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刚下过一场雨,精心打理过的庭院都是湿漉漉的清冷气息。
夜风带着潮气拂过,竹影随风摇曳。
盛星河稳步踏上台阶,进门后把手里的包递给管家,同时吩咐:“煮点好消化的粥温着,我晚点下来拿。”
他身材高大匀称,五官长得清正标准,眉眼存在感极强,是一张完全挑不出错的建模脸。
“是。”管家训练有素,说话的时候并不看盛星河的眼睛。
盛星河直接上了楼,推开一扇复古厚重的木门走进去。这是一间极宽敞豪华的卧室,欧式软床靠窗,从上方垂下了轻柔精致的床幔。
闻亦难耐地躺在床上,脸色酡红,满脸都是潮湿的汗。
盛星河脚步无声,猎豹般走过去,把西装外套随手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他。
安静的卧室只有不知疲倦的嗡嗡声。
不知过了多久,闻亦才察觉到屋里多了个人,已经神志不清的他猛地睁开眼,目光涣散,看到坐在床边的盛星河时,几乎都要哭了。
“快……”他一开口,声音嘶哑得吓人。
盛星河冷着脸,气定神闲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凄惨表情,故意问:“快什么?”
“……拿出来,快点……”闻亦抛开自尊心,低声哀求,眼泪也跟着朴簌而下。
盛星河起身掀开被子,冰冷的视线在他被捆住的身躯上游走,嘲弄般开口:“多大了还尿床?”
闻亦眯起通红的双眼,瞪着他。
最后盛星河还是帮他把身上乱七八糟的束缚和别的东西都撤掉了。闻亦像捡回了一条命,躺在床上喘气,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盛星河看着他小腹上干涸了好几层的痕迹,突然问:“你知道化学阉.割吗?”
他的指尖在闻亦脸上游走,声音轻柔,说的内容却很吓人。
闻亦浑身一僵,缓缓抬起眼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很大,呼吸都不敢出声。
“也叫药物去势。”盛星河的手来到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声音:“闻亦,你自己选。是想每天这样呢?还是吃药?”
“……”
闻亦撇开脸:“我他妈都不选。”
“那可不行。”盛星河轻飘飘地驳回了他,说:“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出去乱搞。”
“你疯了吗?”闻亦死死瞪着他。
“你现在才知道我疯了?”盛星河突然拽住他的头发,双目猩红:“两年了,这两年你都干了什么我一直看着,你就那么闲不住?”
“我没拿刀割了你那玩意儿,都是在克制了。”
闻亦怔在那里,看着眼前的盛星河,恍惚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另一个人,两双疯狂且充满执念的眼睛逐渐重合。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悲哀到极致的感觉。
他没有变成自己最厌恶的样子,到头来却把盛星河逼成了那个样子。
闻亦闭眼,自暴自弃开口:“那你给我割了吧。”
“……”
盛星河嘴角抽了抽。
闻亦又蓦地睁开眼看着盛星河,拿出近乎豪迈的气势大吼:“去拿刀啊,来啊,割啊。你不割你是孙子!”
盛星河被他这话激得脸都扭曲了,看着他没说话。
两人对峙了几分钟,盛星河突然站起来走出卧室,然后又很快返回,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一个外文标签的药瓶。
闻亦没想到他来真的,瞬间就僵住了,从床上跳下来就要跑。脚刚沾到地毯就被盛星河推了回去,再次倒在床上。
他倒在床上之后就动不了了,看着盛星河那双满是阴鸷情绪的眼睛,吞了吞口水。
时隔两年,盛星河彻底长开了,体魄比那时候更健壮有力,单手就能摁得他起不来。同时随之而来的,是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最后盛星河应该也是不想见血,把刀丢开,从药瓶里取出两颗药,不顾闻亦的挣扎和反对,强势地将药塞进他嘴里,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灌了下去。
闻亦一脸惊恐地挣扎,还是不小心把药片吞了下去,然后他就推开盛星河,拖着虚软的身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进了浴室,抠着嗓子,抱着马桶狂吐起来。
他刚吐完,盛星河就走了进来,冷酷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浴室拖了出来甩在床上,再次拿出两片药逼他吞下去。接着扯掉领带把他的手反捆在身后,又找了条领带勒住他的嘴。
闻亦拼命挣扎,却比不上男人的力气,到最后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盛星河站在床边,残忍地看着他,然后慢慢脱自己的衣服,说:“药物起效前,你得抓紧时间享受,以后我两个月喂你吃一次药,你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
闻亦这一整天都戴着那该死的玩意儿,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根本碰都碰不得。见盛星河欺身压上来,顿时哇得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盛星河一点都不心软,掰幵他的腿,冷声嘲讽:“一大把年纪了,哭成这样你丢不丢人?”
说完就沉下腰。
闻亦倒抽一口凉气,这玩意儿的存在感可比玩具强多了。
进去之后,盛星河并没有马上动,而是叫了他一声:“闻亦。”
叫完他的名字之后,盛星河又解开他嘴上的领带,然后才开始律动。闻亦顿时从喉咙里发出了失控的声音,每一下都几乎让他魂飞魄散。
盛星河的声音随着动作起伏:“闻亦,你之前说你本性如此,改不了。没关系,现在我回来了,我帮你改。”
闻亦被弄得直抽气,尖着嗓子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他妈……呜呜啊啊啊……”
他一句话没说话,就被盛星河弄得哭爹喊娘的。
竹影在窗帘上摇曳,而卧室里的床摇得更厉害。
许久之后。
“盛星河……”
嘶哑可怜的呼唤并没有得到回应,卧室里只有闻亦抽噎的声音,皮肉拍打声,还有床剧烈晃动的声音。
闻亦的脚踝在盛星河肩上花枝一样乱颤,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叫他:“小星星……”
他们两个都明白,闻亦用这个称呼叫他,基本就等于是在求饶了。
但是盛星河并没有手软,还是把他身上掐得又青又紫。
凶恶的程度几乎让闻亦崩溃、矢.禁。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盛星河直接托起闻亦往浴室去。
那玩意儿还在里面,可是闻亦已经连抬腰挣脱掉的力气都没有了。
泡在浴缸里洗澡的时候,闻亦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按理说盛星河发泄得痛快,心情应该平和了一点才对,可是他看起来却更懊恼了。先是把脸埋在闻亦颈窝里狠狠咬了一口,接着又肆意用手摆弄起他来。
“舒服吗?”盛星河问。
闻亦没说话,但是在盛星河的抚弄和注视下,还是起了一点反应。
他掀起眼皮,和盛星河四目相对,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微妙。
盛星河一愣,反应过来似的,恼羞成怒般沉下脸:“我可不是让你舒服来的,我是要教训你。”
“……”
闻亦无语地撇开脸。
他觉得盛星河真是越来越神经了。
三年前初见时,那个青松一般挺拔清正的年轻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