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魔界混元山,几缕雾气缠绕升腾,一行仙鹤缓缓飞过,余下几声啼鸣响彻山谷。
被雾气所包裹的后山血鸢谷中,一座修缮精致若隐若现的阁楼格外引人注目。
晨曦的空气带有朦胧的潮湿,阁楼内原本熟睡的男人隐隐有了苏醒的痕迹,细长的羽睫微微颤动,被少年紧紧锁在怀里的身子轻轻抖了抖。
许是感受到怀中轻微动静,尚在酣睡中的萧熠猛的一颤,本能的动作将怀中男人锁得更紧。
“师尊,别走,别走……”猩红的眼角渐渐湿润,少年缓缓睁开双眼。
抬眼,便见到梦中的男人正躺在他怀里,乖巧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温顺。
“师,师尊……?”萧熠愣了一下,摇了摇有些不太清醒的脑袋,房间里残留下来的丝丝酒气和弥漫的淡淡甜腥,让他清楚的明白昨夜做了什么。
不错,他又一次把自己的师尊给攻略了。
凌乱的长发下,皙白的脸上刻画着精致绝美的五官,原本娇艳的红唇因为昨夜被咬破的原因,唇中带了一点乌紫。
隐藏在残破衣物下的身体更是点点红痕入目,娇滴得不行,一身清高玉白都被留下了属于萧熠的痕迹。
许是因为昨夜喝了酒的原因,萧熠的行事格外疯狂,男人被他折腾整整一夜,浑身上下早已看不到半丝干净之地。
“咳咳,咳咳……”突然,身下人有了动静,萧熠装做没醒,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呃……”意识清醒后,浑身痛楚让柳寒月不自觉发出了几声难受的哼吟,一整夜的折磨,只有柳熠知道,此时的他究竟有多疼。
单薄的被褥下,金链的晃动发出几声清脆的细碎声响,清垂的羽睫轻轻颤动,昏迷多时的男人终于醒来。
“子熠……”柳寒月口中的子熠唤的正是昨夜将他吃干抹净的徒弟,少年姓萧,单名一个熠,子熠是他的字。
萧熠生来便是孤儿,他本无名无姓,柳寒月便为他赐了姓取了名为萧熠,他曾说,希望那个孩子在以后得日子里能像一道光,照亮前进的路。
被萧熠折腾了整整一夜,即便昏睡多时,柳寒月仍旧浑身发软酸痛无力,唤了身前少年几声无应后,他却强撑着一身伤痛,推开萧熠搂着他的手臂,挣扎着爬了起来。
欺师灭祖的臭小子……,见到自己浑身不堪入目的红痕,柳寒月脸都黑了,自从他穿越到这具身体里来的时候,如今自己所经历的这些事物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原书所写,原主最终结局便是被魔尊萧熠抽除筋脉,废掉手脚囚禁在不见天日的暗室,被活活凌虐折腾至死。
原主为人不义心术不正,死有余辜,只是可怜了他这个无辜的穿书人,白白替他背了这口黑锅。
想他不过熬夜看了一本叫做《穿成炮灰师尊怎么破》的修仙小说,一觉醒来便莫名成了书中主角。
最最奇葩的事,自己的遭遇竟和书中与自己同名同姓的穿书主角柳寒月一毛一样……皆是熬夜看了一本修仙,醒来后便莫名穿成了男主的反派师尊。
不过现实对他太残酷,他只看到了反派师尊前世是如何被徒弟给一点点折腾殆尽的,全然不知主角穿越后是如何开启金手指逆天改命的……
看惯了穿书套路文,柳寒月自然知道唯一的办法便是对男主好,想他三年前穿过来后,含辛茹苦的将男主养到这么大,拼了命的将男主往死里宠,依旧无法改变他英年早逝的悲惨命运。
某师尊叹了口气,逼迫自己接受现实,柳寒月身上有伤,而且还伤得不轻,那是三个月前,被萧熠亲手用本命剑所伤,伤口正中心口,若是在偏半寸,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当然,即便是没偏,他也差点落个香消玉损,被萧熠用灵力维持着昏迷了九九八十一天才醒,而今天,才是他苏醒的第九天。
短短几天时间,他已经被萧熠前后折腾了不下十次,原因是他不肯喝药,于是最后每次都是萧熠把他玩累了之后,强行给他灌进去的。
魔医说,这样折腾只会让他身体越来越差,但萧熠一概不管,只要柳寒月不听话,他便要狠狠地教训他,把他调教成一只属于自己的温顺小奶猫。
“子熠……”柳寒月试图唤醒身旁人,他的声音沙哑无力甚至比猫还小,萧熠听见了,不过也只是紧闭双眼。
少年额头微微发烫,柳寒月唤不醒人,神色不免有些着急,他想叫人,但许是担心被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最后也没叫。
“臭小子,身子怎么这么烫?”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额前的冰凉让装睡的少年忍不住心口一痛。
师尊的手,为何这么凉……
“又喝酒……”柳寒月气怒的吐了口气,低沉的话语透出几分不满,萧熠内心暗自想着,师尊这是在关心自己,还是指责自己?
“臭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为师省省心?”柳寒月叹了口气,强撑一身酸痛从床上爬起,弱不禁风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不过脚尖刚一沾地,刺骨的冰凉便瞬间席卷全身:“嘶……”
现在正值初秋,清晨的温度自然是极凉的,柳寒月光着一双脚丫,能不凉吗?
“萧子熠,你他妈的……好歹是把你养大的师尊,平日里不让为师穿裤子也就罢了,连鞋子你也抠得不给……”
最后,柳寒月骂骂咧咧的穿上了萧熠的黑靴,跌跌撞撞的出了内室。
剩下一脸懵逼的萧熠惊讶的睁开双眼:柳寒月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
也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他这个师尊性子便变得奇奇怪怪,十六岁之前的师尊对自己尖酸刻薄,自从十六岁开始,师尊便对自己刻意迎合有求必应了。
萧熠自嘲的笑了笑,想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师尊便在实施他的计划了吧。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果三个月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和柳寒月是不是还能像以前一样好好相处,他为师,他为徒。
三个月前,萧熠还是玉峰山清云派的掌教弟子,而如今夜夜雌伏在他身下的男人,乃堂堂清云派的凤鸣长老柳寒月。
萧熠从小便是个没爹没娘孤儿,在很小的时候被下山除妖的柳寒月捡回修真界玉峰山当了亲传弟子,此后便一直在清云派修行。
懂事后,他经常问柳寒月:“为什么当初要收我为徒弟?”
然而柳寒月给他的回答是:“因为你是主角,而我是主角的师尊,为了能让剧情顺利发展,三界苍生不再生命涂炭,所以,我只好哭天跪地求掌门师兄让我收你为徒咯!”
柳寒月每次回答问题时总是笑眯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以至于萧熠从来没有相信过。
什么主角,什么剧情,他哪里知道他那个师尊在胡说些什么,至于柳寒月说的哭天跪地求掌门,这个倒是真的。
因为整个清云剑派,除了柳寒月后,没有第二个人看他顺眼,同门弟子见了他更是像见了鬼一样。
因为被满门排挤,十岁的时候萧熠不堪委屈偷偷下山出走,可最后的下场就是被捉了回去,被柳寒月活活打断了腿,修养了整整半年才把腿伤养好。
此后,萧熠再也不敢企图逃走。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柳寒月性情大变,连夜找萧熠解释,说当初断他的双腿是为他好,让他务必原谅。
只因山外有魔界眼线,若是仙门弟子落单被他们所擒,定是会被带回魔界五马分尸的。
那时候萧熠自然不信,以为是师尊故意找个理由搪塞他。
十七岁那年,也就是两年前,他终于信了。
柳寒月下山除妖,作为徒弟的萧熠也悄悄溜了出来,不过最后被魔界的人抓住,要将他带回魔界五马分尸,结果带回去后他不仅没有被分尸,还由此认了亲戚。
听那人说,他本是上一代魔尊之子,而他,是他的亲哥哥……
回到玉峰山后,萧熠从未向柳寒月透露他与哥哥相认的事,不过也解了他多年未解之谜,师尊收他为徒并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相信天命。
他只是因为知道了自己是魔尊之子,身体里孕育着一颗能逆天改命的灵丹,只带自己长大后灵丹成熟,师尊便会杀了他抛出血淋淋的灵丹自己拥有。
不过当时的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依旧想留在柳寒月身边。
直到三个月前,修真界的五大门派突然偷袭魔界,第一个打上门的便是清云剑派,而萧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哥哥也在那场战乱中丧生。
自此以后,他对柳寒月彻底失望。
魔尊临死前,把毕生法力传给了萧熠,顺带把封印他多年的结印解开,从此之后,萧熠便是魔界尊首。
那一日,萧熠大开杀戒,屠了仙界其余四大门派满门,只留下清云剑派苟延残喘。
原因是在他准备再次大开杀戒的时候,他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师尊却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
只要萧熠能放过清云剑派,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包括他的身体他的人。
当然了,萧熠并没答应,他堂堂魔尊,想让他区区一个仙门长老做什么,他还敢不做?
萧熠不仅没答应他,还当着清云派满门,扒光了柳寒月的衣服,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萧熠施了法,外面的人看不了他们,而他们却能够看到外面的人。
从那次过后,柳寒月在整个三界的中的名声算是彻底废了,谁都知道,他柳寒月是被魔尊萧熠玷污折辱过的人。
他身上沾染了魔族的血污,再也洗不干净。
“咳咳……”柳寒月的几声咳嗽传来,萧熠从回忆中走出,少年微微睁了睁眼,却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来了温水为他擦洗身体。
顿时,萧熠心头一颤。
师尊啊师尊,您不是一直都只是利用我而已吗,可此时,你又在做什么?
萧熠内心不停地在想着,脑海中回荡的全都十多年来他们师徒俩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包括柳寒月昏迷的三个月,每次为他温暖身体,每次为他输送灵力。
还有这几日来,他一次又一次的对他进行粗鲁的摧残。
突然,温热的一吻落在萧熠发烫的额头,在这一刻,少年内心隐藏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抑制不住,尽情的释放出来。
萧熠睁开眼睛,柳寒月的嘴唇依旧落在他额头,他能看见的只有那人削尖的下巴。
许是发现身下人已经醒来,柳寒月身子一颤,本能的后退一步,不过他没退成,反而被身下少年反手一把给搂进了怀里。
萧熠力度大,柳寒月被他搂得有些难受,但依旧咬紧牙没有说话,只是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少年,像是要把他看穿看透。
这……这怎么就被逮着了,柳寒月抿了抿唇,尴尬的咽了口口水。
萧熠轻轻挑起他下巴,调问道:“师尊昨夜,睡得可安生?”
听见他的话,男人的眼光瞬间变得毒辣。
“安生…安生你个头……”柳寒月用只有萧熠才能听懂唇语咬牙切齿着,因为不用想也知道,昨夜他定然是被徒弟搞得欲生欲死,怕是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昏了几次又醒了几次吧。
柳寒月的脸色越来越红,萧熠又道:“师尊若是对本座有什么不满,大可说出来!”
说出来…柳寒月白了一眼萧熠:你当我傻啊,真说了我的小腰还能保住吗?
沉默片刻,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他潺潺细语:“你昨夜,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对啊,差点忘了,萧熠一怔,昨夜他来的时候柳寒月本来已经睡了,但被他强行从被褥里拉了出来,还撕碎了他的衣裳,把他……
“怎的,弟子心情舒坦,还不能喝酒了不成?”萧熠一边质问,一边已经熟练的解开的他的腰带。
“你要干什么?”柳寒月意识到不对,说着便要挣扎,不过他现在灵力尽失,哪里拗得过萧熠,少年稍稍用力,转身便将他反压在了床上,把他布满了红痕的两双手摁在了头上。
“萧熠,你别胡来……”柳寒月声音沙哑,深邃的瞳孔此刻被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泪珠,紧张胆怯的眼神看得出来他很害怕,但是这又如何,萧熠照样不会心慈手软放过他。
反而一见到他这幅乳羊待宰的模样,便想狠狠地践踏他,凌辱他,强迫他。
“师尊认为,弟子这是在胡来吗?”萧熠俯下身子,闭上眼睛嗅了嗅他发梢的香味,一只手解开他腰间的衣带,像一条行动利落的猛蛇一般快速钻进他夹紧的两腿中间。
到达那个位置后,他重重下手。
“啊……”疼疼疼,你个挨千刀的臭小子,竟敢对为师大不敬!柳寒月立马疼得叫出了声,脸颊两边也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啧啧啧,小,太小了”萧熠十分嫌弃的看着那人下身,可嘴角却是满意的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内心由衷感慨:师尊这也太小了。
此时此刻,某师尊正用那双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某徒弟,内心暗骂:“你大你不得了”
听了男人的话,柳熠瞬间黑脸:“对,弟子就是不得了了……”
“嘶……”柳寒月双手磕下巴,上下两瓣牙齿在打架,惊讶问:“那个,我,我刚才是说出来了吗?”
萧熠:“……”
此时此刻,一缕清风吹起一片落叶从男人面前缓缓飘过。
柳寒月回神,趁萧熠不注意就要开逃,殊不知这个动作却是直接触怒了尊驾龙颜,萧熠不再多话,狠心破冰直入。
“呃……”浑身像是触了电,强烈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从脚跟窜上脑仁,柳寒月脸色一白,孱弱的身子再也无力支撑倒了下来,被萧熠紧紧锁在了怀里。
“萧熠,你让我休息一日,就一日,好不好?”一向高高在上的仙尊终是低下了头,娇弱的身体稍稍放松,用卑微的声音向自己的徒弟求饶:“我真的……受不住了”
“师尊受不住有何妨?”萧熠笑了笑,用破有兴趣的语气道:“攻的人是弟子,师尊您只需好好受着便是了……”
话音落,萧熠已经顺势将他胸前的衣服撕碎,掌心稍稍施法,四条泛着金光的链子瞬间从床榻的四个柱角延伸出,把身下师尊的一双手脚牢牢的锁了起来。
此后的过程中,男人没有半点挣扎,因为他知道自己挣不开,更逃不过,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任何一星半点的呻吟,便会换来少年变本加厉的惩罚。
比如,金笔,玉箫,缅铃……
哪一个不是惩罚他最好的工具。
柳寒月重伤在身,又被萧熠毫无节制的教训了一番,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的清晨了,魔界事务繁忙,留了侍女下来照顾他,萧熠便去大殿商讨要事了。
然而就在这上午,趁萧熠繁忙之际,柳寒月在清云剑派的大徒弟慕尘迷晕守卫混进了魔界,还成功潜入了血鸢谷囚禁柳寒月的暖阁。
“师尊,醒醒”慕尘用灵力点了侍女哑穴,跑去床边摇弄着尚且昏睡的师尊。
受了打扰,柳寒月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紧蹙的眉头和迟迟不愿睁开的眼睛便知道他有多困,不过也只短短瞬间,男人便猛然睁眼。
“阿尘……”见到面前的徒弟后,柳寒月像是个与孩子分别多时的母亲,眼眶立马就红润了,他艰难的抬起手,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询问:“阿尘,你真的是阿尘?”
“师尊,是弟子,真的是弟子”目光在柳寒月布满了红痕的手腕上停留片刻,慕尘红了眼眶,将那人的手紧紧握在怀里:“师尊,对不起,是弟子来晚了”
“阿尘,你怎么来了?”柳寒月眼前涌现担忧,他只是担心若是被萧熠发现,定不会轻易便脱了身。
“师尊,弟子救您回去……”慕尘说着便要将柳寒月从床上抚起,不过被柳寒月拒绝了。
开玩笑,毕竟是要命的家伙,柳寒月哪里敢跟他“私奔”。
“不行,为师不能离开,阿尘,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柳寒月用力将少年推开,不过他力气属实太小,三两下便被徒弟强行从被窝里搂了起来,还带他出了房间。
暗室外处处都布置了萧熠眼线,两人还没走远,便被人拦下了,慕尘灵力高强,以魔卫的身手根本撑不了多久。
等萧熠收到消息赶到时,洛尘已经打伤诸多魔卫准备逃离魔界,最后关头被柳熠无情拦下。
艾玛我去……这回真要没命了!见萧熠到到来,柳寒月脸都青了,不用怀疑,师尊他是被吓的。
“早说不要带我出来你不信,看吧,现在被逮着了……”柳寒月紧紧贴着慕尘心口,咬牙低声嘀咕着。
不过他此时正被大徒弟抱在怀里,这个低声窃语的模样看在小徒弟眼里不免有些……过于暧昧了点。
入魔后的萧熠性情阴晴不定,柳寒月担心那个孩子一时冲动回伤了慕尘,只得快些低声求饶:“子熠,求你,不要伤你师兄”
萧熠从小受够了冷落,最讨厌师尊偏心,当下火气上来,冲上去重重一掌打在慕尘胸口,连柳寒月也被他的灵力冲开,重重跌落在地。
慕尘出来得匆忙,不仅没给柳寒月穿好外衣,便是连鞋子也没穿,萧熠见状,不禁皱起眉头,不知为何,明明与他无关紧要的事,他却他妈的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萧熠愤怒的将洛尘从地上提起,冲他历声吼了句:“你个蠢货!”
柳寒月心道不好,迅速用他体内仅存的半分灵力召出本命剑。
萧熠话落,身后便传来一道极具杀伤力的剑气,他与柳寒月相伴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他师尊本命寒月剑的剑气。
他心口一痛,师尊为了救他的宝贝徒弟,要杀了他……
萧熠自嘲的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转身将他手头的人丢出去挡剑。
“萧熠,你……”柳寒月眼睛都急红了,一见慕尘被他扔出来,他连忙收手,可砍出去的剑哪有收回的道理,除非……自碎。
想到此,萧熠心生担忧,果不其然,那人宁愿自伤九分,也不愿让他那宝贝徒弟受到任何一分一毫的伤害。
下一瞬,柳寒月被本命剑反噬重伤倒地,寒月剑气中正心口,在疼痛的冲击下吐了许多血。
萧熠心头也莫名的跟着痛得紧。
因为没有灵力的维持,寒月剑瞬间消散渐渐融入柳寒月体内,慕尘见他受伤,不顾自身伤痛冲过去护在他面前。
“萧熠,你不准伤他……”
“好一对师徒情深啊……”萧熠高在上的看着地上相互依偎共患难的两人,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可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是在笑他们师徒的不自量力,还是在笑自己的傻。
师尊生怕伤了师兄,却不惜灰飞烟灭,也要用最后尚存的一丝灵力召出本命剑。
“子熠,不要伤他……”柳寒月无力的摇着头,憔悴的眼神向自己的徒弟哀求着。
萧熠双拳不自觉的握了握,没有说话。
“师尊,您不要求他,是弟子技不如人,没能将您从这恶鬼窟里救出去”慕尘语气依旧刚硬到了极点。
萧熠横眉冷笑,他这个师兄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哪怕是被他像泥一样踩在脚底,也不肯像他偏一寸头,当初若不是柳寒月用命来求,他哪还有命活到今日。
萧熠看不惯他那副嘴脸,掌心稍稍用力,便将慕尘抓到手中,用重了力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萧熠,住手”柳寒月在地上无力挣扎低声求饶着,可惜萧熠熠偏不住手,动静闹大了,魔卫们也都赶了过来,把他们师徒三人围在了中间。
此时此刻,萧熠只需一句话,便可以让他的好师兄尝尝活生生万箭穿心的滋味,可见到师尊跪在地上苦苦求他的样子,他瞬间就不想让慕尘死了。
他要把他关起来,好好折磨他。
折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就是让他以色侍人吗?只是萧熠不想玩他,他要让慕尘看着他玩,看着他是如何将他心爱的师尊一点一点折辱殆尽的……
少年衣袖轻轻一挥,洛尘便被丢去老远,魔卫们纷纷用剑指着,让他不得已趴在地上起不来,辱骂声倒是滔滔不绝。
萧熠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真会杀了他,只好施法禁了他的言,正好,让他看着自己的师尊被一个男人折辱而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这怕是折磨他最好的方式了吧!
“阿尘…萧熠…”柳寒月眨了眨眼,一滴泪水从他眼角默默流出。
后山暖阁里,柳寒月浑身瘫软地缩在角落,身上筋脉骨骼尽数抽离,四肢都被床柱上延伸出的铁链死死锁住…
萧熠笑了笑,拿出准备好的物件扔到他面前:“师尊是要自己放呢?还是让弟子帮您呢?”
“唔……”一旁,被萧熠用灵力捆在房梁上的慕尘早已不能镇定,柳熠微微施法,只听从他嘴里苦诉而出:“师尊,不要……不要听他的”
从而又骂道:“柳熠,你这个畜生,你快放了师尊,快……唔”
慕尘话未说完,便被柳熠禁了言,只能眼睁睁看着柳熠如何玩弄他心爱的师尊。
“是不是只要我照做了,你就会放了他……”因为受伤的原因,柳寒月的声音沙哑到了极地,红润的眼眶微微翻肿。
“对”萧熠熠答得爽快,附身捏住他下巴,轻嘲:“所以师尊一定会救自己的徒儿吧!”
救,我他妈倒是想救,只是……
如今的萧熠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心性单纯的孩子,他现在是魔界尊主,别说区区一个慕尘,即便是整个修真界,只要他想,那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修真界四大门派一遭被屠,清风剑派又伤亡惨重,慕尘不能再有事。
可想要救他……柳寒月颔首看了看手中物件,眼角的泪珠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曾经也傻傻的以为,萧熠虽恨他,但对自己终究是有一分真情的,如今看来……呵呵,既然如此,那自己的身子,不要也罢……
柳寒月沉默许久,半响,才听见他极为微弱的声音:“好,我做……”
“唔……唔唔”听了柳寒月的话,一旁的慕尘早已双目猩红接近崩溃边缘,像一只随时会发狂的野兽。
呵呵……萧熠笑了,原来柳寒月当真能为慕尘做到这个地步,心疼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既然如此,师尊还愣着做什么?”萧熠顺手把东西送到柳寒月手中,沉重道:“你放心,弟子特地按照师尊的尺寸来的,容得下……”
柳寒月抬头,用陌生的眼神审视着面前的徒弟,紧抿的红唇下,上下两瓣牙齿咬得呲呲作响。
萧熠见他如此,瞬间又来了灵想,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轻笑:“师尊的嘴里,能同时容纳多少呢?”
“萧熠,你真的,很想…很想看到我这样吗?”柳寒月哽咽着问出了这个问题,眼中的泪水不停打转。
“当然了,师尊,快开始吧,弟子已经迫不及待了”萧熠不再绕弯子,催促道:“您的两个徒弟可都看着呢……”
“唔,唔……”慕尘泪湿眼眶,不停地摇着头,妄想阻止些一切,柳寒月拿着冰凉的物件,也迟迟不愿动手。
萧熠有些不耐烦了,顺手挥出一根银针刺洛尘太阳穴,旁边的男人立马发出痛苦的惨叫。
“阿尘”柳寒月慌了,但他现在手脚都被链子牢牢锁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哭红了眼向徒弟求饶:“萧熠,不要伤他……我马上动手,你快放了他……”
师徒情深的一幕又一次出现在萧熠面前,他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将银针往慕尘太阳穴里又刺入了几分。
“呃……”慕尘苍白的脸几乎疼到扭曲,但他被萧熠所控制,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萧熠,我求求你,不要再伤他了……我做,我做……”柳寒月无力的嘶吼着,颤抖的手紧紧的握着手中东西,随后竟是毫不犹豫的褪下了遮体的衣裳。
下一瞬间,布满了痕迹的皙白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两人面前。
萧熠慌了。
这明明是特他地安排的一切,可为什么如愿的见到柳寒月做了,他心里竟会这么难受。
“不……啊,师尊……”慕尘一声嘶吼之后,强大的力量从他身体破蛹而出,挣脱了萧熠的束缚,他想去阻止。
可是已经迟了,柳寒月救徒心切,早已迫不及待将东西放进自己身体。
不……不可以,不要这样,见到眼前发生的一切,萧熠的脑袋突然像要炸开了般,心里有一道声音在阻止他,他不能让师尊被别的男人看了身子,更不能让师尊的身体被肮脏的凡俗物件玷污了。
“啊……”少年双手紧紧抱着脑袋,脑海中闪现过许多三年来的画面,师尊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记得有一次被掌门罚跪在后山三天三夜,因为淋了雨不慎受凉发烧病了很久,在他昏迷的时候都是师尊不分日夜照顾着,还听同门的师兄说,师尊因为为他求情,被掌门罚了整整三道戒鞭。
……
头,好疼……他…好困。
喉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昏迷之前,萧熠能感受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耳边回荡的是师尊亲昵的声音。
“孩子……”
……
萧熠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午时,昨日发生的一切他已然记不太清楚,只能依稀记得师兄前来魔界妄想将师尊带走……
“尊上,您在想什么呢?”叶凌舟站在萧熠身后,此时正在为他穿戴衣物,见他有些入神,不免出声问候。
叶凌舟是萧熠近侍,是他哥哥留给他的人,也是他在魔界唯一信任的人。
昨日慕尘前来偷人的时候,他刚好出去了。
“没什么”萧熠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不过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他忙问:“我师…不,柳寒月人呢?”
“柳长老在后山暖阁呢”叶凌舟语气恭敬,他担心萧熠又要去做那事,略显担忧的低声嘀咕几句:“柳长老的身体如今正是恢复的关键时期,尊上还是不要太折腾他了”
嗯?萧熠抬眼,看着面前身形高挑,却太过清瘦的少年,笑问:“凌舟,柳寒月到底是你师尊,还是本座师尊?”
这……凌舟瞬间语塞,忙解释:“当然是尊上您的师尊”
萧熠笑了笑,又问:“本座那个不自量力的师兄呢?”
“慕师兄被魔卫关押在天牢了…哎,尊上”叶凌舟话未落,只见萧熠已经穿戴好衣物走了出去。
许是联想到什么,叶凌舟慌慌冲出去将萧熠拦了下来,焦急道:“尊上冷静啊尊上……慕师兄纵有万般不对,但念在他曾经是您师兄的份上,您就饶他一命吧……”
萧熠:“……”
萧熠黑脸,没有说话,只是紧蹙的眉头却让叶凌舟压抑着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少年绕开面前的人,径直向前。
“尊上,尊上……”叶凌舟只得再度拦人:“尊上饶命,慕师兄如今是清风剑派唯一幸存的亲传弟子,您若是将他也杀了,那清风剑派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萧熠:“……”
宽长衣袖下的双手发出嗑嗑声响,萧熠明显有些怒了:“本座何时说要杀慕尘了……”
叶凌舟白脸:“那您是……”
萧熠不语,甩袖愤怒离去。
走之前对叶凌舟吩咐:“去给他送点饭吧,别把他饿死了,既然你那么喜欢慕尘,那本座就把他赏给你了”
叶凌舟呆滞在原地:“我,我喜欢谁……”
后山暖阁,萧熠过来的时候侍女正开门从房间里出来,而她手中还端了一碗纹丝未动,却早已凉透的清粥。
“奴婢参见尊上”侍女名唤芷滟,是前任魔尊在世时的贴身丫鬟,如今萧熠继位,她也自然成了萧熠身边的人。
“他没吃吗?”见到她手中餐盘,萧熠内心莫名来了火气。
芷滟摇了摇头,低声道:“凤长老说不饿,无论奴婢如何劝,他连水都不愿喝一口……”
“好,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重新再熬一碗,熬好了便端过来”
萧熠推门走进房间,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昏昏欲睡的男人微微睁眼。
萧熠来到床边坐下,见到床上侧身而躺的男人,心口的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转过来,看着本座”萧熠压低了声音,用命令的语气对床上的人说话。
柳寒月气怒的嘟了嘟嘴,并未出声,被金链束缚的身子本能的缩了缩,细碎的声响从被褥里传了出来。
萧熠蓦然想起,昨日他为柳寒月缚的灵锁还未解开,当下尴尬一愣,这也难怪师尊不肯吃饭,不愿理他。
突然,金光一现,四条金链迅速从柳寒月手脚消退,隐于四方床柱之内。
手脚得了松懈,柳寒月索性整个人都钻进了被褥,乍一眼还以为是个受了气独自委屈的小媳妇儿。
“本座跟你说话呢,师尊听不见是吗?”萧熠皱眉,言语间透露出掩不住的怒气,可偏偏柳寒月听不见。
“哼……挨千刀的滚赎子玩意儿”被褥里,在外人面前一向清冷孤傲的仙尊却切齿叨叨。
“呃……”突然,厚实的被褥被少年一把揭开,男人的身体也被一股强大的从床榻上托起。
等柳寒月睁开眼睛时,自己早已被徒弟搂在了怀里,宽手顺势勾起他下巴:“是不是本座对你太放纵了,导致你现在越来越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最后两个字,萧熠压重了声音。
呵呵……身份,柳寒月心口一痛,抬眼正对面前的少年,他笑问:“萧熠,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是你的手下败将,阶下囚徒,还是供你玩乐玩儿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