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红酒炖梨分类:古代主角:陆俞渊 楚听松来源:寒武纪年时间:2021-09-20 13:41
- 小说《被迫做太子妃后我只想搞事业》是作者红酒炖梨正火热连载的小说,楚听松陆俞渊是小说被迫做太子妃后我只想搞事业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楚听松他其实觉得陆俞渊这个人实在是脾气不好猜,他觉得自己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属性:深情偏执疯批太子×一身正气小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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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做太子妃后我只想搞事业
精彩段落
薰风转过脸看着楚听松,目光中带着一种“绝望”。
“少主……您哪看不惯薰风直说,不必用这种方式来送我上路。”薰风欲哭无泪地说道,想必她也知道了陆俞渊为人之恐怖。
薰风敢说,要是哪一点让陆俞渊不高兴了,那下场……一个脑袋都不够她掉的。
“逗你的,你一路上也辛苦了,过来坐着歇会儿吧。”楚听松淡淡一笑,眉眼间都透露着疲倦,车窗外的阳光从他发旁钻进来,形成了一道鲜明的明暗交界线,明处的右眼不自觉向别处看去,他故作漫不经心道,“薰风,我问你个问题。”
薰风拖住裙摆坐到楚听松身旁,侧过脸问他:“怎么啦?”
外面的大片野花伴随微风拂过慢慢摇动着身躯,牵动了马的鬓发,也牵起了楚听松落在肩上的发丝。
她们长得很像。
如果薰风知道了她的死讯,会作何感想呢?
楚听松忧愁地看着她,有些不忍开口。
“你认识桃桃吗?”
薰风神色一怔,抬起那双和桃桃同样澄澈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楚听松,看上去紧张得连汗都要滴下来了。
“阿姐早在十几年前就失踪了,少主是从哪儿得知阿姐的名字的?”
“……她告诉我的,她还治好了我的根脉。”
楚听松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服,还没等自己开口,薰风就很兴奋地打断了他的话。
“那阿姐方才是与少主在一块儿吗?为什么我没看到她在哪?她在哪?现在怎么样?”
薰风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下来,他不知该从哪里回答,心中只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酸涩。
“她死了。”
不知为何,楚听松总感觉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但他很怕薰风伤心,为难地扣着手指。
“啊……”薰风的神情黯淡,语气有些失落地安慰着楚听松,“不过这也正常,阿姐失踪的时候才几岁,挺难存活的……”
这时候,陆俞渊却又好巧不巧地醒来了。
他睁眼看着旁边两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丝毫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平时死倔的楚听松也变得一起伤心。
“哭什么呢?”陆俞渊叹了口气,起身将手放在了楚听松的肩上,“两个人都哭丧着个脸,我还以为我要命不久矣了。”
薰风被他吓得不轻,一脸“面前这人是谁是被夺舍还是怎么了”的恐慌样,严重怀疑面前的太子是被调包了。
楚听松也这么觉得。
陆俞渊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清了清嗓子,装作很亲呢的样子揽过了楚听松的腰,将他抱在怀里,两人周围的气氛恨不得能冒粉色泡泡。
“松儿,本宫刚醒过来,身上都痛得要死……”陆俞渊眨巴了几下眼睛,就差往楚听松身上蹭了,“你来帮我上药吧。”
嗯???
薰风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虽然她早已熟悉两人这样的甜蜜模式,但她不记得,自己主子什么时候和太子殿下这么亲密了。。
而楚听松的脸上也写着别看我我不知道这样的话,念在陆俞渊前不久烧了长明教有功的份上,楚听松才没给他推开。
“殿下醒了就好,奴婢就不打扰二人的……的的雅兴了,我到前面看看那两位大哥怎么样了。”
正在驾车的贺惜年&翘着二郎腿参瞌睡的任居:?
楚听松被薰风这样一搞顿时尴尬了起来,有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把她拉过去揪耳朵教训一下,没办法,闺女长大后叛逆了。
见楚听松正忧心忡忡地盯着薰风离去的背影,陆俞渊又将他揽紧了点,问道:“看什么呢?”
楚听松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亲热明显地不适应,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还能隔着衣物感受到那块邦实的肌肉,在耳旁呼出的温热鼻息更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耳垂发痒的那种。
楚听松抬起脸,怒气冲冲地看着陆俞渊的笑脸,然后边瞪着他,边狠狠地往他脚上踩了一下。
“太子殿下,我们并不熟。”
明明是个痛得都昏迷的伤号,真不知道又从哪儿找来的精神气。
陆俞渊沉吟片刻,随后很不正经地微笑道:“比起来,我更喜欢让松儿的目光只为我停留。”
“你这人——”
楚听松刚要说,却突然注意到了薰风因为匆忙离开而落下的金疮药,他趁着陆俞渊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时,猝不及防的把药涂在了陆俞渊被烧伤的患处。
并且用了十足的手劲,有如薰风当年风采。
“你说的,我帮你涂药。”楚听松笑着说。
陆俞渊被刺激了一下,这才放下了揽着腰的手,有些怨念地看着他。
“太子殿下怎么不说话了呀,脸抬起来,我帮你上药。”楚听松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尤其是在欺负陆俞渊这方面上,这是第一次,“快点,别逼我掰你脸。”
陆俞渊的表情在某一时刻忽然就变得无辜起来,看着像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坏人拉过来欺负的某种犬类动物。
一旦真正跟陆俞渊对上眼后,才会发现他的眸色其实很黑,黑得像能洞察人心。
谁知他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松儿,你还挺坏。”
说着,还戏弄似地掐了一下楚听松的腰。
楚听松立马就炸了,被掐的一瞬间差点连药瓶子都没拿稳,整个人的身子都是往前贴的那种。
“草!!!你这个人怎么还是那么欠!!”楚听松还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眼里流着生理性泪水骂道,“你自己上药算了!!”
骂完后是一阵异常的安静,没过多久陆俞渊就开始捂着伤口憋笑。
“你笑什么?”
“没,没有,只是松儿你的反应太好玩了哈哈……”
“别笑了!”楚听松红着耳根推开了陆俞渊,跑出去跟薰风坐在一块儿,“要是敢跟过来我就饶不了你!”
陆俞渊笑着,果真没跟过去。
“好好好……”
薰风坐在一边抱紧身子,甚至还往贺惜年那边凑了凑,用着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楚听松。
“你果然是个断袖。”她作了个口型说道。
“啊?”楚听松是真的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很正常,并无不妥,“我把殿下当朋友,很正常吧……”
*
不正常吗???
楚听松被送回了宫,始终都在琢磨薰风说的话。
几缕阳光从窗口照进楚听松身上,光斑在楚听松头上如同金箔一样碎散耀眼,他索性趴在桌台上,闭上双眼思考问题的同时,顺带感受一下久违的阳光。
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太子殿下到——”
只见陆俞渊一身鎏金的正装,正缓步朝永延宫走去——
他面容严肃,本就苍白的脸上看着更加阴沉,完全没了方才与楚听松逗趣时的愉悦,貌似是有人因为什么事惹怒了他一样。
“京儿?京儿今日怎么有闲心来看朕了?”皇上笑眯眯地走上前要去迎接,但陆俞渊却往后退了一步,恶狠狠地望着他。
皇上见他没什么好脸色,自己自然也就收起了笑,等待他的来意。
“参见父皇。”陆俞渊行了礼道,“儿臣已奉您之命围剿过长明教了,但您现在又把儿臣千辛万苦抓来的俘虏带到您那边又是做什么?”
“京儿可真会说笑,哪有什么俘虏啊?朕可没抓。”
总共陆俞渊就抓了两名俘虏,分别是朱影和湛沙这两位影响力比较大的弟子,虽然他已经让两个人无法行动了,但还是难保他们不会突然来玩个阴的。
因此他特地嘱咐任居看紧这两位,谁知刚回来就发现人已经被皇上接走了,走前还让任居自己去领了二十大板。
冕旒下的那张脸一副阴晴不定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自己的权力给人判罪,就像人们印象中的陆俞渊一样。
“父皇真当儿臣不知道?你莫不是把那两个人给放了不成!”陆俞渊竭力忍住怒火,说道,“谁还不知道咱们当今圣上与长明教常有往来,您不知道他们一直馋着您手上的权力吗?”
皇上扬了扬眉,从台上走下来凑到陆俞渊的脸前,用着一种很可怜的语气说道:“当儿子的这么跟爹讲话,朕好伤心啊……”
陆俞渊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他定了定,说道:“还请父皇明鉴。”
话音刚落,偌大奢华的永延宫渐渐响起一阵掌声。
来自他的父皇。
“来人,将太子送回东宫。”皇上扬声道,“先是对朕出言不逊,政权被废还妄议朝政,关三个月禁闭起步。”
一声令下,却无人敢动。
皇上再次重复了一遍命令,这才有几个士兵上前来,唯唯诺诺地跟陆俞渊点了一下头,然后有些不情不愿地将他带了下去。
陆俞渊始终保持着那个鄙视的眼神看他,漆黑的眸子里不带别的色彩,只有那种几近空洞的阴沉。
他的眼睛仿佛有种魔力,温柔时让人不由得想朝他那边再靠近一点,而每到这时,却总令人不寒而栗。
他被拖到了最初的位置,看到了原地等他的任居和贺惜年。
由于任居被打了二十大板,导致现在过来还需要贺惜年扛着他胳膊才能勉强起身。
他艰难地抬起头说道:“殿……下,陛下他怎么说?”
陆俞渊的脸黑的恐怖,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关禁闭”就扬袖而去。
“任居,这好像是太子殿下有史以来被关的……第一次禁闭?”贺惜年戳了戳他的胳膊肘,向那人远去的背影看去,“不过跟以前比起来,太子殿下的脾气倒是好了不少。”
任居反过来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脑袋,一脸不服气,“那是因为他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去永延宫!”
“好……好像也对。”
陆俞渊走一半路突然停了下来,很不耐烦地转过了头对他们喝道:“还愣什么?还要本宫等你们跟上吗?!”
“啊——来了来了!!”
被扛着走的任居还不忘吐槽一下——
“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都敢怒不敢言。”
两人刚准备走,却又被后面的守卫叫住了。
“二位麻烦等一下,请帮忙转告给太子殿下。”那人小步朝两人跑来,行完礼又补充道,“陛下刚刚下令说,于三月后将有西域使臣前来觐见,希望太子殿下届时别再用借口推脱不去了。”
“好的。”贺惜年微笑地跟他挥了挥手,然后扛着任居的胳膊赶快跟上了陆俞渊。
好巧不巧,他们刚步入东宫大门,就被层层守卫堵住了大门口,像是有人早就安排好了一样。
贺惜年有点生气:“你们——”
陆俞渊懒得管他们,叫住两人不要动手后,便回自己的寝宫休息了。
楚听松刚醒,就听到从隔壁东宫主殿那里传来的砸东西声音,被吓了一跳。
“好吵……”
这……
陆俞渊闲的没事发什么疯?
他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地绕着道走到陆俞渊房间后面,透过那扇最偏的窗子往里面瞄,却被里面的残局给震住了。
书柜里的书全都掉在了地上,甚至还被踢得后移,昂贵的瓷器被他摔得遍地都是碎片,地上还留着点血迹,很像被划伤后的流血的痕迹。
“这……”楚听松以为里面那人要干什么事,想都不想就翻窗而入,“你你你冷静啊!”
前脚刚踏上地板,就对上一双狠戾的双眸。
陆俞渊显然没料到楚听松会从后面翻窗进来。
“你……”陆俞渊微眯双目,玩味似地挑了挑眉,“想跟我一起砸吗?”
楚听松:???
“不是——你生气归生气,别拿自己出气啊!”楚听松无奈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又将目光转向陆俞渊手上,“……你又被谁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