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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酒

溺酒

    溺酒

  • 作者:奶口卡分类:现代主角:连诀 沈庭未来源:长佩时间:2021-09-21 14:44
  • 《溺酒》的主角是沈庭未连诀,是作者奶口卡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溺酒主要讲述了:沈庭未他没想到他一个不会喝酒的人的信息素竟然是酒味的,并且更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穿越到了正常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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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连诀喜静,早些时候一直住在郊区的别墅里,后来有了小孩,学校距离太远不方便,索性在市区买了栋大些的房子搬过去。这边的房子一直空着,连诀没想过卖,倒没想留着做什么,只是当初选房子费了不少精力,卖了可惜。

车开进院里,还没停稳,有人闻声迎出来。

助理见到车上下来的连诀,先是一怔,很快走到跟前,颔首叫道:“连总。”

连诀进门,脱下外衣,身后的助理接过去,先前神色里的几分诧异已经敛好了:“您怎么过来了?”

连诀没搭话,扯松了领带:“人呢?”

“在二楼客卧。”

沈庭未尚在浅眠中,手臂被人不算温柔地扯了一把,昏沉的意识才稍稍回笼。他艰难地甩开脑中混沌,还未睁眼,先听到耳边有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怎么还在睡。”

连诀拿着从沈庭未腋下取出的体温计,借着床头台灯微弱的光线看了看温度。

身旁的助理解释道:“沈先生的烧还没有退下来。血常规检查过了,没有大问题,应该就是普通的发烧。您来之前输了液,医生说今晚先观察一下,如果没退烧明天还需要去医院做个详细的全面体检。”

连诀“嗯”了一下,把体温计收好,搁下时,视线在床头柜上停顿了片刻,继而俯视着床上的人。

沈庭未还阖着眼,他的脸有些病态的红,浓长的睫毛细微地抖动着,呼吸也沉。

连诀看了他一会儿,朝身侧微一偏头:“你先回去吧。”

“好的连总。”

待助理离开后,连诀才冷声开口:“别装了。”

沈庭未有些难以面对昨夜荒唐,听他说话只觉耳根发烫,被拆穿更是难堪,约莫是思索了几秒,才慢慢睁开双眼。

长时间闭眼,乍一见光觉得晃眼,他略感不适地虚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试着转了转视线。

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宽阔的肩膀逆着门口走廊透进来的光,手上拿着一张小卡片看。

——是他的身份证。

连诀的目光从证件上那张有些呆板的彩色照片上移过来,面前的人一双眼睛微掩着,表情也呆,比起照片却仍生动许多,尤其那一双秀气的柳叶眼,哪怕是不带笑意,细而上扬的眼尾也蕴着几分压不住的温柔。

连诀眉梢微扬,言语中带着毫不遮掩的讥讽:“工作证?”

沈庭未不明所以地愣了下神:“什么……”

连诀显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随手把那张卡片丢回床头柜上:“醒了就起来。”

沈庭未撑着床坐起来时有一瞬间眼前发黑,大概是躺得久了脑袋有点充血,或是太久没吃东西引发的低血糖。他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诀刚才说的也许不是什么好话。

他心里沉了一下,但没反驳。

沈庭未没能从模糊的记忆里翻出自己昏倒前的片段,只是从眼下的状况来看,很明显,连诀又救了他一次。

沈庭未在床上昏睡了一个下午,身上的衬衫被他弄得皱了,袖口窜到手肘上,露出细白的小臂,他手腕上的红痕还未彻底消褪,衬得纤细分明的腕骨脆弱得一捏就碎。

助理弄不清楚沈庭未的身份,没敢贸然帮他换衣服,只备了一身干净的放在枕边。

沈庭未沙着嗓子说:“谢谢。”

他有些轻的嗓音混在房间中甜得令人生腻的气息里,听上去实在不怎么正经。

连诀看了他一眼:“换好衣服出来。”

连诀离开时没关门,沈庭未一直等他的脚步声远了,才抬手解开衬衫扣子。

衣领摩擦着发热的腺体,折磨人的酥麻顺着脊梁骨往下蔓延,沈庭未的手顿了顿,靠在床头缓缓吐了口气,等待着这份难捱的异样缓和下来,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很久才换好了衣服下楼。

连诀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告书样的东西,听到声音,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抬头看着楼梯上下来的人。

沈庭未有些局促地走过来,他身上针织的薄线衣本就是宽松的款式,又因不合尺码而显得领口开得更大,露出一片削瘦有致的锁骨。留意到连诀的视线,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衣领,小声叫了一句:“连先生。”

连诀朝一侧抬了抬下巴。

沈庭未坐在单人沙发上,纯棉的灰色家居裤也有些大了,裤脚松垮地垂到地上,他下意识往上扯了一下裤腿,纤细的脚踝入眼是瓷白的,看在连诀眼里只觉得他这动作刻意又媚俗。

“你想要什么。”

连诀五官深邃得像是雕刻出来的,绷着脸时看上去冷得不带生气。

沈庭未愣了愣,眼神中有些错愕:“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连诀没有耐心跟他兜圈子,不等他回答完,兀自打断道:“钱,还是项目。”

沈庭未一僵,攥在裤子上的手紧了紧,嗓音还哑着,却比刚才冷下来许多:“连先生,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我不是出来卖的。”

连诀突然笑了,发觉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很难保持住所谓的修养与气度,声音忍不住带着嘲弄:“那你是做什么的?”

沈庭未慢慢抿起唇,表情有些僵硬。

“嗑了春 药去街上找人约 炮的?”

沈庭未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连诀的目光锋利得像带着刺,沈庭未有些畏惧他的眼神,仓惶地错开视线盯着自己的膝盖。

他有片刻恍惚,心里那股奇异的不安再度涌上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捻住裤子柔软的布料,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

“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

连诀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眉头皱得更紧:“什么味道?”

沈庭未的耳朵泛红,一双膝盖抵在一起,神色颇不自然地问:“昨天,你身上的味道……那是什么?”

连诀冷睨着他这副扭捏造作的模样:“怎么了?”

“……”

“Amber Topkapi。”连诀的目光掠见沈庭未眼里的迷茫,有些不耐烦地补充,“香水。怎么了。”

“香水……”沈庭未垂下眼睫,自语般地重复。

“你喜欢?”连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这副表情就忍不住反唇相讥,“还是说你闻到那个味道就忍不住发 情?”

沈庭未对他的讽刺充耳不闻,再次抬起头,目光里夹杂着连诀看不懂的情绪。

他像是在确认什么,看着连诀:“你不是Beta?”

连诀神色复杂地盯着沈庭未看了一会儿,意识到他表情里半点不掺玩笑的认真,几乎有一瞬间就要被他气笑了。

连诀的眸色黯下来,愈发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到了极致:“你跑我这里追溯童年了是吗?”

沈庭未不懂他说的追溯童年是什么,也不知道连诀为什么总是在他提到Beta 时反应这么怪异,但沈庭未很清晰地从他眼中读出了恼火,稍加猜测也能明白连诀所理解的Beta与他所说的不是同一回事。

他不安地捻着裤子,心里那份隐隐约约察觉到的不对劲总算落到了实处。

为什么他在药店买不到抑制剂;

为什么自己这两天见到的所有人都没有信息素;

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怪异得让他觉得不真实;

……

沈庭未的脑袋里乱得厉害,越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的状况,乱七八糟的问题越是在脑袋里丝丝缕缕地缠成一团,想久了只觉得晕。

沈庭未的表情太过难看,动作也太过拘谨,连诀看着他,不合时宜地想到昨天康童在陈褚连面前束手束脚的模样。

连诀强压下心里的烦躁,冷冷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拿起桌上那份身体检查报告,粗略地翻阅过一遍。

该让人来给他查查脑子。

那份堪堪压下去的心烦被鼻间萦绕的酒气勾得不上不下,连诀反复确认了几次,手中的血检报告里都清晰地昭示着沈庭未没有饮酒的事实。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连诀放下血检报告,决定直接问他,“还有酒味。”

沈庭未的呼吸很重,干燥的喉咙使得吞咽的动作都变得艰难。他想了一会儿,发觉自己没办法从发昏的大脑中找寻到一个合适的代替词,只好实话实说。

“……我发 情了。”

连诀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看着沈庭未。

他愈发觉得眼前这人琢磨不透,昨夜被他弄得又哭又喘,也没听沈庭未嘴里吐出过半句荤话,这会儿蓦然来这么一句,让连诀莫名其妙之余还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勾引手段简直称得上低劣。

“你到底是磕了药,还是醉男人?”

09.

沈庭未表情又有些呆,琥珀般的眼睛里透着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反应好像慢了半拍,才摇摇头:“没有嗑 药。”

连诀看了他一眼:“那就是醉男人?”

沈庭未皮肤很白,睫毛又长,不知道是不舒服眼皮发沉还是习惯,不看人的时候总是半垂着眼,是有些无辜又透着可怜的模样,导致他顶着这么一副清纯的长相,说出什么话都显得有几分纯情。

是男人很难抗拒的类型。

…………

…………

连诀与沈庭未对视了几秒,收回眼,伸手摸烟,突然想到烟在外套口袋里。

连诀不在人前抽烟,一是为了保持风度与礼貌,二是他也很少会有需要借助烟草压抑躁郁的时刻——但现在是了。

连诀起身要去拿,越过旁边沙发时手臂被沈庭未抓住,沈庭未慌张地问:“你要走了吗?”

连诀看着他的手,那份没压下来的烦躁更深:“你就这么欠 干?”

Omega特殊的身体情况让沈庭未没办法说不,连诀的身体靠得太近,热腾腾的气息扑过来,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蒸得他头昏目眩,抵在一处的膝盖酥得发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不由自主地点了下头。

他听到连诀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甩开他的手,迈步离开。他没转头,因为连诀的脚步声很快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了,接着有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沈庭未的指尖还残留着连诀手臂上的温度,面前对方停留过的空气里,淡淡的木质男香还未完全消散。

沈庭未轻轻嗅着这份分明对他无济于事的香气,抬起带着连诀温度的手去触碰着自己后颈那处灼灼的腺体。

沈庭未那方面的经验过于贫瘠,他不知道与Alpha做能不能让他在体内蒸腾的发 情热消褪,也不知道与连诀做的感受究竟算不算好。

细致回忆床上的事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昨晚先些时候他还依稀有些记忆,到很快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连诀操控,连诀想让他舒服便是舒服,让他折磨就是折磨,再到后来整个意识被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搅和得七荤八素,除了留在身上的酸痛感外他都记不太清。

但从他做完后总算能够安稳地睡了个好觉来看,大几率是不差的。

今天是第二天,运气好的话,就只剩下一天了……

发烫的腺体感知到熟悉的气息,那份持续了许久的躁动总算稍稍平复下些许。

沈庭未缓了口气,移开手。

被短暂抚慰的欲 望像一头贪婪急躁的小兽,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在体内漫无目的地冲撞起来,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连诀背对着沈庭未,半靠在客厅连接的开放式厨房,拽下的领带丢在手边的厨台上,抽了口烟。

微苦的烟草味混着周身挥之不去的辛甜,愈发浓郁的酒气从身后散过来,连诀没转头,嘴里缓缓吐出一缕烟雾,微微侧目。

沈庭未与他隔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厨台,他没仔细看,也没留意沈庭未的表情,他想大概还是那样垂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

抽完半支烟,身后的人还没开口。

“过来。”连诀说。

沈庭未绕过厨台,来到连诀跟前,连诀用视线往自己面前点了点,沈庭未理解得很快,垂着头看着连诀脚下的地板,有些长的刘海半遮着眸子,却不动。

连诀搞不懂他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好像很惨,被算计的人反倒像了欺负他,看得人火起。

连诀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跪下,要么滚。”

连诀耐着性子等了几秒,不见沈庭未有动作,低嗤了一声。

耻笑他廉价的自尊与劣质的矜持。

先前的勾引与此刻对比起来,他这幅样子倒不像纯情了,像蠢,连诀只觉得他现在做作得让人心烦。

正要开口让人滚,沈庭未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连诀指间夹着烟,积出的烟灰掸下来,携着骤黯的微弱火星,落在沈庭未露在领口外浅陷的锁骨窝。他被烫得肩膀轻轻抖了一下,却咬着嘴唇没出声。

烟灰随着沈庭未抬起手臂的动作散开了,连诀看到他锁骨那块皮肤很快红了起来,指腹大小一块,和吻痕没两样。

沈庭未解皮带扣的动作有些生疏,他没有过太多需要穿正装的场合,也很少佩戴这种金属扣的皮带,手指在连诀的皮带扣上摸索了半天,才触到一个小小的卡扣。

他尝试着拨动卡扣,皮带扣应声打开,沈庭未暗自深呼吸过,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拉链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有些突兀,连诀懒散地倚在厨台边,垂眼冷漠地看着他。

沈庭未伸手去触碰,被连诀制止了:“用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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