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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人渣美人师兄后

穿成人渣美人师兄后

    穿成人渣美人师兄后

  • 作者:壹纸写分类:古代主角:白离言 陶霖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1-06-02 09:57
  • 主角为白离言陶霖的小说《穿成人渣美人师兄后》是作者壹纸写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穿成人渣美人师兄后的主要内容是:陶霖不仅穿越了还成为了白离言的的反派师兄,这真的是他一辈子都没想到的事,而他也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难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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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凌霄峰钟灵毓秀,论天地灵气都是其他峰之最,在后山底下就有一条穿过冷泉的灵脉,所以这泉中所蕴含灵气十分充沛,对修士辅助修炼来说大有裨益。

本来这是属于掌门的独有资源,一直以来也未曾对其他人开放过,就算他们这五个掌门极为宠爱的弟子也没有资格。后来因百里掌门经常在峰顶山洞闭关,这一汪灵泉闲置不用也是可惜,就下令让门中天资优越弟子在突破瓶颈之际,可以在大师兄木锦砚那申请通过后即可进冷泉。

当然本峰座下弟子则随时可去,没有限制。

陶霖顺着原主记忆慢慢走入后山,在一处山石林立后方发现了那处灵泉,一眼望去占地规模还不小,白色雾气如突突冒出来泉水,源源不断滚滚翻出。置身其中如进入了雾海,真是雾锁仙池,清风可饮,冷雾可披,是个好地方。

刚靠近池子后就有丝丝冷气扑来,可见不是温泉水,真是一处冷泉。

这泉眼面积宽敞,陶霖找了好一阵才见角落闭着眼泡在池中白离言,他光粿上身,浓雾也掩盖不住那流畅线条,只是那肩头胸前处还有一块块淡淡绯色,就像害了风疹的人退去后所留下一点痕迹。

白离言察觉有人靠近便睁开了眼,抬眸冷冷看来。

陶霖四下望了望,沿着池边绕了过去,在池中人旁边一处大石上坐下,歪头打量了池中人,奇怪道:“小师弟这身上红印是怎么回事,方才匆匆离开,就因为这个?”

白离言重新闭上了眼,他没有答话,那样子就像是对人视而不见。

见人爱答不理,陶霖也不生气,叠手在两膝弯间取暖,顾自说道:“对了,你刚才话没说明白,为何会希望我参加这一届宗门比试?”

白离言眼都不睁,也丝毫不掩饰想法,声音冷淡道:“为了杀你。”

这话说得平静,却还是毫无预兆令陶霖心神一震,伴随水池里散发出的冷气一起窜上了脊背,彻骨生寒。

陶霖无力般叹了一声,苦笑了下,问道:“你杀我的机会有那么多,为何要选在试炼比试上?”

这个问题还没等对方回答,陶霖却已经在心里想到了答案,本门历届试炼比试都在秘境当中,在那种优胜劣汰严酷条件下,会让进入比赛弟子事先签下生死状,若秘境有丧生者会被结界弹出去,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虽然本门严禁同门相残,但在妖兽横生凶险秘境中可就难保证万无一失了,所以原主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在秘境里设计杀了自己大师兄,还毁尸灭迹死得尸骨无存,这样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陶霖捏了捏眉心,想也确实没有比这众目睽睽之下击败他,然后再掩人耳目杀了他更解气的了吧。

白离言突然轻笑了声,用轻柔嗓音问:“师兄,这是怕了?”

听到人这样一句问候,陶霖自然是很气闷,他回头瞪了眼那皮笑肉不笑的人,那模样别提有多欠抽了。

打人的举动陶霖还是忍住了,但心口那股怨气还是卡在那不上不下,有时候他是真想直接撂挑子不伺候了。

但出自于内心求生欲,他还是强忍住了没跟人翻脸。

太憋屈了,他内心大声哀嚎。

虽然心里憋屈又火大,但对这个铁石心肠狼崽子,他还是不得不拿出好言好气态度去哄,简直没天理了!

内心腹诽完,陶霖艰难扯出了个笑容转过身,改手肘半撑在大石上面对着池中人,眨眨眼有些无辜状道:“这是为什么呢,师兄都做到这份上了,小师弟还是不肯原谅么?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师兄都决心悔改对你好了,你为何就是看不到师兄的真心呢?”

白离言被他这番话问得愣了一下,挑眉道:“真心?”

陶霖点头如捣蒜,认真道:“我的真心,是要我挖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

白离言目光看着他,也很认真点头:“可以。”

陶霖面有喜色:“可以什么?”

白离言:“挖出来看看。”

陶霖:“……”

郁闷地叹了一气,搞半天还让人给戏耍了,陶霖继续失望地憋屈起来。

随后不知是否错觉,陶霖似乎看到了白离言在这番得逞后嘴角弯起了淡淡弧度,在这云里雾里池子中,他仿佛见到了一朵白莲倏地盛开,明净耀眼。

陶霖被那一瞬间惊住了,发现水池中这位俊美仙神一般人物,如果不那么盛气凌人时常把打杀挂在嘴边,就这赏心悦目的长相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目光不经意下移,陶霖指了指白离言那身还未淡去的绯印,转移话题搭讪道:“你这看上去怎么像是酒后发散出来的,你是不能……”

话至最后,就迎上白离言陡然瞥来目光,给生生刹住了。

对于男人而言,“你不能”跟“你不行”好像都带着侮辱性质疑,最好不要随便对男人说出口。

但是陶霖觉得话不说完整很难受,观其神色后,还是谨慎出口:“你不能,酒?”

很快便见白离言脸色闪过一阵青白,最后直接转为红,那模样大有短处被揭露后羞辱感。

陶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道:“原来你真的不能喝啊,那么点酒就把你弄成这样,会不会也太菜……”

话未说完,就感觉脖子上衣领一紧,随之一股大力袭来,他整个人翻身坠入池中。

可怕的是这池子比他想象之中还冷上百倍,陶霖一入池中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使劲乱蹬也踩不到实处,冰冷寒意铺天盖地钻入那身本就很薄的法衣,向全身包裹。

陶霖是个旱鸭子,落水第一反应就是使劲扑腾,就连可避水的术法都在这一刻忘得干净,拼命挣扎之下,身体越往池水深处下沉。泉水灌入口鼻,整个人沉了下去。

白离言脸上恼羞红意总算退去了许多,眼看人扑腾几下直接没了影,便蹙了下眉。他本欲过去查看,随后动作一顿,想到可能又是那人恶作剧,便没再去理会。

时间又过去了片刻,那水面还是平静异常,白离言心下微动,就游去了水池中心地带,试着喊道:“师兄?”

四周没动静。

白离言皱眉冷道:“别开玩笑了,再不出来我回去了。”

周围还是无任何回应,除了从石头缝里出来的泠泠流水声,这里安静得再无其他声音。

白离言终于决定扎入水中,在一片斑驳水影下,终于见到深水区有个闭目悬浮的身影,他周围没有呼出气的水泡泡,安静的像死了一般。

他迅速游过去,抄手在人腰间抱住拖着往上游,在边沿浅水区查看了人呼吸体征,一只手在人背部源源不断注入灵力。

片刻后,陶霖吭哧几声,还没醒来就张口喷出了一大口腹中积水,大量空气涌入口鼻总算呼吸上了新鲜空气,他猛地睁开眼急促换气。

视线渐渐上移,陶霖便看到被他喷了一脸水的人正冷脸含怒注视着他,知道状况后尴尬地笑:“对不住师弟,我不是故意喷你水。”

白离言狠狠抹了一把脸上水泽。

陶霖讪讪地闭上了嘴,他看了看身后水池,却也心里明白什么,难掩开心道:“刚才是你救得我?看来师弟就是表面上不近人情,在你心里还是担心我的对不对。”

听闻此言白离言脸上闪过了一抹微红,结果转化成了恼意,寒着脸又将人推开:“那你会错意了。”

陶霖毫无预兆再度落入水中猛灌了一大口泉水,伸手乱抓之下,对着白离言这唯一水中浮木顺杆爬上去,慌忙之下抱住了那脖子,四肢也藤蔓般死死缠上。

白离言站成一条人棍,手脚被缚无法迈步离开,他恼羞道:“松开。”

陶霖拼命摇头。

白离言:“信不信我再把你扔回去?”

陶霖太害怕水底那种窒息感了,因为水太冷全身湿透还不住发颤起来,如孩子般坚持最后倔强,理直气壮道:“不松,你拽我下来的,现在你得负责。”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不小心跌入寒潭的兔子,冷得颤颤发抖,显得孱弱又可怜,白离言垂眸看了看身上人,终是没真的把人推开。

宗门弟子服是外罩软烟纱质,里面也是层层轻薄蛟绡,这种衣服质地遇水马上显透,陶霖这身就像只剩一层透明蝉翼,衣服紧紧黏在身上勾勒了出完美身材线条。

白离言怔怔地站着,目光不自禁下移,看到了湿透的薄衣面料粘在那细瘦腰身上,还有那尤为显眼饱满两瓣翘|臀,顿时有种眼神抽搐般不知往哪儿安放,莫名脸烧了起来。

就听耳边人状似虚弱声音传来,声音很轻,却带着委屈道:“我们若能成为感情很好的师兄弟就好了,可你还是想杀我。”

这句呢喃,却让白离言那差点飞到天外的心神收了回来,他抬手在人颈后注入了一股灵流,身上人彻底昏睡过去,嘴角勾起了一如往常冷漠弧度,在人耳边轻语道:“你提醒我了,我是来杀你的,不管前世与今生从未改变。”

白离言穿上衣服将人打横抱着回了住处,走前他掐了个可烘干衣物的法诀,这时两人身上湿透的衣服瞬间被蒸干了,又如往常那般轻盈飘逸起来。

在进门之前,遇上了正行色匆匆到处找陶霖的郁可冥,见到人被白离言用这种姿势抱进来,瞪大眼睛变了脸,上来拦住道:“你站住,你怎么会跟师兄在一块,他他他这是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还不把人放下来!”

白离言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随后完全不把人当回事般从人面前经过,直接穿廊过院去了住处。

被忽视的郁可冥脸色铁青,指着人的手气得发抖,但也不敢直接上去拿人质问。虽然平日里他对白离言态度嚣张,但那都是陶霖在场撑腰的情况下,才敢对人那么颐指气使,现在单独面对白离言就不免露怯了。

虽然白离言平时表现得想个弱势群体任人欺负,但其身上总有种独具一格阴戾气势,令郁可冥等人不敢对其正面起冲突,没势力撑腰的情况下反而退避三舍,心生胆怯。

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喜欢捏软柿子。

白离言进了陶霖屋子,还把门给从里栓上了,将人放躺去榻上,他从乾坤袖中取出了一枚精致小瓷瓶,弹开木塞后一缕黑气从里面飘了出来。

他打量了一番那闭着眼任人宰割的陶霖,微微俯下了身,手中拈着那枚瓷瓶凑到了人鼻下,那缕黑烟便如小蛇一般钻入了人鼻中,吸入了体内。

白离言慢条斯理收起小瓷瓶,一手撑在榻上,对着已经熟睡中人瞧了瞧,见人似有不适般频频皱眉,便浅浅笑道:“师兄,这是我最后赠与你的礼物,喜欢吗?”

那是一枚装满了人间流毒病气的瓶子,这是他最后一次施毒的药量了,不用多日陶霖便会因为不明来由病气缠身,最后被病痛折磨药石无医而死。且动用一次灵力便会毒入肺腑加深病痛,让人生不如死。

白离言就是想在秘境试炼之时,让他暴尸于众目睽睽之下才大快人心。

门外郁可冥正急得拼命敲门,白离言抬手一挥,门栓脱落,那人猛撞门的去势没收住,直接冲进门后扑去地上,摔了个大马趴。

白离言回身看了眼那窝囊模样的人,嘴角鄙夷冷笑,随后头也不回迈步出去了,见人转去自己房间便闭门不出。

郁可冥摔得灰头土脸,几个小弟子七手八脚上来搀扶,他气急败坏道:“这个小杂种是越来越放肆无礼了,他刚刚那是什么态度,还有把我这三师兄放在眼里吗。”

小弟子们不敢大声附和令白离言给听见,还是低声连连称是。

郁可冥赶紧上去查看了昏睡的陶霖,见其没什么异状才放了心,刚要转头出去,身后榻上人悠悠醒转了过来,他高兴上去扶起来,咋咋呼呼道:“二师兄不好了,大师兄被……”

陶霖被嚷得脑瓜疼,打断道:“被妖怪抓走了?”

郁可冥愣住了,赶紧补充:“不是不是,是被那个钟梓倾拦在了门口,说是王蒙被打之事让大师兄出面主持公道。”

陶霖眼皮跳了下,精神瞬间清醒不少,郁可冥继续日常性告状,嚷嚷道:“那个小杂……那白离言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竟然敢打伤凌绝峰的弟子,还把王蒙打得卧床不起,可真有能耐的,以后是不是要蹬鼻子上脸也不把咱们当回事了。”

说了半天,见陶霖都没啥反应,郁可冥便拔高了一个调:“二师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陶霖只是抽空在原著中搜寻了下那个叫钟梓倾的人物,被这一声吼得脑瓜更疼,没好气道:“叫什么,我又没聋。行了,别天天一惊一乍的,起开。”

说完将目瞪口呆郁可冥无情推开,起身下榻出门,把原著在脑中过了一遍,陶霖知道那钟梓倾此趟绝不单纯只是来兴师问罪。

直奔前院大门,果然见到一位身着青衣男子正跟木锦砚和颜悦色谈着天,陶霖脚步急刹,身形一闪躲在了就近墙角处。

陶霖记得书中这号人物,性格张扬还很自恋,仗着自己有几分长相修为不差在门中弟子面前还很有些威望。

至于为何说自恋呢,他总认为自己长相天下第一,穿衣从来花里花哨有自己想法,是个男女通吃花花公子,不过也确实是个门中弟子间万人迷。

在上一次秘境试炼中他与原主产生了点摩擦,不晓得如何就被看对眼了,后来对陶霖另眼相待,他多次来凌霄峰就是找理由接近陶霖的。

原主本就是个满腹嫉妒只知道争名夺利钢铁直男,被这样一个极品死缠烂打很是厌恶,所以每次他来都是闭门不见。

可见这次王蒙之事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陶霖也很不乐意待见他,幸好木锦砚这个大师兄很给力,对于自己小师弟伤人之事,代为表示歉意后还把最上等疗伤丹药忍痛割肉给出了好几瓶。

那钟梓倾欲言又止,眼睛是拼命往院里头张望,最后还是不好拒绝很是尴尬收下了。

兜了大半圈子嘘寒问暖了半天,钟梓倾终于转入正题,谦笑问道:“不知缘均可在峰内,我刚听说他上次诛邪崖不慎受伤之事,现在可好些了。”

陶霖听到那声亲热称呼,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货可真自来熟。

木锦砚的位置刚好眼余光能见到躲在墙角处那抹身影,他就像是对一切了然于心般淡淡笑了笑,还是温雅着说道:“师弟已无碍,有劳钟师弟挂心了。不过方才听三师弟说他去了坊市,此时应该未归。”

钟梓倾神情黯了黯,显然有些失望的样子,还是维持着笑容说道:“那无事,就不打扰木师兄了,我改日再来看他。”

说完与木锦砚互相施了一礼,就见那青衣身影离开,木锦砚背着手进来,看了看角落那个故意摘着修竹叶子掩饰自己不是躲在那的人,摇了摇头浅笑,过来道:“你既然在这,看人来了为何不出去见见?”

陶霖摘了一把叶子在手里,拢起来握好,闻言咬了咬唇道:“谢谢师兄帮我掩护,你知道的那人太难缠,我不想见。”

木锦砚理解般点点头,毕竟那钟梓倾在门中有些风评,确实太过张扬随性了,突然又想到什么,故作严肃模样道:“你今天带小师弟在坊市打人了?那王蒙身受重伤,现在都还昏迷未醒。”

陶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眨眨眼好奇道:“这么严重?不是,我看师弟也就……我就踹了他一脚,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木锦砚见他话至最后是为了维护小师弟,心里还是有些宽慰,只得摇头无奈般,说道:“你们几个果然没一个让人省心,上次诛邪崖之事还没吸取教训,这才过去几天,你们又开始闯祸了,看来得让你们罚抄千遍门中规训面壁思过才能收收性子。”

陶霖吓得赶紧抛去了手中叶子,上来抓住人衣袖讨好道:“别啊大师兄,我保证,这样的事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木锦砚笑着摇头,走进屋子后,突然想到什么,回身道:“对了,明天师尊让集合其他四峰之主前来议事堂议事,我们五个也要去旁听,应该是有什么要事嘱咐。你去通知小师弟一声,明日早上集合别迟到。”

陶霖一愣,随后认真点点头。

回到了自己院子,陶霖转去了白离言门口,曲指敲了敲门,询问道:“小师弟在屋里吗?”

白离言本在榻上闭目打坐,闻言倏地睁开了眼,他没立刻回应,在人三次询问后,才起身过去开了门,态度冷淡道:“何事。”

陶霖本敲了几次不见应门以为人不在屋内,那只手正撑在门上,纠结着白离言会去了哪儿,结果门就突然开了,他一个重心不稳身形往前倾倒,就撞入了个结实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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