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菜菜萨玛分类:穿越主角:顾巍 陈北安来源:书耽时间:2021-11-30 09:18
- 主角为顾巍陈北安的小说《穿书后洗白失败怎么破》是作者菜菜萨玛正连载的一本小说,穿书后洗白失败怎么破的主要内容是:陈北安是真的很想要洗白自己,但他的问题就是过于高估自己,所以导致了任务的失败。
热门评价: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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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洗白失败怎么破
精彩段落
陈北安不会忘记,原身在背叛顾巍以后,还不要脸地骗顾巍得了绝症。
好巧不巧,就是先天性心脏病。
陈北安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和不解之中,如果按照书中所说,原身确实是有心脏病,那为什么后来又说他是装病呢?
还是说,作者想要给读者的信息,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和寒冷,窜遍了陈北安全身。
他自以为掌握了事情的全貌,可慢慢地却发现很多事跟书里描写的不一样,就比如陈北安这个人。
自私,沉郁,心思深沉,不相信周围的所有人。
或许顾巍会喜欢上他,就是他聪明地趋利避害,完美地伪装成顾巍喜欢的柔软小白兔。
等顾巍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便无情地一脚踢开。
坏到了骨子里。
可陈北安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有心脏病的事实?为什么让顾巍以为他在装病?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杀掉主角受裴霖羽?
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陈北安都无法解答,或许只有时间能给他答案。
医生给陈北安开了些药,又唠叨地嘱咐了几句,最后不满道:“你家长怎么这么不负责,有病史都不上报学校。”
“要不是刚刚送你来的那个同学及时地正确抢救,情况就危险了。”
陈北安垂着脑袋,默默地听医生絮叨,在听到这句话以后抬头,眸子亮亮地问:“谢谢医生,那个...刚刚送我过来的那个同学呢?”
医生回道:“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人家不上课啊?”
陈北安表情黯然:“哦,这样啊。”
顾巍...走了,看来是真的生气了,等会下课还是给他道个歉吧。
医生还有其他事,就说:“你先休息一会儿,下次再剧烈运动,阎王爷都救不了你,听到了吗?”
陈北安乖巧点头,在医生走了以后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阳光穿过透亮的玻璃窗,撒在陈北安精致的侧颜之上,他睡得很香甜,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
良久以后,一个人影偷偷地潜了进来,挡去了陈北安床前的一大片光亮。
接下来,那个人痴迷地望着陈北安,伸出颤抖的手覆上少年的脸颊,爱不释手摩擦的同时,又害怕陈北安清醒。
谨慎的同时,抒发着阴暗的欲望。
陈北安感觉到异物,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他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一句听不清的话。
那只手僵直在半空中,紧张地屏住呼吸。
在确认陈北安没有苏醒以后,继续肆无忌惮地向下转移,伸进陈北安本就宽大的运动服里,兴奋地战栗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到了正午太毒辣了,陈北安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汗水也湿哒哒地从额头留了下来,沿着优美的颈线滑到了锁骨,就在这时突然被一个黏糊糊的东西给侵占了,还夹杂着急切的撕咬。
“啊!”陈北安反射性地叫了一声,半仰着脑袋脸颊微红。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想要睁开双眼。
那人反应迅速地从房间的后门离开,恰巧这时门外响起了宁霄的声音:“小安!”
等陈北安睁开懵懂的双眼,就看见宁霄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担心地看着他:“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还有你的脖子...”宁霄指着陈北安脖子上明显的红点惊讶问道。
陈北安觉得锁骨的地方有点疼,摸了摸还有点湿,问道:“脖子怎么了?”
他好像记得,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
宁霄眸子半沉,最后摇了摇头:“没什么,估计是蚊子咬的吧。”
说完,宁霄就带着愉悦的笑容,将手里的饭盒打开,一股浓浓的排骨香就飘进了陈北安的鼻子里。
他哇了一声,口水一下流出来了,高兴说:“还是阿霄最懂我,知道我喜欢吃糖醋排骨。”
宁霄愣了愣,耳根子有点红,不好意思地挠头。
陈北安本来就饿了,一下子狼吞虎咽地把排骨给啃完了,嘴角还沾了几滴油亮的残余。
他砸吧砸吧嘴,满足地说:“真好吃。”
陈北安无意的小动作,却让宁霄怎么都看不够,他憨憨笑道:“小安要是喜欢,我每天都给你带。”
哇,又有一个想承包他伙食的大佬。
陈北安眉眼弯弯地点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一点不害臊地回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宁霄想,要是每天都能看到陈北安这么开心,他真的愿意给陈北安做一辈子的糖醋排骨。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宁霄看了看表,说:“马上要上课了,请假的事你不用担心,顾巍已经跟老师说了。”
一说到顾巍,陈北安很明显地闪躲了眼神,小声道:“知道了。”
“你好好休息,热的话就少盖点。”
宁霄深深地看了眼陈北安的脖子,然后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转身的同时,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失落和怅然,心脏也有些揪着疼。
病房只有顾巍进来过,而陈北安脖子上的痕迹....
宁霄不是什么都不懂,那样的红痕代表着什么,他一清二楚。
而刚刚陈北安的态度更加说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如果顾巍和陈北安真的在一起,他除了祝福说不出其他话,能作为朋友陪在陈北安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不自量力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因为有些心不在焉,宁霄撞上了一个人,他一抬头,发现是学生会会长许鹏欢。
许鹏欢长相儒雅,成绩优异,为人和善,是少部分对宁霄和陈北安一视同仁的人。
他连忙道歉:“会长,不好意思,我没看路。”
许鹏欢淡淡的回道:“没事,时间快到了,快回去上课吧。”
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宁霄这么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宁霄心想,许学长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平易近人。
等宁霄回了教室,才忽然想到,许学长为什么会去医护室呢?难道是生病了…
病房里又空无一人,陈北安取过旁边的一个小镜子,扬起脑袋看了看脖子上的痕迹。
这到底怎么弄的?不会真是虫子咬的吧。
“同学,你好。”
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北安猛地抬头,就发现面前站了个人。
许鹏欢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眼眸幽深地如同黑潭,隐藏着不知名的情绪。
陈北安歪着头,热情地回应:“你好啊。”
许鹏欢环视了一下周围,问道:“我是来拿药的,周医生今天没在吗?”
陈北安也不知道,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去吃饭了吧。”
许鹏欢浮现出困惑的表情:“奇怪,周医生值午班,按理说应该在才对。”
陈北安想了想说:“如果同学你不急的话就等等吧。”
“恩...好吧。”许鹏欢走到病床对面的休息椅上,从怀里掏出一本单词书,安安静静地看起来。
陈北安一下自形惭愧,看看人家学霸的自觉性,貌似他还没写作业...
一个人呆在病房也无聊,陈北安注意到许鹏欢的课本是高三的,所以搭话道:“原来是学长啊,我叫陈北安,学长叫什么名字啊?”
许鹏欢似乎没料到陈北安会主动跟他说话,有些讶异但还是回道:“许鹏欢,我认识学弟。”
这下轮到陈北安惊讶了,许鹏欢接着说:“今天学弟在球场表现地很好。”
被直接这么夸,陈北安有些飘飘然,嘿嘿笑道:“没有啦...”
陈北安其实有些话痨,好不容易有个人跟他说话,话匣子就打开了。
许鹏欢默默地听着陈北安叽叽喳喳,偶尔回一两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变都没有变过。
最后陈北安也意识到他太吵了,悻悻地闭了嘴,恰巧这时候许鹏欢一直等的周医生来了。
“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所以来晚了。”周医生和刚刚的那个油腻大叔完全就是两种极端。
年轻,帅气,高挑,手随意地揣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脸上虽然说着抱歉,但并没有看到一点歉意,整个人都散发出高傲的气质。
犹如白天鹅优雅地伸出美丽的脖颈,扇动洁白的羽翼。
他对许鹏欢说:“跟我过来吧。”
接着就淡淡的瞟了陈北安一眼,径直走进了左边的办公室。
不知道为什么,陈北安觉得这个周医生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许鹏欢起身,对陈北安说:“那我先进去了,学弟有什么事,可以来班上找我。”
“我在高三五班。”
陈北安也爽朗的挥挥手,“好,学长你人真好。”
陈北安看着许鹏欢走到办公室门口,刚刚还开着的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学长?”陈北安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莫名的火药味儿和尴尬的气氛,许鹏欢被门突如其来的撞了一下鼻子,鼻血唰地流了出来。
他连忙想拿纸过去,担忧说:“学长你没事吧?”
“没…没事。”许鹏欢若无其事地擦了擦鼻下的鲜血,呆呆说道。
结果陈北安还没动作,就发现门又开了,里面传来沉闷的声音:“进来。”
许鹏欢居然一点脾气也没有,就这么进去了。
剩下陈北安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能疑惑地甩了甩脑袋。
时间很快到了放学的点,陈北安已经起来将被子叠好,准备回教室拿东西回家了。
他在护士小姐姐那里签了个字,想着要不要叫许鹏欢一起走。
所以他又走到那个周医生的办公室,门上挂着一个白色的牌子,写着:周飞。
敲了敲门,陈北安提高声音问道:“学长,要不要一起走啊?”
沉默了良久,没有声音。
陈北安不歇气地继续敲,“学长?”
门内终于传来了许鹏欢的声音,“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这句话戛然而止,仿佛被吞咽在喉咙,陷入冰冷的深潭,没有回响。
陈北安听出许鹏欢的语气有些急切,甚至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低沉而喑哑。
也许人家真的有事呢?陈北安没有再追问,就转身离开。
走在路上,陈北安一手插兜,看着夕阳慢慢地隐退到高大的建筑物后面,透出红橘色的光晕,美丽而真实。
他扬了扬嘴角,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信心,原主太阴郁了,身边明明有很多的美好,却都看不到。
但他不一样,他会好好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也不会奢望不属于自己的。
然后以他原本的样子,好好地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加油!陈北安给自己打了个气,心情好的像是中了几百万,连步伐也变得轻盈欢快,嘴里还哼着小曲。
与此同时,放学的铃声也响了起来,学生陆陆续续从教学楼里出来,三三两两地走出校门。
陈北安本来是想去教室拿书包,但一想到会见到顾巍,就犹豫了。
做他的猫…做他的猫!
怎么办,为什么脑子里又开始循环起顾巍对他说的那句话。
陈北安的脸又跟煮熟的虾似的,长长的呼气吸气,心跳的飞快。
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或许顾巍只是在跟他开玩笑,他要是当真了就太傻了。
总而言之,现在陈北安还没有做好面对顾巍的准备。
可他又不能穿成这样,连书包都不拿就出校门,就悄悄地避过人群,做贼心虚地跑到了教室。
还好,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顾巍的位置也是空的。
陈北安快速地将衣服收好,塞进书包里,又胡乱塞了几张卷子几本书,拉上拉链的一瞬间心彻底地放下来。
他背上书包,从教室一出去,就冷不丁的撞上了一个物体。
“哎哟…”由于对方太过于高大,导致陈北安像是撞到一堵墙似的,整个人往后仰。
成功地摔了下去,要不是手本能地撑着后面,估计会摔的很难看。
“陈北安,一天没见,有没有想你姚爷爷!”
是姚东阳,那个陈北安一穿过来就欺辱他的黄毛。
上次姚东阳因为顾巍放了陈北安一马,可不代表他就这么罢休了。
折磨人也是有瘾的,一天没能让陈北安露出屈辱,害怕的神情,姚东阳就总觉得少了些不可多得的乐趣。
他认为顾巍只是一时兴起,不会一直保护陈北安,便又找到机会下手了。
现在学校没什么人,就算有也不会管这样的闲事,姚东阳一把拽着陈北安的手腕,就往一楼的一个阴暗杂物间走。
他的几个小弟都阴笑阴笑的,一边吹口哨,一边说:“陈北安,今天可没人会来救你!”
“放开我!”感觉到危险的来临,陈北安死命地挣扎,想要往外跑。
可这具身体在高大的姚东阳等人面前显得格外娇小,姚东阳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陈北安的后领,跟拎鸡仔似的把人拽了回来。
姚东阳坏笑着说:“跑什么啊?”
“难不成怕我们老大把你吃了啊!”
又是一阵哄笑声,陈北安脸上浮现出屈辱的红晕,紧紧地抿着嘴唇瞪着姚东阳,不甘示弱地吼道:“我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么欺负我?”
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姚东阳也被噎住了。
其实连姚东阳本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在这所学校可以说的上是称王称霸,人送外号“江南一哥”。
除了顾巍,其他人他都没放在眼里。
刚开始对陈北安下手,纯粹是因为他无聊,想找个好欺负的发泄对象。
后来,这种凌虐陈北安的快感越来越浓烈,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上心。
虽然这种上心的方式不太友好,但姚东阳还是迷恋上这种感觉。
看着那双惊恐慌乱的眼眸,泛着莹莹水光,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动物,充满着既想让人好好保护,又想狠狠欺负的矛盾感。
“欺负你还需要理由吗?”姚东阳很是得意地挑了挑眉。
将陈北安连拖带拽地逼到了到了一楼的杂物间,刚刚还剧烈挣扎的人没了动静,姚东阳还以为陈北安放弃了抵抗,沉默地任他们蹂躏。
他满意地扯住陈北安的头发,说:“这才听话嘛,你逃是逃不掉的。”
就在这时,陈北安逮准时机一口咬在姚东阳的手臂上,是真的不口下留情的那种咬。
“啊啊啊啊啊啊!”楼道响起一道惨叫声,姚东阳痛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他的小弟们也才反应过来,把疯狗一样的陈北安给拉开。
一个深深的咬痕,还渗出暗红的鲜血,姚东阳的怒火彻底被陈北安给点燃了。
“妈的,居然敢咬我!”
姚东阳阴沉可怖地吼了一句,一把将陈北安给丢进了杂货间。
陈北安重重地摔在了一堆桌椅板凳之间,发出乒乒的巨响,尖锐的桌角正好磕在陈北安的额头上。
鲜血如柱般流到了陈北安的眼角,他头晕眼花之际想要起来,却被姚东阳的几个小弟给压制住,全身动弹不得。
书包惨兮兮地被丢到了楼道,如同丢进平静的水面,溅不起一丝波澜。
姚东阳上前踹了一脚陈北安的肚子,陈北安便闷哼一声,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咬着牙忍着剧烈的疼痛。
他看了眼手上的咬痕,冷笑一声,“陈北安,敢咬我?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断条腿。”
其中一个小弟似乎没见姚东阳发这么大火,小声说:“老大...这不至于吧...”
以前姚东阳差点就弄出过几条人命,都是他爸给钱私了,硬生生给压了下去。
他家什么都缺,就不缺钱,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叫事。
姚东阳眯眼看向那个人,威胁道:“那要不要我把你的腿打断?”
这下更没人说话了,姚东阳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着,陈北安垂着的脑袋被人抓着头发拉了起来,受伤的额头那片突兀的红色,为白皙精秀的面容增添几分妖冶和魅惑。
姚东阳眼眸略深,心情很不爽,因为陈北安的眸子只有淡然和不屑,没有他想看见的恐惧。
他迫不及待想看见陈北安脸上屈辱的神情,想让陈北安哭着求他,再也不敢升起反抗的心思。
姚东阳突然蹲下身子,语气幽幽地说:“陈北安,你长了一副勾引人的样子,怎么偏偏是个男的。”
他周围有不少人都喜欢去夜店玩男人,那些鸭子他也见过不少,却都觉得恶心的很,哪有女人摸起来舒服。
可偏偏陈北安也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却撩的他心痒痒的。
他心想,要真和男的做,陈北安他还能勉强能接受。
越这么想,姚东阳就越发心猿意马,忍不住想在陈北安的腰上摸一把。
他不觉得他有病,有病的是陈北安。
陈北安厌恶地看了眼姚东阳,他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猥琐又恶心的人。
怎么就勾引人了?他是抛媚眼还是露大腿了?
就算他要勾引人,也只会勾引像顾巍那么帅的,这人长得跟返祖猿猴似的,究竟是哪来的自信?
姚东阳被陈北安的眼神刺中,神色慢慢变冷,是在看不起他吗?
“看来变倔了不少?”他挑了挑陈北安的下巴说,“等会儿我就让你哭的说不出话来。”
他伸出手,就要把陈北安身上的衣服给扯了,还有露出半截小腿的裤子,也想一并脱下来。
“你…你想干嘛?”陈北安开始慌了,想要后退却被另外两个人死死地摁住。
姚东阳转过头,对他旁边那个小弟命令道:“手机呢,给我好好拍下来。”
那个男生战战兢兢地拿出手机,按下了录像键,画面中的陈北安无助又惊恐地瞪大眼睛,腰上的红色的运动服被姚东阳拉了上去,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手有些颤抖,额头冒出冷汗,不知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还是因为莫名的兴奋。
“你们干什么!”陈北安尖叫一声,无力地反抗对姚东阳来说只是乐趣的调味料。
如果姚东阳只是打他一顿,他觉得无所谓,男子汉挨点打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姚东阳好像不是这么简单就放过他,陈北安第一次讨厌这具身体,连挣扎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像只羔羊任人宰割。
姚东阳因为陈北安激烈的反应而更加兴奋,他死死地盯着陈北安温软的嘴唇,脑海里想象着覆上去会是怎么样的触感。
“陈北安,我还没干过男人呢。”
姚东阳如同恶魔般的话让陈北安如遭雷劈,他看到姚东阳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慢慢地靠近他,手还摸到了他腰下…
“不要!”陈北安是真的害怕了,带着哭腔吼道。
手机里的陈北安,看起来太诱人了。
看似欲拒还迎的求饶,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还有染上红潮的脸颊。
在场的所有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陈北安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经历这样的窘境。
被好几个男人围住,言语和肢体上的羞辱,手机里的录像正将他难堪狼狈的模样给记录下来。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特别是顾巍。
如果顾巍看到的话,肯定会觉得他脏的不行,会用厌恶,冷漠的目光看他,就再也不会对他那么好了。
他不要变成那样...谁能来救救他,陈北安无助地闭上眼睛,用尽力气发出带着哽咽的求救:“救...唔”
后面一个字还没能说出口,就被一只手给捂住了嘴,只剩下淡淡的呜咽。
陈北安以为他喊得很大声,至少能让人发现这里有一个人,实际上发出的声音却微弱不堪。
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他!
陈北安的眼底涌现出晶莹的泪光,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姚东阳的小腹更加燥热。
他急切地一把扯开了陈北安的衣领,一大片的雪白刺激着所有人的感官,其中不乏对同性恋深恶痛绝的人。
“老大...你这是要...”说话的小弟紧张而小心翼翼。
姚东阳满不在乎地说:“玩玩儿怎么了?又不是喜欢男人!”
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气,像是为自己可耻的反应找到了借口。
只是玩玩罢了,谁让陈北安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料,反正又构不成强~奸罪,再加上有录像在手,陈北安也不敢怎么样。
最后的顾虑都被消除,其他人也开始手心冒汗,跃跃欲试。
陈北安被盯得背脊发凉,眼角滑落惊恐害怕的泪水,不停地摇头。
不要!顾巍....在这样危机的时刻,陈北安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顾巍。
快来救他好不好,他真的很害怕...
“你他妈的找死!”
陈北安只听得一声惊天的怒吼,束缚着他的力量蓦地消失了,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姚东阳被扔进了一旁散碎的桌椅中。
顾巍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暴戾和愤怒的气息,径直地继续上前将姚东阳的衣领提了起来。
“顾...顾少....”姚东阳看清面前脸色阴沉的人时,整个人如堕冰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其他人也蒙了,吓得动也不敢动,钳制住陈北安的手也恐惧地松开。
顾巍的眸子仿佛结了冰,又被飓风震开,将姚东阳按在尖锐的桌角,拳头如雨点一般朝姚东阳招呼过去。
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在暗黑的杂货间里更添几分森然,让人心惊胆战。
姚东阳的门牙被打掉了,吐出夹杂着碎牙的血沫,眼睛被打的青紫,肿的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却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他的小弟们面面相觑,在这么打下去,姚东阳会死的!
几个人上去抓住顾巍的手,求饶道:“顾少...顾少你冷静一点!”
顾巍的力气大的惊人,随便挣脱开就又朝着姚东阳的脸上一拳又一拳的打,眼神可怖而嗜血。
陈北安也吓傻了,他从未见过这样暴怒的顾巍。
就像是被惹毛了的狮子,势必将猎物咬的稀碎,断气才罢休。
没有人再敢上去拦顾巍,直到有巡视的保安听到巨大的动静赶来,五六个人才将顾巍拉开。
姚东阳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他的小弟反应过来,连忙拿出手机想要打救护车,却因为手抖刚好播放了刚刚的画面。
“不要!”“陈北安,我还没干过男人呢。”“你放开我!”“长得就是副勾引人的样子,还装什么清高!”
空气一下子寂静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巍的背影顿了顿,哪怕没有看见正面,陈北安都能感觉到令人窒息的寒冷和强压。
那个小弟直接吓得摔掉手机,画面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跪在地上哆嗦着:“顾少...对..对不起...”
顾巍一脚就踢翻了说话的人,声音不大却让人不寒而栗:“还有?”
那人连忙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就只有这一个手机里有。”
顾巍走到那个手机面前,捡了起来。
陈北安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脸色煞白,忽然尖叫道:“不要看!顾巍...不要看..”
给他留最后的自尊,他不想最不堪的一面被顾巍看见。
顾巍没有说话,只是猛地将手机给掷在地下,剧烈的声响如同重锤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中。
他们完了。
得罪了顾巍,就不会有好下场。
果然,顾巍开口了:“不想死,就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是...我们绝对不敢污了顾少的眼!”说完就都连滚带爬地逃出去了。
已经有人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很快就进来几个医护人员匆匆将姚东阳给抬走。
寂静的杂货间只剩下陈北安和顾巍。
陈北安看见背着光的那抹黑色身影,高大而坚实,如同一道曙光出现在他的心底。
眼角莫名的发酸,陈北安冲过去抱住了顾巍的腰,心脏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归属。
顾巍的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冰冷刺骨,而是温柔中带着浓浓的自责。
“没事了,有我在。”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直接戳中了陈北安的泪腺。
就好像终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找到了属于他的温暖。
他将头埋在顾巍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顾巍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伴随着低低的啜泣声打湿了顾巍的衬衫。
仿佛是因为遭受过的委屈,虚惊一场的欣喜,还有顾巍为他敞开的温暖怀抱。
顾巍的手放在陈北安的头发上,轻柔地安抚着怀里受惊的小奶猫。
是他没有及时清理掉碍眼的渣滓,让他都舍不得碰的陈北安受委屈了。
当顾巍发现了陈北安的书包被丢在杂货间的门外,听见里面肆无忌惮地嘲弄调笑,还有陈北安若有若无的呼救声时。
他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如果没人拉住他,此时的姚东阳已经死了。
直到现在,还有残留的怒火,恐慌,在心间蔓延,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可以让他失控成这样。
顾巍紧紧地回抱住了陈北安,眼眸深沉而森冷。
陈北安已经被划入他的领域,所有妄想伤害和得到他的人,都得死!
陈泽浩骂骂咧咧地从局子里出来了。
来接他的是他发小,鼎鼎有名的政界精英大律师骆杰,穿着一丝不苟的整洁西装,金丝边的眼镜给斯文的外表增添些许禁欲气质。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泽浩从警察局门口走出来,冷声嘲讽:“回国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去政府部门视察,下次这么丢人的事别叫我。”
陈泽浩脸色臭的跟吃了屎一样,吼道:“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被陈北安坑的!”
真没想到,陈北安这小子能耐了!
他也是被关了半天才知道,今天那个护着陈北安的人是顾家的小公子爷,二话没说就以故意挑衅斗殴的罪名把他送进去了。
陈泽浩刚回国,也知道顾家在b城是什么样的龙头人物,要是顾巍铁了心要多管闲事,他除了干瞪眼别无他法。
想起陈北安恐惧地看着他的样子,陈泽浩忽然烦躁地挠了挠头,再也没了小时候欺负陈北安时的愉悦和快感,反而有些酸闷吃味儿。
他又不是阎王爷来取命,陈北安至于怕他怕成那样吗?
明明小时候他还是经常给他买棒棒糖吃,怎么陈北安就偏记着他凶的时候?
直到昨天陈北安反抗他,才让他明白过来,陈北安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沉默不语,默默忍受的小奶包了。
他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更有能力反抗他了。
陈泽浩虽然看不惯陈北安,但陈北安要真离他远远的,他又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似的,心里闷闷的。
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陈泽浩也明白他的家庭变成这样,跟陈北安没关系,他和自己一样别无选择。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喜欢欺负陈北安,看着陈北安咬着嘴唇,眼泪半掉不掉的可怜模样,就觉得心情舒畅。
而现在,陈泽浩开始正经地思考起来,他是不是应该对陈北安好一点。
在这个城市,陈北安只有他一个亲人,再怎么跟他赌气还是会回家的,他就勉为其难地压压火气,让陈北安别那么排斥他。
总跟着外人混像什么样子?
当陈泽浩走近时,骆杰捂着鼻子嫌弃后退:“离我远点,一身臭死了。”
陈泽浩皱眉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哪臭了?骆杰你别欺人太甚!”
他现在都狼狈成这样了,身为从小长大的发小,骆杰不安慰他就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
骆杰淡淡道:“流氓的酸臭味....”
陈泽浩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骆杰是在阴阳怪气地讽刺他。
“骆杰!你想死是吧?”
“你打不过我。”骆杰抬了抬眼镜说道。
“骆杰!信不信我跟你绝交?”
“你打不过我。”
“......咱能别总提这事儿吗?”
两人就这么边互怼边走向停车场,坐上车以后,陈泽浩自然地坐到了副驾驶,行云流水地把安全带系好。
骆杰斜看了陈泽浩一眼,冷声道:“去哪?”
陈泽浩打了个哈欠,头靠在真皮座椅上懒懒道:“当然是去把我心爱的赛车骑走了。”
他当时走得急,还把摩托车停在陈北安学校附近。
那车可是陈泽浩最爱的宝贝儿,花了大价钱改造成的赛车,外观华丽,配置顶级,车速可达100-110公里/小时,急速的冲刺感别提有多棒了。
陈泽浩是职业摩托赛车手,参加了很多锦标赛都获得了冠军,荣登各项杂志报纸,在国外名气还挺大。
本来陈信是不乐意陈泽浩做这种危险的运动,可陈泽浩是个倔骨头,就喜欢这种和死神赛跑的刺激,打死都不回来继承家业。
在路上的时候,陈泽浩突然问道:“骆杰,这些年我对陈北安很差吗?”
骆杰有些讶异,陈泽浩会问他这个问题。
在他的记忆中,陈北安瘦瘦小小的,总是低着头唯唯诺诺,像只柔弱的小绵羊,怯怯的眼神一看到他就惊慌失措地躲开。
身为陈泽浩的死党,他见证了陈泽浩是怎么把陈北安从小欺负到大。
虽然有点同情陈北安,但他毕竟是外人,除了提醒一下陈泽浩别太过分,也没做什么多余的事。
当他听说陈泽浩是因为陈北安进的局子,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忽然有些好奇,陈北安是不是真的如陈泽浩所说,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打了个方向盘,说:“这事儿你最清楚,别问我。”
陈泽浩也是知道自己的德行,自暴自弃道:“是,我有时候是过分了点,可陈北安也不至于连家都不敢回吧?”
骆杰挑了挑眉:“怎么?幡然醒悟想走好哥哥的路线了?”
陈泽浩吼道:“放屁,我就是不想看见那小兔崽子跟别人跑了!”
像是他养的白菜被人拱了似的。
骆杰看了看手表,回道:“现在北京时间5点整,你可以去接陈北安放学。”
陈泽浩轻蔑一笑,撇过头:“我才不去!”
骆杰无所谓地回道:“那陈北安估计是饿死也不会往家跑了。”
陈泽浩脸色阴下去,沉默半晌才从鼻腔不情愿地恩了一声,用不耐的外表掩饰着某种东西。
以前他对陈北安就没什么好脸色,现在突然要对陈北安好就浑身不自在,别扭至极。
到了圣德中学,陈泽浩就看见他心爱的摩托车旁边围了几个交警,心一下提了起来。
“兄弟。”陈泽浩郑重其事地拍了拍骆杰的肩膀,“接下来就靠你了。”
骆杰一巴掌打掉陈泽浩的手,毫不客气地冷声道:“滚。”
他一个单子几万的律师不是每天给陈泽浩收拾烂摊子的!
陈泽浩啧了一声,“怎么这么无情呢?还是不是彼此的小天使了?”
骆杰翻了个白眼,不想继续被陈泽浩恶心,还是被迫帮陈泽浩处理了。
陈泽浩还在宝贝似的摸了摸他的摩托,骆杰已经坐上车发动油门了。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要真想把陈北安弄回去,就好好说话。”
“别一副吃了狗屎的衰样!”
骆杰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扬长而去,气的陈泽浩脸色铁青。
“靠!”
这么多年了,骆杰文质彬彬的外表下还是那颗闷骚又毒舌的心!
在心里把骆杰骂了无数遍,陈泽浩最终还是靠在摩托车的前坐上,一副拽拽的表情玩手机。
放学的铃声响了以后,陆陆续续地有人从校门口出来,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陈泽浩和他的摩托车给吸引了。
这么酷炫的赛车就是这些富家子弟也没怎么看过,在加上陈泽浩的混血帅气外表,就跟电影里走出来似的,能不扎眼吗?
“哇,好帅啊!还是混血!”
除了脸红花痴的小女生一边拍照,一边兴奋地叽叽喳喳。
陈泽浩被人看猴似的盯着,不耐地皱起眉,心想怎么陈北安还不出来。
“卧槽!!!这不是LEO吗?国外超有名的那个华裔职业赛车手!我的偶像啊!”
有人也认出了陈泽浩,拿了一个本子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是LEO吗?”
LEO是陈泽浩的英文名,所以陈泽浩点了点头。
那男生一下激动地手抖,说话都不利索了,“那个...我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
陈泽浩有点窃喜,没想到他的名气都传到国内了,他还以为这些小破孩不会关注职业赛车。
所以他愉悦的挑眉道:“可以啊,拿来吧。”
签上一个他妈都不认识的飘逸名字,陈泽浩成功地开了一个好头。
因为他被更多的人围住了。
“我也要!人家也是你的粉丝!”
“啊啊啊,近看更帅了。”
“姐妹们,都给我上啊!”
很多连陈泽浩叫啥都不知道的妹子,为了颜值一拥而上,陈泽浩被吵的烦闷得很,最重要的是他看不见校门了。
要是错过了陈北安怎么办?
“停!”陈泽浩就是个母胎solo,毫不怜香惜玉地把那些女生隔绝在外。
他紧接着说:“我知道我很帅,但请你们不要挡住我的视线。”
众女生:.........
这就是陈泽浩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自恋狂加暴力狂,颜值都拯救不了。
人群很快就没趣地散开,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陈泽浩还是没见陈北安的身影。
保安已经把伸缩门给关了,陈泽浩才咬着牙气冲冲地骑上摩托车离开。
他心想,估计是刚刚人太多错过了,陈北安反正是要回家的,到时候再跟他好好说。
在陈泽浩看来,陈北安还没成年呢,怎么都不可能在外面过夜。
但事实证明,他严重失策了。
陈北安气喘吁吁地坐在顾巍的车里,紧张地看着陈泽浩消失在视线中,才长舒一口气。
幸好没有被陈泽浩逮到,不然就惨了。
车里冷不丁的响起一个声音:“你很怕他?”
陈北安身子一僵,回过头就看见顾巍坐在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两根棉签,上面沾了酒精和碘酒。
“啊?没,就是...不想回家。”陈北安闷闷地呢喃。
顾巍没有追问,而是说:“过来,离我近点。”
陈北安似乎这才注意到,他为了躲陈泽浩,居然跑到顾巍的车里来了。
再加上顾巍这句话,低沉而惑人的嗓音,撩的陈北安心痒痒的。
他听话地挪了挪位置,真皮的后座都染上他手心冒出的汗。
不知道是不是车里有点闷的关系,陈北安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特别是直视车内昏暗视线下的顾巍。
“再近点。”顾巍继续说。
陈北安的脸一下从粉嫩的蜜桃红变成了艳丽的晚霞红,心跳的疯快。
顾巍的手慢慢地抬起,接触到陈北安的额头,那性感的唇瓣忽地在陈北安的眼前放大。
陈北安惊的心脏骤停,本能地闭上了眼。
“忍着点,刚开始有点疼。”
话音刚落,陈北安的刘海就被夹在顾巍纤长温软的指缝间,给撩了上去。
额头上被磕破的伤口周围变得青紫,流下的鲜血干涸在陈北安的眼角和鬓边。
顾巍眼眸闪过冷意,看到自己的宠物受伤,还真是个不愉快的体验。
陈北安感觉到受伤的额头猛的覆上一片清凉,接着就是火辣辣地痛感,延展到所有的神经,将陈北安刺激地呻吟一声。
他急切地想要抓着某个东西,来缓解越发难忍的疼痛,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了顾巍腰间的衬衫。
陈北安疼的冒出泪光,声音哽咽:“顾同学...我疼......”
“别动。”顾巍的另一只手摁着陈北安扭来扭去的脑袋,快速而轻柔地给伤口消了毒。
直到一个创口贴被贴了上去,陈北安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现在还疼吗?”顾巍问道。
陈北安摇摇头:“不疼了。”
这时候,陈北安整个脑袋都快埋到顾巍的胸前了,手还不规矩地放在顾巍有力的腹肌上。
而顾巍看似安慰的手,却从耳边划到了陈北安的腰间。
陈北安敏感地全身一颤,气氛瞬间暧昧而危险。
他立刻就缩回了手,仿佛手心被烫到,将头抬起来,不自在地拉出一个合适的距离。
“谢谢,顾同学。”小声地跟蚊子叫。
怀里正抱着舒服的小奶猫跑了,顾巍眼眸略深,却没有步步紧逼。
他说:“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陈北安好不容易安抚下心中的悸动,回道:“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
顾巍对他太好了,他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地麻烦顾巍呢?
顾巍道:“真的?”
陈北安连忙说:“嗯嗯,我真的可以。”
“那好,明天见。”顾巍回答地干脆利落,就像从没说过那句…做我的猫。
陈北安开门下了车,顾巍的车就毫不留情地扬长而去,他呆站在原地,忽然有些后悔这么逞强。
但话都放出去了,为了面子陈北安也只能背着书包在街上闲逛。
他走到小区门口,想到陈泽浩凶巴巴的脸,徘徊半天都不敢进去。
纠结了半天,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想着要不要在这将就一晚。
夜晚的风带着微微寒意,陈北安缩成小小一团,身上盖着顾巍的校服瑟瑟发抖。
越是这种又冷又饿的时候,陈北安就越想对他好的顾巍,抑制不住地,发自内心的想。
眼眶莫名的发酸,他想,如果顾巍真的愿意收留他,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了,一定要好好地扑进顾巍温暖的怀里。
“今天问你的问题想好了吗?”
忽地,陈北安愣住了,呼啸的夜风中,夹杂着一个好听的男声。
“乖乖的...做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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