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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貌美夫君他出家了

一觉醒来貌美夫君他出家了

    一觉醒来貌美夫君他出家了

  • 作者:池塘没鱼分类:古代主角:金宴屏 卫峥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1-06-18 15:27
  • 主角是卫峥金宴屏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一觉醒来貌美夫君他出家了》,作者:池塘没鱼,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卫峥他醒来之后他不相信之前那么爱他的夫君金宴屏竟然会抛弃他去出家。

    网友热议:法师,我已看破世俗尘寰,你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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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卫峥踏在了一处坐落于长街末尾的客栈,他将马交于小二,自己则与其他镖师小心将金像运进了院中。

正当卫峥交代夜中何人轮值看守金像时,一只点着两朵桃花的黑枝从空中敲来,正巧落到了卫峥的靴上。

卫峥顺从头顶传来的娇俏笑声望去,只见有两三鬓边别花的美艳姑娘正站在客栈旁的一座楼阁中,勾指引着自己。

“想不到迎安这方小城里,竟藏着这么多美丽娇娘。”杜歇秋合上手中扇,用扇骨敲着自己的另一手背,边敲边昂头看着隔壁楼阁上的女子。

卫峥回过眼将靴上的桃花枝抖落下来,踢到了一旁,接着说夜晚何人当差的事。

吩咐完诸事,夜已是漆深,卫峥与镖师一同步回到了客栈,镖师纷纷入座提筷大快朵颐起来。

卫峥停在门口,看了眼坐在最里侧等着众镖师归来的金宴屏,深吸了口气,便绕过了客栈桌凳,握住了扶手要登到二楼屋中歇息去。

“少爷,过来啊!”几位镖师见卫峥要上楼,便忙站起身呼他过来。

“我不饿,你们吃……”

卫峥还未将话说完,便被其他镖师生拽到了里头,好巧不巧,正好坐到了与金宴屏背贴背的位子上。

卫峥看着桌上不间冒着白气的菜,将手指轻抬了起,可指头还未抬到桌上,便似再没力气一般又放了下。

“卫公子,这些菜虽及不上京城酒楼的珍肴,但跟北越城还是有的比的……莫非,你等着一会到隔壁想一尝那里菜肴的美妙滋味?”

卫峥听到声音,才发觉他旁边坐着的是杜歇秋,想上楼的心情更是添了几分。杜歇秋见卫峥不答,便将折扇开合抵在两人脸下,说道:“卫峥,一会同我到隔壁去看看如何?”

卫峥扯了扯嘴唇回道:“你家姐病得下不来床,你还有心情去玩。”

杜歇秋听了此话,笑容只僵在了嘴角片刻,不过叹了一声,表情转而又变得如常日一般,“人有旦夕祸福,家姐的病情又不是我难过几月几年便可好转的。我知你夫君已远走,早没有了顾及,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我在走镖,怎么……”

两人说话声不大不小,恰可以卫峥背后的金宴屏听见。卫峥将头微转,看了眼正笑对其他镖师,似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金宴屏,心又沉了不少。

“去。迎安城离着北越城近,菜色大致一样。虽好吃但十几年来回都是那么几道,我早吃腻了。”卫峥猛站起身来,声音亦重了不少,他这举动着实将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卫峥起身走了几步,又退回到原来位置,倾身面冲着满脸提着惊异、愣在原座的杜歇秋,“杜公子,走啊。”

“你小点声啊,若是让我爹知道我拉你去隔壁就麻烦了。”杜歇秋回过神后,匆忙站起身,跟卫峥一道出了客栈。

待卫峥走后,客栈喧闹声音又渐大了起,一切似与之前没有不同,唯独金宴屏唇上微弧的线不知何时变作了直。

――

“你耍我?我可是没吃饭就被你拽出来的。”杜歇秋站在客栈侧旁的小巷中,无聊地来回翻折着扇子。

卫峥两臂环抱靠在墙边,不耐烦瞪了眼杜歇秋,“我拽你?杜贵人,你忘了是你邀我来么?”

“好。那走啊,你既应了为何停在这不去了?”

卫峥只瞧了一眼不远处写着梦春楼三字的楼阁,浑身都不怎么舒服,“我爹说外边站着姑娘的店都不是什么好地。”

杜歇秋顺卫峥目光看向站在梦春楼前揽客的几位姑娘,“卫峥,你少装什么单纯公子。想当年北越城的同辈中属你玩的最欢脱。”

“那你也应知我爹是北越城待自己孩子最凶残的吧。而且我身侧还有金……金宴屏。他应我爹管我,遇事总爱以理服人,我因不愿听他废话,出格之事根本没做多少。”

杜歇秋觉得卫峥所言有虚,细思索起以往之事,思后便摇了摇头冲卫峥反驳道:“你少说胡话,金宴屏只少时能阻止你,大多时候他都是陪你一道闯祸,事后还给你收拾烂摊子。当时,不少人都猜他不用一载便会冒被捉被杀之险逃走。”

卫峥抿唇深吸了口气,靠身环抱蹲身下下来,轻声道:“所以他才厌我。”

瞧卫峥情绪低迷,杜歇秋忽走到了卫峥跟前,执扇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既然知道自己没讨人喜欢的本事,就更得去里面学习学习。”

“学习?”

“自然,这里都是什么样的人,都是勾人摄魄的佳人,要不是讨人喜欢怎么会让诸客流连忘返。”杜歇秋见卫峥来了兴趣,便又添了几句激人话。

卫峥眨了眨眼睛,反复思索了一阵,忽重新站起身来,“走吧,好歹让你把肚子填饱。”

梦春楼内,满是弥醉酒气和挥纱倾城的女子。卫峥看着女子身旁如痴如醉似已入化境般的男客,不由暗叹了两声厉害。

“呦,何妈妈。那不就是隔壁踢我枝子的俊俏公子么。踢枝还以为看不上咱们家姑娘呢,这乖乖来了,刚才怕是当着多人面不好意思。”一位两鬓缀玉身着单薄青纱的女人款款步来,她唇瓣微勾,边走边对着身旁的老鸨说道。

老鸨笑回道:“迎安城的观花盛会,有多少外地人是奔着花来的?大半都是为了姑娘来的。而且这公子还是被我家青兰抛枝,哪里有魂不被勾来的道理。”

杜歇秋边转手中扇,边走到了那名叫青兰的女子身前,“姑娘,当真是极美。我知姑娘魅……不,教人功力厉害,不知可否开解开解我这受了情伤的朋友。”

“这位姑娘今晚我包了。”杜歇秋说罢,便摸出了数枚三指宽的银锭递给了已是见银笑得合不上嘴的老鸨。

“放心,我定让青兰好好服侍这公子。保证让他连现在心中人的姓都记不起。”

老鸨收下银锭,吩咐青兰进屋后,便走到了卫峥旁边,“公子,请吧。”

见卫峥已站在梦春楼中,却仍是犹豫不已。杜歇秋无奈后退几步又走回到了其身后,推卫峥进了屋。

――

仅不足三十余步的客栈院中,笔直站着一身披袈裟的和尚,他目光向上,看着旁边梦春楼的高墙。

“明知在走镖,还来这种地方。不说给雇主知道,就是让镖局中的人知晓了,难以服众,振威镖局的名号便低人家半头了。”

金宴屏眉眼紧锁,无奈叹道:“算了,他死活要去,我又能以什么身份阻拦……”

就在金宴屏正准备回身离去之时,且听隔壁梦春楼忽传来一阵撞门声,金宴屏抬起头看向梦春楼廊道中声音传来处。

廊道中一扇木门伴咣当声响,忽被人从来里面撞开。屋中的微弱烛火透过门框,映出了撞门出来之人的衣貌。

“你们知不知道姑奶奶是谁!竟然给我下迷药,你们等着,等我恢复过来,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撞门而出的是位女子,此女子身穿缝花纱裙,眉眼腮唇都抹着温柔粉脂,这装扮让人根本就与之撞门欲翻栏杆的动作联系不起。

“你还有胆跑!”廊道拐角处闻声过来了一个龟公打扮的人,那人见了女子,忙疾步到跟前,将女子嘴巴捂住,生拽回了屋。

见了此幕,金宴屏亦顾不得其他,忽踏地飞身到了梦春楼阁,推开了屋门。

“谁?”龟公回身看向金宴屏,见金宴屏严肃表情,便知其来者不善,将拳紧握起来。

金宴屏看了眼嘴巴被素布塞住,双手双脚亦被绑在床畔的女子,“光天化日,你就敢绑良家女子到青楼中来。我劝施主还是放了这姑娘,如若不然,小心因果有报。”

“和尚?你不在佛寺念经反倒到青楼度化人了。我劝你还是到他处度人,不然,小心我打得你瞎,连回寺庙的路都认不得。”龟公转了转脖颈,将手抬至到胸前,箭步便把拳朝金宴屏挥去。

此拳被金宴屏轻易躲过,“施主执意不听劝要动武,那贫僧只能奉陪了。”

说罢,金宴屏便折臂将肘骨打在了前倾数步龟公的后背,龟公吃痛一声,捂背还未反应过来,腰下腿便又受了金宴屏一脚。龟公挨了两下后,彻底失了重心,倒在了门口。

金宴屏见他一时半刻再动不了,便走到女子身旁,扯下了女子口中布与绑在其身上的粗绳。

女子双眸翦水,直直盯着金宴屏,金宴屏以为女子吓得失了心魂,便安慰道:“姑娘,无需再怕了。”

“法师,我被这一心为钱的贱人带到这里,就算身清白魂亦不干净了。我已无颜再苟活于世,怕只有悬梁这一条出路……走之前,我只愿您能代我杀了此人,以免其他女子同我一般下场。您杀了他后,下辈子我定当做牛做马报答于您。”

女子话刚说罢,便将眼前金宴屏紧紧抱了住,随女子开口,她眼角转出的婆娑泪珠,全浸在了金宴屏身上,于僧衣上染了层浓淡不一的花纹。

金宴屏退后几步,出了女子怀抱后,他忙低头合掌,摇起头来。正当金宴屏为刚才与女子亲密接触一事直呼罪过时,被忽扯住自己衣衫下摆的手吓了着。

“法师,是她自己要来的……”金宴屏低头,看向正趴在地上的气息微弱的龟公。

“你竟有脸说这种话。法师,你千万不要信他,他是自知死期将至,方来捏造说我的不是。”龟公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便被疾走过来的女子抢去了话。

女子蹲身冷看了眼龟公后,便伸出双手紧勒住了龟公领口,趁龟公前后摆晃间,女子握领的手忽换作了掌,在龟公脖颈处很斩了下。待龟公合起双眼后,她才似恢复情绪站起了身。

――

“公子,听说公子您想学如何讨的人喜欢?”青兰将刚倒了满瓷杯的香酒递到卫峥眼前。

卫峥点了点头,拱手客气道:“请姑娘指教。”

青兰扬起两片朱唇,“我教可得需要好处的……可见公子诚心一片,您将这酒饮下,我便教您。”

卫峥看了眼杯中酒水转出的涟漪,迟疑了好一会儿,“我不善饮酒,而且我明日还有事在……算了。”

正当卫峥欲饮杯中酒水时,刚端起的小杯忽被青兰夺了过,“谁说是此杯,我言的是这壶。”

卫峥喉结还走,此回他并未迟疑多久,便拿起了酒壶,将壶中温热之酒都漫进了口中。

青兰道了有诚意三字。说完,她便伸出纤长细指抚上了卫峥的脸,顺她指尖轻移,卫峥下意识将头别过,避开了青兰的手。

青兰掩面嗤笑了声,又朝卫峥挨近了些,正当卫峥受不得想要再挪远时,青兰忽单手将卫峥的脸捧了回,往他右脸上印了抹红印子。

“你这是干什么!”卫峥猛地站起后退几步,至身体撞到窗格这才不得已停了下。他边退边抬手狠擦着自己的右脸。

座子上的青兰看着卫峥的样子,讶异之色填了满面,“公子,您怎么了?”

坐在旁座上的杜歇秋饮下了手中杯盏的余酒,无奈摇了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

“杜公子,我要走,恕不能奉陪了。”卫峥说着,便绕桌准备离去。

杜歇秋开扇挡住了卫峥去路,他劝卫峥多待一会的话刚要出口,忽见得卫峥脸色微变,一时白一时红,便转了话头,“想不到这招你如今还再用,酒量真是没丝毫长进。”

“这与酒量有何关?就算只饮两杯,不用内力将酒逼出,按道上规矩,明日便不能上路。我需趁清醒得吐出来,要真醉了,可就不妙了。”卫峥边说边将运气的手掌挥到胸前,本安在肚中的酒突然翻上,卫峥忙捂住双唇,更加急着出去。

“哎,你说了要好好看看他人如何讨人喜,没学会哪里有轻易离开之理?何妈妈!何妈妈,看来卫公子似不是很满意这位青兰姑娘,不知您这里有没有不是那么主动,温柔些的姑娘。”

说着,杜歇秋便回头喊过了门外老鸨,老鸨闻言忙进回道:“少有男子不喜青兰的,这位爷的眼光还挺高……不过也巧,我们这里新来位姑娘,不仅性格温婉若水,这长相说是倾国都不为过,本打算只让她待远来高位之人的,但见这位公子因失爱如此难受,我便让她下来见见您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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