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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陛下后我每天演戏

捡到陛下后我每天演戏

    捡到陛下后我每天演戏

  • 作者:宇智波斑点呀分类:穿越主角:楼初 萧泽临来源:书耽时间:2021-10-11 12:02
  • 纯爱小说《捡到陛下后我每天演戏》的主角是楼初萧泽临,是作者宇智波斑点呀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捡到陛下后我每天演戏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楼初是真的穿越了,要知道他是一点都不想穿越,因为他身边的人都是戏精。

    热门评价:他当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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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两人回到屋子,直到夜晚降临,萧泽临才走到睡着的楼初身边,看了他半晌,在墙面上按了一下,找出火折子大小的竹筒点燃,走到屋外来往天上放了个暗号,示意自己没事。

第二日。

楼初一醒来,就感觉浑身酸痛,脖子还落枕了,倒霉透顶。

他不敢耽搁时间,收拾收拾,就跟着萧泽临一起出发了。

阳光实在毒辣,楼初用柳枝围在脑袋上,挡着些热度,直走到太阳西斜,筋疲力尽之时,两人才看到城门。

萧泽临走上前,从腰间拿出块牌子,守卫们就恭恭敬敬的把人迎进去,然后朝楼初招招手,让他跟上来。

他跑了几步,就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

站在原地转头警惕的扫了扫周围,却没有什么可疑的对象。

萧泽临道:“别磨蹭了。”

楼初哦了一声站到他身旁,在守卫意味不明的目光下,就跟着他进去。

一瞬间,他们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准确的说,是楼初吸引了所以视线,不少妇女和男生都停下脚步,手臂挎着菜篮子,伸出指头对着他指指点点,眼神带着轻蔑。

他看了看自己这身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衣裳,不自在的缩了缩腿,拉拉自己的衣领,就过来和萧泽临挨在一起,贴着肩膀躲在他后面。

萧泽临愣了一下,和楼初拉开距离,他只好把裙子开叉的地方给揪着,小步小步的挪。

忽然手臂被用力扯了一下,眼前出现一个灰蓝色瞳孔、个子高大的男人,拦着腰就把人给抱起来,往角落里带,楼初双腿在空中惊恐的踢了踢。

萧泽临忙转过身来,正想出手,看见这男人的打扮,就站在原地没动了。

没等楼初大喊,这男人嘴里就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表情十分丰富,看得出来这人很生气。

可楼初一句也没听懂,由于身高和气势的压制,他语气非常的软,有些小心翼翼,“你…在说什么?”

萨迪克无语,想着他的身世,用发音奇怪的汉语道:“为什么乱跑!大家找你,很辛苦!”

“所有人,都在等你!”

楼初向萧泽临发射求救射线,眼睛拼命的眨,都快抽筋了。

可他还是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只看着他们两人。

萨迪克的容貌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来自哪里,萧泽临眉头轻皱,没有理会楼初的意思,他现在怀疑,这人接近自己的目的到底单不单纯。

这时从远处跑了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带着几个人跑过来,一看见楼初,眼眶立马就红了,冲上来心疼的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

“莫明!你吓死我们了!是去哪儿了,弄成这副模样。”

“走,我们回去。”说着拿出手帕来,给他擦着灰扑扑的脸。

莫明,肯定就是这具身体的名字了。

楼初按兵不动,做出一副懊悔的表情,只把头低下一言不发。

然后走到萧泽临身边,指着两人介绍道:“那个…我表哥、表妹。”

萧泽临:“……”

这人嘴里面,就听不到一句实话。

他冷漠开口:“嗯。”

一幅不想理你的样子,随后转身就离开了,留下冷漠的背影,没再看身后的人。

楼初手还抬在半空中,可萧泽临走得飞快,一点儿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见人走远他颓然的叹一口气。

这还是穿过来,第一个遇见的人呢。

不过,以后应该也见不到了。

“怎么了?”

楼初忙回过神,微笑着摇了摇头。

小姑娘要过来扶着他,楼初再三强调自己现在没事,可以自己走,小女孩一听眼睛却越来越红,泪水挂在眶内将落不落。

听楼初奇怪的口音,她彻底绷不住了哭着喊:“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连话都不会说了?”

楼初:“……”

好嘛,他闭嘴。

萨迪克蹲下身来,又咕噜几句,小姑娘忙翻译:“他说他背你。”

说着萨迪克往后退了两步,一把环住他的腿弯,后肩被推了一下,楼初就趴在他背上了。

一下撞上来,硬梆梆的肌肉硌得心口生疼,可还是识趣的憋住,抬起手环住了萨迪克的脖子。

这下小姑娘开心了,跟在旁边一路蹦蹦跳跳的走回去。

到了驿站,一位头发灰白的老人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根木杖,上面缠绕着奇怪的细细藤蔓和几颗红色珠子,一看见楼初,眼神跟淬了毒似的能杀死人。他身旁全是侍卫,一个个凶神恶煞,将整个驿站围起来,周遭的气氛十分严肃,三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

萨迪克把人放下来,轻声叮嘱着:“以后别乱走了,娜娜她很担心你。”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女孩的名字。楼初点点头,就被带进了屋子,里面光线略微昏暗,还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头发全部束起,戴着棕色的花帽,人高马大的,一身戾气。

他正低头擦拭手中的弯刀,寒光闪烁。

楼初心颤了一下,往后退两步。

这可不是法治社会啊。

看见他害怕,卓尔抬起头来:“胆肥了,竟然敢跑。”

楼初一听连忙摇头,不管说什么,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卓尔也没在意这些,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忽然发难,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来。

力道之大,打得楼初眼睛一黑耳朵嗡嗡作响,往旁边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住,感觉嘴角一疼,抬手抹了一下指尖沾上点点血珠,竟是被打得破了个口子。

去他娘的。

这是牲口么,力气这么大。

随后那人踏步上前,一点儿没给喘息的机会,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砸在柱子上,阴恻恻道:“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我现在,就把你的头拧下来。”

楼初后背撞得生疼,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双手用尽全力板着他的指头,却丝毫撼动不了面前这强壮的男人。

“乖乖进宫去,明白吗?”卓尔轻声说着。

楼初意识已经模糊,看见他嘴巴动,只听见已经明白吗,就胡乱的点头。

卓尔放开人,捏住他下巴,指尖在他脸上缓缓游走,楼初只感觉像有条毒舌缠绕着自己,一动不能动,冰冷刺骨,手脚发麻。

他身子一软沿着柱身就缓缓滑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嗓子眼干疼无比,喘气声跟破风箱一般喝哧喝哧的响。

从始至终那个老人都冷眼旁观着,似觉得这样放过他太简单了,恨恨的瞪他一眼,这才打开门。

就因为这么个祸害,他们全部人都得在驿站等着,明明已经到了京都,却只能称病修养几天,耽误了不少时间。

若是没找回来,他又得费心思再寻一个可以控制的棋子,这么漂亮又毫无靠山倚仗的人,可不多。

“给我紧着点皮,想想你母亲。”

楼初脑子乱成了浆糊,听话的点点头。

娜娜从外面进来,一看见屋中的景象倒吸口凉气,匆忙朝卓尔行了个礼,就跑到他身边,把人从地上搀扶起来。

楼初腿没出息的软着,滑了好几下才站稳,跟着娜娜回了自己的房间,就一下子瘫在床上。

刚刚那个人,真的好可怕。

他抚上脖子,咽口水都疼,现在落枕的后遗症更严重了,头都不能扭。

这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娜娜坐过来,看他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手里拿着药轻轻给他擦着伤口,像是怕他疼,还缓缓的吹着气。

她看楼初躺着的姿势有些奇怪,知道他情况后,让人趴在床上,帮他按摩,还小声的安慰着。

“莫明,你不要伤心,等咱们进了宫,你就是皇上的人了,不用再受他们的气。”

楼初一顿,偏过头来声音沙哑着问:“皇上的人?”

她开心的点头:“是啊,有陛下当靠山,我们什么都不怕了。”

“额…他为什么当我们的靠山?”

进宫除了当太监,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出路。

娜娜害羞的笑了下:“你…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还故意问。”

楼初:“……”

奇奇怪怪。

他也没敢继续问,万一他们发现自己芯子已经换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

萧泽临在街上转了转,走进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主子。”

“去查查之前跟我进城的那个人。”

十七是了一声,领命离开。

萧泽临这才走进暗道,进入皇宫之中,将脸上用于伪装的东西都卸下,露出自己真正的面容来。

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那张脸与他一模一样,却是恭恭敬敬的跪在萧泽临脚边。

“赵瑾。”

“奴才在。”一直守着的太监总管从旁边站出来,低头应声。

“这几日,没什么事吧?”

他去木白山都是隐藏着行迹,昨日放出了暗号,现在知道那地方的只有十七一个人。

赵瑾低着头:“启禀陛下,没有异样,这些天的折子,需要决断的,奴才都给您留了下来,还有就是刑部尚书大人最近有异议,说…”

“说陛下您执政,缺少了仁心。”

萧泽临嗤之以鼻,这些人狠起来的时候,比他差不了多少,虽然赵瑾只说了四个字,但他已经想象到那群老头怎么骂自己的了,也没放在心上。

“最近,太子殿下来找过您几次,我让十八陪他玩了半日。”顺便塑造了一个慈父的形象。

跪在脚边的十八忽然被点名,额头直接贴到了地面上。

萧泽临点头:“晚些我再去瞧瞧他吧,你们都下去。”

不一会儿,被派出去的十七就回来了,将楼初的身份大致说了一遍。

可他逃跑的事情,内幕消息被卓尔压了下来,只知道这人丢了,现在才找回来。

萧泽临摆手让人退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卓尔又“病”了三天,这几天楼初身上的青痕已经消失了,他们带的药效果奇好,这也是卓尔敢打楼初的原因,反正不会留下痕迹,此时他跟着娜娜在身边在街上买点小玩意。

楼初穿着一身正常的玄衣,没露胳膊也没露腿,完美融入周遭,站在街口放松的吃着一口酥,忽然一个扛着算命旗帜的大叔从他身边路过,惊叹的停了下来。

“这位公子。”

楼初看着他,示意自己在听。

大叔围着他走打量着嘴里念叨:“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坤厚载物,德合无疆。牝马地类,行地无疆,柔顺利贞。”

“内阳而外阴,内健而外顺,是天地交而万物通也。”

楼初咽下嘴里的甜点:“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啊。”

大叔凑过来轻声道:“这是皇后的命啊!”

噗!!

楼初一口糕点喷在他头上,算命先生啊呀啊呀叫了两声,理了理头发,还是没有说什么指责他的话。

楼初无语,抱着吃的走远一些,骗人也找个合适的对象吧,他要是个女的还更有说服力一点。

一个大男人,当什么皇后。

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