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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十年对手,一朝占有

  • 作者:桃千岁分类:现代主角:舒岸 聂云深来源:长佩时间:2021-09-02 09:27
  • 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十年对手,一朝占有》的主人公是聂云深舒岸,作者:桃千岁,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聂云深他之前是真的把舒岸当成他的对手来看的,十年以来一直如此,可是谁知道现在的他竟然和舒岸在一起了。

    网友热议: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你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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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聂云深开着自己那辆霸气的大切诺基拐进小区负一楼停车场时,兜里的手机短促地响了一声。

他熟稔地把车倒进专属停车位,熄火之后才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消息。

“你的提议,我答应了。”

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但聂云深知道是谁。

简单明了毫无废话,确实是那个人的风格。

聂云深志得意满勾起唇角,手指灵活地在屏幕上啪啪啪回了一条信息,十分愉快地哼着歌儿朝电梯走去。就连电梯门打开,从里面窜出只金毛往他身上扑,将他一身板正的深色西服蹭得到处都是狗毛,也没能影响他此刻的好心情。

金毛的主人连声向他道歉,他这个狗毛过敏患者居然笑容可掬地说了句“没关系”,进电梯就开始狂打喷嚏。

聂云深,二十八岁,F银行企贷部风控总监,美国H大金融管理专业硕士,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最重要的是年薪七位数,有车有房,家世良好,是行内行外众多适龄女青年趋之若鹜的黄金……呸,钻石单身汉。

然而在外人眼中完美无缺的聂总监对明里暗里送上门来的肤白貌美大美妞们丝毫不敢兴趣,因为他喜欢的是肩宽腰窄腿长臀翘的男人。

对,男人。

然而就算聂云深喜欢的是男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能将舒岸弄上床,而且还是以这样一种不怎么光明磊落的下作手段。

就在一天前,聂总监收到业务部提交上来的几份展期申请。其中一个,便是市内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商蓝斯集团。

蓝斯集团成立至今已有三十多年,是Z市地产界龙头企业,经常能在各种报章杂志主流媒体上见到蓝斯的标志性LOGO和楼盘介绍,就连聂云深两年前买的这套位于市区的房子,开发商也是蓝斯集团。

蓝斯的品牌和口碑有目共睹,物业管理和配套设施均走在业界前沿,即使在房地产行业已经步入瓶颈的现阶段,蓝斯的楼盘也从不愁卖。

F银行在国际上虽然盛名已久,但进入中国也不过就是十来年的事。国内四大银行雄踞,金融政策瞬息万变,本土大型企业早已被四大行瓜分完毕,要从虎口里夺食并不是那么容易。

据说当初业务部的杜总监还只是F银行一个小客户经理的时候,足足花了大半年,才以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和诚意打动了蓝斯集团董事长霍启正,同意将小部分业务放过来。六七年时间里,双方合作一直非常愉快,业务也越来越多,光是近几年批复的项目贷款,总计金额已经高达数十亿。

蓝斯集团五年前开始向内地发展,由于一线城市地价上涨,且除了旧城改造,市区内几乎拿不到大宗土地,所以蓝斯集团将目光放在了上升空间相对较大的二三线城市,接连开发的新楼盘都卖得非常火爆,按道理不会出现资金回笼问题。

聂云深收到展期申请时十分意外,看了好几遍才确认业务部报上来的名单没有错。

蓝斯集团想要展期的是三年前申请的一笔位于H岛的项目贷款,那个项目并不是普通商住楼盘,而是与当地政府合作开发的一个旅游度假区,除了游乐设施和休闲别墅之外,也有配套销售的小高层住宅。

三年前聂云深刚刚升任企贷部风控总监,这还是他审批的第一个CASE。在做出批复之前,他带着自己的风控团队亲自去了H岛两次做实地调研,与当地政府相关人员也有过接触,再结合蓝斯集团过往业绩,认为风险评级较低,才批了这笔款项。

房产项目的运作时间都比较长,当初审批的贷款期限就是三年,下周一是他们的还款期。最新一期的五级分类显示项目运作良好,住宅和别墅已经全部售罄,项目投入的资金早已回笼,按理说不可能出现到期无法偿贷的情况。

但这种情况确实发生了,展期申请上明确地写着“因项目后期建设受阻,资金回笼滞后,申请延期一周。”

因这笔贷款金额巨大,且项目现状与业务部上个月提交的五级分类严重不符,聂云深决定亲自去一趟蓝斯集团了解情况。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接待他的不是蓝斯集团董事长霍启正,而是霍启正的儿子舒岸。

贷款展期这种东西,每个银行都有,每个企业也都会遇到。其实就是贷款到期无法正常偿还,借款人提前向银行递交一个延期还款的申请。属于正常业务范畴,不算逾期,也不会影响企业在人行的征信。

而业务部接收到客户递交的书面申请,会第一时间上达风控部,风控人员结合该客户过往记录和目前经营状况,给出是否准予展期的批复,展期时间根据客户实际需求及银行对该笔贷款的风险评级而定。

说得直白一点,“批”或者“不批”,都是风控官的一句话。他认为风险可控,就会批准;他认为风险不可控,就会拒绝。而风险如何判断,除了现场勘查以及各种文件资料、财务数据的佐证,风控官自身的见识和经验也非常重要。每个风控人员看到的风险点不一样,所作出的结论也会不一样。

而聂云深之所以年纪轻轻能稳坐F银行企贷部风控总监的位置,绝不仅仅只是因为他霸气的学历和名校背景,更重要的是他在风险分析和控制上敏锐的洞察力和独到的切入点。他的这一特质经常让业务部的杜总监在上会的时候跟他拍桌子,却每次都不得不心服口服败下阵来。

聂云深对蓝斯集团一向关注,接到展期申请时,他正好在浏览蓝斯前几天才公布的年中财报。营业额较去年同期上升45%,盈利能力上升32%,内地二三线城市的势头稳定良好,上半年新开楼盘十三个,新增土地储备232.7万平方米,越居国内20大标杆房企第十二位,股价也在持续上涨,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资金危机?

因为跟F银行合作多年,聂云深是蓝斯的常客,加上他长相英俊帅气,前台小妹每次见到他都格外热情。

聂云深跟她打了个招呼,熟门熟路要往董事长办公室去,小妹忙叫住他,带他往接待区走。

“聂总,我们舒总正在和各部门开会,我先带你去接待室坐坐吧。”

“好啊。”聂云深点点头,随即又皱了皱眉,“哪个舒总?”

小妹笑着眨了眨眼:“就是我们董事长的儿子呀。”

聂云深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有点犯嘀咕。霍启正的儿子为什么会姓舒?

半小时后,聂云深终于知道了小妹口中的舒总是谁。

事实上,在推开总经理办公室大门那一瞬间,看到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时,聂云深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舒岸来。

毕竟十年未见。

倒是舒岸认出了他,因为对方出口的称呼并不是“聂总”,而是“聂云深。”

聂云深在他叫出自己的名字之后,才回想起这个人好像是自己的高中同学,相当意外地挑了挑眉:“舒岸?”

舒岸轻轻勾了勾唇角,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朝他伸出手,说道:“好久不见。”

聂云深这才注意到,十年没见的舒岸,长得比高中的时候还要帅,尤其是那双裹在西装裤下又长又直的腿,差点儿让道貌岸然的聂总监把持不住。

嗯,他不仅喜欢男人,还特别喜欢男人的腿。尤其是舒岸这种一看就十分漂亮健美的大长腿,他能玩儿一年。

好在他定力不错,美色当前还能记得自己今天过来是有正事。

两人也没过多叙旧——当年他俩在学校的关系并不和睦,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恶劣,实在也没什么旧好叙。

舒岸知道他是为了这次的贷款展期而来,拨内线让公司的CFO和项目部负责人来办公室,几人就目前公司财务现状和项目开发的情况做了说明,聂云深很快就理清了这次贷款无法如期偿还的真正原因——不是资金没有回笼,而是资金被人挪用了。

如果挪用资金的是普通员工,这件事可能会直接走司法程序,但挪用这笔资金的是舒岸的堂弟,主管H岛项目的总监傅文礼。别说将他告上法庭,霍启正就说了句要将他停职查办,舒岸的姑妈都能跑到舒家哭天抢地。

霍启正气得差点脑溢血,最后是舒岸出面处理的这件事。

傅文礼将资金挪去J省买了几个不良资产包,原本是想倒一手赚点钱,几个月就能回笼资金,没想到被人合伙骗了,资产包砸在手里转不出去,资金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舒岸只能紧急从其他项目抽调资金,但六个多亿不是小数目,其他项目也还要运作,集团上半年又刚花了十几个亿在拿地上,目前确实有点捉襟见肘,所以才向F银行申请展期,并承诺最多一周,肯定会将这笔贷款全数还上。

聂云深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舒岸。

即使是此时此刻有求于人,这位舒总也是一如既往的成竹在胸优雅从容,丝毫不见尴尬慌乱。聂云深觉得他这表情与十年前笃定自己每次考试都能拿年级第一般,毫无二致。

这让每次考试都拿年级第二的聂总监突然十分不爽。想当初考试成绩常年被这人压一头也就算了,现在蓝斯集团的“生杀大权”可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没道理还让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于是,假公济私的聂总监故意皱着眉头做思考状,半天才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来。

“这,有点难办呐。”

聂云深说“难办”,倒真的是有点难办。毕竟不是项目资金回笼滞后的问题,而是资金挪作他用的问题。往大了说,这是恶意违约——每个项目贷款都有详细约定资金用途和还款来源,明确规定只能用于这个项目,不能将资金用在其他任何地方。不管造成违约的是傅文礼还是别人,责任都只能由蓝斯集团承担。

但是往小了说,蓝斯集团承认还款,也有能力还款,只要风控官觉得风险可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展期一周,或者十天半个月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心眼比针眼还小的聂总监记着十年前“万年老二”的深仇大恨,不想让他这个老同学好过,所以故意打着官腔不让人痛快。

他这一句话出口,舒岸虽然面不改色,跟聂云深打交道最多的CFO宁姐倒是忍不住出声了。

“小聂,蓝斯跟你们银行合作也有六七个年头了,公司情况和盈利能力你都是很清楚的。这次的事确实是我这边监管不力,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回笼的资金转回总部账户,让傅总钻了空子。现在公司也在积极抽调资金,再怎么不好办,你也得帮姐把这事儿办了,你说是不是?”

“宁姐说得是。能帮上忙的地方,我肯定会尽力而为。”聂云深说话间眼神又忍不住往舒岸身上瞟,话头一转加了两个字,“不过……”

经常参加商务谈判的人都懂,只要什么话后面跟上“不过”两个字,前面说得再好听都白搭。

果然,聂云深顿了顿,继续说道:“银行有银行的规矩,合同上明确写着资金不能挪作他用。你们这个事儿,我得回行里斟酌斟酌。”

话说到这里,一直没有表态的舒岸终于开了口。

“蓝斯集团一向注重信誉,与贵行合作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任何违约现象,这次确实是蓝斯的责任,我们也在努力解决,还请聂总尽量帮忙。”

聂云深听着这话十分舒坦,心里想着你小子也有今天,脸上却丝毫不显山露水,继续打着太极。话里话外都是这事涉及到资金挪用,是非常严重的问题,就算他这里能过,年底央行抽检也不一定能过得了,因为这个展期理由实在是无法成立。

最后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道一句“行里还有个会要开”,说完起身,拿出张名片放到舒岸面前,略微倾身,指尖在名片上轻轻点了点,盯着对方那双相当漂亮的眼睛说:“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咱们同学一场,万事好商量。”

舒岸没有看那张名片,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看了回去。两个男人的眸光在空中一撞,要是有特效,那中间一定闪着呲呲作响的火花。

半晌之后,舒岸才笑了笑,说:“行啊。”

聂云深其实也没想太多,蓝斯集团这个展期在任何风控人员来看都是可以批准的,他不过就是咽不下十年前的那口气,想要舒岸多求他两天。

舒岸也没让他失望,下午就打了电话过来,说要请他吃饭。

聂云深坐在独立办公室的旋转椅上转了半圈,对着落地窗外一片湛蓝晴空眯着眼睛故意拿乔。

“真是不巧啊舒总,晚上我已经有约了。”

舒岸并不意外他的拒绝,但蓝斯集团的贷款到期日就在下周一,今天已经周三,如果本周内集团抽调的资金不能到位,而聂云深又故意卡着不给展期,那么蓝斯这笔贷款势必会造成逾期,对公司以后的征信有很大影响。

所以舒总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说道:“你肯定知道我约你吃饭是谈展期的事,既然你也说了咱们同学一场,这个小忙聂总不会不帮吧?”

“哇。”聂云深故作惊讶地扬了扬声线,“舒总你这是来求我给你开绿灯走后门啊?”

舒岸对他语气里的嘚瑟佯装听不见,握着电话不紧不慢地答道:“是啊。聂总给不给这个面子?”

聂云深相当舒坦地笑起来:“既然是求我办事,那舒总是不是得拿出点诚意来?”

舒岸说:“我刚回国,不太懂行内的规矩。聂总有什么需求,不妨直说。”

他这话说得相当诚恳,国内国外虽说经济环境不一样,但说到底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大抵上是差不多的,靠的都是人脉和关系。求人办事,自然要给些好处。但他从宁姐那里了解到的聂云深,并不是这样的人。双方合作多年,聂云深最多也就是应邀吃了几顿饭,跟他父亲霍启正打过几场高尔夫,连过年过节宁姐递过去的购物卡都没收过。

可现在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又明摆着是要故意为难,舒岸还真有点想不通他到底想要什么。

聂云深听着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从落地窗外斜照进来的日光太耀眼,还是通过听筒传进耳朵里的声音太好听,让他恍惚间想起了舒岸那双裹在西装裤下的大长腿,突然就跟魔怔了一样,对着手机说了句:“要不你陪我睡一晚,我就给你展期三天?”

舒岸那边沉默了。

聂云深半晌之后回过神,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提了这么个要求。本有意说句“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打着哈哈揭过去,但舒岸的沉默却让他有点不着边际地心痒难耐起来。

——下午在蓝斯集团的总经理办公室,两人对视的那一眼,聂云深就已经确定这个男人是同类。

但同类那么多,聂云深在这句话出口之前,也并没有想过要把蓝斯集团未来的老板搞上床。先不说行内关于风控人员与客户之间的避嫌原则,就说两人十年前那些并不愉快的同学记忆,他也不想跟姓舒的有什么牵扯。

但舒岸竟然没有挂断电话,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沉默。

这代表他对这个要求并不排斥?或者觉得可以考虑?

虽然咱们聂总监没有吃窝边草的习惯,但如果是舒岸这样的极品,他真的不介意为了他稍微放飞一下自己的节操。反正他从来就不是什么道德楷模。

果然,舒岸很快给了他回答。他说:“我要考虑一下。”

聂云深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唇角的弧度无声拉大。

考虑一下,那就是有门儿啊。

舒岸这一考虑就考虑了一天。

聂云深看着手机上舒岸发过来的那条消息,嘴巴快要咧到后脑勺上。还好这会儿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然就他这一边打喷嚏一边笑得合不拢嘴的德行,估计会被人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没办法,只要一想到高贵优雅目下无尘的舒岸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任自己为所欲为,他就控制不住体内疯狂奔涌的热血和兴奋激动的心情。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真要说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聂云深也说不出来。他曾经还相当认真地思考过,为什么自己每次想起“舒岸”这两个字都恨得牙根儿痒痒。是因为自己的粉丝永远没有他多,还是因为喜欢的校花被他抢走?或者是自己带了一帮人去找舒岸约架,却被他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好像都不是。聂云深最耿耿于怀的,其实是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过舒岸拿到年级第一。

Z中是Z市最好的中学,据说只要进了这所学校,就算是吊车尾的学渣,都能轻松跨过重本线。

聂云深是从Z中的初中部以年级第一的成绩直升的高中部,因为自己本身就在最好的中学,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全市没有人比他考得更好,连排名都没去查过。后来开学才知道,全市中考成绩排名第一的人,叫舒岸。而他聂云深,以三分之差排名第二。

舒岸读的是Z市很出名的一所私立中学。那所学校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天价的学费。简单点说,就是所谓的贵族学校。读这种学校的一般毕业就直接出国,很少有人会参加高考。但舒岸不想这么早出去,于是凭着全市第一的好成绩在所有师生众星捧月如饥似渴的目光中,踏进了Z中的大门。同时,也开启了与聂云深长达三年的明争暗斗。

聂云深初中时就是整个学校的风云人物,长相帅气,性格开朗,家里有钱,成绩还好。老爸在市区开着好几家高档餐厅和海鲜酒楼,从高三学姐,到初一学妹,有三分之二都是他的真爱粉。

但自从舒岸出现之后,不仅在成绩上给了他会心一击,三分之二的粉丝也瞬间倒戈了一半,连原本没有粉他的那三分之一也成了舒岸粉,直接就把他这个“Z中之光”给挤下了神坛。

聂云深哪里咽得这口气,铆足了劲儿想要在成绩上扳回一城。然而,第一次摸底考差了四分,第一次期中考差了两分,第一次期末考竟然差了六分!

第二学期依然如此,第三学期还是一样。这他妈的还让不让人活!

聂云深终于明白三国演义里周公瑾为什么会说那句“既生瑜何生亮”了。有的人,天生就是来克你的。不管你多么愤懑不甘,不管你怎么穷追猛打,考试成绩永远差了那么两三分,高中三年就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好不容易有一回比舒岸高了两分,聂云深兴高采烈刚要来个普天同庆,老师却告诉他有一道题目的答案看错了,多给了他三分,要减掉之后重新排名。

减掉三分的聂云深活生生地看着自己的排名再次挪到了舒岸后面,气得差点没杀了那个给错分的老师,从此以后看到舒岸就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撕下一块肉来。

而更让他不能忍的是考场失意,情场也完全得意不起来。

因为有一天某个哥们儿突然告诉他,自己追了半学期的校花被舒岸截胡了!

这他妈能忍?

那必须不能。

不给姓舒的一点颜色瞧瞧,他真不知道Z中到底谁说了算。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下晚自习回家的舒岸被聂云深带人堵在了校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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