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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王爷和他的黑化狼崽

团宠王爷和他的黑化狼崽

    团宠王爷和他的黑化狼崽

  • 作者:留客雨分类:古代主角:符岱 颜堇来源:书耽时间:2021-05-24 17:04
  • 主角为符岱颜堇的小说《团宠王爷和他的黑化狼崽》,作者:留客雨,小说团宠王爷和他的黑化狼崽主要讲述了:颜堇是个小王爷,为人其实十分善良,而他对别人也很好,即使是质子符岱,在他看来其实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人设:一本正经忠犬年下质子攻X撒娇耍赖团宠王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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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颜堇刚蹦哒到满记,后颈脖就被人提溜住了,然后又迅速的被人扯回来,颜堇转头一看,符岱伸手把他护在身后,戒备的防着对面的人。

林萧看着这个一脸凶狠的小孩觉得很有趣,才多久不见,颜堇又拐了一个小玩伴偷跑出来玩。

“我跟他是认识的,不信你问他。”

他的确来王府找过颜堇,符岱回头看颜堇。

颜堇一扭脸,“谁认识他,我们走。”

颜堇拉着符岱准备开溜,林萧也不着急,“刚刚王府的家仆问我,有没有见过他们家王爷,也不知道某人知不知道自己偷跑出来已经被发现了?”

“不可能!”颜堇跳脚,随后又很委屈,“我这么久就偷偷跑出来一次,怎么还被星回发现了。”

林萧走过来揉揉颜堇的脑袋,“行了,跟我们一起吧,你再乱跑明天全城都知道你丢了,我出来的时候让望江楼那边给你备了热水衣裳,去洗洗你的脏脸,上高楼赏月去。”

“可是我想吃满记的月饼。”颜堇巴巴的看着满记的店铺,他出来这一趟连月饼都没有吃上。

“都有呢,谁不知道满记的月饼是京城一绝。”林萧对颜堇很是无奈,真是对满记有着奇怪的执着。

林萧是当朝大儒林铎的孙子,也是京城里出名的才子,颜溱当年指了林萧给颜堇做伴读,可是颜堇油盐不进就是不愿意在太学里上学。

颜溱惯着他,指了大儒给颜堇、林萧一对二上课,颜堇也不愿意,每天上窜下跳的祸害御花园,偶尔心血来潮就去密阁淘书看,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林萧和密阁学士,宫里的两位娘娘也手把手的教他琴棋书画。

林萧每天上午去小太学上课,下午就进宫陪颜堇胡闹,时不时还得回答颜堇的古怪问题,所以林萧除了小太学的课业要完成之外,还得额外跟上颜堇翻看的其他书。

若是换了别的伴读,早就不愿意了,可林萧惯着他。

符岱看着林萧跟颜堇很熟稔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颜堇是他的唯一,他却只是颜堇的众多之一。

颜堇捏捏符岱的脸,“走,我们去蹭饭。”

满记离望江楼不远,家仆找颜堇的时候被林萧看见了。

家仆告诉林萧安乐王又偷跑出王府了,要是见到王爷了就告诉他们一声。

林萧跟小伙伴们提了一嘴,就熟门熟路来到满记门口蹲人。

果不其然,满记的头号粉丝颜堇就冒出来买月饼了,颜堇每次偷跑出来的活动都不一样,但是来满记这一个环节肯定有,在满记逮颜堇,一抓一个准。

望江楼是个风雅的场所,云集了京城首屈一指的美人,京城的文雅些的公子们都喜欢来听个小曲吃个点心,和几个红颜知己谈谈心,对着祁江舞文弄墨,彰显自己的文人风范。

今日是中秋佳节,望江楼更是早早的被预订一空,最顶层赏月的上好位置瞭月台,更是给寅武侯家的公子——钟奕包下了。

这个寅武侯可不简单,是当年随着先皇征战天下的第一将军钟添,大齐建立之后被封世袭寅武侯,随后的十几年间,父子两人多次为大齐征战沙场,平定蛮夷,维护大齐疆土,两代寅武侯保的大齐百年安康。

与同时期封侯拜爵但已经覆灭的世家相比,寅武侯历经三代仍然盛宠不衰。

而钟奕,就是第三代寅武侯钟怀的儿子,寅武侯家有家训,一生只取发妻一人,武侯夫人身体不大好,拼了命才生有这么一个儿子,钟怀自然不舍得她再生。

不出意外,钟奕便是这第四代的寅武侯,钟怀年少放纵,闯了大祸才幡然醒悟,他深知疏于管教的祸害,对于这唯一的儿子是管之甚严。

钟奕尚算聪颖懂事,也是有些吃不消严父的管束,堪称京城两大凄惨少年之一,真可谓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这次中秋好不容易得了准许出来,定下了望江楼顶层的瞭月台,约着小伙伴一起来赏月,受着同伴的揄揶取笑,听说颜堇要来,一群半大的少年嘻嘻哈哈的笑闹着等。

“月儿。”颜堇习惯性的唤了一声,穿上中衣,然后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府里。

“哥哥。”符岱站在屏风外面应道。

“没事。”颜堇披上红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垂着,脸上的灰渍也洗干净了,白净如玉的脸被热水泡出浅浅的粉,眉眼舒舒懒懒的伸展着,带着水汽,一挑一撇,美如画卷。

符岱看的都呆了,傻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阿岱,毛巾给我。”颜堇坐好,侧头把头发拢起来,想再擦一擦。

符岱拿着毛巾过去,拢住颜堇的头发,用内力慢慢的擦,头发干的很快。

颜堇有些惊奇的睁大眼,“你们练武的人还可以这样的吗?”

符岱应了一声,仔细专注的擦着细软的头发,直到头发都擦干了,再拿过玉梳子把头发理顺,整齐妥帖的垂下。

颜堇笑着搂过符岱捏了一把脸,把衣服整理好,拿了发带随便一束,些许散落的发丝如水般划过符岱的手,符岱仰头看的目不转睛。

颜堇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

收拾妥当,颜堇牵着符岱上到望江楼顶层的瞭月台,见到他过来,少年们开始起哄,取笑他又被关到现在才能出来。

颜堇白了这群没良心的损友一眼,秒速变脸跟符岱撒娇,“阿岱你看,他们欺负我。”

“哥哥~”符岱有些不好意思,他来到京城也三个月了,还不曾出过门,他不喜欢外面的世界,突然来到这样一个宴席,有些不自在。

颜堇这一闹,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符岱身上了,符岱更在不自在,不知道做什么好,努力的挡在颜堇面前,望着面前这五个人。

这些都是颜堇的朋友吗?

林萧也才想起来,光顾着颜堇这小混蛋了,倒是忘了问这个小孩是谁,“带过来怎么不介绍一下?”

“他叫阿岱,是我弟弟。”颜堇极其骄傲的把符岱晒出来。

“弟弟?”众人盯着符岱疑惑不已,颜堇已经是先皇的最后一个儿子了,颜堇四岁的时候先皇就西去了,哪里还有皇子降生?

“干什么呢?”颜堇把符岱往身后藏了藏,“不知道你们这么盯着小孩看会吓着他的吗?”

吓着他?陆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小孩的眼神一看就不是善类,“赶紧坐过来,等你半天了。”

“陆聆你急什么呢。”颜堇带着符岱坐到空着的两个位置上,从善如流的顺了一碟点心过来,给符岱塞了一块,“尝尝看。”

众人算是看明白了,这又是颜堇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小朋友,颜堇是个怪人,别人出门买东西,他出门捡东西,还喜欢捡人。

“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颜堇从左到右开始依次介绍,“这是林萧,张阜,陆聆,赵忻,钟奕,都是我的好朋友,像对我一样对他们就行。”

符岱点头,但是对最后一句话并不认同,在他心里不可能有人能跟颜堇相比。

颜堇并没有告诉他们符岱的身份,也同样没告诉符岱这些人的身份,但是能跟颜堇称兄道弟同桌用餐的,至少是大齐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之后。

众人礼貌的点头,算是互相认识了,既然是颜堇带来的,不论是谁他们都能面不改色的接受,但是要说多欢迎也不见得,况且还是个西南的质子。

钟奕招招手叫来侍女,“上些果汁来,小孩子还不能喝酒,桌上的食物再布一些新的。”

“我想喝桃子汁。”颜堇快乐的点单,低头问符岱,“阿岱喝什么?”

“桃子汁。”符岱认真的回答。

“好嘞。”颜堇对侍女一笑,“两杯桃子汁。”

陆聆鄙夷的看一眼颜堇,“我们喝酒赏月,你居然要喝果汁,颜堇你转性了那位知道吗?”

“呸,看今晚堇爷喝不倒你。”颜堇立马回怼。

“别的不说,颜堇你来晚了,先自罚三杯。”要颜堇喝酒的这个是他的十四表哥张阜,是他已故母妃的大哥——国舅爷的小儿子。

正兴头上的颜堇说喝就喝,三杯桂花酒下肚,脸上泛起点红晕,“好酒,林家寨的桂花酿。”

“我就说他肯定尝得出来,输了吧。”陆聆大笑着鼓掌,向身边的赵忻讨要赌资。

陆聆是西北将军的独子,武艺出色,两年前被父亲陆铭召去西北历练,年初还亲自带兵打了场胜仗,赢得十分漂亮,被颜溱封为少将军。

赵忻是江南赵家的三儿子,赵家靠水运发家,后来发展成集造船、运输、修船为一体的庞大家业,南下水路密集,跑船的人没有不知道赵家船的。

赵忻天资聪颖,进京求学,课业不俗,在太学里跟林萧、张阜、陆聆很是要好,互相赏识,很快融入了这个京城的最惹人艳羡的贵公子圈内。

赵忻愿赌服输,把那块白玉环佩抛给陆聆,“你就是在算计我。”

“你们是不是过分了点,拿我对赌赌资还不分给我点?”颜堇敲桌,指着周围这一圈人,“一来就让我喝,你们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少年们又是大笑,一个碟子从张阜手边传了过来,上面放了一小块月饼,“给你留的,满记的。”

大齐中秋有赏月吃月饼的习俗,但是吃月饼的习俗又与其他地方有些不同,一家人会一起分食一块月饼,如果家里有人暂时出门了也会给他留着,不管多么富裕的家庭都一样,寓意团圆。

后来渐渐发展成中秋相聚的友人也会分食一块月饼,象征着我们亲如家人。

颜堇接过碟子,发现是满记的芙蓉豆沙月饼,笑的更开心了,把月饼块一分为二,一半喂给符岱。

跟兄弟闹的欢快的颜堇也没有忘记符岱,捏捏符岱柔软的脸颊,“好不好吃?”

“嗯。”符岱很乖的点头。

颜堇夹了块桂花鸭喂给符岱,“尝尝这个,望江楼的绝品。”

符岱咬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努力的嚼,可爱的颜堇在旁边连戳了好几下。

符岱也不生气,揉揉脸继续吃。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难怪颜堇那么喜欢,这么听话还任由他欺负的小孩可真是不多了。

星回带着家仆赶到望江楼见到了颜堇,就让家仆回去告诉银月儿,颜堇找到了,今晚估计也不会回去了,她和府里的家仆若是想出门玩一会也是可以的。

家仆都回去了,星回却没有走,就在望江楼外面等着,万一颜堇要回去,也不算没人接他,赤影、黑影和季夏都过来了,还给星回拿了点中秋美食,好歹是过节,就不要这么严肃了。

中秋是要熬夜玩乐的日子,望江楼里不时传来高歌和对月的歌颂赞美,歌声、琴声、喝彩声汇聚一堂,是中秋最迤逦的乐章。

四更天,喧闹也逐渐到了尾声,瞭月台上的少年倒了一地,连不善饮酒的林萧都被灌了几杯,倒在张阜身上睡的很沉。

符岱中途困了,在旁边小憩了一会,这会倒还算清醒,来到颜堇身边,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颜堇的脸,颜堇喝醉了,脸红红的,还有些烫,缩在椅子里小小的一团,符岱把自己小憩时盖在身上的锦被抱过来,给颜堇盖好,自己也倚靠着颜堇沉沉睡过去。

各家的家仆陆续来把自己醉的不行的公子带回家去,星回一靠近颜堇符岱就醒了,看着星回抱起颜堇要带他回府,也赶紧起身跟着。

直到颜堇已经在王府睡下了,符岱才回到自己的质子府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今天,跟哥哥一起过中秋,很开心,以后的中秋,都想和哥哥一起过。

有颜堇这个天朝土豪在,符岱的质子府餐食水准直接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不同于颜堇这个吃了跟白吃一样不长肉也不长个的体质,符岱个头窜的飞快,让颜堇怨念不已。

最近颜溱的日子过得很顺心,太子年岁渐长,对朝政开始有自己的看法,虽然年幼,但是政见稳妥,心系百姓,可以预见将来是个好帝王。

另一边颜堇也越发的稳重,鲜少出去拈花惹草为祸京城了,听王府里的小眼线回报,颜堇最近开始读书向上了,颜溱就更满意了,他们皇家的孩子就没有庸才。

最后放眼全国,四海升平,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全国上下其乐融融,夸赞颜溱是个好皇帝,颜溱往龙椅上一坐,舒了口气,真是个适合发呆的好日子。

家国安康的时候丞相司徒衍也不是太忙,想去找颜堇吧,这倒霉孩子十次有八次陪质子,去找皇帝吧,最近皇帝日子过的美着呢,他才不去感受有妇之夫对他的暴击。

况且,皇帝自己过得美满了,瞅着单身的司徒衍怎么都不顺眼,逮着司徒衍就要给他说亲,司徒衍现在看见皇帝就跑,生怕皇帝哪天一拍案板就十里红妆把他送给某个姑娘了。

京城里的好姑娘一半在等颜堇娶亲,一半想着嫁给相爷,原本是想嫁给司徒衍的人更多的,但是随着相爷都三十来岁了,好姑娘们嫁人了,年轻姑娘爱慕相爷又稍稍担心年岁问题,况且京城里还有别的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里最出色的莫过于颜堇了,又是安乐王,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引的姑娘们飞蛾扑火只为让他多看一眼。

若是当上王妃,以当今皇上疼爱安乐王的程度,一生荣宠尊贵不是梦。

太平安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的,三年过去了,安乐王颜堇十七岁,质子符岱也已经十一岁了,这三年来颜堇一直认真的教导他。

最近江南大雨的消息在京城高官的嘴里隐晦的提起,但江南毕竟离京城很远,没有确切的文书上达天听,就没有办法知道江南究竟下了多大的雨,有没有造成危害,需不需要朝廷救助。

“爷,消息来了。”星回把信封递给颜堇。

符岱从书案里抬头看向颜堇,颜堇捏捏符岱的脸,“好好看书,一会我要问你的。”

“嗯。”符岱很听话的没有探究,继续低头学习。

信里是江南十州一府的简单情况,江南三天前巨风登陆,狂风骤雨席卷了本就潮湿温润的江南,州府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灾。

颜堇一张张把州府的情况看过去,多少都受到了冲击,直到看到京口州时皱起了眉,千山湖崩溃几乎淹掉了京口,知府带民众上峨山躲避,但峨山有恶匪。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这大概是银红在江南巨风后能立刻拿到的资料了,京口的情况绝对比信纸上的几句话要恶劣的多。

“黑影,赤影,你俩去一趟。”颜堇把京口的那张信纸递过去。

“是。”黑影、赤影应了。

第二天,平江、临安、绍兴等地的文书被摆在朝堂上,这天朝堂上吵得一塌糊涂,关于派谁去赈灾抚民,带多少东西去赈灾吵的不可开交。

颜溱一拍桌子全给轰了出去,丞相司徒衍转了个弯又回到皇宫去书房求见颜溱。

两人商量到了晚上,司徒衍才披星戴月的回到丞相府,却发现颜堇在府等他了。

“没良心的,还记得我啊?”

“我能过的这么快活,还不是靠相爷。”颜堇笑眯眯的把面前的参茶给司徒衍推过去。

司徒衍白了这小子一眼,端起参茶喝一口,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事啊?”

颜堇坐正了些,“相爷和皇兄商量的如何?”

司徒衍脸色有些严峻,沉默的片刻,“怕是有些棘手。”

“怎么说?”颜堇很少见到这位弱冠之年就权倾朝野的相爷有这样的表情。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司徒衍反问道。

颜堇沉默了一会,“江南巨风过境,洪水浸城,粮食欠收。”

“差不多,昨晚平江、临安、绍兴、嘉兴、湖州、松江、延陵七府的公函都到了京城,其中绍兴、嘉兴、松江因为沿海,损失比较严重,其余四州府都有不同程度的水涝和欠收。”

颜堇越听越皱眉,忍不住问道:“京口州呢?”

司徒衍被问的有些怔愣,“没有收到京口州的上报公文。”

颜堇立刻皱起眉,司徒衍也看出颜堇的不对劲,“你有什么消息?”

颜堇把信的内容转告司徒衍,司徒衍和颜堇对视一眼,显然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收不到京口州的公文可能有两种情况,第一,知府无人生还,第二,知府的上报公文被截了。”

司徒衍点头,“无论是哪一种京口州的情况都不容乐观。”

“相爷,我想去一趟江南。”

“不行!”司徒衍立刻否决,他一个皮薄肉嫩的金贵王爷去哪里干什么!要是被颜溱知道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颜堇凑过去在司徒衍耳边低语了几句,司徒衍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嗯,又在江南出现了,十分隐蔽,我大概半年前得到消息,一直在追查来源。”

“有眉目了?”司徒衍面色十分严肃。

“有点,但不确定。”颜堇看着司徒衍,“目前只出现在延陵,他不可能不知道延陵的情况,我目前得到的消息是他在观望,一旦他准备插一手……”

前朝是怎么灭亡的,颜堇和司徒衍都很清楚。

“相爷,本来我也是要找理由走一趟的,这次借着京口的名头刚好。”

“你要是出了一点事那位会把我生吞了的。”司徒衍压低声音。

颜堇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我很惜命的。”

“这种事情他不可能同意的。”以司徒衍对颜溱的了解,这种级别的弟控肯定不会把颜堇这只小羔羊送进虎口的,虽然这只小羔羊可能长着尖牙利爪。

“别告诉他啊!”颜堇眨眨眼。

司徒衍揪住颜堇的耳尖,“你就算把事情解决了回来,他关你半年禁闭信不信!”

颜溱舍不得打颜堇,关他禁闭是最常用的惩罚手段。

“那就看你瞒不瞒得住了相爷,给我半个月。”颜堇认真脸。

“他舍不得揍你还舍不得揍我吗?!”司徒衍觉得小王爷的脑回路越发清奇。

“相爷,看你的了。”颜堇只是来通知司徒衍一声,他把下江南的事宜都安排好了。

颜溱一定不会让他掺与进去的,但是他必须去。

“你千万小心,他们是疯子。”司徒衍知道自己拦不住颜堇,只能再三叮嘱。

京城太远,消息的传递太慢,万一真出了状况,稍慢的情报都已经失去了该有的价值,颜堇绝对不允许有人在暗处试图蛀空这安康盛世。

从丞相府出来,颜堇有些高兴的走进院子,准备收拾一下即刻出发,多拖一阵司徒衍反悔了怎么办。

院子里有人在等颜堇。

符岱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去,“怎么回来这么晚?”

“跟相爷商量些事,你呢,这么晚还在等我呢。”颜堇感慨符岱真是越长越高了,本身就比同龄孩子高,再加上习武,锻炼得当,吃的又好,这才十一岁就到他肩膀了,等十三四岁就会跟他一样高了吧。

其实他也不算矮的,如今也是有七尺,但是跟符岱一比,还是差了不少。

符岱说不出因为心慌而忍不住来找颜堇这种话,但见到颜堇之后他心更慌了,今日京城里都在讨论江南的水患,虽然颜堇不提,但是符岱感觉的出来他很担心。

“哥哥,你是不是要去做什么?”符岱一下子抓住颜堇的手,好像这样他就能阻止这个人去做危险的事。

颜堇回过头看他,背对着灯光符岱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敏锐的感觉到,颜堇不高兴了。

符岱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了,把自己来的原因一股脑倒出来。

“我心慌,怕哥哥出事,就过来等你,刚刚我感觉你好像要去做很危险的事,我怕你出事,真的,我没有骗哥哥,真的……”

颜堇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符岱总是对他的情绪很敏感,很怕惹他生气不高兴,好几年了,他还像第一天被捡回来的小狗一样,生怕再被赶出去。

颜堇必须承认刚刚情绪是有些过度了,他跟司徒衍商量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符岱突然的一句话踩中了他的禁区,让颜堇下意识的露出了尖牙。

“不会有危险的。”颜堇伸手摸摸他的脑袋,示意他别紧张,间接承认了他的确要做些什么。

“别去。”符岱下意识抓紧颜堇的手,“有危险。”

颜堇把符岱带回房间里,“不去所有人都会有危险的。”

“你不能有危险!”符岱不管天下人,他只管眼前这个人。

颜堇耐心的哄符岱,“星回会保护我的,你回去吧,半个月之后我就回来。”

“我不走,哥哥去我也去!”符岱第一次这么恐慌,那种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去的无力感再次包围了他。

“别胡闹!”颜堇第一次板起脸训戒符岱。

“我没有胡闹。”符岱摇头,哀求的看着颜堇,“真的有危险,别去。”

颜堇硬下心,“星回!”

星回推门进来,“爷。”

“带他回去,让彩鳞看好他。”颜堇拨开符岱的手。

“不!!!!”

符岱躲过星回,身形飞快的在房间内躲闪。

星回都有些吃惊,他的武功提升的未免也太快了,但是内力又很扎实,显然是下了苦功的,平日里跟颜堇读书,私底下也没有松懈,练功是一件很苦的事,起五更爬半夜是常态,能坚持下来并非易事。

符岱抓住星回愣神的间隙扑向颜堇,死死地抱住,“哥哥你不能去!”

颜堇有些心疼,这毕竟是他疼了三年的孩子,符岱平日乖极了,乖的他连说都不舍得说,轻轻揉了揉胸口的脑袋,“我必须得去。”

“那我跟你去!”符岱难得的态度强硬,这样也是他第一次不听颜堇的话。

“那里有危险,你还小,在京城等我回来。”颜堇有些感慨,这就是养的小孩长大了不听话了的感觉吗?

颜溱如果知道颜堇此时的想法,一定抽他脑瓜子,你还知道这种感觉,你算算你从几岁开始就不听话了!一凶你就可怜巴巴地撒娇!

“我不!你去我也去!”符岱死不松口,他太怕了,颜堇要是真的有个万一!他会恨死自己没有跟过去的!

颜堇看着符岱,符岱倔强的跟他对视。

最终颜堇还是心软了,妥协了,放软了语气说道:“我带你去,但是你必须听话,呆在我身边,不然我会让人立刻送你回京城。”

符岱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眼里全是颜堇,“嗯!”

颜堇无奈,这小孩满心满眼都是他,让他怎么舍得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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