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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敌国质子的爱犬

成为了敌国质子的爱犬

    成为了敌国质子的爱犬

  • 作者:灵河分类:古代主角:燕昭 沈宴来源:长佩时间:2023-10-30 09:34
  • 《成为了敌国质子的爱犬》by灵河,原创小说成为了敌国质子的爱犬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燕昭沈宴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燕昭最近是真的有些苦恼,因为他变成了狗之后出现在沈宴身边,而变成了人之后也改不了狗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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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红棕烈马的马蹄下扬起阵阵尘土。

“燕昭!又是你小子第一!”

马场外的人看着那烈马几乎与身后马匹拉开一圈的距离,无奈喊道。

那名为燕昭的少年姿势随意,身影随着马背的韵律起伏,说不出的潇洒自由,脑后的马尾几乎快晃出残影。

在跨到最后一圈的终点线后,燕昭拉紧缰绳,红鬃烈马长鸣一声,马背上的少年身姿肆意,烈马扬起的前蹄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燕昭翻身下马后,身旁立马围上来递汗巾的人。

燕昭身上不带手绢,他也懒得要旁人的,随意用衣袖擦了擦前额,“不用。”

那五皇子的伴读见状,讪讪地收回手。

围在此处的人过多,少数几个站在远处的就显得格外突兀,燕昭无意间朝旁边望去时,沈宴的眼神正淡漠地从他身上划过,像是不经意间的一瞥。

马术课之后,燕昭就很明显的委顿起来,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写文章,尤其那字也写得不怎么好看,歪歪扭扭的。

太傅还没看他文章的内容就已经把他骂了一通。

燕昭低着头挨训,一段日子的经验让他明白,挨训的时候千万不要还嘴,这样只会激发对方的怒气,从而使出“杀手锏”罚站和罚抄。

罚站燕昭是不怕的,站多久他都不觉得累,只是有些无聊,但罚抄可就要了他的命了。

他本就字写得不快,那罚抄书可都是大段大段的,他就算熬通宵也未必能抄完。

许是看他认错态度良好,太傅冷哼一声,总算放过了他。

可惜燕昭这口气松得还是太早,方才骑马消耗了精力,外加本就让人昏昏欲睡的读书声,燕昭手捧着书,头一栽就磕到了书案上。

“咚!”

太傅回头,就看见睡眼惺忪、额间还红了一块的燕昭。

“燕!昭!下学后留下来抄书,不抄完不许走!”

一声怒吼将窗外枝头上栖息的鸟雀都惊飞了几只。

“阿昭啊,这个我也爱莫能助,毕竟我俩的字迹......”

三皇子李褚停顿片刻,在燕昭握拳敲向他肩膀前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今日母妃让我早些回去,我就先走了啊。”

“走吧走吧。”燕昭挥手赶人,赶紧走,眼不见心不烦。

只能自认倒霉,燕昭长叹口气,夕阳西下,屋内也早已空无一人,燕昭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将那一页页的纸叠好放在桌面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燕昭担心是去而复返的太傅,连忙侧身往阴影处一躲。

“......那水蛇真的不会游走吗?”熟悉的声音传来,“不会,那处只有一处水池,它还能去哪,再说不是很快就能用上么...”

燕昭听着脚步声走远,他认得那两人的声音,是吴家的两位公子,平素最爱做些招猫逗狗的混账事,这次定是又打算招惹谁了。

燕招沉吟片刻,那水蛇也不知有无毒性,虽说那处偏僻,但若是有人路过被咬了一口也有些难办。

自己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就干脆去多管一番闲事吧。

学堂的那片的树林深处的确有一处幽潭。

燕昭的长靴踩过脚边横生的枝杈,此时太阳早已彻底落山,天色昏暗,辨认着大致的方向后,燕昭总算来到了深潭的附近。

只是还没走近便听闻一阵细微的水声传来,燕昭只以为是那水蛇折腾出的动静,没有深思地走近,忽然见潭边的一处岩石上似乎堆叠着衣物。

燕昭谨慎地靠近,同时拿下腰间挂着的匕首,刀尖挑起了一点柔软的衣物,是干净的衣衫,奇怪......

燕昭将匕首收回,指尖摩挲着衣料,怎么觉得这衣服看着有些眼熟?

潭中水声的动静更大了些,燕昭直起腰身循声望去,那池中的人影让他僵在原地,怎么,怎么还有人在此处沐浴?

树丛掩映下,潭水也被染得幽绿,更衬得那人肩背柔白,一只手轻轻抬起,池水随着那人的动作泛起层层涟漪。

那只手将肩背的头发拂过一旁,露出修长的脖颈,莹莹如玉。

燕昭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一只鸟雀倏地从他眼前飞过,他下意识弹出匕首,“铮!”

“谁!”池中人迅速回身,二人对上视线后,具是遮掩不住的惊讶,见到来人,沈宴赶紧将身子往下沉了沉,“怎么是你!…”

燕昭瞳孔轻颤,怎么会是沈宴?

分明同为男子,燕昭也不知自己为何会下意识地背过身去,语气慌乱又理不出个头绪,“我我我......”

他“我”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个名堂,还将自己的舌尖给咬了一口,这一咬总算回了神。

“殿下还是快些起身吧,这池子里似乎被人放了水蛇。”

燕昭侧过身,耳根不知何时早已通红,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棵树。

沈宴沉默了一瞬,燕昭误以为是对方不相信,禁不住有些气闷,“不信算了,我......”

“没有,”沈宴瞧着他的侧影,出声打断,“只是我的衣衫在那处,可否劳烦燕小将军帮我递来?”

燕昭望向那石上的衣衫,想着那不知何时会惊动的水蛇,连忙上前几步将衣衫拾起,搭在臂弯处,回身时犹豫了一瞬。

都是男子,大家的身子都差不多,有什么好避讳的!

这么想着,燕昭的眼神依旧是止不住的乱飘,耳边传来一道催促之声,“燕小将军?”

燕昭定了定心神,走上前将衣服放在离沈宴最近的石上,沈宴正要起身,就见燕昭神情凝重,蹲下身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别动。”

沈宴在冷潭中,肩上的那只手手心灼热,令人无法忽视。

他顺着视线看去,池底不远处的石缝中分明有一条细细的黑蛇正在游动。

沈宴倒是不慌不忙,但察觉到肩上紧扣的手指正在收紧,他将手覆在燕昭的手背上,“别担心。”

燕昭收回视线,正对上沈宴冷静的眉眼,“殿下动作轻些,别惊动了它。”

沈宴点点头,燕昭收回了扣在对方肩上的手,正要将腰间的匕首拔出以备不时之需,又听这人轻声道。

“这潭底湿滑,可否再劳烦小将军扶我一把?”

这有什么不可的?

燕昭将手递去,沈宴湿漉漉的手握住了他的,随即破水而出,燕昭的目光避无可避,水珠顺着沈宴贴合在身上的青丝沿着肌肤滚落,滴进潭中。

好像……还真是不大一样,怎么能这么白的?燕昭有些恍惚地想到。

不知是否是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那黑蛇,它突然向这处游来。

“沈宴!”燕昭低呼一声,本能地伸出手臂将那向上游走想要咬在沈宴腰侧的水蛇一把攥住。

那蛇突遭袭击,不安地扭动起来,吐着蛇信一口咬在燕昭的虎口处,“嘶!”

沈宴动作敏捷,探手将燕昭腰侧的匕首拔出。

冷光闪过,刀锋利落地切断那蛇身,随后他丢掉匕首,蹙眉看着燕昭那虎口处渗出的血迹。

“没事。”燕昭看着那蛇的尸身,“应是无毒的,我回去找太医瞧瞧就好......”

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宴已经捧着他的手,低头含在了他的伤处,吮吸着那处伤口。

燕昭喉结滚动,心头一时间思绪纷乱,半边身子跟上了麻药似的。

他们不是不熟么?沈宴不是讨厌他么?不是几乎从未说过话吗?......沈宴的嘴唇好软。

这突然浮现在脑中的念头吓了他一大跳,察觉到燕昭突然的僵硬,沈宴吐掉污血,疑惑地抬起头。

他的唇边还残留着血迹,红的刺目,像是白玉上沾染了一点朱红,说不出的妖异。

“燕小将军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水蛇的?”

二人间的沉默被沈宴出声打断,燕昭看着那点红,那是他的血,“是无意间听说的。”

沈宴将最后的瘀血吐出,用指腹轻抹过唇角,看着那两个血洞沉默片刻道,“……不必管我的。”

燕昭闻言磨了磨牙,好心当做驴肝肺。

“不管在这里的是谁,我都不会见死不救,殿下不必多心。”

他语气冷下,道谢的话语卡在喉间,不冷不淡道。

“我知道。”沈宴低声道,他的眼中仿若含有林间的雾气,看不清情绪。

燕昭的衣袖在方才抓蛇时湿了一片,湿漉漉的贴着他的胳膊,令他有些难耐。

他不能再呆下去了,燕昭想,他不想和沈宴吵。

燕昭后退一步,“多谢殿下,既然无事,那我就先走了。”

不等沈宴回应,燕昭已转身离开。

沈宴看着他的背影,注意到那落在地上的匕首,这人怎么连一向贴身的匕首都忘带走了?

沈宴穿好衣衫后拾起匕首,细细擦拭着上面沾染的泥土,明日再交还给他吧。

悄悄放在桌上便好。

这蛇果然无毒,燕昭坐在椅子上,看着太医给他上好药的伤处发愣,今日发生的事让他有些恍惚,就连上床时都差点磕到头。

越是刻意回避,越是在脑中浮现。

滴着水珠的发梢,一圈圈漾起的涟漪,光裸着的肩背,濡湿柔软的唇舌,那似是含着月光的眼眸......

燕昭像是跌入了绮丽的幻梦,只是在梦中,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眼睛望着他。

他怔忪地抬起指尖,点在了那人的唇上……

“唔汪。”燕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沈宴睡在他的身边,惊得他一跃而起,你怎么在这里!

“汪汪汪!”

!!???

还没等燕昭想明白自己出声为何会是狗叫,头上就被沈宴揉了一把,“雁雁别闹。”

燕燕?燕昭迷迷瞪瞪地被沈宴一把搂在怀中,鼻尖抵在他的脖颈上,怎么总感觉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晃......

沈宴无奈地睁开眼,揪住了小狗的尾巴尖,带着燕昭从未听过的纵容笑意。

“好痒,雁雁的尾巴怎么摇的这么厉害,是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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