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沈流闯在刚刚魏栩安出门前吻过的地方一顿猛搓,暗下决心,再听见他对自己说一次霸总土味情话,一定立刻用床头那个丑到炸裂的花瓶砸到他脑瘫。
他不耐烦地把电视频道翻来覆去的调,里面全是不熟悉的台标,不熟悉的节目主持人,不熟悉的火热天团。
不是他刚通网,而是他穿越了。
穿进了一本傻黄甜!沈流闯恨恨地咬了一口芒果干,在心里第一万次咆哮。
傻黄甜,那种在深夜脑子已经沉睡而身体还在躁动时的最佳选择。千千万万本傻黄甜里,他就只吐槽过这一本,现世报莫过于此。
按理来说,穿书,对于他这样一位饱读“文学”的大好青年来说实在是普通操作。尤其这还是在考试前夕,一场还没有开始复习的考试前夕。而他穿过来的身份既没有背负深仇大恨,也没有牵扯家国情仇,没有恶毒后妈辣手摧花,也没有白莲小三横刀夺爱。他只需要呆在家里当个米虫,不用考试不用挣钱,随心所欲,最大的烦恼就是有一个过于热爱床上运动的老公。
总的来看,这一切堪称完美。简直是天大的馅饼!顶奢版世外桃源!
但是。沈流闯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糖霜,再一次扯开自己的睡裤面无表情地瞄了一眼。然后,一阵土拔鼠尖叫声响彻在这栋空旷奢华的别墅里。
他的大鸡鸡真的没有了!
他二十一年来引以为豪、从未落败的大鸡鸡!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这具本不属于他的身体,娇小可爱,皮肤光滑,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身娇体弱小美受。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那秀气的一根”。
沈流闯从未如此痛恨过“秀气”二字。
在他的世界和认知里,直男也好,弯仔也好,没有一个男的是不会在意自己的尺寸的。从男孩子们性意识觉醒,一群小屁孩一边撒尿一边互相比大小开始,沈流闯凭着自己傲人的尺寸未尝一败。从小优秀到大。
上了大学后,学校的同志圈子里,他是最热门的上床目标。哪怕他不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好看得惊天动地的类型,但是很耐看,最主要的是,他大呀。
杨瑚雨是他的多年好友,然而对于他在床上永远做1这件事一直深表怀疑。
她的原话是,“你真的看起来就是一个纯零号,连说自己0.5都是为了骗炮的那种零。”
沈流闯装模作样地表现出失落,“他们约我,从来都不是看中我的才华,看中的不过是我的身子罢了。他们都是馋我的大鸡鸡!”越说脸上越是掩不住的炫耀神气。
然后又开始理直气壮,“你不懂。我们本来就少,我作为一个纯gay,给嗷嗷待哺的零号多一份机会,为少之又少的纯1分担重任是我的职责与义务!”
然后上课铃响,两人回到教室,他收到杨瑚雨的信息:【你真的s0本人】
他想了一会儿,立刻打字:
【?我不骚!】
很快收到回复:
【我是说,傻0】
总之,杨瑚雨十分顽固。沈流闯甚至觉得,就算有一天他现场直播自己做1,她也会一口咬定是ai换脸。
“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适合出现在那种被一个真正的猛1按在身下然后下不来床这种戏码里,那才是真正的你。沈流闯,你醒一醒!”
沈流闯对着她浮夸的表演翻了个白眼,又有点无奈起来,“我能怎么办,每次脱了裤子我都更大。”这句听起来还挺骄傲,转而又有点委屈,“而且每次都先说好了我做1。要不然根本不会有那么多人约我好不好!”
虽然这么看他挺抢手,但实际上他也很少跟人约。不像那种兴致上来了头脑发热就在小软件上约的人,他有点挑剔。他不会跟完全陌生的人约,拿不出最近一年的体检报告的不要,不愿意去高档一点的酒店AA开房的不要,因为他天生格外怕疼所以有稍微特殊一点的上床习惯的坚决不要,包括且不限于激动时抓人、咬人,更别说拍拍屁股什么的。总之烦人得很。
所以他一般选择主动做1,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这样的麻烦。
但是说实话,不管心理上还是身理上,他也不排斥自己在下面。本来在这个圈子里,纯0或纯1都极少,0.5才是主流,今天我为你做1,明天我可以做0,灵活变通,因地制宜,因材施教。总之,怎么爽怎么来。沈流闯有时候也幻想过自己在下面的感觉。
但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穿过来的时候,正是书中主角刚结完婚后两天。虽然不记得小说里怎么写的了,但想必新婚那晚一定是干柴烈火、惊天动地。
这都是沈流闯从痛得让他想撞墙的菊花推测到的。做0的爽一点都没感受到,痛倒是切身体会。
痛得他整个人十分烦躁,一会儿想着直接剃度出家再也不要有性生活好了!一会儿又瞪着守在旁边的魏栩安心生怨念,恨不得揪住他的衣领大声质问,“你不是小黄文男主角吗!你的技术为什么这么烂!”
后面他也死心了,因为魏栩安看他心情这么不好一个劲过来哄他。沈流闯一身鸡皮疙瘩,在心里祈祷,只要他再也不要凑到我耳边说霸总土味情话,我再也不骂他技术烂了,阿门,阿弥陀佛。
但是由于一来就不可忽视的菊花痛,还有那份烦躁,把“穿越”这样颠覆他世界观的操作带来的冲击都减弱了。
沈流闯在床上躺了快两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躺在床上回想这本小说后续。但是他甚至连自己当时为什么吐槽它都不太记得了。
他也不着急,一本小黄文,能出什么大风大浪呢。
他都要逐渐接受这样堪称美好的悠闲生活了,直到看见自己那“秀气的一根”。
他无法接受!那么大的东西说没就没了,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了,他想想就觉得生命惨淡。
如果说这样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是上帝给他开的一扇门,那作为代价关上的那扇窗关得也太响亮了,就好像他还正兴高采烈从窗口探出头观赏风景,上帝一声不吭、毫不手软“咣”的一下关上窗,砸得他头晕眼花,痛哭流涕。
有一瞬间,沈流闯终于明白了,“命根子”这三个字的真正意义。
但是日子还得继续,总不能像他看小说,说不喜欢就不往下翻了。他虽然还是不能接受,但采取了“眼不见为净”策略,连上厕所的时候也绝不直视。
第三天他终于能下床了,魏栩安也去上班。他百无聊赖地在家看电视,再一次打开裤子绝望之后,终于用土拔鼠式尖叫发泄了一点心中的郁闷。
晚上两人洗完澡上床,沈流闯还是不太适应自己的已婚身份。摸着身上的绒毛睡衣,一边琢磨自己提出分床睡被打死的几率有多大,一边忍不住往魏栩安的内裤上瞄。
触景生情。睹物思物。
“把内裤脱了。”沈流闯脸色不好,却语出惊人。
魏栩安发现新婚夜之后自己的小可爱突然变得有点暴躁,但是他想到自己那晚确实没轻没重也没把握好分寸做得有点儿狠了,他生几天气也是应该的。但没想到他气得都不会害羞了,竟然叫自己脱内裤。
“宝宝,你的伤还没好全呢,乖,我们今晚……”
沈流闯听着他哄小孩子般的宠溺语气,汗毛倒竖,毫不客气地瞪过去。
他以为自己摆出的是严肃、愤怒的神情,实际上像个炸毛的绒毛团子。魏栩安心底软作一团,飞快地把内裤脱了。
沈流闯自从采取逃避战术后,效果显著。在他心里,他还是下意识觉得自己拥有的是那根大鸡鸡。
而对于这个已经上过自己——虽然没有感受到,或许以后还会上自己的男人,他自然而然的想要比试一番。
魏栩安脱下内裤后,沈流闯飞快打量了一眼,虽然那里还未完全起来,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大。
虽然现在无法直接对照,但由于私心或者思念滤镜,沈流闯总觉得自己跟他不相上下。但总有个高下之分。
“你多长?”沈流闯现在这具身体声音软乎乎的,无论他多么冰冷严肃,听起来都像是在故作正经的撩骚。
魏栩安对于这种情节很上道,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慢条斯理地回答,“我多长,宝贝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沈流闯在心平气和的时候或许还愿意承认他笑起来确实很好看,但现在他只想给他一巴掌。
他暴躁地大喊,“难道我的直肠上标了刻度吗!我怎么会知道!”
他一吼完,两人皆是一愣。
沈流闯以前不是这么暴躁易怒的人,如论如何,至少眼下不应该表现得太过反常。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有没有掌握这里的全球经济命脉,至少掌握了他的经济命脉,甚至还掌握了他的大动脉。
他像一个剧本还没看完被赶上舞台的演员,行为慌张,颠覆角色。
魏栩安本来以为今晚他的小可爱主动和他说话已经代表气消了,所以刚刚那明显暴躁的一顿吼都把他弄懵了。但是刚大吼大叫的人现在又满脸悔恨地缩在床头沉默不语,看得他有点心疼。他慢慢靠过去给两人盖上被子,贴在他耳后轻声回答,“20左右吧。”
沈流闯一听,立刻又来劲了。
但到底是左,还是右?
这真的非常重要,荣败在此一线!他纠结得抓耳挠腮,看着魏栩安好像睡着了,立刻起身拿起手机。
他在心里默默规定,左手是自己,右手是魏栩安。然后开始在手机上掷骰子,左右手互博,战况激烈。从一开始决定好的的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九局五胜,最终战局扩展到十一局六胜,左手终于战胜了右手。
沈流闯终于安安心心地开始睡觉。他看着床头那个丑到炸裂的花瓶,突然有点唏嘘。原身和魏栩安的感情应该真的非常好。因为说它丑到炸裂并不是一种修辞,而是写实,这个花瓶应该是他们一起去做的,不仅丑,还真的裂了。
他意识逐渐模糊,睡前还在计划着要赶紧想办法回去,让他们两夫妻有情人终成眷属。
魏栩安看他睡着了睁开了眼睛,心中满是担忧。身边的人自从结了婚就开始有一点不正常,表现在焦虑不安易怒,甚至半夜偷偷摸摸、慷慨激昂地左右手投骰子比大小。他担心他的小宝贝是不是婚后焦虑了,计划着要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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