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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贬官后

被皇帝贬官后

    被皇帝贬官后

  • 作者:菜比写文分类:古代主角:刘璟 陈敛来源:废文时间:2021-10-07 14:37
  • 《被皇帝贬官后》的主角是陈敛刘璟,是作者菜比写文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被皇帝贬官后主要讲述了:陈敛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刚刚被贬官,刚来到这里之后他竟然和皇帝的四弟刘璟发生了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网友热议: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冒犯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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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岷州今日特别热闹,街道上都有了几分喜庆的意思,州城百姓脸上挂笑,显得尤为高兴。

当官的,那就更是开怀。

——京官北谪。

官场不乏打点与疏通。这位贬谪的京官儿若想在岷州站稳脚跟,赏银,那是没跑儿了。

下头的知州、知县争相阿谀奉承。摆了一桌好席,为新到任的陈知府接风洗尘。

珍馐齐全,觥筹交错。这顿晚饭一吃,就吃到了三更天。

主位上的陈敛意兴阑珊,手持酒盏,只剩下恍惚的醉笑。下头的官员左一个“大人玉树临风”,右一个“大人丰神俊朗”。

将他夸得晕头转向。

散席时候,已是曦光微启。

他摇摇头,轻声一笑,整衫起身,裹上他那条白狐裘就脚步虚浮的朝门外走。临出房门,他稍一侧头,便瞧见一众歪歪倒倒的人里,还剩一人坐得笔直。

陈敛好奇地看过去,倒也不记得席间几时有过此人。

一屋子的人都比他官位低不少,于是陈敛清了清喉咙,捏腔作势道:

“本官要乘轿回了。外头雪大,你怎么走?”

那人闻声也不答话,只默默转头,朝他看过来。

一副俊朗又疏离的面容上,嵌着一双风流眼。漆黑的眸子一动,满堂灯火都要为之失色了。

陈敛原在醉中,是懵懂怔忪的状态。一瞧见此人的脸孔,立时吓得酒醒了三分。他打了个寒颤,喃喃自语:

“陛、陛下……”

转瞬间,他又自嘲一笑。

这怎么可能。

真是巧哉、巧哉。这官儿……怎么长了副和皇帝肖似的脸孔?

他敛下眸中怅然,转身推门。正要一脚迈出门槛儿时,自身后传来一个空幽声音,让他的官靴硬生生停在了半路。

“陈卿。”

陈敛先是身子一僵,但随后也只当自己喝大了,生出了幻觉,便仓皇要走。

“陈卿。外头风雪甚大,卿既无伞,又为何着急回去?”

……连同嗓音都如此相似。

往昔旧事汹涌而来。

人们常道,酒后人易多愁善感。他此时悟出来了……这话是有几分道理。

毕竟他已经眼眶微热,鼻腔微微发酸。

房门大敞,他愣在原地,呆若木鸡。风雪在他耳畔呼啸肆虐,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陈敛忍了几忍,终是极缓慢地回了头。

还未看清什么,便被人强势一把揽入怀中。此人衣袍间,尽是苏合香的气味。

这气味他再熟悉不过,纵使从前他只在宫里、在那人的寝殿闻到过。

他下意识的推拒着,搂他的人却越发蛮横。

直到“砰”的一响,他们抵在了外头的门板上时,对方的薄唇压了过来。

陈敛才意识到——他在劫难逃。

对方的手轻就钳住他的下颌,迫他张口。

交吻之间,自下腹腾起一阵又一阵的躁动。

他恍然大悟……

是哪个混账,竟趁他不备,早早在他酒里下了药?!

好大的狗胆!

碍于这混账的口舌功夫不错,又与……有几分相似。

陈敛决定,待明日起来了,就罢了他的官,叫他侍奉府上。

以解心头之痒……哦不,心头之恨。

-

翌日,天光大亮。

陈敛还迷迷糊糊在人怀里蜷着。

自门外就传来四个字,将他活生生吓醒:

“雍王殿下?”

……

陈敛什么困乏意思都吓没了,猛地一睁眼,还没来得及找回自己的脑子在哪儿,就听到头顶飘来一声疏懒的回答:

“滚——”

雍王坐镇雍地一带,替皇帝守住北域四府二十一州。

岷州府,正好在其下辖内。

此人虽年纪轻轻便领兵北伐蛮夷,凶名在外,是一代枭主不错。

但私下作风,并不好。

传闻,雍王府艳妇妖童无数,供其奢靡淫乐。

陈敛暗暗想着:

他怎么没见到?

意识到雍王此人风流成性,陈敛便明白了昨夜发生了何事。

首先,他陈敛不爱纠缠。

其次,他无意攀附这名凶神。

……尽管他算了算,凶神今岁,也不过是及冠年纪。

雍王还年轻,还玩得起。

陈敛一言不发,静默支起半身,在宽大的拔步床上寻找着自己的衣裳。

雍王见他不愿意说话,便也极有默契地以手撑头,好整以暇靠在软枕上,静静看着他找。

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

不过陈敛也受不起这位凶神来帮忙。

找了一会儿,陈敛无奈地放弃了。

衣衫多有撕扯的痕迹,也不知昨日到底是……

总之,他的衣裳,显然已穿不得。

“殿下……”陈敛斟酌着开口,眉目低垂,“若殿下方便,还请殿下……借一套衣裳给下官。”

雍王嗯了一声,并不废话,下巴一仰便朝门外喊:“来人。拿套衣裳给陈大人。”

陈敛:“……”

这一嗓子下去,怕是整个雍王府,都知道他昨夜……

青年的嗓音还带着初醒的低沉。昨夜僵硬的记忆,似乎都有了一丝松动。

陈敛面上一热,不愿再回想。

王府下仆进来的时候,陈敛不自在地将缎被往身上掩了掩。盖住一身的斑驳痕迹。

房门一关,陈敛装的一脸镇定。他赤身裸体从床上下来,去屏风后更衣。

透过这副白绢的山水画屏,他就能瞧见——雍王仍然半躺在床,直勾勾盯着他。倒也没说话。陈敛穿衣的动作流畅无比,就是手有点微微发抖。

盏茶工夫,陈敛已穿戴妥当,自屏风后绕出来,又是一副温谦君子的模样。

他隔着大老远,就朝床上的人揖道:

“下官昨夜贪吃了酒,多有‘冒犯’……”也不知到底是谁冒犯了谁。总之,总之……

“还请殿下,恕下官失仪。”

雍王不言不动,房内气氛有些凝固。

“下官尚有公务在身,就不多叨扰殿下了。”

陈敛脚底抹油一般,溜。

……

门轴一响,床上的刘璟终于卸下了伪装。他仓皇起身,手撑着床,伸着脖子往门口看。

但也只看到了陈敛的一角衣袍。

这头衣袍的主人并未先去府衙,而是径直回了陈邸。

他要先把这身走了金线的衣裳换了。

正脱着衣,便听小厮叩门道:“老爷,有京差送来的信。”

“京差?”陈敛狐疑一瞬,“快请京差入正堂稍坐,本官马上就来。”

“这……老爷,京差递了信就走了。”

陈敛系着腰束,三步并作两步,忍着身上的酸涩开了门:“信呢?”

小厮两手捧给他。

陈敛瞧见了个角儿,心里便咯噔一下——这澄黄的封筒,帛绢细腻,纹路精致。除了那位,也不会是别人的手笔。

挥退小厮后,他犹豫着展开。

里头一张古旧泛黄的花笺,一块玉佩。

笺上五个字,他比谁都熟悉:

为君苑中禽。

是他的字。

很多年以前,写给皇帝。

皇帝为之大喜,便赏了他一块儿玉。这玉虽非天下至珍至奇之物,却是皇帝的生母留给皇帝的。

谪官的圣旨下到他的府里时,他便托人将这块玉送还了皇帝,才启程离京。

那一日,似乎有人登上城楼目送他。但他未回头去看。

如今皇帝只言片语都没给他,却从几千里外给了他这两样东西,不知是何用意。

也罢。这么多年,他总也不懂皇帝。

陈敛找了个贵重些的盒子,将信收好,出了房门,喊小厮安排厢房的修缮——

府邸有些破败,陈敛担心雪一融,西厢要漏水了。

他当初是看中了这院子有块枫塘,仲秋时候想来是景色绝艳,加之价钱并不高,因此才赁了这院落。他刚来岷州,逐级官员都需要打点,哪里有太多余钱。

知府俸禄微薄,但幸在油水大有可捞。

陈敛自然不是贪滑之人,因此,诸多方面,都十分节俭。

不然他这个侍郎做了多年,怎会在京城私宅都没置办过。

临出门了,陈敛方想起,那件白狐裘是落在了雍王府。他不好回去索要,便随意找了件大氅,披上去公署了。

府衙清冷,差役们正在檐下扫雪。

见到陈敛,两人齐齐丢了扫帚,过来磕头问安。

他刚挥手叫他们起身,往里头走了几步,便见到堂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堂中负手立着的青年一身银白袍子,挺拔俊朗,墨发用冠束的整齐。

那人小臂上……正挂着他昨晚那件白狐裘。

他呼吸微微一滞。

雍王怎么找上门来了?!

“陈大人。”一名长随模样的人下了阶,从堂中小跑过来,“陈大人,殿下有公事相议。还请大人移步偏堂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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