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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予我陆徵

神明予我陆徵

    神明予我陆徵

  • 作者:池也池分类:现代主角:陆徵 沈其来源:长佩时间:2024-02-28 10:33
  • 神明予我小说在哪里看?纯爱小说《神明予我》由作者池也池倾心创作,主人公是陆徵沈其,神明予我小说主要讲述了:沈其变成了人类,但他对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都很抵触,直到他捡到了一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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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广播剧: 《神明予我》

精彩段落

陆徵这一夜并没有安然入睡,他的珍宝在他怀里睡的很老实,也正是因为太老实反倒搅得陆徵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眼见天色墨中透白,陆徵又多看了怀里的少年半个小时。

等到白压过墨色,陆徵低声凑在祇的肩窝叫了他的名字。

“沈其。”低沉又微哑的嗓音充满磁性,听得祇浑身陡然一颤,他款款睁开眼。

其实祇早就醒了,只不过为了鸢尾口中所说的配合特意装睡了半天,不过陆徵的怀里确实很舒服还很暖和,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却也并不讨厌。

甚至…还想要多一点。

祇被自己的想法惊诧到。

他迅速挪着身子离开陆徵的怀里,下意识警惕地看着眼前错愕的男人。

“陆徵,你的病似乎有点传染给我了。”祇盯着男人深黑的眼眸说。

他以为这是因为陆徵身上所谓的病带给他的负面影响,否则他怎么会产生一种人类才会有的贪恋欲。

陆徵一愣,连忙起身把手背贴上了祇的额头:“不舒服?”

虽然这额头上的温度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祇皱起眉头,伸手把额头上的温和的手掌推开:“陆徵,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陆徵整个人顿住,流转的思绪凝结停留在“离我远一点”这句话上半晌。

下一秒他又有些坦然,原本他也是一厢情愿地暗恋人家,没把握好分寸确实是他的问题。

他退后坐起身:“抱歉。”

祇听不进去陆徵的话,他现在深陷一个神沾染人类欲望的危机之中,他都有点怀疑神生了。

如果他成为了一个跟人一样的神,那他还是神吗?

他不敢再往下想,孩子原本满满的自信心早被这几天接二连三的打击快消磨大半了。

他看向陆徵,这个言听计从一般的信徒已经从床上起身换好了衣服。

他穿的衣服种类样式区别都不大,但穿在他身上总有种没有人能够穿得比他还好看了的感觉,身量高挑的男人眼眸深邃,里头银河一样的光纹却暗了暗。

祇有些不忍,“陆徵,你不高兴吗?”

陆徵差点以为他要被喜欢的人给讨厌,这哪能高兴的起来啊。

他没有回答,低垂这眼眸形同在思考这个问题。

倒是窗台上那盆鸢尾,发疯了一样高喊:“他怎么可能高兴!大人您不给他治病了吗!”

祇也想让陆徵这个言听计从的信徒变好,可是眼下他也病了,这一个传染俩的再继续下去他恐怕会神格不保。

他不能拿这种事情冒险。

陆徵…陆徵也同样重要,但是陆徵他一定会谅解他的对吧。

“没有,”陆徵说:“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困扰,很快就好了。”

这个信徒在他面前永远会给祇最大的包容和坦诚。

祇略微有些心虚:“是因为我的问题吗?”

陆徵看着少年低垂下去的脑袋,心底稳固的防线顿然一塌,他情不自禁伸手想要去揉一揉少年的脑袋,却又在隔的还有一寸时陡然停下,他无奈地叹息,“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

原本是他失了分寸,患得患失也是他自己贪婪的心态作祟,他已经抱着祇躺了一晚,本该万分侥幸……

但是祇还不无法明白他的这种心理,只觉得他这位信徒着实是给他面子,简直是老实。

“陆徵,你过来。”祇说道。

陆徵言听计从地凑近俯身,并没有要问眼前的少年他要做什么。

但接着这个平时向来不会对他多主动的少年伸手抚了抚他耳侧的头发,“你没有错,我只是…”他只是有点害怕神格消失,但他总不能直接坦白,于是换了个意思说:“只是有点担心。”

他不知道他的信徒陆徵能不能理解,但他确实不能再多说别的。

出乎意料地,陆徵听完冲他笑了笑,“没关系。”

祇还是头一回看见陆徵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那双眼底星河闪烁,流动的波光仿佛能把人沉溺进去,他嘴角微扬,唇线的弧度就像精灵扑闪的轨迹,整个人都如同在发光。

祇感觉自己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心脏有些太过雀跃,莫名其妙地让他心慌。

他别开眼睛,不敢再看面前令他心神摇曳的光景——

正在这时,陆徵放在床头的通讯仪响了。

是威利斯拨来的,他似乎很着急:“少将,作战基地十里之外发现有敌机出没。”

十分钟后陆徵到了基地。

在他身边的还有祇。

陆徵把祇交给威利斯后就通过层层看护进入了作战基地的里层。

祇被威利斯带到了上次的办公室,但送到之后威利斯因为公事之由转步去了公共办公室,并叮嘱他有什么事情可以拨打公共通讯联系他。

祇坦然接受,并且也没有提出任何疑异。

他在办公室独处期间,有作战基地的人员送来餐食——是一碗土豆汤。

虽然看上去和陆徵做的差不多,但是味道却差远了。

祇吃了两口就失了兴趣,放下汤匙他挪步出了办公室。

大抵是因为此次领地高空出现敌机的情况确实足够引起重视,所以作战基地全部人员似乎都在忙碌,办公室外的走廊并没有专人看守,祇很容易就绕了过去。

来到一个香槟色的大厅前,基地的工作人员开始多了起来。

其中还一群人围在一起吵闹。

祇原本是想趁乱溜走的,但是好巧不巧地那群人里有个高个子提到了陆徵的名字。

祇停下脚步,混进了人群里。

“开战斗机去作战有什么问题,敌人都肆无忌惮地追到我们的领地上来了,难道还要我们眼睁睁看着!”

一个应该在维持秩序的男人眉头紧皱,说道:“少将已经在商量战略,在此之前我们没有必要平添无辜的伤亡。”

有人啐了一口:“听陆徵的?他就是个胆小鬼,上次边境部落谈判他干了什么,他居然同意放过那群渣滓,根本不顾联邦死去的战士!”

“塔苏克!陆少将的作战方案一直都是军部所有长官一齐协同照办的,这是能够维持和平减少伤亡的最好方案!”

叫塔苏克的高个子直接推开面前的人,一把抓住了和他对峙的工作人员的衣领,“我要见塞尔上将!”

祇大概了解这个情况,应该就是人类群体之间最常见的竞争关系,还有人类劣等的嫉妒心理。

当然,即使理解这种模式形态他也很不爽,他的信徒哪里轮得到别人置喙不服气,更何况陆徵还那么好。

祇盯着人群中那个叫塔苏克的高个子,心理默念了几句但愿他的胳膊骨折。

下一刻神明诅咒生效,那个叫塔苏克的直接踩滑了地板拽着工作人员摔倒了楼梯上,他的胳膊往下弯曲,两个人的重量加持果不其然在这个弯度上催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人高马大的塔苏克一阵痛呼,现场乱成了一团糟。

不过没过多久塔苏克被他的拥护者给麻利抬走,现场顺利恢复了秩序,那位跟塔苏克一起摔倒在地的工作人员也毫发无伤。

祇没有再溜去别处,而是跟着塔苏克那群人一起混去了治疗室。

他并不觉得这种教训能够让这个愚蠢的人类深刻反省,并且永远不再跟他的信徒陆徵作对,所以他需要去解决这个麻烦。

当然,解决就是字面意思。

有趣的经历没有人会嫌多,于是就在塔苏克接受治疗时,祇总是躲在人群身后让护士把针头扎歪。

不过神明终究仁慈,最终也还是让这个愚蠢的人类接受了治疗。

等到医生护士散去,祇从人后出来坐到了塔苏克的对床。

“你嫉妒陆徵?”祇轻飘飘说道。

听到他说话的所有人都一愣,正眼看到坐着的是个纤弱的少年的时候又摆足了轻蔑的姿态。

“小朋友,没事儿一边儿玩去,拳头的滋味可不好受。”有人威胁道。

祇盯着他也无偿送了他一个骨折。

人群又乱七八糟成了一锅粥,等到恢复安静已经是半小时以后。

祇看见留在病房里的所有人看着他的古怪的眼神,饶有兴趣地问,“你叫塔苏克?”

骨折的塔苏克冷哼了一声,不准备跟他搭话。

祇接着说:“陆徵是个很正直的人。”

塔苏克又冷哼一声,不屑的问道:“你是陆徵的小情儿么?”

祇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什么?”他问。

塔苏克像是找到了什么突破口,他呲牙咧嘴地转过身,看着祇白净的小脸痞笑:“给他操的那种。”

祇大抵听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他冷下脸:“我原以为你跟陆徵是竞争关系,但如今看来你并不配跟他相比。”

塔苏克听着心里冒火,十分不爽地想要起身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收拾一顿,但他使了半天力气怎么也起不来。

他想要喊人,可嘴巴好像也张不开。

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向房间里其他拥护他的人,“你们想帮他吗?”

那群人看着他的目光歹毒,祇笑了笑指着其中一个人说:“你可以试试,但是你先动哪只脚,哪只脚就有可能会遭受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想你们并不愿如此对吗?”

但那人就是不信邪,立即往前迈了一步——

紧接着一阵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在他腿间,那人踉跄倒地抱腿哭喊。

一连接了三起骨折伤患的医生脸都黑了,也不管他们的荒唐解释就指责说他们是在浪费医疗资源,他会严格上报给军部,并且在临走时把剩下的无关人员都赶出了病房。

最后只留下了祇。

“现在能好好聊聊了吗?”他问。

塔苏克感觉到嘴巴一松,他快速喘了口气接着露出惊悚的神情看向祇:“你…你是什么人!”

祇柔和一笑,坦诚道:“以前你们很信仰我的,只是现在你们更信仰自己了。”

塔苏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回归正题,祇继续说:“陆徵是个仁慈又热爱和平的军人,我想,你们这里应该没有人能够像他那样纯粹,所以我不希望有人阻挡他的决定。”

塔苏克盯着他依旧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把这些当做狗屁。

祇起身站到他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只是在看一个冰冷的仪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说完塔苏克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狠狠扼住呼吸不了,他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洁白的病床上拼命扑腾,断了的胳膊传来阵阵钻心的疼他也顾及不得,不一会儿他的眼泪便噼里啪啦掉下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祇嘴唇微张,又冲他露出那抹单纯又无辜的笑容,“你看你,明明是在跟你讲道理,现在却好像跟我欺负了你一样。”

疼的死去活来、又大口喘气掉着眼泪的塔苏克都想翻出白眼给他看。

祇觉得差不多折磨到位了,总结说:“别惹陆徵的晦气,不然你会后悔的。”

他说的半点不假,但看着死鱼一样的塔里克祇有些不满意,“明白了就吱声。”

塔里克沙哑无比的嗓子里连忙挤出来几句求饶,“我明白了,再也不会了。”他的眼泪仍旧落个不停,看上去还有些可怜。

于是仁慈的神明临走时,还好心地给他抽了张干净的棉纸。

接着大摇大摆、气定神闲地晃出治疗室,呼吸了一口外面的干燥空气。

消毒水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他想。

——

这时,祇还全然不知道他离开威利斯办公室的这两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事。

陆徵在进入高层侦察区域确定了敌机巡视的位置时,很明确地肯定对方是发现了那边落在边陲的密林资源。

当军部询问是否决定巡查作战时,陆徵生平头一回有了些犹豫。

这片密林无论如何也藏不下去了,如果非要作战资源肯定还是会面临被采撷的境地,最重要的是那片密林还有个人很舍不得。

陆徵申请暂停会议,随即立刻来到基地第一层找威利斯,直到两人来到祇原本待着的办公室里,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不见了。

在这个空隙,他们又听说了塔里克协同一群军官反对陆徵决策、甚至当众斗殴的事。

陆徵听完脸色已经冷的不能用冰来形容,威利斯站在他身边都阵阵发怵。

“抱歉少将,我以为这里环境陌生他并不会乱跑。”

陆徵狠狠地刮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带走他的。”

威利斯心下一振,不敢再开口。

不多时,陆徵的通讯仪响了,是一起参与会议的温格尔打来,他表明基地高层人员让他迅速回去继续决策,刻不容缓。

陆徵沉静的不像话,他对此并没有犹豫,返回基地里层参与会议之前把找人的事情交给了威利斯。

最终在会议的半个小时里,他没有和盘托出密林的事情,但作出了派遣军队前去驻守边陲附近的决策,而前去的军队则由上尉温格尔带领。

也表明如果那里的确有异动,那么再过几日他会亲自带队动身前往。

会议一结束,他便匆匆从基地里层赶出来。

威利斯在拨给他的通讯仪中说有人看到祇在治疗室那边出现过。

没有人知道他在听到治疗室三个字时心里是种什么心情。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一路飞快赶到治疗室那边时,威利斯已经找到了毫发无伤的祇。

少年远远看上去依旧洁白无瑕、纯净天真,就像一块上好的璞玉一样天然不用雕饰,哪怕单纯站在那里也能散发着令人忽视不了的光芒。

他笑着,毫无防备地弯着嘴角,没有比这更好的画面了。

祇在远远看见他的信徒陆徵时就觉得他有些不太高兴,具体怎么不高兴的他形容不太出来,但是就是很想让人抚一抚他的头发、抱着他好好哄一哄。

于是他冲他的信徒安抚地笑着,以期待能够让他满足起来。

直到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浑身紧绷的陆徵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用下巴抵着他的肩窝,将满是肌肉的胳膊狠狠勒住他的腰肢。

那一刻,陆徵才感觉他又是个人了。

但同时祇也破防了。

那股贪恋的欲望又重新将他整个人笼罩,他原本想推开陆徵,可余光瞥见这个人安静又沉郁的侧脸时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忽略掉身上那些逼近他忍受不了的疼痛感,把手放在了陆徵的腰上,轻声问道:“陆徵,你怎么了?”

陆徵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坦白说,他尝到了甜头就不愿意再吃苦头,他怕他把人弄丢了、他以后就再也做不回一个有血有肉的陆徵,他开始排斥那些冰冷又沉静的岁月,好像时刻在将他锻造成一把兵器一样利用。

众人推他上高楼,他也总以为他习惯了那种寒冷,但被人接下来的那刻,真的太过温暖。

有谁会拒绝温暖呢?

“我做了件错事,”陆徵说:“那片密林被敌方发现了,我不得不派遣军队前去扎驻。”

祇缓缓推开他的肩膀,义正言辞地解释说:“这不是你的错。”

陆徵看着他那双琉璃琥珀一般的眸子,整颗心都快要化了,“我原本是想先告诉你再作决策,但是你不见了。”

祇张了张嘴唇,有些心疼又有些喜欢极了他的信徒陆徵:“你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吗?”

陆徵微微摇头:“我不是不高兴,我很害怕。”

祇头一次听到他说这个词,眼神充满好奇和怜惜:“你怕我因为这个不高兴是吗。”

陆徵低低“嗯”了一声,又说:“还怕找不到你。”

这么浅浅一句话,宛如千百斤的锤子一样纷纷砸到祇的心头,将他连日做的以后重新做回神的准备给砸的四分五裂,裂开的一堆碎片都成了忧虑。

他忧虑陆徵这样就离不开他了怎么办,陆徵说害怕他好像很需要让人保护,陆徵的刚才的神情都要哭了,他未免太过可怜。

祇心底被这种忧虑给侵袭了肺腑,又困又累的感觉从头到脚慢慢升起。

闭眼晕倒之前,他只清楚地记得他喊了一句“陆徵”。

经此一事,素来以冷血无情著称陆少将铁汉柔情的现状被基地人员纷纷议论,始作俑者威利斯见差不多了又亲自出场压下了流言,毕竟他还没有打算要挑衅陆徵的底线。

但不做人的陆徵压根儿没空跟他计较,在治疗室确认过祇没有什么大碍后,就火速把祇带回了家。

事实证明神明的诅咒也不是用之不竭的,这一晕祇妥妥当当就晕到了下午。

他是被香浓醇厚的土豆汤的味道给唤醒的。

主要是这香味跟上午他在作战基地里尝的那种差距太大,加上躺了大半天都没吃什么,一醒来自然而然地就想把身体里的饥饿感填满。

不过他的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破例对那几个人类使了些手段的缘故。

逼怂的厨房里传出一些细碎的声响。

祇被吸引目光停留了片刻,又下意识想起陆徵昨天做饭的正经样子。

他收回目光撑起上身坐了起来。

脑袋很晕,眼前的光影叠叠重重,仿佛无形之中有人在他的眼睛上架了两只万花筒一样。

人类的身体果然很脆弱。

祇这样想着,又继续撑着身体下床。

他整个上半身伸出床外,下半身原本要作势伸腿穿鞋,但脑袋里一阵阵的眩晕感跟双大手似的一个劲儿地把他越推越虚。

没出意外,下一秒他眼前一黑直接“嘭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霎时间阳台上摆的那盆鸢尾跟疯了似的抖动了枝叶,“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厨房里的陆徵也是第一时间就听到了声响,他紧忙挪步出来,一眼就望见了摔倒在床边地板上的少年,原本还明媚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飞快过去将人抱起来,他捧着少年的脸喊了他好几声,才看到祇眼中的焦距一点一点地凝聚起来。

“哪里难受?”陆徵低着声音,叫人听不出来他的情绪。

祇这会儿还很迷糊,脑子又跟断了片一样想不起上一分钟发生的事情,他在陆徵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又脱力彻底瘫了进去。

陆徵看见他发颤的唇,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并没有发烧,但是一直在发冷汗。

“我们去基地治疗室。”

他说完就起身从床头衣架旁扯了件大衣裹在了祇身上,之后头也不回地抱着祇下楼坐上了车。

基地的医疗设施还不错,在给祇输上营养液后他的状况明显有了好转。

至于他的情况,医生说是因为严重缺乏营养成分导致的贫血和低血糖,而且在长身体期间也没有摄入充足的营养物质,换了环境之后才很明显地出现病症。

陆徵联想到之前那片密林,想来每天只靠露水和果子维持生计,长此以往肯定会出问题。

于是他等祇输完液后,拨通了威利斯的通讯仪并让他送了一些营养物品和肉食到治疗室这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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