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我在姑娘堆里浪了一天,眼见暮色四合,便兜起姑娘们掷的果子,插满一头姑娘们送的花,纵身上马朝魔尊府赶去。
途径闹市,喷火杂耍,弹丸叠案,吆喝叫卖,好不热闹。
街道旁的酒肆,几个魔族大汉聊到什么意见不合,突然动起手来。
刀剑无眼,桌子板凳横断当场,碟子酒坛碎裂当空,一块锋利碎片破窗而出,险些划伤楼下那位反应不及的白净小公子。
我怎么能忍心看着美人受伤呢,于是伸出胳膊,一掌握住他的细腰,将他揽起带到了怀里。
我震撼那个手感,发出卧槽的声音。
我诚心发问:这腰怎么比小姑娘的还细?
多学多问,造福万众。赶明儿我把这方法也给那些拼命减肥饿到晕倒的姑娘们传授传授。
他又羞又怒,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好在我反应快握住了他手腕才避免脸部遭殃。
我捏了捏他的小脸:脸皮也比小姑娘的还薄?
他:你才小姑娘。
我又准备戏弄他时,突然听到后面万马奔腾的声音,回头一看,乌压压一队人马正黑脸执刀追我,那样子真像要砍我。
我:小子看着白白净净,仇家倒不少?要不然你嘴软一点甜一点,撒娇求求我,小爷就发发善心英雄救美一下。
他不紧不慢地说:他们是我部下。
我勒马停下,赶紧把他完好无损地给放下了。
我尴尬无比,只想快点跑路:打扰了打扰了。
他隐没在人群里,轻声说:和他好像啊......
我飙马赶到魔尊府,看到敞开的家门时,大松一口气。OK,赶上了门禁了。
这时曹伯闪现门内,他对我礼貌微笑了一下,接着把席子被子给我扔了出来,边跟我挥手告别边让守卫把门给关了。
曹伯:小殿下,根据魔府门禁条例,您晚归了一分钟,今晚就睡在外面吧。
不是吧,这针对的也太刻意了吧。
我扯下被子,露出英俊帅气又抗议不甘的脸。
我:你们这绝对是在针对我!
曹伯:是的,小殿下,您猜得没错。
他坦诚的态度让我感到无比懵逼,他如今连谎言都不愿对我说了吗?
我换了个方式,尝试动之以情:曹伯?曹爹?通融一下,可怜可怜孩子,放我进去吧,我爹不会知道的。
我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哦,你喊的声音有点大,我已经听到了。还有,听说你想换个爹?
我当即表明态度:爹,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我绝对没那个意思。儿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我爹:油腻,来人给小殿下泼几盆皂荚水去去油。
下一秒,我和被子全湿透了。寒冬腊月的天,连给我睡大街的机会都没了。
我决定奋起反抗这不公的命运,不就不让我进门吗?不进就不进,我翻墙进去。
我一条腿迈进院子里,脚尖正努力摸索找个落脚点。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要给你接着吗?
我本着独立原则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不用,我能行。
不过,这声音好耳熟,好像是我爹。
我慌忙把迈进来的那条腿又迈了回去,结果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头朝下掉进了院子里。
我爹蹲下来,与我大眼对小眼。
他最近被天帝搞得有点更年期,整天跟个神经病一样,只要他盯着我多看几秒,就一定在鼓捣什么坏事儿。
这不,他让人把我拖去了祠堂,并罚我跪在列祖列宗排位前反省。
他把我头上的簪花拔掉,又弹了弹我衣服染上的脂粉,嫌弃道: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儿干,就去天界打个工吧。
我第一反应是:是给天帝当侍卫吗?
啊,天界又将是我拈花惹草,不,是大展拳脚的新地方。
我乐意!我同意!就这样吧,不用商量了!
他:不是,是给天帝当老婆。
我被口水呛到了,咳嗽不止。
我是浪荡不羁,游手好闲,不干正事,但这不妥吧。
我倍感迷惑,提醒他道:爹,我是个男的。
他:我知道,如果是你姐,我也舍不得送去天界那个鬼地方。我看把你送过去,天帝那小子还能怎么怀疑我!
扎心,倒也不必再次强调我在家里卑微如狗的地位。
我企图用独子的身份威胁他:爹,可咱家就我一个儿子啊。
他无所谓道:没事,咱家也没什么王位继承,不需要你传宗接代。
他睁眼说瞎话,怎么没王位继承啦!
他拉着我娘的手,两人含情脉脉:不过我觉得我老当益壮,我们还可以再生几个。
我娘害羞地低下头:夫君,我全听您的。
你们先别秀恩爱啊,我还在这跪着呢,祖宗还是上面看着呢!
我:我不同意。
我娘拉下脸来,踹了我一脚,嫌我破坏他们的气氛。
她恰腰道:反对无效,这是全家民主投票的结果!
这完全是不折不扣的伪民主,只要一碰到坏事儿,他们三个就抱团把我给投出去。
我受够了!我要反抗!我要自由!
我扬言要离家出走,他们竟无一人挽留我,还说要在六界登报跟我断绝父子母子姐弟关系。
我无功而返,只好接受了这段包办婚姻,易了假面换了女装梳了高髻,骂骂咧咧地上天界当了天妃。
大婚当晚,我好奇地掀起盖头,直接被眼前这个一身红衣肤如白玉的天帝摄了魂。
我老色痞的本性彻底掩不住了,内心如是:卧槽,上天竟有这种好事儿,早知道我就不折腾了。
不管了,先扑上再说。
天帝对我很有敌意,侧身躲开了我的魔爪。
他冷着一张脸:朕是不会碰你的。
被美人拒绝,我好难过。
我:为什么?
他嗤笑反问我:为什么?魔尊这个时候嫁女儿过来又是打什么算盘呢?
我:当然是示好求和了。
我爹能有什么算盘?他苦恼得恨不得辞职不干了。
他呵了一声:到底是求和,还是在谋划什么诡计?
我认真道:真是求和。
这种冷美人黑脸的样子好有味道,我好想亲亲他啊,于是抬起他下巴吻了上去,真软。
他呆滞地瞪大眼睛,稍后才想起来反抗我。
我把他拐上了床,哄道:我们试一试嘛。
我用高超的吻技和撩术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他渐渐忘记反抗,嗯嗯啊啊地小声压抑叫着。
这哪个男的能抗得住啊?
情到浓时,我掏出小兄弟跟他比一比,还准备来个蹭一蹭。
他被我的庞然大物吓到了,瞬间清醒过来,抬脚就要踹我,被我一把握住了脚踝。
他怒道:你是谁?好啊,你们竟然敢欺君,朕要杀了你们。
我也不伪装了,将脸上的假面目撕了下来。
我:介绍一下,沈虞。
他震惊地看着我:是你?
我皱眉:我们见过吗?
我应该没跟什么男的有过一段情吧?不过这种弦崩要命的时刻就不要管这些了。
我将他往下拉了拉,顺势将他的小腿折叠起来,在他耳边调戏道:陛下这下信了魔尊的一片赤诚之心了吧,他连唯一的儿子都送给你了。
我把他泄的东西抹他肚子上,道:你看你不是挺喜欢挺快活挺爽的吗?
他羞得上手打我,娇气又软糯道:你放开朕,朕要在上面。
我如愿以偿地让他坐在了上面,他被我弄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说从来没人敢对他这样。
我:春宵一刻,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我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哭声吞咽下去,带他飞入云霄坠入深海。
他蜷在我怀里睡着了,梦里一直喃喃叫着一个名字,跟我的倒挺像。
不对,怎么感觉被利用了呢?
我无奈地给他裹好被子,骂道:小白眼狼。
第二天,他没能按时起来去上朝,他哭着说要迟到了,还骂我是妖妃。
我无辜道:臣妾都要被陛下榨干了,你怎么还能反咬一口呢?
他气愤地给了我一巴掌:快起来给朕穿衣服。
我躺在床上,一手托头看着他满身的痕迹,故意装傻道:不是有仙娥吗?是要我帮你喊吗?
说完就准备喊仙娥来,想吓一吓他。
他慌忙捂住我的嘴,威胁我不许喊。
我:那你求我,或者亲我一下也行。
他眼尾泛红:休想。
我承认我又被他勾引到了,于是一把把他拽回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我求你好了,乖,我给你穿衣服。
我就像一个男妈妈,给他穿好衣服,还亲自把他送去了早朝。
我安慰他说:没事的,天帝大婚第二天晚到早朝,众仙肯定都能理解。
他脸一下子红了,气呼呼道:你闭嘴。等朕回来,朕一定不会饶了你。
我亲亲他的小嘴:好,臣妾一定会满足你的。
他瞪了我一眼走了:有病。
当天,他在朝上又听到关于我爹意图发动战争的风言风语,下了朝就来我这里撒气。
我表示赞成:你骂得对。
他没找到虐我的快感,更加生气了。
他踢了我几脚,又在我身上打了几下出气。
我抱住他,给他顺顺毛。
等他情绪稳定一些,我揉了揉他的屁股,问:你屁股好些了吗?我再给你上点药吧。
他一愣,破口大骂:你混蛋,你想干嘛,朕要杀了你。
我表示受伤道:你怎么老误解我呢?还是你想重温一下昨天的快乐?
好了,又把他惹生气了,他再次给了我一巴掌。
我摸了摸脸,心说:这打不能白挨!
然后我抱起他就去了床上,想搞个强制爱,可他怎么就半推半就从了呢,还一脸享受的表情?
这怕不是故意的吧!
他命令我说:不许停下来。
我:我又不是永动机!
他要我抱住他,还要在泄洪时刻喊他阿珧。
这是什么癖好?喊就喊吧,阿珧。
他听后全身都在打颤,像一朵娇花被摧了一般,真要了我的老命。
我这个号称魔界不倒翁的最终败在了天帝床上,真的一点都没了。
我他妈真是上天来打工来了?
三天回门,我带他回魔尊府。
他警惕道:你们不会搞鸿门宴等着朕吧。朕是不会去的。
我:行,那我自己回去了。
他最后还是不情愿地跟了上来。
到家时,府上聚集了一群姑娘们,她们来找我爹讨个说法。
我开心地看戏:哇哦,是我爹搞外遇了吗?看我娘怎么收拾他!
曹伯:少爷,你再好好看看那几位女子。
我又细看了一眼,摇摇头。
曹伯小声吐槽:脸盲就别在外面浪了,全是你招惹的好妹妹们。
我拉上天帝就要跑:我觉得你说的对,我爹他就是设了鸿门宴。
天帝拽住我,非常硬气道:朕才不怕。
他挥了挥手,众武神全部现身了。
我欲哭无泪:我怕。
她们叽叽喳喳地要我爹把我交出来,一定要在我家弄清我眼里谁最好看?
天帝黑着一张小脸,咬牙问我:所以,你的哪个妹妹最好看呢?
我求生欲上来了:是你。
他拔了剑就要杀我,我俩围着魔尊府跑了三圈。
天帝很执着把我剁成肉泥,他在我身后骂道:你这个渣男,朕今天就砍了你。
我爹娘磕着瓜子,一起唾弃我:活该。
我姐给天帝递了一张弓和一把箭,告诉他:用这个更快一点。
天帝非常不领情:我们夫妻的事儿关你屁事。
我姐:芜湖。刺激。
这件事儿最后以我学了我爹的经典一跪而结束。
我趁他愣神儿的瞬间夺过他的剑,扛起他准备退场。
我:各位,不好意思,先去解决一下夫妻矛盾。
不是有句话叫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我这就去床上践行一下!
众神魔相视一笑,一脸不言而喻的表情。
当着那么多神魔的面被我扛走,天帝觉得很没面子。
他涨红了脸,叱责我:沈虞,你放我下来。
我假意松手:你确定在这?那我让他们退下了。
他慌忙攥紧我的衣服,气恼地催促我道:你!走快点!
我脚底踩风,疾步去了婚房。
他被我颠簸得嗯啊叫了一路,我第一次觉得魔尊府好大,路好长好难走。
我:再勾我,一会就要变成野战了。
他吓坏了,赶紧把嘴巴闭紧,喉咙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压抑的喘叫声。
我一脚踢开婚房门,关门时将他抵在门上小心放下,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压着他亲了上去。
我哄他喊道:阿珧。
他那小鹿一般的漂亮眼睛闪了一下,双手也主动环上了我的脖子。
他面部绯红,咬唇忍下娇哼,带着哭腔求道:再抱紧我一些,去床上。
从门边到床上,我玩弄了他一路,把他折腾得趴在我肩上没了一点力气。
他半天没骂人,我还有点不习惯,准备给他放下来时,他蹭着我下巴说不要,然后就呜咽哭了起来。
我以为把他欺负狠了,手足无措地安抚他,边亲他边给他道歉。
我:阿珧不哭了,我给你打给你骂,绝不还手。
他锤了我几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骂我:沈虞,你这个流氓混蛋大禽兽!
他委屈哼哧道:在你眼里,我和那些女的是不是都一个样,都只是你随便玩玩撩拨挑逗的对象,所以你才会忘了见过我?
低情商:见过一面忘了不是很正常吗?
高情商:当然不一样,你这样的天仙是下面那群凡夫俗子庸脂俗粉能比的吗?那绝对是见一面能记一辈子啊!
显然这是一道送命题,我必须踩一捧一,坚定地告诉他我没忘,只是成亲那天近距离看他,被他美貌惊到脑子卡壳,说话才会心口不一。
他脸皮薄,听了一半就不好意思起来,挣扎着跳出我的臂弯,自己裹着被子睡觉去了。
他跑得太好了,我他妈真的快编不下去了!
不过古语果然诚不欺我,要想夫妻感情好,床上功夫不能少!
第二天,我们要回天界时,我家准备了几车魔界土特产,一定要我们带去分给天界的神仙。
我戳破他们的虚情假意:这是滞销卖不出去那批吧?
我姐嘘了声示意我别说话: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姐弟。
她让我等一下,她有给我们准备新婚礼物,她去房间拿一下。
有生之年,我竟然还能收到我姐的礼物,这着实令我喜出望外。
我贪心猜测:不会是传家宝吧?
她白了我一眼:还敢提传家宝?小心爹娘听到再揍你一顿。
正在拉着天帝热聊的我爹捕捉到我们的谈话内容,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下了罪名:沈虞,你打锁乾坤主意又要干什么坏事?
他抛下天帝就要来抽我: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你表演一出大义灭亲。
我躲在我姐身后,推她出来帮我作证,证明我的清白。
但我忘了,在不干人事儿上,不,是魔事儿上,我姐稳坐第一。
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为了讨好什么小情人吧?长命玉不就这样丢的吗?
越描越黑,我悔不当初:......我就不该相信我姐这张嘴。
天帝闻言向我看来,他眼睛微微眯起,看似柔和的目光却像是裹了一把尖刀在审视我,吓得我当场腿一软,差点跪下。
来吧,互相伤害吧!
我强装镇定,努力站直,大方应了下来:你们猜的没错,我就是要拿锁乾坤送小情人!
天帝直接冷了眉眼,目光凌厉地看着我,仿佛在无声传达一个讯息:沈虞,你要死了。
我风风火火地朝他奔去,把他拥入臂弯,给大家介绍:爹娘,姐姐,你们看这个小情人配得上咱家的传家宝吗?
天帝完全呆住,眉目上的冰霜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睫毛轻垂嘴角弯弯。
好家伙,为哄美人笑,一下子得罪了全家人,看来下次回来又要被关门外了。
我爹娘笑呵呵地齐声否认:这傻孩子说什么呢?咱家哪有什么传家宝啊?我看是九百年前脑袋受的伤还没好,不如天帝你带他去天界好好养养脑子?
天帝抬眸望向我,唇瓣轻颤,嗫嚅着问:你九百年前脑袋受过伤?
我爹娘:是啊,还是你打的。九百年前的天魔大战,他被你一掌打到失忆,现在脑袋记东西都不太好。
他咬咬嘴唇,尴尬不已。
我看到他的眸光一下子暗了下去,好像大失所望。
我捏捏他肩膀,笑着缓解僵局:不打不相识,看来缘分早就天注定啦。
然后快速转移话题:那个,姐,你不是有东西要送我们嘛,快去拿,我们要走了。
我姐:等下。
她跑去院子里,然后略显吃力地抱出一个箱子。
她郑重把箱子递给我们,还特意交代我们到天界再打开。
我抱着死重的箱子晃了晃,没听出来是什么,便问:什么东西这么沉?
我姐轻拍箱身,笑眯眯地冲我眨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搜罗六界给你们寻的好东西,你们肯定会喜欢的。
卧槽,她竟笑得如此诡异?好了知道了不用看了,这里面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不不,太贵重了,我们不配。
我姐:不不不,尊贵如你们,值得拥有。
我俩就像打太极一样互相推脱,最后被天帝喊停了。
他做主答应下来:收下吧。
我长叹一口气,对他的决定表示同情。
我附在他耳边好心劝说:阿珧,你会后悔的。
他拍打我一下:不要不懂礼貌,姐姐会伤心的。
我无奈收下了,只希望他开箱时能承受这份礼物带来的视觉暴击和沉重代价。
我姐得瑟地朝我挑挑眉,并在我们临行前再三嘱咐:别浪费了姐姐一片心意哈,等你们的测评。
天帝蹙眉不解:测评?
我思虑一二,骗他说:测评土特产,她想要一个五星好评。
天帝礼貌地回应她:谢谢,朕会的。
真是无知者无畏,我可给过这个小白痴不止一次机会,是他不听忠言非要往坑里跳的,到时候看到什么发生什么就别怪我了。
他到天界拆开箱子时,不过少焉,耳根就烧了起来,烧得脸颊发烫,连眸子都染上几分羞色。
他窘迫地站在那儿,磕巴着指责我:沈虞,你们!你们!
我跟着看了眼箱子,果不其然,里面全是奇奇怪怪的衣服和小玩具。
我伸手夹起里面的小卡片,看到上面画着各种姿势的教程。
我丢下说明书,有些幸灾乐祸地轻笑:早跟你说你会后悔的,你非不听,现在怎么办呢?
他后退几步,一脸防备地看着我:你想都不要想!朕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
我较真地追上去:可你答应我姐姐要做测评的呀,食言可不礼貌哦。
他与我辩论:是你骗我说是土特产,我才会答应的,这不作数!
不作数又怎么样呢?反正我也不讲道理。
我把他逼得退到墙角无处可逃,然后在他耳畔低语:要不然,我们今晚就试试那个毛茸茸的兔尾巴怎么样?
他傲气拒绝:不可能,朕是龙,朕有尾巴,朕才不会戴那个!
我手掌顺着他的腰滑下去,挑逗他问:是吗?那阿珧,你的尾巴在哪儿呢?我怎么摸不到啊?
他被我带到沟里了,一定要拉着我的手给我证明他是有尾巴的。
我便借着他的手,跟着他的指引将刚刚顺来的兔尾巴给他戴上了。
他身体一抖,等反应过来,双手握拳,恼怒地锤打我胸膛出气,骂道:沈虞,你又骗我!
我亲了亲他,跟他约定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