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段落
你是我生命的一道光,更是我的阿宴哥哥。
——忘川
你是我放在心尖的人,怎么容忍他人欺负?
——夙御宴
上古之末。
三界为夺天地霸主的地位,征伐它界,吞噬它界,俘虏它界。
其中,人界和神界受伤惨重。
为不把天地霸主的地位让给魔界,两界召开秘密会议。
最终,把大战的选址选在阎罗殿的忘川河畔。
三天三夜后,结果以魔界战败为理由,结束了这场浩劫。
神界和人界签订“友好契约”,共同制衡魔界的势力,和谐管制魔界,达成三界和平的“假象”。
神界,沧鹤五十万年三月初九。
云雾散开,晴高万里。悬挂的太阳,都眯不住张开的眼。来往的飞衡马车,预示将要发生的重事。
今日,是管辖天界的神君就任之要。然而赶往之时,受到魔族的偷袭,受了不少的重伤。
御医、神医都入殿侍疾,却瞧了一个时辰,都止不住流淌在外的血,只能敷药,减少伤口感染的反复。
“回上神,神君的胃部止不住血,臣下…臣下尽力了!”御医从殿内滚落,趴在这位上神的脚上,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一字一句,生怕被这位上神砍死。
话说这位怒气冲冲的上神,正是掌管司法的。脾气暴躁不讲,那副要把人吃死的模样,都让其他神君吓得后背着凉。从这里——
看出他和神君关系较好,但不仅仅限制于此。
神医慌张地跑出寝殿,禀告着现下的情况,“司法上神…天君……天君他不行了!您——”他施法推开众位神君的阻挠,企图越过他们,去看知己最后一面,但突袭而来的神界执法者,却——
阻止他的进入,理由是“神君堕魔了!快避开此处!”忘川心想,他说了这么多,缘由无非那么几个,谁还会相信?
“神界执法者?呵。本神看看究竟是谁阻止?!”
“司法上神!别去!这次是真的!”
“司法上神!快!阻止他!”
“场面不妙!快去请夙上神!”
………
场面一度混乱,执法者都接应不暇,更何况忘川?
彩云飘飘带,卷过长风的关口,顺着方向袭来神界,那阵似花瓣阵阵展开,凡他所过之处,都有一股淡淡地莲香,扑人心鼻。
而他则是——
夙御宴。
闯过层层束缚,一卷飘带伸进屋内试探,然却发觉,殿内殿外都包裹着一层的阵法。夙御宴明白他的心上人,有危险!
无不照顾的执法者,又瞧见夙上神进去,拯救司法他?执法者按了按额头,身子前倾,角度无法控制,对殿外聚集的小仙,挥了挥手,怒喝道:“都没有活干吗?去去去!散开…都散开!”
下意识的动作,显示他的所作所为,把这次的浩劫,控制在范围内。
十天后,天神寝殿。
缠着身子不能下地行走的司法上神,被死对头夙御宴抱着,来到天神寝殿。
“主人,这次的解决了,但忘川…求主人从轻处罚!”那一日的殿内不知聊了什么,把司法上神贬去人界,历三千位面的情劫,说是“处罚”,但已是最轻的。
………
人界,距今上一次的团结后。
变得散慢、目不识丁、骄傲自大,甚至都想挑唆神界…
然而现实——
是一波又一波的死亡,经历过九世的锻炼,缺少那颗无法战胜的心,导致他们节节败退。
战乱的人间,受苦受难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他们不过一介贫民,从不知神界…魔界…
成为一个乞丐的他,望着人间的疾苦,选择成为快穿员。
同样依偎在他肩上的夙御宴,铺着一卷麻被。
“阿宴哥哥…这世道不容我们!我们去那里……”夙御宴回应了“嗯”字,来世无法再寻你。当夙御宴离开后,朝着他温暖的阳光方向,苦衷道:“今生无法相聚…但愿来世再找到…你!对不起…”
希望你能理解,阿宴哥哥。
“时光如画卷,淡漠了岁月。却惊艳了我……阿宴哥哥!”
再见了…阿宴哥哥…
忘川默念最后一句,神魄消散于三界,独留一人(夙御宴)伤心在旁。
公元3007年,现代,X城,出租房内。
“唉!这个月再不赚到四百星球币,都没有地方住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铺着几张薄的毯子,压住翘起的床板。他熟悉这个房间,将近二十年的生活,都在出租房内度过,还有早已逝去的爸妈。
盯着机械化且忽闪的天花板,这个月逃不过吃苦的他,正绞尽脑汁地想逃离现实的困惑。
[叮,系统正在筛选祁忘川的资料中。]作为忘川上神的一支发簪,无时无刻记着要寻找主人的踪影,于是——
他穿越了。
来到主人转世的那个时代,而祁忘川还以为是做梦,扇了自己两巴掌后。才决定这个会飞的系统,是真的。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那只发簪,火红的白牡丹,正好佩戴他的肩背上,准确无误。
[叮!正在分析祁忘川的人物信息。]079系统从后面的光圈走来,又再三地扫描宿主,确认无误后。它又输记忆给他,[哎?你是珠珠?]证明他恢复记忆。
[宿主!您终于想起来我了…呜呜呜ԅ(¯ㅂ¯ԅ)]藏不住那点喜悦的样子,来回打转他的模样。闻了闻他身上的香味,的确是他!
成了当年的上神,真是气魄丝毫不减,可见他胸有成竹。摸了摸珠珠的脑袋,吩咐道[欠债的四百星球币,你帮我还下。]它掏了掏账户上的钱,兑换成星球币,顺便还个未来的房租,算是长久停留。
“哗啦!哗啦!”穿过时长的隧道,来到系统空间,别人见他都要喊“师兄”,因为他是那批最早的队员。
祁忘川道,[所以?新手位面是这个?]系统老大看了看他,企图用模糊地方法,把他赶走。但这次碰到了正主!
[是的。]拿起纸张,兑了兑宿主的身影,却看见他很像…
……
祁忘川没选交通工具,望着足足两米的高台,没讲任何情况,直接“唰!”地一跳,来到了最底的一层。[*本段是虚构,请勿在现实模仿。]
[这次的新手剧情,请宿主抓紧逃。]珠珠提示着一条消息。他曾经作为一个上神,这点法术还是存一的。
逃?不!我会用最好的办法,速通新手任务!
信念的支持,还有阿宴哥哥的支持,我都会坚持的!
三个时辰后,快穿界的任务门口,来了一位血汗琳琳的少年。躺在系统老大的床脚边,别人诬赖也不行,[很好,恭喜你成为正式员工!]握了握他的手,很像那位的…
珠珠再也看不下去,恢复真身后。朝着系统老大旁,打了个“否定”的锤子,蹦跳地慌忙样,吓死周围的系统们。
“哈哈!哪来的傻子!居然挑衅系统老大!”
“对啊,它的宿主虽然闯过新手任务,但要不要收留他,主要看主神的面子。”
“赞同加一!”
熟悉的疼痛感,从后脑勺奔发而出,系统老大酌情询问“你是珠珠?”
“彭——”又来一拳,果然是真的。
系统老大拉开后面的主神殿,毕恭毕敬地请着他和宿主。
看热闹的系统,都被派去服侍主神夫人,其他的都扔给宿主,罚了十个任务世界。
“阿宴哥哥?!”一句话,打消他的疑虑,环抱着他,走向床尾边,似乎要双修…?!
可是记忆中的他,不是一向冷漠的吗?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去完成任务…我在小世界等你!]夙御宴看着被他欺骗的男子,心里没有平衡过,只有那抹心尖的白月光——忘川。
[好!]祁忘川凝望消失而散的夙御宴,那种哭泣声,再也憋不住。
这一次,换我来等你!阿宴哥哥…
宴哥哥,这么多的位面,我该如何找到你?
——柏鹤染
我在这个古代,是个有权势的王爷。
——令献枂
庆朝冷宫,巳时七刻。
“快吃!要不是漓妃娘娘让我来看你…真的想一刀结果你!”婢女春桃吆喝废太子柏鹤染,一脸不屑地把指甲扔向他的碗中,俗称“指甲盖饭”的炒饭。
“美味又入口,快吃吧!废太子!”春桃拿着一张手帕,蒙着右脸的疤痕,而柏鹤染却不抓紧吃饭。反手递上一只云亮的膏药,蹲着身子。
他起哄道:“春桃姐姐,这是芙蓉膏,能祛除你右脸的疤痕,不留疤痕的痕迹,快擦吧!”柏鹤染面上乐轰轰地戴着纱布,藏起的嘴角边,那抹浮起的笑容。
盯着她毛骨悚然。
“好好,好!我擦。”春桃身为三等婢女,平日少不了责备和谩骂,今日的举动,完全是把她推进火坑,永堕无间地狱。
至少柏鹤染是这么想的。先把人捧上云端,再用最恶毒的方法,让她堕落悬崖,岂不是最好的办法。
论阴狠毒辣,他首当其冲。
喜鹊缠叫完三声,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比邻秋天,落下一片又一片的黄叶,正好盖住她的尸体。
“哈哈哈哈哈!”柏鹤染举起左手,捂着脸部的额头,清冷地狂笑着。春桃死得不冤,她空手套白狼,却是最惨的模样,一股压抑的氛围,烘托周围的气息,如溃败的他,在角落里狂吠。
“对不起…哈哈哈哈!春桃啊春桃,你自找的!可…不怪我啊!”柏鹤染阴沉地盯着春桃的尸体,摆了摆手,出手的暗卫,把她扔去乱葬岗,那里会存在十只饿滚滚的豺狼,啃咬她的尸体。
[宿主…杀人的时候,好可怕!呜呜呜…谁来救救我啊!]079系统趴着小身体,抖擞地心慌,颤得他害怕。
他本名忘川,代替各个惨死的炮灰/男配,帮助他们完成复仇,顺从找到爱人的魂魄,恢复爱人的本体。
那日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新手考核,着实让系统老大大开眼界,望着飘逝的爱人。他不得不哽咽地止住要摸他的手,只能静静地等待他的转世。
“十九年了,你怎么还不来找我…阿宴哥哥。”一根木簪子,是他爱人走之前,拖系统老大送给他的,说是哪处发亮,便是他的踪迹显现。
柏鹤染擦去流下的泪水,眸子渐渐地黑沉,从另一处院落飞来的蓝色蝴蝶,恰好如春风,落在他的鼻尖。“走吧,暗一…该开干了!”柏鹤染喊了个人名,而轻功袭去的方向——百花楼。
百花楼。上京都城最厉害的杀手组织,武功媲美战神的第一支军队,普通的衙役是追不上的,只有端王爷亲自出马,才能擒拿百花楼的杀手。
而相对应的百花楼楼主——徐琴(马甲名),也是冠绝杀手榜第一的杀手。一身黑衣,披着人皮,戴上面具,一口大叔般的声音,都以为他是三四十岁的,没成想他只有二十岁。
“暗一,这次的刺杀对象是?”入百花楼三层后,暗一打开三层保护罩,禀告这次的暗杀对象——端王爷令献枂。[什么…宿主你要刺杀他…]079系统耷拉着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自家宿主只想搞事业,不谈恋爱怎么办?
079系统在线求教。
[滴!主角人物资料卡…正在显示中…!]079系统只好默默地找出她的资料,供给宿主查看。能把任务搞成事业的系统,他是头一个!
徐琴排查令献枂的人物资料,那只木簪对令献枂的资料,显现着一动又一动的光亮罩着。徐琴有些激动,打算一人孤身前去查探,落实暗一的去处后,他便袭来端王府。
深夜,戌时九刻。
“嗖!嗖!”跨过层层守卫,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书房处,木簪只对信物有用,其他的贴身衣物,都没有用。
似乎都没有察觉般,有点像陷阱,但徐琴丝毫不在意。刀山火海下得了,又怎么怕这么多的侍卫围攻呢?
他可不是只会哭哭啼啼,面对能处置的人或事,他是首先发出建议的人,手下官员给予的建议,合适地也采纳,他又不是小子。
岂非那种柔柔弱弱的?
“哟,稀客啊!”令献枂从一处月光下的院子走出,抬手间一刻钟后,许多隐藏的弓箭手。如枪林弹雨地战场那样,齐齐冽冽地排班而出,声势如雷雨般,洪亮地震慑着周围的侠盗。
徐琴撕掉面具,勘察着每个角落,坐落于庭院内的令献枂,他一个急转弯,手执着掉落的人皮。徐琴狂笑道:“不愧是端王爷!但…”
“这次!本楼主不等你了!”徐琴的身后,冒出炮楼的暗一和黯二,他们等待的太着急,不听召唤,都全部杀了好几回。
“唰——唰——”三个轮回后,面对端王爷准备的大礼,徐琴已按耐不住那抹心思,只想沉醉其中,永远不出来。“徐楼主!这迷幻阵如何?是不是很好看?”摇了摇头的徐琴,直接一个下滑坡,来到端王爷的庭院,贴着耳畔说道:“梦一醒来,却是无数次的轮回。”
前世之事,他不曾放下过。
哪怕是有一丝消息,徐琴也追查到底!他究竟为谁而归?忘川…忘川…原是如此!
“暗一,黯二!回楼!”拿走令献枂的玉牌,徐琴撤退前。单独了一只木簪,虽然心里没有肯定,但那蛊虫,能让你爱上我。
独留的唇语,他一看,是“下次见,阿宴哥哥。”的字句,令献枂会心一笑,祁侍卫汇报惨死的兵卒。之前打扰令献枂思考的侍卫,失踪的失踪,死去的死去。
所以,他宁愿多等下,不去打扰他家王爷。
来往的竹客,敲打着上京各处的锣鼓,“亥时三刻,天黑至此,快入睡。”深夜的火烛未燃尽,恰巧碰上巡逻的士兵,谈话一刻钟后,各自忙任务去了。
翌日,一缕暖阳洒进他的怀中,如沐春风地笑容,治愈他悲伤的心情。
“小夏子公公,我不过一介奴仆,你怎么还愿意跟着我?”柏鹤染咳嗽了三声,盖上简薄的被褥,又擦去地上的板凳,示意小夏子坐上这张板凳。
小夏子还是长舒一口气,双脚跪在那张草席上,很抵触那张板凳,他之前的主子,唯废太子柏鹤染。
“奴,只愿跟随主子您,主子在哪,奴就在哪。”小夏子等着他的叫喊,哪怕他堕落之此,也不曾放弃。
追寻他的背后,哪怕他是废太子,我也愿意跟随,这是做奴仆的准则,不能背叛主子。
“好。这是蛊虫,给我吃掉它…”柏鹤染手心多出一只飞衡的蛊虫,小夏子没管什么意愿,直接活吞蛊虫。
“主子…”他想询问解药,“嗖!”奔去他的眉心,解药虽然来迟,却也救了他的性命,不让他那么早死去。
“三日后的宫宴,你代替我,可记着了?”小夏子点点头,对他行了平礼,懒洋洋地退出去。
庆王朝之间,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则是百花楼楼主徐琴威胁端王爷令献枂。
二则是圣上要举办新任太子的满月宴会,而前任太子却派遣一位公公赴宴。
是个极大的笑话。
曾经觊觎的物品,现在却是一如既往的不同。
可谓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三日后,宫宴。
“陛下,漓妃娘娘进殿——”太监甩起毛毡,叫起嗓子,高喊道。
“端王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