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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内将军拒绝和离

惧内将军拒绝和离

    惧内将军拒绝和离

  • 作者:水怨分类:古代主角:赫缘辰 温清离来源:书耽时间:2021-11-19 23:29
  • 《惧内将军拒绝和离》是由作者水怨所著,温清离赫缘辰是小说惧内将军拒绝和离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赫缘辰他也是在遇到温清离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想要一个人管着自己的。

    属性:腹肌胸肌人鱼线将军忠犬妻奴攻x清冷病弱温柔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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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赫缘辰手腕微微用力,想要不着痕迹的将温清离拉到自己身后。

温清离猝不及防,又看不见长长的衣摆,一踩一拽,失了重心朝男人倒去。赫缘辰一愣,反应迅速的搂住他的腰,让他稳稳当当的靠在自己怀里。

“抱歉,踩着衣摆了。”温清离想要退出男人的怀抱,可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是缓缓收紧。

男人眼神微闪,犹豫片刻不着痕迹的将温清离抚稳推开。他对脸色难看的晋文帝躬身行礼,低沉的嗓音不卑不亢,却又让人挑不出一丝不恭敬。

“陛下,臣妻刚刚喝了对拜酒,恐不胜酒力,可否让臣的人送臣妻先回房休息?接下来的晚宴,并不用臣妻出席。”

晋文帝捏着玉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看向赫缘辰的目光多了一丝来不及掩藏的阴鸷。

他身旁一名穿着华丽的女人微微一笑,用筷子夹了一个蝴蝶酥桃卷儿送到晋文帝嘴边,柔软的身子跟没了骨头似的靠在晋文帝身上。

“陛下,臣妾发现这将军府上的点心着实好吃,只是臣妾嘴儿尝不出什么味来,陛下最宠臣妾了,替莺儿尝尝嘛。”

女人的嗓音柔媚不做作,仿佛只要听听,烦恼就会被抛在脑后。晋文帝果然很快就松了眉头,侧头吃下了云莺喂给自己的蝴蝶卷。

“嗯,确实不错。”

云莺笑着又给皇帝喂了口酒,捏着帕子替他擦擦嘴角,伺候的很周到。

“既然皇上都说好吃了,不知将军大人可否割爱,把府邸里的糕点厨子送到宫里来,皇上和本宫都不会亏待了他。”

“当然,能为陛下和娘娘掌厨,是他的福分。”赫缘辰心底疑惑,莺娘娘为何要冒着惹恼皇上的风险替他们解围?

“皇上,您看臣妾宫里这不是又多了一个留您住下的由头了嘛?以后可要多来看看臣妾啊。”

晋文帝被哄的服服帖帖的,搂着云莺的柳腰笑着打趣她小孩子心性,成天就知道撒娇。

云莺娇嗔了几句,推开皇帝假装生气不理他。晋文帝早就忘记了刚刚被赫缘辰落了面子的事,一心全扑在云莺身上。

后座的几个嫔妃贵人扭着帕子,愤愤的看着赖在晋文帝身边的云莺,暗自骂她是狐狸精。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药,短短三年就从普通的宫女,爬到了妃位,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赫缘辰低声给身旁的侍卫交代了几句,转身看向温清离,嗓音说不上温柔:“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卫伊带你去,等皇上走了我来找你。”

温清离唇角微压,淡淡道:“是,多谢将军。”

说罢,他习惯性的微微抬手让下人扶着引路,等了半秒才回想起这并不是自己府邸。他微微抿唇,抬脚借着敏锐的听力跟随卫伊离开。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一路上没有拌脚的障碍,也没有小阶梯,只是快进了院子的时候,被院门的低栏杆拌了一下,身形不稳的往石子地上摔去。

双手下意识的撑了一下,凹凸不平的石子狠狠的划过手心,一瞬,就勾出了几条血痕。

嫁衣裙摆被院门上的凸刺挂破,撕拉一声,扯下一小片布匹。

就算看不见温清离也明白,自己此时应当很是狼狈。平日里被云卫他们伺候惯了,已经许久不曾这般摔伤。

“夫人?”卫伊听到身后声响一回头,连忙走回温清离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夫人摔着哪儿了?我去叫军医来。”

“没事。”温清离感受到眼前的侍卫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男妻身份轻贱自己,犹豫道,“我看不见,一会儿有路不平的地方,希望你能出声提醒我。”

卫伊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夫人真的看不见?那您刚刚是怎么跟着我走路的?”

温清离笑的温柔,可惜红纱遮着,外人并不能看见:“听力比寻常人敏锐些罢了。”

“这样啊,将军耳力也很好,每次去山里逮兔子,都是将军逮的最多。”

卫伊小心的跟着,怕再让温清离摔着。他是营中的偏将,心思单纯,没有京城里那些七拐八绕的花花肠子。

在房门口守着的云玉见到自家公子,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吞回了肚子。可是看见那被划破的衣摆时,又担心的跟只小鸡崽儿似的围在主子身边打转。

“公子,这衣服怎么划破了?”

“进院门时绊了一下,我没事。”

“公子可是摔倒了?”云玉更急了,他们公子身体本来就不好,因为小时候经常挨打,早就落下了病根。

她才不信公子安慰人的话,拉着温清离垂在身侧的手一看,又红了眼睛。

白皙好看的掌心上,两三条血痕已经凝结了血痂,手侧还有些淤青。

云玉迅速取出随身带着的药包,给温清离处理伤口。娇小的手指翻飞,稳重没有一丝慌乱。

“麻烦你了卫伊,回去告诉将军,我在这里等他。”

卫伊摆摆手忙说不敢,临走前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眼睛红红的云玉。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夫人的丫鬟,和席间的莺娘娘有三分相似?倒是少了几分软媚,多了几分干练的灵动。

等他离开后,云玉扶着温清离进了准备好的婚房。温清离手指微动,云玉眼神一凝,不着痕迹的往公子靠了靠。

“云莺还在将军府,你们想办法见一面,告诉她万事小心,莫要像今日一样冲动。晋文帝,猜忌心重。”

温清离还嘱咐云玉,让她今晚回到温府将云山换来。毕竟,整个将军府并没有女子,云玉在这儿他不安心,总会担心她会不会受了欺负。

云玉离开后,温清离安静的坐在床榻上,约莫半个时辰,房门被推开。

蜷在袖摆里的手指微缩,在陌生的环境里,他始终保持着警惕。为了防止被将军府的人发现,温清离今日身边并没有隐卫跟着。

带着淡淡酒香走进来的赫缘辰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还有些不习惯,怔愣了两秒走上前去:“把红纱取下来吧。”

温清离微微抿唇。按道理来说这样不符合婚房规矩,可转念一想,他和赫缘辰对这场大婚都非自愿。

刚想伸手去摘,就听见男人轻笑着微讽道:“怎么,想我帮你?”

炙热夹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温清离颈侧,讽刺的语气带着冷漠,犹如一把利刃狠狠插进他心里最不堪的屈辱。

“不敢劳烦将军。”温清离淡淡道,他想,赫缘辰愿意帮自己拦着皇帝的无理要求,应该只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

听着面前温润公子平淡的嗓音,男人的目光落在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上,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赫缘辰提着端进来的酒壶,给两个玉杯斟满了酒,却故意不递给他:“皇上临走前赏的酒,让你我二人就寝前用下。”

温清离点点头,心底知晓将军有意为难自己,不过这一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毕竟,一般征战沙场、手握兵权的将军,都会通过嫁娶借机拉拢户部亦或是兵部的机会。这样一来,粮饷和军需就多了一层保障。

赫缘辰如今的态度倒不如说正合了温清离的心意。他原本的计划是等镇国将军忍受不住他这个人人都可羞辱一番的男妻,两人和离。

虽然皇上赐婚,夫方不能休妻者,但却可以请旨和离。

温清离可没什么多的时间耗在将军的后院。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替母妃和媚姨报仇,南边势力的安顿,云隐卫的训练,以及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摸索着起身,刚刚云玉已经扶着他在屋内转过一圈,床榻边凉玉桌的方向大概还记得。

只是温清离看不见,难免会磕到摆在桌旁的圆凳。不偏不倚,撞上了刚刚跌倒磕到的膝盖附近。

针扎般的刺痛蔓延,他努力吞下痛呼,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如玉的指尖轻点桌面,小心翼翼的向前游移。

赫缘辰挑眉冷眼看了一会儿,见温清离完全没摸对方向有些心急,可刚刚话都说出口了,一时也拉不下面子,只悄悄的把玉杯挪近些。

见那只暖玉杯终于被温清离握在手心,跟着松了口气。

等两人喝尽了杯盏里的酒,男人又拿出一个玉盒:“服下墨云丹,我带你去后面的汤池,净身后就早些休息。”

温清离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墨云丹在送入口中时,鼻尖微动。兰云草,黄鹃花,蒲杉,松针叶,普罗蹄。

是普通的皇族情/药。

他清楚皇上赐婚的规矩,没有迟疑就吞了下去,趁着转身从袖口抖落一枚乳白的药丸放入口中含化。

这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解药,可中和墨云丹的药力,又不会留下痕迹。

等明日进宫面圣,就算是专职太医把脉,也只能探出他已经服下墨云丹,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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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缘辰带着温清离绕道屋后的汤池时,完全没有体谅他的眼睛问题。一路上,男人走的飞快,而温清离却是磕磕绊绊,还差点撞到了脑袋。

温清离踏入汤浴的一瞬,浑身暖洋洋的,可心底却是一片冰凉。他闭了闭眼,悄悄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忍忍就没事了。

他靠在汤池内壁上静静的回忆着在南边养伤的日子,偶尔和云隐卫们玩闹,跟着师父和师兄在离宫学习医术,还有云玉那丫头除夕夜里蒸的奶香小馒头。

他仔细的摸过,指尖依稀勾勒出了小兔儿的轮廓……

许是温清离从未用过酒,许是应付今天的大婚让他格外疲惫,慵懒和困意席卷而来,黏着他的眼皮,逐渐放缓呼吸沉沉的睡去。

刚完事的赫缘辰堪堪止住了体内翻腾的情/欲,回头想看看温清离,却发现他倚在暖玉壁上,身体不断往下滑。

男人微怔,淌着汤浴靠近他:“温清离?”

带着薄茧的大手揽住温清离的腰,睡梦中的他倒是乖巧的很,没了醒时的冷漠和清淡。

感受到怀里的温软滑腻,男人一僵,刚压下的邪/火似乎开始复燃,几乎瞬间,身体就起了反应。他悄悄微弓着腰,努力不让小将军碰着温清离。

赫缘辰垂眸凝着温清离眉角化不开的疲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将他叫醒,拿过一旁的布巾裹住他赤/裸的身体,打横抱回了床榻。

红绸被上躺着浑身瓷白的温清离,平日里端得是温润尔雅,如今清冷的眼尾下,泪痣格外妖媚。因着在汤池里泡的暖和,替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染上一层淡粉。

已经有七分醉意的赫缘辰忍不住看呆了,意识迷蒙的温清离,只觉得被布巾毫无章法的裹着难受,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男人并没有束的很严实,没一会儿布巾散开,彻底将一丝不挂的温清离暴露在他眼前。

赫缘辰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炙热的呼吸有些粗重,原本深邃沉静的眼眸跳动着肆虐的情/欲。

男人知道自己不对劲,立马联想到已经服下的墨云丹,以为自己的这一份恰巧药效重一些。

理智告诉他要移开目光,可是身体不听掌控。赫缘辰的自控力很好,也并非是贪欢之人,二十年来,洁身自好到身边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

可不知为什么,眼前熟睡的温清离格外诱人,不设防的温顺,因为他看不见,似乎还因此多了一丝绝对掌控的优越感。

“唔嗯……”

温清离梦里无意识的呜咽一声翻了个身,细小染着鼻音的轻吟彻底压垮了男人的理智。

赫缘辰呼吸一滞,翻身上床,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了下人们准备的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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