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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天天要和离

侯爷天天要和离

    侯爷天天要和离

  • 作者:村头的阿黑分类:古代主角:燕抚旌 肖未然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1-09-23 09:53
  • 古代小说《侯爷天天要和离》的主角是燕抚旌肖未然,是作者村头的阿黑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侯爷天天要和离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肖未然他记得自己之前就听说燕抚旌这个人是活不了几天了,但是现在怎么看他身体比他还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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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这日,肖未然吃饱了饭,懒洋洋地逛了半天,走得累了便抱着一根廊柱晒圆鼓鼓的肚皮,心里还不忘暗骂燕抚旌:这混账东西,死哪里去了嘛,就算处理军务也不用一连几日不回家吧,还真把皇宫当自己家了不成?那小皇帝也真是的,没看出这厮是想蹭皇家的饭吗?怎么还不快些把他撵回来……

偏巧几个丫鬟结伴从此处路过,看他这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这府里的人大都世故,不几日就将这肖未然看透了,知道他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半大孩子,又因他长得可人讨喜,故而都喜欢逗他。

其中一个小丫鬟故意大声道:“大家快来瞧瞧,咱们这少夫人是怎么了呀?人家新婚燕尔的夫妻两个都是如胶似漆、如鱼似水的。咱这少夫人怎得自己在这思春呢。”

肖未然羞得脸通红,连连回嘴,“谁是你们少夫人,少胡说!我跟燕抚旌那混账一点都不熟,我也一点都没想他……”

“是么?姐妹们,我怎记得洞房那晚咱们小侯爷和少夫人闹得可欢了呢!少夫人那叫声儿整个侯府可是都听见了,都闹成那样了还不熟?那要闹成怎样才算得上是熟呢?”另一丫鬟朗声笑道。

“谁说不是呢!”又一丫鬟笑道:“何止洞房那晚呀,新婚头几晚他和小侯爷也没少胡闹。咱小侯爷那般自律的人,成婚前都是卯时不到便起身,可打咱这少夫人进了门,都是陪少夫人睡到巳时还不起呢!”

“可不是!而且咱小侯爷私底下跟跟前伺候的人严厉地吩咐了,谁都不准伺候少夫人宽衣穿衣,这事儿都是小侯爷他自己亲自来做,说是因为不想叫旁人瞧见少夫人的身子呢!”

“哎呀哎呀,羞煞人!想不到咱们小侯爷这般正直端方的人物竟也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呢……”

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越说越不像话,肖未然更是害臊,急得手舞足蹈的,“胡……说!你们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我和他……晚上都是穿着衣服规规矩矩睡觉的……他晚上从不咬我的,我也从来都没摸过他……”

众丫鬟更是笑得欢,“瞧瞧,可不是不打自招了?!”

“我……我……我没有!你们……你们污我清白!我要找老侯爷挨个告你们的状!”肖未然没了旁的本事,急得只能张牙舞爪地吓唬她们。

奈何这些丫鬟们根本就不怕他,还是忍不住的乐,“你去呀,尽管去呀!你每日喝的燕窝还是老侯爷亲自嘱咐的呢!老侯爷可说了,说你身子娇气,必得好好补补才能耐得住小侯爷的夜夜折腾呢!”

“我……”肚子里食儿还没消下去呢,眼下又憋了一大股气,肖未然气得肚子更加圆鼓鼓了。肖未然这才彻底晓得平凉侯府的厉害,这里的人不仅不论理,而且还伶牙俐齿的,自己根本就说不过她们。

肖未然索性抱着廊柱转了个身,背对着她们气呼呼道:“我很生气!一句话都不要跟你们说了!”说罢就闭紧了嘴巴,腮帮子鼓得赛天高,眼眶直气得通红。

众丫鬟们瞧着更是来劲,一窝蜂的还要再闹。一旁的云兰忙拦下,笑着道:“好了好了,好妹妹们,再闹都要把人气哭了,快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去吧。”

这云兰是一直在燕抚旌跟前伺候的大丫鬟,在这群小丫鬟面前说话颇有分量。听她这样说了,众人才笑着散去。

等人都走了,云兰坐他旁边,笑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

肖未然紧紧闭着嘴巴,两只爪子在柱子上来来回回地挠,就是不搭理她。

云兰浅笑着摇摇头,打开食盒,端出了一碟桂花糯米糕来。

“我刚刚做的,还热乎着呢,要不要尝一块?”云兰柔声道。

肖未然的肚子其实还撑着,但看那桂花糯米糕金灿灿着实好吃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其实也还能吃。

云兰看出了他想吃,便拿了一块放他嘴边。

肖未然轻轻地咬了一口,“嗯……好吃!”肖未然惊喜地瞪大了眼,夺过那糕来,边吃边连连点头。

云兰见他这副贪吃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怕他再多吃伤着脾胃,便把剩下的糕点都收了起来。

“哎,我还想吃呢。”肖未然见状忙拦着。

云兰浅笑着戳了戳他的腮帮子,“我刚刚可是瞧见了,你连吃了三个水晶肘子,两个金香饼,一碗白龙曜,一碟贵妃红,还喝了一碗长生粥。若要再吃,你这小肚皮怕不是要撑破了?原先看你这小身板这样单薄,我还当你肠胃不好呢,哪想得到你这么能吃呀。”

肖未然有些赧然,撇了撇嘴,“那你帮我收好吧,我要带回房间留着当晚饭吃。”

云兰扑哧笑了,“你倒是会护食,只是可怜小侯爷午饭还没用呢。他这几日胃口不好,我便做了些点心想给他送过去。若等到晚上你还想吃,我再给你现做就是了,何苦还要跟他抢吃的。”

肖未然有些讶然,“燕抚旌?他在府中?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为何这样问?他这几日一直在呀?”云兰不解。

“哎?他不是被小皇帝叫进宫中去了吗?他回来了?”肖未然更是惊讶。

“将军每日是要到朝中去上朝,但巳时一般便能回来了。”

“啊?那我怎么连着好几日都没见到他,我还以为他这几日一直在宫里蹭饭呢。”

云兰又忍不住笑了,“皇宫是什么地方?小侯爷就算想留在宫中过夜,宫里的规矩也是不许的。”

“那他现在在哪儿呢?”肖未然急得站起身。

“哦……”云兰故意拖长了调子,“我还在想你是为什么不高兴呢,原来真的是为着这几日没见到小侯爷的缘故。”

“胡说!与他无关!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云兰看他一副着急辩解的模样,便含笑点点头,顺着他的意思,“好,与他无关。只是……我见小侯爷这几日似有心事,你同他闹矛盾了?”

肖未然眨巴着眼思量了一会儿,“没有啊。”

“那也可能是小侯爷大病初愈,需要处理的公务繁多,这才顾不上见你。”云兰想了想又道,“他这几日一直在书房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那我现在就去。”肖未然拔腿就要跑。

“哎,等等。”云兰忙拦下他,“你可知道小侯爷的书房在哪儿?”

“不知道啊。”

“不知道还瞎跑什么?刚吃饱了仔细跑得肚子疼。”云兰半嗔道,“随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肖未然忙欢欢喜喜的跟在她身后。

等到了地方,云兰便把食盒交到他手上,轻声道:“我就不进去了,你与小侯爷好好聊聊,若是为着朝堂上的事,你便好好宽慰宽慰他;若是因为你们之前闹了不愉快,把话说开了便好了。”

“哦。”肖未然虽答应着,心里却想自己真没同他闹矛盾。拎着食盒刚要走,又想起来问,“对了,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云兰笑道:“喊我云兰就好。我不过就是府里的丫鬟,可担不起你这一声姐姐。”

肖未然不管,仍是姐姐、姐姐的喊,还嘱咐道:“姐姐可千万别忘记我的糯米糕,等晚上我去找姐姐要。”说完才推门进去。

进房后,肖未然四处瞅了瞅,见这书房虽宽敞,陈设却简单。整个房间只摆了一张书案,一个卧榻,一个香几,墙上挂了几幅山水文墨,另有一盆香兰,尽显素雅大气。

“你怎的来了?”燕抚旌正在批文书,虽未抬头,却已知晓是他。

肖未然见这燕抚旌正端坐案前,身着一身浅白宽袍,头发随意扎着,额前垂了半缕发丝。远远瞧着倒平添了几分儒雅的味道。

肖未然使劲抿了抿唇,把嘴角的喜悦给憋下去了,这才大摇大摆地过去。

把食盒重重往他文书上一压,肖未然朗声道:“云兰姐姐给你做了好吃的,我给你送过来。”

“嗯。”

见他还不走,燕抚旌笔尖一顿,“还有何事?”

“没其他的事啊。”肖未然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很自然的趴他案前,去看他的字。没想到燕抚旌人虽然坏,这字却是极好的字。只见他的笔迹似流水行云,无限洒脱,却又笔走龙蛇,丰筋多力,当中隐含横扫千军之势。

为附庸风雅,肖未然也买了不少字帖观摩,但还从未见过这般好字,不由得打心眼里对燕抚旌生了一丝钦佩。

肖未然径自扯过一张白纸,又夺过燕抚旌手中的笔,照着他的字开始临摹。

只写了一个字,便觉自己的字奇丑无比,又想起教书先生曾骂他的字就是一团蚯蚓,肖未然难免生了些自卑。忙把纸揉了,又拿一张白纸,***着脸笑嘻嘻道:“燕抚旌,你写写我的名字呗,我照着学一学。”

肖未然想的是,得好歹把自己的名字写好看点。

燕抚旌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既无其他的事便出去吧。”

“你先写嘛,你写了我就出去。”肖未然捧着脸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燕抚旌不应,又拿起文书批阅起来。

“你怎么这般无趣,又耽误不了你多少功夫。”肖未然撇撇嘴,想起正事来,眼珠一转哄他道,“你写嘛,你写了我便帮你找个心仪的女孩子,这样好不好?”

燕抚旌淡道:“出去。”

“就不走!”肖未然索性坐他塌前,“你到底怎么了嘛?这几日你为何不回房里睡?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军务繁忙。”燕抚旌眼神中无波无澜。

“哦哦,云兰姐姐和我说了,说你若是为着朝堂上的事忧心,便让我哄哄你。那咱俩一块出去玩好不好?你都在这闷几日了?别闷坏了,今日正好有集市,咱俩还可以去百香楼,小爷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我无空闲。”燕抚旌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你若想出去,便带着赵悦去,让他看顾好你。”

“唔……”肖未然仔细看了看他脸色,虽然这燕抚旌之前也总板着个脸,但肖未然却觉得他突然之间同自己生疏了很多,对自己也变得冷冰冰的,便想,难道自己真在无意当中惹着他了?

肖未然挠了挠头,小心地看着他道:“是不是我之前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你直说嘛,在我家,我做错了事,叔父就打我一顿,他打完就不生气了;你要觉得我做得不对,你也打我一顿好了,不过你力气那么大,下手可一定要轻点。打完了你也不许再生气……”

“我已经说过,军务繁忙。”燕抚旌放下文书,冲门外道:“来人。”

云兰一直在外面候着,听见声音忙小步跑进来,“小侯爷。”

“带他出去吧。”燕抚旌按了按眉尾,道,“没我的吩咐,不准他再进来。告诉赵悦,可以带他出府,但申时务必将人带回来。让赵悦看顾好他,不许出一点闪失。”

云兰迟疑了一下,忙应了,轻轻扯了扯肖未然的衣袖,“肖公子,要不我们先出去吧,咱们一块做糯米糕去。”

“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肖未然彻底恼了,愤愤然起身,一把抱起食盒,“你不愿同小爷玩,小爷还不愿意同你玩呢!谁再同你玩谁就是小狗!呸呸呸呸!”

说罢,肖未然抱着食盒夺门而出。

云兰对燕抚旌急匆匆施了一礼,忙追了出去。

“肖公子……肖公子……你等等我……”云兰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仍是追不上,只得假意叫了一声,“哎哟,我的脚扭了……好疼……”

肖未然这才停下脚步,转身向她快步走去,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下,“云兰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云兰怕他再乱跑,忙拉住他,“你是不是生小侯爷的气了?”

听她这样一问,肖未然顿觉委屈不已,“你也看到他刚才那副冷冰冰的样了,我明明没有惹着他,他就冲我那般。谁知道他哪来的火气,都冲我一个人发了!我从未见过像他这般喜怒无常的人,谁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些糯米糕还是我吃了吧,不要给他留了!”

云兰沉默了一会儿,拉着他坐下,劝解道:“肖公子,其实不光你……我们也都猜不透小侯爷的心思,连老侯爷也猜不透……你进府后还好了些,他话也多了偶尔还爱逗逗你;你来之前,小侯爷总是冷漠寡言,无论什么事都是自己闷在心里考量,从不对外人言,我们都有些怕他……也就你不怕他……其实,这也不怪他,若不这般,他怎么能号令数十万大军呢?”

肖未然听着陷入了沉默。

云兰继续道:“小侯爷自打十几岁便一直在军中,经过的大小战役不下几十场……你别瞧他现在还住在府中,这是我记忆中他在府中待得最久的一次……同北凉战况最激烈的那些年,他一连数年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就算回来了,往往在府中也待不了几日。像小侯爷这种人,早就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他的心难免也就硬了起来。若说他好不容易对肖公子心软了,我希望肖公子能珍惜,多体谅体谅他……”

云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我今日话说得有点多了,说了许多不该说的。不过小侯爷是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不想同人亲近也是应当的……若当真到了以身殉国的那日……倒也省得有人为他难过了……”

听罢云兰的话,肖未然心中的气消了大半。

又一思量她最后一句话,肖未然心中猛地一颤,自己那日随他去校场时,好像无意中说了一句他是瘟神,让他离自己远着些,难不成是这句话伤了他?

是了是了,肖未然心想,正是从那日后,这燕抚旌才开始躲着自己的,原来还真的是自己的不是。

肖未然心中生了些许愧疚,慌乱的把食盒塞云兰手中,道:“云兰姐姐,你还是给他送去吧,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肖公子,你去哪?别乱跑,让赵将军跟着你……”云兰不放心地在他身后叮嘱。

“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他……”肖未然冲她挥挥手,转眼间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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