到终于把安逸的体温降下去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宁深盘腿坐在床沿扶额沉思。

睡,还是不睡?

艹艹艹好特么凉!宁深被手上不小心沾到的酒精刺得眼睛生疼,身体本能地一个后仰差点忘了自己是坐在床沿好险就要上演倒栽葱。

这一下是真的清醒得不能更清醒了,甭睡了。

下床又顺手摸了摸安逸的脑门,嗯,不烫。宁深满意地点点头,决定下楼去煮粥。

大抵老天也不忍心再让宁深的努力付诸东流,第二天的考试一直进行得很顺当,安逸除了有点头晕没再有其它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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