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爱来自无限流

爱来自无限流

    爱来自无限流

  • 作者:迟行也分类:现代主角:滕乐辰 滕乐辰来源:废文时间:2024-03-07 10:20
  •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爱来自无限流》,由作者迟行也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滕乐辰讲述故事的爱来自无限流小说主要内容是:滕乐辰只是想要好好恋爱, 但为什么大家都认为他的恋爱不好!
  • 立即阅读

精彩段落

画完纸人他们吃了个饭,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

按照一般无限流套路来说,自由活动代表着自行探索,滕乐辰感觉到这将会是一个发现线索的绝佳时机,说不定就能找到破关的关键呢。

他和封濯说了这个想法。封濯干什么看上去都是厌厌的,团队配合倒是挺勤快,他说要去就表示可以跟去。

两个人走在村道上,这里的路早已不是泥土路,都是宽阔崭新铺了石板的水泥路。大路上扫得干干净净,旁边涂着标语,“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好一派新农村的风貌。

黑色的字越来越红,滕乐辰都被搞迷糊了,这到底是哪一个流派的无限恐怖流啊?

他想着和封濯探讨一下,封濯不太喜欢聊天或者是不太喜欢说话,一直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

滕乐辰在村里逛了几圈,按照介绍,村子以前是做棺材纸人这些丧葬生意的,好几家大户都是做这个发家,现在还有门面挂着这种旗子。

滕乐辰直觉这里有故事,他去其中的一家,那家人看见他,连忙喜笑颜开地把大门推开了。

“阿姨,你们这里是做棺材生意的吗?”

“哎呀不是了不是了,棺材生意太不吉利了,现在我们这里卖纪念品,”阿姨特别热情,“我看你和旁边的这个小伙子好配哦,要不要买条同心手链?”

滕乐辰顿了一下,又顿了一下。

“我…我是男生。”

他说。

“年轻人思想不要那么封建嘛,”阿姨直接拿了一把手链摊开给他看,“合适最重要!”

封濯在后面笑了一声,挺大声的,滕乐辰听见了。

滕乐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他满脑子都是我竟然被封建乡村副本的npc教育思想不要那么封建,这个世界怎么了,新农村又怎样,新农村就能不按规矩来吗?

他逛了一下午在信息搜集方面一无所获,两个人拿着村里大姨送的冰棍,一边吃一边走。

“我觉得这里好奇怪啊,”滕乐辰说,“不会是在掩盖什么…”

封濯没说话,看来冰棍挺好吃的。

第二天他们去体验第二个项目,纸人在棺材里停着,其他人就要为死人敛容,准备停尸的步骤。

还是龙腾村文体中心,一群人站在一起,面前是五个头模。

“本来我们到这一步就要为死人整理仪容了,”中年人说,“但是呢给大家体验太不卫生,我们就用头模来尝试吧。”

大家虎躯一震,准备死人来体验只是不卫生的问题吗!这里果然还是无限流吧!

接下来出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带着大家学习,滕乐辰学了一上午怎么画眼线和唇妆,还得到了老师的夸奖,说他“很有天赋”。

“老师,”他没忍住向那个女孩搭话,“你们这里现在是完全不做棺材生意了吗?全部都改旅游景点了?”

“对啊,”女孩说,“唉…其实我们也是…”

她看上去有难言之隐,肯定是因为闹鬼了才决定完全不做这个生意的!有戏!

“是有什么原因吗?”滕乐辰追问。

“因为…闹了…闹了什么东西,”女孩目光犹疑,一直往滕乐辰后面看,“就是…导致我们都没办法做了。”

“这样啊,”滕乐辰假装惋惜,“这个东西一定挺凶的吧…怎么才能帮到你们?”

“扫黑除恶。”

女孩说。

什么叫做扫黑除恶,为什么是扫黑除恶啊?滕乐辰觉得这个谜语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这得是闹什么才这么凶啊?

一群人无惊无险地完成了这个步骤,中年人告诉他们,敛容结束后的尸体就会被搬到后山的官财洞里祈福,传说官财村的祖先就是在那个洞里遇到了神仙,获得了做棺材的手艺,才建立了这个村庄。

“当然现在我们村改名了,那个洞也改名了,”中年人说,“现在叫腾飞洞了。”

第三步是在明天晚上体验,明晚之前的时间大家都是自由活动的。滕乐辰认为,在今天透露的这个故事肯定有其深意,按照套路来说,接下来肯定是要去了解一下那个后山山洞和神仙的故事了。

这两天相处下来滕乐辰发现封濯有点独来独往,他之前看上去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来的,但那两个人也不怎么过来和他说话,以至于封濯天天缀在他后头,带着他的半边括号嘴走来走去。

并且,更要命的是,村民似乎都不太相信他,可以说非常不想相信他,他一走近,本来聊得热火朝天的大叔大婶马上就都噤若寒蝉,全部都低下头自己嗑自己的瓜子了。

滕乐辰深感这样不行,他和封濯建议了一下两个人分开行动,封濯之前都挺好说话,但是在这里就狠狠地拒绝了。

“不行。”

封濯说。

滕乐辰也不敢再和大佬提这个,毕竟大佬难得表示反对意见,那肯定是有雷在里面,他也不会傻了吧唧就往里踩。

不过消息还是要打探的。

两个人中午吃完饭下午又去遛弯,早早过上了退休生活。走到村头大榕树前远远看见一群人在聊天,滕乐辰说我去那边小卖部买支水,你在这等我一下,封濯似乎不太喜欢晒太阳,嗯了一声,站在了原地树荫下。

滕乐辰迅速买了水,远远望了一眼封濯好好地站着,就赶紧钻过去和那群村民打招呼。

这次他凭借新获得的消息,寒暄两句,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

“阿姨,”滕乐辰说,“我今天听说这个村子原来是神仙盖的啊,看到你们家里也有神龛,你们供奉的是哪家神仙呀?”

这下大家七嘴八舌都开始讲了起来,瓜子咔咔的磕,信息一堆堆往外说。

原来这个村子最开始确实和后山山洞里的一个神仙有关。传说原本有一个逃荒到此的年轻人,在后山找野菜吃的时候不慎摔入了一个洞里,在洞里,他遇到了一个名为“黄阿满”的神仙。

这个神仙教授给了他一手绝佳的做棺材手艺,当时又是荒年,这个手艺让他赚了不少,最终在这里定居,建起了棺材村。

这个村庄感念神仙授业的恩情,就把“黄阿满”称为“满阿公”,一直在家里和祠堂里供奉它。

滕乐辰顺势问了一下他们这个做棺材的手艺到底好在哪,村民们对这些八卦还是有些津津乐道的,“最次的棺材是敛骨的,中等的棺材是存身的,最好的棺材,当然是收魂的,”那个上了点年纪的老人说,“以前说啊,满阿公授意做的棺材,死人装进去都能活。”

原来如此,滕乐辰想,按照普遍规律来说,让人死而复生几乎是不可能的,肯定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按照故事节奏,很可能为此付出代价的就是他们。

滕乐辰还想再问,那个老人突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都是以前啦,”她说,“现在…唉。”

“现在怎么了?”

“满阿公啊,太惨了,”老人带着心疼说道,“你说,哪里招惹来这种东西…拿着两把菜刀,从村头斩到村尾,满阿公祠堂里的那个神像摔倒了,顺着斜坡一直逃,他就一直追,一直追,砍得人家啊,好好的一个神…唉…”

“砍了就砍了,”另外一个大婶也说,“你说,斩草都知道留条根的啊,他把人家神像拎回祠堂,逼着人认错,不认的话就抄家。人家满阿公,都几百岁老人家了,香灰卜卦九次,开始还说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后来连卜六次‘饶了我吧’,他才说人有诚意,放人一马。

“那也没有放啊,”还有人在后面补充,“他不是后面还是把神像烧了吗。”

几个人摇头摆手,叹息连连,说起那个时候满阿公神像着火,别人都能听得见火中老人哭喊的声音,响当当的一个神,最后落到这种地步,当时心软的村民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的妈。

滕乐辰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东西得多凶啊???

滕乐辰还沉浸在震惊中,封濯就来了,封濯一来,所有人就又都不说话了。

滕乐辰乖乖跟着封濯走,离开大榕树后他小声对封濯说了刚才的故事,“我感觉,不会那个东西就是大Boss吧,”他说,“这村里所有人都怕他,好像也没有其他东西比他更凶了。”

“不会。”

封濯说。

好吧,滕乐辰撇了撇嘴,那还能怎么样,大佬说不是就不是。

很快到了晚上,晚上大家终于开辟了新地图,被那个中年人带到了祠堂门口。

比起其他地方,祠堂到还留存着一些以往的风貌。祠堂外面修得挺阔气,里面点着好几盏大红灯笼,看上去有点阴森森的恐怖。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气氛拉满了,滕乐辰竟然有点跃跃欲试。

“今天我们体验的是第三个项目,招魂,”中年男人说,“在我们这里的习俗里呢,一般而言到第三天的时候就要呼唤死者的魂魄。和头七回魂差不多,只要用对方法,死者的魂魄就可以暂时回到人间。”

“当然我们不倡导这种封建迷信的,”他补充道,“所以我们只是体验,没有其他意思。”

按照中年男人的安排,所有人等一会要一个一个进入到祠堂右手边的一个侧殿里。“左边进去右边出来,”他给大家拉出一块白板来详细地解释,“一会呢如果大家成功了,这里会有一些演员出来配合演出,大家不需要过度惊慌。”

进去的人和出来的人不会碰面,滕乐辰排在第四个,他后面是封濯,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轮到他了。

滕乐辰推开那扇大门走进侧殿,殿内点着蜡烛,布置着神台香案,后面齐刷刷地竖着好几个大棺材,房间对角的地方有一条黑洞洞的窄走廊,估计就应该是从那里离开的。

滕乐辰打量了一下香案上的神像,是一个老者的形象,脸上被砍得好几道大刀疤,感觉整个像快要碎了。

看来致富不彻底,还没给人家换个新的啊。

滕乐辰按照中年人说的话,取来三支香,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又去点蜡烛。整个祠堂里静得出奇,他手心也渐渐有点出汗,开始紧张了。

他把两边的白蜡烛点燃,默念对满阿公的祷词,再念三遍死者的名字,念一遍磕一个头。

在第一个头磕下去抬起来的时候,滕乐辰感觉满阿公的神像似乎有点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第二个头磕完的时候,他发现那个神像确实不对劲,原来抚摸胡须的手松开了,向前伸了一点。

滕乐辰有些出冷汗了,他俯下身,磕完最后一个头,抬头一看,却发现神台上空空如也,神像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他赶紧起身,刚一回头,就吓得差点摔倒在地上。

刚才背后空无一物的祠堂里站满了纸人。

所有纸人都在用笔墨画上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

滕乐辰知道这些绝对不是演员,因为几乎贴他脸上的那个纸人正是他画的那个,被封濯捅了个对穿,现在还前后通透,从正面都能穿过脑袋看见祠堂大门。

好像要糟。

滕乐辰第一次感觉到无限流的压迫感,他还没动完脑子想到办法,突然之间,大殿左边的窗户突然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祠堂地面。

滕乐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东西闯进来了,定睛一看,竟然是封濯站在窗外。

封濯的表情好他妈恐怖。

滕乐辰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站在窗外怒目而视,像寺庙里那种拿着降魔杵的降魔金刚,满脸写着“我不善言辞但略通拳脚”。滕乐辰想起他看过的一个动画叫监狱兔,他的表情就跟那个生气的粉兔子很像。

滕乐辰本能地退后了一步,纸人们跟他一起,都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这么久,”封濯用这种表情说,“从哪个门出来?”

纸人们齐刷刷地指向了那条黑乎乎的走廊。

“没看清楚,再指一遍。”

封濯说。

纸人们齐刷刷地指向了祠堂大门。

滕乐辰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纸人们让开两排,欢送着他离开,走之前滕乐辰似乎看见神台下有什么东西,出来才想起来,好像是满阿公神像的底座。

封濯见他出来了,就准备要走。“你不体验一下吗?”滕乐辰问。

封濯看了他一眼,转身往祠堂走,哪知道祠堂大门碰的一声关得死死的,封濯拉了两下都没拉动。

“关门不接客了。”

封濯说。

滕乐辰只好跟着封濯离开,他们两个人一出祠堂门就遇见了惊慌失措的其他人。他们在说着祠堂里多恐怖的时候,滕乐辰好像听见了祠堂里有声响,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他拽了拽封濯的衣服,“我好像看着四个纸人抬着神像从后门跑了。”

封濯看了一眼。

“没事。”他说。

滕乐辰现在有点疑惑没事的是谁,神像很明显是有事的了,还走得很急,不知道是不是要赶火车。那他们没事?没事到底是什么事啊?

当天晚上他们很快就回去休息了,滕乐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把封濯也弄醒了,在炕那头看他。

“原来无限流是这样的吗,”滕乐辰喃喃道,“感觉有点恐怖,但更多的是一种…热情被熄灭的感觉…感觉生活都索然无味了起来…”

“睡觉。”

封濯说,没再理他了。

第五天早上他们再次集中,这次来的竟然不是中年男人,而是村长和村长儿子。

村长是个有点微胖的男人,大约五六十岁,拄着拐,腿上打着石膏,眼睛裹着绷带,脸上还有淤青,刚好一个拳头大小。

村长儿子在旁边扶着他爹,村长先是对大家表示欢迎,又对这几天都没有出现表示歉意。

“您是怎么受伤的啊。”后面有人问。

“是摔的…自己摔的…”

村长低声下气地说。

村长都被打成这样,之前的那个女孩说得没错,这个村子似乎真的需要扫黑除恶。

村长这次来是带领大家体验最为重头戏的一个项目,“第四步,就是要大家从官财…不对,腾飞洞那里把尸体抬回来,”他满面笑容地解释,“死者在那里被满阿公祝福过,抬回来就可以准备最后的入棺了。”

“不过满阿公的神像最近遗失了,”村长补充道,“所以本来是抬回祠堂,现在大家要多走几步,抬到义庄就可以了。”

滕乐辰还在思索,旁边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封濯突然出声了。

“神像没有丢啊,”封濯说,“刚刚我散步看见神像在村口,你们找人抬回来吧。”

村长看起来一口气没上来要噶过去了,他“你、你、你”了三四声,最终才从牙缝里憋出来一句“你就…就不能少做点好事吗…”

“我很乐于助人的。”封濯说。

神像回来了,他们也不用多抬那一段路。滕乐辰跟封濯第三组出发,上山抬尸体。

他们两个人担着两根长木棍组成的单人小轿子,走在修得平整,还铺了楼梯的山间小道上。隔一段路有一个标牌,显示“此处距离腾飞洞还有400米”。

轿子其实不太重,或者是封濯基本上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肩膀上了。两个人摇摇晃晃的,很快就见到了腾飞洞的样子。

腾飞洞位于山体侧面,洞窟不大,门口挂着歌牌子,上面写着洞名,旁边竖着一个路牌一样的标牌,上面写着“我在腾飞洞口很想你”。

滕乐辰无语了一下,封濯把轿子放下了,先他一步略略弯腰钻进了洞口。

滕乐辰也跟着钻进去,里面的空间有点逼仄,像是溶洞的那种感觉,人是有点没办法站直的。面前摆着一个神台,神台上供奉着一座小的满阿公雕像,旁边堆着一些瓜果贡品。

在神台后面的不远处,放着三具用红布包着头的尸体。

前面两组人明显已经把尸体抬走了,这里剩下的三具有一具就应该是他们之前选择的横死年轻人的。三具有一个是老人,另外两具一男一女,女的脖子上有勒痕,男的有根竹竿插在身侧,几乎穿过了整个身体。

“应该是那个男的,”滕乐辰分析,“怎么自杀也不可能往身上插竹杆吧…不对,跳楼也有可能这样,被杀算不算横死?那个女的也有可能是被掐死的吧?”

封濯看了一下伤口,用手比划了一下,摇摇头。“是上吊死的。”他说。

那答案昭然若揭,封濯把男人的尸体拽出来,滕乐辰扶着尸体上轿子。两个人一前一后下山了。

山路挺平稳的,滕乐辰扛着尸体在前面也没什么感觉,封濯在后面给了他一种特别的安全感。两个人安静地在路上走着,倒也还算轻松。

但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滕乐辰慢慢地就开始觉得肩膀变重了。

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但后来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绝对不是,他们抬着的东西确实变重了,压得他肩膀生疼。

难道这是那种绝对不能放下轿子,不然会出事的情况?封濯没有出声,滕乐辰也不敢问,就怕走着走着,背后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滕乐辰又往前抬了五六分钟,他努力把轿子的杆往上抬,抬着抬着突然的一下,轿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轻了。

滕乐辰实在是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

他看见那个被竹竿贯穿的男子已经解开了包着脑袋的红布,正在往下爬。

“有点重,哈哈,”看见滕乐辰转过头来,他满怀歉意地说,“不麻烦两位,不麻烦两位了哈,我跟着轿子走回去就行。”

男人已经站到轿子旁边了,滕乐辰的嘴巴半天没合上。

“不是,你不是死了吗。”

他说。

“区区一点致命伤,我没事的,”年轻的尸体客气地说,“两位不用管我,真的,我刚好散散步,最近好久没运动了。”

滕乐辰脑子里真的一团乱麻,他觉得这个无限流世界真的是疯了,最好是疯了,不然可能疯了的就是他。

他机械性地抬起轿子往前走,男人在旁边跟着走了一会,突然伸手拦住了他。

“看您也不经常抬轿子,”男人笃定地说,“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您动手,我来吧。”

男人接过了滕乐辰手上的轿杆,封濯对他点点头,一人一尸就这样往村里走,滕乐辰两手空空地站在旁边。

三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尸体还很热情地问滕乐辰会不会走累了,“山路确实很累人,要不您上来,我抬您一段?”

滕乐辰瞪大眼睛看着封濯,没想到封濯也点了点头,把轿子放下来想让他上去。滕乐辰死活不肯,“我也不…就是抬你的,”他说,“我感觉我坐不太好,有点喧宾夺主了。”

“理解、理解,”男人连忙说,“那您跟着走吧,小心脚下。”

两个人很快就把轿子抬到了祠堂门口,那里早就聚集着一群村民,见到他们来了一哄而上给他们递水递毛巾。滕乐辰啥都没干,一见面拿了三瓶水。

尸体去跟亲人们寒暄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滕乐辰愣着,被封濯拉走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无限流副本,估计走的是荒诞风。

同类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