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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川

淮川

    淮川

  • 作者:李烟年​分类:古代主角:戚淮 穆云川来源:知乎时间:2024-05-06 11:19
  • 《淮川》的主角是戚淮穆云川,是作者戚李烟年​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淮川主要讲述了:戚淮拿到宝藏图就跑路了,他只是没想到自己有天居然会被穆云川抓回来!而现在他是真的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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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在河边钓鱼捡回来个男人。

男人身强体壮,一看就有劲,我打算把他娶回家。

他说自己是少爷,没过过穷日子。

我掏心掏肺对他好,终于把他感动,可我却在他准备大婚时,偷走他的藏宝图跑了。

三年后,他找到我,把我关进了笼子里,手里端着掺着合欢散的酒,冲我笑的偏执。

我看着浓稠到都沉底了的药量,撒腿就跑。

再不跑是真的会死!

在河边钓鱼,鱼钩勾住了个庞然大物,我兴奋地拿过鱼篓。

离得近了,发现那不是鱼,是个长相俊朗的尸体。

我叹了口气,一整天,什么也没钓上来。

趁着月色,我拖着尸体打算把他找地方埋了,臭河里影响我明天来钓鱼。

倏忽间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踝,俊朗的尸体猛的睁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救……我……”

我守在床边三天,第三天,男人总算醒了过来。

我巴巴的凑过去,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了愣,嗓音沙哑:“穆云川。”

我咧着嘴笑:“我叫戚淮,我救了你,你给我当媳妇吧。”

穆云川微微蹙眉:“你我同为男子……”

我点头:“有何不可?”

他问:“为何不去找媒人说亲娶个姑娘?”

我诚恳道:“因为我穷,娶不到媳妇,男的女的都娶不到。”

穆云川打量了一下我这只剩四面墙的屋子没说话。

我给他盖好被子:“你放心,地里的庄稼要收了,等卖了庄稼有了银子,我就把你娶进门。”

我拍拍胸脯:“我可疼媳妇儿了,你跟了我,算你小子有福气。”

穆云川身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跟着你能吃饱饭?”

我顿了顿:“偶尔可能饿上一两顿。”

他又问:“有过冬的衣服穿么?”

我摸了摸鼻子道:“咱俩凑在一张床上,挤挤就暖和了。”

穆云川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看我。

我看着背过去的人直接破罐子破摔:“反正我救了你,你就得嫁给我。”

穆云川被气笑了:“少爷我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锦缎貂裘,真娶了我,你养得起么?”

我瞧着他掏心掏肺地说道:“我自然给不了你你说的那种生活,可我会努力赚银子,把你的伤养好,给你我能给的一切。”

穆云川静默无言,我也不急,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怕这个来之不易的漂亮媳妇跑了,我天天搬着凳子守在床前。

他受的伤不轻,其实我就算不看着他,他也走不出这个房门。

夜里穆云川又起了高热,我数不清多少次端着盆子给他擦身上。

穆云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我手扶在他的腰上,浑身一僵,一掌打在我的肩头,气愤道:“狂悖之徒!”

他内力受损,这一掌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

可几个晚上都没休息好,这会被他这么一推,我脾气也上来了,手里的捐布啪的一下扔在盆里:“给你翻个身你激动什么?身娇体贵的大少爷你知不知道自己多磨人?一连几个晚上起高热,都快把我熬死了。”

穆云川看着我发青的眼底,愣了愣,好半晌讷讷道:“我以为你……”

我没好气地拿起捐布拧干:“以为什么,以为我趁人之危?我倒是想,问题是你这幅身体现在也经不住我折腾啊。”

穆云川抿了抿唇,端出了他少爷的矜骄:“我从不屈居人下。”

我没把这话放心上,拍了拍他健硕的胸肌:“少爷,当受则受吧。”

穆云川神色晦暗,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后没再说话。

他往床里挪了挪。

我挑眉看他。

“睡床上来吧,别睡矮塌了。”

我一下就乐了:“呦,媳妇儿心疼我了?”

穆云川背过身,额角跳动:“你若是敢妄动……”

我一个劲的点头,拖鞋上床:“知道知道,你就一掌劈了我呗。”

我试探着从背后搂上他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

穆云川一僵,我连忙可怜巴巴地说道:“太冷了,你让我抱会吧。”

穆云川见我也真就老老实实地抱着他,没再有其他动作,缓缓放松了身体。

内伤和高热让他急需休息,没一会穆云川就睡着了。

我出去打水,身上浸透了凉气,比捐布擦身好用的多。

又一个时辰没合眼,感觉到穆云川身上没那么热了,我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在高热终于退了下去。

我疲惫地舒了一口气,松开环抱着他的胳膊,给他盖好了被子,和衣躺在一边沉沉睡去。

我伺候月子似的伺候了穆云川半个月。

我已经熟练到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饿了,一抬手我就知道他渴了。

让我意外的是,跟我过了这么久吃糠咽菜的日子,他倒是没有一句怨言。

这天夜里我坐在桌子旁编竹筐,穆云川忍不住问道:“这筐你编了半个月了,还没编完?”

我一顿,说的情真意切:“媳妇儿白天在床榻上离不开人,我本想等晚上你睡着了再做活计,可谁知你半夜常常被梦魇住,我更是半步不敢离开。”

穆云川神色一滞,有些别扭地问道:“你靠这个赚银子给我买药?”

手又被锋利的竹条割出了一条口子,我倒吸一口冷气,抽回了手。

我拿过一旁沾了好多血痕的捐布擦了擦手,回道:“是啊,两文钱一个,再不编些赚钱,咱俩就要喝西北风了。”

他听了直皱眉:“别做了,我给你银子。”

我放下手里的活,扭头看他:“老说自己是少爷,你失踪这么久怎么也没见你家里人来找你?”

穆云川被噎得半天没说话,不知怎么,他忽然有些落寞。

这些天我话里话外调戏他,他顶多是抿着唇不理我。

我还从没见过他露出这幅表情。

我凑过去坐在床边:“怎么,家里人不要你了?”

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没事,他们不要你,我要你!我待你好!”

他看了眼肩膀上的手:“你们村都是这么安慰人的?”

我再接再厉:“你看,我是孤身一人,你也是孤身一人,咱俩凑一对刚好过日子,你就应了我吧,我是真的诚心诚意讨你做媳妇儿的。”

穆云川这次没有撇开头,他静静地盯着我看,似是在辨别这话的真假。

我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

就在我要落荒而逃时,他一伸手把我捞上了床,再一挥手,一阵裹挟着劲力的掌风熄灭了桌上的蜡烛。

这一掌跟那天他推我的那一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我有些心惊地看着那飘着白烟的蜡烛,没想到他内力恢复的如此之快。

脚上骤然一凉,我一转头就看见往日碰都不让碰的大少爷脱了我的鞋袜,把我往怀里搂。

我有些慌张道:“做什么!”

穆云川伸手把被子盖上:“睡觉,别编那破玩意儿了,明天少爷我给你找银子去。”

穆云川比我高比我壮,轻而易举就把我整个人拢在怀里。

我有些不自在地挣了挣。

穆云川啧了一声:“少爷我还没给别人暖过床那,老实待着别动。”

他握着我被夜风吹凉的手兀自暖着。

我静静地待在他怀里,想起这些天我跟他说过的话,连我自己差点都要信了,我不信穆云川无动于衷。

我敛着眸子,也不知道等他知道了真相会不会真的一掌活劈了我。

第二天天一亮,我悠悠转醒,揉了揉眼,坐起身回神。

猛的我像被扔进寒冬腊月的冰湖里整个人都清醒了。

整个屋子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

穆云川不见了。

我连忙穿上衣服,夺门而出。

推开门,就看见穆云川手机拎着大包小包地回来了,他还换了一身白底金丝的新衣裳。

他看见我伏在门框上,皱着眉进屋把手里的东西搁在桌上,走过来把我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什么事给你慌成这样,连鞋也不穿?”

我握紧了衣袖努力平复心里的慌乱:“你去哪了?”

他没回答,只是把一个装满银子的布袋扔在我身侧:“给,银子。”

我看着他空无一物的腰间,心下了然。

少爷把他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当了。

他还买回来一些吃食,米面。

我穿好鞋走到桌前,他递给我半只烤鸭:“吃点肉,你瘦的都硌得慌,搂着一点也不舒服。”

我手里都是冷汗,面上故作平静道:“我以为你走了。”

穆云川看着我,很不开心道:“少爷我看起来像忘恩负义的人么?”

我拿过烤鸭吃了起来:“不像,但你以后去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

穆云川不耐烦道:“知道了,婆婆妈妈的。”

第二天我就后悔和他说那句话了。

少爷连上个茅房也要告诉我。

穆云川再一次拖长调子喊我的名字:“戚淮。”

“知道了,去吧去吧。”

“我去趟红袖招。”

穆云川和我同时出声,说完他愣了,我也愣了。

我没想到他这回不是要去茅房,是要去花楼了。

他走到我面前,又生气了:“你就不问问我去干嘛?”

大晚上去花楼除了找花娘还能干嘛?难不成是去给姑娘们讲一个大少爷落魄的心酸史?

我心里不是滋味,哂笑一声:“有什么好问的,花楼里的东西,本公子什么没玩过?”

穆云川眉眼一沉,高大的身影挡住桌上微弱的烛光,向我走了过来:“你有胆子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被他盯的心里发虚,节节后退,嘴上硬是没闲着:“有什么可奇怪的,是人就有欲望。”

一声鸟鸣划破夜空,穆云川理了理护腕,咬牙切齿地笑了一声:“等回来再收拾你。”

我没等穆云川回来就吹灯上床了。

一想到此刻他可能正搂着温香软玉快活,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正在心里骂他那,门忽的被人大力推开,又大力合上。

我眸光一凌,掌心凝了劲力。

一个人影朝我扑了过来,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来人。

少爷把自己喝的神志不清。

我长呼一口气隐去手中的杀机,反手抵着身上人的肩膀:“别碰我,刚从女人堆里出来就往我床上爬,美得你,给我睡地上去!”

穆云川跟座山似的压在我身上,推也推不动。

他一只手把我两个手腕压在头顶,空出来的手向下去解我的腰带。

他吻着我的脖子,含糊道:“我没碰别人。”

我才发现他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眼中翻涌的欲望另有缘由。

我不确定地问道:“你中了春药?”

穆云川急切地撕扯着我那单薄的里衣。

他伏在我耳边艰难地喘息着:“一时不察,中招了,不过我发誓,一感觉到不对我就回来找你了,我连他们的头发丝儿都没碰。”

听他这么说我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该难过。

想起今早关窗时,在窗边发现的飘落的鸦羽,我垂眸松了挣扎的力道,我必须要让穆云川信任我。

他那双手到处点火,我难受地动了动:“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是我媳妇。”

碰到什么,一瞬间我脑子变得空白,像被定身了一样,没了动作。

穆云川闷哼一声,眸光潋滟短而促地笑着:“累人的活我来干,放心,我一定伺候好见多识广的戚公子。”

少爷太记仇,一夜没让我休息。

第二天我艰难地挪动着发颤的腿下床。

穆云川此时刚好推门而入。

被折腾了一晚上,再好的脾气也丢到了九霄云外。

我气的捞过枕头就往他那张好看的脸砸去。

穆云川歪着头接住枕头,他走过来搁下手里的东西,把我挪回了床上,顺手解开了我的腰带:“别乱动,给你上药。”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邪火上头,我抬脚往他身上踹过去:“从我身上滚下去!”

穆云川毫不费劲地握住我的脚踝,往两边掰去。

他轻笑一声:“这几个字我昨晚听了一晚上,你能不能换个词勾勾火?”

身下一凉,意识到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我颓然地倒下,任他作为。

片刻,穆云川拿过捐布擦了擦手指,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缓了语气:“昨晚是合欢散作祟,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伤到你。”

以后?

那柄血肉铸成的武器昨晚差点要了我的命,鬼才跟他有以后!

他给我穿好亵裤,蹲在床边拉过我手,亲了亲我的指尖,看着我眉间染笑:“戚淮,跟我回家吧,给我当媳妇儿。”

少爷机灵的下属顺着那块被当掉的玉佩找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他去花楼是为了和属下碰面,花楼鱼龙混杂,可以很好地躲开仇家的耳目。

只是没想到,花楼里的姑娘见少爷太俊俏,动了歪心思,给少爷喝了掺了料的茶水。

听了穆云川的解释,我气得直攥拳,天杀的,怎么到最后我成了那个遭罪的?

马车里穆云川搂着我,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也不知道他心里美的什么。

他摩挲着我摸耳垂,低声笑道:“我送你个耳坠子吧。”

一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耳垂淌过全身,我呼吸一顿,侧头躲开他的手。

“谁稀罕!”

穆云川吻了吻我的耳尖:“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穆云川自己有座山,在上面建了一个宏伟气派的山庄。

他扶着我下了马车。

我看着金匾额金门柱走不动路了。

“都是纯金的?”

穆云川挽着胳膊侧头看着我眼中的热切,挑眉笑道:“纯的,实心的。”

他指着庄子里的栏杆,台阶:“玛瑙的,翡翠的,还有这个。”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寝殿。

他拉着我过去:“这寝殿我让人连夜装上了暖玉,以后再也不怕挨冻了。”

我那心窝窝像被醋泡了,酸酸胀胀的。

他拉着我把整个山庄逛了一遍,说的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穆云川诱惑道:“怎么样?只要你嫁给我,这些就都是你的,少爷我也是真心实意讨你做媳妇儿的。”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忽的吻了上去。

穆云川眸光微动,搂着我的腰,扣着我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他抬起头,把我紧紧搂紧怀里,喘着粗气笑的春光灿烂:“心肝儿,只要你肯点头,少爷我这条命都能为你豁出去。”

他如鼓的心跳,震的我骨头直发颤。

我抬头,看见他身后的房檐上落了一只黑鸦,它那漆黑的兽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穆云川的大哥来看他了。

空手来的,带了一肚子的冷嘲热讽。

穆风往那一坐,劈头盖脸砸过来一句:“穆云川,月影阁派了那么多杀手,怎么还能让你活着走出无风林?”

我正低头吃穆云川给我端来的点心,听见这话我直接毛了,转头看着穆风:“脑袋让驴踢了?青天白日的跑到别人家里来撒野?”

穆风没想到我敢跟他呛声,愣了半天,回过味来,气的他额角青筋直跳。

穆风看着我好半天,忽的讥讽道:“你真觉得他能把你娶进门?老爷子是不会同意你这么个东西进穆家门的。”

穆云川一直没说话,直到穆风点到我头上,他大马金刀往那一坐,不屑地笑了一声:“你回去告诉老爷子,他要是觉得家主的位置坐的太安逸,我不介意给他找点事情做。”

他看着穆风还是笑着,却冷了声音:“至于你,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的人指手画脚?以为有老爷子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了?我告诉你穆风,没把我弄死在无风林算你倒霉。”

不知道那句话戳到穆风心底的恐惧,他刷的一下白了脸。

穆云川靠在椅背上,垂眸把玩着玉杯盏,漫不经心道:“是你自己滚,还是我把你扔出去,你再滚?”

穆风走的时候连“你给我等着”这种狠话都没放。

我觉得无趣极了。

我看了眼独自喝闷茶的人:“你和他一个娘?”

穆云川搁下茶杯,没什么情绪地说道:“不是,我娘早死了,他是老爷子续弦的儿子,可笑的是,我娘头七那天老爷子把他们娘俩儿带回来,却是让我喊穆风大哥。”

感情这不正经的穆家家主在穆云川他娘在世的时候就有了外室。

屋子里寂静无声。

穆云川不说话,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把玩着我的手,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隐痛。

任谁死里逃生回来,面对的不是嘘寒问暖而是是亲人的诅咒心里都不会好受。

我碰了碰穆云川的胳膊:“少爷喝酒么?”

夜晚,七八个空酒壶歪倒在桌边。

穆云川喝着酒,那带着掠夺的目光却毫不掩饰地落在我身上。

我忽然觉得让他喝酒,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穆云川忽的起身过来把我打横抱起,他身上热的吓人,把我压在床上,火急火燎地扒我衣服。

喝了酒的穆云川又乖又疯,嘴上说着缱绻温柔的情话,身下却悍猛凶狠。

他喘息着吻了吻我的眼角引诱着:“阿淮,喊我的名字。”

我搂着他的脖子,一口气都要分几次才能喘匀,零零碎碎地喊着他的名字。

恍惚间,耳朵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来不及细想,意识便被汹涌的欲望吞噬。

坐在铜镜前,我才发现昨晚穆云川给我左边耳朵上戴了个耳坠子。

白玉耳环,下面坠着一颗东珠。

穆云川不知何时回来了,他抱着我走到床边坐下,俯身亲了亲我的嘴角,满是狎昵道:“喜欢么?这颗东珠抵得上十座这样的山庄。”

我忽然觉得这耳坠子有点沉。

他见我愣神,笑问道:“在想什么?”

我下意识说出了心里话:“你还真是财大气粗。”

穆云川被我逗笑了:“穆风不会做生意,穆家九成的生意都在我手上,所以我有的是银子。”

他手指缠着我的发尾,散漫道:“我本来觉得家主之位无聊至极,可老头子不许我娶你,我想着那位置也该换人坐坐了。”

穆云川软了嗓音:“阿淮,等我成了穆家家主,我们就成婚吧。”

“好。”

听见自己说了什么后,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唯恐一错再错,我在穆云川乐呵呵准备婚礼的时候,跑路了,什么都没给他留下,还带走了他手里的藏宝图。

月影阁

我跪在大殿中央,把手里的藏宝图搁在了一旁影卫端着的锦盒里。

高坐玄椅的人看着影卫呈递过来的藏宝图仰天大笑,他肩膀上的黑鸦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飞入黑暗之中:“等我拿到宝库中的武林绝学,整个武林都将尽归我手。”

我头磕在地上:“我拿到了藏宝图,还请阁主遵守承诺,把我姐姐的骨灰还给我。”

楼越收敛了脸上的笑,一挥手,一个影卫捧着一个盒子走到我面前。

我接过把盒子死死搂进怀里。

楼越掀了掀眼皮:“我记得我给你两个任务,其一,接近穆云川拿到藏宝图,我给你你姐姐的骨灰,其二杀了穆云川,我给你自由。”

“鸦奴送回来消息,以穆云川现在对你的信任,你杀他轻而易举,可你没有。”

他起身踱步而来:“你该明白,你不杀穆云川,就会失去你一直以来渴望的自由。”

楼越走到我面前蹲下,他抬起我的脸,看见了我耳边的坠子,笑的玩味:“我很好奇,你这被男人用过的身子玩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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