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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猎物

金牌猎物

    金牌猎物

  • 作者:SDQ分类:现代主角:楚江晚 海宁来源:长佩时间:2023-10-19 14:16
  • 主角为楚江晚海宁小说叫《金牌猎物》,作者:SDQ,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金牌猎物主要讲述了:楚江晚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只有自己实力强大,才不会被人伤害,所以她变得很强大。

    热门评价:高冷强悍战力max大哨兵x白切黑野心勃勃兔子卧底小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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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就在海宁注视楚江晚的时候,后者转过一道视线,越过荒野直接锁定了还在树上吊着的那道小小身影。

不知为何,海宁感到自己的胸腔内插|进了一把剑,豁开血肉,翻出了殷红的液体。她抿了抿唇,朝那方向大喊道:

“别过来!”

后半句是“有埋伏”,不过她省点儿唾沫并不耽误楚江晚能听明白。

后者抬手叫过几个哨兵,三言两语地吩咐下去,眼眸一凛,便大步流星地沿着最短的路径,朝海宁的方向走了过来。

她全然不去在意掩体后可能跳出来的攻击和风险。

意料之中的,E和同伴奋力一击,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楚江晚的敏捷身手。后者一个纵跳跳出了包围圈,取下背后的射具瞬时瞄准,一击便打在了那女人的肩上。

挨了重击的女人惊叫一声,捂着肩膀跌在了地上。她的面容因疼痛而扭曲,整个肩部一片血肉模糊。

那道激光杀伤力过强,显然不符合基地联盟的规定,但十分契合楚江晚的心意。

认出来者是威名赫赫的“八条”,E暗叫不好,他往营地看去,队友尽数被剿灭,可见大势已去。

在继续挣扎和保命要紧中,他最终选择了后者。扔出一枚烟雾弹,他为同伴拖延着时间,思来想去,为做两手打算,他转身飞出一把小刀,直奔海宁的眉心而去。

这一招可是极为阴险,正所谓正面刚不过就偷家,他暗想,楚江晚就是再狠辣,也不能摒弃身为哨兵的职责。

果不其然,当此举落入楚江晚的眼中时,身为哨兵的本能令她飞身便扑向海宁。

保卫基地,护卫居民,是哨兵的职责也是使命所在。她选择了保护海宁,便无暇再去顾及剩下的两个匪徒。

用枪托挡掉飞刀,楚江晚立在海宁身前,她高挑的身高投落一片阴影,将后者圈在安全区内。接着,将猎鹰一样的眼睛扫过全场,确定再无危险后,她才回身仔细看向了身后之人。

小海宁的裙子被划破了多处,头上发带亦是松松垮垮,被吊起的手臂上鲜血顺着往下流淌,滴落在了颧骨上。那本就水润润的眼睛,抬眸时愈发娇弱得令人心生恻隐。

“海宁,这可是第二次了。”楚江晚砍断了她手上的绳子,说。

闻言海宁一愣。

第二次?什么第二次?她算计她第二次么?

不对,她不该想到这一层。

看着她懵懂兼疑惑的眼睛,楚江晚眉头上挑,饶有兴致地说:“怎么,自己策划的绑架案,就不算救你一命吗?”

听到这话,海宁适才反应过来。

原来眼前人是在朝她邀功啊。

诚然,此次确实是楚江晚救了她,至于上次,那在霉屋里的初遇,刨除人为设计的部分,怎么不算也是一次救命之恩呢。

扬唇一笑,海宁顺着楚江晚的意思,朝她点头道谢:

“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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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追他们吗?”目光移向烟雾散去的地方,海宁敛色问道。

一手提枪,一手叉腰的楚江晚满脸上尽写着无所谓,只听她说道:“得给孩子们留点锻炼的机会啊。”

等到哨兵们集结的时候,海宁便明白了她的话。

她怎么就忘记了,基地防务局可从来不是只是楚江晚一个哨兵,虽然这位极为强悍,但她的手下们也个个身手非凡。

逃遁的两人没走多远就被拦截,五花大绑地给带了回来。

短短几十分钟,状态就彻底颠倒了过来。海宁坐在储物箱上,医疗人员在为她包扎伤口,而对面就是E和那个妖娆的女人,她记得她叫厄休拉。

只不过这次,换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了。

她看着他们,如同在看两条开膛破肚的鱼。

感受到她的视线,那女人冷哼一声撇过头了去,而E则是噙着一抹莫名其妙的微笑。

身边的医生开口提醒她伤口不能碰水,海宁点头答应,又听到前者好心地告诫她:“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然像胳膊上的伤口一样,会留疤。”

她闻声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刀片刺破的地方和前几日划伤的部分都在小臂上,是短袖遮盖不住的。

确实留疤了,是又丑又深且蜕不掉的疤。可那又如何呢?她根本不在乎。

如果因为一两点伤疤就畏畏缩缩,那她永远也不能抵达终点,永远也调查不清当年的真相。

生活从来都是有舍才有得。

更何况,她眸色一暗,想起来某人的胳膊上,有着远超过她的,数不清的疤。

被刀片切上一下,她都疼得浑身颤抖。那被激光射中,被火焰烧灼,被烙铁焚錾等等之时,那位又是如何挺过来的呢?

心头一颤,海宁感到胃部抽痛起来。

在她思考之时,一道身影投到了她面前,不用抬眼,扑面而来的威亚和凛冽之气,海宁已然能够感受出来,是楚江晚。

“又受伤了?”她明知故问地说。

除了问还不够,楚江晚抬起海宁那纤细的小胳膊,狠狠地攥了一下。立马疼得海宁轻呼出了声。

而楚江晚却满意地笑道:

“疼就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爱惜自己,就活该受疼。

疼得你长个狗记性才好。”

她看着海宁,就像再看不省心的妹妹,或是一只过分活泼而到处乱跑的宠物小狗。

感受到右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海宁无语地扬起眸子,死瞪向楚江晚。

此时此刻,她表示高度共情厄休拉——她真是恨不得把那双死鱼眼给剜出来叮叮当当地弹来弹去当玻璃球玩。

见过不怜香惜玉的,没见过嘴臭还一口爹味儿的。

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到嘴边儿上的反驳话语海宁最终还是没有讲出来。她再次看到了楚江晚的手臂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疤。

除了常见的刀口划伤,烧伤与弹孔也时时可见。对于一个有着丰富亲身经历的人,她一时不明白楚江晚到底是在骂她,还是将话讲给她自己听。

楚江晚,你的前二十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在“八条”的背后,你又受过多少伤,流过多少血……

楚江晚双臂环胸,在审讯室里踱步。

她的四面都是墙,涂成了漆黑的颜色,一盏瓦数极高的白炽灯,将囚徒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被束缚在狭小的金属座椅上,压迫感扑面而来,哨兵一拍桌子吼出了问话,灯光下,匪徒哆嗦着,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尽数和盘托出。

但在听了所有人的供词之后,楚江晚都没有露出一份轻松的微笑。

她想要知道的问题,目前还没有被解答。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海宁?

又绑着海宁去了哪里?

到那里做了什么?

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

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在脑子里跳跃萌发,她踱了两圈后,烦闷地一个挥手,让手下把座位上那战战兢兢如同死狗的匪徒给拖了出去。

“他们伪装成曾正诚的家人来到我家,寻求我父亲的帮助。您知道的,我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和蒙洛打算寻求您的帮助,没想到弄巧成拙,倒给您惹了不少的麻烦。”

“我和蒙洛分开后就被他们掳走了,醒来后就在高墙外的荒野上了,是您救了我,这是我唯一的记忆了。”

小海宁是如上对她解释的。

“只有这些?”她蹙着眉头逼问。

但小姑娘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肯定说:“真的只有这些。”

再问啊,再问就是她“不记得了”。

鬼才信呢。

冷着脸把海宁拎到自个儿的办公室,她锁上门不许任何人靠近,在审讯匪徒的这几个小时里,就让满口跑火车的小东西在里面好好冷静一下。

然而当她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脚踹开门,里面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难道是跑了?她快步进入环视整个房间,心头火兀起又一下子掐灭在了最高点。

她看到小海宁窝在沙发上,像只没满月就断了奶的小弃猫,缩成一团,困到极致地陷入了短暂的睡眠。

卸下防备的少女脆弱的就像一片花瓣,随风飘摇而不知去向。她连睡着了都不安生,眼睫毛轻颤着抖动。

像是两只误落尘网的蝴蝶,振振翅膀就要飞走了。

“小宝贝,快快睡,饮下银河,星星也伴你酣睡……”她的脑海里忽然唤起一段歌谣,渺远得如同世外之音。

事实上,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何时听到过这首歌谣。

倏忽间的沉思令她在心头蒙上一片薄纱,不知何时海宁已然醒来,她端坐在沙发上,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楚队长,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她是不是就能回家了?

显然是不能的。

反身倒坐进椅子里,楚江晚将她的两条大长腿担搁在书桌上,翘出了她标志性的高度。一手侧撑着额头,她又翻出了一对白多于黑的奸诈目光,盯着海宁一瞬不眨地道:

“你从哪儿弄来的‘生死芽’?”

她调集队伍赶赴荒野,废了大力气才找到小海宁并把人给揪回来,可是就等着这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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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基地,城内,电话亭。

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压低了帽檐,钻进窄小的电话亭中,他那裹着棉衣的粗大身体艰难地撑在墙壁上。堪堪转身,他颤抖着部分呈现半透明的手,从胸前掏出一张黑色的硬卡,动作僵硬地插入了座机中。

短暂的“嘟嘟”声后,听筒里传来刺耳的“滋滋”声,紧接着“哔”的一声延长音后,总算传出了人声。

“喂?”

一个醇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男人立刻挤出谄媚的笑,哪怕听筒对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猛吸一口气,颇为讨好地说:

“大人,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呼呼,您看,咱们的人,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话音未落,他又是猛地一个喘息,就好像肺里生了钳子卡住了气管,非要用上大力气,才能强力通开。

对于他的话语,对面顿了一会儿。在这短暂的沉默中,男人心如擂鼓。他咬紧了牙关,又无可奈何地松开,而后再次纠结地绷紧起来。

终于,对面传来了声音:

“我说过,让你们小心行事吧?一群废物!”

四个字,就让男人哆哆嗦嗦地险些跪倒,他喘息得更为费力了,干瘦的脸上大滴大滴地往下淌着汗水。

“求求您,大人,求您了,我只有那一个妹妹。求您把她救出来吧!”

苦苦地哀求着,男人甚至因想象到牢狱中的暗无天日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眼前浮现起厄休拉巧笑嫣兮的容颜,立刻浑身发了个战栗,如同在亲身承受无法抑制的痛苦。

或许是他的祈求有了效果,又或许是他们兄妹还有些价值,听筒对面的人还是“大发善心”了一次。他冷冷地说此事有人去办,又话锋一转地开始警告男人,要他“务必谨慎行事”。

“少去招惹‘八条’,她会闻着味儿找过来的!”挂断之前,那人只抛下了这么一句。

将听筒按回座机上,男人扶着柱子,难以支撑地滑落了下去。他半跪在电话亭中,厚重的棉衣被压出一层一层的褶皱。艰难的呼吸,他脸色涨得通红,而内心却是如蒙大赦地轻松了起来。

他满心眼儿里想着,他们一定得救了。是的,这要那位大人一出手,就绝对不会走空。他如是想着,嘴角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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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了。”楚山深转向楚江晚,皮笑肉不笑地说。

在他面前,方才还一脸自得的楚江晚立刻暴起,一把薅住哥哥的衣领,将人怼到了墙壁上。

“咚”的一声,磕得楚山深后脑勺生疼。在他的耳上不到一寸,擦着太阳穴飞过一把匕首,深深地没入了墙体之中。

那双瞪着他的眼睛,充斥着电闪雷鸣的愤怒,要不是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孪生妹妹,楚山深一定会觉得,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抿唇,扬眸,他看向楚江晚,尽量调整出了一个还算冷静的声线:

“放了海宁,这是向导局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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