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古代 >> 

老子不能生

老子不能生

    老子不能生

  • 作者:鸾枝分类:古代主角:房戟 房戟来源:长佩时间:2022-04-25 10:35
  • 《老子不能生》是由作者鸾枝所著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主角是房戟,主要讲述了:房戟一朝意外被挚友杀害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送到大秦来和亲的男子,还得知自己居然可以神小孩,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受到了冲击。

    最新评议:穿越后房戟怀疑人生的和亲生活。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公子莫怕,婢子方才所说的只不过是些流言罢了,”青辞见房戟但听不语,怕他因自己方才的一番话再生哀戚之心,不由得十分懊悔,忙补道,“不过,六年前北漠南侵的时候,是当今的大秦国君自请出征抗敌,不但击退了北漠的大军,守住了大秦的北方边境,还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再也没有胆子进犯中原,这可是人人皆知的,当真是年少有英名呢!有这样的人做夫君,公子以后回到宣赵定能扬眉吐气,再也不用受人欺负了。”

此话一出口,她便又暗暗恼恨自己口不择言。唉呀,你这个笨嘴拙舌的,明知公子在宣赵受尽倾轧,前往大秦和亲亦是迫于无奈,却又勾起了他的一桩伤心事。

青辞作为房戟的贴身侍女,已跟随在房戟身边侍奉了两年。宣赵先王宠幸妃子瑶姬,终日酒池肉林,不问政事,还听信谗言,将瑶姬所出的二皇子立为储君。王后气得一病不起,一月后便撒手人寰,独留下房戟一人在宣赵宫中举步维艰,进退两难,青辞都看在眼里。待宣赵先王驾崩,新王即位,一纸诏书勒令房戟代替四皇子房仪前去大秦和亲,房戟彼时的震怒与不甘,青辞亦都看在眼里。

她心疼他的遭遇,却也无力改变,只能日夜祈愿那大秦国君慧眼识人,爱他重他,视他如珠如宝,愿将世间一切捧至他座下,只求他欢喜。

毕竟,大秦的王后之位是摆在自家公子面前唯一的生路了。

“我明白。”房戟指指自己的额角,意思是让青辞赶快处理,方才只顾着说话,涂上的药膏半晌都未抹匀,如今怕是快干透了。

他明白青辞是想要宽慰他,小姑娘对他一片忠心,说几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伤感,只可惜终究还是没能留住原主的命。

原主的记忆分毫未动地贮存于他的脑海,因此嬴戈抗击外敌的这段丰功伟绩,房戟不但知道,还知道得比青辞更清楚。

嬴戈那时尚为太子,未及弱冠之年,便被封为三军统帅。整个中原都觉得大秦先王将兵权交给一个乳臭未干又初上战场的毛头小子是走了一步险棋,没想到嬴戈年纪轻轻却勇冠三军,用兵如神,不到半年的时间便大破北漠,不但大秦寸土未失,还生生将北漠的国界逼退了十里。

经此一役,大秦国力之强盛,中原更无他国可望其项背。

也正是因为看中了嬴戈的能力,宣赵先王才迫不及待地与大秦先王结下通州之盟,约定和亲。这相当于提前把一支绩优股收入囊中啊。房戟摸了摸下巴,虽说宣赵先王老年昏聩,这一手和亲玩得可是相当妙。

且不说两国和亲能给宣赵带来多大的好处,单论用皇子来和亲这一项,宣赵便占了大便宜。

公主嫁去他国,天长日久,难免向着夫家多些。哪怕有心当政,也只能凭借子嗣即位,打着“垂帘听政”的名号方可实现。这其中万种艰辛,一想便知。

可倘若前去和亲的是皇子,情况便大大不同了。不管有无子嗣傍身,在男权社会的框架之下,男子较之女子,行走于朝堂之上,争权夺利,翻覆风云,到底要容易些。假如和亲之人与母国串通,里应外合,说不准哪天嬴戈两腿一蹬,大秦便改姓宣赵了。

当然了,房戟才不会傻到这么做。他心里门儿清,比起宣赵的那几个便宜兄弟,嬴戈才应该是他紧紧搂住不撒手的金大腿。

轻礼制而重法治,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的确是大逆不道,也无怪青辞这样的小姑娘会为他捏一把汗。但,青辞有一点想错了。这样的一位“夫君”,不但不会令房戟心灰意冷,反倒令他起了兴致,颇想早些见到此人,与他探讨一番天下大计。

五国混战,外族环伺,风起云涌却无天子。各国纷纷称王称霸,惟独无人敢称帝。

如今,嬴戈顶着国内外旧势力的压力,在大秦境内推行全新的制度,明显是不满足于现状的意思。虽然因此招致无数唾骂攻讦,但房戟却清楚,嬴戈开辟的这条道路,才是真真正正的帝王副本。

-

重华殿内,灯火通明。

嬴戈一袭玄衣,案前奏章堆积如山。烛火的暖光并未染透他锋利的眉宇,反而更添冷峻。朱笔在竹简上书成遒劲隽美的字迹,一如其人。

他素来勤于政务,批阅奏章一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社稷江山,大大小小的事务萦于心头,不觉间天光竟已大亮。

嬴戈搁下朱笔,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手腕,内监吴敬昌极有眼色地适时奉上一杯热茶,“大王,您都批了一夜奏表了,该歇息会儿了。左司徒大人已去城外迎接,再过一两个时辰,王后殿下就该到了。今日可是大王的大婚之日啊。”

嬴戈朝他摆摆手,表示无妨。他一手托住茶杯底下的盏托,另一手揭开杯盖,问道,“这是什么茶?”

“回大王,是宣赵前些日子送来的南岳云雾。”

嬴戈轻啜一口,醇厚的茶香萦绕在舌尖,他微微吁出一口气,感到周身的困倦也清减了些许,“不错。”

吴敬昌观嬴戈面色稍霁,这才敢将要紧事说出来,“大王,方才使者来报,说来和亲的不是宣赵四皇子,是……三皇子。”

嬴戈拨动茶叶的动作一顿,沉默了一瞬才开口问道,“三皇子?房戟?宣赵竟然舍得把他送来和亲?”

未免过于大材小用。嬴戈如是想道。

“正是那位殿下,”吴敬昌瞧着嬴戈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十分诧异,于是放心大胆道,“说是四皇子突发急病,卧病不起,宣赵王怕延误了婚期,便自作主张,将和亲的人选换成了三皇子。”

“说得倒是好听,”嬴戈嗤笑一声,“从湖京到晟京,这么长的路程,途中竟未走漏半点风声,人到了城外才将换人一事告知,摆明了是打的木已成舟的主意。”

“大王的意思是……”

“宣赵先王宠爱瑶姬,将王位传给瑶姬的长子。新王疼爱胞弟,自然不愿胞弟远嫁他国。房戟是先王后唯一的儿子,宣赵有那么多庶出的皇子,却偏偏将唯一的嫡出送来和亲。房戟在宣赵的日子,怕是难过得很。”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杯沿,袅袅白气自指缝间蒸腾而上,遮住了嬴戈指腹和掌心的剑茧,衬得那双手宛如白玉雕成,“这么一番偷梁换柱,说到底也不过是宣赵王清除异己、坐稳王位的手段罢了。”

吴敬昌恍然大悟,“以嫡子换庶子,既不能称失礼,又堵住了那些坚持嫡庶有别、拥护嫡长子即位的老臣的嘴,真是一箭双雕啊。”

“不是一箭双雕,是愚不可及。”嬴戈唇角轻勾,狭长的双眸漆黑如深潭,似乎一望便要坠落,“倘若换作寡人,即位之初便立刻杀了房戟。连斩草除根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敢用小把戏愚弄寡人,真是自不量力。”

语罢,他将茶杯置于案上,起身道,“来替寡人梳洗更衣,去迎接寡人的王后。”

嬴戈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是愉悦的——原本打算摆在后宫里的花瓶,突然变成了棋逢对手的盟友。嬴戈一向求贤若渴,如房戟这般才名远播者,是其余诸国求而不得的千里骏骨,如今却要成为自己的王后了——想到这儿,他的胸中不禁腾起一丝征服欲,另外还有一丝不可言说的、隐秘的期待。

房戟坐在马车里,对着矮几上摊开的绘制得栩栩如生的春///宫///图,脸都快绿了。

更别提面前还杵着个年长的教习宫女,说要教导他进了洞房怎么行男女,呸,男男之事。

房戟上辈子没入过洞房,男///女///之事却没少行,但对象仅限女人。身边的朋友倒是有男///女///不///忌的,故而房戟虽然对带把儿的没兴趣,也大概知道俩男人///上///了///床该怎么搞。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坦然地让嬴戈搞了。

况且是在一不留神就会被搞///大///肚///子的前提下。

时至今日,房戟仍旧多少抱有嬴戈像他一样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幻想。两人要么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要么一见如故,共同成就霸业,不管哪一样听起来都比搞在一起狼狈为奸要好。

“公子未经人事,看了这些东西害羞是人之常情,”教习宫女慈祥地望着他,“但为了尽早诞下子嗣,公子还是要悉心学习才是。”

诞你妈个头。房戟扭头咳了一声,对那教习宫女说道:“知道了,我会认真学的,你先下去吧。”

“是,”教习宫女福了福身子,“公子若有看不懂的地方,可随时唤老身来询问。”

待教习宫女离开后,房戟随手翻了翻那册春///宫///图,倒是有些惊叹于其中花样之繁多,有些连他都没尝试过。要是这些花样不用被用在他自己身上,他倒可以静下心来欣赏一番。

妈///的,大不了就做一回韩信。房戟心一横。老子就不信了,屁大点事儿,还能挺不过去?

同类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